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胭温景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被绿后,前任小叔花式宠我by盛胭温景言》,由网络作家“春夏流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坐回保姆车,梅如霜见盛胭手里还拿着个蓝色丝绒盒子,好奇地看过来:“这是什么?”“秦时夜送的。”“大佬出手,必非凡品,让我看看。”见盛胭有些心不在焉,梅如霜顺手将盒子拿过来,打开一看倒抽口凉气。“TheSunriseRuby?”“嗯?”盛胭被梅如霜的惊呼声唤醒,懵懵懂懂地看向她。梅如霜捧着丝绒盒子双眼发亮:“TheSunriseRuby,成交价28,250,000瑞士法郎的红宝石,当年在日内瓦佳士得拍卖,创下了红宝石拍卖成交价的世界纪录,原石有25.59克拉,是极为罕见的“鸽血红”色,居然就做成这么小小一对耳钉?”梅如霜是珠宝爱好者,对各种宝石都极为熟悉,通常一眼就能看出各种珠宝的出处。盛胭盯着安安静静躺在盒子里的耳钉,同样震...
《完结版小说被绿后,前任小叔花式宠我by盛胭温景言》精彩片段
“嗯。”
坐回保姆车,梅如霜见盛胭手里还拿着个蓝色丝绒盒子,好奇地看过来:“这是什么?”
“秦时夜送的。”
“大佬出手,必非凡品,让我看看。”
见盛胭有些心不在焉,梅如霜顺手将盒子拿过来,打开一看倒抽口凉气。
“The Sunrise Ruby?”
“嗯?”盛胭被梅如霜的惊呼声唤醒,懵懵懂懂地看向她。
梅如霜捧着丝绒盒子双眼发亮:“The Sunrise Ruby,成交价28,250,000瑞士法郎的红宝石,当年在日内瓦佳士得拍卖,创下了红宝石拍卖成交价的世界纪录,原石有25.59克拉,是极为罕见的“鸽血红”色,居然就做成这么小小一对耳钉?”
梅如霜是珠宝爱好者,对各种宝石都极为熟悉,通常一眼就能看出各种珠宝的出处。
盛胭盯着安安静静躺在盒子里的耳钉,同样震惊。
谁能想到就这样小小一对耳钉,会价值2亿多人民币,而这还仅仅是未经加工的原石价格,这耳钉上的蔷薇花瓣栩栩如生,实际溢价绝不止2亿多。
她突然觉得这丝绒盒子有千斤重。
盛胭拿起手机,给秦时夜发了一条微信:“四哥,这耳环太贵重了。”
男人回的很快:“你戴,才贵重。”
盛胭垂眸,甚至都能想象到他说这话时的温雅淡然。
耳钉在保姆车灯的照耀下闪烁着光华,绚丽到让人心动。
隔日中午十二点,盛胭刚下戏回房车,便见梅如霜黑着一张脸。
“梅姐,怎么了?”
“V家季封被换了,说是你的风格和这季风格不符,是V家副主编Angela亲自撤的,虽说V家季封也不是非上不可,但你这都拍过了再撤,像什么样子?而且这期季封是早就定好的,宣传物料昨天都已经发出去了,如果临时被换下,其他家杂志看V家这个态度,肯定也会动摇。”
梅如霜越说越气:“不成,我一会儿得去会会这个副主编,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用去会,没用的。”
“怎么,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
盛胭把昨天发生的事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梅如霜冷笑。
“看来这个Angela是把你当成绊脚石了,不过她不是已经有未婚夫了吗,还肖想秦大佬呢?”
盛胭的拇指和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轻笑:“秦时夜这样的男人,很难不肖想。”
说话间的功夫,梅如霜又收到了几条杂志退封的消息,V家在时尚圈影响力非凡,更别提是副主编亲自撤封,这个圈子里没有秘密,虽然没有官宣,但已经有狗仔在微博上预告某近期蹿红一线女星时尚资源被撤的消息。
梅如霜立刻联系公关部作出应对,但盛胭的微博和超话还是被群嘲的厉害。
盛胭扫过乌烟瘴气的评论,随后把昨天那个蓝色丝绒盒子拿出来。
梅如霜正在打电话,连忙冲过来稳住盒子:“祖宗,小心着点,至少价值三个亿的耳钉哎。”
盛胭随手打开盒子,将里面的耳钉拿出来戴好,看向梅如霜:“好看吗?”
