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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小说结局

爷今儿要早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还有脸回来?笑话!她好好的冷府小姐,主子的身份不要,去给人为奴为婢?她知道,在古代跨越阶级难如登天。何况原主师父可是提醒过原主,离稷王远点。燕北渊目光如炬,审视着冷月姮,这女人,长着一张明媚的脸,有一副勾魂摄魄的身子,竟还是个倔强的性子。“王爷不必觉得内疚,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冷月姮深知,男人的内疚能维持多久?真正的势均力敌、灵魂契合才能久远。冷月姮洒脱的走向冷府,像一个奔赴战场的战士。燕北渊幽深的眸子始终注视着她。“王爷,要不要灭口?”随从无影从不远处的树后探出脑袋。“你什么时候来的?”“就......你们结束的时候。”无影嗫嚅着抠了抠鼻子。燕北渊回头给无影一记眼刀。“给本王查!”无影像是没听到燕北渊的命令,喜滋滋的碎碎念着。...

主角:冷宣儒冷月姮   更新:2025-01-23 1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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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宣儒冷月姮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爷今儿要早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还有脸回来?笑话!她好好的冷府小姐,主子的身份不要,去给人为奴为婢?她知道,在古代跨越阶级难如登天。何况原主师父可是提醒过原主,离稷王远点。燕北渊目光如炬,审视着冷月姮,这女人,长着一张明媚的脸,有一副勾魂摄魄的身子,竟还是个倔强的性子。“王爷不必觉得内疚,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冷月姮深知,男人的内疚能维持多久?真正的势均力敌、灵魂契合才能久远。冷月姮洒脱的走向冷府,像一个奔赴战场的战士。燕北渊幽深的眸子始终注视着她。“王爷,要不要灭口?”随从无影从不远处的树后探出脑袋。“你什么时候来的?”“就......你们结束的时候。”无影嗫嚅着抠了抠鼻子。燕北渊回头给无影一记眼刀。“给本王查!”无影像是没听到燕北渊的命令,喜滋滋的碎碎念着。...

《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你还有脸回来?
笑话!她好好的冷府小姐,主子的身份不要,去给人为奴为婢?她知道,在古代跨越阶级难如登天。何况原主师父可是提醒过原主,离稷王远点。
燕北渊目光如炬,审视着冷月姮,这女人,长着一张明媚的脸,有一副勾魂摄魄的身子,竟还是个倔强的性子。
“王爷不必觉得内疚,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冷月姮深知,男人的内疚能维持多久?真正的势均力敌、灵魂契合才能久远。
冷月姮洒脱的走向冷府,像一个奔赴战场的战士。
燕北渊幽深的眸子始终注视着她。
“王爷,要不要灭口?”随从无影从不远处的树后探出脑袋。
“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你们结束的时候。”无影嗫嚅着抠了抠鼻子。
燕北渊回头给无影一记眼刀。
“给本王查!”
无影像是没听到燕北渊的命令,喜滋滋的碎碎念着。月光下,两道黑影越来越远。
“王爷,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王爷,你今天笑了。”
“王爷,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王爷,你玉佩呢?”
“闭嘴!”
冷月姮来到冷府的西北角,准备翻墙入院。
“小--姐!”
只听得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低沉而压抑,拉的很长,让她想到了电影里的冤魂,瞬间脊背寒凉。
“是我!”原来是庄嬷嬷,自打出生起就是原主的贴身嬷嬷,原主跟这位嬷嬷相处的时间,比田氏还长。
“嬷嬷,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冷月姮没好气的抚着胸口。
嬷嬷将他和燕北渊离开后府里发生的事讲述一遍。
“祖母死了?是我吓死的?”冷月姮一脸无语。
神啊!第一天穿越就要下线了?这不是给穿越者们丢脸吗?稷王走了吗?刚刚说的话还做数不?外室、丫鬟都行!
她本想来个死无对证,捉奸要捉双,那冷宣儒又是个极看重官声的,想来此事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至于名声,慢慢洗白呗!
而今,私会外男,气死祖母,罪名一旦坐实,不是下狱就是沉塘。
怎么办?
去找狗王爷?
