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抠搜爷爷被骗玄学传销后,我大义灭亲无删减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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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节省了一辈子,烂成泥的水果不愿扔,从商场公厕带纸回家用,冰箱里冻的僵尸肉都能留到三年后的春节再吃。但却无比迷信,把省下来的钱都送给了所谓的大师。我实在看不过去,报警戳穿了这场诈骗,又把家里贴的符咒和红纸全扯掉。半夜,奶奶因看不清而摔倒,腿脚骨折,脑内出血。爷爷却说这是因为我对大师不敬惹来的报应,把我打出家门。治标不治本,重活一次,我决定亲自来当这个大师,大义灭亲!......再睁眼,我回到了带人戳穿大师骗局的前几天。俩老人正在做饭。爷爷边抽烟边指挥奶奶,把冬至剩的饺子馅包进今天现擀的饺子皮里,一侧的碗中放着已经发霉了的葱花,青菜叶子也已经被虫啃得看不出原状。我恍惚走到厨房门口,在闻到肉馅传来的臭味时才猛地清醒过来。无论如何,这都...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2-07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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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抠搜爷爷被骗玄学传销后,我大义灭亲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爷爷节省了一辈子,烂成泥的水果不愿扔,从商场公厕带纸回家用,冰箱里冻的僵尸肉都能留到三年后的春节再吃。
但却无比迷信,把省下来的钱都送给了所谓的大师。
我实在看不过去,报警戳穿了这场诈骗,又把家里贴的符咒和红纸全扯掉。
半夜,奶奶因看不清而摔倒,腿脚骨折,脑内出血。
爷爷却说这是因为我对大师不敬惹来的报应,把我打出家门。
治标不治本,重活一次,我决定亲自来当这个大师,大义灭亲!
......
再睁眼,我回到了带人戳穿大师骗局的前几天。
俩老人正在做饭。
爷爷边抽烟边指挥奶奶,把冬至剩的饺子馅包进今天现擀的饺子皮里,一侧的碗中放着已经发霉了的葱花,青菜叶子也已经被虫啃得看不出原状。
我恍惚走到厨房门口,在闻到肉馅传来的臭味时才猛地清醒过来。
无论如何,这都是上天给我的机会。
如果非要有一个人来诈骗爷爷的养老金和棺材本儿,那不如由我这个亲孙子来!
我清清嗓子,眼疾手快从奶奶面前夺过刚包好的饺子和剩下的肉馅儿,一股脑儿全倒进了垃圾桶,啪一声扔到了门外!
爷爷愣了半晌,目眦欲裂地伸着拐杖来打我:“你!川娃子,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念的书都喂了狗了,敢不珍惜粮食!你过来,老子打死你,你知不知道这肉外面卖多少钱!都顶得上一顿饭了!”
我没有躲,而是一把掐住了实木拐杖的末尾。爷爷到底老了,被我拦下后更觉我在顶撞他,气得骂骂咧咧,嘴里没一句好话。
见我不知悔改,他干脆把拐杖放下,伸手去拿擀面杖,咬牙切齿就要向我挥来——
我在手上掐了几道,再睁眼,十分平静地看向他:“最近睡不好吧?”
为了省钱天天煮点烂菜叶子和淋巴肉,肝气郁结,当然睡不踏实。
“四肢也不得劲,对不对?”
气血不足,肯定全身乏力。
爷爷举在半空中的手停下,为了让他相信我,我只能继续往下编:“还老感觉半夜屋里窜冷风,像是什么东西搁你旁边吹气,有错没错儿?”
窗户漏风也不愿修,横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见状,我赶紧下了一剂猛药:“搁了这么多冻肉放冰箱不吃,那些动物没法安心进畜生道轮回,只能缠着你啊。”
爷爷迟疑片刻,加诸在擀面杖上的力气到底松懈了下来。
我趁热打铁,“如果不把这些动物肉及时处理掉,过几天必有大灾祸!”
爷爷攒一辈子钱就是为了送给大师给自己添点福报,去世后能在地下好过点儿,我这么一说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他赶紧伸手把奶奶叫来。
“老婆子,快,快把冰箱里的肉全清走,以后咱家都吃素,积福,积福!”
我眼看着几年的僵尸肉终于被丢后,心下松了一口气。但也不能矫枉过正,于是我赶紧找补。
“且慢,天下人谁不吃点荤食?在动物死后一定时间内吃,那就是在帮它们处理身后事,感谢你还来不及呢,福分不就是这样一点点积累起来的?”
爷爷想了片刻,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是,说的是,以后咱就捡头七之前的肉吃!”
……头七是什么说法,我在心里哭笑不得。
好在他到底还是理解了我的意思,开始了一轮大清理。
片刻后,爷爷突然回头,有些浑浊的眼里闪出一点精光,他看似不经意开口,却让我浑身直冒冷汗。
“川娃子,你在大学里不是学的化学吗,怎么突然会看事了?”