“美死了~等等,祖宗,你要戴出去?”
“嗯,见合作伙伴。”
梅如霜先是一愣,继而品过味儿来:“你,你想好了?不再……”
‘考虑’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盛胭已经拨通秦时夜的电话。
她面色如常,只有捏着手机微微泛白的指尖泄露她的情绪。
等待音乐过去三秒,盛胭的呼吸就顿了三秒,直到手机那头响起秦时夜低沉好听的声音。
温景言瞳孔骤缩,没想到盛胭会再次把戒圈还回来。
他心底涌现一股前所未有的心慌,像是什么东西即将失去掌控。
面对再次甩开他手的盛胭,温景言伸手揽住她的腰,脸上最后一丝耐心告罄:“盛胭,你吃醋也要有个限度,你不就是觉得我没吻过你,没碰过你,你心里不舒服吗?”
“我尊重你,想把最好的留在新婚夜给你,反而成了你拿乔的借口,既然如此,行,我现在满足你。”
盛胭没想到温景言会在这时候犯浑,抬手就要挥他脸,可昨晚也不知道是怎么欺负秦时夜的,她浑身酸软,又才泡过澡不久,居然一时挣脱不开。
“放开我!”
盛胭气急,手脚并用地挣扎,却只听一道低沉的汽车喇叭声。
滴。
不大不小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路面回荡,无端让温景言头皮一紧,下意识转身去看喇叭声发出的来源。
谁知他才看一眼,浑身一震,立刻放开了盛胭,敛眉正色:“小叔的车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温景言的话,盛胭也是一愣。
秦时夜的车?
但她没有任何犹豫,趁温景言没反应过来,立刻甩开他的手,跌跌撞撞地往路边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古思特跑过去,红着眼敲后车窗。
“四哥,救我。”
后车窗缓缓降下,从盛胭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男人微曲的双腿,西裤熨帖,没有半点皱褶。
一只手搭在腿上,冷白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上隐隐浮动的青筋蕴含着力量感,连银色腕表折射出金属光泽都透着矜贵。
“小叔。”
温景言急匆匆从后面跑过来,在看到后车坐着的男人时,浑身的皮都绷紧了。
他这个小叔,连爷爷都敬畏三分,平日里最是不苟言笑,再加上陈年旧事令温秦两家关系淡薄,温家除了爷爷之外,还没哪个人敢惊动这位爷,谁想到今天居然在这儿被他碰上了。
而且刚才他要强迫盛胭的事,说不定也被秦时夜看到了。
温景言一咬牙,连忙开口:“刚才我和胭胭闹着玩呢,没想到扰了您的清静。”
“闹着玩。”
秦时夜低沉的语调里,听不出半点情绪:“要去警局接着玩吗?”
盛胭心中一热,原本只是试试看,没想到秦时夜居然真的肯帮她。
温景言冷汗直冒,脸色发白:“小叔,真是闹着玩,胭胭因为一点小事闹别扭,我怕她不理我,这才失了分寸,平日里我最是守规矩,我们订婚这么久,我连她的手都没怎么牵过,其他逾矩的举动更是从未有过。”
“哪只手?”
秦时夜冷冷淡淡地吐出这三个字,温景言不明所以,但还是不敢怠慢,躬身回答:“左手。”
“嗯。”
不轻不重地听不出情绪,温景言刚觉得自己躲过一劫,从车窗里传出男人冷淡的声音。
“折了。”
盛胭瞳孔微睁,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秦时夜说的折了,是她认为的那个折断骨头的折吗?
温景言脸色铁青,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小叔,这怕是不妥吧,不过是情侣间的玩闹。”
“猥亵,犯法。”
轻飘飘的四个字斩钉截铁地给温景言的行为定性。
这四个字狠狠砸在盛胭心尖,一股酸涩控制不住地翻涌上来。
秦时夜这是……在保护她吗?
