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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打不孝儿子儿媳,这个恶婆婆我当定了全文免费

胖胖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死老太婆,半截身子都埋土了,还偷我儿子的饼吃!”一道女人的怒骂声在破庙中响起。秦蓉手里紧攥着最后一口野菜饼子,朝着二儿媳妇李春红挤出一个笑容,干裂的嘴唇在努力咽了几口唾液后才哑声开口:“春红啊,这是我昨天剩下的最后一口,没舍得吃,不是你们今天的干粮......”李春红才不管她说什么,直接伸手将那比大拇指差不多的野菜饼子抢了过来,塞到哭闹不已的儿子嘴里。“娘,您也是,这么大年纪了还偷藏粮食,别怪儿子说您,别人家和您一样大岁数的妇人可都是心疼儿孙,恨不得自己一口不吃。”二儿子张知义冷漠的开口:“您再这样,我们一家可就不管您了。”秦蓉怔怔的看向二儿子张知义,今年天气反常,太阳毒辣,地里的庄稼全都旱死,北方还闹了蝗灾,不少逃荒的人冲进了他...

主角:秦蓉牛二柱   更新:2025-01-16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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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蓉牛二柱的其他类型小说《痛打不孝儿子儿媳,这个恶婆婆我当定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胖胖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死老太婆,半截身子都埋土了,还偷我儿子的饼吃!”一道女人的怒骂声在破庙中响起。秦蓉手里紧攥着最后一口野菜饼子,朝着二儿媳妇李春红挤出一个笑容,干裂的嘴唇在努力咽了几口唾液后才哑声开口:“春红啊,这是我昨天剩下的最后一口,没舍得吃,不是你们今天的干粮......”李春红才不管她说什么,直接伸手将那比大拇指差不多的野菜饼子抢了过来,塞到哭闹不已的儿子嘴里。“娘,您也是,这么大年纪了还偷藏粮食,别怪儿子说您,别人家和您一样大岁数的妇人可都是心疼儿孙,恨不得自己一口不吃。”二儿子张知义冷漠的开口:“您再这样,我们一家可就不管您了。”秦蓉怔怔的看向二儿子张知义,今年天气反常,太阳毒辣,地里的庄稼全都旱死,北方还闹了蝗灾,不少逃荒的人冲进了他...

《痛打不孝儿子儿媳,这个恶婆婆我当定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死老太婆,半截身子都埋土了,还偷我儿子的饼吃!”一道女人的怒骂声在破庙中响起。
秦蓉手里紧攥着最后一口野菜饼子,朝着二儿媳妇李春红挤出一个笑容,干裂的嘴唇在努力咽了几口唾液后才哑声开口:“春红啊,这是我昨天剩下的最后一口,没舍得吃,不是你们今天的干粮......”
李春红才不管她说什么,直接伸手将那比大拇指差不多的野菜饼子抢了过来,塞到哭闹不已的儿子嘴里。
“娘,您也是,这么大年纪了还偷藏粮食,别怪儿子说您,别人家和您一样大岁数的妇人可都是心疼儿孙,恨不得自己一口不吃。”二儿子张知义冷漠的开口:“您再这样,我们一家可就不管您了。”
秦蓉怔怔的看向二儿子张知义,今年天气反常,太阳毒辣,地里的庄稼全都旱死,北方还闹了蝗灾,不少逃荒的人冲进了他们村子,像是土匪一样冲进他们家里抢夺粮食。
还是她察觉不对,提前转移了一些米面在房梁上,才让他们一家有了逃荒的底气。
她的三个儿子里,她最疼的就是二儿子,不光是因为他和他爹长得最像,还因为他在读书上有天分,以后说不定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就因为这个,她在逃荒的时候,将大部分的粮食都贴补给了二儿子一家,还狠下心来分了家,只分给大房家和小儿子家不到二儿子家一半的存粮,而她则是跟着二儿子一家,时不时的再拿点粮食给二儿子家改善伙食。
之前自己还有存粮的时候,二儿子一家对自己还算不错,但就在半个月前自己告诉他们自己身上的存粮没了之后,原先对自己尊重的二儿媳妇就对她甩起了脸色,二儿子原本还心疼她走不快的腿脚,隔段时间背她一段路,现在都不愿意等她,她只能咬着牙捡根树枝杵地在后面慢慢追。
这几天更是过分,两天才给她一个饼吃,水更是不让她喝一口。
“儿啊,娘真的没有偷藏粮食,是今天一直没有等到你们给我饼子,我才把剩的这一小口拿出来吃的。”秦蓉满怀希冀的看向张知义:“儿啊,娘可以不吃饼,你能不能给我一口水喝?”
