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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登枝结局+番外小说

深海大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立后大典前,邵麟亲送来了加冕仪式的凤袍。“姐姐还在气我?”他小心翼翼捧着礼服朝我走来,身后大门合拢。我立在书案前,正在做岑夫子布置的作业,闻言抬眸,没有做声。他每次犯了错来求和便会叫我姐姐,而每次我都会心软。“姐姐,我错了,”他抓起我的手,往他脸上狠狠一拍。“我口不择言,你打死我,就是别不理我,这世间我只剩你一个亲人了。”长睫轻颤,我缓缓将掌心贴紧他的侧脸,依然是深邃硬朗的轮廓,明亮锐利的黑眸。我却觉得很陌生,当初心动欢喜的感觉早已一去不返。“我不会抛下你。我会做好这个皇后,替阿娘看顾好你。”以姐姐的身份。邵麟欢欢喜喜走后,墨香进来伺候,面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就这么开心?”我戏谑道,“莫不是也急着嫁人了?”“娘娘取笑奴,”墨香脸上...

主角:邵麟锦明   更新:2025-01-30 12: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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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邵麟锦明的其他类型小说《雀登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深海大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立后大典前,邵麟亲送来了加冕仪式的凤袍。“姐姐还在气我?”他小心翼翼捧着礼服朝我走来,身后大门合拢。我立在书案前,正在做岑夫子布置的作业,闻言抬眸,没有做声。他每次犯了错来求和便会叫我姐姐,而每次我都会心软。“姐姐,我错了,”他抓起我的手,往他脸上狠狠一拍。“我口不择言,你打死我,就是别不理我,这世间我只剩你一个亲人了。”长睫轻颤,我缓缓将掌心贴紧他的侧脸,依然是深邃硬朗的轮廓,明亮锐利的黑眸。我却觉得很陌生,当初心动欢喜的感觉早已一去不返。“我不会抛下你。我会做好这个皇后,替阿娘看顾好你。”以姐姐的身份。邵麟欢欢喜喜走后,墨香进来伺候,面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就这么开心?”我戏谑道,“莫不是也急着嫁人了?”“娘娘取笑奴,”墨香脸上...

《雀登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立后大典前,邵麟亲送来了加冕仪式的凤袍。

“姐姐还在气我?”

他小心翼翼捧着礼服朝我走来,身后大门合拢。

我立在书案前,正在做岑夫子布置的作业,闻言抬眸,没有做声。

他每次犯了错来求和便会叫我姐姐,而每次我都会心软。

“姐姐,我错了,”他抓起我的手,往他脸上狠狠一拍。

“我口不择言,你打死我,就是别不理我,这世间我只剩你一个亲人了。”

长睫轻颤,我缓缓将掌心贴紧他的侧脸,依然是深邃硬朗的轮廓,明亮锐利的黑眸。

我却觉得很陌生,当初心动欢喜的感觉早已一去不返。

“我不会抛下你。

我会做好这个皇后,替阿娘看顾好你。”

以姐姐的身份。

邵麟欢欢喜喜走后,墨香进来伺候,面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就这么开心?”

我戏谑道,“莫不是也急着嫁人了?”

“娘娘取笑奴,”墨香脸上一热,蹲下身,手指轻抚着凤袍。

“娘娘与陛下和好如初,奴是替娘娘高兴,陛下心里果然最看重娘娘,比那起子狐狸精——呸!

奴失言了。”

“无事。”

我唇角的笑意渐渐消散,淡声道,“这世上从来都没有所谓的和好如初,不过是为了维持和平的假象。”

墨香愕然抬首,“娘娘何意?”

“人心易变,初心难守,唯独感情一事勉强不得,他负心薄幸,若是换了旁人,我和离走人便是,但如今我却不能。”

“只因他是皇上?”

