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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by姜虞月谢景澜

五月微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光天化日,她就敢口出狂言。而她也并非光说不做,手已触碰到胸襟,隔着似乎都能感知她指尖的温度。谢景澜眸色一颤,蓦地反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姜虞月只当他羞赧难堪,刚想松了这逗弄的心思,谁想耳畔传来一阵透着低哑的嗓音。“怎么,光说不做,是有色心没有色胆?”他抓着她的手腕,指尖泛着冰凉,黑眸里却有一潭化不开的浓墨。眼底,似隐藏着更深的情绪,触之令人心惊。姜虞月被他看着,犹如被吸入深渊,下意识抽回了手。“你……”她莫名有股羞恼的情绪上头。之前只顾着调戏谢景澜,根本不成想他会占据主动方,一时脑子空空,不知该做出什么举动。不做多想,她将药碗一股脑塞入谢景澜手中,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院子。而在暗处的暗卫,以及躲至一旁的吉祥,纷纷睁大了眼。姜虞月匆匆回到了...

主角:姜虞月谢景澜   更新:2025-01-07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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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虞月谢景澜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by姜虞月谢景澜》,由网络作家“五月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光天化日,她就敢口出狂言。而她也并非光说不做,手已触碰到胸襟,隔着似乎都能感知她指尖的温度。谢景澜眸色一颤,蓦地反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姜虞月只当他羞赧难堪,刚想松了这逗弄的心思,谁想耳畔传来一阵透着低哑的嗓音。“怎么,光说不做,是有色心没有色胆?”他抓着她的手腕,指尖泛着冰凉,黑眸里却有一潭化不开的浓墨。眼底,似隐藏着更深的情绪,触之令人心惊。姜虞月被他看着,犹如被吸入深渊,下意识抽回了手。“你……”她莫名有股羞恼的情绪上头。之前只顾着调戏谢景澜,根本不成想他会占据主动方,一时脑子空空,不知该做出什么举动。不做多想,她将药碗一股脑塞入谢景澜手中,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院子。而在暗处的暗卫,以及躲至一旁的吉祥,纷纷睁大了眼。姜虞月匆匆回到了...

《完结版小说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by姜虞月谢景澜》精彩片段


光天化日,她就敢口出狂言。

而她也并非光说不做,手已触碰到胸襟,隔着似乎都能感知她指尖的温度。

谢景澜眸色一颤,蓦地反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腕。

姜虞月只当他羞赧难堪,刚想松了这逗弄的心思,谁想耳畔传来一阵透着低哑的嗓音。

“怎么,光说不做,是有色心没有色胆?”

他抓着她的手腕,指尖泛着冰凉,黑眸里却有一潭化不开的浓墨。

眼底,似隐藏着更深的情绪,触之令人心惊。

姜虞月被他看着,犹如被吸入深渊,下意识抽回了手。

“你……”她莫名有股羞恼的情绪上头。

之前只顾着调戏谢景澜,根本不成想他会占据主动方,一时脑子空空,不知该做出什么举动。

不做多想,她将药碗一股脑塞入谢景澜手中,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院子。

而在暗处的暗卫,以及躲至一旁的吉祥,纷纷睁大了眼。

姜虞月匆匆回到了自己院子,本来今日解决了日后药材的难题,只觉浑身轻松。

不成想这谢景澜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态度竟然一反常态。

她心里有股不知名的气,发也不是,憋也不是,只能从谢景澜最开始的冷漠作态挑刺。

“这谢景澜真是个没良心的!”

回了自己的院子,姜虞月忿忿不平地向着小柳大倒苦水,

“我辛辛苦苦地给他买药材,他莫名其妙的跟我甩脸子?我又不是上辈子欠他的!”

小柳则是笑着劝慰道,

“小姐便别同三少爷置气了,三少爷不是一直都是这个性子吗?您为他气坏身子可就不值当了,今日累了一天,奴婢还是服侍您早些歇息吧。”

姜虞月想着谢景澜身子都没好全,她怕他做甚?

