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清霁月的现代都市小说《从纨绔到拥兵千万!:裴清霁月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一只小熊孩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许时薇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目光中的杀意毫不掩饰。她没有想到,裴清居然这么大逆不道敢说出这样的话来。难不成是自己昨晚说要和他退婚,让他受了刺激,脑子出现问题了。否则怎么会在这朝堂之上如此大逆不道的说出这样的话?“陛下,如今国难当头,这张院长自诩大庆文坛大家,却是只会阿谀奉承,这种人依我看直接砍头最好不过,什么告老还乡,他都不配!”面对许时薇难看至极的神色,裴清却是依旧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目光中鄙夷的神色也丝毫不做掩饰。在他看来,这种只会阿谀奉承的废物,坐在如今的位置,只不过是德不配位。自己又何必给他面子?“呵呵,好好好,既然如此,你的诗呢,呈上来给朕看看。”许时薇没有想到到了现在,裴清居然还敢当着这么多人...
《从纨绔到拥兵千万!:裴清霁月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裴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许时薇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目光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她没有想到,裴清居然这么大逆不道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难不成是自己昨晚说要和他退婚,让他受了刺激,脑子出现问题了。
否则怎么会在这朝堂之上如此大逆不道的说出这样的话?
“陛下,如今国难当头,这张院长自诩大庆文坛大家,却是只会阿谀奉承,这种人依我看直接砍头最好不过,什么告老还乡,他都不配!”
面对许时薇难看至极的神色,裴清却是依旧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目光中鄙夷的神色也丝毫不做掩饰。
在他看来,这种只会阿谀奉承的废物,坐在如今的位置,只不过是德不配位。
自己又何必给他面子?
“呵呵,好好好,既然如此,你的诗呢,呈上来给朕看看。”
许时薇没有想到到了现在,裴清居然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顶撞自己。
要不是自己看到他连毛笔都不曾动一下,还以为他真的作出了一首比这张茂德还好的诗!
“裴清,你简直就是执迷不悟,明明一个字都写不出来,还敢顶撞陛下!”
张茂德气得不轻,这裴清一个字都没有写,却是敢如此贬低自己,还顶撞陛下,实在是太让人气愤了。
一众文官全都盯着裴清,脸色难看至极。
武官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们实在是不懂裴清到底要干什么。
见众人的怒气都被自己勾起来了,裴清也不再犹豫,当着众人的目光,直接拿着毛笔,开始在白布之上写了起来。
一边写,一边慷慨激昂地大声朗诵:“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
随着他的声音传出,大殿之上安静得可怕。
众人都惊讶地看着裴清。
不是?你真会啊?
所有人就像是脑子宕机了一般,直直地站在原地。
只是裴清接下来的声音再次传入他们耳中,所有人都感觉毛孔放大,双目圆睁,似乎是猛然间被拉回了曾经那场差点亡国的战争之中。
看向裴清的背影,仿佛是裴飞虎那位威震天下的大将军在此站在了他们面前。
一群曾经上战场厮杀过的将士更是眼角湿润,脸上闪过追忆之色。
“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边城多警急,虏骑数迁移。
羽檄从北来,厉马登高堤。长驱蹈乾奴,左顾凌鲜卑。
弃身锋刃中,性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
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一直到裴清念完整首诗,把手中的毛笔放下。
依旧没有任何人回过神来,只依稀能听见有人低声抽泣。
许时薇站在龙椅之前,神色惊讶,小嘴微微张开,满脸的不敢置信。
她脑海里已经没有了责骂裴清不敬之举的冲动。
只是不断地浮现出小时候大庆被乾国入侵,守城士兵节节败退,大军压境,自己父皇已经给所有人准备好了白绫。
就在这个时候,身披战甲的裴飞虎出现了,他跨坐在一匹雄壮的白马上,视死如归地向父皇请战。
在整个京城没有人看好的情况下,带着一众手下在数十万大军中冲杀,最后身负重伤的情况下万军丛中取下乾帝首级,迫使敌军退走。
就是在如今裴清所在的位置,他骑着染成红色的战马,单膝跪地放下那乾国皇帝的脑袋,而后昏倒在地上·····
记起来了,都记起来了,父皇大哭着抱着护国大将军的身躯,命令全国最好的医师全力救治。
母后抱着自己和哥哥,告诉他们不用死了!
那一幕幕,一桩桩,像是犹如发现在昨天,清晰无比的出现的许时薇的脑海之中。
泪水已经渐渐充斥了双眼,模糊中,护国大将军的身影和裴清重合,笔直地站在自己面前。
在场唯一没有愣神的,就是引起这一切的裴清了。
他看着众人的表情,知道自己这首《白马篇》已经彻底把众人折服了。
今天这逼自己是装定了。
“陛下,不知我这首诗,是否能入得了大家的眼?”