片刻的沉默里,空气似乎都凝结在一起。
刚重生回来,只顾着制止他们的行为,倒忘了思考找理由支撑了。
爷爷很快就感到了不对劲,我说的都是事实,但他去参拜大师的时候也把这些身体不适和诡异之处和盘托出,只觉是我偷听了他们的对话,借此来故弄玄虚。
老爷子心里精明得很,他知道我对这些积福报攒德行的事从来都不赞同,语气一下子凌厉起来。
“该不会是在外头学了些不三不四的手段,回来装神弄鬼找我不痛快的吧!”
奶奶刚收拾好厨房,闻言赶紧过来劝:“好了,川娃子也是一片好心,冰箱里拾掇出来那些肉都臭了,扔了也干净些……”
爷爷推了奶奶一把,厉声呵斥道:“那不都是钱买的!以前什么都吃得,现在嘴真是养叼了!”
他说着,一把拄上拐棍,似乎已经认定我是在耍他,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甩了过来。
我面上仍是不显,大脑却飞速思考着,直到余光扫过一旁的木雕挂件。
——有了!
我低头佝腰,而后突然浑身过电一样抽搐起来,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身子剧烈颤抖,眼睛翻白,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在青天白日里显得十分骇人!
爷爷那一辈对此十分迷信,当即停下了脚步。
我发出“嗬”一声长长的吸气声,带着某种野兽般的嘶哑。一瞬间空气变得黏稠,呼吸都困难起来。窗帘随风晃动,在墙上投下一片晦涩不明的阴影。
“本仙在此,休要造次——”
我喉咙里传出极为低哑的声响,喑哑撕裂不似人声。爷爷脸色一片苍白,吓得几乎跌坐在椅子上,拐杖沉沉地摔在了地面,发出“咚”的闷响。
“仙家饶命!仙家息怒啊!”他颤颤巍巍的双手合十,俯下身子拜了又拜。
“你家小子要顶香根,这孩子悟性好,以后多听他的,不会错。”
我闭眼凝神,几分钟后才恢复原状。
“爷爷,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在哪了?”
再睁眼,我脸上又有了笑意,纹风不动地坐在桌旁,姿态却随意了许多:“人看事再准,能有咱保家仙准吗?那可是祖上传下来的,祖宗还会害我们不成。”
爷爷好半晌才敢抬头,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我,不过很快又反应了过来:“川娃子,你是川娃子了,你是说……?”
“这些猪啊牛的闹得凶,咱家保家仙实在看不下去,咱年年过节都供奉,仙家也是心疼我们。这家里就我一人阳气最重身体健康,托梦或上身都怕你们老了受不住,只能告诉我了。”
“连您存折上几个零,兜里几个子儿,跟老太太跳广场舞,和废品站老王抢塑料瓶的事都说了!”
这些全是上一世我爸老朋友、辖区片儿警杨叔叔给我交的底儿。
爷爷被戳中心思,不自觉回头,看了看客厅里那个小红单。
我给自己重新倒了杯茶,瞧起来十分淡然,实质上背后和脑门的冷汗都还没干,手表被我转到腕内,没人看见心率过速的提醒。
噫吁嚱,我也是拔刀向内,干上诈骗了。
爷爷撑着拐杖点了点头,又点了三炷香,没再继续怀疑,主动让奶奶把那馊肉做的熏鱼一起扔了。
心中悬着的石头落了地,这第一关到底是过了。
但我爷的节俭绝不止于此。
一年的奖金发了下来,我寻思着带两个老人家去商场里买些年货,置办件衣服。
换作以前,我爷必然是摇头愤然拒绝,就算去了也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跑到卫生间把纸全揣进兜里带回去。
“我有衣服穿!”
爷爷仍然是一样的说辞,“一套衣服要大几百,都够咱家吃一个月的饭了。川娃子,你们年轻人是没过过苦日子,换作当年,饭都吃不饱,还要什么新衣服穿!”
我这会儿也学聪明了:“爷,你听我说,任何事都是有进有出,咱家保家仙香火虽旺,但下来一看家里还吃着烂菜叶子冻肉,穿五年前的破衣服,装穷损了福分不说,这是丢了仙家的脸啊!”
爷爷眼皮猛地一跳,“仙家……也在意脸面呐?”
“你这话说的!那每个堂口不相互比较吗?上面也有人情世故,不然你以为今天我为啥非得带您二老出来?”
我淡淡一笑,胸有成竹地继续编排,简直是张口就来。
“别家仙儿一看,还以为咱家堂口没本事,弟子都过不上好日子,那咱仙家能讨得了好吗?你要说咱家实在穷,揭不开锅了,那吃差点穿差点也是情理之中,但我们又不差这点,别人瞧了还以为我们故意下仙家面子呢,仙家没生气就算开恩,谢天谢地了!”
