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雨薇顾辞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无期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法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婆婆下葬后,我又马不停蹄的回到公司处理大大小小的事情。公司一团乱麻,自从顾辞病了我开始掌权后以后,股东们没少明里暗里给我使绊子。我不如他出色,做不到事事完美,面面俱到,前两年没少被抓住小辫子,损失了不少钱。好在后来我夜以继日的工作,不放一丝权给他们,经过三年的努力,也算是挽回了不少。这家公司是顾辞的心血,我不会让它落到别人手里,不然以后顾辞好了,我没法和他交代。在一堆文件上签下字又开了个会后,已经是中午了。我看了眼时间,推掉助理送来的餐盒,再次给顾辞打了电话约他来公司见面,聊聊离婚的事。他来的倒快,开门时我听到了助理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抬起头,正撞进林雨薇带笑的眸中。她和顾辞手牵着手,亲密无间,递过来的眼神有几分得意。我移开视线低头...
《爱意无期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婆婆下葬后,我又马不停蹄的回到公司处理大大小小的事情。
公司一团乱麻,自从顾辞病了我开始掌权后以后,股东们没少明里暗里给我使绊子。
我不如他出色,做不到事事完美,面面俱到,前两年没少被抓住小辫子,损失了不少钱。
好在后来我夜以继日的工作,不放一丝权给他们,经过三年的努力,也算是挽回了不少。
这家公司是顾辞的心血,我不会让它落到别人手里,不然以后顾辞好了,我没法和他交代。
在一堆文件上签下字又开了个会后,已经是中午了。
我看了眼时间,推掉助理送来的餐盒,再次给顾辞打了电话约他来公司见面,聊聊离婚的事。
他来的倒快,开门时我听到了助理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抬起头,正撞进林雨薇带笑的眸中。
她和顾辞手牵着手,亲密无间,递过来的眼神有几分得意。
我移开视线低头签字,然后让助理拿着文件出去。
顾辞贴心的先给林雨薇拉开凳子,随后自己才坐下。
我从抽屉里掏出新的离婚协议递给他,淡淡开口:“你也不用拿那一万块羞辱我,我净身出户,你签了吧。”他根本看都没看离婚协议,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打转,“以前逼着你离婚你不离,现在反而三番两次提起,非要跟我作对?我做错了事,你还奖励我,这是什么道理?”他说话的时候,林雨薇抬手勾了勾鬓角的发,露出手上那条闪闪发光的钻石手链,看的我眼睛一阵刺痛,连带着疼到心尖上。
那是顾辞用公司盈利的第一笔钱给我买的。
所有的饰品里,我最喜欢戴手链了。
当时他亲手给我系上,说以后还会给我买更多更好看更贵重的。
后来他确实做到了,我的首饰盒里放满了各式各样贵重的的手链,每天换着戴都不重样,这条也就不那么显眼了。
但我把它锁在保险柜里,隔段时间就拿出来看看。
不是最贵重,却最珍重。
再后来顾辞生病,从我这里套出保险柜的密码,把它偷走了送给林雨薇。
那天我哭着问他为什么非要这条。
他微凉的指尖拭掉我眼角的泪水,眼中却带着近乎残忍的笑:
“你这么重视它,它当然就是最好的,我要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雨薇。”因为忘掉了我,所以他对我不让他去找林雨薇这件事非常介怀。
一开始还有些顾忌,毕竟我是他领了证的老婆。
后来见我无条件的纵容他,就变得越发肆无忌惮了,把伤害我当成了乐趣,看见我的眼泪就会莫名的开心。
他喜欢在我面前叫林雨薇姐姐,没事的时候就换着花样给她做饭,崩自己一身油也不在乎。
为了阻止他偷偷跑出去找林雨薇,我曾经把他锁在家里,没收他的手机和钱。
可等我晚上回家的时候,就会发现他早就打碎玻璃逃走了。
再等我找了他一晚上终于在林雨薇那里找到他时,他毫不在乎的告诉我:
“你的惩罚一点都没意思,再关我小心我报警。”我忍无可忍的一个巴掌将他的脸扇歪,又换来他舔着腮帮满不在乎的呲笑一声,和林雨薇得意的嘲讽:“他为了找我徒步走了二十公里,脚都磨破了,你关的住他的人,难道能关的住他的心吗?”自然是关不住的。
在二十岁的顾辞心里,林雨薇还没有出轨甩了他,他深爱林雨薇。
但我不信邪,固执的霸占着他,死活不让他去见心爱之人。
这也就导致了他越来越恨我,对我更加恶劣,更间接害死了婆婆。
其实一切都怪我,是我太执拗了。
所以现在我全都不要了。
我把离婚协议往前推了推,不容拒绝的开口:“不用阴阳怪气,签了吧,签了以后法律上我们就是陌生人,你想做什么都不用跟我说。”顾辞双手撑着办公桌,定定的望着我,唇边始终带着那抹挑衅的笑意:“就不签,你能拿我怎么样?”说着,他抄过那张离婚协议,三两下撕了个粉碎,小孩子一般晃了晃脑袋:
“不是喜欢动手吗,打我啊!”他三十五了,但因为外貌出众保养的又好,看起来真的像二十来岁的小年轻。
说话的时候带着一股少年独有的顽劣。
我垂了垂眼,随后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摞离婚协议推给他。
看着他笑容僵住,眉心缓缓皱起,我冷冷道:“想撕就撕吧,这个婚我一定要离。”我话音落下,顾辞的眸中闪过一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痛色。
片刻他低头,刷刷刷赌气一般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声音有几分咬牙切齿。
“何皎皎,你别后悔,我不吃冷静期里反悔那一套!”
