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章素小说 > 女频言情 > 迟知鸢薄时沉的小说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到老

迟知鸢薄时沉的小说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到老

捞捞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两个字一出,在场一片哗然,一脸震惊的看着她。就连一向在所有人眼中都对迟知鸢毫不在意的薄时沉,此刻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气氛一时凝滞了起来,过了许久,才有人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但经此一事,众人也都没什么心情继续下去了。很快,聚会便草草结束,薄时沉一言不发,仿佛并未将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可才刚一上车,他的目光便紧锁着她的方向。“你刚刚的回答是什么意思?”她看着他的神色,张了张口,刚准备说话,他已经再度开了口,“你还在生气我在看日落的时候放了你的鸽子?”直到这一刻,迟知鸢才反应过来,此刻在他的心中,她仍旧爱惨了他,也从未设想过自己不爱他这种可能,所以才会下意识觉得自己那句话不过是在跟他赌气而已。不过如今她也懒得解释了,他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

主角:迟知鸢薄时沉   更新:2025-01-08 09:2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迟知鸢薄时沉的女频言情小说《迟知鸢薄时沉的小说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到老》,由网络作家“捞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两个字一出,在场一片哗然,一脸震惊的看着她。就连一向在所有人眼中都对迟知鸢毫不在意的薄时沉,此刻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气氛一时凝滞了起来,过了许久,才有人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但经此一事,众人也都没什么心情继续下去了。很快,聚会便草草结束,薄时沉一言不发,仿佛并未将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可才刚一上车,他的目光便紧锁着她的方向。“你刚刚的回答是什么意思?”她看着他的神色,张了张口,刚准备说话,他已经再度开了口,“你还在生气我在看日落的时候放了你的鸽子?”直到这一刻,迟知鸢才反应过来,此刻在他的心中,她仍旧爱惨了他,也从未设想过自己不爱他这种可能,所以才会下意识觉得自己那句话不过是在跟他赌气而已。不过如今她也懒得解释了,他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

《迟知鸢薄时沉的小说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到老》精彩片段




这两个字一出,在场一片哗然,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就连一向在所有人眼中都对迟知鸢毫不在意的薄时沉,此刻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气氛一时凝滞了起来,过了许久,才有人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但经此一事,众人也都没什么心情继续下去了。

很快,聚会便草草结束,薄时沉一言不发,仿佛并未将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可才刚一上车,他的目光便紧锁着她的方向。

“你刚刚的回答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他的神色,张了张口,刚准备说话,他已经再度开了口,“你还在生气我在看日落的时候放了你的鸽子?”

直到这一刻,迟知鸢才反应过来,此刻在他的心中,她仍旧爱惨了他,也从未设想过自己不爱他这种可能,所以才会下意识觉得自己那句话不过是在跟他赌气而已。

不过如今她也懒得解释了,他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见她没有说话,薄时沉也只当她是默认了,心中的郁气顿时散了几分。

过了片刻,才又道:“最近天气不太好,下次在陪你看日落吧。”

迟知鸢敷衍的点了点头,当做回答,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他们不会再有以后了。

车子很快便抵达了薄家的别墅,薄时沉洗漱结束在她的旁边躺下,下意识要去抱她,却再一次被她推开。

“不用了,现在我不用听心跳,可以自己一个人睡了。”

这是迟知鸢第二次说她不用听心跳了。

若是以前的他听到这句话,该觉得解脱才对,但不知为何,此刻再一次听到,他心中却觉得莫名的烦躁。

他不想再听说这些话,干脆直接想要用吻来堵住她的口,谁知才刚刚靠近迟知鸢,就被她头一偏躲了过去,她仍旧闭着眼,语气中带着疲惫。

“我累了,睡觉吧。”

心高气傲的薄氏集团总裁薄时沉,从来只有被追着缠着的份,今天却一连被拒绝了几次,当即就沉了脸,侧过身去谁也没理会谁。

第二天薄时沉早早出门去了公司,迟知鸢因为身上的伤都还没有好,就留在了家中休息。

刚刚吃过了午餐,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他的助理打来的。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助理着急的声音,“夫人,薄总的心脏不舒服,但是公司这边的药吃完了,您能送些过来吗!”