裴清声音不大,但却在这安静的大殿之中如同惊雷炸响。
把所有人都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两个小太监连忙把写着诗词的白布给呈了上去。
许时薇双手颤抖,小心翼翼地把白布拿在手中,嘴唇微微颤动,不停地把上面的诗句读了一遍又一遍。
“将军,将军,是你回来了吗?呜呜呜····”
一名武将跪在裴清面前,掩面痛哭,丝毫没有平时凶悍的模样。
随着他的动作,又有不少以前跟随裴飞虎的将士跪地哭了起来,特别是几个跟随着裴飞虎一起经历过那场护国打战的将士。
更是哭得稀里哗啦,如同小孩一般。
虽然如今的他们全都身居高位,但是想起以前和裴飞虎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还是让他们久久不能释怀。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许时薇没有理会朝堂上的哭声,嘴中喃喃自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最后这句话。
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从她脸颊慢慢滑落。
“好!好!好一个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许时薇接过霁月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连震天的哭声也都压了下去。
“张爱卿,对裴清的这首诗,你怎么看?”
许时薇压下心中的悲伤,看向愣在原地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张茂德。
张茂德此时还沉浸在这首诗中的意境,一时间居然没有听见女帝的声音。
直到身边的人轻轻推了推他,这才猛了清醒了过来,愣愣地看着女帝,又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裴清,脸上神色复杂无比。
“张爱卿,朕在问你,你对这首诗怎么看?”
许时薇皱了皱眉头,又重复了一句。
“陛下,臣心服口服!”
张茂德身体一颤,立马跪在地上。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这首诗甩自己十万八千里。
何况这首诗讲的还是关于曾经裴飞虎上战场的场景。
他要是敢说个不字,就算女帝不会惩罚自己,出了这大殿,那些莽夫也会生生撕了自己!
“裴清,朕从小和你长大,居然不知道你还有这等才华,你以前的不学无术,难不成是装出来的?”
许时薇平复了下心情,还是朝着裴清开口。
她太了解裴清了,从小一起长大,裴清什么能力,她会不知道吗?
所以这句话中,虽然带着欣赏和意外,也带着一丝质问的意思。
裴清刚要说话,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在大殿之上响起:
“陛下,这首诗确实不错,但是这绝对不是裴清这等纨绔能够作出来的,微臣觉得,这首诗肯定是抄袭的!”
“裴清,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一文官气得吹胡子瞪眼:
“此事事关我大庆国运,你犯了如此大错,事到如今,不仅不知道悔改,还能笑得出来,实在是有愧于将门之后此等身份!”
“呵呵。”
裴清再次冷笑一声,此时他已经不想再和这些人兜圈子,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
“张院长是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主管我大庆学府,你所任教的大庆国教院更是称为大庆第一学府,大庆才子的摇篮。”
点出了此人的身份。
继而脸上笑意收敛,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可如今国难当头,你手下那些被称为大庆未来栋梁的才俊,却是没有一人可堪此任。”
说着,他满脸失望地看了张院长一眼,然后说道:
“你不但不反思自己的错误,却把希望寄托于宁涛这样的沽名钓誉之辈,我觉得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坐在如今这样的位置!”
“你你你~气煞老夫也!”
张院长差点被裴清这一顿加特林般的攻击气死,用手指着裴清,身体止不住在颤抖。
裴清也不在意,反正现在自己和左丞相宁承平已经势同水火。
他身后的文官自然没有人向着自己,自己现在得罪起来,可以说是没有丝毫的压力。
“你什么你,你告诉本将军,本将军说的可有错?”
裴清杀人诛心。
此时谁都能出来指责自己,但是这个主管大庆学府的张院长居然跳出来,简直就是把脸伸过来给自己打。
自己刚好就拿他借势!
“裴清,老夫承认自己能力不够,没能教出足够惊艳的学子,这老夫认,可你说这宁涛是沽名钓誉之辈,难道此时你还能找到比宁涛还有才学的青年来应战!?”
张院长被气地扶着胸口。
不过他比较是个文人,先是开口承认了自己能力不足,然后又把责任甩给了裴清。
“哈哈,可笑,不过就是个欺男霸女,仗势欺人的地痞流氓罢了,要不是借着宁丞相的身份,他算个什么东西?”
裴清语气中全是不屑之色,把之前宁涛在青楼侮辱自己的话全都给还了回去。
“就他这样的垃圾,本将军一人便甩他十万八千里。”
裴清不顾众人讶然的神色,一副豪气干云的样子:“什么大庆青年一辈第一才俊?在本将军面前,不过是尔尔罢了!”
裴清这话一出,所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包括龙椅上的许时薇也是同样如此,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裴清,不知道他哪里来这么大的底气说出这样的话?
