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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完结版小说

骨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不信。“怎么,莫少爷不信?我长得好歹也算漂亮,喜欢我不是很正常吗?你是觉得有人能逼得了傅先生呀?”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还能硬生生脱了他傅屹北的裤子不成?虽说两人的开始算不得正常,但阮宁溪明显感觉到傅屹北并不排斥自己,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光凭她一厢情愿,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轻松松拿下傅屹北?她又不是狐媚子转世!“逼?谁敢逼你?”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去而复返的傅屹北。阮宁溪眼角微抽,不会听到她那句自恋发言了吧?她的人设可是不谙世事的绿茶小白花!救命!(˃᷄˶˶̫˶˂᷅)脚步声渐近,最后停在了自己身边。抬头,颀长的身影居高临下,男人眸光戏谑。他不会……真听到了吧?“都输光了?”阮宁溪悄悄松了口气,紧接着,眉头紧拧,眼眶迅...

主角:傅屹北阮宁溪   更新:2025-01-07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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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屹北阮宁溪的其他类型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骨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不信。“怎么,莫少爷不信?我长得好歹也算漂亮,喜欢我不是很正常吗?你是觉得有人能逼得了傅先生呀?”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还能硬生生脱了他傅屹北的裤子不成?虽说两人的开始算不得正常,但阮宁溪明显感觉到傅屹北并不排斥自己,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光凭她一厢情愿,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轻松松拿下傅屹北?她又不是狐媚子转世!“逼?谁敢逼你?”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去而复返的傅屹北。阮宁溪眼角微抽,不会听到她那句自恋发言了吧?她的人设可是不谙世事的绿茶小白花!救命!(˃᷄˶˶̫˶˂᷅)脚步声渐近,最后停在了自己身边。抬头,颀长的身影居高临下,男人眸光戏谑。他不会……真听到了吧?“都输光了?”阮宁溪悄悄松了口气,紧接着,眉头紧拧,眼眶迅...

《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他不信。

“怎么,莫少爷不信?我长得好歹也算漂亮,喜欢我不是很正常吗?你是觉得有人能逼得了傅先生呀?”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还能硬生生脱了他傅屹北的裤子不成?虽说两人的开始算不得正常,但阮宁溪明显感觉到傅屹北并不排斥自己,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

光凭她一厢情愿,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轻松松拿下傅屹北?

她又不是狐媚子转世!

“逼?谁敢逼你?”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去而复返的傅屹北。

阮宁溪眼角微抽,不会听到她那句自恋发言了吧?她的人设可是不谙世事的绿茶小白花!救命!( ˃᷄˶˶̫˶˂᷅ )

脚步声渐近,最后停在了自己身边。抬头,颀长的身影居高临下,男人眸光戏谑。

他不会……真听到了吧?

“都输光了?”

阮宁溪悄悄松了口气,紧接着,眉头紧拧,眼眶迅速浮起了一层水雾,微颤的嘴角可怜兮兮的。

“哥哥……”

垂眸看到勾住自己衣角的白皙小手,傅屹北的心口像是被人拧了一把。

男人淡淡掀开眼皮,语气冷冽地像是有人往包间里放了几箱冰块:

“你们欺负她了?”

余下几人吓得没一个敢说话,摇头的摇头,摆手的摆手,生怕被迁怒。

“我可没有啊傅哥,谁知道她怎么了,变脸比翻书还快,川城的吧?”

阮宁溪的轻轻抿嘴,任由傅屹北把抬起自己的下巴。感觉到男人的大拇指在软肉处捏了捏,耳边是耐心的低声询问:“玩得不开心?”

能开心吗?都输光了。

女人点了点桌前的空空如也,细嗓如蚊子一般在耳边轻声道:“不是,你的筹码,全没了。”

傅屹北淡淡瞥了一眼,警告的视线略过在座的其余人,似乎是在斥责他们的不留情面。

小姑娘第一次玩,虽然知道她玩不过这群孙子,但着实没想到短短半小时的时间,竟然把给她留着的筹码都输光了。怕是信心都被打击到谷底了。

“看来你的数学的确不太好。”傅屹北低头逗她,“半小时的时间就输了三百万,养你的确费钱。”

“三百万?!”腿上的人瞪大了双眼,圆溜溜的瞳孔划过不可置信,还有几分绝望。

阮宁溪以为那些筹码顶多也就一百来万吧,没想到竟然有三百万!那要是算上在赛车场赚来的两百万,她岂不是还要补上剩下的一百多万?

