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听晚沈云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关后,我从爽文大女主变成了恶毒女配虞听晚沈云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虞听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怪沈云舟从不阻止我用水镜窥视,原来是想要以此蒙骗我。可笑的是那样拙劣的术法,我竟从未识破。“只要你自愿交出内丹,我就将人还给你。”“这交易说起来还是你赚了,毕竟这可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娘啊。”一直趴在地上的母亲听到了这话,缓慢撑起身子,用空洞的眼睛盯着我。她只摇头,不说话。娘的舌头也被这畜生割断了。“交出内丹,我便放你们离去。”又是这句话,沈云舟总是喜欢做些伪善的事。“再不交出来,我就杀了她!”谷云泽的剑横在母亲颈前威胁我。母亲趴在地上张着嘴,发出嗬嗬的声音。她疯狂摇着头。我知道,她是叫我不要交出内丹。可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怎能不去救她。“娘,您放心,我们很快就能——”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眼前就被血遮住。是我太没用了吗?寂寥...
《出关后,我从爽文大女主变成了恶毒女配虞听晚沈云舟完结文》精彩片段
难怪沈云舟从不阻止我用水镜窥视,原来是想要以此蒙骗我。
可笑的是那样拙劣的术法,我竟从未识破。
“只要你自愿交出内丹,我就将人还给你。”
“这交易说起来还是你赚了,毕竟这可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娘啊。”
一直趴在地上的母亲听到了这话,缓慢撑起身子,用空洞的眼睛盯着我。
她只摇头,不说话。
娘的舌头也被这畜生割断了。
“交出内丹,我便放你们离去。”
又是这句话,沈云舟总是喜欢做些伪善的事。
“再不交出来,我就杀了她!”
谷云泽的剑横在母亲颈前威胁我。
母亲趴在地上张着嘴,发出嗬嗬的声音。
她疯狂摇着头。
我知道,她是叫我不要交出内丹。
可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怎能不去救她。
“娘,您放心,我们很快就能——”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眼前就被血遮住。
是我太没用了吗?
寂寥中我扪心自问。
我呆愣地站在那,看着母亲倒下的身体,总觉得心中像是有什么要破茧而出。
谷云泽手中的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没有想到母亲会自己撞上去。
“是……是她自己寻死的,你别怪我!”
沈云舟面上依旧没什么变化,见我看向他后只是淡淡道:“她是为你而死,怪不到别人头上。”
我站在那,浑身气血翻涌。
不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叫:“不好了宗主!
魔族打进来了!”
掌心一片冰凉黏腻,我低垂下头,发现那颗珠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我捏碎。
沈云舟和谷云泽跑了。
许是想去寻求虞听晚的庇护。
而我突破了小居外的那道禁制,走向母亲。
我调取了母亲生前的记忆。
起初母亲听闻了我回来的消息很高兴。
亲手包了云吞为我接风洗尘。
可她从白天等到晚上,依旧没有等来我。
那个时候我在干什么呢?
哦,原来是被沈云舟罚了禁闭,在不见天日的寒潭中为情所伤。
等终于出了寒潭,我又马不停蹄地去寻机缘,满脑子都是破境。
而母亲只能在竹林中日复一日地等,云吞包了又包。
直到最后也没等到我,反而等来了那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一开始母亲是不从的。
可他们拿我威胁她。
“现在你的宝贝女儿就是废人一个。”
“你要是不跟我们走,你觉得按照她现在的情况被扔出宗门,会不会被魔物撕扯得粉身碎骨?”
就这样,母亲妥协了。
而我自认为她过得还算不错的日子,实际上她都在忍受着非人的虐待。
怒火在胸腔中横冲直撞,久违的杀心令我难以控制。
天空阴沉着,不远处是弟子们的哀嚎。
“你不恨吗?”
