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景行夏之晴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九⼗九次说分⼿周景行夏之晴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夏之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刚落,夏之晴迅速闪身,躲到了消防栓的拐角旁,死咬着下唇怕自己发出声音。她听到了周景行的询问声。“酒保,被我打发走了。”两人传来亲吻的声音,紧接着便逐渐消散。她双腿发软,强撑着也站不起来,胳膊死死的抵住墙壁。心痛到难以言表,用力的砸着胸口,拼命平复着心情。这副濒死的样子被监控外的前台发现,连忙将她搀扶走,拨打急救电话,询问她在Z城有没有亲人。夏之晴摇了摇头,一言不发。这件事情太过屈辱,不能让父母担心。到了医院并没有做检查,走到湖边发呆。手机放在静音按键,直到天黑才回去。迎面就被走来的周景行抱住,鼻尖充斥着混合的香水味。她突然想起两人亲密的样子,浑身上下觉得恶心,想要推开他。“之晴,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我还以为你……”紧接着回答他的,...
《第九⼗九次说分⼿周景行夏之晴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话音刚落,夏之晴迅速闪身,躲到了消防栓的拐角旁,死咬着下唇怕自己发出声音。
她听到了周景行的询问声。
“酒保,被我打发走了。”
两人传来亲吻的声音,紧接着便逐渐消散。
她双腿发软,强撑着也站不起来,胳膊死死的抵住墙壁。
心痛到难以言表,用力的砸着胸口,拼命平复着心情。
这副濒死的样子被监控外的前台发现,连忙将她搀扶走,拨打急救电话,询问她在Z城有没有亲人。
夏之晴摇了摇头,一言不发。这件事情太过屈辱,不能让父母担心。
到了医院并没有做检查,走到湖边发呆。
手机放在静音按键,直到天黑才回去。
迎面就被走来的周景行抱住,鼻尖充斥着混合的香水味。她突然想起两人亲密的样子,浑身上下觉得恶心,想要推开他。
“之晴,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我还以为你……”
紧接着回答他的,便是剧烈的咳嗽声。
周景行全身僵硬,暗自骂了一句,自己竟然忘记了换衣服。
他从来没有喷香水的习惯。
“公司女同事,在办公室喷香水,我已经教育过她了。”
周景行尴尬的咧开嘴角,暖黄色的灯光下,他目光微微躲闪,始终也不敢抬头直视夏之晴的眼睛。
从怀里拿出枚粉色彩钻戒指,放在她的手心里。
和季暖的是同款。
夏之晴愣怔,不由得觉得讽刺。
一物两戴,同时哄骗了两个女人,他倒是聪明。
周景行心中得意,满意的端详着戒指。
他和别人都只是玩玩,只要玩累了,自己还是要回归家庭,终归要给眼前的女人婚礼的。
原本想着三天后,他就拿着钻戒求婚,可面对夏之晴,他总觉得自己对她的亏欠,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这枚戒指,还是提前给她比较好。
夏之晴并没有回答,神情平静的让周景行感觉到害怕。
平时他哪怕拿回来盒廉价的甜点,她都会高兴的跳脚,怎么送戒指这样重要的事情,她竟然会面无表情,没有任何开心的样子呢?
时间过得格外漫长。
面对他灼热的目光,夏之晴弯起嘴角。
“……谢谢,我很开心。”
钻戒闪烁着悠悠光晕,她任由对方套在无名指上,两枚戒指交相呼应,仿佛就像是真的定下终身一样。
这回他才算是放下心。
他心情大好,回到卧室更换衣物,手机落在玄关,发出突兀的响声。
这个铃声,是季暖专属的来电音。
夏之晴眼前接二连三出现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灯光折射在玻璃门上,她看见自己惨白的脸以及身后周景行惊慌失措的样子。
他甚至连纽扣都来不及扣好,立刻接起电话,忌惮的瞥了眼夏之晴。
眉头逐渐收紧,声音陡然拔高。
“你不要闹了!算了,等我,我马上过去。”
周景行没有做多解释,回到卧室套上外套,抓着手机就想走。
擦肩而过的瞬间,他停下脚步,心虚的不敢抬头。
“我……有事,公司有事,需要我去解决。”
他言语错乱,解释了两次,再满意自己说的这个理由。
那枚钻戒上的玫瑰花托,硌的夏之晴手心生疼。她垂眸伸手,目光呆滞,“你知道吗,我很疼。”
手疼,心也痛。
“你……还会回来吗?”
