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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剑仙父子疯魔了无删减+无广告

孟锁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昭等这一天太久了。凌霄剑宗等这一天,也太久了。他出生在世家大族,是嫡子,身份尊贵,又是天才,几岁便被掌门选中,亲自领回家做了掌门首徒。人人都知道,这样的孩子,将来一定会继承掌门之位。人人也都知道,有一天,天地孕育的凶兽会在凌霄剑宗出世。天时地利人和,一切简直为他量身定制。宁昭的修为也没有让人失望,进步神速,十多年间接连突破。剑法亦是出神入化,遍寻凌霄剑宗找不出一个对手。十几年时间听起来很长,可要知道,此时的他,也才二十七岁。古语说三十而立,宁昭连这个年纪都没到。凌霄剑宗的其他弟子,更是等在那边,集体地对他行注目礼,只待宁昭斩杀凶兽,剑法大成。如此,他们也好借余辉吃一点震撼,涨一涨修为。宁昭这次选的是先等待的战术。他不知对方具体实力...

主角:宁昭孟锁锁   更新:2025-02-06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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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昭孟锁锁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死后,剑仙父子疯魔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孟锁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昭等这一天太久了。凌霄剑宗等这一天,也太久了。他出生在世家大族,是嫡子,身份尊贵,又是天才,几岁便被掌门选中,亲自领回家做了掌门首徒。人人都知道,这样的孩子,将来一定会继承掌门之位。人人也都知道,有一天,天地孕育的凶兽会在凌霄剑宗出世。天时地利人和,一切简直为他量身定制。宁昭的修为也没有让人失望,进步神速,十多年间接连突破。剑法亦是出神入化,遍寻凌霄剑宗找不出一个对手。十几年时间听起来很长,可要知道,此时的他,也才二十七岁。古语说三十而立,宁昭连这个年纪都没到。凌霄剑宗的其他弟子,更是等在那边,集体地对他行注目礼,只待宁昭斩杀凶兽,剑法大成。如此,他们也好借余辉吃一点震撼,涨一涨修为。宁昭这次选的是先等待的战术。他不知对方具体实力...

《假死后,剑仙父子疯魔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宁昭等这一天太久了。
凌霄剑宗等这一天,也太久了。
他出生在世家大族,是嫡子,身份尊贵,又是天才,几岁便被掌门选中,亲自领回家做了掌门首徒。
人人都知道,这样的孩子,将来一定会继承掌门之位。
人人也都知道,有一天,天地孕育的凶兽会在凌霄剑宗出世。
天时地利人和,一切简直为他量身定制。
宁昭的修为也没有让人失望,进步神速,十多年间接连突破。剑法亦是出神入化,遍寻凌霄剑宗找不出一个对手。
十几年时间听起来很长,可要知道,此时的他,也才二十七岁。
古语说三十而立,宁昭连这个年纪都没到。
凌霄剑宗的其他弟子,更是等在那边,集体地对他行注目礼,只待宁昭斩杀凶兽,剑法大成。如此,他们也好借余辉吃一点震撼,涨一涨修为。
宁昭这次选的是先等待的战术。
他不知对方具体实力,故此一直潜心观察,寻找破绽。
半刻后,凶兽晃晃脑袋,终于注意到地上那个剑气勃发的人。
它怒吼一声,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宁昭冲过去。后者亦然拔剑相迎。
就是这一刻!
宁昭等这一刻,太久太久了,为此甚至失去爱妻,几乎成为疯子。
骤然失去爱人的痛楚在他心头浮现,令长剑锋芒更盛,眼看就要与凶兽相撞,我爹忽然出现在旁边。
“嘿嘿,跟我走吧!”
他伸出手,一只大手的幻影竟出现在凶兽脖颈后,死死揪住了它的后脖颈。
一力降十会,巨兽挣扎不得,就这样被我爹从原来的地方拎到了更高空,错开宁昭的攻击轨迹。
宁昭震惊地瞪大眼睛,剑势却收不住,宛若一道会拐弯的流星,嗖地飞上天去,又嗖地划过一个弧度坠下山,亮晶晶的。
我娘绝望地捂住脸,从指缝中发出一声呜咽:“真丢人啊。”
我控制不住,发出一声格外尖利的笑。
不是嘲讽,是真觉得好笑。
我爹竟有点调皮,这是我没想到的,他那个憨笑,万众瞩目之下,完全不符合一派掌门的身份。
凌霄剑宗的人看起来有些疑惑,片刻后终是忍不住,交头接耳叽叽喳喳起来。因为人太多,他们声音再小也汇聚成流,弄得山头上嗡嗡的。
宁昭好像被短暂地遗忘了。
所有人目光重新汇聚到巨兽和我爹身上。
只见那巨兽全身笼罩光芒,在这只虚空大手的掌控下,竟不断不断缩小,直到变成我爹手上的一只小玩意儿。
他飘得高,我看不太清,只看到那小东西好像一只小狮子,浑身毛发玉雪白净,不断挣扎却又弱小无力,看得人心生喜爱。
我娘在身后轻轻将我一推,道:“你爹已经成功吸引他们注意力了,娇娇儿,接下来,到你了。”
是的,到我了。
我飘向空中,华贵衣摆在风中飘扬,环佩叮当,正是那天来凌霄剑宗拜访的打扮。
底下的弟子昂着脑袋,情不自禁张大嘴巴,傻傻看着我。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爹扭头将小狮子交给我,喜悦的声音被灵力放大,传遍山谷:
“今闻凌霄剑宗有凶兽出世,玉雪可爱,特来降服,为小女做生辰贺礼。凌霄剑宗的各位,对不住了,我们下次再会!”
