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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寒砚宁晚榆的小说夏至秋桐开免费阅读

张口吃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还没等她回答,陆寒砚便看向身后的黑衣保镖,语气狠厉,“把这个男人带下去,刚刚用哪只手碰的阿榆,就打断他哪只手!”宁晚榆脸色瞬间惨白,“陆寒砚!这是我们的事,和他人无关!”见她维护别的男人,陆寒砚薄唇绷直成一条线,眼里满是寒意,怒火几乎压制不住。“还不快给我动手!”得到命令后,保镖不顾郁尘的反抗,三下五除二地将他按倒在地上,掏出一根棒球棍,高高抬起。看着因为自己受了无妄之灾的郁尘,宁晚榆连忙扑到他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陆寒砚!你要是敢动他,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陆寒砚握住棒球棍,几乎被气笑了,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句话:“宁晚榆,你可真是好样的!”他大步走上前,大掌攥住她的手腕,不顾她的反抗和挣扎,拽着她上车。回到家里,陆寒砚浑身...

主角:陆寒砚宁晚榆   更新:2025-01-09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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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寒砚宁晚榆的女频言情小说《陆寒砚宁晚榆的小说夏至秋桐开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张口吃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没等她回答,陆寒砚便看向身后的黑衣保镖,语气狠厉,“把这个男人带下去,刚刚用哪只手碰的阿榆,就打断他哪只手!”宁晚榆脸色瞬间惨白,“陆寒砚!这是我们的事,和他人无关!”见她维护别的男人,陆寒砚薄唇绷直成一条线,眼里满是寒意,怒火几乎压制不住。“还不快给我动手!”得到命令后,保镖不顾郁尘的反抗,三下五除二地将他按倒在地上,掏出一根棒球棍,高高抬起。看着因为自己受了无妄之灾的郁尘,宁晚榆连忙扑到他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陆寒砚!你要是敢动他,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陆寒砚握住棒球棍,几乎被气笑了,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句话:“宁晚榆,你可真是好样的!”他大步走上前,大掌攥住她的手腕,不顾她的反抗和挣扎,拽着她上车。回到家里,陆寒砚浑身...

《陆寒砚宁晚榆的小说夏至秋桐开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还没等她回答,陆寒砚便看向身后的黑衣保镖,语气狠厉,“把这个男人带下去,刚刚用哪只手碰的阿榆,就打断他哪只手!”
宁晚榆脸色瞬间惨白,“陆寒砚!这是我们的事,和他人无关!”
见她维护别的男人,陆寒砚薄唇绷直成一条线,眼里满是寒意,怒火几乎压制不住。
“还不快给我动手!”
得到命令后,保镖不顾郁尘的反抗,三下五除二地将他按倒在地上,掏出一根棒球棍,高高抬起。
看着因为自己受了无妄之灾的郁尘,宁晚榆连忙扑到他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
“陆寒砚!你要是敢动他,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陆寒砚握住棒球棍,几乎被气笑了,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句话:
“宁晚榆,你可真是好样的!”
他大步走上前,大掌攥住她的手腕,不顾她的反抗和挣扎,拽着她上车。
回到家里,陆寒砚浑身都散发着彻骨寒意,双眼猩红,疯了一样将宁晚榆打横抱起,扔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看着不断凑近的俊脸,她下意识地躲开他炙热的吻。
他却直接咬在她的锁骨上,疯了一样地吻着,撕扯着她的衣服,恨不得将她按进骨子里。
“别碰我!”
陆寒砚痴迷地盯着她,低声诱哄着:“阿榆,老婆,宝贝,说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他一遍遍地喃喃着,却只得到了宁晚榆的拒绝。
“我不要,放开我,我疼!”
她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他的胸膛,抗拒着他的吻和所有动作。
然而这个行为,却只迎来了陆寒砚更猛烈的进攻。
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烂了,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从眼尾缓缓滑落。
看到她的泪,陆寒砚顿时僵住了。
她哭了。
她居然哭了!
就因为不想让他碰她?
胸膛起起伏伏好久后,陆寒砚才猛地松开她,而后沉着脸摔门而出。
良久之后,宁晚榆才反应过来,他已经走了。
她躺在床上平息许久,才起身擦干泪水,换了一身衣服。
而后,默默地收拾着要带走的行李。
一直收拾到深夜,陆寒砚回来了。
只不过这次,他带回来的,还有乔灵。
他看了宁晚榆一眼,而后直接将乔灵抵在墙上,旁若无人地吻了上去。
乔灵则是半推半就地勾上他的脖颈,承受着他的吻。
长久的一吻结束,他低声道:“乔灵要在这里住一晚,她小区附近最近不太安全。”
看见这一幕,若是平日里,宁晚榆早已痛彻心扉,知道他又在实施所谓的惩罚了。
可如今,她只是平静,一脸麻木地点头,“随你。”
见她这么平淡,陆寒砚脸色骤然铁青。
刚要开口,乔灵便笑着道:“寒砚,今晚我睡哪间房啊?”
他压下心里的情绪,故意道:“跟我睡,你不是害怕吗?”
说完,他再次看向宁晚榆,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眼泪和疯狂,却看到她平静的让出了主卧,走向了客房。
他脸色再次沉了下来。
晚上,宁晚榆刚要入睡,突然收到了乔灵发来的照片。
白皙的锁骨皮肤上,密密麻麻的草莓印遍布,甚至还有几个指痕和啃咬的痕迹。
“晚榆,寒砚他真是闹得太过了,太激烈了,我都受不住了。”
看着乔灵的挑衅消息,她却生不出一点愤怒,心里只剩下一片麻木。
随意关掉手机后,一夜好眠。
清晨,宁晚榆不急不慢地下楼,却和一双隐忍着怒意的眸子对视上。
“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她迎上陆寒砚的眼眸,淡淡地反问:“你想我说什么?”
他只觉得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感到深深的无力。
最后,他不再看她,直接牵起乔灵的手,神色温柔:“今天我陪你去逛街,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闻言,乔灵笑着靠在他怀中,得意地看了宁晚榆一眼。
两人离开后,家里又恢复冷清。


