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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章穆琳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阅读

骑马钓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到我的话,王春妮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对着地上的赵先继续骂道:“赵十林,你说说你,你除了欺负下自己的孩子,你还有啥本事,你个混账玩意儿,你妈……”王春妮接下来骂的话就格外的脏了。而我也是觉察到赵先身上的气正在慢慢地恢复正常,接着赵先慢慢抬起头:“妈,别骂了,我知道我爹有时候是有些不靠谱,可他终究是个男人,他活的太累了,他偶尔休息一下,偶尔打个牌我觉得也没啥的,你没必要一直骂他,他抽烟都是抽的最便宜的,有时候还买卷烟叶抽,这个年代,谁还抽那个啊,他活的一点自尊都没有,妈,你太强势了。”赵先说着,双眼流下了眼泪。我则是顺势深吸一口气,然后右手拇指、食指形成一个环扣,我顺着赵先的手腕一捋,嘴里大声呵斥一句:“给我出来!”本就不太稳定的赵十林...

主角:徐章穆琳   更新:2025-01-12 19: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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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章穆琳的其他类型小说《徐章穆琳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骑马钓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我的话,王春妮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对着地上的赵先继续骂道:“赵十林,你说说你,你除了欺负下自己的孩子,你还有啥本事,你个混账玩意儿,你妈……”王春妮接下来骂的话就格外的脏了。而我也是觉察到赵先身上的气正在慢慢地恢复正常,接着赵先慢慢抬起头:“妈,别骂了,我知道我爹有时候是有些不靠谱,可他终究是个男人,他活的太累了,他偶尔休息一下,偶尔打个牌我觉得也没啥的,你没必要一直骂他,他抽烟都是抽的最便宜的,有时候还买卷烟叶抽,这个年代,谁还抽那个啊,他活的一点自尊都没有,妈,你太强势了。”赵先说着,双眼流下了眼泪。我则是顺势深吸一口气,然后右手拇指、食指形成一个环扣,我顺着赵先的手腕一捋,嘴里大声呵斥一句:“给我出来!”本就不太稳定的赵十林...

《徐章穆琳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听到我的话,王春妮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对着地上的赵先继续骂道:“赵十林,你说说你,你除了欺负下自己的孩子,你还有啥本事,你个混账玩意儿,你妈……”

王春妮接下来骂的话就格外的脏了。

而我也是觉察到赵先身上的气正在慢慢地恢复正常,接着赵先慢慢抬起头:“妈,别骂了,我知道我爹有时候是有些不靠谱,可他终究是个男人,他活的太累了,他偶尔休息一下,偶尔打个牌我觉得也没啥的,你没必要一直骂他,他抽烟都是抽的最便宜的,有时候还买卷烟叶抽,这个年代,谁还抽那个啊,他活的一点自尊都没有,妈,你太强势了。”

赵先说着,双眼流下了眼泪。

我则是顺势深吸一口气,然后右手拇指、食指形成一个环扣,我顺着赵先的手腕一捋,嘴里大声呵斥一句:“给我出来!”

本就不太稳定的赵十林就被我从赵先的身体里给拽了出来。

在拽出赵十林后,我主动向后退了几步,右手食指、中指并拢飞快点在他的后脖子上,我嘴里也是迅速念了一句:“泰山开源,气行心神,天罡诏令,急急如律令——给我定!”

刹那间,赵十林就不能动弹了。

而我用的也是只对魂物管用的定身咒。

随着我行咒结束,赵先也是从地上爬了起来。

赵十林在被我施展了定身咒,他也是在赵先和王春妮的面前显形了。

两个人都没有觉得害怕,反而在看到赵十林的瞬间,哭的更厉害了。

他们还想向赵十林靠近。

我赶紧拦下他们说:“你们别过来,你们身上阳气虽然不是很强,可也会冲撞我的定身咒,要是再给他活动自由了,他现在指不定往哪里跑呢,他现在可是极其不稳定。”