不行!总不能一辈子做狗王爷的外室,见不了光吧?顶着这样的罪名,一辈子都别想转正了。
还有,还有原主的母亲还在府里,她不能占了人家身子,抛弃人家的娘亲,这样没品的事她做不来!
冷月姮来回踱步,像热锅上的蚂蚁。作为一个穿越者,她没有外挂,没有帮手,只有一个老嬷嬷。冷月姮脑神经迅速活跃,苦思对策。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老太太怎么会被气死?老太太一向身体康健,怎么这么不禁气?
根据她看过的无数小说得出结论,反派要想整死女主,通常都是连环计。
幕后之人应该是要捉奸当场,然后气死老太太,这样才合理,只看到床铺就气死?是不是太牵强了点儿?
等等!区区四品翰林学士府,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陷害狗王爷?
“小姐,别转了!咱们逃吧!田姨娘我有办法救出来!”庄嬷嬷等在这里就是为了带冷月姮离开。
“嬷嬷,我们不走!我有办法!”说罢翻墙而入。
庄嬷嬷也是有两把刷子的,随后跟上,只是她总觉得今天的小姐不一样了!
宁辉苑。
冷宣儒正要派小厮出去找冷月姮,看到冷月姮一身雪白素衣领着庄嬷嬷款款而来。
“父亲,听说我与外男私会,听说我气死了祖母?”冷月姮一记直球打过来。
冷宣儒愣住,这是他的三女儿吗?上下打量,没错,可这通身的气质又感觉哪里不对,尤其是这双眼睛,熠熠生辉,竟让他有点不敢直视。
“冷月姮,你还有脸回来!”冷月娇一听冷月姮回来,直接就炸了!
这冷月娇就是个半瓶醋哐当响的性子,见不得冷月姮与肖公子有婚约,天长日久的嫉妒,让她一见到冷月姮就忍不住要开枪。
冷月姮都不屑理她。
说着话跪在床前磕了头,也不等众人说话就起身。
冷月娇一看,这动作丝滑,都没看她一眼,赤裸裸的蔑视啊!她还有一箩筐的话等着呢,这冷月姮不按套路出牌,你说气人不?
蒋氏见冷月姮不搭冷月娇的腔,声泪俱下。
“老爷,这样的孽障,留她何用,我冷家女儿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我怎么了?母亲不让我参加祖母的生辰,我出去转转不让啊?”
“你一个闺阁女子....”
“我一个闺阁女子,在乡下野惯了!”冷月姮毫不留情打断蒋氏。
“你这是怪你父亲?”蒋氏死死瞪着冷月姮。

一看就是个狐媚子!
“唉吆喂,我的四小姐,那稷王是个花架子,听说那方面不行,过门了三个王妃了,死的死,残的残,一个种都没有,跟一个床上不行的男人过日子,给我个皇后我都不当。再说了,一个黄毛丫头,等稷王玩腻了她,还能要她?这男人女人那点事啊!算了,你还小,姨娘以后慢慢教你!”
说着咯咯咯笑了起来。孟姨娘认为自己比一般女人“技高一筹”。
守夜的张嬷嬷实在听不下去了,小声提醒道:“姨娘慎言”。
孟姨娘对下人倒是宽厚,从不磋磨下人,知道奴才们也不易,日子久了,服侍她的王嬷嬷也常提点她,她倒也听劝。
“知道了,嬷嬷,这不是没别人嘛!老爷今天也不会来”。
冷月娇听了姨娘的话,顿时又有了优越感,一个破烂货有什么可羡慕的,睡觉!
夜半,冷月姮感觉房间里进来了人,瞬间警醒,不动声色的睁眼,透过纱帘发现是庄嬷嬷,继续装睡,庄嬷嬷还是值得信任的。
庄嬷嬷蹑手蹑脚走到床边,撩开床幔,仔细端详着冷月姮,最后竟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
哦!原来是来验货的,冷月姮很理解庄嬷嬷的举动,毕竟她今天的表现实在出乎意料,庄嬷嬷又和原主朝夕相处。
她假装哼哼了两声,换了个姿势,方便庄嬷嬷观察的仔细。
良久,庄嬷嬷退了出去。
这么一折腾冷月姮睡不着了,开始复盘白天的事。她清楚危机并没有解除,几个疑点她必须要搞清楚。
第一:蒋氏和冷月梅明显被人利用加暗算了,并不是投毒事件的主谋,主谋必定是位高权重,不然怎么敢给狗王爷下毒。
也许狗王爷才是背后之人真正的目的,对付冷府不过是搂草打兔子,捎带脚的事儿。
这事得让狗王爷查,她的级别太低了,也没有人手。
第二:根据原主的记忆,她和田氏并没有得罪蒋氏,为什么非要治她于死地?还不惜搭上老太太的命。
第三:她与肖景云的婚事该怎么办?