把她卖了得了!

阮宁溪的卡里倒也不是拿不出这些钱,况且她还有应柳留下的房子。可是换做谁突然凭空要割肉100多万都是要哭的呀!

连夜返贫!

这下小姑娘是真急了,投资投资没拉到不说,还差点把自己整破产了?为了主舞的位置,她这算不算得不偿失?

老话说得没错,伴君如伴虎,做大佬身边的女人也太危险了。

“哥哥,我没那么多钱……”

阮宁溪仰头望着傅屹北一动不动,像是真的被吓到了,随着鼻子微微皱起,往日清甜的声线也染上了明显的哭腔。

这倒是把莫易呈惊到了,不就是三百万吗?作为他傅哥的女人,怎么听到三百万就吓到了?

“咳咳咳,我说要不还是……”他刚想说算了,却被一旁的朋友碰了碰胳膊,示意他往前看。

只见一向不苟言笑的男人把小姑娘从位置上拉了起来,应该是要取而代之。只不过他并没有把阮宁溪重新放回旁边的椅子,而是直接搂过她的腰肢,将人橫抱到了大腿上。


这一切,那位阮太太是知晓的。

但阮宁溪从第一次生病的时候经历过一次就看明白了,这个女人只会在阮震华面前装装样子,用小孩子之间闹着玩这个借口打发过去。

刚好阮震华也懒得搭理这些小事,在他心里,还是阮家的生意比较重要。小孩子嘛,玩玩闹闹病一病都正常。

某次一个人孤零零在阁楼房间烧了三天后,阮宁溪彻底醒悟。这个家,不是她的家。

在那之后,她也学会了对阮梦妍进行反击,也学会了更好地保护自己。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阮震华把应柳的遗言还算放在心上,他一直都供着阮宁溪跳舞。直到她十八岁那年,考上了大学也跳进了Julia舞团,孤身一人到了海外求学。

脑海中如白驹过隙,那些年的记忆都涌上心头,不免失神。

“她对你不好?”

低气压的声音将阮宁溪唤回了现实。气氛陷入几秒钟的沉默,没人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片刻过后,阮宁溪重新抬起了脑袋。8眼皮淡淡掀开,仅在一秒之间,那双琉璃般的眼睛看似又再次注入了光芒。

可仔细看,那光却像是覆盖了一层薄膜,难以触碰。

“哥哥,如果我不这样的话,那个讨厌鬼说不定就会让我回国相亲啦!嫁给那种秃头糟老头子!”

她可不是在吓唬人。

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阮梦妍的人不是她妈也不是她爸,而是阮宁溪。

根据她对这个女人的了解,订婚在即,这种被迫害妄想症晚期患者为了让自己顺利嫁给周斯文,肯定会卯足了劲儿把她扔出去联姻。

而且肯定是比周斯文那种软怂蛋还要烂的男人。

“相亲?”

傅屹北就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单词,重复的瞬间把被子一捞,裹住了挂在自己身上的小人儿。

“她敢吗?”

听了这话,阮宁溪抿了抿唇,她知道男人嘴角的嘲讽是真实的反应,在他眼中,阮梦妍不过是个无名小卒。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但他应该……只是上位者的占有欲吧?

“她现在不敢了,因为有你。”

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眨了眨,浮起一层委屈,透着红红的雾气,就连嗓子里的声音都比刚才可怜了几分:

“我只是利用了一下哥哥的名头,哥哥就要对我生气吗?”

