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雪兰许文斌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为接回初恋害死我母亲段雪兰许文斌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段雪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后他们立即将距离拉开,仿佛是什么都没做过一般。段雪兰对站在下面的我有些尴尬地说道:“莫远,许文斌在的文工团最近要办一场表演。”“我们只是在排练而已,你别误会,对了,你怎么来了?”我压下心中的心酸,尽量平静地说道:“我是来送油米面的,家里的东西已经要吃光了,你没注意吗?”也是,段雪兰最近一直是和许文斌一起出去吃,并没有注意到家里的存粮不足。我也做了很多顿饭,等不到她的到来,只能任由饭菜变凉。段雪兰点了点头后道:“那你送上来吧。”我进入房子里后,将这些东西都送到了厨房,而那三人也从楼上下来了。许文斌见到我后扬起一抹虚伪的笑意道:“不愧是我们莫远哥,常年在地里干活。”“这么多的东西一起扛都扛得动,果然有力气,要是我肯定扛不动,毕竟我不怎...
《妻子为接回初恋害死我母亲段雪兰许文斌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而后他们立即将距离拉开,仿佛是什么都没做过一般。
段雪兰对站在下面的我有些尴尬地说道:“莫远,许文斌在的文工团最近要办一场表演。”
“我们只是在排练而已,你别误会,对了,你怎么来了?”
我压下心中的心酸,尽量平静地说道:“我是来送油米面的,家里的东西已经要吃光了,你没注意吗?”
也是,段雪兰最近一直是和许文斌一起出去吃,并没有注意到家里的存粮不足。
我也做了很多顿饭,等不到她的到来,只能任由饭菜变凉。
段雪兰点了点头后道:“那你送上来吧。”
我进入房子里后,将这些东西都送到了厨房,而那三人也从楼上下来了。
许文斌见到我后扬起一抹虚伪的笑意道:“不愧是我们莫远哥,常年在地里干活。”
“这么多的东西一起扛都扛得动,果然有力气,要是我肯定扛不动,毕竟我不怎么干粗活。”
段昌冷哼一声后说:“乡巴佬生来就是干这些粗活的,这方面当然有些水平了。”
段雪兰立即拉住他说:“怎么跟你姐夫说话的?
没大没小。”
而后她走过来拉住我的手道:“辛苦你了,莫远,今天莫远算是来家里做客,要不我们一起去做饭。”
我看着段雪兰的双眸,她看着我的神色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柔情,而是如同看待普通朋友般。
“我只想问你,妈的葬礼你到底去不去?”
我问道。
这是我最后的心理防线和底线,我只想知道,我在她心里还有没有任何地位。
段雪兰低下头道:“我知道你妈去世的事你很伤心,但是我最近真的挺忙的。”
“等我忙完,一定去参加好吗。”
我微微握紧拳头,尽力压下心中的痛苦与愤怒道:“等你忙完,妈的棺材都已经上山了。”
“还是说,要妈的尸骨等你到腐烂?”
段昌一听后恼了:“你怎么跟我姐说话的乡巴佬,死的是你妈,和我姐有啥关系?”
我狠狠剐了他一眼以示警告,果然他看到我的眼神之后立马闭上了嘴。
毕竟他也是比较瘦弱的那一卦,要是惹毛了我肯定也打不过我的。
段雪兰呼了一口气,而后眼神中明显多了些不耐烦,但语气还是尽量温和道:“莫远,这件事我们做完饭之后再说好吗,现在我们先款待一下客人。”
说着她的视线就难以抑制地看向许文斌,后者倒是一直没说什么,安静地待在一旁。
我对段雪兰的态度非常不满,感到一阵深深的心酸。
母亲一直患有以支气管癌为主的多种癌症,但在这种情况下。
她还经常为了满足段雪兰的口腹而去几里地外的菜市场买她喜欢的菜品,最后给她做一桌子美食。
除此之外,段雪兰的日常起居的细节比如被子等物件,也都是她操办的。
即使如此,还是没能焐热她的心,她都已经死了,还是不能安生,连这么疼爱的儿媳妇的面都见不到。
“也罢也罢。”
我暗念了一声后闭上双眼道:“我自己一个人去做饭就可以了。”
“毕竟我只是下里巴人,这种事,应该让我去,不能脏了女博士的手。”
“莫远……”这时候许文斌却拉住了我:“莫远同志,要不我和你一起做。”
“我很少下厨房,也想知道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味道。”
段昌却拦住了他说:“姐夫,你怎么能和这个乡巴佬一起去做饭呢?