更何况,他要是好了能做那档子事更好,也不知为何心里怪怪的。

算了。

多想也无益,等事情弄好,她反正也不用再多面对谢景澜了。

……

入了夜,一队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包围了整座宅子。

潜藏在暗处的暗卫月影瞧着这群歹人找上门来,眉头一皱,低声询问着一旁的暗卫风灵。

“想必是谢云齐派来的人,怎么办?要动手吗?”

风灵虽神色严峻,但还是摇了摇头,

“没有殿下的命令我们不可轻易现身,静观其变吧,有吉祥在身边,殿下应当不会有事。”

许是被这浓浓的杀意给惊醒了,姜虞月刚一睁眼,便瞧见窗外掠过数道黑影,心中顿感不妙,立刻轻脚来到侧屋寻小柳。

“嘘,外边有刺客。”

姜虞月压低了嗓音开口道。

小柳闻言一惊,立刻起身作势便要护住姜虞月,但姜虞月则是摇了摇头。

“我看他们人数不少,我们几个恐不是对手,你先自行从后院逃出去,我去把谢景澜带出来,晚些时候咱们再回来汇合!”

姜虞月清楚,这刺客的目标八成是她和谢景澜,小柳一个小小婢女的身份这些刺客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听的这话小柳脸色一变,忙拒绝道,

“不行小姐!少爷将您托付给了奴婢,奴婢怎么能……”

“别耽误时间了!”

姜虞月心中着急,虽外边还未有动静,但这些人动手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我们全在一起的话目标太大,容易被一网打尽,你一个人先逃走,也可先为我们分散些人!”

见着姜虞月这么说,小柳咬了咬唇只能答应下来,匆匆从后院跃了出去。


就在此刻,房门被人叩响。

谢景澜从思绪中抽离,清淡的眸子掠过面前女子,抿唇不语。

吉祥领着郎中走近,不巧碰见这一幕,面上又惊又怒。

为了不时之需,将姜虞月暂时安置在了偏院的客房。

不过短短一柱香时间,她便转醒,苍白之色全无,那粉腮盈唇,看架势是像、像……

先前分明就是装晕!

吉祥面色涨红,不着痕迹遮掩了谢景澜身子。

“少爷,大夫为您开了药方,服药后得静养调息。”

他特意强调静养二字,只差没直言赶人了。

姜虞月瞥了眼吉祥,压了压唇角,“是我叨扰了三弟,既是醒了便不劳烦大夫,这就离开。”

所言所行,皆是坦荡。

说完,她起身绕过谢景澜离开。

纤弱素裹的身姿,迎着门风而行,仿若三月折柳,尤为脆弱易碎。

吉祥眼睁睁看着她离去,又怀疑是否错怪了她。

这般刚丧夫沉浸苦痛的新妇,怎会行如此龌蹉之举?

谢景澜眸光平静,在她即将踏出门槛时,出声制止。

“大嫂忧思甚重晕厥,不可轻视,若是错失治疗,恐追悔莫及。”

姜虞月身形一顿,回头望他。

此时郎中也紧接着开口:“三少爷所言极是,且让老夫替大少夫人诊断一二,也好安心。”

姜虞月没遗漏那郎中额角的涔涔冷汗,看出背后有人指使。

那背后的目的,显而易见。

如若她这么走了便罢了,可谢景澜偏不让她走。

姜虞月干脆回头,让郎中诊脉。

吉祥推着谢景澜走出去,不宜共室。

郎中紧皱着眉,反复诊了多次,也是同一结果。

——并未有孕。

姜虞月心中有数,面上未显,故作忧虑道,“大夫,我这心病可能医治?”

心病自是不能医,郎中草草开了几副养身的方子,便提着药箱告退了。

小柳打了热水回来,正巧碰见郎中出来。

“小姐,您的身体……”

姜虞月打断她后续的话,“无妨,还有更重要的事。”

听她说完,小柳神色惊疑不定,看向姜虞月目光满是心疼。

外人皆羡小姐高嫁,可谁知这其中苦楚。

这谢家,当真是深藏不露的豺狼虎穴。

……

正厅。

谢老夫人瞥见郎中回来,眉眼倦怠一扫而空,立刻问道:“情况如何?”