她因为极度缺水,体重缩去一半,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每说一句话,嗓子都像是有刀子在磨。
张知义为难的看向自己的腰间,这竹筒里的水只有个底了。
李春红直接上前一步:“娘,不是知义不给您,是我们也得活着啊,您不是一直想看他考出功名吗?缺了这口水他考不上功名怎么办?”
“儿啊......”秦蓉看向张知义,只想听他说。
张知义却是转过头去:“娘,春红说的对,还有,您跟着我们也很久了,总不能我们一直照顾您,这样吧,我把您送到三弟那边,他正好也在这个破庙落脚,他那里应该有水喝。”
秦蓉眼里的光熄灭了,任由张知义将自己送到三儿子张知礼身边。
张知礼听到来意,冷哼一声:“让我们养也可以,但是要给粮食。”
“呸!给什么粮食,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死老太婆还有粮食的时候,你们一家过来哭过一次,老太婆心软又将一部分粮食给了你们一家,不然她手里的粮食怎么会消耗这么快?!你们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把她带走!”李春红恨恨开口,要不是张知礼一家,估计她们还能吃一阵粮食。
三儿媳杨翠萍开口:“二哥二嫂,不是我们不管,只是我们一家也早就断了粮食,已经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都是靠我娘家那边接济,实在是不能再添一张嘴了。”
李春红冷笑一声:“你娘家还能接济你?谁不知道你最爱把婆家的东西带去给你娘家,估计从咱娘手里要来的粮食又都给你娘家了吧?还有咱娘手里本来有个成色很好的玉镯,突然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偷走的。”
李春红将秦蓉拽起来推向她:“反正老太婆就留给你们了。”
杨翠萍摇头将人推过去:“不行,我们不管,除非你们交粮食!”
两人将秦蓉推来推去,秦蓉心里很是悲哀,不明白自己这一辈子怎么就活成了这个样子,要是大儿子和小女儿在,就不会这样了吧。
当时官差来她家抓壮丁服徭役的时候,她心疼三儿子还小,二儿子能考功名,所以在大儿子主动开口的时候,没有挽留,眼睁睁的看着他走,那个时候,大儿媳妇可是快要生了啊。
想到大儿媳妇在她狠心分家时抱着襁褓哭的样子,秦蓉只觉得心脏抽抽的疼,是她对不起大房一家。
如今逃荒走散了,要是能再碰到大儿媳妇,自己一定要告诉她,那个被这些人争抢的玉镯,就在自己衣服的口袋里,自己这些天一直很愧疚,想要送给她做弥补。
还有她那早亡的女儿要是也在就好了。
好想她的大儿子和女儿......
在两人的推搡中,秦蓉摔倒在地,玉镯碎裂,她听到了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原来玉镯一直在这个死老太婆身上!”
头疼的厉害。
秦蓉睁开眼,就看到众人围坐在她的床边,二儿子张知义跪在地上,一旁的二儿媳妇李春红抹着眼泪:“知义他也不是故意收下小妹彩礼的,实在是因为学堂那边催得紧,如果不交上,那相公可就上不了学了,将来怎么科举啊。”
秦蓉被李春红的大嗓门吵得头晕,随即,她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不是死了吗?
眼前的二儿子和二儿媳妇也不像是逃荒那样瘦的皮包骨,身上都有些肉了。连老头张景明也还活着,鬓角带着丝丝白发。还有小女儿和大儿媳妇......
“行了。”张景明看了眼哭的倒在大儿媳妇怀里的小女儿,又看向二房一家:“既然已经收下了彩礼,那就只能让晗玉嫁过去,老二,你这个做哥哥的,以后多关照你小妹一家,别让她嫁过去之后受欺负。”
秦蓉听到这里,想起了这件事。
她的小女儿今年才十四,就被邻村的牛二柱看上提亲,可那牛二柱已经四十了,死过两个媳妇,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秦蓉怎么可能同意这件事,当天就把媒婆赶了出去,还放出话绝不可能让自己的闺女嫁过去。
却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偷偷将牛二柱给的彩礼收下了,还先斩后奏,将钱交到了学堂,要不回来了。
自己因为这件事被气得晕过去,而自己的丈夫却怕家宅不宁,不轻不重的放过了,导致她的女儿张晗玉才嫁过去不到两个月就丢了命。
想到这件事,秦蓉眼圈红了。
张景明等了半天,都没等到秦蓉开口附和,他疑惑的转过头去,就见到秦蓉速度飞快的下床,给了跪在地上的张知义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每个人的耳边。
秦蓉厌恶的开口:“凭什么要让我的女儿为了你这种人能上学嫁过去受苦?”