或许是害怕夜长梦多,婚礼筹备得十分的快,陆寒砚甚至还办了一场宴会,向所有人都宣布了他们的喜讯。
宁晚榆始终神色漠然,听着众人的祝贺,仿佛即将结婚的人不是自己。
中途,她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正好在走廊听到陆寒砚兄弟的声音。
“砚哥,你不是嫌嫂子这几天对你太冷淡了吗?听我的,这招绝对好使!”
“明天你找个女人睡一夜,没有哪个女人能接受自己的未婚夫在结婚前一夜,跟别的女人在外面共度良宵的。”
“要是嫂子知道了,一定会情绪失控吃醋流泪,这样你不就又能看到她紧张的样子了吗?”
“只要你事后哄一哄她,说你和那个女人什么都没发生……”
兄弟说到这里,陆寒砚冷厉地打断:“我不会和别的女人发生什么!”
“是是是!”兄弟附和道,“你不就想看到她紧张的样子吗?你哄好她后,她肯定就会只属于你,不敢再闹了。”
那头传来久久的沉默的声音,最后,陆寒砚似乎觉得可行,竟接受了这个提议。
听完全程的宁晚榆扯了扯唇,平静地抬腿离开。
他要干什么都和她无关了。
后天,她就要离开了。
她会永永远远,彻彻底底的,消失在他的世界!
离开前一晚,也是他们婚礼的前一晚。
一连几天守着她,寸步不离的陆寒砚突然要出门。
“晚榆,公司临时有事,明天我们婚礼现场见好不好。”
她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只是平静的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有挽留。
刚走到门口,仿佛有某种心灵感应一般,他突然回过头,突兀的问了句:“阿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吗?”
宁晚榆扯了扯唇,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肯定,陆寒砚才松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陆寒砚的好兄弟就发来消息。
“嫂子,我刚刚看到砚哥和乔灵一起进了希尔顿酒店,你赶紧去看看吧。”
宁晚榆垂眸,淡淡回复。
“不了,既然他那么喜欢乔灵,我就把他送给她了。”
发完后,她就将手机放在一边,整理好要带走的所有行李。
天边微微泛白,楼下一辆不起眼的专车缓缓停下。
宁晚榆提着行李箱下楼。
手机叮叮咚咚不停地响着,她打开,正好看到了陆寒砚发来的999条消息。
“阿榆,你说要把我送给乔灵,是什么意思?”
“阿榆,为什么不说话。”
“阿榆,你在哪,我错了,我是演戏给你看的,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别乱跑好不好,我马上回来找你。”
……
宁晚榆垂眸,最后回复了一句。
“不用来找我,你也永远找不到我,我们分手吧,陆寒砚。”
消息成功发出后,她毫不犹豫地取出电话卡掰断,扔进垃圾桶,而后坐上专车。
专车缓缓行驶,永远消失在这片无边夜色中……