谁料,郎中扑咚一声跪倒在地。

“ 大少夫人她……并未有孕。”

此言一出,谢老夫人眉头蹙紧。

本就寂静的厅内,此刻更是消沉。

不知是谁端起了茶盏,清脆的撞击声,打破了僵局。

当目光齐聚,谢鸢掩唇轻抿了口茶水,轻声嘀咕,“如今大嫂嫁来不过半月,大夫诊不出喜脉不也正常?说不准过些时日便不同了呢?”

在她心中,始终不认为大哥就这般英年早逝。

谢家也根本没必要如此沉寂。

谢大夫人坐在她身侧,帮衬道:“母亲,鸢儿她年少不知事胡乱发话,但却也在理,太过心切也拿不准信儿。”

谢老夫人眉目舒展,也知是这个理。

若不是传讯突然,也不至于乱了阵脚。

“罢了,那便过段时日再说。”

主位的谢老夫人发了话,众人也从消沉中回过味儿来,到底还有一丝期盼。

而人群中,谢进博心思热络起来,目光有意无意望向某处。

-

转眼间,夜深人静。

为了掩人耳目,谢进博特意绕了远路,从旁的别院经过。

鬼鬼祟祟的身影,躲不过在门口守夜的吉祥。

他一瞧,便晓得那身影是谢二少爷。

这深更半夜,谢二少爷为何会出没自家少爷别院?

而且,这要去的方向,瞧着像是……

吉祥提着烛火,赶忙回神敲了敲房门。

“少爷,二少爷方才经过院子,往北侧过去了。”

房中寂静无声。

若非里头烛光不曾熄灭,只以为是已歇息了。

正当吉祥纠结着开口时,里边传来一道清冷的嗓音,如夜风寒凉。

“不必理会。”

只道一句,便再无声息。

吉祥意会,不自觉望向北侧,心中只能感叹自求多福罢。

在此期间,谢进博已摸着黑到了北边的院门。

他看着偌大的院子,眼中不掩嫉妒。

谢云齐自小便处处压他一头,只可惜气运耗尽,早早就撒手人寰。

谢进博暗自得意,现下睡了他谢云齐的女人,这院子、子嗣……迟早都是属于他的!

正当他溜进院子,透过厢房的纸窗,去幻想里面衣衫不整的女子时……

忽然,一盆冷水从天而降。

谢进博兀地被泼冷水,冷得他浑身颤栗。

“谁?!”

不等他再反应过来,面前的门倏地被打开,将他拉入暗处。

接下来,是被布袋蒙着头,一顿劈头盖脸的拳脚殴打。

“哎哟,别、别碰那里——”

话音戛然而止。

谢进博捂着被狠狠碾压过的下半身,神情痛到僵住。

但殴打并未因此而停止,直到他疼到晕厥为止。

看着昏过去的谢进博,小柳揍得气喘吁吁仍不解气,“小姐,就这么轻饶了这个混账东西吗?”

与小柳不同,姜虞月淡定地瞥了眼地面。

“当然不仅如此。”

这只是开头罢了。

她利落地剥掉谢进博的衣裳,边指挥着小柳,“将麻绳拿来,将他捆住。”

小柳依命照做,忽然后知后觉过来。

“小、小姐,您看了这外男的身子,这这……”她瞪大了双目,语无伦次。

姜虞月浑不在意,单手拎起昏死的谢进博,还掂了掂。

“看了便看了,这与那街上待宰的猪有何区别?哦,倒是有点,这看得着实有些倒胃口,不如烤全猪香。”

小柳:“!!!”