周景行不明白她的意思,还以为她要阻拦自己,冷下脸。
“戒指疼你就摘下来,不合适的东西不要勉强,等我忙完,再去给你换。”
他匆匆说完,便坐上电梯,开车离去。
那枚钻戒,被她再次放回戒指盒里。
他说的对。
不合适的人,趁早放手才对。
夏之晴深吸了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决定和父母说清楚他们分手的事情。
马上就是父亲的生日了,他曾经说过,想让周景行过去一同庆生,顺便把终身大事定下来。
如今看来,得先推后了。
还没等按下拨通键,她就收到两条微信。
是母亲发来的,后面还带有医院定位。
“晴晴,你爸出事了,速来。”
他心高高悬起,在观察着她的反应。
绕到顾夏身旁,紧紧盯着,“之晴……不对,顾夏,你再给我一分钟时间,好吗?”
陆浩川依旧是站在两人中间,满脸警惕,生怕他再做出过火的事情。
“我查了监控,去了病房,撞见了季暖再打电话……”他语气哽咽,愧疚的低下头,“是她嫉妒心作祟,买凶撞人,才会导致伯父出车祸,不过我已经把她捉拿归案了,让她进监狱了!”
周景行表情似哭非哭,犹豫之中还带着一丝挽留和诚恳,额头的青筋暴起,极为扭曲。
“你就当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往后余生,我会坚定不移的守在你身旁,愧疚的过完我的一生,好吗?”
他小心翼翼,就像是个弄丢糖的孩子,不安搅动着衣摆。
可回答他的,只有毫无感情的人声。
“先生,你认错人了。”
顾夏死咬着不松口,任凭他说什么,都无动于衷,不肯承认。
那双平静宛如死水的眸子彻底激怒了周景行,他眼底浮现出波光,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嘴角微微抽动,最终认命的笑出声。
他不明白,为什么夏之晴始终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
哪怕他都已经退步,她依旧活在虚假的世界里。
“你就这么讨厌我么?哪怕我说出伯父死亡的真相,你都没有任何反应,就连念想都不愿意给我留。”
顾夏的心被人狠狠揪起,死死咬着下唇,憋住眼泪。
她想父亲了。
双手用力抓住身前男人的衣摆,陆浩川心领神会,手伸到后面,试图攥紧给与她温暖和力量。
“我女朋友不想和你过多交流,请你自重。”
他声音冷漠,一如之前那般,摘下帽子,转身扣在顾夏头顶。不想她的窘迫被别人看穿,呵护着她的自尊。
擦肩而过时,周景行还想要伸出手,却抓了个空。
那小手指的余温,肌肤的触感,都在告诉他,眼前的顾夏就是夏之晴。
可他却怎么都无法挽回了。
周景行拼命给自己打气,还想要追过去。
直觉告诉他,一旦离开,就再也找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了。
可等到他转身时,两人已然消失。
他瞳孔放大,挨家挨户的敲门,开车四处寻找,想要找到她的影子。
可顾夏就像是凭空消失那般。
不见了。
巷子的中间,陆浩川和顾夏两人坐在咖啡店的角落里,他担忧的望着她,声音中带着丝关切,“夏夏,要是心理难过,你就哭出来吧。”
她只是死死掐着手指,摇了摇头。
父亲离开的样子还在眼前,她实在没办法忘记发生的一切,就这样和周景行重修旧好。
她恨极了他。
“离开这吧,不再回来了。”
当天下午,花店托管给中介,三人再次开车离开。
等到周景行发现的时候,中介已经接受,他红着眼满脸癫狂,猛的冲过去拽进对方的衣领,厉声呵道,“花店的女主人呢!?她怎么不在?她去哪里了?”
