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焕许清思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三年,太子悔哭了萧焕许清思全文》,由网络作家“许清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汐若死了,同宋天师一并死在萧焕剑下。她苦苦哀求,语调凄惨:“萧焕,你不能杀我,我可是太子妃。我们还有珩儿,他还小,我不能死。”此言一出,她被萧焕踢倒在地:“呵,太子妃?很快就不是了。”“至于这孩子是谁的,你该心知肚明才是。”他命人押来一个侍从。“这人太子妃可还认识?”“此人一直跟在你身边保护,那日这人去青楼吃酒作乐,可是亲口坦明,日后他与你的儿子会成圣上呢。”林汐若闻言挣扎着直起身,面如死灰:“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是天命贵女,将来要做一国之母的,我不会死,我不会死的。”她泪如雨下,再不见往日的张扬轻狂。萧焕不为所动,继续讥讽:“你早该想到有今日的不是吗?此前清清对你处处忍让,你却心思毒辣,处处害她。”林汐若听他所言,哈哈大笑起来...
《死后三年,太子悔哭了萧焕许清思全文》精彩片段
林汐若死了,同宋天师一并死在萧焕剑下。
她苦苦哀求,语调凄惨:
“萧焕,你不能杀我,我可是太子妃。我们还有珩儿,他还小,我不能死。”
此言一出,她被萧焕踢倒在地:
“呵,太子妃?很快就不是了。”
“至于这孩子是谁的,你该心知肚明才是。”
他命人押来一个侍从。
“这人太子妃可还认识?”
“此人一直跟在你身边保护,那日这人去青楼吃酒作乐,可是亲口坦明,日后他与你的儿子会成圣上呢。”
林汐若闻言挣扎着直起身,面如死灰: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是天命贵女,将来要做一国之母的,我不会死,我不会死的。”
她泪如雨下,再不见往日的张扬轻狂。
萧焕不为所动,继续讥讽:
“你早该想到有今日的不是吗?此前清清对你处处忍让,你却心思毒辣,处处害她。”
林汐若听他所言,哈哈大笑起来。
“若不是你权欲熏心,又怎会对我多加袒护,令她步步相让?”
“若不是你与她赌气,不肯多派侍从相护,我又怎会寻得机会下手?”
“伤了她心的是你,三年不同她联络的是你。”
“掘了她的坟墓,砸了她骨灰的也是你。”
“你又有何脸面怪我?”
萧焕闻言抿紧了双唇,眼底满是冰冷。
“说来,还没让你尝尝你所下之毒的滋味。”
他命人端来药碗,捏着林汐若的下巴强灌进去。
“这里面放了几倍的姹女,想来不出半刻便能发作。”
林汐若软倒在地,不出半刻便开始痛苦呻吟。
她口吐鲜血,身形抽搐,状若癫狂。
她扑上来扯萧焕的衣衫,被他一剑刺穿了心脏。
他命人断了她的四肢,将尸体丢去乱葬岗,任风吹雨淋,野狗啃食。
萧焕来到许家小院之中,站在石榴树下。
阳光透过枝叶照在他脸上,一如我们曾经在江南时那般模样。
他低声开口,话语中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凄凉:
“清清,原来我所追求的权势,自始就注定是一场虚无。”
“我自以为谋算深远,到头来不过也是局中之人罢了。”
“我为珍重之人求权势,却也因求权势害了珍重之人。”
“终究是我负了你,也害了你。”
他拿出一个石榴果。
剥开外皮,将果实放进嘴里。
“曾经,我觉得这石榴是世上最甜的果子。”
“如今没了你,我却只感觉酸苦。”
“你的尸身我已托石林火化,到时他会将你葬在树下。”
一丝黑血自他唇边流出,他颤抖着说出最后的话语。
“清清,我竟不知,毒发的滋味是这般难受”
“如今算上我,害你之人也算是齐了。”
“若有来生,我只愿你从未遇上我……”
从山上下来,萧焕仿若失了神智。
双目空洞,不言一语。
他回到别院,向着关押林汐若的柴房而去。
林汐若鞭伤未愈,裸露出的伤口,血腥至极。
她见萧焕过来,跪在地上苦苦求饶,却被萧焕狠狠踹倒在地。
“我原以为,下毒已是阴狠至极,却不想还是低估了你。”
“勾结山匪,害人性命,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的?”