这可是国家大事,一有差错,是要砍头的大事。
何况这还是在朝堂之上当着一众文武百官的面,如此大言不惭,这是在寻死吗?
一众百官和许时薇的想法如出一辙。
毕竟裴清不学无术在整个京城可谓是人尽皆知,诗词歌赋这种高雅的东西,他怎么可能懂?
“少将军,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事关国事,岂能儿戏?”
右丞相余乐阳皱眉看着裴清,刚刚还觉得他有骨气,对他的印象稍有改观。
可现在裴清居然这么不知好歹,说出这样的话,让他心底再次对裴清厌恶了起来。
“余相,还请看好便是。”
裴清面色不改,朝着余乐阳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
“哼!”余乐阳只感觉裴清无可救药,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猖狂!猖狂至极!”
张院长手指微颤,指着裴清大声怒斥:
“你只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世人皆知你裴清文不成武不就,竟敢在这朝堂之上大放厥词,简直岂有此理!”
“是吗,既然本将军在你眼里如此不堪,那张院长可敢和本将军立个赌约?”
裴清面不改色,这张院长就差指着自己的鼻子当众骂自己是一事无成的废物了。
不过他并不气愤,这一切只不过是在往他希望的方向发展罢了。
要是没有人跳出来质疑自己,自己接下来的计划还真有些难以进行。
果然,一听裴清信誓旦旦地说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原本还怒发冲冠的张院长脸上明显闪过一丝迟疑。
一种不好的预感出现在心底。
就如片刻之前的宁承平一样。
只是作为大庆位置最高的读书人,诗词歌赋正是他的强项,裴清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又能对自己产生什么威胁?
微微愣神之后,张院长看着裴清,咬牙道:“赌就赌,真当老夫怕了你不成?”
裴清见他答应下来,嘴角微微上扬,得,鱼儿上钩了!
龙椅之上的许时薇脸色微变,不知道裴清这是要搞什么鬼。
不过此时她也不好出面,毕竟现在的裴清已经引起了众怒,要是公然打断,只会让百官觉得她偏袒裴清这个废物,如此一来,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既然你裴清要寻死,朕就看看你接下来如何收场!
想着,她再次坐好,不做任何干涉。
就见张院长对着裴清说道:“裴清,你说怎么赌?赌什么?老夫奉陪到底!”
“既然今日我们讨论的是诗会的事情,自然就是赌诗词,张院长,你大可找来你门下最有才的才俊和本将军对诗词,或者,你上也行!”
裴清头颅微扬,高傲至极。
沉默,死寂。
所有人都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裴清。
都觉得裴清这是疯了。
之前说出宁涛在自己面前只不过是尔尔,众人就以为他是疯了。
可还能够理解,毕竟宁涛和他同辈,年轻人心高气傲,对自身的认知不清晰,不服同龄人也算是情有可原。
可现在,他居然说张院长亲自上也行,这是何等的猖狂?何等的嚣张?
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就在众人惊诧之际,只听张院长确实笑呵呵地说道:
“既然这样,那赌注又当如何,最好当着陛下和百官的面说清楚,否则你出尔反尔,老夫也不敢拿你如何。”
他心中大喜,暗暗道:裴清,既然你找死,老夫就成全你!
面对这充满嘲讽和挑衅的话,裴清却只是无所谓地开口:“张院长自己说便好,省得传出去了别人耻笑本将军仗势欺人。”
“好好好!”
张院长都被裴清的语气气笑了,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看向女帝,拱手道:“微臣还请陛下允诺这次赌约!”
“准!”
许时薇威严的声音传来,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只是当听到许时薇允诺,一众武将全都皱起了眉头,这裴清明显就是胡闹,怎么陛下还真就准了?
这实在是让他们有些想不通。
只不过张院长和一众文官却和他们想的不一样,在听到女帝应下之后,全都看向裴清,似乎是在说,我看你怎么死。
就连刚刚有些被吓蒙的宁承平脸上也闪现出了一丝希冀。
就在这个时候,张院子看向裴清说道:“裴清,要是老夫输了,自无颜面对天下士子,老夫就把这院长之位让与你,并辞去这官职告老还乡,你看如何?”
裴清原本心里在想着如何脱离如今的困境,突然被这声音一惊,心情顿时差到了谷底。
抬眼一看,一个熟悉的阴柔面孔映入眼帘。
裴清一眼就认出,此人正是女帝许时薇身边的大太监虞正奇,虞公公!
“霁统领,陛下现在已经休息,有什么事请明天再来。”
说着,有意无意的看了裴清一眼,目光中全是轻蔑:“若是惊扰了陛下,你可当担不起。”
裴清原本就难看的神色更加阴沉了下来。
前身的身份在庆国足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便宜老爹病逝之后,窝囊到连看门的太监都敢给自己脸色看。
要是不做出改变,不让人畏惧,谁都敢踩一脚,那真就离死不远了!