宁祁倒也不是真傻,一听这话立刻急了,拽着那人的衣袖不放松:“你快告诉我我爹在哪儿!我现在就要知道!”
声音尖尖的震得人耳膜疼。
孟锁锁一直把他捧得特别高,以至于他不知如何与外人相处。
这一下可算是把人逼急了。
“你烦不烦!”
对方大吼一声,一个巴掌狠狠打在宁祁头上,他被打得措手不及,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直响,两眼发黑,扑倒在地上。
两人以为他晕了,大惊失色。
另一人拉着打他的那个道:“还不赶紧走?这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孩子,只要走得快,也就只有你我二人知道,被人逮到现形就完了!”
同伴深觉他说得有理。
两人结伴跑了。
却不知宁祁没有晕过去,只是一时耳鸣,爬不起来。
他很想现在就扭头回去找孟锁锁求安慰,可是他还没完成任务,就很对不起锁锁姐姐。
宁祁只好在心里默默数着,爹爹爱他,锁锁姐姐爱他,娘亲也爱他。
不止,宗门最厉害的掌门也对他很好。
他给所有能想起的人都排了关系,想着他们都爱他,所以他比这些人都高贵。这些小人,不过是卑微蝼蚁,比亲娘那种凡人好不了多少。
宁祁一鼓作气爬起来,正要继续问,一个高大身影突然出现在面前。
他眯起眼睛,看清的那一刻,忍不住惊喜出声:“爹爹!”
宁昭将孩子扶稳,顺手拍拍他身上的灰,又摸摸头。
这毕竟是他的亲儿子,虽然不怎么见面,但孩子遇到危险时,还是远远唤起了血脉的力量。
这也是娇娇的孩子。
宁昭记得娇娇很爱孩子,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但愿意为了她去爱他。
想到这里,宁昭眯眼仔细看,试图从儿子脸上看到一点妻子的影子。
但他终究是心狠的,很快便转过头要走。
宁祁赶紧扒住他:“爹,你别走,我好不容易找到你的。”
“有什么事?”
“我想让锁锁姐姐当我的娘。我知道娘亲死了。”
宁昭知道自己机会不多,又隐约觉得爹很爱娘,不能说太难听的话刺激他,想了一想又急促道:“锁锁姐姐把我养大,她要做我的娘,那就只能嫁给你,你快娶她吧!”
宁昭的脸色,倏地变了。
往事种种不受控制地侵入他的脑海。
孟锁锁的娇嗔,反复下山的纠缠,妻子一遍又一遍的抗争,人后低头委屈的眼泪。
什么时候他们痴缠的神仙眷侣生活里,竟融入了这样的两个人。
他们的亲生孩子,他妻子睡梦中都念着的儿子,居然这么说话?
“是锁锁姐姐的主意呀,锁锁姐姐说,以后我这个卑贱的凡人娘亲会被人渐渐遗忘,这样我的身份就高贵起来了。我也认她当娘,儿子自己情愿的。”
宁祁的话,像是往火里浇了一把油,砰地便点起来了。
“孟锁锁竟敢教你说这种话?”
而他的蠢儿子竟然信了。
本来就不喜欢看到这小孩,还这么蠢。
宁昭心中更生几分嫌恶。
他修为高深,心态一变,周围气场也跟着改变。
宁祁只觉得全身像坠入冰窖一般,不禁失控大喊:“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六年内他有记忆的部分,只有那一次见面。宁昭似乎一直坐在阿娘身边,静静地看着他说话,也会做人,也会努力调停。
宁祁以为他是个很和蔼的父亲。
就算借母亲的光,他那么爱她,一定也很爱自己。
宁昭果然停住脚步。
却不是因为儿子的呼唤,而是因为觉得这话好生耳熟,好像前几天娇娇刚走的时候听到过。
他细细回忆,很快想起来,是孟锁锁说的。
他当然知道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
宁昭会和孟锁锁说话,会希望娇娇忍一忍,以为这样就可以世界和平,大家都开开心心的,符合他梦中的桃源乡。
可是鬼知道真正的宁昭是什么样的?
