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霸占了救援位。
她拽住绳索,成功获救,而我母亲随着湍急的河流而去。
打捞抢救后,性命保住,却变成了一动不动的植物人。
自此,再也没人爱我。
乔越仍继续嘲讽:“为什么不敢提?她自己没本事爬上岸。”
“她那条贱命换我逃生,都算她福气,何况人又没死,大惊小怪。”
我两眼猩红,猛地把她按进洗手池,水流开至最大,“溺水的滋味,也该让你回忆一下了。”
她拼命挣扎,我死不退让,被冲进来的陆思远一脚踢开。
乔越呛了几口水,眼泛泪光,“阿远,她莫名其妙扇我耳光,刚才还想淹死我,我好怕……”
我弓起腰,只觉小腹绞痛。
陆思远不管不顾,对我拳打脚踢,直至裙下蜿蜒出血迹。
陆妈妈发出尖锐暴鸣,怕出事,犹豫半天,终于将我送到医院。
检查结果说,我已经怀孕一月。
医生悉心叮嘱后,转身离开,我的噩梦正式来临。
乔越满眼失望,委屈道:
“阿远,你们竟然有孩子,是我多余,我压根不该回来碍眼……”
陆思远心疼地吻去她眼泪,脸色复杂,揪住我摔下床。
然后一边踩踏我因虚弱而显现的鳞片,一边肆意狞笑:
“不过是个牲畜见了都发情的婊子,鬼知道肚子里揣的谁的种?”
“要我看干脆切掉子宫,扔到猪圈里才省心,省得出去勾引别人!”
我四肢疲惫,任由他暴力殴打。
几番折腾下来,孩子强行流掉,我心如死灰,自愈速度也减弱。
施虐完后,他们依偎着离开。
夜深人静,我终于不堪重负,拖着破烂的躯体,停在跨江桥边。
妈妈的意志在水里消散,那我也应该,在水里长眠。
我纵身一跃,没落进江水,反而撞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嗅到了熟悉的气息。
那人胸膛滚烫,张开宽大的翅膀将我托举,呼吸喷洒在我耳尖。
“江宁,欢迎弃暗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