张知义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秦蓉:“娘......”
李春红尖叫一声:“娘,您这是做什么!您怎么能打知义?”
“怎么,他想要毁了我女儿一辈子,我凭什么不能打他?”秦蓉冷声开口:“还有,他能不能科举,关我女儿什么事?他又不是为她考的。”
一旁哭泣的小女儿张晗玉听到这话,忍不住哭出了声,自这件事发生以来,大家都是劝她嫁过去,毕竟家里供出来一个读书人不容易,若是有朝一日真的官袍加身,自己也能有个依仗。
她本来以为自己就要这样嫁过去了,却没想到自己的娘能为了她做到这一步。
张景明皱眉开口:“阿蓉,你这是做什么,老二纵使再做得不对,你也不能打他,要是传出去,别人怎么看老二?”
秦蓉回头怒瞪张景明一眼,这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和稀泥,但上辈子在得知了小女儿的死讯之后,他愧疚不已,得了心病,很快就因为落了水,感染风寒病死了。
“连自家妹妹都能坑害,还在乎别人怎么看他?”
秦蓉盯着张景明:“把钱要回来,然后还给牛二柱,不然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子,你们一家就此分出去!”

秦蓉不顾后面的两道喊娘的声音,硬是跑到了三儿媳妇杨翠萍的娘家。
也就一个山头的脚程,她到的时候,杨翠萍在她嫂子和娘的夸奖声中刚出家门。
一转头,就看到了怒气腾腾杀过来的秦蓉。
吓得她呆愣开口:“娘,您怎么来了?”
杨翠萍的娘刘氏穿着新布料做的衣服,秦蓉身上的衣服已经磨的卷边了。
这一对比,刘氏心理充满了优越感,这还是闺女之前给她拿的布料呢。她挽了挽鬓角落下的发丝,笑着说:“亲家母,您这怎么不打声招呼就来了?可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家翠萍回去做的?”
秦蓉冷声:“不用费这个劲,我就是来把翠萍带来的粮食都带回去。”
话一说完,全场安静。
杨翠萍张大嘴巴:“娘,您说什么啊,我拿什么了,我不过是回我娘家串个门。”
刘氏也不悦开口:“亲家母,你这是把我闺女想成什么人了。”
秦蓉看向院里那还没来的及收起来的一袋粮食,之前就听人说,刘氏逢人就说自家闺女一直往家里送东西,家里都摆不下了,只能放到院里。
自己当时信奉家和万事兴,对于这种事都忍了,也成了大家口里的大冤种,好婆婆。
现在,她不忍了。
“你小妹彩礼里带的两斗粮食,我今早看到你悄悄装了些,本来以为你是想藏在家里,等家里没粮食了之后拿出来给我们撑肚子,没想到,你竟然拿到你娘家来了。”秦蓉走上前将那兜粮食抗上自己肩头:“现在你小妹不嫁了,这粮食我必须拿回去。”
“哎!谁说这是我闺女带来的,这明明是我们家自己的粮食。”刘氏急忙上前要和秦蓉抢回来,被秦蓉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刘氏的儿媳妇见状也赶紧上前抢,反正这粮食都到她们家了,就是她们的,谁都不能拿走。
秦蓉有些怒了,前世她怕这怕那的。连自己女儿都没保住。
这辈子她豁出去了,拿起烧火棍,虽然她不会什么招式,但她知道横着抽怎么都能打到人。
刘氏的儿媳妇被抽了好几下,疼的眼角泛泪,她赶紧大喊一声:“杨俊,你媳妇和娘都被人打了,你还不出来吗?”
很快,一个男人跑了出来,秦蓉知道这是杨翠萍的大哥,但她也不害怕,怎么都要把粮食带回去。
“杨俊,这疯婆子来咱家抢粮食,赶紧把粮食抢回来!”刘氏哎呦一声,她因为刚才愣神也被打了一下。
杨俊因为顿顿吃得饱,长得强壮,也有力气,他横眉看向秦蓉,大喝一声:“把我们家粮食放下!”
秦蓉开口:“你家懒得连地都不种,哪来的粮食?”
杨俊不说话,立刻上来抢,他握住了秦蓉带的烧火棍,想要把秦蓉扯过来,秦蓉力气没他大,但脑子还算转得快,就在男人使劲的时候,她立刻松了手,男人摔了个仰倒,扶着腰哎呦起来。
刘氏见自己儿子受伤,骂了一声立刻上前,秦蓉手边没有趁手的武器,就直接甩动粮食袋子,也算是虎虎生风,且打的人更疼。
很快,刘氏和她儿媳妇也躺在了地上,哎呦起来。
杨翠萍在一旁看傻了眼,这还是她婆婆吗?怎么这么凶悍?