王春妮和赵先这才在原地不动弹了。

王春妮哭了一会儿,擦了擦眼泪就对赵十林说:“十林,我知道你心里怨我,其实我心里也后悔,再过二十来天就要过年了,我要是知道会出这么一档子,打死我,我也不会让你去梯田那干活的。”

“我错了,十林,我错了。”

“你要是怨我,我明天买老鼠药,我下去陪你去,我很难受,你走了,我的天也塌了,我不知道接下来我该怎么活了。”

说着,王春妮又哭了起来。

赵先搀着王春妮也是哭的更伤心了。

赵十林身上的怨气此时正在消散,他魂魄深处的意识,正在被王春妮慢慢地唤醒。

王春妮继续说:“咱俩结婚那会儿,家里啥也没有,我记得咱们住的破土坯房子,那会儿家里那么破烂,我没有嫌弃你,我跟着你一起下地,一起上山采药,抓蝎子,一点一点挣出现在的家。”

“你这个人那都好,就是有时候太懒了,太容易满足了,咱们手里稍微有点钱,你就想着享受。”

“可咱们还有小先呢,还得给他挣钱,供他上大学,给他娶媳妇,咱们得让小先出人头地,不让他跟咱们一样一辈子就困在山沟里。”

“所以我有时候逼你逼的有些紧。”

“刚才小先说,你抽烟有时候抽烟丝,抽手卷烟,可你看看我,我身上的衣服缝缝补补不也穿了三四年了,好几年过年我都没有买过新衣服了,钱我也没花,我都存着呢。”

“我没花,我也苦……”

说着说着,王春妮的语气之中也是流露出了一些委屈。

赵先则是对王春妮说道:“妈,对不起,是我不懂事,我刚才不该那么说的。”

赵十林这个时候缓缓开口说了一句:“春妮儿,对不起,我死了还给你添麻烦,我真是该死。”

王春妮嚎啕大哭:“你不该死,我想让你回来。”

说着,王春妮看向我:“徐阴阳,你本事大,能不能给十林救回来。”

我摇了摇头:“人生死都有定数,阴司地府都是记录在册的,我能做的就是让他死后在人间少遭孽债,顺利地让他去阴司报道,去把黄泉路走完,然后平平顺顺去投胎。”

赵十林继续说:“春妮儿,我走了之后,你可不要想不开,你要好好地活着,你还得看着小先毕业,看着小先娶媳妇,还得给小先看孩子呢,我走了,省事儿了,就是以后苦了你了。”

王春妮、赵先哭的更厉害了。

我也是叹了口气。

赵十林还准备继续说,我便打断他说:“好了,你不能再说下去了,活人不能听太多的鬼话。”

“若是他们继续听下去,他们就会慢慢地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

“他们就会被困在鬼遮眼的幻境之中,就算你是无意的,他们也很难再走出来。”

“因为他们是普通人,而你已经是鬼。”

“人鬼殊途!”

赵十林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我则是对王春妮和赵先说:“你们也别吭声了,你们说的也不少了,再说下去,你们永远都说不完,我得送他走了。”

王春妮还要开口。

我抢先一步打断王春妮说:“鬼话人听多了不好,人话鬼听多了同样不好,人所说的都是生者的话,你又是死者的亲人,你越说,他越舍不得走,他越舍不得,身上的思念就越重,到时候阴风无法将其吹入黄泉路,无法将其送入地府,那就只能麻烦阴差。”

“如果是阴差勾魂,那他还要受些罪。”

王春妮也是忍住不吭声了。

我则是对赵十林说:“好了,我现在就送你走,按照规矩头七的时候会有阴差送你回来再走一遭,记得,到时候你也只能看一眼,别跟他们说话,最好也不别让他们看见你。”

赵十林点头。

我轻轻点了一下自己的双指,嘴里念道:“幽幽黄泉,通冥之河,阴风盛行,载魂之舟,吾以吾心,为尔明途,了却人间最后情,一身空灵入阴冥,急急如令令——送魂!”