温景言的脸黑如锅底,狠狠地瞪了盛胭一眼。
如果不是因为她,他又怎么会被秦时夜看到,还被秦时夜这样羞辱。
秦时夜扫了脸色难看的温景言一眼,耐心似乎告罄。
坐在前面副驾驶的秘书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家老板眼底一闪而逝的冷光,推开车门下车,绕过车前,走到温景言的面前站定。
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脸上还带着和煦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惊胆战:“温少爷,您看是您自己折,还是我帮您折,先生还有会,您在浪费他的时间。”
温景言:“……”
在年轻男人温和地注视下,温景言只能折了自己的左手,毕竟手断了三个月就能恢复,如果得罪秦时夜,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痛的近乎扭曲,却不敢发出一声哀嚎,只能忍着痛苦和屈辱,满头大汗地向秦时夜鞠躬:“小叔,您还有事,我就不打扰您了。”
“嗯。”
秦时夜这才大发慈悲地应了一声,温景言终于松了口气,转头看向盛胭,准备让她带他去医院,却只听到一声关门声。
原本还在他身边站着的盛胭已经坐上秦时夜的车,就坐在秦时夜的旁边。
温景言大惊失色,连忙出声:“胭胭,快下来,小叔的车怎么是你能坐的,下来!”
回应他的是古思特的汽车尾气。
温景言咬牙,转身就要开车追上去,可左手剧痛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闭了闭眼睛,不听他的话,是要承担后果的。
秦时夜对他都尚且如此,又怎么会容忍盛胭,更何况盛胭是个女人,还从没有女人上过秦时夜的车。
只要她受伤了,自然就会回到他身边。
车厢内,盛胭乖巧地坐在后座上,再看向身旁冷冽的男人,怎么看怎么顺眼,做好心理建设后,她温顺乖巧地道谢:“谢谢四哥。”
男人密长的睫毛微动,侧目看她,入目便是盛胭一双波光潋滟的水眸,干净纯澈,偏偏眼尾内勾外翘,勾人而不自知。
秦时夜声音淡而克制:“你叫我什么?”
他的声音很好听,不过分低沉,又不过分冷漠,悦耳的恰到好处。
享受视听双重盛宴的盛胭梨涡弯弯,声软却又极有分寸:“四哥呀。”
她顿了顿补充:“四年前我在温家老爷子八十大寿宴上见过您,虽然和您隔得远,但您的风姿却让人过目难忘。”
盛胭脸上的笑意潇洒明媚:“而且您这么俊美年轻,叫小叔都把您叫成熟了。”
秦时夜垂眸看她,见到盛胭澄澈眼中毫不掩饰的欣赏,他波澜不惊。
“早上在酒店房间,倒没见你这样大胆。”
骤然提到酒店房间,盛胭的脸顿时烧得慌,她垂眸,小声嗫嚅:“那我这不是昨晚犯了错,怕再惹四哥您生气嘛……”
盛胭说这些话时,心里是提着一口气的。
但直到她下车,秦时夜都没再多说些什么,似乎无论是昨晚的轻薄还是今早的帮助,于他而言都是风过无痕,留不下半点波澜。
盛胭由衷感慨,不愧是大佬,境界就是高。
回星耀娱乐时,经纪人梅如霜已经在办公室等她了。
见她来,梅如霜面色微微凝重,点开平板给她看:“小祖宗,你昨晚干的好事都上热搜了。”
盛胭瞳孔巨震:“什么?”
被秦时夜眸色暗沉的双眼盯着,盛胭后脖颈凉凉的。
大佬此刻心情不好,她总不好在此时表现的兴高采烈。
盛胭耸耸肩,低眉顺眼地回:“还行,只是工作。”
她走出电梯,朝秦时夜扬眉,声音细腻柔软,试图缓解低沉的气压:“四哥呢,您怎么会在筑城,也是来工作的?”
秦时夜睨着面前人,她的眸子黑白分明,瓷白的小脸下已经看不出那日暖阳下的灼灼绯红,只余坦荡。
流水落花,雁过无痕。
秦时夜微眯着眸子,在盛胭有些疑惑的注视下,嗓音沉敛。
“青山是《凤来》投资商。”
盛胭眨眨眼睛,有些诧异。
青山集团是《凤来》的投资商?
还挺凑巧的。
秦时夜的视线落在盛胭微微愣神的表情,声线平顺:“在想什么?”