宁晚榆知道陆寒砚爱她,但没想到,他那样高傲的人,竟会爱到为她下跪。
可偏偏,他给她的伤害,也是真。
心里五味杂陈,爱恨不断交织着,她早已泪流满面。
看见这一幕,江烨满意地笑了笑,羞辱意味十足地将他踹倒,“还愣着干嘛,你们几个,给我好好招呼下陆总。”
他一摆手,好几个拿着铁棍的手下就围了上来。
几人彪形大汉,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棍又一棍的打在陆寒砚身上。
为了宁晚榆,陆寒砚并没有反抗,始终咬着牙一言不吭,
鲜血却流了一地。
或许是他没有太过痛苦的反应,江烨只觉得有些没意思,直接喊了停,而后将一个铁棍扔到陆寒砚的面前。
“陆总,你搞垮江家,我废掉你一只手,不过分吧。”
陆寒砚看了一眼宁晚榆,吐了一口血,眸色泛红:“我废了一只手,你就放过阿榆吗?”
江烨勾着唇笑:“你废了我就考虑考虑,但你不废,她就只能死了。”
说完,他故意将刀柄向上挪动几分。
“不准动她!”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拿起铁棍,“我废!”
“陆寒砚!”
宁晚榆难以置信的看向他,大声叫出他的名字。
陆寒砚却只是轻轻扯出一抹笑,无声的跟她说出三个字。
我,爱,你。
就在铁棍即将粉碎手骨时,下一秒,废弃仓库的门猛地被踹开。
一群警察蜂拥而上,而后猛地冲上前钳制住了江烨。
陆寒砚扔下铁棍,连忙踉踉跄跄的冲过来将宁晚榆紧紧按在怀里,像是抱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反复确认过她没事后,他才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一天后,陆寒砚醒了。
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却是:“阿榆,你有没有受伤!”
这一刻,宁晚榆只觉得疲累到了极致。
她不明白为什么。
眼前的男人分明爱她,
可伤她最深的,也是他。
她后悔了,深深的后悔了,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喜欢上陆寒砚,为什么要追求他,为什么要去招惹他。
见她不说话,陆寒砚愈发紧的抱住她:“阿榆,前阵子都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会关着你,也再不会计较吃醋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宁晚榆闭目不语,只觉得心累到了极点。
接下来的几天,宁晚榆留下来照顾着他,但却始终默默无话。
看着他这幅模样,陆寒砚莫名的心慌,以为她还在生气奶奶的事,出院这天,便给她安排了一场求婚。
无数烟花绽放在空中,浪漫的鲜花和蜡烛摆成爱心形状。
陆寒砚在宁晚榆面前缓缓地单膝下跪,“阿榆,嫁给我。”
她望着鸽子蛋大的钻戒,却眼眸低垂,只是沉默着。
时间逐渐流逝,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沉了下去,最后,以一种不容违抗的态度,将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阿榆,我会永远爱你。”


宁晚榆快步上前夺过手机,“不认识,骚扰短信。”
陆寒砚脸色黑沉,眉头紧蹙,“是吗?”
宁晚榆仍然漠然的看他:“不然呢,你以为是谁?”
他不知道那是谁,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那么紧张。
而她紧张的人,却不是他。
他心中骤然烧起一团烈火,烧了又烧,最终他什么也没说,沉沉看了她一眼,而后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她这个病房的所有医生和护士都被调走。
有护士低声议论着:“那位乔小姐到底是什么来头?陆总这么宠爱她,能调用的所有医疗资源都调过去了,就为了照顾她一个人,陆总也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听到这里,宁晚榆便知道,刚刚陆寒砚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他又生气了。
但她不会再像以前去哄他了。
也不会在意他的感受了。
出院后,宁晚榆回到家准备继续收拾行李。
才刚踏入家门,砰的一声,别墅大门突然被上了锁,随后一排保镖严防死守地守在别墅每个角落。
“宁小姐,陆总有令,从今天开始,您不许再出去,若有什么要求,跟我们说便好。”
宁晚榆一时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什么意思?
她这是,被囚禁了?
她强忍着怒意,颤抖着拨通了陆寒砚的电话,“陆寒砚,放我出去。”
电话那头传来他低沉的声音,“阿榆,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等你什么时候和其他男人断了联系,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人,我再放你出去。”
还没等她说下一句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再拨过去,却再也无法接通。
其他男人?
难道他把研究所的那个号码当成了其他男人?
宁晚榆只觉得百口难辩。
她无法和他说出实情,只能试图找办法出去。
可别墅的每个门都有身强体壮的保镖守着,没留给她一丝逃离的机会。
没办法,她只能短暂放弃。
好在出发去研究所的日子还剩下几天,她还能在这几天里想办法。
半夜,她睡得很是不安,似乎有预感一般,放在床头的手机催命似的响了起来。
宁晚榆刚接通,疗养院护工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
“宁小姐,您奶奶今晚高血压和脑血栓并发,现在快不行了!”
手机砰的一声掉落在地,
宁晚榆整个人僵在原地,如同晴天霹雳。