随着我送魂二字念出口,这院子里便起了一阵阴风,可赵十林的魂魄却是纹丝未动。

与此同时,我的耳畔响起了叮叮当当的锁链声音。

而这些声音,王春妮和赵先是听不到的。

我眉头一皱,兀自说道:“遭了,还是来了。”

王春妮问我谁来了。

我说:“阴差,你们赶紧回屋,冲撞了阴差,你们都得大病一场,明天赵十林的葬礼就没法办了。”

“不过你们放心,我试着和阴差沟通下,让他们在下黄泉的路上,不要太过为难赵十林!”


催命摇头说:“应该不是,我们圈内的地域划分其实是很严格的,郭林道在华北分区说一不二,可从南方来的人,他还是很难直接下命令的。”

“而其他区域的负责人,也很少直接命令自己区域的人进入别的区域执行任务。”

“除非是总部直接下命令。”

“也就是说,南方来的那一批人可能不是其他分区的,而是来自总部的。”

我点了点头,这才没有多问。

这个圈子总部的人,应该会比较厉害一点吧?

沿途我俩在服务区吃了点饭,也给我带的几个小家伙弄了几口吃的。

一直到下午的三点多我们才来到晋南的双家湾。

因为发生过泥石流,村子三分之二被掩埋,剩下三分之一在当地的安排下也都搬迁出去了,这里已经是一片荒芜了。

时隔一年,这里发生灾害的场面还是很明显。

站在废墟的边缘往后山的山顶看去,那灰色祠堂建筑,十分的显眼。

那祠堂就好像是卧于山巅的野兽,它好像随时都会跳下山,将剩下三分之一的村子给吞噬了。

催命从后备箱开始往下搬东西,他这次学聪明了,带了一些做饭的东西,还有一个简易的帐篷。

我笑了笑说:“你是越来越有经验了。”

催命站在我旁边,也是扫量了一下这个村子说:“这个村子原本也不是很大,整个村子也就三十多口人,当时死了十一个人,就等于村子三分之一的人没了,这废墟的怨气还是很大的。”

说话的时候,催命从背包里逃出一个手摇的铜铃来。

只不过那个铜铃是一个哑铃,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乱响的。

催命拿住哑铃之后,一会儿看看山下,一会儿又往祠堂方向看了看,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指了指废墟说:“那祠堂有些不对劲儿,咱们先不上去,先把山下的情况弄明白了,去年夏天的泥石流摧毁了这里的风水布局,我需要先将这里的风水局在心中复原一下!”

听到我说复原风水,催命面露诧异:“这个你也会,我听我师公说过,风水被破坏之后,形也好,势也罢,都会消散的乱七八糟,要想推演出其原来的面貌,非常人所能及。”

我笑着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这是有规律的,人死后面相骨相有迹可循,这风水被破坏后,原本的风水势头同样有理可依。”

我一边说,一边掏出了自己的小罗盘。

小白、小黄被我安排自由活动,小灰还是老样子站到我的肩膀上,两只小爪子不停地搓啊搓,好像在给自己洗脸一般。

罗盘在手中出现,指针并没有太明显的波动,我也是根据罗盘指针将这里山势走向先给判断了出来。

这里的山势从东北走向西南。

东北位置高一些,西南方位低一些。

东北方向山势高,却形不佳,杂乱无章不成局。

西南方位的山势较低,可山峰之间彼此呼应,卧山蛟龙的走势却是格外的明显。

虽然不是真龙,可蛟龙在风水局之中,也是上等的好局。

只不过因为去年的一场大雨,蛟龙的龙头位置塌陷了将近一半,这里的风水局也就落了一个蛟死龙散的下场。

再进一部分分析这个风水局,蛟龙虽死,龙势也散了,可蛟龙半边龙形却还是在的,眼下这里算是有形无神。


我看小白的时候,女生也是顺着我视线看去,她一脸欣喜:“好可爱啊!”