如此一张脸,配合这样的语气,没有一个人能不心软。

可男人的嗓音却清淡到听不出情绪:“知道上一个利用我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阮宁溪没有亲眼见过,但大概也能猜到傅屹北口中那些人的下场。

她裹着被子,却无端感觉到一阵冷风。咬着唇往后一缩,重新回到了床上。唾液划过喉咙的声音在静谧中显得突兀,女孩的紧张被放在透明盒子里,一览无余。

傅屹北的视线并未收回,依旧牢牢紧盯着眼前的人,像是在等一个回答。

他比她年长了7岁,又是驰骋商场的老手,这种场合,自然是阮宁溪败下阵来。

细白的胳膊又重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慢悠悠抱住了床边男人的腰,小脸就那么贴着坚硬的腹肌。

“我就不能小小利用一下哥哥嘛?”依旧是她最拿手的娇软声线。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把我赶走好了,我只有一个要求,可不可以不要把我扔去烟花巷,我不想别的男人碰我……”


“我的猫,轮得到你评价?”

这句话摆明了没给团长面子。

但他是傅屹北,不需要给任何人面子。

被当众驳了面子的团长非但没反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似乎是在兴奋能够和傅先生搭上话。

“是是是,傅先生说得有道理。您的猫,自然是最好的。”

傅屹北像是没听到团长说话,倒是饶有趣味地对阮宁溪扬了扬下巴,声音又低又缓,藏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引诱:

“你说说看,不叫 Cecilia,那它该叫什么?”

这会儿,就算是再迟钝,阮宁溪也看出来了傅屹北对自己的那一点点特殊。

更何况,她一向是个小人精儿。

小姑娘往前迈了几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她成了今晚除吴特助外离傅屹北最近的人。

自然也是,离傅屹北最近的女人。

“我原来打算叫它绵绵的。所以,绵绵是小男孩还是小女孩呀?”

说到后半句的时候,阮宁溪放轻了分贝,随着语调微微上扬,眼尾也上翘了几分,像只俏皮的小猫。

傅屹北招了招手,从侍者的托盘中取过一杯香槟一饮而尽。被酒精浸润过的嗓音醇厚,带着几丝微不可察的嘶哑:

“不知道。”

阮宁溪有些气不过,分明那小猫去了傅家都快一周了,作为主人,他竟然连猫猫的性别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带它去宠物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了!

大门大户的还是不好,若是跟着她,猫猫都不知道有多少件漂亮的小衣服了。

“女士,是个小母猫,检查报告显示它很健康。”

说这话的,正是在旁默默站了好一会儿的吴特助。

傅屹北瞥向小姑娘,发现她方才凝结的眉毛瞬间松开来,那张清丽的小脸重新挂上了笑意,眉眼弯弯。

有这么高兴?

男人眉心微微浮动,往日里阴沉的眸子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戏谑。

“你可以走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在阮宁溪头顶敲响了警钟。

现在就走,岂不是前功尽弃?

看了眼在一边蠢蠢欲动想要把她拉走的团长,阮宁溪深吸了一口气,从侍者盘中取了两杯香槟。

“傅先生,谢谢你救了小猫。”

在男人开口前,她将酒杯递到了他的左手外侧。

方才她可看到了,这个傅屹北拿酒和放酒的时候惯性用左手,克制了一下才用回了右手,看来是个左撇子,但又不想让别人知道。

傅屹北眉梢微扬,深邃的眼底那么一瞬间闪过意味不明的光。

见他久久不动,阮宁溪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就那么盯着他,软软绵绵喊了一句:“哥哥,手酸……”

她的声音很软,听上去还乖乖的,喊哥哥的时候像是在撒娇。

男人自然垂落于身体两侧的手掌微不可察地动了动,继而抬起左手饶有兴趣地拿起酒杯,转眼又换到了右手。

深不可测的瞳孔回望,像是蒙了层化不开的雾气:“想让我喝了这酒?”

阮宁溪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但此行两人之间的交流已经足以让老亨利相信她和傅屹北之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关系。

剩下的,慢慢来。

至少今晚的任务已经顺利完成。

女人眉眼上扬,清澈的眼眸是藏不住的开心。她举起香槟杯饮尽,随着仰头的动作,白皙的天鹅颈勾勒出动人的弧度。

“哥哥……”被酒精浸润过的嗓音甜中藏了点腻:“有空我去你家看Ce……不对,绵绵,好不好呀?”