男人的气场太强,和一周前截然不同,就算只是很普通的询问,都能让人没由来的先低三分头。
盛胭琢磨着十有八九是上次主动问秦时夜要不要领证的后遗症。
让他觉得她胆大包天,太过放肆,不过凭着他帮过她几次,也敢肖想他。
豪门联姻向来讲究门当户对,别说她现在是个不受宠的盛家大小姐,就算她被盛成越捧在掌心里,也和秦时夜也是两个世界的人。
现在这样才是两人之间相处的方式才对,他高高在上,她平平无奇,不圈子不同,不必强融。
胡思乱想不过一秒,盛胭眉眼间更加温和恭顺:“没什么,上周我将西装寄到青山集团,四哥您收到了吗?”
男人的嗓音波澜不惊:“没有。”
这一周他公事繁忙,宋秘书的确提过西装已经送回秦宅,只是没交到他手中。
所以他本人的确没收到。
“怎么会?”
盛胭诧异:“梅姐……”
秦时夜不声不响地凝视着她,盛胭只得将‘亲自看着前台签收’的几个字咽下去:“不妨事,为了以防万一,我特地买了一件新的,今儿正好寄到酒店,我这就去给您拿。”
秦时夜:“……”
见他面色又冷了几分,盛胭心里有些忐忑,埋头在包里翻酒店房卡,卡拿出来的时候,正好带出一个Q版人物钥匙扣。
啪嗒。
钥匙扣掉在地上,秦时夜扫了一眼,年轻的少年将军拿着剑,黑发飞扬,少年意气。
盛胭咦了一声,弯腰将钥匙扣捡起来。
“这个怎么会在这儿?”
“不是你的?”
“不是,应该是别人落在我这儿的,明儿给他送过去。”
见秦时夜的视线落在钥匙扣上,盛胭将钥匙扣展示在他眼前。
“四哥有兴趣?这是秦导准备以后用来电影宣传的周边,这个人物是《凤来》里的少年将军,我也有一个公主的。”
秦时夜一双眸子雾霭沉沉:“你喜欢?”
盛胭不疑有他,将钥匙扣收回去:“还行,挺可爱的,四哥您稍等,我去拿西装。”
电梯离她的房间不远,她小跑着过去,没多久就拿着一条崭新的西装出来,用干净的袋子装好,双手呈到男人面前。
“四哥,给您。”
秦时夜看着那件西装,没接,只淡淡地回了句。
“新不如旧。”
盛胭眨眨眼,这是要原来那件西装的意思。
她想了想:“行,等我回北城,我再找到原本那件西装还给您。”
“嗯。”
“那四哥,我先回房了,晚安。”
“晚安。”
房门关上,盛胭绷紧的背脊才放松下来,虽然尽力克制,但他身上的雪松香还是会让她心跳微乱。
她呼出一口气,将那条披肩收好,洗漱出来后,房门被敲响了。
来的是副导,说是Q版的人物钥匙扣还有需要调整的地方,要收回去。
盛胭没有多想,顺手将两个钥匙扣都交给副导后,这才关门睡觉。
她不知道的是,少年将军的钥匙扣当晚就被宋秘书放在盒子里送到陆淮经纪人手中。
见到宋秘书的时候,陆淮经纪人战战兢兢。
不知道是什么事儿能惊动青山集团的秘书长,她小心翼翼地接过盒子,一顿寒暄过后,她打开盒子,入目就是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的少年将军钥匙扣。
正巧这时陆淮洗完澡出来,也扫到了钥匙扣,正在擦头发的动作瞬间凝固。
这不是他故意丢在盛胭那儿的钥匙扣么,想着明天能以此为借口约盛胭吃饭,现在怎么回来了?
陆淮冷脸冲到宋秘书面前:“你是谁,这个钥匙扣是怎么回事?”
“小祖宗耶,这是青山集团的宋秘书长,你这咋咋呼呼地干什么?”