裴清脸色无比难看,双拳紧握,咯吱作响。
但他明白,想要活下去,自然不能再这么冲动。
死太监,等老子逃过这一劫,非把你挫骨扬灰了不可,裴清心中想道。
“虞公公,我有要事禀报陛下,事关重大,还请你通报一下。”
霁月站在原地,语气坚定,她作为女帝的贴身侍卫,自然知道女帝这个时间还没有就寝。
这虞公公不过就是知道如今的裴清不受陛下待见,所以故意给裴清难堪。
果然,在听见霁月的话之后,虞公公看了裴清一眼,快步往宫内走去。
不多时,虞公公的身影出现在两人视线中,微微朝着霁月躬身:“霁统领,陛下有请。”
霁月看了裴清一眼,抬脚往前走去,裴清面色阴沉,瞥了虞公公的背影一眼,也跟了上去。
女帝寝宫内。
许时薇端坐在龙椅之中,那龙椅由玄铁与黄金铸就,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九条金龙,似在仰天长啸,彰显着无尽的威严。
面前的御桌上摆满了厚厚的奏折,可她却似乎并没有心思批阅,俏眉微微蹙起,威严之中却带着一丝愁意。
“陛下,霁月统领与少将军到了。”
一名宫女躬身。
许时薇在听见霁月统领的时候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可在听到少将军几个自己的时候又下意识的皱了起来,原本清冷的脸庞越加冷清。
威严的声音从她口中发出:“请!”
不多时,霁月和裴清步入寝宫。
“臣霁月参见陛下。”
“臣裴清参见陛下。”
两人纷纷行礼。
“免礼!”
许时薇端坐在龙椅之上,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神色。
霁月和裴清直起身子,齐齐看向许时薇。
两人神色全都带着一丝复杂。
裴清记得,从一年半以前在自己老爹葬礼上见过女帝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她。
不知不觉间,她身上好像又多了一丝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气。
这让他心里更加紧张,不知道许时薇在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之后,会不会直接连原因的不问把自己给杀了。
他明显能看出,许时薇的目光在看向自己时的冰冷,面前的人如今已是一国之君,再不是那个小时候天天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小跟屁虫。
目光在裴清身上扫过之后,她又看向了霁月,在看见霁月脸上的复杂之色之后,眼中明显有些诧异,不过被她完美掩饰。
她抬手轻轻一挥,淡淡的声音在寝宫内响起:“你们都退下吧!”
“是!”
齐齐一声之后,十几个宫女与侍卫全都退出了殿内。
“霁月,是出什么事了吗?”
许时薇看向霁月,语气比之前要柔和了许多。
“陛下···”
霁月欲言又止,她在收到消息之后立马带人出发,抓到裴清之后立马带到了这里,自然没有时间通知女帝发生了什么。
明明两人是无话不说的闺中密友,可她现在却是有些不敢开口了,毕竟事情太大、太敏感,她不知道女帝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
许时薇明显也看出霁月的为难,瞬间就想到既然裴清也来了,这件事肯定和裴清有关。
质问的目光瞬间锁定在裴清身上。
裴清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过被动,否则只会死得更快,于是朝着许时薇拱了拱手,直接开口:“陛下,我被人陷害了!”
许时薇没有说话,脸色也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目光却不曾移开,等待着裴清的下文。
“今夜我在怡春园醒来,就听见耳边有人大喊:少将军,不要啊,贱婢卖艺不卖身,如果你硬是要贱婢的身子,贱婢只有一死!”
裴清小心翼翼的瞄向女帝。
原以为女帝在听见自己出现在青楼,会瞬间拍案而起,甚至可能直接要了自己小命。
只不过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发生,许时薇的神色甚至都不曾变一下,依旧看着裴清,看不出喜怒。
“我知道自己是被人陷害了,因为我根本没有任何进青楼的记忆,醒来就是如此,我想离开,霁月统领就带着锦衣卫到了。”
裴清没有任何隐瞒,也没有说任何多余的话,直接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女帝作为一国之君,想要知道这些只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自己要是敢有任何隐瞒,只会死得更快。
他微微抬头,又偷看了一眼许时薇的表情,发现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就像眼前这个男子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她听的只不过是一个无聊的故事一样。
甚至还端起御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裴清只能硬着头皮,把后面砍了宁涛手臂的事情给讲述了出来。
直到听见裴清说到砍了左丞相之子宁涛一只手臂的时候,许时薇的眼神中才出现了一丝一闪而逝,脸上带着一丝诧异:“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么血性的一面。”
裴清心中无比复杂,大姐,这是重点吗?重点是我被人陷害了!
