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淮之庄周瑶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双腿断了以后,老公和小助理带着我去滑雪:谢淮之庄周瑶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小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我面前别提别的女人,她有没有事关我什么事?”“在我心里,你的事情才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事。”说的永远比做的好听。电话传来滴滴答答的挂断声,我低头看了看扁平的小腹,擦掉眼角的泪:“宝宝,他不配当你的爸爸。”“是妈妈对不起你。”尽管腿已经痊愈,但我并不想告诉谢淮之。就像一个不喜欢读书的孩子,你偏要告诉他今天给他买了一本厚厚的书,实在是惹人厌烦。艰难地推着轮椅滑到门口,谢淮之特地为我做的滑道被一堆滑雪服和滑板档的严实。我轻轻看了一眼,不得已才叫了谢淮之的名字。半响,谢淮之匆忙开门,担心地一把将我连带轮椅抱起来,“老婆,今天滑雪场突然下起大暴雪,我都担心死你了。”“还好你人没事,平安回来了。”他表情担忧,可眼里却满是偷腥后的欢愉。我强压住恶...
《我双腿断了以后,老公和小助理带着我去滑雪:谢淮之庄周瑶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在我面前别提别的女人,她有没有事关我什么事?”
“在我心里,你的事情才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事。”
说的永远比做的好听。
电话传来滴滴答答的挂断声,我低头看了看扁平的小腹,擦掉眼角的泪:“宝宝,他不配当你的爸爸。”
“是妈妈对不起你。”
尽管腿已经痊愈,但我并不想告诉谢淮之。
就像一个不喜欢读书的孩子,你偏要告诉他今天给他买了一本厚厚的书,实在是惹人厌烦。
艰难地推着轮椅滑到门口,谢淮之特地为我做的滑道被一堆滑雪服和滑板档的严实。
我轻轻看了一眼,不得已才叫了谢淮之的名字。
半响,谢淮之匆忙开门,担心地一把将我连带轮椅抱起来,“老婆,今天滑雪场突然下起大暴雪,我都担心死你了。”
“还好你人没事,平安回来了。”
他表情担忧,可眼里却满是偷腥后的欢愉。
我强压住恶心,扯起嘴角:“庄周瑶没受伤就好。”
许是我的反应过于平淡,又或者是我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在他面前提起庄周瑶的名字。
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一把将我抱起来。
“不许你在我面前提起别的女人。
你才是我的心尖尖,你的平安健康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就把坐轮椅的我丢在雪山,然后克制不住地在众人面前跳华尔兹?
还没等我说话,屋里突然传来一阵娇媚甜美的声音:“淮之,是刚刚点的外卖到了吗?
买的是我喜欢的草莓味吗?”
下一秒,身后的快递员匆匆赶来,笑着把手里的两盒粉红色的避孕套递到男人手上:“祝你们幸福。”
男人的脸骤然变白,紧张地把塞进口袋。
讨好地看着我:“我太想你了,所以就自作主张先买回来了。”
“阿瑶她腿不舒服,我只好先给她带到家里来了。”
我被谢淮之放在轮椅上,看着眼前笑脸盈盈走来的庄周瑶,心里泛起一股说不清的酸涩。
庄周瑶是谢淮之的小助理,陪他东山再起走南闯北的公司的元勋级人物。
结婚前就时常听谢淮之提起她,十句话里有八句都是夸赞。
“嫂子你回来啦!
今天能去滑雪多亏了嫂子给面子,不然以我的笨脑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学会呢。
淮之真厉害,一教就学会了。”
“快来尝尝我特地给你做的骨头汤,自作主张,希望你能喜欢。”
庄周瑶把一碗滚烫的骨头汤塞到我手里,比我更像是这个家的付宁西人。
腹部的疼痛阵阵袭来,今天被冻伤的手在接过汤的那一刻,像是钻进了千万只蚂蚁一样灼烧的火热。
一个没拿稳,碗掉在地上,碎了一地,空气凝滞,庄周瑶急忙弯下腰捡,却被谢淮之拦在半空中。
他眉头紧皱,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付宁西,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对阿瑶有这么大的敌意。
她特地给你做的汤,你不喜欢也不能这么没有礼貌吧!”
“腿残废了就算了,脾气怎么还变大了?”
我靠在轮椅上,只感到心脏被一个巨手拧住,反复扭转着。
一遍。
一遍,又一遍。
谢淮之的话像刀片一样,一字一句全数扎进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里。
还没等我说话,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你是不是偷偷喷了我的香水!”