秦蓉喘着粗气,看了圈小院里还有不少本该在自家的东西,她本来想拿走的,但是现在实在是没力气了,她只好不甘的转身走。
就在这个时候,李春红和张晗玉总算追了过来。
“娘,这是......”看着地上躺着的三人,两人惊呆了,她们娘是怎么把这三人给打成这样的?
秦蓉直接指挥她们:“别问了,快,拿上本该属于咱家的东西快走。”
李春红乐于做这些,她早就对杨翠萍老是贴补她娘家不满了,立刻乐颠颠的将小院里晒的胡萝卜干和野菜饼子都拿走。
张晗玉也听话的拿走了一些碗和一罐子小米。
“娘!”杨翠萍急的大喊:“您这是做什么啊,这可是我娘家!您以后让我怎么有脸回来啊?”
秦蓉白了她一眼:“没事,你可以一直留在这里,只要不回张家,你就不会有这种烦恼。”
杨翠萍傻愣的站着,这是什么话?她怎么听不明白呢?
眼看三人离开,杨翠萍看了看家里躺着的三人,她咬着唇跺了跺脚,最终还是选择留在家里,先把自己的娘和大哥他们扶起来。
路上,秦蓉只觉得胳膊酸疼的厉害,但她也没有把粮食放下,张晗玉看出来之后,默默的腾出一只手,从后面帮着抬了一下减轻重量。
此刻,她只觉得自己的娘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只要有娘在,自己以后都不会怕。
回到张家,张景明看到秦蓉几人手里拿的东西,心口一紧:“你们这是和人家撕破脸了?”
秦蓉白了他一眼:“要脸有什么用,能吃吗?”
她将拿回来的粮食合在一起,又拿了杆秤称了一下,看着重量不错之后,才松了口气,把这些粮食藏了起来。
做完这些,秦蓉洗了把手,在看向手腕的时候,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在哪。
因为上辈子在小女儿及笄后,自己为了给她添嫁妆,就将玉镯藏了起来,出嫁时才给她,而小女儿死后,自己为了留个念想,就戴在了身上。
这个时间,玉镯应该在匣子里好好放着才对。
她忍不住摸了一下玉镯,玉镯突然抖动,而后秦蓉觉得自己的指尖疼了一下,周围景色瞬间变换,她揉了揉眼,发现自己竟然出现在一片肥沃的田地里,田地的旁边还有一条流动的小溪。
“这是哪儿?”秦蓉有些茫然无措:“我不是在家呢?”
话一说完,秦蓉又出现在之前放粮食的地方。
“那片土地呢?”
秦蓉又出现在空间里。
秦蓉试了两遍,掌握了规律,令她惊喜的是,那片土地是真实存在的!
想到那片土地的肥沃,秦蓉不由得眼角泛红,老天垂怜她,竟给了她一个能种地的空间。
她赶紧又回到空间内,贪婪的闻着空气中泥土的味道,又来到小溪边,溪水很清澈,能照出她的映像。
虽然也瘦,脸色蜡黄,但是不像是前世死之前那样瘦的脱骨。鬓角有丝丝白发,一身灰扑扑的衣服。
重生回来,事情太多了,她还没看到过自己的样子呢。
想到上辈子自己临死前都没喝上一口水,她赶紧捧了口水喝。
清澈凛冽的溪水一下肚,秦蓉只觉得身体是说不出的畅快。
她想到外面还有人,就赶紧出了空间。
只是没想到刚出空间,就看到了老大媳妇抱着衣服盆子要摔倒。
她一个健步冲过去,一下子将老大媳妇打了个横抱。
秦蓉愣住了,老大媳妇怀孕八个月的身子,怎么轻的和个猫儿似得,是她的力气变大了吗?

秦蓉被学子们送出了学堂,而张知义则是被赶了出去。
张知义猩红着双眼看向将钱小心翼翼放好的秦蓉:“我还是不是你儿子!我好不容易才考上童生,马上就能考秀才,你竟然要这样毁了我!”
秦蓉看着周围围上来的吃瓜群众,立刻咳嗽两声,将钱袋拿出来讨好一般拿给张知义:“儿啊,都是娘不好,娘不该在知道你将给我治病的钱拿去交学费之后来学堂找你要钱,娘就该在家好好等死,是娘的错......”
“什么!怎么还有这种人!你读的书是读进狗肚子里了吧!”
“长得人模人样,却不干人事!”
