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斯年林轻竹的其他类型小说《流年错付余生误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铁棍山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斯年迫不及待将怀中的药方递上,“林轻竹新拟的方子,说是预防南方大汛引发的疫病,你先拿着,有备无患!”柳嫣然扫了一眼方子,小心收好。又抬眼望向顾斯年,鼓着腮帮子赌气似的抱怨。“斯年哥哥,我不许你对林轻竹那么好!”“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为了嫣然,可是看到你与她亲密,嫣然的心好痛……”剔透的泪珠落下,打在顾斯年心上,他当即心疼不已,抚着她的发丝轻哄。“嫣然乖,别哭,我答应你!”“等封赏的圣旨下来,我就休了她,将她赶得远远的,任由她自生自灭,绝不碍你的眼……”顾斯年在她眉间怜惜地落下一吻,将我最后的念想击得粉碎。我飞奔回府,冲进书房,提笔写下和离书。顾斯年,我不要你了!我放下笔,看到书案上成堆的书籍中压着一张纸,墨迹尚新。上面“休妻书”三个...
《流年错付余生误完结文》精彩片段
顾斯年迫不及待将怀中的药方递上,“林轻竹新拟的方子,说是预防南方大汛引发的疫病,你先拿着,有备无患!”
柳嫣然扫了一眼方子,小心收好。
又抬眼望向顾斯年,鼓着腮帮子赌气似的抱怨。
“斯年哥哥,我不许你对林轻竹那么好!”
“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为了嫣然,可是看到你与她亲密,嫣然的心好痛……”剔透的泪珠落下,打在顾斯年心上,他当即心疼不已,抚着她的发丝轻哄。
“嫣然乖,别哭,我答应你!”
“等封赏的圣旨下来,我就休了她,将她赶得远远的,任由她自生自灭,绝不碍你的眼……”顾斯年在她眉间怜惜地落下一吻,将我最后的念想击得粉碎。
我飞奔回府,冲进书房,提笔写下和离书。
顾斯年,我不要你了!
我放下笔,看到书案上成堆的书籍中压着一张纸,墨迹尚新。
上面“休妻书”三个大字生生刺痛我的眼。
原来,他早生了休妻的念头,并非是信口捏来哄柳嫣然的。
我原封不动放回去。
顾斯年听下人说我在书房,也追了过来。
他猛地推开门,见我神色如常,松了口气,只是眼神心虚地扫了扫书案,故作镇定地问道。
“阿竹,身子不舒服怎么不在屋里休息?”
我随口捏了个谎。
“睡不着,想着到你这儿来讨本书打发时间……”他熟练地搂过我的腰,点上我的鼻尖。
“别看书了,无趣得很……乖,为夫哄你睡。”
他声线轻柔,刚嫁给他那阵子,我时常睡不安稳,都是他变着花样讲故事哄我睡的。
当初我获罪下狱,差点丢了命。
顾斯年连夜跪在宫门口三天三夜为我求情,又代我受罚,挨了整整一百鞭才让圣上网开一面。
他浑身是血冲到天牢,亲自带我回家。
世人皆感叹他的痴情,也艳羡我的福气。
若非我无意撞破,谁能想到这些深情都是他刻意演出来的呢?
顾斯年,梨园最出色的戏子,也逊你几分啊……第二日醒来,一股剧烈的恶心感让我顿觉不妙。
我搭上左腕,再明显不过的喜脉!
我被一股巨大的悲凉感包裹着。
这个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身旁酣睡的顾斯年被我的动作惊醒,睡眼惺忪却还是下意识关心。
“阿竹,又不舒服了吗?”
我心中存着最后一分侥幸,小心翼翼开口。
“夫君,成婚这么多年了,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他眉头迅速皱起,闪过一丝厌恶和不耐,开口却还是温柔依旧。
“你早些年在狱中伤了身子,难以有孕,为夫舍不得你冒险承受生儿育女之苦……”果然,他并不想要我们的孩子。
不被期待的孩子,我不忍心生下他。
午后,我独自一人去了药房,顾斯年却已先我一步到了。
他正神情严肃地叮嘱下人。
“夫人的汤药不得有一丝闪失,多放些甘草盖盖味,药渣处理干净,绝不能被夫人看出端倪!”
下人谄媚地连连点头:“放心吧大人,夫人喝了这么多年也没起疑心,不会发现的。”
顾斯年满意地哼了一声。
我心头一紧,补身子的汤药我每日都喝,难道还藏有什么玄机?
