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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宸州越婈的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免费阅读

铿金霏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不怎么怕热,只想离远点,免得待会儿君宸州需要人伺候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她。没走多久,越婈就瞧见随靖远也在队伍中。“靖远哥哥。”越婈不动声色地慢了下来,恰好走在了他身边。“杳杳?”随靖远面露欣喜,“我还未出发时便瞧见你了,只是不敢去御前打搅。”“对了,上次给你的带的药,可管用?”越婈怔了一瞬,上次她病了之后虽托随靖远去买药,但后来君宸州吩咐杨海给她送了几日药,随靖远带来的她便没用上。不过越婈还是点点头:“有用的,多谢靖远哥哥。”随靖远挠了挠脑袋,声音弱了下来:“我们之前哪里用得着说这些。”越婈看着随靖远红彤彤的耳垂,有些发笑,小时候两人那般亲近,也不见他害羞过。几年不见,年纪长了脸皮倒还变薄了。......马车行驶了片刻,君宸州突然掀开...

主角:君宸州越婈   更新:2025-01-09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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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宸州越婈的其他类型小说《君宸州越婈的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铿金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怎么怕热,只想离远点,免得待会儿君宸州需要人伺候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她。没走多久,越婈就瞧见随靖远也在队伍中。“靖远哥哥。”越婈不动声色地慢了下来,恰好走在了他身边。“杳杳?”随靖远面露欣喜,“我还未出发时便瞧见你了,只是不敢去御前打搅。”“对了,上次给你的带的药,可管用?”越婈怔了一瞬,上次她病了之后虽托随靖远去买药,但后来君宸州吩咐杨海给她送了几日药,随靖远带来的她便没用上。不过越婈还是点点头:“有用的,多谢靖远哥哥。”随靖远挠了挠脑袋,声音弱了下来:“我们之前哪里用得着说这些。”越婈看着随靖远红彤彤的耳垂,有些发笑,小时候两人那般亲近,也不见他害羞过。几年不见,年纪长了脸皮倒还变薄了。......马车行驶了片刻,君宸州突然掀开...

《君宸州越婈的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她不怎么怕热,只想离远点,免得待会儿君宸州需要人伺候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她。

没走多久,越婈就瞧见随靖远也在队伍中。

“靖远哥哥。”越婈不动声色地慢了下来,恰好走在了他身边。

“杳杳?”随靖远面露欣喜,“我还未出发时便瞧见你了,只是不敢去御前打搅。”

“对了,上次给你的带的药,可管用?”

越婈怔了一瞬,上次她病了之后虽托随靖远去买药,但后来君宸州吩咐杨海给她送了几日药,随靖远带来的她便没用上。

不过越婈还是点点头:“有用的,多谢靖远哥哥。”

随靖远挠了挠脑袋,声音弱了下来:“我们之前哪里用得着说这些。”

越婈看着随靖远红彤彤的耳垂,有些发笑,小时候两人那般亲近,也不见他害羞过。

几年不见,年纪长了脸皮倒还变薄了。

......

马车行驶了片刻,君宸州突然掀开了车帘,杨海站在下边,见状连忙凑上去问道:“皇上有何吩咐?”

君宸州没理他,只是视线在四周转了一圈,眼神愈发晦暗。

直到他微微回过头,看见队伍后方,越婈正和一个男人聊得开心。

君宸州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杨海顺着他看过去,顿时心惊胆战,越婈姑娘在干什么?

虽说君宸州从未表示过什么,但是长久伺候在侧的杨海却心知肚明。

皇上早将越婈姑娘视作自己的人,哪轮得到旁人和她这般亲近。

男人握着帘幔的手指悄然收紧,在上方留下一道褶皱。

“倒是郎情妾意。”

听着男人玩味似的语气,杨海却觉得更加可怕了。

另一边。

“靖远哥哥...”越婈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杨海叫了她一声。

她扭过头去,恰好对上君宸州那晦暗的目光。

男人掀起车帘,正看向她,长睫在眼睑下方投落暗影,眼神波澜无惊。

但越婈就是从中看出一丝不快。

她忙垂着头走上前:“杨公公有何吩咐?”