这可是脏活累活。”
许文斌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呀别一口一个乡巴佬叫人家。
“人人平等,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的闪光点和别人可以学习的地方呢,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
我皱了皱眉头,受不了他的阴阳怪气:“我来就好了,你是贵公子,还是别做这种事了。”
但许文斌却异常坚持,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也许是想向段雪兰证明自己“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吧。
于是他说会来厨房给我打下手。
一开始还好好的,但是等到烧火做饭的时候,我在一旁切菜,却看见他在一旁的炉火里不停添柴火。
“你添这么多柴火干什么?
浪费啊。”
我靠近锅炉,想把柴火取出来。
但许文斌却突然提起一盆油直接喷到了剧烈燃烧的火里。
顿时一声巨响,火光直直往外冲,大量的菜和木柴瞬间被点燃。
“莫远哥你干什么!
是想烧死我吗!”
许文斌焦急大喊道。
段雪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
她回来的时候满脸的幸福洋溢,一看就知道又是跟许文斌腻歪过。
看到我的时候,她溢满星光的双眼顿时又变得平静而黯淡下来。
“许文斌没什么事了,他说不打算追究你,你就偷着乐吧。”
“他要是铁了心要追究你的过失,我也很难保得住你,你肯定得欠一屁股债。”
“这就是大人有大量。”
我扫了她一眼,懒得再和她辩驳什么。
她坐在沙发上伸着腿说:“跑腿一天了,给我按按摩。”
“你自己按。”
我淡淡地回应道,段雪兰听后不乐意了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生我气?”
“你有没有搞错?
要不是我在许文斌面前求情,你未必能这么舒服。”
“真是狗咬吕洞宾。”
接着她就自己揉了揉腿,我便回到房间里去盖好被子睡下。
距离我离开还有五六天的时间。
一会儿过后,段雪兰来到我房间里说:“对了,许文斌的文工团有个话剧表演,我之前跟你说过的。”
“你可以去和我演一段对手戏,有钱拿的。”
听到有钱拿,我睁开了眼,正好我几天后出行去找爷爷也要一笔路费,还在为这个发愁。
段雪兰走到床边冷淡地说:“别把关系搞得这么僵,我们好歹是夫妻。”
“一起去排练一下话剧,增进感情。”
我轻轻点点头说:“行。”
段雪兰脱下外衣钻进了被窝,然后与我贴近。
“家里有个结实的男人就是暖和。”
她躺在我的胸口道,语气难得变得柔和下来。
“等这阵子忙完了,我给你生个孩子。”
我在黑暗中看着她有些星辉的双眸,听着她这充满暗示的话,心中却已经没有了悸动。
她哪怕突然贴近我说要与我进行生命大和谐,我也没有想法了。
于是我轻轻将她推开道:“太晚了,睡觉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段雪兰气恼地蹬了一下床板,然后将我的被子全部抢走,用手画了道线:“三八线。”
“以后别靠近我。”
我也懒得理她,拿起自己的衣服盖到肚子上当被子。
接下来几天,我和段雪兰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主动说话的次数不超过五次。
我也默默地一个人给母亲办好了后事,抬她的棺材上山。
希望母亲将来能投胎个好去处,享一辈子的福吧。
距离我去找爷爷只剩三天时,段雪兰说话剧排练的时间开始了。
这是许文斌自己写的一本话剧,讲述的是农民和地主抗争的故事。
而我在话剧中扮演的自然是农民,所谓的“本色出演”。
段雪兰在剧中是我妹妹的身份,而她的丈夫则是许文斌本人亲自出演。
我知道这是许文斌故意为之,但是已经懒得计较了。
在剧情中,我早早就在抗争地主的过程中牺牲了,台词都没有几句。
所以排练下来倒是简单,演完自己的戏份后我就坐在了台旁继续看表演。
“难道,地主阶级终究不可战胜吗?”