结婚第五年,顾辞患上了阿尔兹海默症。
他的记忆永远停留在二十岁,忘掉了所有人,只记得他的初恋林雨薇。 叫她姐姐,给她做饭,偷我的首饰送给她。
我几度崩溃,又不得不在医生的建议下哄着他,纵容他。
直到顾辞越来越过分,把我抗抑郁的药换成了安眠药,让我错过了一通求救电话,抱憾终身。
第二天,我把他从林雨薇那叫回来,他好笑的勾起唇角:
“这一次准备怎么惩罚我?”我平静望进他泛红的眼睛:“离婚吧,我如你所愿。”……我和顾辞的共同财产很多,公司,房子,车子,存款,基金……这些东西我一早就让助理算清楚了。
除了一套房子还有十万块存款是我要的以外,其他的随时都能转移到顾辞的名下。
我冷静的从包里掏出离婚协议,还有各种各样的合同,银行卡,放到桌上。
怕他记不住密码,我把每一张卡的卡号和密码都写到了便签上。
就像他当时上交财政大权时做的一样。
“离婚后我会搬出去,你告诉林雨薇,院里的花三天浇一次水,那是你失忆以前最喜欢的花,别养死了。公司我不会再管,不过我给你留了人,那些股东们不会太为难你,你也自己学着管理,从前能做到的现在肯定能做到,时间问题而已。”我絮絮叨叨的安排着一切事宜,虽然一晚上都没睡,但语气不带一丝疲惫,平静的自己都害怕。
这全程顾辞都靠坐在沙发上,搭拉着长腿漫不经心的盯着我。
在我提出离婚的时候,他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就掩去了。
这是他下意识会做的事,过去他在公司和一堆老狐狸周旋,做的最好的就是永远不会让别人发现他的情绪。
开心也好,难过也好,他只会在打开家门的那一刻展现给我,旁人无法拿捏他的把柄。
“我走以后你记得吃药,这个一天两次,一次三片,这个……哗——”我的话还没说完,顾辞骤然长手一伸,拂去了茶几上摆着的所有银行卡,抽出了最下面的的那张离婚协议。
看着上面已经签好的名字,他忽然冷笑一声,挑了挑眉:
“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你已经早就签好了不是吗?既然已经忍不下去了为什么还要逼自己?只拿走一套房子和十万存款,剩下的钱和公司都留给我,觉得自己很善良?纯真?值得歌颂?”他咄咄逼人的质问,眸色已经越来越浓,似乎对我的安排很不满意。
见我不说话,他将离婚协议随手一甩,挑衅道:“既然你这么高尚,我看那套房子和存款你也别要了,给你一万块够你租房子就行了。反正你这么厉害,早晚能东山再起,有没有房子不重要吧。”我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的,那套房子原本就是我的,是我结婚以前自己买的,也是我们俩住的时间最长的一套,属于婚前财产。
而那十万块是我用来买药的钱,我吃的药都是进口的,贵的很。
他勾着嘴角,对我的沉默很满意,也期待着我的反抗。
但只是一瞬,我就点了点头,妥协道:
“行,那我就拿走一万块,剩下的都给你,签字吧。”他面色一僵,似乎没想到这么苛刻的条件我都能答应,眉心几不可见的蹙了蹙,随后忽然顽劣的笑了:
“这都能答应,看来是真想离婚了,不过不好意思,我偏不让你如愿。”说着,他慢条斯理的站起身,长腿一抬从一堆的银行卡和那张离婚协议上踩过,擦着我的肩膀走向门外,声音带着残忍:
“我不离婚,这套房子你住着不用搬。既然想互相折磨,那就折磨到底呗,看谁受不住。”路过玄关处摆放的照片时他扫了一眼,脚步顿了顿,还是毫不犹豫的出了门。
听见关门声的那一刻,我终于坚持不住。
颤抖着手从包里掏出了抗抑郁的药塞进嘴里囫囵吞下,连水都没喝。
好一会,我才能勉强抬起头朝玄关看去。
墙上挂着的黑白照片是我的婆婆,顾辞的亲妈。
也是他患病之前最在乎的人。
顾辞和林雨薇走后,我把公司的事情全都跟助理交代了一遍,然后去了医院。
我的医生周回和我、顾辞是多年的朋友,看见我苍白的脸色,他叹了口气:
“又吵架了?他现在生病情绪不稳定,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我故作轻松一笑,点了点头:“没事。”这些年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他和林雨薇的事,周回还以为我俩只是普通吵架,也就没在意。
过了一会,他拿出准备好的药递给我:“感觉你又有点严重,我给你加了一种药,一天两片。”我摩挲着药瓶,片刻,将药推了回去。
“给我换成国产的吧,其他药也是。”周回抬起头看看我,皱眉:“怎么了?这些药你都吃了好几年了,不能说换就换,是有什么不舒服吗?”我张了张嘴,心上的疼后知后觉的泛起,实话到嘴边转了两圈又压了下去:
“没事,不喜欢那个味道,太苦了。”周回的表情严肃起来,他不悦的敲了敲桌子,声音有点凉:“你是会怕苦的人?到底怎么回事?”我这才垂了垂眼睛,半晌,苦笑道:“离婚了,净身出户,没钱了。”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许久,周回才开口,他没深问,只缓缓道:“你舍得?”我没说话,他等了一会不见回应,又把药给我推了回来:“这些年你和顾辞没少帮我,以后你的药不用给钱,安心吃吧。”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这些天的痛苦,委屈,好像终于来到一个临界点,不发泄不行。
我终于憋不住,无声的哭了出来。
葬礼还没有结束,顾辞不出面就只能是我这个儿媳妇打点。
昏昏沉沉的忙了好几天,婆婆才安稳下葬。
我在殡仪馆里哭的昏天黑地,神志不清,嘴里一直小声念叨着对不起。
公公早就去世了,婆婆一个人带着顾辞长大,对我又一直像亲闺女一样。
想着以后再不能跟她说一句话,我真的是心如刀割。
周围的人扶着我,哽咽安慰:“这不是你的错,你做的已经够好了,她不会怪你,其实这么去了也许对她来说是好事……”我已经看不清扶着我的是谁,安慰我的又是谁。
脑中一直转着婆婆还在时我哄着她的样子。
她也有阿尔兹海默症,顾辞的病就是遗传她的。
大概在七八年前的某一个清晨,她突然病发,忘掉了所有人,只记得我和顾辞。
准确的来说,是只记得刚在一起的我和顾辞。
那时我们已经在一起三年快要订婚了,婆婆却突然忘了这码事。
吃着吃着早饭,她想起什么似的猛地站起身,拐进卧室神神秘秘的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镯子交给我。
“皎皎啊,这个翡翠镯子是给你的见面礼,和我们阿辞好好的啊!阿姨喜欢你!”她说的话,做的事和三年前我们见面时候一模一样。
只不过递来的镯子根本就不是翡翠的,是金的。
那是我送给她的,她每天都戴,只有晚上会摘下来用布子仔仔细细的擦一遍,再小心翼翼的放到枕头底下。
只是那一天的清晨,她忘了戴,忘了那是我送她的,也忘了我们已经朝夕相处三年。
我和顾辞对视一眼,他有些慌乱,又很快的镇定下来,当机立断的放下碗筷带着婆婆去了医院。
果然是遗传性阿尔兹海默症。
医生说吃药只能辅助,能不能好就看患者自己。
那天,顾辞第一次在我面前掉泪,他捂着脑袋声音颤抖:
“我姥姥就是因为这个病去世的,我妈会不会……不会不会!”我把他搂进怀里,抚摸着他的背细声安慰:“医生说了,还是有痊愈的可能,我们好好照顾她,说不定哪一天就好了呢?没事没事。”他的头在我怀里蹭了蹭,声音嗡嗡的:
“皎皎,你说如果我有一天也……呸呸呸!”我打断他不吉利的话,搂着他的手紧了紧:
“不会的,就算有我也不会离开你,不要再说了!”那时候我的一颗心比钢铁还要坚定,丝毫没想到几年后,顾辞的话会一语成谶。
他也发病了,并且发病的年龄整整比婆婆小了二十岁。
他忘掉了自己珍重的母亲,心爱的老婆,脑海里只有一个人——他的初恋,林雨薇。
甚至为了陪她一晚上,顾辞偷偷把我的抗抑郁的药换成了安眠药,导致我睡得昏死过去,没有接到婆婆的求救电话。
直到第二天下午我昏昏沉沉的睡起来,才发现婆婆打来的二十几个电话,还有十几条语音信息。
皎皎啊,你和阿辞在哪,妈妈有点难受。
你们晚上回来吃饭吗?