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声音,环绕在我耳边。
我浑身颤抖抱起母亲的尸体。
一滴冰凉的水珠打在我的手背上,顺着指尖滑落,最后消失不见。
是母亲的最后一滴泪。
也是我最后的一丝理智。
我抬头,知道那是谁在说话了。
“你以身御敌,每每魔族来犯都冲在最前面。”
“你受伤闭关,他们却找了一个废物来代替你。”
“你妥协到自囚,他们却杀了母亲。”
“从受众人敬仰,变成如今连黄口小儿都要唾弃一声。”
“黎舒禾,你不恨吗?”
黎舒禾,你不恨吗?
我扪心自问,的确是恨的。
“我恨不得把他们扒皮抽筋,碎尸万段。”
吞下喉中的血腥,我轻声开口。
“可……”一步一步地将母亲抱回小居中后,我才继续说道:“可我也不会和你这个魔族首领同流合污!”
虞听晚会一点法术。
所以谷云泽没能杀死她,打了个两败俱伤,如今死狗般躺在地上。
而我那如霁月的师父,此刻再没了面上的清冷。
他身上被谢稷玄下了禁制,越挣扎锁链便越紧。
他就那么躺在地上,浑身泥土。
“黎舒禾,魔族首领说这锁链只有你能解。”
“我是你师父,赶快为我解开,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
原来,我想错了。
看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想笑。
往常只觉得他是真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现下只觉他装得要死。
拢了袖子蹲下,我拎了拎绑着他的那根锁链,只想让它束得更紧。
沈云舟闷哼一声,眼睛死死盯着我。
“黎舒禾!”
我笑着朝他凑得近了些。
“师父想说什么?”
“都这么狼狈了,还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只要低下头跟我认个错,我保证留你一具全尸。”
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求我。
我讽刺一笑,便没再强求。
抬手撤了他的枷锁,将他关进了竹林小居。
像他这样的人,最喜被人追捧。
而竹林小居这样不见人的地方,于他而言就是折磨。
在发现无论如何都出不来后,他才开始慌了。
可我已经给过他机会,是他没有珍惜。
虞听晚差点把谷云泽杀死。
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我转身一脚踹开了虞听晚,甚至懒得同她废话。
“既然你如此喜欢雷劫,那便给你在引雷石中凿一个洞。”
“你囚在那,我保你不死。”
“以后每每降雷时,你都能分一杯羹。”
“怎样,新住所你应当是喜欢的吧。”
最后一句话落,不远处山顶的引雷石上已经开凿好了洞口。
看着虞听晚飞走的画面,谷云泽终于崩溃了。
张着嘴啊了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看着他这副惨样子,我心情大好。
捏了个诀叫他能说一些遗言。
只是他刚开口,便又是我不爱听的话。
“黎舒禾!
你难道没有在乎的人吗!”
我歪了歪头,不太理解他说的话。
抬脚踩在他肩膀上,我笑嘻嘻地弯下腰,将母亲死前的影像在他面前重播了一遍。
“我在乎的人,已经被你杀了啊。”
谷云泽面露惊恐,脑袋死死地朝后仰着,企图离我远些,再远些。
但远还能远到哪里去呢。
不过是徒劳而已。
拾起落在一旁的竹枝,朝他的肩膀狠狠地插了下去。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是砍上边的头……”我指了指他的脑袋,又将手指朝下移,指了指他胯间。
“还是砍下边的头。”
谷云泽吓尿了。
我嫌弃地收回脚,然后朝他扬了扬下巴。
“动手吧,我看着呢。”
那堆恶心肉块落地,我便再也不想多停留一分,转身离开。
引雷石与竹林小居遥遥相望,或许关在里边的两人,还能偶尔用怨毒的眼神恶心一下对方呢。
我安葬了母亲。
宗门群龙无首便也散了。
寻了个魔族边境的小村子,我在那里安了家。
守着那些妖魔鬼怪不出去为祸人间。
谢稷玄这人倒是锲而不舍。
自从知道了我的位置,便日日来骚扰我。
可次次都被我打飞。
他一门心思扑在我身上,倒也省得他打百姓的主意。
只是这也太熬人了。
没办法,看着又一次被我打飞的谢稷玄。
我摇头。
只能下次出手再重一些了。
阴森诡异的声音传进虞听晚的耳朵,吓得她惊叫一声差点晕死过去。
那股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
没来得及观察,虞听晚就被一股黑气毫不怜惜的送出竹林。
我隔着屏障捶了他一拳,他才恢复了原本的容貌。
是个长身玉立的少年郎。
只不过什么都掩盖不住他那股欠揍的德行。
“怎么了手下败将,我替你出手教训这个跳脚虾,你不是应该感谢我吗?”