段雪兰十分入戏,泪眼汪汪地道。
许文斌则握着她的肩膀,严肃地道:“不,同志,红太阳教导我们,农民和工人是我国的核心力量。”
“我们都是太阳,我们一定会破除黑暗的地主阶级,战胜他们,夺取属于我们自己的辉光。”
接着就是一些固定的伟光正剧情,最后地主被打败,所有的农民都振臂高呼。
许文斌紧紧抱着段雪兰,神色激动地问:“方雪同志,我们彼此志同道合,两情相愿。”
“你愿意和我一起组成革命伴侣,迎接以后新的挑战吗?”
段雪兰神色认真地点头道:“我愿意。”
最终剧本以两人的神情拥抱为落幕,全场掌声雷动。
“排练很成功!”
导演十分赞赏地呼喊道。
“尤其是我们的两位领衔主演许文斌和段雪兰两位同志,演的十分入戏和生动。”
“我都忍不住要撮合你们了,哈哈哈!”
剧组传来一阵哄笑,但是也有人悄声提醒不认识我的导演说她有丈夫。
但更多的则是在窃窃私语。
“我看段雪兰和许文斌才是郎才女貌吧,一个是研究院,一个是大作家,天作之合呀。”
“是呀,嫁给许文斌不是比嫁给一个庄稼汉风光多了吗?
段雪兰当初也是糊涂了。”
“所以你看现在那个庄稼汉不就在一旁坐冷板凳吗?”
“……”我抱着手听着这些窃窃私语,心中并不为之所动。
很久以前就一直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说我配不上段雪兰,只是当初段雪兰都会直接将他们的话噎回去。
如今一切不比从前了。
这时我感到有人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我回过头去,之间段昌叉着腰俯视着我,冷冷地说:“你也听到了吧,他们的话。”
“这是我第一次叫你姐夫,也是最后一次,你如果识相,就赶紧离开我的姐姐。”
“你配不上她,许文斌才是我认可的姐夫。”
我已经习惯了这个小屁孩的骄纵,直接说:“她愿意和我离婚的话我不会犹豫的。”
“哼,你最好是,别到时候哭着闹着在地上跪着求我姐。”
说完他便离开了。
话剧排练结束以后,段雪兰走到我身边笑道:“挺好的,莫远,一次就过了。
“你还蛮有表演天赋的,没想到。”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她笑容有些僵硬,而后问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都说了,我心里是有你的,等忙完这阵,我一定跟你解释,再给你生个孩子,还不够,你要闹哪样?”
许文斌这时候过来了,他拍了拍段雪兰说:“好了消消气。”
而后他看着我道:“来,莫远同志我们谈谈话。”
我警惕地跟着他到了远处的幕布旁边,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特意离他大概五米开外。
“你怕我吗?”
许文斌看到我离他那么远,戏谑地看着我笑道。
我摇摇头:“只是上次你的行为让我印象太深刻,我不得不远离你。”
许文斌笑了笑而后正色道:“我想跟你说的是,雪兰这次可能真的要离你远去了。”
“什么意思?”
我挑了挑眉,平静地问道。
“最近听说生科院老前辈莫建国要挑一批后生去外国跟他一起研习。”
“而雪兰是生科院天资和成果最好的,她必然是人选之一,而我也和她一起去。”
“但你没钱没能力,懂我的意思吗?