我摇摇头,“因我欠邵家一条命,若哪日我死了,便是与他两清之时。”

大婚当日,我拖着繁复的衣裙,站在天下最尊贵的地方,听天降福瑞,受万民恭贺。

谁能想到,一年前我还是他们口中的卑贱贼子。

当初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眼含热泪仰望着我,尤其是御林军统帅陈锋,此刻恨不得跳上来抱着我转几圈。

大家皆是草莽出生,难免不习惯礼教规矩,我瞪他一眼方才收敛。

前些日子帝后离心的传闻甚嚣尘上,大家都很为我担心。

起义军原是我多年来一手组建,我自然比邵麟更得人心,因此他始终心怀芥蒂,我才渐渐退居幕后。

当夜,帝后洞房之喜,我难得生出几分踌躇。

自从那次之后,我再未触碰过我。

之前我只当是他疼惜我,不愿我再联想起那残忍的一幕,现下方才醒悟。

原是嫌弃我脏。

不知今夜他会用何种借口,来逃避与我亲近。

我正垂头忖思,邵麟已沐浴完,满身水汽走了过来,“怎的这么冷。”

他握紧我的手,搓了搓。

我难掩不适,倏地抽出手,低声道,“睡吧。”


我刚出生便被亲生爹娘遗弃,是邵麟的娘从草堆里将我捡回家,多年来待我视如己出。

乡野生活虽清苦,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却也其乐融融。

十六岁时,邵麟哄着我同去外面闯荡。

我们一路入京淘金,被现实打击得遍体鳞伤后,无奈只能狼狈归乡。

到家那日正值黄昏,残阳氤氲与地平线相融,天地都好似被血色浸染。

爹娘的尸首仰躺在院中,大片大片的鲜红刺痛了我双眼。

待我反应过来时,邵麟已经疯了般冲了上去。

邵麟自小擅长打架,后来拜了个武师傅学拳脚,身手较一般人已是出挑,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他双目赤红,被死死压在地上。

眼看着就要被坎掉脑袋时,我捡起脚边的刀,从背后杀了那人。

那是我第一次杀人,邵麟嘶吼着让我快跑,可我的脚如同被钉住,很快便被人扑倒。

从前我总信人性本善,而恶,多是被这世道逼迫出来的。

所以即便亲生爹娘丢弃我,也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或许因为他们太穷,或许他们正在躲避仇家。

直到衣衫散落进了黄泥里,那一刻,我的天真善意,统统死灰殆尽。

我诅咒,乞求,哭嚎。

生而为人,竟有这么多无能为力。

我侧脸望向邵麟,用口型无声唤他:“别看。”

他满脸泪水,重重闭上了眼睛。

等他们打算了结我们时,青乐山的土匪适时救下了我们,我们那时才知屠村的竟是朝廷之人。

国师卜算出青乐山附近天降异星,狗皇帝恐有人颠覆他的江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青乐山下全村屠尽。

青乐山的土匪有不少原是村里人,如今亲人逝去,一众汉子皆红了眼眶。

自此,我与邵麟落草为寇,报仇成了我们唯一的执念。

养好伤后,我给邵麟送去了一份和离书。

没有男子会不介意此事,更何况他还全程眼睁睁看着,即便他为了责任继续与我在一起,也难免心怀芥蒂。

“和离吧,邵麟。”

我平静地签好字,递给他,“从此我们还是姐弟,一起为爹娘报仇。”

邵麟一把将和离书撕碎,紧紧拥我入怀。

“婉婉,你不脏,脏的是他们,脏的是这万恶的世道。

“我邵麟在此起誓,此生独独钟爱赵婉,绝不辜负。”

誓言犹言在耳,眼前人却已面目全非。

“脏的是背信弃义之人,脏的是利欲熏心之徒。”

我目光如炬,定定审视着他。

“我赵婉,干净得很。”

邵麟背脊塌下,落荒而逃。


那日,在一干出生入死的兄弟面前,我没有驳他。

我体谅他一朝翻身,大仇得报,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我给他留足了颜面。

等到就寝前,我直接将刀摆在桌上,挑明态度:“我不同意。”

邵麟充耳未闻,一掀衣摆,大马金刀地坐在我对面,“吃醋了?”