这其实不是助理第一次直接让迟知鸢送药了,甚至从前都不需要助理提,她就会及时将药补齐。

而当她每次一听到薄时沉不舒服,更是急得不行,任谁都看得出她“爱”惨了他,可这次,她却在不慌不忙的听助理说完之后,才慢悠悠开了口。

“从别墅过去集团太远了,你自己去买吧。”

“啊?!”

从未想过迟知鸢会拒绝的助理声音中满是惊讶,又有些为难的继续说道,“可是我不知道要买哪些药,而是以前不都是您来送的吗?每次薄总心脏不舒服,您都会紧张得不行……”

助理的碎碎念还没有说完,就被她出言打断,

“以后不会了。”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完全不似从前的紧张,又报出了几个药名后,才又说了一句,“你是他的助理,这些事以后便交给你们去做了。”

电话挂断,手机那头的助理面色讪讪,好在刚刚已经记下了所有需要的药,便赶紧叫了人去买。

傍晚,薄时沉回到别墅,一眼就看见正坐在沙发上一脸平静看着电视的迟知鸢。

他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我今天心脏不舒服,你不知道吗?”

熟悉的声音带着质问的语气传来,依然没能让迟知鸢的视线从电视上离开。

她头都没抬,回答更是简单直接,“知道啊。”

像是没想到她会这样毫不掩饰,薄时沉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你知道却不过来?”

“我说过了,太远了。”




再醒来已经是几天之后,薄时沉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的脸色无比阴沉,“你手机刚刚收到了一条出票信息,你要去哪?”

那一瞬间,迟知鸢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她因为他命悬一线,差点溺死在那水池中,醒来他没有愧疚,没有关心,只有质问她要去哪。

“没有要去哪,就是想出去玩一玩。”她随意找了借口敷衍过去,却又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他,“你来这里是还要让我认罪吗?我不可能认罪,她以后要是再敢碰我的东西,我还打她。”

“不过一条项链而已,至于吗?”

薄时沉眉头紧紧皱起,刚质问完,就看见她的泪水如决堤般奔涌而出,声音也不自觉提高了些。

“至于!那是我最爱的人送我的,我视它如命!”

迟知鸢不想再同他演戏伪装,谁知听到这句话,薄时沉神色骤然一僵。

随后,他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在,眸色也和缓了一些,有些不自然道:“那条项链是我随手买的,你要是那么喜欢,我再送你一条就是了。”

听到这句话,她愣了愣。

这些年来他只送过她一个礼物,就是一条项链,原来,他是将误把那条项链当成了他送的那一条?

“迟知鸢,我只能容忍这一次,徽音是我的……朋友,你再动她,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说完,他起身就走,没再停留。

来换药的护士与他擦肩而过,看到薄时沉,眼中兴致高昂,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他就是那个为了照顾女朋友包下了一整层楼的薄总吧,明明就是几个巴掌印,结果非拉着做了一大堆检查,真的好宠!”

“何止,听负责那层楼的护士说,他还每天亲自给女朋友涂药,给她喂粥,捧在手心里像个珍宝一样!”

……

迟知鸢将她们的话全都受尽耳中,却像是在听一个陌生人的故事一般,毫不在意他们之间的事情,等护士换完了药,便自己一个人去办理了出院手续。

接下来的这几天薄时沉都没有没回过家,迟知鸢却对他的行踪无比清楚,只因每天宋徽音都会给她发来满含着挑衅意味的消息,说薄时沉前天陪着她去看了海,昨天陪她放了烟花,今天还包下了游乐场。

每一次,迟知鸢都是看过之后便不再管,每天只忙着收拾行李,和翻看她找人调查到的那个真正移植了闻宴心脏的男人的爱好。

等到了海城,便是新的开始,她也要重振旗鼓,重新回到她的“阿宴”身边。

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迟知鸢出了一趟门,将离婚证领了。

回到家时,就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薄时沉,见她进来,紧皱的眉头才松开了些许。

“你去哪了?”