裴清抓住机会:“陛下,这种时候,这宁涛还敢如此言语,我觉得陷害微臣的极有可能就是这个宁涛!”
他当然知道陷害自己的人不可能是宁涛,否则他也不会在那个时候跳出来。
不过宁涛毕竟是当今左丞相之子,要是单单凭借他对自己出言不逊这个借口,未免有些牵强。
还不如把宁涛拉下水,只要没有找到陷害自己的凶手之前,死咬着他不放,就算天下人都知道不是宁涛做的。
但是天下人也知我裴清就是个纨绔,还是个不学无术,没有什么脑子的二世祖,想不到也正常,这样一来一气之下砍他一条手臂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许时薇神色还是毫无波澜。
倒是见证了全过程的霁月目光越发的复杂。
她之前以为裴清就是被宁涛当众侮辱,一时间恼羞成怒之下做出的冲动之举,原来是裴清觉得宁涛陷害了他才会暴怒之下做出这件事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倒也不算是太蠢,毕竟那个时候,这么做也算是在维护皇家颜面,不管是不是宁涛陷害,总要有点行动,否则他今天的事情哪怕是被陷害的,那也说不清了。
想着,霁月看向裴清的目光更加陌生。
这,还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又胆小,又无用的裴清吗?
“你说是左丞相之子宁涛陷害与你,就凭借他出言嘲讽了你几句?”许时薇平缓的声音再次响起,没有任何感情。
可却是让裴清心中一惊,莫非这是女帝爆发的前奏?
“微臣认为如此!”
不管了,反正今晚的事情说破天也是自己愚钝,怎么都不能松口!
裴清咬着牙,脸上毫不掩饰的恨意:“要是再给微臣一个机会,绝对会将宁涛这等侮辱皇家颜面的竖子当场斩杀!”
“裴清,朕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当真是被陷害吗?”
突然,女帝声音一冷,一股无形的压力席卷而来。
仿佛殿内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站在一边的霁月只感觉一阵窒息感传来。
裴清作为当事人自然没好到哪里去,不过还是强咬牙关:“千真万确!”
这件事,就算是死都不能松口,不松口还有一线生机,松口了必死无疑!
一时间,殿内陷入了短暂的安静,落针可闻。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请示声自殿外传入三人耳中:“陛下,左丞相求见!”
裴清心下一沉,完了······
这本来就够乱的了,这个宁承平怎么就来了?
青楼内的所有人包括宁涛不是都被锦衣卫带走了吗?
他怎么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宁承平依旧跪在地上,看向裴清,当着百官的面:“昨晚犬子和少将军不知何故发生了点小摩擦,结果少将军砍了犬子一条手臂,犬子被陛下派人救走,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什么?”
“裴清居然砍了宁公子一条手臂?”
“真的假的啊?”
一众不知情的文官也是交头接耳。
目光都下意识的看了看裴清,只见裴清脸上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不承认,也不反驳。
再看龙椅之上的女帝,也没有丝毫反驳的意思。
这让所有人脑子里都是如同响起了一阵闷雷。
全都是一脸不可置信之色。
裴清虽是纨绔,可也只是吃喝玩乐。
算起来在这些纨绔中虽然名声最为不好。
只不过也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枷锁要比别人更加重而已,杀人放火,仗势欺人的事情他从来没有干过,也可以说是极为省心了。
整个大庆京城的人都知道,护国大将军裴飞虎的儿子是个极能忍让的窝囊废。
他砍了那个嚣张跋扈,杀人放火的宁涛一只手臂?
要不是裴清就站在众人面前,陛下也没有反驳,大家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这他妈,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不可能,不可能,连接上的小厮都能欺负裴清,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更别说宁涛还是丞相公子了,这绝对不可能。”
随着文官惊讶出声,武官中也有人开始发出了质疑。
毕竟他们和裴飞虎同属武官一脉。
他们对于裴飞虎这个护国大将军更是敬佩无比,裴清这个性格,所有武官一脉的人都是怒其不争,觉得他丢了护国大将军的脸。
现在听到裴清把宁涛手臂给砍了,自然是比任何人都惊讶,又比任何人都不信。
其中不少人甚至在心里都希望这是真的,哪怕是真的闯了大祸,至少这裴清不再是废物了,天上的护国大将军看见了,也会无比欣慰吧?
基于这个想法,武官中有人哈哈大笑:
“哈哈,要是真的那就更好了,只可惜少将军的性格就是如此,我们所有人都知道,左丞相想要把这口大锅扣在少将军身上,实属考虑不周啊。”
这人是裴飞虎生前最为忠心的手下之一,语气中有着对裴清不争气的悲哀,也有宁承平诬告裴清的愤怒。
双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宁承平,谁都能看出,这要不是在朝堂之上,他敢直接上前给宁承平这个丞相两个耳掴子。
“就是,宁丞相,你要说是少将军砍了宁公子的一只手臂,还不如说是末将砍了你宁公子的脑袋更让人信服一些!”