不等我细想,顾斯年又问起我亲自栽培的血灵芝。
一听下人说已经成熟,他欣喜若狂,亲自摘下,小心收进袖间。
他光顾着欣喜,不曾注意到我已经走到他面前。
“夫君,这血灵芝最补气血,用了它我定能为夫君延绵子嗣……”他见到我,动作一愣,不等我说完就开口打断。
“阿竹,嫣然前些日子救治难民,伤了根本,这血灵芝我打算给她。”
“可我悉心栽培三年才得此一株,她要补身子可以拿别的药材……”我双眼紧紧盯着他,他有些恼火。
“阿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嫣然行医治病于百姓有大功大德,我们子嗣一事怎可与之相提并论?”
“这血灵芝必须给嫣然,你不必多言!”
说完他头也不回,拂袖而去。
我突然十分好奇,若是顾斯年知道这株血灵芝的真正用途,会不会后悔?
我给自己抓了副落胎药顺手熬上。
想到刚刚顾斯年和下人的对话,鬼使神差尾随而去。
下人将药渣埋进后院的花圃,左右张望了好久才离开。
我上前挖开,仔细辨别。
心冷到了极点。
难怪我这些年日日汤药调理着,身子却不见好转。
原来又是顾斯年的手笔。
他给我汤药里偷偷放了味极寒草,长年累月下去身子便会亏空得厉害。
他担心我发现,特意用大量甘草的甜味去盖掉极寒草的酸涩。
又小心谨慎藏好药渣。
可笑我精通医术,却被枕边人蒙骗了整整五年。
我原以为自己已经不会伤心,可还是委屈地落了泪。
顾斯年,你好狠!
我在花园呆坐了好久,天色暗下来才回房。
顾斯年已经从外面回来,见我身上寒气深重,心疼地将自己的大氅披在我身上。
“阿竹,先前是我口不择言,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我只是觉得补身子也不是非血灵芝不可,但现在京中疫病横行,嫣然她不能在这个关头倒下……”我神情木然地摆摆手,“都听夫君的。”
见我不再咬着血灵芝的事情不放,他这才假意关心起我来。
“下人说你给自己抓了副药,来,为夫喂你喝……”他拉着我坐下,一口一口耐心喂我喝下。
落胎药好苦。
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滴在碗里,又添几分酸涩。
顾斯年若是知道他亲手喂的药打落了他的骨肉,会不会难过?
苦命的孩子,娘对不住你……见我落泪,顾斯年有些手足无措,抬手为我抹泪。
我侧头躲闪,他的手愣在半途,又悻悻收回。
就在气氛微妙之时,柳嫣然喘着粗气冲了进来。
她恶狠狠地指着我的鼻尖,厉声质问。
“说!
你究竟在药方上动了什么手脚?”
“为什么他们服用后,病情急剧恶化,有几个还丢了命?”
不等我开口,顾斯年上前抓我的双臂。
“阿竹,你疯了吗,竟然拿人命开玩笑?”
柳嫣然冷哼一声,“她就是嫉妒斯年哥哥对我好,所以才设计用毒药方来陷害我,想让我身败名裂!”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了,当年她差点害了公主……够了!”
我冷声打断。
当年的事本就是她和顾斯年故意构陷,如今还好意思反咬我一口。
他们可真不要脸。
我平静地看着顾斯年,淡淡道。
“我用性命担保那方子没有问题,医者仁心,我有我的操守。”
那方子我斟酌了万遍,每一味药的用量都极尽考究,绝不会出问题。
除非……柳嫣然扯了扯顾斯年的衣袖。
“斯年哥哥,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咱们将她带去难民营,让她亲眼看她自己造了什么孽!”
顾斯年思忖片刻,重重点头。
“阿竹,不论你是否存心,但百姓的确因你受难,你必须治好他们!”
我在心中冷笑。
好荒谬的逻辑,难道是我逼着他将药方给柳嫣然,又逼着柳嫣然将药喂到难民们口中的?
为何出了事,偏就怪我一人?
顾斯年任由柳嫣然将我推上马车,一路疾驰,很快到了难民营。
一下车,我便看到面黄肌瘦的百姓,他们眼中满是警惕和排斥。
有人认出了柳嫣然。
“就是她,阿狗就是喝了她的药才腹痛如绞,疼了一下午人就没了!”
“坏女人!
还阿狗命来!”
“大家一起上,让她偿命!”
难民们一拥而上,柳嫣然狠狠在我身后推了一把,扯着嗓子大喊。
“等等!
药方是她拟的!