她眼中闪过惊诧,这几天他一直陪着宋徽音,倒是没想到今天他会回来。

“你今天怎么回来了,不忙了吗?”

“你不记得了?”本就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他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却突然变得阴沉起来。

她眼中带着些许困惑,“记得什么?”

“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看她一幅确实忘记了的模样,他心中郁结,可或许是想起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他终究还是将火气忍了下来,“我定了餐厅,带你出去一起吃。”

迟知鸢本想拒绝,可想起自己刚刚领回来的新鲜出炉的离婚证,便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等会她就要走了。

索性,她便在这一刻跟他说说离婚的事情。

等到了预定的餐厅,才走到餐厅门口,她的手机就传来了一阵消息提示音,低头一看,才发现是宋徽音发来的。

今天是你们的纪念日吧?不过我正好打算今天和时沉摊牌,说愿意和他在一起,你说我说完之后,你会不会立马就会被扫地出门?




迟知鸢并未将这些话放在心上,反正今天过后,她本来就要离开了,结果刚刚按灭手机屏幕抬头,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宋徽音。

“时沉!”

薄时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徽音笑了笑,眼神也毫不掩饰地看向了他,“我是特地来找你的,时沉,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想单独跟你聊聊。”

她本以为这是稳操胜券的事,谁知,话音落下后,他却沉默了。

他居然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迟知鸢,声音迟疑。

“今天不方便,下次再说吧。”

话音刚落,宋徽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似乎没想到他会拒绝自己,瞬间委屈漫上心头,眼眶也倏地变得通红,“好,你不跟我走,那我们就没有以后了!”

她抹着泪,转身朝着另一边跑去,不过眨眼间就已经跑到了马路中央,

薄时沉心下一慌,刚要出声叫住她,余光却瞥见一辆失控的车正朝着宋徽音疾驰而去。

瞬间,他瞳孔紧缩,这一刻什么都顾不上了,疯了般冲了过去,推开了宋徽音。

下一秒,砰的一声巨响!

“时沉!”

血色在迟知鸢面前绽开,而对面,宋徽音早已呆愣在了原地,除了哭喊,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还是迟知鸢打了急救电话,将薄时沉送到了医院。

兄弟们得知消息后也匆匆赶来,四处张望了一下,才发现除了满手是血等在手术室在的迟知鸢之外,再也没有别人了。

“怎么样了?徽音呢?”

“还在做手术,至于宋徽音,她哭得不行,医生嫌她吵,将她赶走了。”

她倒也耐心,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

亮起的手术中几个字终于熄灭,手术室的门也终于被推开,医生摘下口罩从里面走了出来,

“手术成功,患者明天就能醒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兄弟们总算松了一口气,想到他这次受伤的原因,也不顾迟知鸢还在场,便纷纷议论了起来。

“薄哥读书时就为了徽音打架,现在居然连命都搭上了,还好这次没事,他是忘了自己做心脏手术没多久吗?”

“这次薄哥以命相救,徽音总该答应薄哥了吧?也算因祸得福……”

迟知鸢默默听着他们的谈话,转身就要离开,谁知才刚刚动作,就听到了一道不耐烦的声音,“舔狗,你去哪儿?薄哥就要出来了,你不照顾他吗?”

她回头,才发现他们此刻都看着自己,脸上或多或少都带上了些不满的情绪,

她耸耸肩,语调满不在乎,“都离婚了,我照顾什么?”

“什么?!”

话一出,满场惊诧,兄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震惊。

迟知鸢却无视他们的眼神,直接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离婚证,放在离她最近那人的手上。

“今天本来是想把这个给他的,但没来得及给,我等不到明天了,这个就由你们转交吧。”

说完,不等其他人反应,径直转身离开。

身后的兄弟们这才像是终于回过神来,看着她的背影大声追问了一句。

“迟知鸢,你去哪?”