“手—下—败—将—”我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那四个字。
当年兵戎相向时,就是他凑在我耳边轻声细语,边吹气边说:“美人儿,和我双修吗?”
我从未见过如此浪荡又无耻的人……魔。
一时走了神着了他的道,才受了重伤。
现如今瞧他大摇大摆的进宗门,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心下更是烦得不行。
“谢稷玄你很闲吗?”
谢稷玄的确很闲。
虽说我杀了他爹,但这家伙并未伤感。
继位后,直接摆了个擂台。
谁不服管就上来跟他打一架。
单打独斗或者是群殴统统不忌。
最后擂台摆了整整七天,打到台子都塌了。
谢稷玄依旧吊儿郎当地站在那。
现在魔界从里到外都是一条心,比他爹在的时候都团结。
“美人儿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不喜欢打打杀杀。”
“我继位以后唯一一次入侵,也是因为要尊习俗给老头报仇。”
“但这群道貌岸然的狗东西要是欺负你,我不介意屠了他们。”
他尾音上扬着,似乎对这件事乐见其成。
但自言自语一会儿,就发现。
“真是对牛弹琴。”
嘴欠得没边的人,在吃了闭门羹后也没办法继续絮叨。
只觉没意思便走了。
临走前扔给我一颗胶质的珠子。
叫我如果反悔了就捏碎它。
我拿着珠子不置可否,沉默地看着他消失。
希望这一天永远都不要到来吧。
但天不遂人愿。
谢稷玄出现在竹林的事情被传开。
现在整个宗门的人都认为是我堕了魔道,要和魔族为伍。
竹林小居的幽静被彻底打破。
每日都有讨嫌的弟子在门前破口大骂。
他们说曾经视我为榜样,可我现在却无耻的与魔族为伍。
他们说像我这样堕魔的人就该被处刑,碎尸万段。
就连刚入门的,剑都拿不稳的小弟子,都要远远冲着小居扔两块石头,唾弃一番。
起初我还不知道,为什么谢稷玄只是出现在我门前,他们便这么不辨是非指责我。
直到这天,沈云舟也来到了竹林中。
他平日冷淡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黑色蜿蜒崎岖自他眉骨朝下,一直蔓延到耳根,散发着丝缕黑气。
小居外头的辱骂声被他屏蔽,他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淡漠,而是带着不可察的威胁。
“那日魔族首领伤了听晚,并扬言十日之后会卷土重来,她现在的情况极其不稳定。”
“如若你还有良心,就主动奉上内丹为听晚疗伤。”
大概是沈云舟为虞听晚处理时不小心着了道。
原本精致的脸从此毁了容,更是将怨气全都算到了我身上。
“你可知剥离内丹,我就真的成了废人?”
“虞听晚实力如何你不是不清楚,为何要为了她这样折辱我?”
“当然是因为她比你好拿捏啊。”
小居外只有谷云泽正站在那。
他脚边趴着的,是浑身带血的母亲。
她的腿以不正常的弧度弯曲着。
两颊上那被荆棘草刺穿的洞已经化脓腐烂,蔓延至了眼睛。
母亲瞎了。
与我在水镜中见到的完全不同。
我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们居然合起伙来骗我。
屏障确实是碎了,我冲了进去。
可我还没来得及碰到母亲的一片衣角,就被一股力打了出来。
白光彻底消散,我整个人狠狠撞在院子的竹篱笆上,背脊泛起一阵剧痛。
来人一身青白色衣袍,正是我的师父。
面向我时,他依然冷漠至极。
“你既走了,又何必再回来。”
旧伤未愈,又强行催动法力添了新伤,我扶着竹篱笆颤颤巍巍站起来,抬手指向屋内。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若是不回来,你们是不是就要杀了我娘!”