原主与肖景云只有五岁时见过一面,没有感情基础,经过白天的事,虽不能定她的罪,但白天来了那么多的官员家眷,闲言碎语是免不了了。
毕竟这个社会的女人没有事业可搞,这些夫人小姐们整天闲着没事,不就是东家长西家短么。
娱乐八卦从古到今都是人们茶余饭后的消遣,冷月姮表示理解。
肖家八成会退婚!
冷月姮一个头两个大,穿越第一天就社会性死亡了,在这个女子名节大于天的社会,她往后怎么混?
前世她大学一毕业就嫁给了自己的初恋,都没好好享受恋爱就晋级家庭主妇的身份。
虽说自己也不是恋爱脑,但不爱吃榴莲和没吃过榴莲是两码事。
这一世,她就算不能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至少得享受一下万千追捧的滋味吧!
肖景云是吧?不就是退婚吗?退就退呗。名声这玩意儿自己不在意,别人还能把你怎样?
冷月姮还是低估了这个时代女人名声的重要性。
很快她就会体会到退婚女的艰难。
翌日,冷府。
一大早,满府便挂起了白绸孝幛,丫鬟们早早便穿上了麻衣,腰间系上了孝布,夫人、小姐们根据与老太太的亲疏分制了不同的孝衣。
极目望去,与昨日生辰宴的热闹景象形成鲜明的对比。
冷宣儒顶着浓浓的黑眼圈,一早便吩咐管家发出报丧贴,请了鼓乐,带领着二少爷冷远宸完成入殓、请三等事宜。
灵堂设在前院。
午饭过后就要在灵堂前接待前来吊唁的人了。吊唁时需要一府的主君主母领着少爷小姐守在灵前,表示对亡灵的哀悼。
整整一个下午,冷府来人络绎不绝。
冷府众人的脸上火辣辣的。
“哪个是三小姐?”
“就那个一看就是个狐媚子!”
“这冷家的女儿可不敢要啊!门风不正!”
“我听王大人说,准备求娶冷家二小姐呢,我得告诉他,可不能啊!”
“这冷大人平时看着也不是个轻狂的人?怎么教出那样的女儿!”
“私会外男这种事都能做出来,啧啧啧!肖家指定是要退婚了。”
冷月姮很想说,你们到底是来吊唁的,还TM是来嚼舌根的,可这些人一看她怒目圆睁,就离开,他也不能跑上去理论。
冷月姮看着太阳渐渐落山,前来吊唁的人们也打算离开了,庆幸着悲催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这时从门口冲进来三个人,穿着齐全的孝衣,额上绑着白色孝带,推开人群,扑倒在灵前,纳头便拜。
为首的约摸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哭的呼天抢地。
“姐姐啊!你死的好惨啊!”
后面紧跟两个二十左右的年轻男子,也用袖子抹着泪,跪了下来。
“姑母,你死的好惨啊!”

抓奸!
夫人小姐们面面相觑,心想这四小姐真虎,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她是生怕别人听不到。老太太一脸的横肉瞬间下垂。
冷宣儒三步并作两步进入内堂,冷眼怒瞪月娇。
“你胡说什么?”
“父亲我没有胡说,这可是三姐姐的丫鬟说的!”月娇只有十二岁,一脸委屈撅起嘴指向竹露。
“老爷,奴婢看的真真的,一个黑衣男子进了三小姐的房间......”竹露瑟瑟发抖跪倒在地,不等冷宣儒发话便急忙回话。
“闭嘴!”冷宣儒打断。
闺阁女子,此等阴私之事,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宣之于口,他冷大人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父亲,想必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还是去三妹妹的院子看看吧!”二小姐冷月梅款款上前,声音甜腻,瞬间收获一波赞赏的眼神。
今日的宾客大都是朝中四品以下官员及家眷,大多数人不想窥探隐私,惹祸上身。
一些识趣的夫人小姐纷纷起身告退,想看热闹的少数人也只能讪讪离开。冷宣儒和蒋氏客气着将宾客送出府。
冷月梅看着宾客离开,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你快说,还看到了什么?”冷宣儒返回,询问竹露。
“奴婢是外院的丫鬟,三小姐平日不让奴婢进内院,奴婢只听到三小姐说...说...”