护工不知道去哪了,妈妈想上厕所。
……
最后一句,她的声音已经很虚弱:妈妈怎么感觉快要呼吸不上来了,好像拉在床上了,妈妈对不起皎皎。
我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起来就往过跑,鞋都忘了换。
过去才发现,婆婆已经去世好几个小时。
护工姗姗来迟,哭着道歉:
“我、我儿子发烧了我就是回了一趟家,谁知道……何小姐,这不怪我吧?你妈早就起不来床了,我给顾先生打过电话的,他没管……谁家都有儿子,你能理解吧?”我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哭着掏出手机给顾辞打电话质问他为什么换我的药。
他那边好像在喝酒,对于我的哭声无动于衷:“谁让你不叫我和雨薇见面,这一切都怪你。”那一刻,所有的委屈、不甘、怒火,痛苦化作无数的冰刀铺天盖地的像我袭来,冻住了我全身的血液。
只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句:“顾辞,你不是人!”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终于明白了,我和顾辞的这条路早就走到了尽头。
不能再缠着他,念着他,没完没了的哄着他。
放手。
那是我唯一的念头。
从医院里出来已经是晚上了,我回了一趟别墅准备搬家。
院子的角落里,顾辞曾经最喜欢的那两盆君子兰被摔了个稀巴烂扔到一边。
我习惯的走过去准备收拾一下,又在触碰到叶子的时候收回了手。
进了屋里,顾辞独自坐在沙发上,林雨薇不在。
我绕过他兀自上楼拿了几件换洗衣物,还有他曾经送我的几件比较有纪念意义的礼物,装在一个小皮箱里,下楼。
出门前,顾辞破天荒的叫住了我。
“你准备去哪住?宾馆吧。这样不好吗,为什么非要离婚?”他的声音带着丝丝戾气还有不解,我脚步停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抿着唇,棱角分明的下颌看着有几分冷峻,让人莫名想到了从前。
那时他还没生病。
我俩吵架,我赌气离家出走故意不接他电话,跑到酒吧里把自己灌醉。
他找到我时已经是后半夜,我坐到路边擦眼泪,有两个男人看我老半天都没人管,又喝多了,就想过来动手动脚。
结果他们还没碰到我,自己就先撕心裂肺的痛叫起来。
顾辞怎么会允许别人碰我,更何况他跆拳道黑带。
没一会就把他俩打的落荒而逃。
那时我抬头看他,他的下颌也和现在一样透着冷峻,眸中带着还未消散的怒气。
我仗着他对我好,又借着几分酒气放声大哭,哽咽的问:“我就是想要孩子,你到底要不要?不要就离婚!”他本来打定主意不要,因为怕把病遗传给孩子。
后来看我哭的实在伤心,又不得不无奈的蹲下身给我擦泪,妥协:
“行,要,你说要就要。”我目的达成,破涕为笑的扑进他怀里,听见他一声叹息。
说来也怪。
我俩终于达成一致要孩子了,却怎么都怀不上。
检查了好几次,谁都没有问题。
现在想想,或许就是天意吧。
看着面前的顾辞,他的眼中再也没又了从前的宠溺和纵容。
我认真的道:“我的顾辞不会这样对我,你已经不是他了。”他有点烦躁的皱了皱眉,声音急急的,竟像是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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