爷爷停在原地,拄着拐杖的手不住颤抖。
怕是已经脑补出仙家一怒,雷霆万钧的场面了。
“不行不行,川娃子,你赶紧带我和你奶买衣服去,我要穿上到街坊邻居家里转三圈,让其他仙家都看到,咱家保家仙庇护信徒可用心,咱过得可好了!”
他心里有了主意,两脚抡得飞快,一心就要往商场里进。
我赶紧把他拦住:“爷,还有个事我得跟您说清楚。”
爷爷早就信了七七八八,停下来专心听我讲话。
我清了清嗓子,“这商场里的东西,可不能随便拿。商场是企业开的,企业赚钱了要给国家缴税,你拿商场的东西,就算不要钱,那是不是增加了人家的成本?那交给上头的钱可不就少了吗?”
我故意夸张地往周围环视一圈,轻轻靠近,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声音也压得很低。
“那国家也是有真龙镇守的,仙家再大,大得过上头吗?”
爷爷像是被我说中了心思,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可一想到后果,简直嘴皮子都在颤抖。
“再不得了,川娃子,你跟仙家好好说,我再不得了,真是罪过啊,罪过……”
心里对花钱这事儿再抵触,只要一说是仙家的指示,爷爷也都一溜儿地应了下来。鲜艳的外套配个扎实的毛领儿,看着人都精神了许多。
就连买回来的肉菜也是新鲜的,我心下感慨万千,在我爷这吃上一顿正常的午饭,可真不容易啊。
下午一睡起来,我爷就赶紧出去炫耀,用他的话说,是给仙家长面子,我没制止他,而是趁他出门的间隙把家里再扫荡了一遍。
被老鼠啃了的腊肉,用来洗菜又洗脚的洗脸盆,甚至住院时候捡来的隔壁床不要的雾化面罩,我赶忙请人悄咪咪全拉走了。
剩下的时间我也没闲着,出门购置了点东西,为几天后的硬仗做准备。
爷爷在晚饭前回了家。
半晌后,老人家揣在兜里的老年机响了起来,他的态度顿时变得毕恭毕敬,“哎,大师,我知道,后天做法事,我都记着呢!您可千万要帮我留个位置啊,我这福分还都指望着您呢!”
我心有不忿。
什么大师,三四十岁的男人不靠自己双手赚钱,专门骗老人的养老金和棺材本儿,让跟自己父母一样年纪的人对他点头哈腰、三跪九叩也脸不红心不跳,真是有够贱皮子的。
上辈子我虽然联系了警察直接捣毁了诈骗窝点,解开了玄学真相,却还是治标不治本,没能让我爷转变那根深蒂固的观念。
这辈子,我不仅要送大师吃上国家饭,还要让我爷相信,我才是真的!
我清清嗓子,闭眼沉默起来。
这几天爷爷奶奶都习惯了我突然往那儿一坐的架势,知道是仙家上身了,赶忙毕恭毕敬地坐下。
我喉咙发出低沉的异响,不小心推倒了一旁的玻璃杯,液体倾倒,却在遇见桌面时顷刻变红!像是血液,又像是火焰,令人心惊胆寒。
非也,不过是下午新鲜买的酚酞溶液搭配碱石灰罢了。
我冷笑一声,猛地一掌拍向桌面,怒气如有实质,雷霆万钧。
“劳什子大师……装神弄鬼,且待本仙一试!”
他把我叫了出去,给我散了根烟,我们站在会场外的角落里吞云吐雾,瞧起来潇洒,其实无比焦头烂额。
“我不是故意的。”
我吐了一口烟开口道:“我只是想让我爷认清大师是纯骗子,我想着如果非要骗我爷的养老金,不如我来,所以整了点活。”
陈轩点点头,“我知道,你不是都报备了吗?这也是人之常情,没办法了,就想找个东西依赖着,不是你也是别人。”
我脱出一长口烟,转从鼻子吸进,有些惆怅。
陈轩倒是比我轻松,他把烟屁股往垃圾桶里一扔,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尊敬的市民白川先生,我有一个提案,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蓦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陈警官,陈队长,您别拿我祭旗就成。”
“哎,我怎么会干这种事。”
陈轩眉眼弯弯,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你听我说得有没有道理,爷爷奶奶们不就为点心灵慰藉吗?找谁不是找,肥水不流外人田,三步之内必有解药,我看不如就你了,怎么样?”