他轻笑一声,戏谑道:“不怪你,锦明公主既貌美,又是盛京第一才女,这世上没几个女子对上她,能不自惭形秽的。”

我掀起眼,眸光发冷。

见我真的动气,他迅速收起笑,正色道:“我此举不过是为了立威,如今新旧更迭,皇室隐忧犹在。

“朝堂上几个老匹夫跃跃欲试,背地里都骂我们是造反的贱民贼子,蹦跶不了多久。

“可惜,如今坐在龙椅上的就是我这贱民贼子!”

邵麟冷冷气哼,“老子就要将他们最尊贵的公主贬到泥里,让他们知道这天下,如今谁是主人!”

“立威的方式很多,最下乘便是发泄到老幼妇孺身上。”

我暗叹一声,耐着性子劝道,“你不该这样折辱一个女子。”

“那我应如何?”

邵麟嗤笑一声,“难不成还把她当公主供起来?

赵婉你——杀了。”

我应声打断他,“除去稚子与老妪,皇室其他一干人等全部杀了,要坐稳皇位,就绝不能留下前朝隐患。”

“什么?”

邵麟愕然怔住,“你怎么……怎么如此心狠?”

我一眼不错地看向他,眸色定定,“我为何心狠,你应当最清楚。”

邵麟沉默下来,许久,他挪开目光,沉吟道:“明日我将着礼部安排立后大典。

“最多月余,你就能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她无法与你相提并论。”

这便是不肯杀的意思了,我讥讽翘唇,“那狗皇帝呢,你也要如她所愿留着性命?”

“当杀!

尸首悬挂城门口三日。”

他抬眸,与我视线交织,瞳仁里是同样浓烈的仇恨,“姐姐,爹娘的仇我不会忘。”

我蓦地双眼猩红,紧咬着牙根,憋住摇摇欲坠的泪意。

只有这一刻,我才感觉他仍是阿麟,是与我始终一条心,同生共死的阿麟。

我们自小一起长大,相伴二十余年,我应当信他,他定不会被突如其来的权势或美色所蒙蔽。

“至多允你留她一月,”许久,我徐徐松弛下来。

“一个月后,她必须离宫。

阿麟,勿忘初衷,愿你记得我们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我起身便走,连日奔波已使我身心俱疲,如今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邵麟倏地拥住我,附在耳边的嗓音隐隐有一丝颤意:“我永不会忘,姐姐,她是仇人之女,我恨她入骨。”

不知为何,此话入耳,我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眉心不自觉微微蹙起。

可明明他说的是恨。

“姐姐,我只会爱你一人。”


破城那日,邵麟正持剑向狗皇帝挥去。

忽有一道倩影飞扑而出,紧紧抱住他,“求你!”

女子仰起瑰丽的面容,凄声哀求,“饶我父皇一命,锦明愿任凭你处置。”

我拧眉,看向邵麟的目光微沉。

名动天下的锦明公主,色艺无双,倾国倾城,为一睹其芳容,引无数男儿竞折腰。

邵麟……应该也不例外,毕竟锦明公主是他少时便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初到京城时,我与邵麟在天子脚下干最低廉的苦力,以换得一顿半饱的糠食。

那日,工头醉酒后将铜板撒在地上,要他跪着去捡。

邵麟面无表情,紧握的双拳却昭示着他的耐心接近告罄。

我忙抢在他前面,讪笑着跪下去捡地上的铜板,引来一阵哄笑。

“起来!”

邵麟声音隐忍着怒火。

工头冷嗤一声,“这小不点可比你知情识趣多了。”

说着,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啧!

怎么比琳琅街的小倌儿还俊?”