没等杨海说话,君宸州就甩下帘子:“上来。”

越婈求助似的看了杨海一眼,她觉得男人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杨海耸耸肩,推了她一把:“赶紧去吧。”

马车内。

越婈小心翼翼地跪坐在男人身侧,他把自己叫进来,可又不理她,越婈只觉得他的心思愈发难猜。

一直到午时,杨海在窗边小声提醒她:“食盒里放着膳食,时辰不早了,让皇上用点东西。”

他可真是操碎了心。

越婈轻轻放下帘子,瞥了男人冷硬的侧颜,深吸一口气才敢出声问道:“皇上,已经午时了,皇上可要用膳。”

“嗯。”

他也没抬头,只是淡淡应了声。

越婈赶紧从角落中拿出食盒,虽然在路途中,杨海也是提前准备了十来道菜,摆得满满当当。

杨海不在,布菜的差事就落在越婈身上。

上辈子她为了争宠,把君宸州的喜好研究得透透的,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自己都一清二楚。

但如今她是第一次侍奉膳食,若是被男人察觉自己知道他的喜好,不知道要怎样怀疑自己。

越婈稍微思考了下,就每样菜都夹了一些,然后假模假样地开始观察他的神色,见他多用了些什么,就多夹一点。

她知道这男人十分敏锐,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在他眼中。

越婈给他盛了一碗绿豆羹,君宸州尝了一口,便皱起眉头:“太甜了。”

“甜?”越婈下意识接话,“这绿豆羹是今早奴婢熬的,没有放糖。”


“杨公公。”越婈回头微微屈膝行礼,垂下眼睑恭声道,“公公有何吩咐?”

杨海看了眼她,这小宫女长得漂亮,心思却不单纯。

他杨海在宫中几十年,一眼就看出她打着攀龙附凤的念头。

今日还差点把茶水打翻,弄湿皇上的衣服,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杨海当时就训斥了她几句,正想罚她,圣上就摆摆手让他们都出去,这才不了了之。

也就是今日赶上皇后寿辰,他没功夫和她计较,否则这般毛手毛脚的怎么能待在御前。

“去帮着熬药,今夜圣上龙体不适,都打起精神来,别躲懒。”

杨海的声音中带着警告,似是提醒她别趁乱动歪心思。

“是。”

乾元殿的宫人也分三六九等,大多数只能在外院干粗活,少部分能够进内院伺候,更有如杨海之流的圣上心腹,才能进内殿贴身服侍。

而越婈只是能进内院伺候的宫女,偶尔也能进殿奉茶,但熬药这事她是真的不会,只能在一旁看着帮忙煽火。

忙忙碌碌一晚上,这次越婈没有悄悄跑进去,只是乖乖站在殿外,安分得不行。

过了子时,太医和杨海才从里边出来。

乾元殿能够在内院伺候的宫人并不多,晚上是轮流守夜,快到寅时的时候,越婈过来替了阿嫣。

夜很黑,水雾浓郁。

半夜又下起了雨,雨珠滴落在殿外的芭蕉叶上,落在地上又弹跳起来,像一颗一颗的小珍珠。

越婈倚着廊下的柱子,没什么困意,脑子里总是想着前世的记忆,乱糟糟的。

她伸手拨弄了一下芭蕉叶,雨水打湿了纤细的指尖。

她只需守一个时辰就能回去歇着,越婈正想坐在地上休息会儿,就听到里边似有什么动静。

她倏然站起身,悄声走过去。

“来人。”

男人低沉又带着一丝喑哑的声音从里边传来。

上辈子,也是这道声音,夜夜痴缠着她,在她耳边呢喃。

似是梦魇一般,让人通体发寒。

越婈心跳得很快,她想跑,可守夜的宫人本就是为了方便半夜伺候主子,她哪里都不能去。若是玩忽职守,明日定要挨罚。

越婈此时无比懊恼,为什么她不能重生在半个月前,那她一定安安分分地在藏书阁待到出宫,打死也不会绞尽脑汁地来到御前。

“进来。”里边倏然传来男人略有些不耐的声音。

越婈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推开门,“吱呀”一声响,在黑夜中格外清晰。

昏暗的寝殿内,越婈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床榻前垂下头恭声道:“皇上。”

君宸州只着一件明黄色寝衣,衣领微微下滑,隐隐能看见精壮的胸膛。

他半倚在床头,剑眉紧蹙,骨节分明的手指揉捏着眉心,似有些不适。

若是在以前,看见他这样,越婈一定会故意俏生生地走过去:“皇上,奴婢帮你揉一揉...”