傅屹北垂眼看着她,拿着酒杯一时间并没有说话。

远离人群的角落,方才的侍应生将一卷纸钞塞入胸前的口袋。

“你确定他手上那杯是加了料的?”

“您放心,为保安全,我两杯都放了。”

“傅屹北怎么还不喝?”

宴会厅的水晶吊钟滴答作响,秒针转动三下,男人举起酒杯,一饮而下。

————————————

阮宁溪是被团长拎出宴会厅的。

她平日里不怎么喝酒,自然也想不明白怎么今天也就喝了这么一小杯香槟就头晕得厉害。整个人从内而外散发着热气,嗓子眼干得厉害,只想靠近冰冰凉凉的东西。

于是,巴掌大的小脸就这么不怕死地往傅屹北地胳膊上贴。

只不过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便被吴特助和团长拉开了。

“抱歉,傅先生,Cecilia看来是喝醉了,我这就把她带走。”

团长点头哈腰不断道歉,虽说一方面是为了救一把胆大妄为的小姑娘,但更多的,是不想让一个阮宁溪坏了傅屹北的兴致,从而影响傅氏对舞团的投资。

可刚走出宴会厅没两步,身后便有匆匆脚步逐渐靠近。

是吴特助。

“亨利团长,天色已黑,这么晚了您孤身一人带着个小姑娘也不方便。不如把Cecilia小姐交给酒店,送去楼上的房间,您觉得呢?”

左边,一位女性工作人员已经等候在旁。

跟在傅屹北身边那么多年,吴特助也多少染上了自家老板的行事作风。看似给了选择,但却并没有给人拒绝的空间。

团长转念一想,到底松开了手。

“还是傅先生考虑周到,那Cecilia就交给你们了。”

阮宁溪垂着脑袋,思绪在酒精的侵蚀下变得很慢,只听到团长在耳边低声吩咐:“乖乖去楼上睡觉,别惹事。”

她冲着团长乖巧点了点头,晃晃悠悠就向一旁的女工作人员靠去,嘴里喊着:“好晕,辛苦姐姐把我送去房间了。”

甜糯糯的声音,配上这双含水的眸子,直叫人心发软。

工作人员赶忙扶住阮宁溪,对吴特助毕恭毕敬点了点头:“吴特助,是送到傅先生平日里的套房吗?”

吴特助挠了挠头,这……先生倒是没说。只是说把那小姑娘送去房间。

傅屹北在酒店顶层有一套常年包下的总统套间,除他之外,没有通行卡的情况下,无人可以上去。

那到底是送不送到他的房间啊???

依照吴特助对boss的了解,他一向都是不近女色。但这位Cecilia小姐从在车库出现到如今第二次相见,对傅先生来说明显就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他老板不会是要……

望了眼醉得不省人事的小姑娘,吴特助瞳孔猛然放大。

不会的不会的,他老板才不是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呢。

“送到我楼下的普通套房就行。”

冷冽的声音响起,西装革履的男人再次出现,剪裁得体的衬衫贴合着肌肉线条,身上除了清冷雪松味道,还多了层淡淡的酒气。

傅屹北看了眼乖巧靠着工作人员的小姑娘,晦涩不明的眼底暗潮涌动。

“你今天晚上留下来照顾她。”

听到指令的女工作人员懵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又毕恭毕敬点了点头:“明白,先生。”

电梯门开,傅屹北率先走了进去。

这是他的专属电梯。

今日酒店除了有宴会,楼上还有一场拍卖会在进行,几台电梯上上下下,很是繁忙。

女工作人员还半搂半抱着小姑娘,等待着电梯从楼下返回。

傅屹北抬眸,那双漆黑的眼见不得半点波澜。与此同时,感受到莫名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阮宁溪微眯的眼缓缓睁开。

“嗨,哥哥,好巧呀……”

带着九分醉意的傻笑,雪腮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

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如果是装的,那这个女孩究竟想干嘛?如果是真的,那她未必太过单纯。