他将金钗用力砸过去,林汐若已面如死灰。
鞭子再度抽打在她身上,直至她晕死过去,又被一盆冰水泼醒。
她直直看着萧焕,虚弱却又满是挑衅:
“萧焕,你不敢杀我,我是天命贵女,没了我,你休想登上大位。”
见萧焕转身离去,她放肆地笑起来。
又是几日过去,天师到了别院。
只见林汐若正躲在这位天师身后,眼中满是嚣张。
萧焕坐在上座,话语间尽是嘲讽:
“天师来得倒是很快。”
宋天师紧皱起眉头,“殿下这是何意?如此苛责太子妃,不怕上天降下惩罚吗?”
萧焕闻言倒是哈哈大笑起来:
“上天降下惩罚,惩罚也该罚你身后这个毒妇。”
他话头一转,又道:
“前些日子,孤命人去查林汐若,倒是叫孤查到些有意思的事。”
“天师口口声声说这林汐若是天命贵女,国母之相。”
“究竟是天师本事通神,还是因为她实则是天师之女,天师存了私心?”
此言一出,对面二人均变了神色。
“臣不知殿下所言何意。”
天师还妄图狡辩,被萧焕丢来的证据砸了个正着。
原来,自剿匪之事前,萧焕便已命人暗中调查。
所谓天命贵女不过是这二人设下的一个局。
萧焕在朝中诸事顺利,也不过是圣上为了激五皇子奋发所营造的假象。
半月前,萧焕面见五皇子,只为借调五皇子的私军剿匪。
他以太子之位交换,却得知圣上病重,遗旨已下。
待其薨逝,由五皇子承大统,治江山。
从始至终,萧焕只是圣上丢出的饵。
册封他太子之位也只是引各党派争论,使其互相牵制,互相削弱。
五皇子坐在上位,与萧焕带了几分相似的面庞上满是残酷:
“我的好弟弟,私军我可以借你,条件便是——”
“你的一条命。”
等他回到落脚的别院,已是四更天。
院中一片寂静。
下人透过虚掩的门缝察觉到他的身影。
烛火一盏盏亮起,林汐若也披了外衣,睡眼惺忪的走出来。
“殿下怎得这个时辰才回来,可要吩咐厨房做些吃食?”
萧焕未答她的话,向着屋内走去。
她见萧焕面色不好,也快步跟上:
“殿下节哀,这些山匪罪大恶极,许姐姐这也是突遭横祸,臣妾亦深感惋惜。”
“逝者已逝,殿下还是要打起精神来啊。”
我心中疑惑,怎得她才到江南不久,便知我是被山匪所杀?
萧焕也察觉她话语中的疏漏,直直盯着她。
她注意到他的注视,速速开口:
“晚膳时阿珩见殿下不在便一直哭闹,臣妾差人去县衙寻您,碰巧得知此事。”
萧焕未言信与不信,只点点头独自去了书房。
烛火燃至天明,原本空旷的桌上布满了我的画像。
一颦一笑,生动至极。
倘若我还活着,恐怕就是这样的模样吧。
他直挺起身,摸摸酸痛的脖颈,红着眼睛低声乞求。
“清清,回来吧,我知道错了。”
“我不要权势了,也不再当这什么太子。只要你肯回来,我随你打骂可好?”
从前他常说,往后我们大婚,必定也会像爹娘一样恩爱。
我则轻笑着问他:“那你犯了错,可也愿像爹爹被娘亲打骂那样任我打骂?”