我挣扎着拽住庄周瑶的衣角,近乎崩溃地大吼道。
她显然被我吓了一跳,一个劲地往谢淮之怀里钻,“对不起,我我只是——够了。”
“你简直是够了!”
“喷了一次香水而已,你至于吗?
我从来都没有想到,你有朝一日也会变得这么小气善妒。”
谢淮之表情不耐,一把将庄周瑶护在身后。
若有若无地扫了两眼我的腿:“宁西,别让我对你失望。”
谢淮之神色凌冽,眼神深邃。
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我戳穿,又或是像在前任广场将我衣服扒光,丢在里面。
他忘了,这瓶香水是我妈妈去世后留给我的唯一的念想,用一次少一次。
当年我哭的不能自己,是他奋不谢生地从火场里把香水给我带回来,像献宝一样把香水放到我手上:“老婆不哭,以后只要有我在,你就一直有属于自己的家。”
看着谢淮之牵着庄周瑶走向书房的背影,还有那扇被砸上的房门,我再也控制不住地抽泣起来。
直到嗓子变得干涩,脑袋一片空白,直到,那颗满是爱意的心被紧紧封锁。
我不想爱了,不想再没有底线地爱下去了。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谢淮之一夜都没有回主卧。
自从腿脚不便后,我就再也没有到二楼和三楼去过。
倒是庄周瑶,时常抱着一堆资料上楼。
起初我只当她认真负责热爱工作,可直到她上去的频率越来越高,时间越来越长,我才骤然醒悟,那个对我千好万好说爱我入骨的男人,早就出了轨。
甚至堂而皇之地在家里。
想到这里,我挣扎着起身。
环视四周都没能看到轮椅,只好偷偷站起来,慢慢往门外挪去。
刚打开卧室的房门,二楼传来庄周瑶巨大的尖叫声。
“求求你了,受不了了。”
“停下来好不好?”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谢淮之的闷哼声全数朝我涌来。
我颤抖地往上走,直到看见我的那张专属的定制轮椅上,两个白花花的人紧紧贴在一起。
轮椅的亮眼粉色,还有上面谢淮之特地为我定制的新婚照片,被一遍一遍反复揉捏着。
我强忍住呕吐,却一不小心没站稳,狠狠往台阶下摔了去。
“谁?”
“宁西?”
睁开眼睛的时候谢淮之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他紧张地把我抱起来,三两步给我抱到门外的车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醒了怎么不叫我呢?
我不是说了你腿脚不便,我就是你的双腿吗!”
谢淮之滔滔不绝地说着,换做以前或者是任何一个人,都挑不出半分毛病。
车子启动,谢淮之却还是没能听到身旁的我说话。
他疑惑的转身,却看到一张平淡,又带着一丝嘲笑的脸。
那张脸明明已经朝夕相处看了几千个日日夜夜,却在这一刻,觉得格外陌生。
“我——”电话突然挂断。
我靠在轮椅上,捂住心脏大口大口地喘气,一分钟后窒息感才稍稍缓和。
颤抖地捂住微微隆起的腹部,我忍不住苦笑。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谢淮之他根本就不配当一个父亲。
更不值得拥有我的爱。
从滑雪场到医院,整整折腾了两个小时。
景区的路人帮我抬轮椅,出租车师傅嘱咐我注意安全,甚至就连医院里的小朋友都会善意地帮我推两步轮椅。
可被我握紧的手机,一条信息都没有。
上手术台的最后一秒,我点开谢淮之的微信,取消了长达五年的置顶。
流产手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以至于我还没接受身体里的小生命已经离开了我,就被推下了手术台。
“小姑娘,不怪我多嘴啊。
你这种坐轮椅的情况来引产是最明智的选择,不然月份大了,你身体根本吃不消的。”
“行动这么不方便,家属怎么没有陪同?”