中介吓得一抖,还以为是放贷的,连忙慌张的说那家人要往北方去。
“北方,北方么……”
周景行喃喃自语,坐上车就要发动,可手碰到油门的那一刻,人又迟疑了。
从这到北方,有无数条路,他该走哪条,才能找到她们呢?
他刻意忽视了戒指,忽视了两人亲密的样子,可怎么都忽视不掉她说的话。
她说,自己认错了人,说要和他分手。
周景行疯狂的砸着方向盘,发出聒噪的滴滴声。
许久,他拿出酒,摇晃着喝的酩酊大醉,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紧接着传来咣的一声——
人彻底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等到周景行再次醒来时,哥们陈放已经站在自己面前。
“你疯了?不要命了!”
他恨铁不成钢的想要给病床上的人一拳,可看见他这副狼狈样子,又懊恼的松开手。
“要不是路过的好心人报警,恐怕你现在直接小命呜呼了!”
“只可惜车主人走了,要不咱们还可以感谢他,我看他车上全是各种各样的花,可以投其所好……”
花?
周景行原本眯起的眼睛瞬间睁大,他想要坐起身,又吃痛的躺下,“快,有没有监控录像,快点给我看!”
“之晴,不对,顾夏,她就是开花店的,中介说她的花全撤走了,很有可能那辆车就是顾夏他们开的!”
陈放原本还没放在心上,一听到可能有关联,连忙打起精神,立刻联系调查监控。
画面中漆黑的马路上出现辆越野车,后面装着满满的鲜花。
和停在花店门口的车,一模一样。
“是她,就是她没错。”
周景行又哭又笑,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的夏夏再一次,出手救了她。
也许是恩情,也许是爱情,他早就已经分不清。
如果可以,他愿意带着愧疚和爱,陪在她身边一辈子。
“景行,她虽然救了你,但是看见你昏迷,也没留下来,也许你真应该放手了。”
陈放满脸担忧的望着他,已经开始思考,哥们的心理健康问题。
可周景行不这么想。
她若是真的不想理自己,都不会出手相救。
“她一定还是放不下我,才会打电话的,你不懂,我一定要找到她。”
他痴痴的笑着,等到回过神来后,恳求的盯着陈放。
“你帮我调查一下,她肯定走的不远,等我伤疤好了就去找她。”
陈放欲言又止,紧紧掐着手中的公文袋。
再三思考后,甩在周景行腿边,让他自己看看,里面的内容。
“我包下了个店面,三年前的原址正是火灾现场。”他喉结微滚,艰难的说着,打量着对面人的神色。
周景行脸上的笑容僵住,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当时的清洁工人并没有更换,他提起火灾,忌讳莫深,我觉得有问题,就威逼利诱让他说出来,找到了当年火灾的真凶。”
话音刚落,周景行已经有所察觉,不顾肩膀的疼痛,打开了那个牛皮袋。
文件袋里面,有着叙述口供,和当时留下偷拍的照片。
那个清洁工拍到了个背影,女人拿着汽油和硫酸,还有火机,蹲在角落里。
“季暖察觉到了你的踪迹后,跟着来到那家店,在顾夏表白的时候,故意纵火,试图想要把她烧死,再把你救出来。”
“可清洁工及时出现,再加上老化的房梁突然断裂,她害怕了,就跑掉了。当时没有监控,再加上清洁工胆子小,所以才没出来作证。”
周景行怎么也没有想到,那场火灾背后竟然有这样的隐情,他指尖都已经变得泛白,死死掐着照片和文件。
崩溃的抱着头低吼。
三年来,他一直游离着,不肯承认自己不知不觉爱上了顾夏,反而还动不动说分手,想要当感情里面的上位者。
他以为那场火灾是意外,自己只要陪在她身边,就能减轻对她的愧疚感。
殊不知都是人为。
他突然想到,那日她湿漉漉的出现在门口,季暖挑衅的嘲讽她脸上的疤痕。
而自己呢,反而说他卖惨。
“我他妈真不是个东西!”周景行扬起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如今的季暖在监狱里,据说表现的还算不错,或许能获得减刑的机会。
周景行瞳孔紧缩,浮现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减刑吗?