他本来就是这样的无情剑仙,从小因天赋异禀,被揪起来一遍又一遍地练剑。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所以他被所有人寄予厚望,那个即将出世的凶兽也被安排成他成仙的踏脚石。
这滋味如同被架在火上烤,一日都不得歇。
只有在他的娇娇身边,宁昭才能享受人生。
为此他宁愿拿锄头,拿斧头,学凡人那样拿力气慢慢地劈,在田里磨过一轮又一轮。
时光过得太快,他的修为好像一下子就跟不上,以至于忍痛听了孟锁锁的建议。
宁昭本来以为,杀妻证道,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又或许是他自己的逃避心理,让娇娇稍微痛一下,然后就迅速复活,还可以治她的伤腿,弥补不能修炼的缺憾。
一家三口,长长久久地过下去。
可是那天掀开棺材,那般惨状,对他的震动实在太大了。
大到他竟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手,只能粗糙草率地将人送走。
娇娇变成这样子,他干嘛还要费心力去维持平衡,去对孟锁锁好?
宁昭冷笑一声,甩开宁祁的手。
后者站不稳再次摔倒在地,只是这一次,宁祁没有试图自己爬起来。
今天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孟锁锁驱使他却不愿告诉他人在哪,路过被他自认为低贱的人打到地上,向来敬佩的爹爹将他第二次摔到地上,如甩一条癞皮狗。
他静静地趴在地上,怀疑人生,甚至希望时间回到刚才被打一巴掌的时候,至少父亲是真心为他赶来。
就在他绝望时,宁昭猛地刹住,转身。
宁祁重燃希望抬起头,以为父亲又为自己而来,没想到宁昭直接匆匆路过他身边,神情麻木。
宁昭心里只有两个字。
娇娇,他的娇娇呢?
孟锁锁在院中充满兴奋地等待。
她这么多年像训狗一样训宁祁,已经将孩子训得十分听话了。孟锁锁知道,要求一经说出口,宁祁就一定会努力做到。
就像在宁祁心中种种子那样,她只需要孩子时常去劝一劝,便也能在宁昭的心中埋下一颗娶孟锁锁的种子。
来日方长,待到那个娇娇逐渐被人遗忘,待到凶兽被抓大道修成,迟早会轮到她孟锁锁的。
可是大门被推开,再一次打断孟锁锁的幻想。
她烦得又要骂人,扭头竟看见朝思暮想的宁昭,心下大喜。
可是,不对,宁昭的表情,很不对。
我爹的性子不像娘亲这样直白,较为含蓄。
娘亲在这边死死抱着我不撒手,他却只站在后面不断点头:“不错不错,真不错,你和你娘真是相像,将你娘的美貌遗传得十成十。”
瞧着有点呆呆地,好像不会说别的话了。
我却知道他那颗真诚的心。
温暖不断袭来,心里从前被宁昭和孟锁锁刀刀割下的伤疤,就像重新长出肉来,填满空缺,再也感受不到一点痛了。
片刻后,娘亲为我仔细擦干眼泪,一家三口坐下吃饭。
白鹭带着一众侍女,悄悄离开。
娘亲积极地给我夹菜,嘴里不住念叨:
“这是山下渔夫今日刚捕的鱼,这是我们自己小菜园里种的青菜,最新鲜的一茬。山上可以施法令日月常新,青菜也可长得一茬又一茬,嫩得不行!”
什么修仙之人不可吃饭,凡夫俗物玷污身体,真是笑话。
不过我们仨也吃不了多少。
酒足饭饱之后,娘亲顺手搂过我,眉头却是一皱。
她表情和蔼,看着我的时候,即使皱眉也不凶,只是有点严肃。
我知道她有话要说,便赶紧把耳朵伸近了听。
“娇娇,你的尸首还留在宁昭那里,是否要拿回来?”