她实在不敢想象,这话竟出自自家小姐之口。

不等她再震惊,姜虞月已经拎着人走出了出去,轻跃上墙,出了院外。

在暗处,一道视线目睹这幕,惊得几乎掉下眼珠子。

吉祥心里风暴了一阵,默默收回视线,回了西院。

意料之外的是,卧房竟还点着灯。

思忖了一秒,他还是决定汇报一声。

“少爷,大少夫人她……提着二少爷出去了。”


谢云齐一下子就认出来了他们,面上神情来不及遮掩,急切欲转身。

可惜姜虞月眼尖,谢云齐可是她恨之入骨的人,即便是化作灰她都认得,不过没想到竟然这样巧合,在这里碰上了。

想来他也是来找百里子玄求医的吧?

一想到谢云齐如今为了他那被废的命根子四处奔走,姜虞月就险些忍不住笑出声,不过这谢云齐既是谢景澜的大哥,想必他也认出来了。

这可是个博取怜惜的好机会!

“哎呀……”

姜虞月柳眉一皱,俨然一副虚弱得要倒地的模样,一旁的小柳赶忙将她扶住。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

姜虞月摆了摆手,泫然欲泪的模样看起来分外惹人心疼。

“只是方才恍惚中我好像看到了云齐……也不知道他在那边过得好不好,可有受罪……”

而谢景澜则是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实在是不明白姜虞月为何要做出这幅模样。

分明是连借亡夫庶弟生子这事都做得出来的人,这会却非要表现出一副死了男人伤心欲绝的样子,当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而迅速走远的谢云齐听见动静偷偷回望了一眼,看着眼前这副场景只觉得有些怪异。

他和姜虞月的婚事原本也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甚至连房也没圆过,为何姜虞月竟会对他的死如此介怀?

想到这里,谢云齐方才的郁闷烦躁,片刻间烟消云散。

好歹姜虞月也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哪怕是在花团锦簇的京城,她也是姿色出众的那个,能被如此佳人挂怀,更是证明了他谢云齐自身的魅力。

他望眼过去,刚扬起的唇角倏尔一僵。

姜虞月与谢景澜身形贴近,二者皆是极好的样貌,若不知情的,只以为是一对璧人。

不过很快谢云齐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看姜虞月这样子,恐怕至今都没能释怀他这个夫君的死,而谢景澜又怎么肯要一个嫁过人的女子?

想到谢景澜,谢云齐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

寻常人不知,他心底可是门儿清。

他这个半路被认回来的便宜三弟背后身世不简单,姜虞月即便敢染指,那位恐怕不会轻饶了她。

等谢景澜将姜虞月除掉,他再出手也不迟。

待谢云齐离去,姜虞月也收起了演戏的心思,进了百里神医府邸。

“是略有些好转了。”

百里子玄装模作样替谢景澜诊了脉,又新写了一剂药方,

“若是运气好,能多活个一年半载也不是不可能。”

姜虞月听得这话松了口气,但看着药方心底里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这方子乍一看是没什么问题,用的也都是各色上好的补药。

可怪就怪在这其中并无什么针对性的药物,只能说是无功无过,论其效果应当和寻常补药也没什么区别,顶多是补效更强了几分而已。

不过看着谢景澜的气色的确有在好转,且这百里子玄也是声名在外不会胡来,姜虞月便压下了心中的疑惑,只当是这些药材经过调配后能有什么特殊效果吧。

看完诊后几人正欲返回,谢景澜却是冷不丁地开口,“百里神医,给我大嫂也瞧瞧吧。”

“给我瞧瞧?”

姜虞月指了指自己,“我又没得病,有什么可瞧的?”

“方才在门口不是还出现幻觉了吗。”

谢景澜眉头微挑,嘴角泛起一丝不经意的玩味,

“都能幻视到死人了,恐怕是大嫂对大哥的死太过伤心,也需要好好调养下身子了。”

“……”

听得这话姜虞月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她的演技当真如此拙劣吗?

回到避暑山庄后姜虞月不断想着方才的演技,连谢景澜都瞒不过,那会不会也被谢云齐看出了拙劣痕迹?