他望着天花板,脑海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可陈放总觉得,他再谋划什么大事。
半个月后,他出院没有去找顾夏,反而是第一时间来到了监狱。
望着那个憔悴的身影和胸前编号,周景行嘴角翘起一抹讥讽的笑容,眼底的情绪愈发薄凉起来。
这次的复仇,他要亲手当那个刽子手。
要让她跪在顾夏身边谢罪才甘心。
当天晚上,所有的行李都打包带走,夏之晴收拾着行李,将油箱的油全部加满。
驱车来到整容医院。
“我要求不能对外透露我的任何信息,照片,姓名,手术时间,都不可以。”
医生虽说不明白她为何要提前,但还是同意了。
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一刻,夏之晴闭紧眼,往日云烟从眼前一幕幕闪过。
那些好的,坏的,都从此刻消失了。
三个小时后,手术成功,她整张脸包裹着纱布,缠绕的严严实实,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一阵恍惚。
“一个月后才能拆纱布,切记不要碰水。”
她点了点头,回到家里。
陆浩川见到她包裹全脸,愣怔了一秒,紧接着便收回了视线。
将电话卡交到她手里。
她原本的身份信息已经销户,如今她就是个没有信息的透明人。
等到一个月后,再重新办理身份证明。
考虑到她不方便,陆浩川眼睛一转,笑着接过车钥匙,“我有个朋友,是专门做这方面的,我们也好久不见了。反正你也是自驾离开,不如我和你一起,咱们游山玩水,相互也有个照应。”
他生怕夏之晴不同意,找了个见朋友的借口,紧张的看向她。
也罢,她现在包着纱布,走高速查信息时肯定会不方便,便同意了他的话。
三人一起,趁着月色,拿着行李离开。
手机卡一掰两段,扔进垃圾桶里。
开车路过房子时,她五味杂陈,不由得抬头望了一眼。
周景行,再见了。
……
而此时的周景行,他正在医院,忙着给季暖包扎换药,望着手腕的伤口,心中抽痛了一瞬,就像有很重要的东西,在他的世界抽离了。
手中的动作顿住,他拿起手机,拨打夏之晴的电话。
可回应他的,都是电话已经关机的提示音。
他总觉得不对劲,想要起身看看。可被季暖拉住,她脸色惨白,人也变得无力。
“景行哥,再陪我两天吧,两天后,我就放你离开,好不好?”
两天么?
周景行思考了半晌,最后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最后的两天时间,他处理好这边感情的事情,就回去跟夏之晴求婚,给她个婚礼。
只是不知怎么,他那颗心越来越慌,逐渐开始口干舌燥起来。
季暖微微勾起嘴角,她侧过身子,将药的包装袋扔进垃圾桶里,双腿勾上他的脖子。
这药是她专门买来的,据说有很厉害的猛汗效果,无论是谁,都得大战三天三夜才能放松下来。
她要彻底占据周景行的心,让那个丑八怪离开才行。
两人就这么在单间病房里闹了整整两天,季暖就整整发了两天的消息,视频,照片,语音,但凡能发的,她都刺激了个遍。
直到第三天早上,周景行想要离开,她才慌了手脚。
还想如法炮制的让他留下来,得到的却是他冷冰冰的表情。
“你的伤口很浅,根本没有问题,之晴的父亲去世,我必须要回去。”
听到去世这个词,她别过眼,心虚的吞了吞口水。
还没等她开口继续挽留,对面人便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一路周景行将油门踩到底,越临近家里,他心越觉得慌。
走下车时,脚底传来异物感。
是剪成两瓣的手机卡。
他一脚踢到花坛里,上楼找寻着夏之晴的身影,可回答她的,只有回音。
“之晴,之晴你在哪里?”