“说什么?”冷宣儒死死盯着竹露。
“说...说好俊的男人!”竹露咬着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老爷,快去看看吧!”蒋氏急不可耐。
“走,去看看!”老太太也跟着起身,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冷月梅眼疾手快扶住老太太。
老太太赞赏的看了一眼冷月梅道:“快些走,那个疯丫头,可别真出什么事。”随后带领夫人小姐,呼呼啦啦去往三小姐的竹林苑。
不大的院子里竟没有下人的影子,格外静谧。只有主屋的窗户透出微弱的烛光,竟有一丝诡异的气氛。
众人进屋,屋内床榻狼藉。床幔七零八落的垂吊着,床上的被褥凌乱的扭打在一起,姑娘家的床铺哪有这样的。
有了前面的铺垫,众人瞬间自行脑补出了活色生香的画面。冷月娇凑近一看,杏目瞪圆,“祖母,父亲,你们快看,这是三姐姐的衣服。”
众人看去,只见床铺上散落着一块绫罗碎布,正是冷月姮今日所穿衣裙的碎片。
正在众人脑补之际,冷月姮的生母田姨娘听到消息赶来,扑倒在冷宣儒的脚边,“老爷,快差人去找月姮!”
冷宣儒被田姨娘摇的心烦意乱。正要发火!
老太太此时直挺挺倒了下去。
“母亲!”
“祖母!”
“快去前院请大夫!”
靖都内城。
唯一的自然湖——神水湖畔。
月光静静地照在水面,只能听到虫鸣的声音。冷月姮与男人紧紧痴缠在一起。
冷月姮感觉自己快要热死了。
可男人始终只是摸摸腰,这谁受得了?
“别墨迹!”她胡乱的撕扯着男人的衣衫,唇瓣灼热,探索着,眼前的男人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这男人不会不行吧?不对啊!明显的口嫌体正直,这也太不尊重人了!
“放开本王!”男人声音嘶哑,言不由衷,双手在冷月姮如水般的肌肤上游走。
两人的衣衫早已褪去大半,只有男人还坚守着最后一丝脆弱的理智。
他抱起冷月姮向湖水走去。
冰冷的湖水让两人稍稍回归一丝冷静。
“没用,会死人的!”冷月姮搂着男人的脖颈呢喃。
“你是谁?”男人刚刚压下去的浴火又被勾了起来,胸前的柔软,耳畔的娇语......他要恨死这个女人了。
“冷月姮!”她的语气里带着一分倔,两分怜,七分媚。
“你这个狐媚子!可别后悔!”男人看着怀中逐渐瘫软无力的女人,咬牙切齿,看来她中的毒比自己深。
带着一分怜爱,九分情欲,他笨拙的吻了她,这是他第一次对女人产生怜爱。
地为铺,天为盖。
......

蒋氏指婚!
“老爷,二小姐今日上街给您买糕点,被几个管家小姐侮辱了,不对是嘲笑了!”月梅身边的小丫鬟解释。
中华文字真是不能乱用,“侮辱”两个字配上二小姐这副狼狈样子,很难不让人乱想。
冷月梅正演着戏呢,被这番辩论打断,一下子很难再进入状态,那满脸的羞愤和慌张。
冷月姮表示真忍不住,只能咬着嘴唇,低下头,单手扶着额头,掩饰一下自己的失态。
“三妹妹,笑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冷月梅看到了十分欠揍的冷月姮,她!终于又能哭出来了!
冷月姮不耐烦的揉揉眉心,又是一个被她连累的。
冷宣儒也揉揉眉心,这一家子吵的他头疼。
丫鬟扶起了冷月梅,冷月梅朝着蒋氏递了个眼神。
蒋氏收到女儿的指令,拿出帕子期期艾艾的就哭上了!