我目瞪口呆,“你是说……”
“与其让民间的、不知道哪个路数的大师来招摇撞骗,不如我们造个官方的、权威的大师,你要知道,这些老人可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抓一个骗子治标不治本,不如转换思路,你来当大师。”
我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我得传授点啥呢?总不能也念心经吧?我可不宣传封建迷信!”
陈轩摆摆手,“那肯定是不行的,你就告诉他们要早睡早起,健康饮食,有病去看医生别吃过期药别扛着,别没苦硬吃就成,咱可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
行,合着我是健康生活宣传大使呗,那也不是不成。
我又问,“可我也有工作哪?”
“这不是问题,大师那是要和上面——”
陈轩伸出手指了指天花板,“沟通的,哪来那么多时间和大众交流,你只要一月开一回讲座……不,做一回法事就好了!”
我思索着追问,“如果像今天这样,非要给我供奉钱财呢?”
陈轩笑眯眯的,“钱财乃身外之物,给大师钱财是想乱了大师道心啊!此事万万不可,如果有人想供奉钱财,一次警告,两次严重警告,三次就踢出去!”
不愧是能当支队长的人,头脑是真的灵光。
我想起爷爷的脸,想起奶奶摔跤后痛苦的神情,想起老婆婆小心翼翼的神色,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不过我也提了个条件:每次开会他们官方必须来人盯着,保证我绝对没有任何行骗行为。
不然——万一有些拎不清地跑来骂我,说我小小年纪不学好,那我才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等再回到会场,七嘴八舌正和警方吵架的大爷大妈们全都齐刷刷向我望过来。
陈轩捅咕我的手肘,低声道,“白大师,说点儿啥呗?”
我气沉丹田,仰天长啸,伸手也掐了掐,最后说出八字真言。
“吃好喝好,天天开心!”
会场布置很是素雅,简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气味。
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前来参与法事的人。
大多是和我爷岁数相当的老人,顶着饱经沧桑的面容,却在望向大师可能出现的方向时,眼底冒出了奇异的光彩。
他们十有八九也非常节俭,穿着简单,头发枯白干燥,然而省下来的钱十分统一的只为献给大师。
爷爷拉着我在一旁坐下,他神色有些慌乱。
我知道他内心矛盾,一边是大师,一边是保家仙,一杆秤歪来倒去,不见水平。
我岿然不动,看着木制台子上冒出一点烟雾,大师则背着手,慢慢地走了出来。
他步履很慢,核心很稳,一时间看起来像人漂浮着慢慢挪移,步行导致的衣袍翩飞都隐在了烟雾里。
……干冰。
要得到这种固态的二氧化碳,需要在一定压力下,先把它凝结成无色液体,再在低温下迅速凝固。
大师在木质地板上坐下,下半身几乎淹没在烟雾中,只是双手似有若无地捏了一个诀,随之缓缓升起,直到离地几十厘米。
这就更简单了,利用了烟雾和衣角挡住升降台,营造出一种腾空的错觉。
大师两眼闭上,开始做法。
他声音不大,却能传遍会场每个角落,瞧起来真像是内力无限。
与此同时会场的所有灯都暗了下来,光线模糊,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点摇曳的烛光。
我只猜他头发里藏着一颗小麦克风,会场各处分布着音响,把他的声音传遍四方。
所有人低下头,双手合十开始祷告。
经文声、祷告声,高低不同的频率合在一起,像是世纪末的吟唱,震荡着每个人的心灵和大脑。
我耐着性子听了听,发现这所谓的大师不过是在念《心经》罢了,什么般若波罗蜜多,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他倒背得滚瓜烂熟,把底下人骗得团团转。
听说每次做法他都会选一个信徒,为他积累福分,庇护他免遭灾祸,老人家们为了能分得一点灵力,只能手捧钱财跪着求他开恩。
经文念完,正是他要选择信徒的时候。
片刻后,我头顶的灯光增加了一丝亮度,照得我手有些热,正要查看,座位前的小莲花灯突然无火自燃!
它体积虽小,燃烧时溅射出的光线和火焰却足以亮到看清面容,烫到令人心口微微发颤,仿佛真是座下真火,要把人的劣根全烧个干净!
这是每个信众进场时都会领到一枚的纪念品,搁在座位前方的小桌子上,我并未对它太过在意,怎知这时生了变故。
周围一阵惊呼,其他人都转头来看,眉眼里藏着一丝失落,甚至有甚者跪在地上来扯我的裤脚:“凭什么!凭什么你能被选中!我有钱,我都给你,你把机会让给我,好不好——”
爷爷却十分高兴,全然忘了保家仙与大师不对付的事儿:“川娃子,你第一次来就被大师选中了!快,快上台去,跪谢大师!”
我明白过来,这盏小莲花就是大师挑选幸运信众的手段。
台上人朝我望过来,轻轻笑了笑。
我理了理衣角,站起来,一步一踱、闲庭信步地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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