无论是客厅还是卫生间,他都找了个遍。
可找着找着,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她的行李箱和衣服全都没有了,就连她平日里放在家中的画册也都消失不见。
目光所及之处,就像她从未在他的世界里出现过。
周景行慌到不行,四处寻找着。
对了,她曾经说过要给自己惊喜。
会不会是她藏在哪个位置,故意想让自己找呢?
周景行的声音都在颤抖,目光落在茶几那戒指盒上,心跳到嗓子眼。
打开就是那枚璀璨的粉钻戒指。
下面还压着张纸条,白纸黑字宛如一记重拳,砸的他喘不过气。
第一百次分手,由我来提。
周景行,我们分手吧。
他痛苦的抓着衣领,拼命的吸气,等到自己再反应过来时,大滴的眼泪晕花了黑字。
怎么会呢,夏之晴那么爱自己,怎么会和他分手?
明明自己已经准备好求婚了。
明明他要回归家庭了。
周景行跪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死死咬着下唇,全身都在发颤。
他死死掐着指甲,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拿着车钥匙立刻跑出家门。
她父亲已经离世,还有母亲需要照顾。
夏之晴不可能不管母亲,她肯定还在家!
可他一路狂奔,却怎么也敲不开那道铁门。
对面的邻居听不下去了,探出头指责道,“哎呦,你别敲了,这家人前两天半夜就搬走了,房子早就卖了。”
他全身僵硬,不可置信的回过头。
半夜搬走?
她们就走的那样着急吗?
周景行跌跌撞撞的走下楼,六神无主的乱瞄,视线落在小区的监控上。
来到保安室说明情况,塞了两条烟后,翻找着监控记录。
再看到个熟悉的身影时,表情立刻凝固了。
季暖,她怎么在这里?
这一路上,气氛沉默死寂。
周景行紧紧掐着她胳膊,将夏之晴抵到墙边。
“你不是喜欢我么,怎么和他有说有笑的?还那么开心?”
周景行发什么疯,他明明不爱自己,却又不允许她和别的男人交谈。
两人拉扯之时,他胳膊用力,恰好碰到伤口,夏之晴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表情疼痛到扭曲。
这时候他才发现,两个胳膊布满了小伤口,就连手腕包扎好的纱布都渗出血迹。
怎么会……
他目光顺着房门望去,发现卧室地板的缝隙里,还有些暗红色的血迹,并没有擦拭干净。
“你,难不成,真的晕倒了?”
周景行恨不得给自己个巴掌,没想到在医院里说的是真话。
他连忙拿起碘伏和药膏,想要帮她擦拭伤口,却被夏之晴躲开。
“我这副样子,就算再添些伤口,也没什么。”
轻描淡写,却刺痛到了周景行。
他知道她再和自己生气,想要扯过她,在嘴边落下一吻,可四目相对时,看见的唯有那双肿成核桃一样的眼睛。
动作顿住,夏之晴别过脸。
“你已经说了九十九次分手了,还记得么?”
周景行宛如雷击般站在原地,心头酸涩,说不出话来。
他还记得,恋爱的第二年,自己经常被哥们刺激,三天两次说分手。那时夏之晴很严肃的告诉自己,第一百次,她就会离开。
从一到九十九,都是她对自己的纵容和宠溺,怎么作如何吵都没关系。
如今,竟然已经是第九十九次了吗?