“坐我的电梯。”

话音落下,吴特助和旁边的工作人员皆是一愣。

不可置信。


也不知道傅屹北的手按了哪里,窗帘就这么缓缓拉开,方才还略显昏暗的卧室瞬间明亮起来。

今天是个大晴天,热情的阳光透过光洁的玻璃照进来,直射在阮宁溪的脸上。

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未施粉黛,细腻的皮肤几乎看不到毛孔。

醉酒又劳累了一夜的面色瞧着有几分苍白,大概是被男人这么盯着实在局促,又渐渐升起一抹红晕。

像极了……昨晚某些时候的她。

一头水藻般的黑长发乱糟糟地披散开来,让原本就巴掌大的脸更是所剩无几。

傅屹北走到阮宁溪面前立定。

垂眸,发现小姑娘还有两根不听话的还翘立在头顶。昨夜,这些发丝曾轻触过自己的肌肤。

只见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不知要做什么。

阮宁溪的眸光一下就瞥到了男人左手上的蛇骨串。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手的手背,那些青筋与脉络。

不会是要动手吧?!她顿时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傅……傅先生……”

听到昨晚的悠扬声线微微发颤,傅屹北眉心也跟着一动,而后抬着的手慢悠悠地将那两根毛按了下去。

磁性严肃的声音响起:“昨晚说过的,记不得我的名字,就趴在地毯上写一百遍。”

!!!

禽兽!

阮宁溪的双眼瞬间瞪得老大,这男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竟然还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不过,傅屹北这是不准备和她秋后算账的意思?

现在装死绿茶讨好他还来得及吗?

算了,总比被保镖暴揍一顿扔到外面强。

美眸一转,瞳孔中流转着小狡黠。再抬起脑袋,阮宁溪的脸上重新挂上了清浅的笑容,搭配上水灵动人的眼神,给人致命一击。

特别是意识最为薄弱的早晨。

她清了清嗓子,抬头仰视着面前高大的男人,试探性地喊了一句:

“哥哥。”

傅屹北的手还轻搭在小姑娘的头上,听到这两个字,指尖无意识摩挲了几下。

低头,对上那道显然还有点紧张的视线。

以及……那双攥着自己腰间浴巾的手。

男人菲薄的嘴唇不自觉勾起微小弧度,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是家中独子,不记得自己有个妹妹。Cecilia小姐是不是认错人了?”

阮宁溪倒是没被这句话吓退,语调微微上扬道:“哥哥昨晚不是还很喜欢我这么喊你嘛?”

话说得大胆,只是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尖尖早就悄悄出卖了说话的人。

“呵。”

听不出情绪的一声低笑,傅屹北的手在阮宁溪脑后轻轻一拍,又指了指她仍搭放在自己腰间浴巾上的纤细手指,似笑非笑道:

“看出来Cecilia小姐对昨晚很不舍了。”

男人微微停顿,继续说道:“或者说,对我这个人很不舍。”

本以为小姑娘会羞得放开双手,没想到阮宁溪竟抓得更紧了,还大着胆子往前进了一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刚洗完澡还张开着的毛孔,沁入了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气。

阮宁溪有意而为,食指从浴巾缓缓往上,划过苏醒的腹肌和胸肌,停留在滑动的喉结。

上面还有一小块咬痕……

不用想,肯定是她的杰作。

“当然喜欢啦,哥哥这么厉害。”

成年人之间的撩拨,点到为止,却后劲十足。

男人的黑眸闪烁,意味不明:“哦?喜欢什么?喜欢我?”

阮宁溪的脑海中迅速划过各种借口,于情于理,她都得找一个完美的说辞来解释自己昨晚的行为。

不然……

“当然是因为喜欢哥哥啦。”

就在几秒内,小姑娘眨巴着眼睛,红唇重新挂上笑容,漂亮的小脸闪过羞涩。

“其实在车库的第一眼我就对傅先生……不是,对哥哥一见钟情了,奈何当初并不知晓您的身份,也无法再次相遇。没想到昨晚能够再见,所以我才……”

阮宁溪深情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张口闭口就是哥哥,见他那双锐利的眼眸低望着自己,仿佛要透过她的瞳孔看透她心中所想。

长长的睫毛闪烁,躲避掉了对视,继而在男人身上各处划过。

从傅屹北的视角看过去,女人唇角的笑容弧度完美,但她的眼神却如同那只别墅里养着的那只小奶猫刚到家那会儿,充满了防御和戒备。

还有一丝……困惑。

他淡淡开口:“想问什么?”