“呸,生这样的儿子有什么用,还不如将花在他身上的钱给自己花呢。”
张知义再也忍不住,将秦蓉用力一推,大吼一声:“够了!”
秦蓉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多亏了有人扶她一把,才不至于让她摔个屁股墩。
“你为了这银子葬送了我的前程你知道吗!本来我有机会科举,进士及第的!”张知义发疯了一般,不停宣泄:“你妇人之见!拎不清!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娘!”
秦蓉听了这话,心里一阵刺痛,她自认为除了这件事外,从来都是顺着他,每年高昂的学费,她都是咬着牙给了他,其他的儿女可没有这样的待遇。
“儿啊,既然你不喜我这个娘,不如回去之后就分家,我和你爹老了之后也不需要你们一家养。”秦蓉从这一刻起,对他再也没有情分,看向他的眼神里,只是陌生。
张知义还是第一次看见秦蓉这种眼神,心里有些打怵和后悔。
秦蓉也不想再和他耗着,她还没去老三那边看看情况:“你先回家收拾你家的东西,等我回去之后再确定如何分。”
说完,秦蓉把钱收好,赶去了老三做学徒的木工店。
只是没看到老三的身影。
“掌柜的,您可曾见过我家老三?”秦蓉对着木工店的老板问道。
老板看到秦蓉之后,不乐意的哼了一声:“当初说好来我家做学徒,以后当伙计的,结果也就学了点皮毛,今天他来店里我还以为是转性了,想好好学,却没想到他又死性不改,跟着人家去赌坊快活了。”
听了这话,秦蓉心一紧,赶紧开口:“他们走了多久了?”
老板想了想:“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了。”
秦蓉不敢再耽误时间,赶紧朝着镇上的赌坊跑去。
这个挨千刀的,之前身上有钱敢赌,现在没钱还敢赌,肯定是借了钱或者是赌点别的东西。
她不敢去想这两个选项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来到赌坊后,秦蓉去各个桌前找不孝子的身影。
赌坊里,到处都是输红眼的赌徒,还有一个赌徒身边站着抹泪的妻子,应是劝他不要再赌了。
秦蓉看的有些心慌,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里间见到了已经输红眼的张知礼。
“你们是不是出老千了!我刚才可是赢了三十两的!”
“呸!姓张的,你可别诬陷我们,明明就是你运气不好。”
“就是啊,不服气的话,你再押点东西继续赌啊。”
赌场的人嘻嘻哈哈的笑着。
张知礼抱住头,痛苦的开口:“不行,不能再赌了,我已经把我女儿赌进去了,不能再赌了,虎哥,求求你,把我女儿的卖身契还给我吧,我娘知道会打死我的。”
被叫做虎哥的人上前,在他耳边开口:“你可以把你家的房子赌上啊,说不定你下把就能赢回来了呢。”
“不行。”张知礼害怕的开口:“我娘会打死我的!我要回去!我要去挣钱把我女儿救回来。”
“想走?在场的这么多人作证,你可是说好要赌七局的!现在想走,必须斩断大拇指才能离开。”虎哥按住张知礼,狞笑着开口:“姓张的,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押上你家的房子继续赌。”
赌场的其他人哈哈笑着,有人还拿出了一把菜刀,配合的到张知礼面前比划起来,作势要砍手。
只是下一秒,拿刀的人只觉得胸口一疼,整个人飞了出去。
秦蓉抬起的脚还没放下,脸上有一丝迷茫,不明白自己的一脚怎么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娘!”张知礼的眼神一亮,又想起这个地点不对,害怕的缩到了按住他的人怀里,让那个人一脸懵。
被踹飞的人揉着胸口站起来,大吼一声:“哪个踹的老子?”
秦蓉立刻将张知礼拽过来:“他已经说了不想赌了,你们还要硬逼着他赌,信不信我去报官!”
赌场的众人见只是一个老妇,心里刚升起的戒备心放了下来,虎哥站了出来:“刚刚这张知礼赢钱的时候,怎么不说跑?赢红眼了,跟我们设下七场赌约,现在想跑了?也行!留下他的手指头,再把闺女送过来!”
说着,将卖身契拍在桌面上,卖身契上有手印和歪歪扭扭的签名。
秦蓉气的胸口又发闷了,她的小孙女啊!
这个挨千刀的张知礼,她恨不得抽出鞋底打死他。
张知礼瑟缩了一下,开口:“娘,我也是想把小妹的彩礼钱赢回来。”
“他现在赌了几场?”秦蓉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自己气的发抖的身子问道:“我要多少钱才能赎回我的孙女?”