陆淮经纪人魂都吓没了,倒是宋秘书面色不变,依旧维持着面上的礼貌和疏离。
“陆先生,秦董让我给您带句话,不该动的心思别动,人,是他护着的。”
隔日,开机仪式风和日丽。
一切准备就绪后,众人开始拍摄早上的戏份。
拍摄第一场就是公主被带入军营为奴,将军亲手往她脸上烙字的场景。
此时的将军已经对公主暗生情愫,但无奈身份地位差距巨大,他不敢展露自己对公主的情谊,又碍于皇帝派来的宦官监视,为了防止太监烙字彻底毁了公主,将军只能亲手行刑,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内最大限度地降低对公主的伤害。
但这一切不过是公主的苦肉计,她就是要将军亲自动手,这样才能让将军心生愧疚,成为她复仇路上的第一颗棋子。
一场戏盛胭拍的酣畅淋漓,喊‘卡’的瞬间,她脸上的妆都还没卸,朝陆淮猛竖大拇指。
“陆老师你可以啊,刚才我俩对视时,你眼中不甘又无奈的情绪太棒了!”
秦昭拍着陆淮的肩膀十分满意:“可不,那种求而不得的情绪,那种挣扎痛苦的失恋感,简直就像是你亲身经历一样,好好保持,好好保持昂!”
陆淮:“……”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才亲身经历过呢?
人在筑城,下午又没她的戏份,盛胭和剧组请了假去疗养院看外公和妈妈。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她不希望外公担心。
去疗养院的途中,梅如霜来电,让她看微博。
秦时夜面无表情,开口问:“什么时候换的衣服?”
盛胭演的尽兴,猛然听见秦时夜的声音手机差点飞出去。
她抬头就瞧见男人无波无澜的眼睛,莫名有些心虚,战术性轻咳一声,站起身在原地转了个圈:“好看吧。”
秦时夜淡漠地视线扫过盛胭微微侧开的脸,没有特别的表情。
烟熏妆,大红唇,配合上她浓颜系的五官,如火焰般燃烧的发色,如落日熔金般张扬恣意,比起之前的纯欲美艳,更多几分炙热不羁。
秦时夜点头,语气不咸不淡:“嗯。”
而随着秦时夜那一声嗯,空乘也像是打开了隐忍已久的开关,双眼发亮地向盛胭表达喜爱。
“盛小姐,我可以和您合影吗?您这身实在是太酷了,还有您的游戏怎么玩的那么好?”
盛胭:?
十分钟后,盛胭得出结论。
或许是她表现的太过含蓄,毕竟像秦家这样积淀百年的老钱家族,没点子包容性怎么海纳百川,仅仅是衣服而已,也算不得什么。
盛胭的视线落在正对面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的男人,认真地想,要不换种不太含蓄的方式?
秦时夜感觉到注视,抬眼看向盛胭,一见他看过去,她唇角扬起笑,清浅的梨涡漾起,倾泻半湖清露。
他扫了眼空姐,出声吩咐:“去休息吧,这里暂时不需要你。”
空姐退进休息区,秦时夜朝盛胭扬了扬下巴:“过来。”
“嗯呐。”
盛胭心想还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空乘小姐姐还在帘子后面尽职尽责地继续卧底,她的戏还得演下去,既要维持住自己女友的人设,又达不到豪门媳妇儿的标准,调性就定为娇软缠人金丝雀。
在内心做好人物小传,盛胭摇曳着身姿走过去,十分干脆地坐到秦时夜的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娇娇软软地唤了声。
“四哥,要做些快乐的事吗?”
秦时夜:“……”
在男人有些诧异的注视下,盛胭眼角余光正好看见电脑屏幕上八个整整齐齐地分割视频框,上四排下四排分别坐着西装革履,不同皮肤的精英人士,此时正都斜眼四十五度角望天,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盛胭:“……”
她羞窘地差点原地起跳,却被秦时夜拦腰扣住,将她重新按回到他的腿上,不咸不淡的样子。
“比如。”
盛胭的脸爆红,终于体会到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她面红耳赤,强行稳住声线:“我给大家讲个冷笑话。”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秦时夜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但等她细看的时候,男人的脸依旧冷冷淡淡的,只听男人对着视频那边说了句散会,八个屏幕便像是约好了似的,瞬间全部黑屏。
盛胭:“……”
对上秦时夜冷冷淡淡的眸子,盛胭恶人先告状:“四哥,你是故意的。”
秦时夜垂眸看了她气鼓鼓的脸颊一眼,漫不经心:“谁先坐上来的?”