又有不少武官开口讨伐宁承平,虽然裴清不争气,可怎么也是护国大将军的儿子,作为他们一生都只能仰望的人物,在他们眼中和神明无异。
哪怕现在护国大将军不在世了,他们也绝不允许有人当着自己的面如此折辱少将军,哪怕是这个人当今丞相也不行!
“没错,少将军虽身份尊贵,但谁不知道他从未作为仗势欺人之事,左丞相今天必须当着陛下的面给我等一个交代!”
见有人开头,又有不少武将义愤填膺地开始对着宁承平讨要起了交代。
站在最前面的裴清嘴角止不住的抽抽。
妈蛋,前身到底是的有多么窝囊?
这些支持自己的人,居然是因为自己的窝囊选择相信自己。
这份相信不要也罢。
不过他现在还是没有说话,既然这宁承平没有打断众武将对他的言论,自然就是想要等事态发展到更加严重的地步。
甚至包括这女帝也是如此,他们各有各的打算,不过巧了。
自己也是如此,现在宁承平任由事态如此发展,不就是想要彻底弄死自己吗?
可惜了,本将军偏偏不如你们的意!
看着气氛已经烘托到此,宁承平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女帝脸色已经难看至极,虽然没有制止百官的议论,但是已经在发怒的边缘。
他也知道事情不能太过,要是女帝真的发火了,自己儿子的公道找不回来不说,自己也不会有好日子可过。
想着,宁承平对着女帝和众百官说道:“各位同僚,我作为大庆丞相,怎会凭空捏造?何况这件事还涉及到少将军。”
宁承平满脸委屈的模样,朝着女帝拱了拱手,两行老泪再次落下:“陛下,请您为臣做主啊!”
此时,所有人这才记起,刚刚宁承平说昨晚自己儿子被裴清砍掉一只手臂之后,就被女帝救走治疗了。
这件事女帝必然也知道。
实在是裴清的性格大家都太为了解了,所以在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所有人都不敢置信。
以至于都忘记了宁承平说宁涛被陛下派人救走的事情。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再次看向了女帝,似乎也知道裴清今天会出现在这里的事情。
许时薇脸上难看至极。
看向了裴清:“裴清,你自己来说宁丞相说的是不是真的。”
裴清轻轻点头,对着所有人说道:“这件事是真的,我确实把宁涛的手臂给砍了一只。”
哄!
裴清这句话一出,原本安静的大殿内,直接就是一阵喧闹声响起,所有人都纷纷议论了起来。
真的?
这居然是真的,裴清真的把宁涛这个纨绔的手臂给砍了一只?
“哈哈,这居然是真的,那实在是太好了!”
有武将粗狂的笑声在大殿内响起。
想想裴裴以前的性格,现在做出这么出人意料的事情,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都算是有血性,也是给老将军争气了。
“你们讲不讲理!”
有的文官被这武将的笑声气得差点爆粗口,刚刚那么笃定裴清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现在裴清亲口承认是他做的,他们居然又开始明目张胆地护着裴清,这哪里有一点高官的样子?
明明就是土匪嘛!
可是这些话他们又不敢在这大殿之上说。
还自持身份,觉得污言秽语有损自己的身份。
如此一来,面对粗犷的武官,他们自然是占不到丝毫便宜。
看着朝堂之上文官武官吵成了一团,许时薇却是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
她看着众人,脸上之前的阴沉之色甚至都少了许多,眼中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然后看向裴清。
“陛下,这都乱成一团了。”
站在许时薇一边的霁月担忧地看着乱糟糟的朝堂,有些担忧待会儿会无法收场。
“急什么,砍人的是裴清,他都不急,我们急什么,我倒是要看看裴清要怎么做。”
许时薇坐直了身体,轻声对着霁月说道。
顺着许时薇的目光看去,霁月果然看见裴清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又是一阵惊讶。
现在这种情况,裴清怎么还能这么淡定?
难道说他是知道在劫难逃了所以放弃解释的机会了?
还是说他已经想好了对策,心里有底,所以才会这么淡定?
霁月有些想不通,不过既然陛下都说了要看裴清怎么处理,她也只能听命。
“少将军,干得不错,那个宁涛整天正事不干仗着自己的身份在京城为非作歹,欺男霸女,砍得好啊!”