“已经赌了四场,现在还有三场,至于赎回你的孙女,这位婶子,我想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二十两呢,你可拿不出来。”
“娘......”张知礼拽了一下秦蓉的袖子:“我错了,但是我出发点是好的,我一开始可是赢了快三十两的,只是......”
秦蓉当然知道他怎么想的,肯定是尝到了甜头,觉得自己行了,想多赢一些。
赌场的人又围了上来:“婶子,不是我们不想放他走,只是这是我们赌场的规矩,您也不能让我们破坏规矩不是?”
秦蓉摸了摸钱袋的位置,那里面有她好不容易要回来的钱,她本身也不会赌......
不对!
秦蓉突然想起,她上辈子逃荒的时候,给了一个老头几张野菜饼子,那老头说什么都要报答她,只是他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就非要教她赌牌。
她没什么兴趣,那老头却气的吹胡子瞪眼,说绝对不肯欠别人的。她便只得耐着性子听一听,最后复杂的赌法不会,那种简单的还真会了点。
眼下这个情况,只得试试了。
秦蓉将钱袋拿了出来:“我替他赌。”

学子愕然,这才发现自己行为好像有些不妥了,“额......偶尔看。”
秦蓉看着其中一本话本上的油污形状很眼熟,突然想起有次喊张知义吃饭,他一直不出来,说是在用功读书,她担心他的身体,就端着饭去找他,不小心滴了几滴油在一本书上,张知义还发了脾气。
原来他当时是看话本入了迷啊。
秦蓉觉得,就他这样的,让他上学都是白瞎了。
学子感觉秦蓉脸色不太好,就匆匆离开了。。
秦蓉把话本收了,想着回去得好好问问张知义这几年学了什么。
随后,去买黄豆和绿豆,回家就看到了面色不虞的张知礼。
秦蓉没看到杨翠萍的身影,就知道,她怕是使了小性子,生气不肯跟着回来。
张知礼见秦蓉不问他,反而拿着东西去了灶房,就忍不住开口:“娘!您怎么能打了我丈母娘和大舅哥呢?因为这个,翠萍她生气不肯见我,就连我丈母娘都不让我进门,您这样,让我以后怎么生活?要不您给我点钱,我去买点礼品去赔个不是。”
秦蓉听到这话,回头瞧他:“难道你就没问是什么原因?你可知道,当初牛二柱给的彩礼里,有两斗粮食,而你媳妇,可是偷偷拿了一些去贴补娘家。平时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可那关系着你妹妹,我怎么可能不去要回来?”
张知礼是知道自家媳妇喜欢贴补娘家的,他不阻止,也是因为他对秦蓉和张景明有怨气。
凭什么都是他们的孩子,却要举全家之力供养张知义读书?
虽然,他确实不喜欢读书,但是看着全家每年拿出大部分的银子给张知义,他就是心里不舒服。
但凡张知义上学的钱能用在家里,他也不会一年到头吃不上一顿肉,三四年做不上一套新衣服。
所以,在发现杨翠萍拿家里的东西贴补娘家的时候,他选择了无视。
慢慢的他发现,杨翠萍的娘刘氏,可是对他满意的很,一见了他就夸奖他。
他愿意听这些,也就更加不管杨翠萍拿东西了。
“娘,翠萍她又不知道小妹的情况,她只是孝顺,挂念着她的娘而已,她又有什么错?”张知礼开口:“再说了,您可是在赌坊赢了银子的,现在小妹的事情早就解决了,您就给儿子点钱,让儿子去赔个罪,总不能让儿子以后没媳妇了吧?”
秦蓉听到他提到赢钱的事情,赶紧朝着周围看了看:“你还敢说这个钱!你是觉得我不敢打你是吗!”
张知礼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开口:“我不管,这事是娘您惹出来的,您总得想办法让我媳妇回来,不然,我就和所有人说,您手里有钱。”
秦蓉快被这个不孝子气死,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我不可能让你拿钱去给杨家的人,她们这些年拿了咱们家多少吃食,那杨家现在都懒得去种地,几乎靠咱们家活着。”秦蓉压着怒火开口:“那杨家还敢给咱们家脸色看,我没去把这么多年给她们的东西要回来就已经是给她们家脸了。”
“我看,你也别想着给他们家赔礼道歉了,你去帮着他们把地翻了,种上粮食,当他们家的赘婿,我这赔礼应该够了吧!”
张知礼听到这话,人傻了:“娘,您让我去当赘婿?我要是真这么做了,那所有人都会瞧不起我的,何况把我送出去,您舍得吗?”
“那又如何?我瞧着,你不是挺愿意的吗?”秦蓉作势要脱下鞋来打他:“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杨翠萍敢往她娘家送东西,也是因为你的默许!”