“那谁让四哥你长的帅。”
“……”
趁他无语的空档,盛胭立刻从他腿上逃了出来,风风火火地小跑到了休息区,准备喝杯水冷静冷静,谁知才刚喝下一口水,就听见空乘小姐姐激动的声音。
“少夫人叫先生四哥哎~”
“是谁嗑死了,是我!”
盛胭:“……”
不是,问题的重点是这个吗?重点难道不是打扰秦先生工作,烟视媚行的金丝雀吗?
盛胭心好累,接连受挫之后,还是决定按兵不动,重新回到机舱内。
秦时夜又松了一颗扣子。
盛胭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又问:“什么时候上岗?”
“明天。”
“也是,拟定合同也需要时间。”
“……”
盛胭此时已经完全从一开始接吻的暧昧情愫中抽身出来,整一个公事公办的商业伙伴态度。
她看向秦时夜,笑容重新回归:“行,看到合同之后,我确定过没问题再给您答复。那四哥,我先下车了,凌晨我还有夜戏。”
话音刚落,盛胭的手机屏幕就亮了一下,屏幕上是来自乔墨的微信信息。
“盛胭,安全到酒店了吗?我刚才给你点了香辣小龙虾,饿的话可以当夜宵。”
香辣小龙虾?
盛胭双眼一亮,还真有些饿了,刚想回信息,只觉被阴影笼罩住。
她一抬头,就见秦时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得她极近,近到可以听到他的呼吸。
“你……”
盛胭还没反应过来,秦时夜俯身低头。
她吓一跳,本能地闭上双眼,却感觉到好闻的雪松香气息在距离她唇极近的地方停住。
不再是像刚才那样炙热的呼吸,而是带着股冰冷的凉薄。
“盛小姐以为我会吻你?”
秦时夜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沉静的黑眸望进她黑白分明的眼中。
“我只是提醒你,克制好你自己。”
盛胭:“……”
说的她好像有多喜欢他一样,不过就是被美色所迷,费洛蒙捣乱而已。
等合同一签订,他们就是单纯的商业合作伙伴关系,工作而已,她才不会再被美色所迷。
晚上香辣小龙虾送到,盛胭没心情吃,只将岗位合同一事告知梅如霜。
梅如霜边嗦龙虾边感慨:“这样也好,秦大佬钱多人又好,还不用你卖身,就算被狗仔拍到了,以他的背景都没人敢乱写,就是可惜今晚你这么说,他一定觉得你满脑子都是钱,形象崩了。”
盛胭支着下巴:“满脑子都是钱,也比满脑子都是男人好,毕竟男人会背叛你,但钱不会。”
梅如霜想到盛胭家里那些糟心事,深以为然:“也是。”
拍摄夜戏时,也不知道是不是陆淮状态不好,和盛胭对戏时NG了好几次,秦昭喊卡都卡冒烟了。
好不容易拍完最后一条,天已经大亮。
下戏回酒店房间的路上,盛胭拍拍陆淮肩膀安慰:“没事,调整调整,明天会更好的。”
陆淮瞧着盛胭红了眼眶,欲言又止,片刻后指了指盛胭的唇边,压低声音。
“有咬痕。”
盛胭:“……”
她心里把秦时夜骂了八百遍,笑着看向陆淮:“今晚吃小龙虾咬到的,涂了蛮多口红,没想到没遮住。”
说话间盛胭已经走到房间门口,门口站着老熟人宋秘书,还没等盛胭开口,宋秘书已经把一盒药膏呈到盛胭面前,瞥了攻击性十足的陆淮一眼,唇角扬起极淡的弧度。
”盛小姐,这是秦董特意吩咐的药膏,涂在唇上,可以止疼。”
盛胭:“……”
盛胭脸皮抖抖地收下止疼膏,目送更丧的陆淮离开,回房第一件事就给秦时夜发了一条微信。
“谢谢四哥关心。”
“嗯。”
盛胭看着那一个‘嗯’字,忍了半天没忍住,还是发了一句。
“你是故意的。”
即便合同没签,还是要盖章认证,无关乎情感,只是占有欲和领地意识。
秦时夜静静地看着那五个字,连‘四哥’都没带,回复:“嗯。”
盛胭:“……”
她不想和秦时夜说话了,扔下手机去洗澡,洗过澡后她没去管那盒药膏,而是拿起宋秘书交给她的文件袋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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