那不行,既然要装,她便要做到完美。

她重生而来,不止要让谢家偿命,更是要让他们付出惨痛代价。

“姐姐。”

一大早就被派出去办事的姜桓曦拿着两张地契和房契走了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看好的那座宅子已经买下来了。”

虽说按照姜虞月的要求照做了,但姜桓曦还是不能理解她为何要在京城这最繁华的地段买宅子,

“这京城和咱们那可真比不了,一栋宅子竟然这么贵……”

“别心疼了。”姜虞月三两句打破他的顾虑,“此处地段好,去哪都方便,况且就算是以后咱们不住了,也能马上转手卖掉不是?”

这话倒是成功说服了姜桓曦,不过买下这里的宅子,姜虞月还有别的打算。

毕竟比起回到谢家那个虎狼窝,她还是更倾向于留在京城,且给谢景澜治病所需的药材也是一笔不少的花费,她自然不能选择坐吃山空,而是决定开始在京城做点生意,也好补贴下荷包。

看着宅子简易的图纸,研究了一番后姜虞月开口道,“我住主院。”

不等姜桓曦回话,姜虞月的手指指向主院旁的一间,

“谢景澜就住我隔壁院子,其余的阿曦挑你喜欢的住着就行。”

姜桓曦闻言又想劝阻,姜虞月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伸了个懒腰走向外边,

“这宅子是买好了,但还缺点布置的物件,我去街上逛逛。”

看着姜虞月的背影,姜桓曦只觉得无可奈何,同时心中对于谢景澜的敌意更是浓了几分。

他姐姐如此一个循规蹈矩的人,竟然被谢景澜这个行动不便的废人蛊惑到了这种地步!

看来他必须得看好谢景澜,绝对不能再让他有勾引姐姐的机会了!

而后姜虞月花了几天时间,忙前忙后的把家用的物件都添置了个七七八八,准备好了以后便邀请谢景澜住进了她新买的宅子。

谢景澜倒是没有过多的推诿,就这样搬进了院子里,不过这段时间却是没怎么见到姜虞月的踪影,对于所受到的冷落他也是多有不满,立刻就命人探查起了姜虞月今日的行动。

“殿下,姜虞月今日购置了些寻常的用品,又在街上逛了几个时辰,似是在盘问生意一类的,最终买了两间铺子。”

买铺子?

听着吉祥的汇报,谢景澜眉头一皱,怪不得这几日都没见着她影子,原来是忙着做生意去了。


小柳在床边伺候了一整天,本打着瞌睡,听到动静惊醒,见着姜虞月醒来了顿时欣喜不已,立刻伸手扶住了她,

“小姐……小姐您可算醒了!奴婢昨日瞧着您受伤的样子真是吓得不得了……”

看着小柳说着说着带上了哭腔,姜虞月赶忙开口哄道,“别哭别哭,我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嘛,别担心了。”

说着这话,她这才发现自己肩膀竟裸着,低头瞧了一眼伤处的包扎,这略显外行的手法似乎不像小柳的手笔。

“我这伤口是你处理的?”

小柳听得这话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但对上姜虞月探究的目光,小柳最终还是说了实话,

“是……三少爷。”

谢景澜?

姜虞月脸上的表情登时就像见了鬼一般,这谢景澜平日里不是一向清高不肯屈就吗?没想到竟然肯亲自为她包扎伤口?

而且这伤处在肩膀,自己的身子岂不是也被他看了个七七八八?

说起谢景澜,姜虞月这才想起在昏迷前看到他站起来的那一幕,赶忙询问小柳,

“三少爷是不是站起来了?他是不是自己能走?!”

“对……”

小柳点了点头,这一晚上的变故实在是太大了,不仅小姐受伤,连一向病怏怏的三少爷竟也奇迹般地恢复了行走……

看着姜虞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小柳赶忙道,

“小姐既醒了,那奴婢便先替小姐换药更衣吧!”