我则是对着女生说:“你们可能是被冻的出现了幻觉,山里要比城里冷的多,刚才出去拿纸条回来的是我养的小白,它是用嘴叼回来的。”

说话时,我手在熏香炉子上轻轻扇动一下,一阵清香飘向了她们。

同时我又说一句:“刚才是小白用嘴叼进来的,你们看错了。”

女生和女人同时点头。

而后我便对小白说:“回窝去!”

小白跳回了架子的三层。

女生往架子那边看去,又看到了架子下面的老鼠。

她笑着问我:“你还养了老鼠?”

我点头:“是!”

此时我仔细打量了这个女生几眼,她的模样已经初步长开,一张绝美的脸蛋,又不失青春的青涩。

一副初恋的样子。

年长的女人这个时候赶紧说:“徐穆前辈呢?”

我道:“我爷爷已经去世了,不过我爷爷留下的账条,我会照单全收的,爷爷允诺给你们的事儿,我也会帮他完成。”

女人见我有些年轻,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你也会阴阳之术?”

我点头说:“嗯,从小跟着我爷爷学,我爷爷会的,我全通。”

说罢,我看着女生说:“她是你女儿,是中了邪吧。”

女人见我一眼看出了问题,也是连连点头赶紧说:“我叫穆晓霞,我女儿叫穆琳,账条是我父亲留给我的,说是太行山,西垴村有一个叫徐穆的老爷子能救我女儿,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里。”

我提醒穆晓霞:“说正事儿。”

我现在着急给她解决问题,然后去乡里领搬迁补助呢。

穆琳这个时候就笑着说:“还是我来说吧,事情要从今年秋天开始说起,大概农历九月份的时候,那会儿还算是秋高气爽,是拍照的好时节,我和几个同学去山里拍照,我不下心踩了一处坟地,然后我就开始做一个梦,在梦里,我总是背着自己的尸体四处乱跑,我到处寻找埋葬我的地方,可我怎么也找不着。”

“开始的时候,我没有当回事儿,后来连续做这个梦,我的精神和身体情况每况愈下,我才告诉我家里。”

“我们去了很多医院,都查不出问题所在,也去不少庙里看过,求了很多的法器,也都不管用。”

“后来我外公听说了这事儿,就拿着账条来找我妈,让我们来找徐前辈。”

“我们打听了半个多月,去了太行山里面好几个叫西垴的地方,最后才找到这儿来,这里很偏,不过也很安静,我很喜欢。”

我问穆琳:“你除了梦到自己背着自己的尸体到处跑,还有没有遇到其他奇怪的事儿。”

穆琳想了一会儿就说:“有,不过只有一次,就是我外公来给我们送账条的前一天,我照镜子的时候发现,镜子里的人竟然不是我,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她脸上都是血,眼珠子发白,一看就不是活人,我当时吓坏了,还把化妆台上的镜子给砸碎了。”

我点了点头说:“嗯,情况我大概了解了。”

穆琳问我:“你真能帮我解决?”

我笑着说:“不难,不过魂物邪祟已有生命,我不能轻易沾染杀生的业果,所以我需要跟你体内的东西沟通一下。”

穆琳一脸惊愕:“我真的背鬼上身了?”

我看着被吓到的穆琳说:“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穆琳说:“别人这么说,但是我从没相信过,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说的话,我却是愿意相信的。”

我下意识看了看桌子上的熏香炉子,看来刚才扇那一下力度有些大啊,这凝神香的催眠后劲儿有些大啊。

我很快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穆琳和她母亲也没有注意到我的这些动作。

穆晓霞又问我:“你要怎么和我女儿身上的脏东西谈。”

我说:“她要是配合,就自己出来找我谈,她要是不配合,我就把她给打出来。”