你会耽误她的。”
我听后感到有些震惊。
因为莫建国就是我的爷爷。
我平静地点了点头后道:“我明白,如果她说要离开我,那我不会干涉,祝你们百年好合。”
而后我便离开了,留许文斌在原地有些惊讶地盯着我。
……转眼就来到了我离开这里前去外国找爷爷的日子。
我整理好了所有行李后,段雪兰看着家里空荡荡的模样问道:“家里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些都旧了,想换换新的。”
段雪兰盯着我一会儿后点点头说:“巧了我也想。”
“我大概还有几天,等莫建国前辈名额选定了之后,就忙完了,到时候我和你再谈谈。”
我没有回应,而是走了出去。
接着我拿好收拾在我老家的行李,准备去搭公车。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早已经有几辆车停在了我家门口。
叔父从车里走出来笑着对我说:“你爷爷让我特意抽空来接你。”
“一路安全快速送你到他身边,他说他已经太久没见到你,你愿意去他那边他很开心。”
“上车吧。”
我感动地笑着点点头,上了车,透过车窗后视镜最后看了一眼远处的段雪兰的洋房。
许文斌和段雪兰面面相觑,思考着眼下的情况。
“莫远,你走之后,我一直在找你但是没找到你的踪影,村子里的人也说没看见你。”
“我挺想你的,但是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碰见你。”
段雪兰对我说道。
“我已经报告给警局了,他们说会带人来找,我的计划也是回国之后再好好找你,实在没想到……”许文斌扶着下巴,眼色阴暗,而后眸子一亮,轻声对段雪兰说:“他是不是跟踪我们来这里的?”
“啊?
跟踪?”
段雪兰有些懵了。
我则抱着手,静静地看着许文斌接下来的表演。
许文斌点点头,蔑视地看了我一眼后道:“我们之前不是和他说过,你要出国跟着莫建国前辈学习。”
“兴许他知道之后,就一直跟踪着我们,偷听我们的对话,然后来到这里等我们。”
段雪兰惊异地张开双眸,而后悄声说道:“可是他也没钱跟过来啊。”
“你哪知道,这些庄稼汉都会存些钱的,而且他跟你在一起那么久,没准也偷偷摸摸顺手牵羊拿了你点钱。”
“而且最近不是有排练一场话剧吗,他也拿到了些钱。”
段雪兰思考了一下后略微点点头道:“那他如果是跟踪的,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有什么好处吗?”
“当然有了,我看过一些心理学的书籍,说是人在万分嫉妒和得不到的情况下,心理就会变得变态。”
“会做出一些异于常人的行动,跟踪只是其中的一种,他或许就是心理变态了,想要跟着你,然后再在某些时候对你做出危险的事情。”
段雪兰听后浑身一阵哆嗦,许文斌则继续说道:“你看他还换了一身这么好的衣服。”
“这还是一种角色扮演的心理,想让你产生一种别样的感觉,让你感觉到耳目一新,放松警惕。”
“总之,他肯定是跟着我们来这里的,一定对你不安好心。”
我听完许文斌的揣测,不禁大笑起来,而后我拍了拍掌,冷淡地道:“许文斌,你是读书人,想象力也挺丰富的,我很佩服。”
许文斌眯了眯眼后说道:“你是被我说中了,所以假装淡定吧。”
接着他将段雪兰搂在怀里,而后面色坚毅地说:“说吧,你到底想要对我们干什么?”
“你哪怕想动段雪兰一根头发,我也坚决不允许,我一定会至死不渝地保护她。”
段雪兰看着许文斌,脸上浮现出一丝柔和的笑意。
许文斌继续对我说话,字句铿锵:“你要搞清楚你和雪兰之间的身份地位差距,她当初嫁给你,完全是因为感恩,而不是因为爱。”
“现在她进入了更高阶段的人生,你一个庄稼汉就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为此你还跟踪我们来到这里,真是其心可诛。”
“只要我许文斌活着,就不会让你伤害雪兰一丝一毫。”
我淡淡地将手放在了沙发上道:“精彩的表演,许文斌,你是不是唐璜看多了。”
“你还知道唐璜?
哼,看来这段时间倒是恶补了不少知识,真是煞费苦心。”
许文斌嗤笑一声后道。
我摇摇头后说:“我没打算对你们干什么,相反,我是本来就该在这里,跟你们相遇,纯熟偶然。”
“是你们闯进了我的生活,而不是我跟着你们,要搞清楚了。”
“你们不是一直说要见莫建国前辈么,你们想想莫建国前辈姓什么,我姓什么。”
两人听完我的话后神色一震,但随后许文斌便猖狂大笑起来:“莫远,你不会想说,你和莫建国前辈有什么血缘关系吧?