没过多久,消息提醒声不断,全是乔灵发来的。
一张接一张无比昂贵的珠宝首饰包包照片传过来。
寒砚对我可真好,无论我想要什么,他全部眼睛都不眨的买下了。
闺蜜一场,你看你有什么喜欢的,我送给你,我现在在别墅区的人工湖看风景,你过来选。
宁晚榆不想理她,索性不予理会。
但乔灵的信息却发个不停。
直到最后,竟然发来一张平安扣的照片。
宁晚榆,我的耐心不是很好,你再是再让我等的话,我就直接把这个摔碎了哦。
那个平安扣,是她父母留给她的遗物之一。
从前,宁晚榆和乔灵是最好的闺蜜,知道她总是多病多灾,便将这个平安扣送给了她,希望护佑她一生平安,
没想到,当初宁晚榆的好意,现在却成了乔灵威胁她的工具。
她心头怒气上涌,直接出门去了人工湖边。
“平安扣给我。”
乔灵轻笑一声,随手将平安扣丢给她,“宁晚榆,这几天寒砚对我的好,你都看见了吧?,我都住进你家里了,你难道还不打算死心放手吗?”
说着,她撩了撩头发,露出一条精致的钻石项链,眼里尽是得意。
宁晚榆深吸了一口气,“我说过很多次了,他不爱你,只是利用你而已!”
乔灵笑容瞬间消失,一如既往地不耐烦,“笑话,他爱不爱我,难道我还感受不到吗?”
宁晚榆没再解释。
她不是第一次跟乔灵解释了。
陆寒砚长相出众,家世优越,只要他想,就能很轻易地让一个女人动心。
为了让她吃醋,他特意挑选了她最好的闺蜜乔灵。
几句话就让乔灵动心,甚至还无名无分地和他牵手、拥抱、接吻。
宁晚榆告诉过她很多次,陆寒砚利用她的真相。
但她却根本不信,甚至还不惜和宁晚榆决裂。
“你抓不住男人的心,但我不一样,寒砚对我是真爱。不信的话,我们来验证一下?”
说完,趁着宁晚榆没反应过来,她从背后猛地将她推进湖里,随后,自己也跳了进去。
在水里沉沉浮浮的宁晚榆拼命挣扎着,大脑一片空白。
她曾经差点淹死在水里,因此不会游泳,更怕水!
此刻,冰冷的湖水瞬间将她整个人都吞没,只剩下头顶那一丝丝光亮。
绝望至极时,她看着岸上的陆寒砚狂奔而来。
噗通!
他脱下外套跳下水来,却是直接擦着她的身体而过,救走了一旁的乔灵。
铺天盖地的黑逐渐淹没视线,她只看到了他们远去的背影,和乔灵回头那个得意的眼神。
她用口型说了三个字:“你,输,了。”
宁晚榆只觉得四肢发软无力。
是啊。
她输了。
输的彻底。
再次睁开眼睛时,陆寒砚如墨一般的发顶映入眼帘。
他眼中血丝密布,见到她醒来,也没了之前强撑出的冷漠,“阿榆,你终于醒了,冷不冷,饿不饿,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到他这幅紧张的模样,宁晚榆只觉得讽刺至极。
“我是死是活,和陆总有关吗?”
闻言陆寒砚身子一僵,眼底青黑一片,十分憔悴。
“阿榆,你在生我的气吗?你分明知道,我不救你,只是为了惩罚你。”
“惩罚你和别的男人说话,惩罚我和别的女人亲近,你还那么平静!”
宁晚榆扯了扯唇。
惩罚。
好一个惩罚。
陆寒砚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错了,又放软语气道歉,一整天下来,又是嘘寒问暖,又是亲手煮了鸡汤,一勺一勺小心翼翼的喂给她。
她却连头都没抬。
护士见她这样冷淡,有些看不下去,帮着说好话:“宁小姐,陆总送你来医院时都快急死了,不眠不休地守了你三天三夜,您要是出事我看他砸了整个医院的心都有了,他对您这么好,有什么矛盾不能说开的?”
宁晚榆不想听,只抗拒地闭上了眼睛。
趁着陆寒砚跟医生沟通病情的间隙,她下了病床,出去散心。
在外面坐了好一会,呼吸了一阵新鲜空气后,她才回到病房。
刚推开门,却和他那双阴沉的眸子对视上。
陆寒砚拿着她的手机,周身气势压抑到了极点,上面有一通未接来电。
“这是谁?”
看见那串数字,宁晚榆心脏骤然一紧,那是研究所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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