待到衣裳换好,小柳便走出房间为姜虞月煎药去了,谢景澜在偏屋小憩,吉祥听到这边的动静立刻过来汇报了一声。

“殿下,她醒了。”

“嗯。”

谢景澜淡淡地应了一声,便起身朝着房间走去,昨日已然暴露他无甚腿疾的事情,现下便不必再演戏了。

斜倚在榻上的姜虞月同走进房间来的谢景澜对上视线,虽说他依旧是面无波澜同往日无甚分别,但姜虞月一想到自己竟被他骗了这么久,顿时就没了好语气。

“三少爷怎的今日不坐轮椅了?莫非是轮椅坐久了不舒坦,要站起来活动活动?”

若不是担心谢景澜行动不便,她怎么会平白挨了这么一箭?

谢景澜对她的讥讽没什么反应,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你伤势还未恢复,动气不利于身体康复。”他目光落在她的肩上。

姜虞月:“……”

这话一出便让姜虞月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

她扬眉,目光探究,“你难道没什么想说的吗?”

回应姜虞月的是沉默,谢景澜的性子她是知道的,若是他不肯主动说明,那即便自己再怎么问也是徒劳。

两人正僵持不下之际,小柳则是端着刚煎好的药进来了。

“小姐,药煎好了,奴婢服侍您服下吧。”

看着这热气腾腾的一大碗汤药,难以言喻的味道扑鼻而来,直叫姜虞月眉头紧皱。

“不喝。”

姜虞月扭过头去,对汤药充满了抗拒,

“你这药方子是找谁开的,确定对我的伤有好处?来路不明的药我可不随意喝。”

说着这话时,她不经意瞟向身旁某人。

可那人置若罔闻,面无表情,像是不清楚这是在说他。

姜虞月蓦地有些恼,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的自己,只是她应不是像谢景澜摆着个脸一副欠揍样。

她在暗自较劲,可小柳却没发觉奇怪,连忙道:“有有有,奴婢对小姐的事情怎能不细细把关?当然是对小姐伤势好的东西奴婢才敢拿给小姐喝呀!”


“没救了?”

百里子玄竟然都如此断言,姜虞月秀眉紧蹙,声色冷了些,“我拿九曲灵参换你来可不是让你说这个的。”

百里神医医术至鬼神境,性格古怪端也正常。

可她也不会屡次任他拿乔。

“就算是我倾尽一身医术,也不过让他多活半年而已。”

百里子玄收回手,目光闪了闪,从谢景澜身上撇开。

“哪怕是用上你给的九曲灵参也不过是徒劳,最多再能延长两三个月的寿命罢了。”

“即便如此你也要尽全力让他多活些时日!”

姜虞月斩钉截铁道,声音也不自觉抬高了几分,“九曲灵参要用便用,若是还要什么别的药材尽管告诉我,我也想法子去给你找,总之你必须保住他的性命。”

这话一出,气氛顿时就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莫说是姜桓曦了,就连谢景澜的脸上也颇有意外。

她嫁进谢家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和谢景澜也没什么太多的往来,就算是为了那个交易,当真能做到这个份上?

“姐!”

姜桓曦脸色一变,只觉这着实有些荒唐,谢景澜到底给姐姐下了什么迷魂药,竟让她如此挂心!

而姜虞月则是眼神制止了他的劝阻,一字一句继续道,“你只需要尽可能的延长他的性命,别的你一概不需操心。”

百里子玄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淡然,“你既然如此坚持,那便遂了你的愿吧。”

但他的语气中却是带了几分意味深长,“我先开道方子稳住他的病情,至于别的,再等我回去研究研究。”

得到了百里子玄肯定的答复,姜虞月总算是松了口气,不过当她对上谢景澜探究的目光,心中却是暗叫不好。

刚刚好像表现得有些太过头了吧……

无论如何,百里子玄总算是松口了,结果是好的就行。

想到这个,姜虞月立刻露出一副从容的模样,若无其事将目光移向别处。

刚从避暑山庄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百里子玄翻箱倒柜的,从库房里找出来了一个盒子,虽略有不舍,但还是交给了小厮。

“把这东西送到公主府里,还给谢云齐,就说是他的病我治不了,让他另请高明吧。”

-

公主府内。

“百里神医亲口所说,千真万确?”

