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我痛得全身抽搐,就在她真的要扒我裤子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动静。
夏宁终于住手呕。
她没再打我,而是狠狠掐着我的血肉。
直到打累之后,她才终于停下。
歇息了一会儿之后将我拖拽到大缸里,用木头盖子一盖。
这样就算有人进屋也看不出任何破绽了。
夏宁拍了拍手上的土。
“看着挺瘦的,没想到这么重,累死我了,马德。”
夏宁身子靠在大缸上,似乎是知道了自己一个人,现在不能掉以轻心。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缸盖。
就等司机回来才能放心。
缸里没有一丝光亮,在我疼的快要睡去的时候,听到了脚步逐渐递进。
只听到夏宁语气中带着丝丝恐惧。
“你是谁?”
“我门都锁上了你怎么进来的!”
“你牵个大狗来我家干什么!
赶紧出去,要不,我,我可报警了!”
大狗?
平时我大舅都是带着家里的二虎去山上打猎,莫不是大舅来了?
我耳朵紧贴缸身。
“姑娘你别怕,我从偏门进来的。
我是小琳的大舅,小琳姥姥去打牌了,怕你一个小姑娘不安全,让我先来待会儿,等你表哥回来,我就离开。”
二虎进屋就开始叫,鼻子还一个劲儿地在地上闻来闻去。
夏宁心虚,怕二虎的狗鼻子再闻出什么。
“不用不用你赶紧走!
赶紧走,我最害怕狗了。”
说话间,二虎还朝着大缸叫。
二虎最通人性,它一定是觉察了不对劲。
大舅指着缸。
“姑娘,这里面装的什么啊?”
夏宁赶紧用身子挡住。
“没,没什么,就是这不快过年了嘛,买的小鸡,我怕弄地上脏就发放这大缸里了。”
可惜我现在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要不然制造出动静,大舅一定能救我。
“大舅,您还是回去吧,我表哥一会儿就回来了。”
“没事,大舅上屋里等会儿,你回你房间吧。”
偏房一共两个房间,大舅两个步子就迈进了屋里,一屁股坐到炕上。
夏宁无奈只好回屋,眼睛却一刻不离开大缸。
“去去去!
别过来!”
过了将近一小时,二虎顺着血腥味走到我跟前。
用爪子不断挠着缸身,又站起来闻缸盖,然后一直叫。
夏宁担心二虎再待下去恐怕我就暴露了。
“大舅,你快带着狗走吧,我没事的。”
二虎的一反常态让大舅也警惕起来。
“姑娘,我家二虎最灵了,这屋子是不是来贼了!”
夏宁双手否决。
“没没没!
姥姥家怎么会有贼呢!”
“应该是小鸡的动静。”
“买的都是活鸡,可能是二虎听见动静了吧。”
大舅思考片刻。
“姑娘,你不敢杀鸡吧,我给你杀了,收拾好,明天你和表哥直接拿走。”
大舅是个实心肠,村里有什么事大伙都找他。
杀猪宰羊都不在话下。
话音落地,大舅撸起袖子上前就要掀开缸盖。
眼前一片漆黑,出现了一缕光亮。
大舅刚拿起的盖子被夏宁两手按下,顺势胸口贴上去。
大舅一个老实人是哪见过这阵仗,吓得手立马松开了盖子。
“大舅,这鸡太臭了,不麻烦你了。”
“男女授受不亲的,大舅你快走吧!”
夏宁这样说,大舅也没有理由再待下去,只好带着二虎离开。
殊不知在卧室墙后面,是司机拿着刀子跃跃欲试。
二虎却依旧不死心,一边走一边朝我的方向叫。
大舅脚刚迈出门槛却突然改变主意。
一个迅速的转身。
“哎呀姑娘,我看看你这鸡怎么样了,别憋死了。”
“别打开!”
大舅还是快夏宁一步打开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