张知礼是知道他娘的力气大,赶紧边逃边开口:“那不是也怨你们吗?要不是你们只顾着供养二哥上学,不让我和大哥读书,不关心我们,我也不会想着用这样的方式,为我们三房多争取一些好处!”
秦蓉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竟不知,原来张知礼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怨气。
自己之前的确偏心老二一家。
见秦蓉停下,张知礼才梗着脖子开口:“娘,要不您先借我点钱买东西,让我先去把我媳妇接回来也行啊。”
秦蓉掏出了二十五文给他:“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知礼喜滋滋的拿着钱走了。
秦蓉扶着凳子坐下,只觉得心累不已。
但很快,秦蓉才想明白,她被这臭小子给绕进去了。
当时她是想让三个儿子都读书的。
但是,大儿子心疼她,不想让她太累,就说自己不愿意读书,只喜欢伺候庄稼。
而老三,自己当初也是对他寄予厚望的,但是他一听夫子说话就困得要命,上了一年的学,也就只会写自己的名字,秦蓉这才放弃了培养他,送他去当木工学徒。
秦蓉咬牙,等这臭小子回来,她定饶不了他!
她臭着脸去浸泡黄豆和绿豆,张晗玉瞧见了,好奇在旁边瞧着。
看秦蓉需要水,她顺手就将小木桶里剩下的水倒在了浸泡黄豆的木桶里面。
秦蓉来不及阻止,心里也想着看看这混着溪水的水发豆芽会是什么样的。
因为需要浸泡四到六个时辰,秦蓉晚上又进了一趟玉镯空间取水。
却没想到,她昨天才种的地瓜种子已经发了芽,长出了叶子。
小麦种也顶开土壤,长出了青绿色的苗。
这小麦能长成这个样子,至少得需要十二三天!
秦蓉作为伺候田地的好手,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个荒年她不用愁了!

全场安静下来,随后就是一阵哄笑。
“这位大婶,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你要赌?你会吗?再说了,你这钱袋里又有几个子?”有人上前打开钱袋,将钱倒在桌上,令他们惊讶的是,这里面竟然有二两银子多。
秦蓉看着二两银子,也不确定的问:“我能不能替他赌?”
虎哥换了副笑脸:“自然可以,快,扶咱们婶子坐下,婶子想玩什么?”
秦蓉避开他们的手,坐在凳子上:“其他的我不懂,就玩比大小吧。”
赌场的人立刻让荷官拿出骰子摇晃起来,一边摇,一边打量着秦蓉的表情。
只是秦蓉一直冷着脸,他还真没看出秦蓉到底是不是行家。
而秦蓉冷着脸是因为她在认真听骰子的声音。
老头教她的赌术毕竟是在上辈子,时间有些太久了。
很快,摇晃停止,装着骰子的骰蛊放下,荷官笑着对秦蓉开口:“婶子,你可以下注了。”
秦蓉手心出汗,如果她听得没错,应该是一二五,八点,小。
她有些犹豫,不确定自己听得对不对。
周围又响起了起哄的声音。
秦蓉本来想用一两银子试试看,却被虎哥笑眯眯的拦住:“婶子,看来您也是个生手,咱们赌坊啊,押注一般都是二两银子起。”
秦蓉不确定的看了一眼张知礼。
张知礼点点头。
秦蓉深呼了口气,将所有钱放到了小上:“开吧。”
在场所有人屏住一口气,看向赌场的人。
那人顶着压力打开。
一二五,八点,小!
全场哗然,秦蓉拿到了两倍的钱。
荷官看向有些意外的虎哥,在他的默许下,骰子再次摇晃起来。
张知礼神情激动的紧紧攥住秦蓉的衣袖,在他眼里,他娘完全是走了狗屎运,他现在希望这狗屎运能再长一些,还有两次赌局,她一旦能赢下去,至少翻倍能把他女儿救回来。
骰子很快停止,荷官和赌场的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秦蓉,想看她这次会押什么。
秦蓉开口:“我这次还是押小吧。”
赌场的人给了荷官一个眼神,荷官明白,手放在桌子下,悄悄动了下手指,一条细线连接到骰盅里面,抖动了一下。
“那快点下注吧。”虎哥催促道。
秦蓉从张知礼的手里把袖子拽出来,把钱往前推的时候却猛然拐了个弯,押到了大上。
“开吧。”
荷官猛地一惊,赶紧看向赌场的人,他现在可是把那二一三变成了五五六啊!
“你怎么还不打开,难不成是想做什么手脚吗?”秦蓉冷着脸开口。
“这......”荷官没有得到命令,不敢擅自打开。
秦蓉等不及,直接上前打开了盖子,只见里面的点数是五五六,十六点,大!