但现在,她只当自己是块木头。

“倒水。”

越婈忙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温水,又走回榻边,微伏下身子将茶盏递给他。

君宸州伸手接过,指腹不经意地划过她冰凉的指尖,似是被她冷着了,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

越婈能感受到落在自己头顶的视线,她将头埋得更低了。

寂静的寝殿中只有男人略显沉重的呼吸声,还有吞咽时喉间发出的声音,让越婈如坐针毡。

等他喝完,却没听到其他吩咐,越婈有些不知道要不要退出去。

正当她纠结时,就听男人道:“过来给朕捏捏肩。”

越婈呆呆地抬起眼眸,就直直对上了男人正看着她的眼神。

君宸州这才看清了她的样貌。

原来是她。

那个不太安分的小宫女。

来了御前没几日,却总是借着进殿伺候的时候暗戳戳地做些小动作引他注意。

小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

君宸州看在眼里却没怎么放在心上。

毕竟这宫中仗着美貌想上位的宫女也不少,从前也不是没碰到过。

只是都被他下令处置了。

为什么没把越婈赶走。

君宸州沉思了一下,可能因为她漂亮吧。

是那种清纯中又不经意流露出一丝妩媚风情的美,那双澄澈的杏眸很难让人对她说出重话。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并非完全没有上心。

借着微弱的烛光,君宸州打量着女子,明眸皓齿,面若粉樱,简单的青色宫装穿在她身上却格外出挑,粉色细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这会儿她倒是安分。

夜深人静的,她不想趁这个时候做点什么?

越婈丝毫不知男人心里的想法,只觉得这句话像是晴天霹雳。

她如蝶翼般的睫毛颤了颤,稳下心神,轻手轻脚地走到男人身侧。

纤细的手指搭上男人宽厚的肩膀,轻轻给他揉捏着。

女子的力道很小,君宸州不仅没觉得舒服,反而心底生出一股燥意。

特别是在女子微凉的指尖无意识地碰到他脖颈时,他猛地抓住了那柔若无骨的手腕。

越婈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甩开了他。

君宸州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心,眼神渐渐恢复平静。

越婈最害怕他现在这副波澜无惊的模样,上辈子她在后宫两年,每每他在自己面前这样,那就是他生气的征兆。

而他一生气,就会死命折腾自己。

越婈腿一软,“砰”的一下就跪了下去:“皇上恕罪...”

殿内安静得久了些,君宸州眼神晦暗地看着面前的女子,纤弱的娇躯都在瑟瑟发抖。

他有这么可怕吗?

白日她还故意将茶水倒在了自己身上,现在又做出这副样子。

欲擒故纵?

男人倏地冷笑一声,声音冷淡:“出去。”

越婈心中忐忑不安,听到这如天籁般的声音后连忙站起来。

她一点都不敢看他,行了礼就慌忙地退了出去。

一直到殿门阖上,她似乎都能感觉到那锋利的视线还残留在自己的后背上。

越婈靠在墙上,胸口还在起伏着。

雨不知何时停了,月亮掩映在云雾中,淡淡的柔光映衬在她苍白的小脸上。

这辈子,她再也不会妄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她本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那波诡云谲的后宫一点都不适合她。

她得找个机会,调出乾元殿。


含章宫。

清晨,宫人们都轻手轻脚地干着活,檀云端着水盆,小心翼翼地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冯若嫣已经起身了,坐在床边任由珠云给她穿着鞋子。

“小主今日早膳可有什么想用的?”

冯若嫣捏了捏眉心,有些不耐烦:“不吃了,待会儿请安要迟了。”

檀云不敢再劝,冯若嫣在外人面前总是柔柔弱弱的,但是私底下对她们这些宫人可一点不宽容。

但凡一丁点不顺着她的心意,后果便是不堪设想。

冯若嫣坐在菱花镜前,指尖抚着自己的青丝,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皇上昨夜歇在哪儿了?”

珠云觑了眼她的神色,垂下头回道:“回小主,皇上昨夜去了钱宝林那儿。”

冯若嫣将手中的珠钗猛地掷在桌上,“砰”的一声,吓得珠云一个抖。

“一群狐媚子!”

“小主宽心,论起来这一个多月,皇上还是来咱们这儿最多,钱宝林也没见过皇上几次。”

檀云接过珠云手中的梳子,走到冯若嫣身后宽慰她。

这一个多月,新人都陆续侍了寝,除了颖昭仪外,便是李昭媛和冯若嫣较为受宠了。

突然听到默默无闻的钱宝林也侍了寝。冯若嫣心里便很是不舒坦。

她眉心蹙起,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烦躁劲。

“听说钱宝林最近常常去寿康宫,许是讨了太后的欢心,这才有机会侍寝。”

“她倒是会投机取巧。”冯若嫣扯了扯唇角,心里有些浮躁。

本以为自己是新妃中第一个侍寝,君宸州必定是对自己不同的。

但这一个多月来,也不过是见了他两三次,甚至连位份都没升过。

看出她心里不痛快,檀云轻声劝慰着:“小姐何必和她计较,一个小小的宝林,还能闹出什么风波来吗?”