“老爷,三小姐搅得家宅不宁,不如紧着些给三小姐寻一门亲事,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说着又转向冷月姮,语重心长的道:“三小姐也别挑了,我娘家有个侄儿!虽说岁数大了些,可嫁过去就是正头娘子,你也体谅体谅你父亲。”
冷宣儒盯着冷月姮,等冷月姮的意思。
冷月姮冷眼看着蒋氏母女,这演技也太烂了点儿,真想找个机会亲自给这俩人示范一回。
她压下自己想演戏的冲动,站起身朝着父亲福了福身表示:
“我是稷王的人,你们问过王爷了吗?”
“三小姐快别逗了,稷王还能要你?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不来把你领走。”
蒋氏听到冷月姮说稷王,脸色多云转晴,嗤笑着,刚哭过的眼睛加上翘起的嘴。诡异极了。
“老爷,三小姐一时想不通也是有的,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那侄儿挺不错的,老爷快做决定吧!在拖下去,恐怕二小姐和四小姐的前程也要耽误了。”
蒋氏只跟冷宣儒说话,冷月姮站在原地没人搭理了,她也不尴尬,自顾坐回椅子。
冷宣儒也觉得可以,三女儿如今这样的名声,说不好听的,也找不到什么好人家了,蒋家是商贾之家,家境殷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再说了,不把冷月姮嫁出去,这一家日子都没法过了。
“也行!月姮就准备准备吧!今日就不要出门了,嫁妆方面为父不会亏待你!”
冷月姮一看,这就定了?还不让她出门?拦得住她吗?
既然这一家子人都要找抽,那她就如他们所愿!
冷月姮起身下拜:“那女儿就回去了。”
冷宣儒一脸震惊,不哭不闹,这就同意了?
蒋氏母女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冷月娇似乎变聪明了,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三姐姐这么淡定,肯定憋着大招呢!
翌日,中秋节。
一大早,府中就来了客人,蒋氏的侄儿蒋三郎来了。
冷月姮觉得怪恶心的,蒋氏明显是早早就与蒋家商量好了,昨日刚演完一出戏,今日就上门,恨不得将冷月姮早点嫁出去。
庄嬷嬷早已打探清楚那蒋三郎是个什么货色了!一个流连烟花柳巷的废物,胸无点墨,爱打女人,前一个老婆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冷府的主子们都忙活着,准备着午后进宫参加宫宴事宜。
冷月姮本不想去,她一个庶女不去也没人计较,但想到自己的危险处境,待在府里反而不安全,她还是决定去,她不在田姨娘反而安全。
冷宣儒也不爱搭理这冷三郎,收了礼客气几句就一副赶人的样子。
谁知这蒋三郎是个没皮没脸的,一脸奸笑表示要见冷月姮。
“姑父,听说月姮妹妹花容月貌,可否叫侄儿见见月姮妹妹!”
冷宣儒看着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心下心疼了冷月姮两秒,可是谁叫这丫头出了那样的事。
左右月姮那丫头也是要嫁过去的,于是叫小厮去请冷月姮。
不料冷月姮还没开口,竹青不干了!
“三小姐是什么腌臜人都能见的?不去!”
小厮也是没办法,禀报了老爷,冷宣儒并不强求,再次委婉表示府中今日有事,婚事改日再议。
那蒋三郎又不好去内院,又想看看自己的新夫人,就厚着脸皮坐在前厅,等着冷月姮出来,不是要去宫里吗?就不信等不到人。
蒋氏一看,这可是她娘家侄儿,冷月姮这是打她脸,又派几个得力的嬷嬷去请。
竹青正要跟这几个婆子上前理论一番,冷月姮摆了摆手制止。
“去一趟吧!”冷月姮忍着恶心决定试一试原主的功夫。
谁都想踩她一脚,冷月姮表示,姑奶奶今儿心情不好,正想找人撒气呢!人生短短数十年,该出手时就出手!

求求你了!别!
“我就是冷月姮,听说你们编排稷王和我?你们也不怕我真的攀上稷王,日后找你们麻烦?”