彼时,为了在外行走方便,我一直扮做男子,跟在邵麟屁股后面。

工头说完这句话,我便知完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强劲的拳风忽至,我迅疾捂着脸躲开。

在邵麟挥第三拳时,工头已不省人事,我慌忙拉着他逃跑。

走在皇城根最繁华的街道上,邵麟啐出一口血唾沫,“你就这么没骨气!

为了几个破铜板给那条狗下跪。”

我摸了摸藏在胸口的铜板,心下庆幸,好歹两人今天不用饿肚子了。

“那工头的姨丈是一个小官,他不过欺辱我们是外乡人,按照他说的,碾死我们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我们何必硬碰硬。”

邵麟气笑了,转头阴阳怪气道:“那你让他来!

我看他能不能碾死我。”

他总是这样,仗着拳脚功夫好,心高气傲。

毕竟年长他一岁,我不想与他置气,即刻掏出两个铜板递过去,弯唇哄他:“你不是爱吃蔡水铺子的肉包子吗?

我们现在就去买。”

邵麟扬手打开我的手,猝不及防间,铜板狼狈滚落在地。

他冷眼睨向我,投来的目光里尽是鄙薄,“赵婉,你就是个软骨头,士可杀不可辱的气节你一辈子都不会懂!”

街上擦肩而过三三两两的人,好奇地望过来。

我脸上像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霎时涨得通红,委屈在嗓子口盘桓,我拼命吞咽,才压住那股热意不往上涌。

“邵麟,”我望向他沾着灰土的俊逸面庞,哽咽启唇。

“我答应过娘,不会让你饿肚子,而你答应她什么,你可还记得?”

邵麟脸色骤变,还未来得及讲话,便被身后奔跑的人撞到。

整条长街如热油下锅,猝然沸腾起来,有人高呼,“锦明公主回宫了!”

锦明公主何等仙姿,天下无人不晓。

她宛如天上皎皎明月,让我与邵麟这等低入尘埃的人,可望而不可及。

鸾舆凤驾擦身而过,娇颜透过薄纱也美得令人心惊。

一时间静得落针可闻,每一双眼睛都怔怔望着那一颦一笑,乱了心弦。

我侧目,见邵麟直直面向锦明公主离去的方向,久久回不了神。

他漆黑的眸底幽深一片,像看不见底的湖。

“公主又如何,终有一天,”邵麟轻声启唇,“所有人都不敢小瞧于我。”

……时至今日,曾经高不可攀的天之娇女,匍匐在他这个泥腿子脚下。

他果真做到了。

邵麟面色淡淡,长剑轻蔑地抬起锦明公主秀气的下巴。

“原来是赫赫有名的锦明公主,真是我见犹怜。”

我蹙起眉,试图阻止他,“阿麟——我答应你,”可惜他余光也未分给我,只饶有兴致地紧盯着地上垂泣的女子。

“从今日起,你便到我身边为奴为婢,贴身伺候。”


回去的路上,沉默蔓延。

我周身气压极低,众人见状皆是远远避开,想来刚刚辰光殿里的争执已经传开了。

“赵婉——你,你可还好?”

我一撩眼,倒只有这个傻子敢往我面前撞,我勾起唇邪魅一笑,“不太好呢,岑夫子。”

岑越是我当土匪时救下的酸腐秀才。

当时世道混乱,山河飘零,这傻子一腔孤勇要去报效国家,最后被我绑回山上,做了我和邵麟的夫子。

“不想笑可以不笑。”

他板着脸,一脸不赞同地盯着我,“他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我嘴角的笑意骤然消散,冷冷道,“岑越,你越矩了,他是皇上,何来对不起我。”

“赵婉,”岑越长叹一声,“我记得你说过,你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是的,我说过。

山风肆意撕扯中,我站在青乐山的最高处,朗声告诉岑越,“我与邵麟都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