说话的时候我从桌子的抽屉里抽出一张黄纸。

然后快速将其折成纸人的形状,接着我又从桌子上的笔筒取出几根毛笔,将其插进纸人的体内,充当简单的支架。

做好这一切后,我又取出一只毛笔,然后粘上些许墨水给纸人点上了五官。

然后我利用毛笔支架将纸人放到了穆琳的面前。

穆琳看着纸人发呆。

我则是起身绕到了穆琳的身后。

穆晓霞问我要做什么。

我没吭声,而是对穆琳道:“外套脱了。”

穆琳点头,然后脱去了自己的羽绒服。

她里面穿着贴身的保暖,她傲人的身材这下更加显眼了。

我将右手抵住穆琳的后背,然后左手沿着右手的轮廓在她后背上划线。

穆晓霞问我做什么。

我没回答她,而是嘴里念念有词:“道法言身,吾法言心,慧聪天宝,借力天神。”

念完之后,我就对着穆琳的后背说:“给你一次机会,我数三下,你自己出来去我给你准备好的纸人里,咱们好好谈谈,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若是你肯出来一切好说,若是你不肯出来,我一掌下去,你这魂物怕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不管你有多大的怨气,我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害了面前这姑娘的。”

“因为你找错人了。”

穆琳的身体没有什么变化。

纸人那边也没有动静。

我便开始数数儿:“一,二,三!”

随着我三个数数完,还是没有动静。

我冷哼一声:“不知好歹!”

我猛的一掌推在穆琳的后背上,穆琳的身体往前一倾斜,接着一个黑雾人影从穆琳的身体里窜出来,然后直接撞在了我折的纸人上。

纸人“啪”的一下摔倒在桌子上。

我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纸人,然后抽取毛笔,迅速将纸人攥在手心之中。

纸人的身体开始扭曲,开始挣扎。

一股强大的力道从纸人之中穿出,纸人的手脚竟然想把我的手指给推开。

看到扭曲的纸人,穆琳和她母亲也是吓的连连后退,离开了座位。

我则是使劲捏住纸人,呲着牙道:“小灰,来!”

灰老鼠立刻从架子上下来,然后跳到我的手腕上,它爪子和嘴并用,将脖子上缠着的红线取下,并绕着我的拳头将其给绑了起来。

当红线绑完,纸人再挣扎,我的手指也不会松开了。


胡老六被陆灿打了一下,立刻明白过来,从兜里掏出卡给了陆灿。

陆灿还专门核对了一下卡号。

我在旁边也是认真催促:“师姐,里面有钱不,别被那老小子给忽悠了。”

陆灿看了看,然后晃了晃手里的银行卡说:“放心,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就带着他去银行里确认过了,里面的确有三十万,是这卡号。”

胡老六见我和陆灿讨论上了钱,连忙就说:“二位,我都是快要死掉的人了,怎么敢骗你们啊,我所知道的,还有我做过的事儿,我都告诉你们了,你们看……”

陆灿看了看我问:“你准备怎么办?”

我说:“眼下还有一个问题。”

陆灿想了一下就说:“你是说,那小黑狗是怎么在井里蛰伏了几年,然后变成了脏东西开始害人的。”

我点头:“不过这就得等我把它从井里请出来,你去问问清楚,不管怎么说,它害死了不少无辜的孩子,这罪过是难逃魂飞魄散的,多半是没有了可能。”

“至于那些被害死的孩子们,他们的魂魄才是福缘,只是胡老六因为一时贪念,错过了这些福缘。”

“也错过了人生之中唯一找媳妇的机会。”

胡老六悔恨地叹了口气:“唉!”

陆灿问我:“你别在这里说废话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我说:“现在就动手吧,时间不早了,拖到了晚上,变数更多。”

这会儿的时间,已经是下午的三四点了。

这腊月的天不长,五点多的时候,天就要慢慢地黑下来了,我可不想在东垴这个荒村过夜,这个废弃了一段时间的村子,说不定就会有几个孤魂野鬼在这里安家了。

说话的时候,我把小灰从肩膀上拿下来,放到了雪地里,然后从背包里取出一张符纸说:“老爷子封禁手段太强,我没有趁手的工具暂时破不开,只能先用引魂符试试,看看能不能把正主的魂魄引出来。”

一边说,我一边取出朱砂墨,还有伏笔,在符纸上画了起来。

随着“引魂敕令”四个字书写完毕,我运气结煞,瞬间符成。

我没有犹豫,收起朱砂墨和伏笔,便将画好的符箓贴在了井口裂缝的缝隙处。

符箓没有反应,不过我也不着急,而是看着胡老六问:“你们村里有自来水吧,这井应该用的不多吧?”