每每这时他都会合上书本敲我的头:
“那可不许,我是有身份之人,还是要脸面的。”
而后我们笑作一团。
如今再忆起这些往事,心中却只剩下酸涩。
天色初亮,已有侍从来报:
“殿下,我们跟着石林,于他家中,发现了许姑娘的尸身。”
“之前那院中的墓碑、骨灰,确是掩人耳目的手段。”
萧焕披了外衣匆匆赶去,石林已被羁押在一旁。
墙角的冰棺之中,赫然是我的尸首。
只是尸首残缺,两条手臂已与身躯分离。
身上尽是刀剑伤痕,皮肉翻开,血液凝结,一片模糊。
所着衣物上也是血迹斑斑,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只有还算光洁的面颊,在幽暗的光下,泛着冷意。
萧焕紧紧盯着,双眼猩红。
紧握着的一双拳头早已青筋暴起。
他低声开口,语调颤抖得不成样子:
“清清,你睁眼看看,是我,我来接你回家了……”
说罢便伸出手去,想要触我的面颊。
旁边石林匆匆开口:
“住手,随意触碰会使她身腐加快。”
萧焕换闻言顿住,令侍从将他放开。
“我此前救过一个江湖术士,从他那习得尸身数年不腐之法。”
“如今,这法子已快失效了。”
“当年她死于山匪之手,县令不想多生事端,草草结案。”
“她的大仇尚未得报,我做兄长的,怎能不明不白地将她随意埋葬。”
说完他又面露讥讽:
“她生前你们对她百般苛待,如今她死了又何必过来惺惺作态?”
萧焕正欲否认,却看到我那双手上的斑斑紫痕。
手背之上生了许多冻疮,手心与指节上也满是粗茧。
“她在府中娇养着,又有下人照料,怎么会……”
他言罢,嗤笑声又响起:
“娇养着?此前在江南时,便不是娇养着,也没成这般样子。”
“堂堂皇子府邸,若无主子的指示,何人敢如此欺凌她。”
他的话在萧焕耳中炸裂。
府中的主子,能这般下指示的,除了他便只有林汐若。
夜色正浓,山匪寨外早已集结了许多官兵、侍从。
寨中匪徒的交谈声清晰可闻。
“看看老六近日夺来的暖玉,实乃不凡啊。”
“确实不错。不过要说美玉,还属大哥身上这块,不愧是京中来的货色。”
其中一人听了狠狠啐了一口:
“呸,当初有人递话,有京城来的小娘子路过此处,要买她一条命。”
“本以为是个肥羊,却不想身上除了块美玉,再无其他贵重之物。”
“一个柔弱女子,不说速速将玉呈上,竟还敢反抗。断她一双手臂也无可厚非。”
“临死前倒还念着心上人来救她。”
“若是说别人也就罢了,翩翩说是六皇子萧焕。”
“便是我在深山也知,那时六皇子刚娶了正妃,温香暖玉在怀,同她能有什么干系。”
另外几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要不说这事儿还得老三去,换了咱们兄弟几个,面对这娇滴滴地美人儿,可下不去手直接取了性命。”
“大哥所言有理,总得尝尝滋味才是,哈哈哈哈。”
几人放声笑着,却不知早已被萧焕听了去。
他面上无甚表情,却能清晰地看到他肩膀的抖动。
双眼猩红,似要溢出血来。
“传令下去,为首几人留下活口,其余人就地绞杀。”
不过半刻,嘶吼声、逃亡声响起。
刚刚还在放肆调笑的几人也尽数被卸了下巴手臂羁押起来。
一众官兵在寨内搜出许多金银财宝。
我随着萧焕的身形飘过去。
只见他将一根金钗挑出。
我一眼认出,这钗子随同其他几件饰物并作一套。
是我们初回京城时,皇后娘娘赐下的。
林汐若一直喜好奢靡,见这套头面华贵至极。
便求着萧焕讨要了去。
她常戴着来我面前炫耀,口口声声这头面仅此一套。
华贵的物事就要配金贵之人。
看着这金钗,一切便都说得通了。