“依奴婢所见,您打小就在太后娘娘膝下尽孝,这点情分更不是其他人能比得了的。”

“你说的没错。”冯若嫣脸色好了些,从妆奁里挑了一支素雅的簪子,“待会儿就去给太后请安吧。”

檀云给她梳了一个低调的发髻,太后修身养性,不爱那些奢华的。

“小主,听闻五公主最近也在宫中,您可要见见?”

冯若嫣从前是五公主的伴读,但是如今和君宸州关系好的是三公主,前些日子五公主才因为推三公主入水被罚,自己可不想和她扯上关系。

“不必了,五公主还在禁足呢,何必去打扰。”

冯若嫣看着镜中自己的容颜,纵然很美,但是那些一同入宫的都比她年轻几岁,年龄的事还是梗在她心上。

------

只是没想到,之后的半个月中,君宸州就再没有踏进后宫。

冯若嫣心情越来越浮躁,这日午间,她便让人拎着食盒去了乾元殿。

守在门边的小福子看见她过来,连忙迎上去:“奴才给冯美人请安。”

冯若嫣换上笑容:“福公公不必多礼。”

“不知皇上可在忙?我做了些红豆汤,想给皇上尝尝。”

小福子面露难色:“小主来得不巧,皇上正在和大臣议事,一时半会儿怕是不得空。”

冯若嫣笑意不变,只是有些遗憾地说道:“既然如此,还请公公帮忙转交,我就不打扰了。”

“是,小主放心。”

转过身,冯若嫣脸上的笑一下子就垮了。

在忙,忙得都没空见她。

她死死捏着掌心,控制着自己情绪,万不能在外边给别人看了笑话。

冯若嫣去御花园坐了许久,等到日暮西沉,快要天黑的时候才觉得心情好了些。

“回去吧。”

正准备往回走,就见不远处李昭媛带着宫人往这边来。

“晦气。”

没等她离开,李昭媛就看见了她。

“冯妹妹怎么在这儿?”

李昭媛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施施然走过来。

冯若嫣规规矩矩地行礼:“参见昭媛娘娘,娘娘万福。”

“起来吧。”李昭媛很是不喜冯若嫣,因为两人都是一个路线的,偏偏冯若嫣比她更会装可怜,瞧着就让人生烦。

宫里有她一个小白莲就够了。

“冯妹妹怎么有空出来,不用伺候皇上吗?”

知道她在挖苦自己,冯若嫣也不生气,轻轻扶了扶鬓角:“姐姐说笑了,嫔妾笨手笨脚的,只会惹皇上心烦。”

“妹妹可别妄自菲薄。”李昭媛扯了扯嘴角,有些嘲讽,“早就听闻妹妹在闺中的时候最名满京城,许是皇上,不喜欢年纪大的。”

李昭媛说着便捂嘴轻笑了一声,她比冯若嫣早进宫三年,可两人却是同岁。

这话无异于往冯若嫣心窝子上戳刀子。

谁料,冯若嫣视线落在了她身后不远处的宫道上,脸上不怒反笑:

“姐姐怎可听信传言。”

她慢慢走近,和李昭媛不过一寸之遥,在她耳边轻声道:

“嫔妾进宫前就听闻姐姐最是受宠,不过这些日子也不见皇上去看姐姐,看来传言,不可当真呐。”

“你!”

李昭媛被她一激,伸手就想推开她。

“哎呀!”

冯若嫣顺势就往后摔去,手掌蹭到了青石板上,跌出了血迹。

“昭媛娘娘怎能这样对我们小主?”

檀云早就看到宫道上那明黄色的銮舆,自然很上道的哭诉着:“小主就算哪里说得不对,可娘娘也不该动手啊!”