胡老六说:“搬迁前的几年是用的不多了,可前些年的时候,还是用的不少,村里虽然有自来水管,可三天两头的坏,不是抽水机出了问题,就是水塔坏了,自来水三天两头不能用,那会儿这井还是用的很勤快的。”

陆灿在旁边着急:“你还有空和他聊。”

我指了指井口说:“我这不是给井里面那黑狗点考虑的时间吗,等着的时候,除了聊天,还能干啥。”

我还准备贫,可在看到陆灿脸上的怒气之后,我赶紧在井口蹲下,然后右手双指指着符箓说道:“井里的孽畜,你给我听好了,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我刚才已经给过你考虑时间了,现在这引魂符就是给你的台阶,你要是主动出来,一会儿你还能走的体面一点。”

“若是你冥顽不灵,等会儿小爷我动起手来,你可就要遭罪了。”

透过缝隙,我能听到井里有些回音,可都是我的声音,那正主儿并未搭理我。

我摇了摇头说:“又是一个冥顽不灵的主儿。”

此时我右手双指轻轻晃动,那贴在井口的符箓也是随着晃动了起来,接着那符箓便翩翩起舞,缓缓飞入了缝隙之中。

我右手双指摇晃,嘴里更是慢慢念道:“幽幽黄泉,人间有线,有道无道,无为无极,天仓清幽,以气引之!”

一边咒诀过后,我右手并未感觉到有所吃力,便一边摇动手指一边继续诵念咒诀。

我隐约能够听到符箓在井中飘动的声音,“哗啦啦”……

声音很强,可却又能够准确无误地传回到我的耳朵里。

忽然,我感觉自己的右手双指一沉,我的手猛地往下坠去。

我左手托住右手的手腕,然后右手食指猛抬,嘴里诵念咒诀的声音也是更大了:“幽幽黄泉,人间有线……”

“哗啦啦、哗啦啦……”

引魂符在井中的动静也更大了,此时就好像是有只飞鸟被困在了井中一般。

符箓的声音越大,我也是感觉自己右手下坠的力度更大了,我双手托着都有些费劲儿。

见状,再又念了一遍咒诀之后,我便大声对着缝隙处怒道:“孽畜,别逼我动真格的。”

小白和小灰在我身后蹲着,随时准备等待我的命令。

这种情况下,没有我的命令,它们是绝对不允许介入我的法事之中的。

见井中的正主,还在用力向下拉拽引魂符,我脚下猛地踩了几步七星罡步。

这次我没有犹豫,刹那间七星踩罢,我身上的力量也是骤增,我猛一抬手,引魂符便从缝隙之中钻了出来。

而在引魂符上还系着一团黑雾。

在黑雾的身后还拖着一条长长的黑雾锁链,虽然是虚幻之物,可我还是隐约听到了铁链摩擦井口石条的声音:咣啷啷……

那黑锁链应该就是我爷爷留下的封禁手段了。

黑雾出来之后,我的引魂符也是在空中“轰”的一声烧成了一个火球。

我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

再接着黑雾便在井口化成了一条脖子上系着铁链的恶犬。

我看了看陆灿和胡老六说:“你俩瞧瞧,是当年落井的小黑狗不。”

陆灿没说话。

胡老六则是说:“没这么大,也没这么凶啊……”

眼前的这条黑狗,足足小牛犊子大小,的确不像是胡老六口中的小狗,以狗的体型来算,这恶犬跟小根本不沾边儿。

这个时候,陆灿却是一步一步走向了恶犬。

我刚准备阻拦。

陆灿伸手拦下我说:“不送走这条恶犬,胡老六体内那些孩子的魂魄也都入不了轮回,我小时候时常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三教灵性,这黑狗落得如此下场,也和我身上的三教灵性有关系,我得负责!”