沈云舟依旧未动,只是站在门口堵住我的去路。
他狭长的眼睛从未正视过我,只是半垂着。
“你带回来的荆棘草刺伤了听晚。”
所以他便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我,他明白我只有母亲这一个亲人。
扎在母亲身上,比伤我还要痛上千百倍。
“我知你固执,认定了的不会轻易改变。”
“因嫉妒伤人在所难免,所以只好将你母亲请过来,好看顾着你,叫你不要失了理智。”
我从四岁起便跟着他一起修炼,到现在数不清多久岁月。
他口口声声说了解我,却不知我的脾气秉性,身上的道德枷锁有多重。
小时候有人嘲笑我是没爹的孩子。
我一气之下拿着剑指向他,眼睛气得血红想要杀掉他。
后来被妈妈拦下。
“小禾,你的能力是用来救人的,救万千黎民于水火。”
“等你以后真正强大,像你爹被魔族残害这种事,就再也不会发生了。”
不能伤人。
最锋利的剑刃是要对外斩敌的。
因为母亲的话,也为了给父亲报仇。
我数十年如一日的修炼,哪怕外人多有流言,我也毫不在意。
终于,在魔族来犯的那天,我成功击退了他们。
手刃了杀害父亲的凶手——上一任魔族首领。
自此之后更是屡战屡胜,大退魔族。
可现在沈云舟却认为,我会因他口中的嫉妒而伤人。
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可笑的话。
比魔族那小子要和我双修更可笑。
“我不进去,也不会伤害她。”
“从此以后我将自囚于竹林,永不踏出一步。”
“只求师父您能放过我娘。”
可沈云舟并没有让母亲回来。
而是信誓旦旦说,他会将母亲安置好,叫我不要担心。
虽心有不满,但此刻我却没有办法说什么。
师父向来一言九鼎,如今我也只能再信他一次。
我自囚于竹林是为了母亲的平安,如若他们还有些脑子,就不会对母亲动手。
但我还是低估了他们。
被囚禁在竹林的一个月中,我时常用水镜观察母亲的情况。
大概是觉得有愧于我,所以沈云舟发现了也并没有戳破。
竹林的日子清净,只是一直无法破境,扰得我心烦意乱。
很不凑巧的是,虞听晚自己撞在了枪口上。
她一改往日在沈云舟和谷云泽面前的软弱,趾高气扬地站在沈云舟设下的结界边缘。
“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最后还不是要看别人脸色过活。”
“我看就是吹牛的,那魔界定是些愚蠢至极的东西。”
“若是换了我,做得定比你更好。”
虞听晚喋喋不休,我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难以抑制。
现在想来,其实沈云舟说得也没错。
我其实没有什么太高的道德约束。
只是因为我不想让母亲失望而已。
面对这张满是挑衅的脸,我忍了又忍。
可虞听晚看不懂人脸色,一直在疯狂挑衅。
“你最爱的人现在变成了我的。”
“你最敬重的人,破例收我做关门弟子。”
“你最珍贵的母亲,现在每天为我端茶倒水,伺候我洗——”愤怒上头时,我是真的很想冲上去撕烂她的嘴。
可还没等我发作,就有人先我一步,拍了拍虞听晚的肩膀。
那是一只白皙修长的手。
顺着手朝后看去,一张散发着黑气、狰狞的脸。
“你刚刚在骂我——愚蠢至极?”