岑越孤零零站在一旁,平时总是瞪圆的狭眸黯然垂着,不辨情绪。

想来那时,他便在暗自嘲笑我吧。

回到宫里,我背起之前就收好的包袱,握着佩剑利落走人。

墨香面露不忍,“娘娘,陛下对她只是一时兴趣,您才是一国之母。”

“原是我不识趣了,他连着数夜留在辰光殿批折子,我只当是政务繁忙,没想过他只是不愿见我,或是‘不方便’。”

我扯唇,轻笑道:“就这样吧,留些体面也是好的。”

我安安静静搬到了坤宁宫,或许是因为尴尬,邵麟一次也未来过。

前几十年我总疲于奔命,忙着赚钱养家,忙着照顾邵麟,忙着组建起义军,忙着报仇雪恨。

如今闲下来,我难得有时间回顾往昔,兀地想通了许多事情。

情深不寿,我真应该听阿娘的话。

岑越隔三差五跑来坤宁宫授课,我知道他一片好心,担忧我郁滞难纾。

心情好时,我便留他下来解解闷,心情不好时就紧闭宫门,踢他出去。

今日岑越却赶也赶不走,一张白皙的俊脸卡得通红,支支吾吾,半天连不成一句话。

“岑夫子,你知道我向来讨厌别人吞吞吐吐。”

“就是那个……锦明公主,不知从哪里听说她父皇已经死了的消息,直接冲进金銮殿要跟陛下拼命……“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如今纷纷上折子要陛下处置她。”

话音落下,院中一时落针可闻。

邵麟并没有履行对锦明的承诺,夺位第二日他便亲手杀了狗皇帝。

那一刻,他满身是血死死抱住我,冰冷的眼泪没入脖颈,恍若我是他此生唯一的依靠。

可一转头,他却严令阖宫上下不得在锦明面前吐露半分,违者杀无赦。

良久,我缓缓抬眼,漠然看向岑越,“与我无关——你敢说与你无关!”

一声怒气冲天的咆哮而至,宫门被人猛地踢开。

我扭头看去,邵麟铁青着脸,大步踏进来,一把揪住我的衣襟。

“赵婉!

你怎会如此恶毒,你以为这样就能破坏我和眠眠的关系了吗?

做梦!”

眠眠是锦明的闺名,只有血亲及未来夫君才可这样唤她。

多么柔情蜜意的两个字。

有一瞬间,我陷入没有实感的茫然,身体和魂魄仿佛割裂成两半。

“我做了什么,担得起皇上嘴里的恶毒二字?”

“你还想狡辩!”

邵麟冷冷睨向我,“先是透露给眠眠我杀了她父皇,让她恨我,再鼓动朝臣逼我杀她,赵婉,你简直心如蛇蝎!”

他放在我脖颈上的手越收越紧,我却对此刻窒息的痛感无知无觉。

“你放开她!”

岑越焦急地要冲上来,我一个眼神,便有侍从拦下他。

“把岑夫子带下去,”我直直盯着邵麟喷火的眸子,一字一句,“这是我与陛下两人之间的事。”

“邵麟!

你不许欺负她,你在青乐山对着满天神佛发过誓的!”

岑越被人往外拖远,直至声音越来越小,“你不能对不起她……”邵麟额间青筋冒起,稍许,还是松开了手,他冷嗤一声。

“如今你俩倒是不遮掩了,赵婉,他这般维护你,难不成也想成为你的入幕之宾?”

他嘴上泄愤般不加停顿,眸中更是掩饰不住的憎恶,“那他可知道?

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早就脏——”‘啪!

’我用尽全身力气甩去一巴掌。

邵麟猝然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隐隐有血迹,我手止不住颤抖,掌心震到发麻。

他永远知道如何在我心口扎刀最痛。

这便是我爱了半辈子的男人,如此令人齿寒,连两人最后仅有的体面都要毁掉。

“邵麟——“我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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