这是面对旁人未曾有过的耐心。

很久以后,傅屹北回想,或许从一开始,这个叫做Cecilia的女孩,就和那只小猫一样,一次次打破了他的规则。

女人柔软的指腹在咬痕处轻轻划过,滋生一阵痒意。

“哥哥身上这些,都是我咬的吗?”

傅屹北轻笑,低应一声,“不止。”

就连背后,也都是她的“杰作”。

阮宁溪听后,眼底划过几分茫然,想到了什么,又恍然大悟。

“哥哥不会怪我吧?”

(不会把我的腿打断扔进垃圾桶吧?)

说完,她又重新抬头仰望着和这个自己有过疯狂一夜的男人。

傅屹北也不说话,饶有趣味地与她对视。

几秒后,小姑娘晶莹剔透的眼泪说来就来,积蓄在眼眶中,随着饱满莹润的唇被牙齿一咬,泪珠滚落。

可怜兮兮,像个没人要的小野猫。

傅屹北顶了顶腮,无端心烦,清冽的声音藏着很难被察觉到的低哄:“不会。”

眼前的人脑袋一侧,随着动作,一颗泪珠滚落,滴到了他的腕骨。

“昨晚,有人给你下了药。”

???下药?

本以为自己只是单纯的借酒装疯,酒壮怂人胆,热血沸腾说上就上,没想到竟然是有人给她玩脏的?

阮宁溪抹了一把发红的眼睛,泪水说停就停。

她咬牙切齿道:“哪个吃了饭没事干的给我下药?”

她阮宁溪普普通通一个跳舞的,又能惹到什么人?

难道是Lena?

不可能,她们之间的主舞之争,没必要用到这一招。再说了,把她送到傅屹北的床上,对Lena来说又不是什么好事。

难道是……想惹恼傅屹北从而毁了她?

倒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凸(•̀へ •́ ╮ )!

傅屹北顶着阮宁溪那张一分钟可以有八百种情绪的小脸,眉眼间的笑意不自觉加深。

“已经叫人处理了,对方的目标是我,你是意外。”

哦,原来是意外。

听了这话的阮宁溪瞥了男人一眼,合着自己只是个炮灰。不过,眼下看来,算不算是因祸得福。

“哥哥,那我可以走了吗?”她扯着男人的浴巾晃了晃。

晚点舞团还有一场排练,从酒店回慕尼黑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算了算时间,她也该离开了。

“我一会儿还……”

没等阮宁溪把话说完,傅屹北拦腰把人扣入怀中,喉结滚动的瞬间,大手掐住了女人纤细的脖子,阮宁溪只能被迫仰头看着他。

男人的呼吸逐渐重了起来,两人的嘴唇已经贴在一起,彼此的味道交换融合,仿佛下一秒就要重现昨晚的纠缠。

可傅屹北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

看到小姑娘“唰”一下合上的双眼,他慢慢撤离诱人的樱唇。

“帮我系个领带,会吗?”

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环绕,听得阮宁溪脑袋有些发懵。她慢慢睁开眼,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

昨晚就发现了,原来傅屹北的眼睛并不是漆黑,而是深蓝。是那种很难被发现的墨蓝色瞳孔。

平日里看,很容易就觉得是沉闷的黑。只有灯光闪过的瞬间,才会被发现的瞳色。

晃神之际,某人再次幽幽开口:“还是说,你更期望我亲你?”


小姑娘很听话,双腿当即就乖乖缠住了男人的腰,胳膊缠着脖子,细软无力地倒在他怀中。

衬衫被冷水浸湿,失去了隔绝的作用。

“哥哥,好难受……”

衣服湿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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