别太可笑。”
这时候包厢门推开,又进来了几个我不太熟悉的人,看起来应该是同行的科学家。
许文斌立即有了借题发挥的空间,他拍了拍一个同伴的肩膀道:“你看看这是谁。”
我捂着脸赶忙后退,突如其来的火势直接将厨房里的许多可燃物都点燃了。
我感到突如其来的大火将我的手臂都点了起来。
听到许文斌的大喊我明白了他为什么要来厨房来给我打下手,他就是故意找办法刁难我的。
闻到动静的段雪兰立马冲进厨房,看到这里的场景后立即吓得魂不守舍。
“怎么全着了?
莫远,你干了什么?”
段雪兰不由分说的指责我道。
我一边紧急扑灭厨房和自己身上的火势,一边说道:“是他……”这时,许文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而后道:“好浓烈的咽,我要被呛死了。”
段雪兰立马冲进厨房里将许文斌拉了出来,看着他眼眶变得猩红的样子,焦急地问道:“你没事吧?
发生什么事了?”
许文斌咳嗽了几声后说道:“我……我就是在旁边给莫远同志打下手。”
“但是我柴添多了,他很生气,让我把柴直接从火里拿出来,我不同意。”
“他就直接烧了厨房。”
段昌这时候也过来了,听到许文斌的话后他愤怒地指着我道:“好啊你乡巴佬。
“居然对文斌哥干这种事,我看你就是嫉妒他所以想趁机为难他对不对?”
我感受着被火焰几乎要烧掉一层皮的手,一边尽力扑灭厨房里的火。
而后我回过头去对段雪兰问道:“你相信我吗?
真的和我无关。”
“是他泼油进去,变成这样的。”
“莫远同志,你对我有不满我可以理解,但请不要凭空污蔑我。”
许文斌皱着眉头道。
“我们文人向来最注重礼节,不可能做这种事。”
“我知道你对我和雪兰的关系有所误会因此对我不满,但是我是清白的。”
“身正不怕影子歪,雪兰,你相信我吗?”
段雪兰的视线在我和许文斌身上流转了一会儿之后对许文斌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
而后她眯着眼睛对我说道:“莫远,我是真没想到你会做这种事。”
“你太让我失望了,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在忙完之后向你解释。”
“但你这样直接为难许文斌,是让我难办,也让生科院,文工团的人难办。”
“就这样吧,我先带他去医院。”
接着她皱眉道:“把厨房整理干净。”
而后就带着许文斌走了。
段昌也放狠话道:“敢烧我姐家的厨房,不收拾好我跟你没完!”
我听到段雪兰的话,感到心如坠冰窖,看着自己严重烧伤起了水泡的手臂,我黯然伤神。
为什么?
当初那个对我满眼爱意的段雪兰,为什么因为别人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就相信了其他人?
几年前,段雪兰来到这边当下乡知青,因为水土不服和气候原因,曾经在野外昏倒。
那是一片有野兽出没的危险野外,我当时对她暗生情愫,不顾母亲的反对和焦虑,进入丛林中找到了她。
最终将她带回了自己家,她醒来之后知道了我对她做的事后感激涕零。
后来,我们之间屡屡打交道,她爱上了我。
她曾经说:“你虽然文化不高,但是踏实能干,勤劳老实,比村里很多油腻的男人好多了。”
“你让我感受到莫大的安全感。”
当我破罐破摔式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时,以为因为我们的身份差距,她断然不会答应。
但她却主动抱住我吻了上来,而后眼神温柔地对我说:“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呢。”
“我早就爱上了你呀,爱情是不分什么文化层次的,我喜欢你,可以跨越一切。”
“你不会数学,我就教你数天上的星星有几颗,你不会吟诗,我就教你古往今来的所有情诗。”
“我爱的,是你这个人给我的感觉,这是可以足够破除一切阻碍的。”
我被她深刻的爱感动地泪流满面,那是我一个庄稼汉人生中第一次泪流成河。
本来,我以为会和她一生一世,但她对我所谓的爱,都比不过许文斌的一句“我回来了”。
我闭上双眼,眼角挤出两滴泪水,而后我用大拇指狠狠擦掉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为段雪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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