冯若嫣瞬间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手帕捂着鼻子轻泣着。

见她这装模作样的,李昭媛立马反应过来中计了。

果不其然,下一瞬身后就响起男人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

君宸州坐在銮舆上,正准备去寿康宫陪太后用膳,却没想到在御花园碰上这一幕。

他看过去,冯若嫣略显狼狈的样子,以及李昭媛气势凌人地站在那儿,怎么瞧着都像是李昭媛仗势欺人。

李昭媛急忙跪下:“臣妾参见皇上。”

不等冯若嫣说话,她便抢先道:“皇上恕罪,臣妾和冯美人发生了些口角,臣妾不小心推了她一下,冯美人许是没站稳这才摔了,臣妾正想给冯妹妹赔礼道歉呢。”

冯若嫣脸色一僵,撑在地上的手悄然收紧。

她还真是会钻空子。

“是这样吗?”君宸州不太想理会这些琐事。

前朝就够他忙的,他进后宫那是来放松的,不是整天处理这些争风吃醋的小事。

只要不闹太大,都有皇后管着。

众目睽睽之下,冯若嫣要保持自己楚楚可怜小白花的形象,自然不能再攀扯李昭媛。

若是李昭媛不认,她还能以退为进博同情,可李昭媛身居高位都已经向她道歉了,自己还揪着不放,那只会显得自己咄咄逼人。

“是...”冯若嫣轻声道,“嫔妾和李姐姐有些误会,让皇上烦心了。”

君宸州微微颔首,淡声道:“都起来吧。”

銮舆越过众人离去,李昭媛扶着宫人起身,看向冯若嫣的目光很不善:“冯美人好手段。”

她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冯若嫣脸色阴沉:“她倒没我想得蠢。”


他在试探她?

越婈强作镇定,顺势拿起了那本书册,转过身略有些疑惑地问道:“皇上是要这本书吗?”

她面上的无辜和疑虑恰到好处,似乎不明白他是不是在叫自己。

但殿中只有她一个人,除了叫她又能是叫谁?

君宸州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他玩味地勾了勾唇角,朝她伸出手。

越婈上前两步,将书册递给他。

女子面上很是平静,君宸州垂下眼睑无声地笑了笑。

“下去吧。”

“是。”越婈心中惴惴不安,她敛下眼中的神色,低着头退了出去。

君宸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些。

她知不知道,自己强装镇定的模样,更让人觉得刻意。

------

长锦阁。

齐贵嫔喝下宫人递上的安胎药,不耐地将药碗“砰”的一下放在黑漆描金的托盘上,嫌弃地捡了几颗蜜饯吃下:“这药真是越来越苦了。”

宫女侍画忙将药碗放远了些,免得她闻到味道更难受:“娘娘月份大了,太医开了新的药方,许是要比之前的苦一些。”

“女子怀孕是这样的,你都六个多月的身子了,产期越来越近,是该小心些。”坐在一旁的安充仪开口宽慰道。

齐贵嫔最近性子收敛了许多,再加上安充仪为人温和有礼,两人住得近,见她怀孕便时常来看她,关系也好了不少。

同在长锦阁的还有叶婕妤和冯若嫣。

叶婕妤为人十分低调,便是被安充仪叫了来,也是安静地坐在一旁喝茶,时不时搭上几句话。

冯若嫣有些羡慕地看向齐贵嫔凸起的肚子:“还是姐姐命好,若是生下个小皇子,便是皇上的长子,当真是让妹妹羡慕。”

齐贵嫔勾起嘴角一笑:“那就借妹妹吉言了。”

谁不想生下皇上的长子,就算不是中宫所出,那也占了个“长”字,定能得皇上器重。

安充仪看着冯若嫣眼中的失落,笑着说道:“冯妹妹也不必灰心,你得皇上宠爱,定然也能有自己的孩子。”

冯若嫣羞涩地掩唇笑道:“安姐姐别开嫔妾玩笑了,这到行宫以来,皇上都没来见过嫔妾。”

“何止是你,本宫又何尝见过皇上。”齐贵嫔话中有些酸涩,她怀着孕呢,皇上也不来见她。

殿内一时有些沉默,叶婕妤只抚着杯壁不作声,最后还是安充仪抱起在榻上玩耍的小公主:“皇上事忙,难免疏忽了后宫。”

“几位妹妹若无事,便常来陪本宫和静仪说说话。”

“娘娘说的是,这宫中长日无聊,还是得姐妹们在一起说话才有趣。”冯若嫣笑着弯下腰逗了逗小公主,“公主真是可爱,嫔妾瞧着都羡慕。”

齐贵嫔也摸了摸小公主的脑袋,小公主今年才三岁,是君宸州唯一的孩子,哪怕只是个公主,也是受着万千宠爱。

安充仪原本只是当初府邸的一名侍妾,刚好在君宸州登基之初怀了孕,因此初入宫就封了嫔位。

后来生了小公主,这几年其余嫔妃没有所出,倒是安充仪安安心心养着公主,稳稳地坐上了九嫔之位。

齐贵嫔不自觉地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它可一定要争气啊。

冯若嫣抱着小公主,柔声问道:“公主用过早膳了吗?”