冷月姮明明轻松的语气,却让众学渣们一愣,这冷月姮明明比她们大不了多少,却周身有一股上位者威严。
“攀上了稷王又如何?谁不知道稷王克女人,你也不怕被克死?”一位六品官家小姐大着胆子说。
冷月姮等的就是这句话,这小妮子嘴这么毒,一定要给点教训。
冷月姮冷眼扫过看其他热闹的小姐们,平静的说到:“庄嬷嬷去报官,就说这里有人辱骂皇子!在场的小姐都是证人!”
冷月姮明白,听到的人越多,越不敢有人说谎,因为谁也不知道其他人会不会说谎,一不小心被连累就不好了,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实话实说。
庄嬷嬷已经去报官了!
这群宅斗学渣们一个个脸色煞白,立刻与刚刚那位胆大的小姐拉开距离,以示她们与此人没有任何关系。
辱骂皇子可是死罪,虽说流言是管不住的,但是人们都是私下与自己信任的人说说而已,要是真被人举报到衙门,性质可就变了。
那位六品官家小姐腿都软了,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一个趔趄跌倒在地,向冷月姮爬来。
“求求你了...别...”女孩语无伦次。
冷月娇嚣张上前,用手扒拉开女孩,扬着下巴道:“你求官差去吧!别求我三姐姐!”那傲娇的小模样,冷月姮都要笑出声了。
京兆府几位官差正在巡逻,听了庄嬷嬷的报案,相视一笑,这是又有人来送银子了。
关于议论稷王的案子多得是,都是被仇家举报,这几日报案更多,似乎稷王已经成了人们报复仇敌的工具。
他们平日当差无聊时,也没少嚼稷王的舌根子,但都是和自己相熟的同僚浑说笑闹。
接到这样的案子,只要不涉及朝堂也不会上报,被告家属给府尹大人送点银子,!关几日这事也就过去了。
古代毕竟没有录音、摄像,背地说人坏话这种事,只要没有其他人的佐证,很难定罪。
如果被举报者没有家人来活动活动,那自然是打板子、杀头都有可能。
几位官差上楼粗略了解基本情况,便要拖着那位六品官家小姐回府衙,按“流程”办事。
冷月姮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身后想起。
“几位差爷,我是翰林学士冷府三小姐,这位小姐刚刚辱骂稷王,在场的小姐都听到了,差爷怎么不请我等去府衙问话?”
几位官差瞬间石化,冷府三小姐不就是近来娱乐新闻中的女主角吗?正主报案,岂能等闲视之?况且有这么多的目击证人。
再说了,万一那传言是真呢,这冷家三小姐一顿枕头风,他们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为首的官差当下就怂了,满脸堆笑请冷月姮去京兆府做笔录,一并请了另几位官家小姐。
直到日暮,冷月姮才领着冷月娇和丫鬟婆子回府。
刚进府门,小厮匆匆来报,说老爷请她去明辉堂。
嗯,来客了,冷府明辉堂设在前院,是招待来客或商议大事的地方。
冷月姮带着冷月娇款款而入。便看到一对年纪四十左右体态丰腴的夫妇坐在客位。
冷月姮与冷月娇拜过父亲,便坐在来客对面。
冷宣儒介绍来客。
正是那位“大胆”小姐郭喜梅的父母。两人对着冷月姮讪讪的笑着。
看来是得知女儿的消息,已经上下打点,没人敢接,明白了此事的症结是冷府的三小姐,不得已求上门来了。
冷月姮揉了揉眉心,她有点烦躁。
今日在街上溜达了一圈,越发觉得她的小命朝不保夕了!
传闻愈演愈烈,她已经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焦点,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引起赵丞相的注意,她要尽快想出对策。
今日已经在茶语阁给了很多小姐一个下马威了,估计再不会有人嘲讽冷月娇了,也就不会有人在她耳边聒噪了。
“想必郭大人已经知晓事情的经过。”冷月姮开门见山。
“郭小姐辱骂稷王,已关入京兆府大牢,律法之事,我一个闺阁女子也不懂,全凭父亲做主。”
冷月姮暗示,你别和我谈,和我父亲谈。
给冷宣儒递了一个眼神,拉起意犹未尽的冷月娇就匆匆离开。
郭夫人抹着泪眼,怨毒的看着冷月姮离去的背影。
冷宣儒自是读懂了女儿的眼神,不禁露出欣慰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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