秦蓉咧嘴笑了笑:“看来这次我也赌对了。”
经过这次翻倍,她就有十两银子了。
再有一次,她就能凑够二十两了。
其他桌的客人们发现这边有热闹看,都朝着这边凑过来。
而人越多,荷官的心就越慌,虽然秦蓉赢的钱不多,但别忘了,他们赌场这次可没放水,一直想的就是把这些钱扣下。
这个老妇,到底是真的不会,纯靠运气,还是高手踢台,不露锋芒?
第三局,荷官顶着压力谨慎的摇着骰子,听了好几次之后,才把骰子放下。
众人等着秦蓉下注。
而秦蓉在确定里面的点数之后,却站起身对周围的赌客们开口道:“老妇厚着脸皮想借各位一点钱,等赢了钱之后,我一定多还二两银子。”
虎哥听后,面色不善,这是什么意思,她真觉得自己还能赢?
张知礼瞪大了眼,她娘这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还想赌盘大的,她娘不会也有赌瘾吧?
张知礼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正好看到带他来赌博的俩狗友,他赶紧招呼:“大财,小财,身上有钱没,赶紧的,给我娘点,等我娘赢了钱还你。”
那兄弟俩刚才看到张知礼被抓住之后就跑开了,后面听说这边有个老妇人手气很好,就想着过来凑个热闹,跟着赢点钱,没想到这是张知礼的娘。
“我们身上也就十两银子了,总得给自己留点吧。”大财开口。
张知礼急了:“别忘了,是你们说要带我来发财的,结果两次了,我都没发了财,我以前可是帮过你们不少忙的,你们不能这样忘恩负义!”
大财不敢随便答应,这可是钱啊。
小财却撞了撞他肩膀,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大财才不情不愿的从身上拿出了钱给秦蓉。
秦蓉接过钱之后,像是没站稳,不小心撞了一下桌子。
这次赢了钱,她就有四十两了。
秦蓉将所有的钱全压在了小的位置。
之前有看了秦蓉前两局的人想跟着押钱,却在虎哥的视线中退缩,把钱收了回去。
虎哥看向荷官,荷官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刚才他趁着秦蓉借钱,已经把点数改了。
荷官自信的将盖子打开,却在看到骰子点数的时候,面色惨白。
只见骰子的点数是三三三。
豹子号!
荷官的脑子里就两个字,完了!
张知礼再也忍不住,大声尖叫:“娘!我们发财了,发财了!!!豹子号,赌场一赔三,咱们能拿到六十两,加上本来就赢的四十两,咱们能拿到一百两呢!”
秦蓉忍不住给他一巴掌:“小点声,我耳朵都要聋了!”
张知礼捂着脸嘿嘿嘿的笑着:“一百两啊,够了,干什么都够了。”
“你出老千!”荷官大声开口:“这里面的点数明明是......”
“闭嘴!”虎哥给了他一耳刮子,这人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这个赌坊能操纵输赢。
虎哥目光阴狠的看向秦蓉:“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高手。”
秦蓉摇摇头:“我不过是个农妇,这是第一次进赌坊,没想到能赢这么多。”
张知礼兴奋的伸手:“虎哥,您可以给钱了吧,您给八十两就行,我们想赎回那个契约。”
虎哥看向秦蓉:“钱可以给,契约也可以免费给,就是希望这位婶子能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那荷官很是不服气,他一手赌术出神入化,不明白秦蓉明明没有接触过他的骰子,怎么会改变骰子的点数。
秦蓉怎么可能演示一遍,万一不让走了呢:“可能就是运气好。”
虎哥冷着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不说明白,谁也别想走。”
他一声令下,赌场的打手们立刻涌了过来。
其他赌客们一看这种情况,赶紧都跑了,生怕自己不小心挨揍。
张知礼怕得不行,嗷的一嗓子抱头蹲下。
他没注意到,秦蓉默默扛起了一条长凳,朝着向他们走来的打手直接就是一挥。
那打手躲闪不及,被击飞了出去。
秦蓉确定了,自己的力气就是变大了。
为什么呢,难不成是和空间有关?
“别碍事了,你站那边等着。”秦蓉嫌弃的单手把张知礼拎起来扔了出去,张知礼只感觉自己腾空了,又落地了。
然后,他就看到,她娘和那倒拔垂杨柳的鲁智深一样,把那长凳挥舞的虎虎生风,几乎是没人敢近身,因为近身的,都飞了。
不是,这还是他娘吗?他是不是早被打手给打死了,这是临死前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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