小公主摇摇头。

冯若嫣这才指了指桌上放着的糕点蜜饯:“公主想不想吃一些?”

她掰了一小块糕点,小公主弄得到处都是碎屑,冯若嫣也没生气,笑吟吟得逗着她玩。


三公主拽着她穿过一条条小径,来到一处林子里。

“公主来这儿做什么?”越婈好奇地环视着四周,密林葱郁,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洒下来,斑斓的影子投射在地上。

三公主蹲在一处落叶堆前,三两下把叶子都扒拉到一旁,露出里边一个竹筐:“你瞧!”

越婈弯下身子,才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只白色的小奶狗。

她惊讶地瞪大了眸子,蹲下去戳了戳小狗。

那小东西圆滚滚的,站都站不稳,哼哼唧唧地想要来咬她。

越婈伸了根手指到它面前,小东西立马舔了舔她。

“嘻嘻,是不是很可爱?”三公主兴致冲冲地解释,“今早我出来散步,才发现它的,也不知道是谁丢在这里的。”

三公主也伸手戳了戳它,看着它露出圆鼓鼓的肚皮,眼神都亮了:“真可怜,我要把它带回去。”

“奴婢看它还小,可能吃不下其他东西,待会儿奴婢去御膳房取一些羊奶。”

三公主点点头,她抱着竹筐和越婈离开密林。

行宫连着一处湖泊,勤政殿两面环水,湖面上隐隐可见小舟画舫,清爽舒适。

两人坐在在湖边的草地上,看着小狗摇摇晃晃地撒着腿跑来跑去。

“公主稍候,奴婢去一趟御膳房。”

三公主点点头,越婈这才小跑着往御膳房去。

等到越婈端了两杯羊奶出来,却在路上碰见了李昭媛。

“越婈姑娘。”

李昭媛远远就瞧见了她,开口唤了一声,便施施然走过来。

“参见昭媛娘娘。”

李昭媛瞥了一眼她手中端着的东西,扯了扯嘴角:“越婈姑娘这是拿的什么?”

“回娘娘,这是羊奶。”越婈规规矩矩地垂首站在她面前答道。

“羊奶?”李昭媛眼中闪过嘲讽,“听闻皇上一早便和周大人等人去狩猎,越婈姑娘这羊奶是要给谁?”

她掩唇轻蔑地一笑:“御膳房是给主子们做膳食的地方,奴才们可不配用。”

若是杨海这种御前总管,李昭媛当然不会这么说话,但是对亲近皇帝的美貌宫女,李昭媛便带着天生的敌意。

越婈抿唇,不卑不亢地笑道:“娘娘说的是。奴婢打算拿回去做一些糕点,等着晚上皇上回来再用。”

李昭媛皱了皱眉,她怎么不记得君宸州喜欢吃这些甜腻腻的糕点,明明知道越婈八成是拿他来做幌子,可自己偏偏不能阻拦。

李昭媛眼神愈发不善,怎么看越婈怎么不顺眼。

很强烈的嫉妒之意在她胸膛中翻滚,既是嫉妒这样的美貌生在一个低贱的宫女身上,更是嫉妒她可以随侍君宸州身边,比自己堂堂昭媛见到君宸州的时候都多。

李昭媛攥紧了手指,若她不在御前便好了。

君宸州回来的时候,远远便瞧见勤政殿外的草地上趴着两个小小的身影。

杨海跟在他后边,眼尖地惊讶道:“那不是三公主和越婈姑娘吗?”

越婈正在逗小狗玩,身后突然响起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她下意识地转过头取,便看见一袭常服的君宸州负手走过来。

今日他没有穿龙袍,头戴玉冠,墨蓝色的锦袍衬得他身形颀长,玉树临风。

越婈连忙扯了扯三公主的袖子。

“在做什么?”

三公主吓了一跳,扭过身埋怨地嘟囔着:“皇兄怎么吓我们?”

君宸州挑了挑眉:“是谁鬼鬼祟祟地在这儿,还学会倒打一耙了。”

越婈在他面前不敢放肆,连忙站起来往旁退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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