她轻笑一声,头也没回,只给他们丢下一句话,

“如你们所见,给宋徽音让位啊!”

“对了,帮我祝他们幸福,喜酒我就不来喝了。”

从医院离开后,迟知鸢径直回了别墅。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真正的被捐赠人,想到马上就可以再次听到阿宴的心跳,她的唇角便微微上扬,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行李早就已经收拾完毕,她提上行李箱,走出别墅后就打了个车,一路来到了机场,再也没有回头!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愣在了原地,也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门再一次被打开。

薄时沉从门后走了出来,在看到现场的一片狼藉和浑身湿透了的迟知鸢时瞬间皱起了眉,声音里带着不悦,“你们在干什么!”

谁都没想到薄时沉居然会因为迟知鸢生气,安静片刻后才有人讪笑着解释道,“薄哥,我们就是跟迟知鸢开个玩笑嘛,别在意。”

“你们就是这样开玩笑的?”他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解释而一笔揭过这件事,但比起其他的兄弟们,迟知鸢更加诧异于他的反应。

毕竟因为薄时沉对她的冷淡,这些年来他的兄弟们一直都对她冷嘲热讽的。

如今她都已经习惯了这些羞辱与刁难,结果他居然开始帮她说话了?

“我们就是看你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人回来了,让她腾个位置,才好……”

有人打着哈哈想要将这件事带过去,结果话还没有说话,就被薄时沉厉声呵斥了一句,

“闭嘴!”

不顾其他人的不解,他阴沉着脸拉过迟知鸢就想离开,一转身却看到宋徽音走了进来。

见他要走,她立马撅起嘴目露不满,“时沉,游戏玩到一半还没玩完呢,我刚回国,难得尽兴,怎么就要走了?”

这话一出,刚刚还一脸坚定要带她走的人此刻果然犹豫了起来,转头看向她:“知鸢,你还能坚持吗?”

迟知鸢低头看了看自己,忽然笑了。

她现在的情况哪怕只是看外表,也能看出全身衣服都湿透了,额头上全都是血,可他现在问她,还能坚持吗?

只是到了这一刻,她也实在没有力气再跟他计较。

“你们玩吧。”

四个字,薄时沉就像是得了赦令一般,骤然松了一口气,其他人也赶紧开口,围着两人一同在沙发上坐下。

众人接着玩起刚刚真心话,第一轮,薄时沉就输了。

“薄哥,你一次心动是多少岁?”

看到这个问题,有人目光在他和宋徽音身上来回打转,而他也不负众望给出了让所有人都满意的答案,

“十五。”

他回答得格外坦然,迟知鸢听到这个数字,不由得想起资料上写着的,宋徽音搬到薄家别墅隔壁的那年,他就是十五岁。

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太差,接下来的两把,薄时沉依然输了,而问题也越来越劲爆。

“薄哥第一次梦遗是多少岁?”

“十七。”

“那薄哥梦遗的对象,是谁?!”

最后一个问题出来,起哄的声音一浪卷着一浪,薄时沉却突然沉默了下来。

刚准备放弃回答接受惩罚喝酒,却有人按住了他的手,“哎呀薄哥,要是不想说名字出来的话,说个字母缩写也行啊!”

迟知鸢坐在一边,看着他终于松开了那酒杯的手,低声吐出了一个字母。

“Y。”

Y,音。

宋徽音。

这么明显的事情,不光迟知鸢知道,其他所有的人也都知道,起哄的声音越来越高涨,宋徽音的脸也越来越红。

一片嘈杂声中,宋徽音终于抬头,而后略带着一些得意的,看着坐在不远处的迟知鸢。

“知鸢一个人在那边坐着多无聊啊,一起来玩呗?”

“盛情相邀”,迟知鸢没有拒绝也坐了过来,一群人又重新招呼着开始了游戏。

运气接替,这一次输了的人成了迟知鸢。

她随意从牌堆中抽了一张出来,翻开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小字。

“你最爱的人在现场吗?”