怎得三年前我回江南恰恰碰上匪徒下山。
怎得她刚到江南便知我是被山匪所杀。
萧焕紧紧握着钗子,直至陷入肉里,鲜血一滴滴落在地上。
他仿佛觉察不到疼。
林汐若下毒害我还不够,更是勾结山匪致我身死。
至于那匪徒所说的美玉。
那是萧焕母亲的遗物,是他最珍视之物。
后来他将最珍视之物赠予最珍视之人。
可惜,如今此物回到他手里,人却是不会再回来了。
待审问清楚来龙去脉,几个山匪被他砍断四肢,流尽鲜血。
尸首也被扔进密林,喂了野兽。
我心中宽慰,这些罪大恶极之人,终是得了报应。
我在院中看了几日。
林汐若的手被嬷嬷强按进满是冰碴的水里搓洗衣物。
又被紧盯着在寒风里用斧子一下下劈着柴火。
夜晚寒凉,她房中没有炭火,也没有被褥,只得抱紧身躯瑟瑟发抖。
她红着眼睛,满脸屈辱,却不想这曾经都是我所经历过的。
书房之中,萧焕收到了石林托人送来的木匣。
林汐若端着茶盏走进来时,侍卫正在禀报。
她视线扫到被萧焕拿出的香囊,手上一抖。
滚烫的茶水泼在她冻得发红的手上,她尖叫出声。
萧焕抬眸朝她望去,面色不悦。
她迅速收起惊恐的神色,柔柔开口:
“殿下,这逝去之人的贴身物品,多不吉利。”
“臣妾见这香囊,香气扑鼻,莫不是什么有情郎相赠。”
“所以许姐姐才那般执意回江南。”
“说起来,怕不是那石林……”
直到望见萧焕冰冷的神色,她才悠悠住口。
我默默嗤笑,明明是她赠我的香囊,如今倒成我与有情郎的信物了。
萧焕不愿见她,令人将她拉走。
她才想起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
“殿下,臣妾知错了,臣妾不该对许姐姐不敬,您饶了臣妾吧。”
她面色苍白,眼中含泪,泫然欲泣。
只是如今,这副模样越发让萧焕想起她此前颠倒黑白的样子。
随着林汐若被人拉走,屋中恢复了寂静。
萧焕看着手中的香囊,陷入沉思。
他幼时在宫中,生母位卑,见多了肮脏的手段。
刚刚林汐若的反应,实在令他生疑。
许久之后,医者赶到,接过香囊细细查验。
“殿下,这香囊中含有剧毒,融在香料之中,令人难以察觉。”
“长期贴身而放,会逐渐损伤肌理,重则致命。”
紧握的拳头砸在墙壁上,鲜血顺着墙壁流下。
他面上毫无表情,嘴角却在不停颤抖。
他忆起曾经我对他说过的话,只觉浑身冰冷。
“去石林家,告诉他,孤要验尸。”
我跟随着过去,看着仵作、医者对着我的尸首查验。
许是脱离躯体太久,我久久看着,竟觉得有些新鲜。
不知多久过去,一纸文书递到萧焕面前。
那文书上写着:
尸身双臂皆被斩断,身上多处刀剑伤痕,失血过多而亡。
另检出死者生前过量服用姹女、麝香等物,毒素积聚,绝子致命。
再加上那香囊之中的毒素,便是不遇山匪,我也是活不长的。
文书的一角被狠狠捏皱。
这些,曾经我都是对他说过的。
林汐若对我下毒,令我绝子,害我性命。
可他仍是不信,只言我狠毒猜忌,不识好歹。
亏得林汐若还花了心思为我绣香囊。
我看着他紧闭起双眼,泪水自他眼角落下。
他瘫软在地上,喉中不断溢出哽咽。
曾经进京之时,我们去墓前拜别父母。
他郑重许下誓言,定会好好珍重我,照顾我。
让我成为这天下最令人羡慕的女子。
可如今……
我看着他懊悔、痛惜,心中暗暗想着:
真好,曾经我想从他眼中看到的怜惜终于出现。
只是,死人早已不需要怜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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