一念成神,一念成魔。
极致的爱恨会将人撕扯成两半。
是母亲最后一滴泪,将我从悬崖边缘拉回来,又带我突破了那道始终越不过去的瓶颈。
我会如母亲所说的。
永远都不将锋利的剑刃对准需要保护的良善之人。
躲在暗处的谢稷玄撇了撇嘴,来到我身边。
我默了默,将掌心残留的血迹抹除,最后还是冲他道了声谢。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劝你最好还是赶紧带着他们滚蛋。”
“不然我会像宰了你爹那样,宰了你。”
谢稷玄靠在竹子上看我,末了又再一次贴上来。
“还真是菩萨心肠啊美人儿,他们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这么维护。”
他周身的魔气如同长了手脚一般直往我身上爬。
忍无可忍,我抬手斩断一根竹子,将他掀飞了出去。
谢稷玄大概也没想抵抗,所以这一下砸得天崩地裂。
又碰巧砸在了逃难的谷云泽面前。
见了这场面,他拖着还咬在腿上的小魔爬到了我身边。
“舒禾,看在我们的婚约的份上,你救救——我。”
谷云泽话没说完,一道雷就劈在了他身上。
他倒是贵人多忘事,眉间血印下的誓约不可违逆。
“我们现在哪还有什么婚约,可莫要再乱说了,会遭天谴的。”
我拄着刚刚掀飞谢稷玄的那根竹枝,弯腰看趴在地上的谷云泽。
他哪里还有以前那副风光霁月的高傲模样。
分明就是一条狼狈的丧家犬。
他被雷劈得说不出话来,却依旧死死拽住我的衣角。
拽吧,我削掉就好。
竹枝凝成得锋利剑刃,吓得谷云泽赶忙缩回了手。
“黎舒禾你做什么!”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
“现在宗门内魔物横行,你不将剑刃对外,反而对着我挥下,你简直愧对你母亲的教诲!”
愧对我母亲吗?
倒也是。
都已经过了一炷香时间,我都还没有为她报仇,自然是愧对的。
于是我蹲下身,在谷云泽惊恐的眼神下捏住了他的下颚,将竹剑插进了他的口中。
粉色的肉团从他口中落下时,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
视线随声移去,只见一根粗壮的竹子后,虞听晚正惊恐地站在那。
她目睹了我割谷云泽舌头的全过程。
见我看去,转身就想跑。
如今可容不得她走。
竹剑飞过,将她的肩膀钉在竹子上。
她双脚离地,痛呼出声。
我没工夫听她喊痛,眼睛死死盯着她的内丹。
自此,我终于明白那股熟悉的力量来自何处。
也终于明白,我丢失的那道天雷去往了何地。
指尖轻凝,我从她体内揪出一条雷种。
“不是你的终究不是,就算强行拿去,也不能与你融合。”
“偷来的,如何都不会成真。”
雷种被剥离,沾染的魔气瞬间涌入虞听晚体内。
她苦不堪言抓住我的手。
“求求你,我再也不抢你东西了。”
“他们都说你是救世主,你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她?
那谁又放过母亲了。
那颗雷种现下对我已经无用,在掌心拨弄了一会,就将它捏碎。
虽说雷种没有与虞听晚融合,可终究在她体内存放了那么长时间。
在捏碎那一刻,鲜血从她口中涌出。
趴在地上的谷云泽看呆了。
他顾不得什么形象,跌跌撞撞来到虞听晚面前。
“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
谷云泽的手死死抓住插在虞听晚肩膀上的竹剑,然后邀功般看向我。
见谷云泽真的要下杀手,虞听晚也不哭嚎了。
转头就开始撕心裂肺的斥责。
“当初分明是你见色起意强要了我,如果不是你把我按在那,那道雷又怎会打在我身上?”
“现在出了事反又来怪我?
那当初怎么没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
呸!”
“……”一人一哑巴吵得不可开交。
看他们狗咬狗的样子,我心里倒是畅快不少。
见我笑了,谢稷玄又冒了出来。
贱兮兮地靠在竹子上抱着臂。
“给你一份大礼怎么样?”
魔族首领的礼,我倒是还挺好奇的。
见我没有拒绝,谢稷玄喜笑颜开。
然后挥了挥手,一群奇形怪状的魔物,便抬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仔细一看,是被五花大绑的沈云舟。
我十分赞许地看了谢稷玄一眼,从沈云舟身上的伤就能看出,他一定是谢稷玄亲手逮的。
但这并不代表,他能继续在宗门中胡作非为。
“是我打到你滚,还是你自己滚?”
谢稷玄满脸委屈,最后只留下一句。
“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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