说话的时候,陆灿缓缓伸手去摸那恶犬的脑袋。

就在这个时候,恶犬眼睛泛起凶光,然后猛的抬头,一口对着陆灿的手腕咬了过去!


我笑了笑便把两样东西都拿到了手中。

这两样埋在拱卫炼丹炉太极图形的极阴、极阳位置,可见它们对炼丹有着不小的用途。

信封表皮没有字,可我猜想应该是丹药的配方。

而木盒子,我暂时猜测不到是什么。

正在犹豫要不要将其打开的时候,小黄跑了回来。

它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盒子。

我这才发现,不仅仅是小黄,我肩膀上的小灰,还有我旁边的小白,也都在死死盯着我手里的盒子。

我这才仔细观察这个盒子,这个盒子通体朱红,没有任何的纹饰,盒子并不重,还不如一块砖头。

这盒子也没有任何的邪性气息流露出来!

这个时候,我下意识往炼丹炉中瞥了一眼,我刚才闻药味的时候,我好像还嗅到了一种气味儿!

想到这里,我立刻再冲过去,然后抓起一把药渣闻了一下,接着我将药渣再扔进炉子里,然后喃喃自语了一句:“人骨!”

我喃喃自语结束,便看向小白、小灰和小黄三个小东西。

我又举了一下手中的朱红色盒子说:“你们这么盯着我手中的盒子看,该不会是嗅到这里面也是人骨吧。”

三个小家伙同时点头。

我立刻明白了,在炉子四周太极的极阴、极阳两个位置上放着的,一个是炼丹的原料,一个是炼丹的配方。

我走到门口,在门槛上坐下,我将朱红色的盒子放到脚边,然后先把信封打开。

信封内的黄纸一共两张,第一张上没有任何的开篇记述,直接就是记录的各种各样的药材,除了我嗅到的药材之外,还有足足七十多种药材,其中不乏千年参、万年雪莲这样的名贵药材。

不说其他的,但是千年参、万年雪莲的价格就是常人难以负担的。

怪不得魏建在退圈之前变卖了自己的家业,原来他是要花大价钱购买这些名贵药材。

最主要的是,这些药材不是有钱就能够买到的。

第一页的药材名单看完之后,我便翻看黄纸的第二页,这里也记述了几味药材,不过在药材的名录之后便是一段诡异的话语:罗庄李氏,修佛三十余载,内藏舍利,愿献于我,助我根治顽疾,谋求续命长生,时冬,入老青沟,焚起身,锻其骨,并未见舍利,故而敛其骨,以代之。

虽无舍利,可吾仍有七成把握,可使其丹成,将来服下丹药之后,吾将隐于老青沟,苦修赎罪。

落款:魏建。

看到这里我大概清楚魏建为什么要来罗庄,要去老青沟了。

他是为了治病。

而罗庄的李氏,应该就是这院子的主人,魏建和他也是朋友关。

收起两张黄纸,我还是将朱红色的木盒子打开了,和我猜想的一样,这盒子里存放着的是烧剩下的人骨,从骨头的形状判断,应该几块手指。

看了几眼,我就把盒子给合上了。

我坐在这丹房的门口等着催命回来,差不多一个小时后,催命拿着一个笔记本就回来了。

他一脸的认真。

当他看到我身边放着的黄纸和木盒子后,微微一怔便问我:“这是你在房间里面找到的?”

我点头问催命:“你都打听到什么了?”

催命说:“在村里没有打听到什么,关于魏建,村子里的几个老人有些印象,魏建来罗庄的时候,就是住在咱们现在所在的这处院子,院子的主人名叫李南,是罗庄的一个外来户,李南一直是孤家寡人,他信佛村子里众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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