他慌乱了一瞬,弯下腰与眼前的女子对视。
“以后我不会再说了,惊喜我已经在准备了,四天后,你就能得到想要的了。”
想要的吗?
夏之晴没再多说,她如今,只想要做好手术,远走高飞。
她的感情可以热烈赤诚的给周景行,可不能让他三番五次的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
见她不出声,没有想象中的期待,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可最后,还是自私的归结,认为她只是闹小女孩脾气。
手机闹铃作响,夏之晴抬眸望去,看见的就是两道人影比爱心的锁屏壁纸。
这张图片,是季暖的微信背景图。
她呼吸一滞,几乎是不可相信,他们两人就这样明目张胆吗?
“公司有事,我得去出差,明天回来。”
周景行临走前还贴心的点了三份外卖,全是她爱吃的口味。
还当着她的面,打开了公司的会议文件,说半个小时后所有人去公司开会。
若不是那条订房消息,恐怕她就真的相信了。
夏之晴盯着她,眼神锐利,看得周景行有些心虚,尴尬的笑了笑,还以为她再为分手的事情生气。
“我保证,不再提分手,你乖乖等我回来。”
转身便走出房门。
这一夜,她只觉得格外漫长。
手机里传来四五条消息,有季暖发来的,也有陆浩川的关心。
她为那盒杏仁酥道歉后,便关上了手机。
回到卧室默默整理着行李。
这个大平层是周景行专门为自己买来养病的,站在落地窗前向着窗外望去,无边际的海面让人心生平静。
她突然发现,家里似乎并没有什么情侣物品。
周景行说自己是个直男,不喜欢这些,她就完全尊重他的喜好,家里只有黑白灰,就连彩色的挂件都没有。
如今就算是要离开了,也没什么好带走的。
她揉着酸麻的腿,还没等打开外卖,就听见手机刺耳的响起。
是周景行发来的消息,说是会议文件落在家里,让她去书房取来送过去。
地址,则是宾馆。
在宾馆开会?
她回拨过去,下一秒就被挂断,只是让她来送文件。
夏之晴心中疑惑,可还是不敢有所耽搁,来到书房翻找。
却发现两张合照。
周景行脸上布满了口红印,对着镜头笑的看不见眼睛,照片的背后还有一段她们两人亲自签下的话。
永不分离。
夏之晴满脸失望,紧紧掐着相册一角。望着那两张笑脸,下意识戴好了口罩。
因为这张脸,她和周景行恋爱后,根本没有一张合照。
那些他从未和自己做过的事情,早就和别的女人做了。
她拿起文件,一路神情恍惚,步伐沉重的来到微信给出的地址。
还是没有鼓足勇气敲开门,只是把文件通过门封塞了进去。
可没想到下一秒房门打开,季暖穿着宽松的白色衬衫站在旁边,裸露出的锁骨印着青紫色的吻痕。
“你快点回来,我受不了了,你个小坏蛋,勾完我就想跑吗?”
夏之晴宛若坠入冰窖,从头凉到脚。
周景行的声音掺杂着三分情欲,慵懒勾人,睡袍被他甩到走廊,让人想入非非。
相处的三年里,她们从没有过任何越矩的举动。
她还天真的以为,周景行品行端正,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那块遮羞布在她眼前被人撕开,血淋淋的告诉她,对方偷吃这个事实。
季暖挑眉一笑,接过脚底的文件袋,夸张的揉着腰,嘴边噙着笑意,摆弄着情侣戒指。
“讨厌,刚刚完事,你就还想要,人家腰都酸了。”
“难不成是家里那个满足不了你,跑到我身上来找刺激了。”
夏之晴悬着口气,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男声和脚步声混在一起,周景行轻笑,穿着拖鞋,身影离得越来越近。
“她怎么和你比?难不成让我把脸捂住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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