一名站在裴清不远处的将军居然不顾众人争吵,直接大声的喊了一句。
这让宁承平一脉的文官全都脸色铁青。
宁承平更是紧紧攥着双拳,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中。
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群莽夫居然会如此不要脸,什么话都被他们给说完了,让他差点没气死。
就在他想着怎么应对之时,就见裴清脸上带着笑意,对着那说话的将军拱了拱手,然后大声说道:
“王将军言重了,我作为护国大将军之子,同时还是陛下未婚夫婿,只不过是做了一件我本应做的事情而已!”
此话一说,所有人都看向声音的方向。
发现这人是御史大夫鲁元正,宁承平最忠实的拥趸之一。
“鲁爱卿,既然有人选,那就说出来。”
许时薇脸上也出现了一丝希冀。
所有人都期待的看向鲁正元,像是在绝望之时看到了一颗救命的稻草一般。
“是,陛下。”
鲁正元再次拱手,然后看向许时薇恭敬道:“臣认为左丞相家宁涛公子或可以一试。”
“对呀,宁涛公子不是号称大庆年轻一代最有才华的才俊吗?”
“是啊,而且我记得宁涛公子今年才二十三岁吧?正好符合这次诗会的要求啊!”
不少人开始议论了起来,脸上也没有了之前的沮丧。
刚刚因为心情太过沉重,以至于都想不起来还有宁涛这么一位出众的才子。
“确实可以一试,毕竟宁涛公子出生书香门第,加上丞相大人教导有方,饱读诗书,肯定可以把乾国斗得个败兴而归!”
又有人开始捧起了左丞相宁承平的臭脚。
虽然这宁涛在庆国京城年轻一辈中却是号称第一才子。
可和其他国家比起来,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可如今,又没有任何办法,大家都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可底下这些人,还不曾发现,在他们疯狂议论宁涛这个‘才子’,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的时候。
龙椅之上的女帝和她边上的贴身护卫脸色已经变得极其的难看。
而背对着他们的左丞相,被他们所有人称赞生了个麒麟子的宁承平却是浑身都在发颤,目光斜视站在自己不远处的裴清,满脸的杀意,只是不经意间露出一丝诡计得逞的阴冷。
裴清甚至能感受到宁承平看向自己,那充满杀意的目光。
他冷冷一笑,终于是明白过来了。
那鲁正元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提宁涛,并不是没有原因。
这多半就是宁承平这只老狐狸做的局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等到所有人都好奇大家都夸了这么半天,为什么陛下和左丞相都是一言不发的时候。
宁承平朝着龙椅上的许时薇一拱手,随后又转身一脸歉意的朝着百官拱了拱手,脸上全是痛惜无力之色:
“陛下,各位同僚,这次的事情,犬子恐怕是帮不上我大庆了。”
哄!
宁承平的话音刚落,朝堂之上一片哗然。
就连武官那边也都是惊讶地看向了宁承平。
这可是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只要这次的事情做好了,宁涛哪怕只是一个纨绔,也会一举成名,洗掉身上那些不好的名声。
今后在这大庆国,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加上他宁承平本就是大庆丞相,就算子承父业也不是不可能。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好的机会,宁承平会拒绝。
“哼,宁丞相,你家公子不是号称我们大庆最出色的才俊吗?现在有机会报效国家,却是为何如此百般推脱?”
此声音的主人是右丞相余乐阳,原本文武就是互看两相厌,他们才刚刚把希望寄托在文官这边。
没有想到现在宁承平居然还推三阻四的,自然不满了起来。
随着余乐阳的声音落下,一众武官也都是纷纷议论了起来。
刚刚他们说能出战,那些文官一个二个的开口就是一阵乱喷,现在找到机会了,这些武官哪有一个省油的灯?
只有宁承平目光依旧冰冷,心中却是冷笑连连。
要是以前,有这么多人在朝堂上和自己作对,他会感觉很难堪,但是今天这种情况,却是全都在自己的计算之中。
女帝不是不惩罚裴清吗?
不是要退朝吗?
那自己就让所有人都知道裴清这个废物,把自己那个如今全大庆的希望给断了一只手臂,导致他不能应战。
看看在百官的注视下,她还怎么包庇裴清!
看着女帝越发阴沉的脸色,宁承平知道这是女帝发怒的前奏。
这要是在以前,他哪怕是贵为丞相,也断不敢这么做,但是今天这件事,事关自己儿子。
他就算是受到惩罚,哪怕被免去官职,他也要为自己儿子出了这口气,要不然,以后自己宁家还怎么在大庆立足?
自己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还有何脸面?
他冷冷地瞥了裴清一眼,心中冷笑:哼,裴清!你这废物,本相今天看你死不死!