“切,这也太简单了吧!”

“就是啊,圈子里谁不知道迟知鸢最爱的就是我们薄哥了!”

不满的声音起此彼伏,话题中央的人却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缓缓摇了摇头。

“不在。”




“迟小姐,我们弄错了,您男朋友心脏的移植对象不是薄氏集团总裁薄总,而是另有其人,那个人现在在海城。”

电话那边的声音里满含歉意,迟知鸢沉默许久后才终于在那边忐忑的心跳中开了口。

“我知道了。”

她按下挂断键的同时,房门也应声被推开,薄时沉满脸焦急的闯进来,见到她后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你跟我出去一趟!”

没有一句解释,她被薄时沉强硬拖拽着上了车,一路上车子开得飞快,闯了无数个红路灯,耳边只剩下呼啸的风声与发动机的轰鸣声。

他的手指不断敲击在方向盘上,发出轻微的笃笃声,也将他此刻的焦躁尽显无遗。

迟知鸢微微发愣,脑海中不由回荡起从他们初识至今的点点滴滴,

当年她为了追薄时沉用尽了心思,才终于靠着死缠烂打和他结了婚,可无论是拍婚纱照的时候,还是戴婚戒的时候,甚至是他们的第一夜,他都冷冷淡淡,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一样,从未有过如此失控的情绪。

能让他情绪如此外放的人,想来也就只有那一个人了吧。

几分钟后,车子终于停了下来,迟知鸢下了车,才发现薄时沉带她来的地方是医院。

询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与他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宋徽音出了车祸,急需献血,而她恰好与宋徽音的血型相同。

见人已经带来,护士同样满脸焦急,拉着她就要往抽血室走去,迟知鸢却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他。

“薄时沉,这个血我可以献,但我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薄时沉焦急中带着不耐,下意识以为她是要问宋徽音的事,“我和徽音的关系我之后再告诉你。”

谁知,她却摇了摇头。

“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迟知鸢并不在意他和宋徽音的关系,毕竟,她爱的人本也不是他。

她这一生,只爱过一个人。

可那个人却为了救她,死在了一场连环车祸中。

死后,他的心脏遵从遗愿捐献了出去,而她,为了继续感受爱人的心跳,几经打听之下,来到了被捐献者——

薄氏集团总裁,薄时沉的身边。

自此,她对他展开了疯狂的追求,所有人都知道她爱惨了他,她也因此被誉为圈内有名的舔狗,可他却始终不为所动。

后来在调查之下她才知道,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一个天之骄子,一个天之骄女,所有人都说他们金童玉女天生一对。

薄时沉喜欢她,可要告白时,却被宋徽音一句“我们要永远做好朋友”给赌了回去,再后来,她出了国,还交了很多任男朋友,他仍旧不死心想等她回心转意,为她拒绝所有人,也包括了疯狂追求他的迟知鸢。

直到那天看见了她在朋友圈发的与男友的亲吻照后,才赌气答应了迟知鸢的告白,并和她结了婚。

“我只有一个问题,四年前你接受了一场心脏移植手术,捐献者叫什么名字?”

听到迟知鸢的话,薄时沉皱了皱眉,不知道她问这个问题的用意,但或许是担心宋徽音的情况,还是选择了回答。

“我只知道他姓齐。”

齐,这是一个与闻宴完全不同的姓氏。

看样子,果真是弄错了。

“明白了,谢谢。”她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转身跟着护士一同进了抽血室,

但不知道为何,薄时沉看着她的背影,却莫名有些心慌。

在她彻底迈入抽血室的那一刻,他还是没忍住开了口:“你问这个干什么?”

她神情不变,仿佛只是一件在普通不过的事情。

“确定一下。”

确定一下,我不再要你了。

针头扎进血管,血液顺着输液管流入血袋,迟知鸢一边抽着血,一边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机,给律师发去了消息,

麻烦帮我拟定一封离婚协议书,我要离婚!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