果然,是说宁昭的事情。
那副身体,其实是爹娘提前预备好的,将我的魂魄牵在两头。我真正的身体,留在爹娘那里慢慢温养,治病养伤。
若是宁昭真的要杀妻证道,那边死了,我自然就回来了。
我想起自己死前惨状,估计摔得血肉模糊了,赶紧摇摇头:“不要,宁昭喜欢那玩意儿,就让他珍藏吧。”
娘亲叹了一口气。
“你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爹娘消息比你想得灵通多了。你是如何死的,我不提,可一想到我儿亲身经历那种种磋磨,便恨不得将他一同碎尸万段。”
我不禁看向娘亲的脸。
我一下就想起那些苦难的日子。
直到这时,委屈才第一次涌上心头,眼泪再次滚滚而下。
“娘,他们每天都欺负我,连我被抢走的祁儿也被教歪了,逼着我去死。他们看不起凡人,到头来却要踩在我头上成就他们的名声……”
父母双亡后村子里的人一直夸我坚强,小小年纪,干活比谁都拼命,活得比谁都努力。
没有人意识到,坚强是被逼的,有人疼的孩子,才不需要自己苦苦支撑。
如今,不一样了。
我娘果然立刻捧起我的脸,心疼地替我擦眼泪。
爹则在旁边冷哼:
“他们竟敢看不起你?我看这凌霄剑宗上上下下所有人,脑子都长歪了,竟然放弃修炼走这歪魔邪道的捷径。咱们宗门一人一口唾沫都够淹死他们的!”
随后,他倾斜身体,用最轻柔的声音询问:“你要如何?要他们双双偿命,还是要将他们关起来严刑折磨?”
我抬起头,目光坚定:“我都不要,只是一点肉体上的痛,怎比得上我曾经的遭遇?我要他们身败名裂,永远被人鄙视被人踩在脚下!”
娘亲怜爱地摩挲我的脸颊:“你放心,娇娇,他们将我的女儿困作井底之蛙,折辱这么多年,我定要他们百倍千倍返还。”
孟锁锁冲我露出阴险挑衅的笑,旋即换成可怜表情:“你不知道有一种法术可以屏蔽人形吗?我让你们母子好好玩耍,没想到,竟让祁儿看见了你的真面目。”
我又低头去看宁祁的表情。
知子莫若母,我顿时明白——
宁祁是信她的。
她把我的孩子从身边抢走,此后,他便只信她的话。
孟锁锁泫然欲泣:“祁儿,锁锁姐姐很难过,所以想把你娘关到这棺材里吓她一吓,可以吗?”
我只见到宁祁点点头的动作,眨眼功夫竟已身在棺材内,狭窄逼仄,漆黑一片,登时压得人喘不过气。
孟锁锁巧笑倩兮:“祁儿乖,你先回去,我还有一些话同你娘亲说。”
我大惊。
“祁儿不要!娘没有护身的法术,你若是走了娘便再无还手之力,你让娘在这里怎么办?”
宁祁稚嫩的嗓音响起,淡漠无比,竟和他爹出奇地相似。
“娘,你丢下我这么多年,是锁锁养我长大,辜负青春年华。你这样欺负她,她心里有怨气也是应当的。何况你是凡人,若她真要对你做什么,还用等到今天吗?”
“可是娘被关在这里害怕,你陪陪娘不可以吗!”
片刻沉默。
我清晰地听到宁祁叹了一口气:“凡人本就要死,何必作无用功。娘亲,你贪生怕死的样子,很恶心。”
我的祁儿离开了。
孟锁锁娇笑:“你还不死心呀?不如,我们来问问师兄。”
宗门有传音的法宝。
孟锁锁对宁昭说,我好像走丢了。
瞬间,宁昭的声音传来:“不慌,她又不是傻子,怎敢在这仙山上乱走?”
孟锁锁又问:“那万一她怕死,非要悄悄逃走呢?”
“……那她不配当我宁昭的妻子。”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宁祁的声音,果然和他爹太相似。
孟锁锁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语气兴奋:“既然你要死了,不如死得更惨一些,这样,师兄杀你的时候,才会大受刺激,效果可好太多了呢!”
砰!
棺材猛地震动,竟是被孟锁锁一击,裹挟山石向山脚翻滚。
“啊!”
我不禁发出惨叫,自身的重量与撞击一起几乎将内脏撞碎。鲜血不断从嘴角喷涌,意识模糊间,我竟咬到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停下后,我才意识到,那是掉落的牙齿。
可我太痛了,痛得肌肉抽搐,已经无力将这颗牙齿吐出。
直到这时,宁昭才来。
棺材坠地这么大的响声,他不得不来。
昏昏日光下我看到宁昭慌张的脸,即便四肢百骸都痛得凶狠,求生意志仍然驱使我吐掉口中牙齿,向他求救。
“救我——救我——”
我的声音支离破碎,出一口气,便要喷一口血,眼中却是燃起浓浓的希望。
然后,我看到宁昭闭上眼睛,颤抖的手举起他的剑。
“娇娇,事已至此,不如趁着这时候,让我给你一个痛快。为天下苍生,你死,才是最好的结局。”
“放心,锁锁她,一定会复活你的。”
利剑贯穿身体。
“啊啊啊!”
比先前惨烈百倍的叫声响起,连仙兽都被吓得四散奔逃。
不过半刻,林中便重回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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