收回目光,宁承平脸上全是委屈之色,看了看女帝,又看了看百官,这才说道:“陛下,各位将军,各位同僚,实在不是犬子不愿为国出力,此次实属无奈啊。”
“唉~”
说完,他长长地叹息一声,脸上全是落寞之色。
这行为,让在场除了知道内情的几个人之外,全是诧异无比。
右丞相余乐阳也是意识到了自己这个死对头的异样。
要是以前,在这朝堂之上,文官可是压武官一头,特别是护国大将军死后,武官一脉地位更是一落千丈。
以至于这宁承平除了在面对女帝的时候,对其他人那都是看不上眼。
今天这种既委屈又悲伤的模样,实在是反常至极!
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招。
他看了看女帝,又看了看宁承平,终究是没有开口。
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他这种耐心,有人大声质问道:“宁丞相,莫不是贵公子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裴清目光一变,顿时竖直了耳朵,来了,来了,重头戏终于来了!
不等裴清想完,就有人附和开口:“对啊,还请左丞相今日给陛下和我等给个交代!”
“对!”
不少武官这边的人全都开口‘讨伐’左丞相宁承平,想要让他给一个说法。
而女帝许时薇脸色难看,可偏偏没有如众人一般责问宁承平,也没有让其他人停口。
而是目光阴冷,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一样。
面对众人的责问。
宁承平心中却是越加的得意。
骂吧,闹吧,你们现在闹得越凶,等下裴清就死得越惨,到时候本相倒是要看看你们这些武官,是为了已死的裴飞虎来得罪自己。
还是要落井下石请陛下惩罚裴清?
想着,宁承平脸上更加悲伤,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挤出了两滴眼泪挂在脸上,直接在龙椅之下跪下:“陛下,实在不是臣不想让犬子为国出力,而是现在犬子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啊!”
哗!
这话一出,刚刚还在群情激奋的众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怎么?
还真被自己等人猜中了?
这宁涛还真的出事了?
许时薇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宁承平,脸色难看,但还是没有说话。
她还在等,等着那个人跳出来。
只是让她失望的是,她期待的一幕并没有出现。
她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个躲在暗地中的人,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这么简单。
自己为了让他自己跳出来,故意没有阻止宁承平,任由他在朝堂上演戏,可惜那个人是真的能忍,这都不出现。
没有办法,看来今天想要把这个人找出来可能是没有希望了。
眼下的局势也不容她再等。
只能看了看一众百官,语气清冷:“宁丞相之子确实不能胜任此次的比赛,众爱卿还是再挑选其他人参赛为好。”
许时薇脸色难看,哪怕是这样的局面,她在昨晚就已经想到了。
但是现在那个藏在暗处陷害裴清的人没有诈出来,又面临着和一众大臣解释裴清砍了宁涛的事情,这让她心里很是不爽。
果然,一众大臣见女帝都如此说,顿时更加好奇,但又不敢发问。
大殿之内直接就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除了那个躲在暗处的人和昨晚在许时薇寝宫的几个人之外,都是好奇宁涛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宁丞相,看来大家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你就说说吧。”
许时薇也知道,现在要做的,只能是先安抚住左丞相宁承平这一脉的人,毕竟诗会比赛不管输赢,还是得指望一众文官,万不可把宁承平得罪的太死。
否则大庆就真的是内忧外患了。
最多就是惩罚裴清,如今之计,也只有放弃裴清了。
希望这宁承平不要在这朝堂上做得太过火,否则一众武官也不会答应。
“陛,陛下,臣,臣不敢说!”许时薇下了命令,但是宁承平却是装作有所顾虑的样子,一脸纠结的看向裴清。
这一下,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裴清的身上。
哪怕是傻子都知道这件事和裴清有关了。
只是谁也想不通,平时打不还手,骂不还手的废物少将军裴清,和宁涛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有什么关系?
裴清站在一边,反而是没有了之前的紧张。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许时薇没有直接把这件事说出来,而是任由宁承平把战火引到自己身上。
不过这次的事情和什么诗会有关系,正好,宁承平这次估计要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玩计谋我玩不过你们,但诗词?
呵呵,我华夏上下八千年的底蕴,哪里是这个世界能比的?
想着,他老神在在地站在原地,微微侧身,把目光对准跪地的宁承平方向,等着他下面的表演。
就在这时,许时薇抬了抬手,对着宁承平说道:“宁丞相,莫不是要朕请你说?”
许时薇也是怒了,这老匹夫,要不是自己现在根基尙不算稳固,敢和朕玩这种小把戏,早让人把你给砍了!
想着,她又看了看有恃无恐的裴清,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
在她的想法中,遇到现在的情况,裴清不是早该吓得跪地求饶,给自己找补借口吗?
怎如此淡然?
有意思,有意思,这裴清还真是变了,连自己都看不透他了呢。
“是,是,臣说!”
宁承平心中大喜,脸上却是依旧一副为难的样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再次聚集在了宁承平身上,心思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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