我只是照着方子抓药而已!”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报仇就找她!”
说着她往后连退几步,顾斯年下意识将她护在怀中,只剩我一人被难民团团围住。
为首的男子是阿狗的父亲,他双眼通红地盯着我,咬牙切齿。
“毒妇!
原来你才是幕后黑手!
你还我儿子命来!”
说着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手指不断收紧。
我被扼住,双脚渐渐抬离了地面,“你冷静点……听我说……让我看看你们的症状……我有办法救你们……”我只能断断续续往外吐着字,可他们显然已经失去理智,泄愤似的将我狠狠往地上一丢,我翻滚了许久才停下。
或许是落胎药起作用了,我小腹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我当即脸色惨白,呼吸也变得困难。
“求求你们,先停手……让我给你们诊个脉……若我说的不对,你们再收拾我也不迟……”有几个人尚存几分理智。
“阿狗爹,要不咱们给她一次机会,让她再治一次?”
他们狐疑地上下打量我。
阿狗爹狠狠啐了一声,“你们不要给这个娘们骗了!
这不过是她的权宜之计,一旦给她喘息的机会,指不定立即医死你!”
“高低咱们贱命一条,如今也是半死不活,不如杀了她给死去的家人报仇!”
“没错!
杀了她!
杀了她!
杀了她!”
我看着他们眼中浓重的杀意,忍不住心生恐惧。
我一步一步往顾斯年身边挪去,伸手向他求救。
我是内廷唯一的女医官,却因误了公主病情被打入死牢。
顾斯年拼上身家性命为我求情,圣上才网开一面,饶我死罪。
他不顾家中反对执意娶我为妻。
成婚五年,他视我如命,宠我入骨,是世人口中的痴情种宠妻奴。
可一次宴席上,我无意听见他和好友的谈话。
“听说圣上要加封嫣然为当朝第一女医官,顾兄与林轻竹那个傻女人虚与委蛇这么多年,总算是没有白费!”
“不过顾兄既然对嫣然情深至此,费尽心思为她完成毕生心愿,为何不娶了她?”
顾斯年苦笑着轻叹。
“嫣然性子跳脱,天真无拘,我不愿用深宅大院困住她,只要她开心快乐,心愿得偿,我便也满足了……况且,我若不以身入局,林轻竹怎么会将祖传的医书倾囊相授?”
我心猛地一沉。
从前他舍身相救,这些年来的深情甜蜜都是在骗我……他赔上终身幸福只是为了成全柳嫣然。
既然如此,顾斯年,我不要你了!
我失魂落魄地从宴会上逃离,整个人如同置身冰窟,控制不住地颤抖。
随后,我肩膀一沉,一道混着酒气的温热气息喷洒在耳后。
“阿竹,宴席还未结束,怎么自己回来了?”
顾斯年嗓音低哑,透着浓浓的关切。
我缓缓转过脸,与他拉开距离。
看着眼前满眼深情的男子,我实在无法将他与刚刚宴席上轻蔑冰冷的男子联系到一起。
“当年我不过略施小计,就毁了林轻竹多年的努力,让她身败名裂,再也无法与嫣然竞争……可怜那个傻女人还真以为我是她的救命恩人,死心塌地爱上了我,还将那本祖传的医书给了我。”
“也多亏了她,嫣然的医术才能突飞猛进,短短五年就成了我朝第一女医官!”
他谈论起柳嫣然时,神情骄傲而宠溺,不像在我面前,笑容总是不达眼底。
当年我被降罪一事,本就蹊跷。
我自诩医术无双,在照顾公主一事上也并无疏漏,怎么会让公主的病情恶化到危及生命的地步。
原来,一切都是他的精心设计。
这些年我困在后宅,不再行医,而柳嫣然却成了人人称羡的医学天才,受人敬仰。
顾斯年当真这么爱柳嫣然,为了她,甚至愿意娶一个不爱的女人。
想到这,我不自觉捂住胸口,心口泛上一阵恶心。
“怎么了阿竹,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担忧地扶我躺下,我不露声色地躲开他的手。
“没事……”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怔愣,我忍不住想试探。
“夫君,我听闻南方大汛,到时怕是流民都会涌入京城,多半会带来疫病,我提前拟了张方子,你提前备着,也省的百姓受苦。”
顾斯年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激动地将我搂入怀中,将我安置好后,出门了。
我忍着心口的不适,悄摸着跟了上去。
果然看见他的车马一路向柳府而去。
柳嫣然见到是他,笑意盈盈上前,倒比寻常夫妻还要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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