我接过医生手里的单子,嘴角生出一抹苦涩。
一个月前,我和谢淮之正在欢天喜地筹划着我们的婚礼。
试婚纱拍照片双方父母吃饭,一切都很顺利。
正当我以为自己终于和爱的人迈入婚姻的殿堂,现实却给我重创一击。
和谢淮之回家途中惨遭车祸,谢淮之为了避开前面突然闯红灯的行人,猛地往左边打死方向盘。
行人没事,我和谢淮之被重重压在了车下。
我使出全身力气把谢淮之从车窗推出去,可我等不到他的营救。
却在余光里看见他焦急地朝摔倒在路上的行人跑去。
直到我被救出来,双腿重伤。
谢淮之这才紧紧拉着我的手落泪:“老婆,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没照谢好你。”
“从今以后就算你走不了路,那我也要做你的双腿,照谢你一辈子。”
谢淮之并没有因为我要坐轮椅而取消婚礼,反而向全世界宣告,我是他一辈子的挚爱。
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我强压下心里的不适,逼迫自己忘掉车祸时谢淮之扶起的那张和庄周瑶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告诉自己,他只是出于善良罢了。
所有人都在高歌我们的爱情,可只有我知道,这份爱情早在腿伤的那一天就出现了裂痕。
今天是我们结婚两周年纪恋日,早在上周我发现自己双腿已经痊愈,且意外怀了宝宝。
本打算在这个特殊的日子给谢淮之一个惊喜。
我盘算了三天三夜,紧张了上百个小时,可到头来......想到这里,我终于接到了谢淮之带打来的电话。
“老婆,你怎么还没回家?
又去逛街了吗?
还是和小姐妹一起去喝下午茶啦!”
“钱还够花吗,不够的话尽管向老公开口。”
他声音欢快,跟昨天那个沉默不语的男人判若两人。
或许是在庄周瑶身边,真的能感觉到开心吧。
可他当真是忘了,我坐在轮椅上根本不会去逛街,玩的来的小姐妹也早就出国留学了。
我强忍住声音的颤抖:“庄周瑶没事吧。”
对面沉默了一瞬,下一秒传来男人嗔怪的声音:
为救谢淮之双腿残废后,他第一次主动提出带我去滑雪。
他把坐轮椅的我推到雪道上,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我不会嫌弃你双腿残废,也永远都会把你当作一个正常人。”
话音刚落,我被一团雪球砸中眉心,下意识反抗却摔倒在地。
谢淮之用身体护住扔雪球的小助理,无奈地俯视我:“阿瑶只是想跟你打雪仗,没把你当作残疾人。”
“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欺负了你!”
冰把整个人都吸住,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喘息。
冻僵的前一秒,我预约了最早的流产手术:“残疾人可以当妈妈,但是谢淮之不配当爸爸。”
......被工作人员扶起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被冻得失去了知觉。
轮椅跟我一起摔倒在地上,现如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小姐,你陪护人怎么不在身边?
这么危险的地方怎么能把您一个人留在这里?”
女孩心疼地给我扶到轮椅上四处张望:“您先生是哪一位?
快点让他带你离开吧,今天雪下得太大了,大家都在往山下赶呢。”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雪道下的游客零零散散,只有谢淮之和庄周瑶那抹亮眼的身影还在欢快地滑雪。
谢淮之把庄周瑶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转着圈,像是在捧着一个得意的艺术品。
心脏不明由地一紧。
我赶紧低下头,试图把狼狈的样子掩盖:“谢谢你帮我,我一个人来的。
您先去忙您的工作吧,我自己可以的!”
小姐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嘱咐我注意安全后匆匆离去。
我用尽全身力气转动轮椅的轮子,可刚转身,身后传来一阵巨大的鼓掌和欢呼声。
不知何时,谢淮之脱掉了身上厚厚的滑雪服,一身黑色西装,挺拔又俊朗。
庄周瑶披上了路人送来的皇冠,紧紧握住谢淮之的手。
漫天白雪落下,我的丈夫在大雪纷飞里和别的女孩跳起了华尔兹,一圈又一圈。
我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讽刺地笑了笑。
双腿残疾的前一天我还在舞台上欢快地跳着芭蕾,那时的谢淮之早早地捧着花束在后台等我,一把将我抱在怀里。
宠溺地看着我:“宝宝的腿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腿,可以跳出世界上最好看的舞蹈。”
“请问我可以请你跳一首华尔兹吗?”
我们约定,一辈子只和彼此跳舞。
如果此刻我能看见自己的脸,就会知道脸上的笑容有多难看。
艰难地推动轮椅往停车场滑去,可每往前一步,轮胎就陷地更深了些。
行人匆匆走过,或是想帮忙,又或是觉得我实在是个有病的残疾人,硬要到滑雪场来凑热闹。
刺骨的冷风吹向我,崩溃之继,我只好拿出手机给谢淮之打去了求助的电话。
直到我播的第八通电话,对面终于响起了谢淮之的声音:“谢淮之,雪下的太大了,你能不能——老婆,你要是等的不耐烦了就自己先回去吧。
阿瑶她滑雪受伤了,我得赶紧送她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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