谢云齐坐于高位,眼神睥睨来传话身形颤颤巍巍的仆从。

仆从不敢抬头,“是,百“百里神医差人将灵犀草退回来了,说是近日忙无法为公子看诊,让公子另请高明……”

话音未完,仆从一个趔趄被一股劲道踢翻倒地,只能从余光窥见上位者冷沉至极的面色。

世人皆知百里神医是个药痴,不爱金钱更不慕美色,唯一能打动他的便是珍稀的药材,谢云齐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寻到这味灵犀草,好不容易让百里子玄答应为他拒绝掉三个月内的病人专心为他一个人看诊。

可没想到这么珍贵的东西竟然被百里子玄给退回来了?

“大人。”

手下此刻从暗处现身,低声道,“今日百里子玄去了姜虞月他们所在的避暑山庄。”

听得这话,谢云齐原就阴沉的面庞愈发如稠云密布。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了,这个姜虞月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忽悠得百里子玄连灵犀草也看不上了?!

谢云齐浑身戾气暴涨,生生捏碎了瓷盏。

“给我多派些人盯紧他们,也好好查一查,为何他们处处与我作对!”

……

入夜。

“啧啧。”

小侯爷蒋非离得知了今日发生的事情,天刚一擦黑就来到了谢景澜的院子,

“今日的事情我可都听我师兄说了,没想到这个姜虞月为了你竟然如此舍得,价值万金的九曲灵参也是说给就给了。”

蒋非离面上尽是玩味的戏谑,目光流离在如病美人般的谢景澜身上。

这般模样,确是别有一番风味。

“你这撩拨芳心的功夫见长了啊!”

“反倒是你,何时同乡野村妇一般爱嚼舌头。”

谢景澜慵懒倚榻,语气倒是没有什么波澜。

“百里子玄今天演得不错,不过让他把九曲灵参交出来,他清楚我的身子,压根用不上。”

“我说你怎么变得这么抠门了。”

蒋非离则是懒洋洋地开口道,“我师兄是个药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珍稀的药材掉进了他的兜里你就别想轻易再掏出来。”

说到这里,蒋非离表情顿了顿,面上换上了难得的正经,

“我再提醒你一句,你可得悠着点,千万别把你自己的身份给暴露了,现在你是谢家的谢景澜那倒无妨,可一旦身份暴露,万一被人得知你和姜虞月有所牵扯,当心自己声名不保。”

面对蒋非离的劝告,谢景澜不置可否,骨指分明的食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白玉杯,他的脸逆着光,蒋非离也瞧不清他的表情。

见状蒋非离也只能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真真是孽缘啊!

而谢云齐眼见着灵犀草被退回来了,自然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下个月就是他和宋锦婉的婚期,这可关系到他下半身的幸福乃至自身的性命,因此又去搜罗了些珍贵的药材,亲自登门拜访百里子玄。

“谢公子,你这毛病我是真的爱莫能助。”

百里子玄被这人缠得有些烦躁,“我已同你讲清楚了,这并非是药材贵重与否的原因,而是我实在腾不出手来,公子有这功夫纠缠我,不如再去另请高明来得快。”

不等谢云齐再开口,百里子玄立刻示意堂中小厮。

“送客。”

小厮们也是见惯了这种缠着自家主子医治的人,很是熟练地上前围住谢云齐,

“公子请。”

谢云齐又是碰了一鼻子灰,心中虽急面上也不好发作,毕竟万一百里子玄将他下身被废的事情给捅了出去,那他可就真没命活了。

“既如此,那在下改日再来拜访。”

谢云齐面色难堪,仍维系着明面上的客套。

一路被小厮送到了门口,刚一转头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满眼的狠戾。

百里子玄分明答应他请求,却见了姜虞月后决绝至此。

他掌心紧攥成拳,既然这样,那便不怪他对发妻无情,怪也只怪她阻了他日后的青云路。

或许真是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谢云齐这边刚刚被扫地出门,一辆马车就稳稳当当地停在了百里府邸门口。

下车的也并不是旁人,正是姜虞月和谢景澜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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