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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火葬场后,她转身改嫁死对头乔漫漫漫无删减全文

林灿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员工们统统都竖起了耳朵,虽然都在假装埋头做事,但这种惊天大瓜,谁会错过呢?乔漫倒是忘了,今天没看到池软软。珍妮也劝乔漫,“漫漫,要不算了吧,就算你是乔总的情人,可众所周知,乔总那是出了名的女儿奴,跟池软软斗,你不一定会赢的。”乔漫嘴角抽搐。她的声音不大,但死一般寂静的办公室内,珍妮的话让在座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陆妍眼睛都亮了,话里话外都是幸灾乐祸。“原来你真的被乔总包养了。”“乔总可都五十多了,乔漫,你真是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众人也都只是看戏。不过还是有一些轻蔑细碎的嚼舌根传入耳朵里。乔漫刚想开口,池软软一身板正的职业装从电梯里出来。黑白得体的职业装并没有把她整个人框架柱,反而高定裁剪将她的身材衬得成熟中透着知性。看到池软软,...

主角:乔漫漫漫   更新:2025-01-07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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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漫漫漫的女频言情小说《父子火葬场后,她转身改嫁死对头乔漫漫漫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林灿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员工们统统都竖起了耳朵,虽然都在假装埋头做事,但这种惊天大瓜,谁会错过呢?乔漫倒是忘了,今天没看到池软软。珍妮也劝乔漫,“漫漫,要不算了吧,就算你是乔总的情人,可众所周知,乔总那是出了名的女儿奴,跟池软软斗,你不一定会赢的。”乔漫嘴角抽搐。她的声音不大,但死一般寂静的办公室内,珍妮的话让在座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陆妍眼睛都亮了,话里话外都是幸灾乐祸。“原来你真的被乔总包养了。”“乔总可都五十多了,乔漫,你真是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众人也都只是看戏。不过还是有一些轻蔑细碎的嚼舌根传入耳朵里。乔漫刚想开口,池软软一身板正的职业装从电梯里出来。黑白得体的职业装并没有把她整个人框架柱,反而高定裁剪将她的身材衬得成熟中透着知性。看到池软软,...

《父子火葬场后,她转身改嫁死对头乔漫漫漫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员工们统统都竖起了耳朵,虽然都在假装埋头做事,但这种惊天大瓜,谁会错过呢?

乔漫倒是忘了,今天没看到池软软。

珍妮也劝乔漫,“漫漫,要不算了吧,就算你是乔总的情人,可众所周知,乔总那是出了名的女儿奴,跟池软软斗,你不一定会赢的。”

乔漫嘴角抽搐。

她的声音不大,但死一般寂静的办公室内,珍妮的话让在座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陆妍眼睛都亮了,话里话外都是幸灾乐祸。

“原来你真的被乔总包养了。”

“乔总可都五十多了,乔漫,你真是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众人也都只是看戏。

不过还是有一些轻蔑细碎的嚼舌根传入耳朵里。

乔漫刚想开口,池软软一身板正的职业装从电梯里出来。

黑白得体的职业装并没有把她整个人框架柱,反而高定裁剪将她的身材衬得成熟中透着知性。

看到池软软,陆妍像是看到胜利了一般。

拉过池软软,“软软姐,公司里新来的实习生冒充您的身份,说自己是乔总的女儿就算了。”

“竟然被人扒出,其实是乔总的地下情人。”

“刚刚还说您的坏话,所有人可都听见了。”

池软软一脸疑惑,“哦?谁冒充我的身份?”

陆妍得意地往旁边挪开,露出了刚刚被遮挡住的乔漫。

“软软姐,就是她冒充乔总女儿,公司新来的实习生,乔漫。”

当池软软看到乔漫的脸时。

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久久说不出话来。

乔漫自然不会错过这精彩的一幕,微笑问,“池软软,你说你是乔总的女儿?那我是谁?”

乔漫的声音将错愕的池软软拉了回来。

即使心中慌乱的情绪难以平复,但池软软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我可没说我是乔总的女儿,都是他们乱传的。”

陆妍蹙眉,不明所以看着池软软。

“我知道了,软软姐,你是不是怕乔漫在乔总面前吹耳边风?”

传言因为司靳渊的关系,乔盛和女儿闹僵过,没准因为这样,乔盛会选择站在情人这一边。

所以池软软才在公司里小心翼翼,如今,都不敢得罪乔漫。

猜到是这样,陆妍更是心疼池软软。

对乔漫的怨恨更多一分。

安慰池软软道,“软软姐,你别怕,我们始终是站在你这边的。”

池软软没有回话。

别人不知道就算了,她难道还不知道乔漫的身份?

可乔漫来公司,司靳渊竟然没有跟自己说?

池软软拍了拍陆妍的肩膀,“我还有事要忙,你们都散了吧。”

“等等。”

乔漫双手环胸,污蔑了她,想一走了之?

陆妍挡在池软软的面前,护着她,“软软姐都放过你了,不跟你计较,你还想怎么样?”

“你们在干什么?不用工作了?”

司靳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这让陆妍脸上的兴奋更加难以掩饰。

她拉住池软软的手臂,“软软姐,司总来给你撑腰了,看她乔漫还怎么神气!”

陆妍首当其冲,把乔漫如何欺负池软软的经过,再添油加醋得加工一遍说给司靳渊听。

司靳渊蹙眉,眼神犀利地审视着乔漫。

乔漫知道,这是他不高兴的表现。

“乔漫,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闹到公司里来!”

乔漫失笑,他该不会以为,自己还在跟他生气,跑来这里引起他的注意吧?

“谁跟你闹?”

司靳渊一副了解她的模样,“找不到我就拿软软出气,乔漫,这些小伎俩玩玩就行了,这里可是公司!”

此话一出,众人一头雾水。

陆妍像是吃了大瓜,乔漫该不会也在勾引司靳渊吧?

两头吃啊?

“赶紧回去,别出来丢人!”

说完,司靳渊立即示意身后的保安,要把乔漫赶出去。

“谁敢?”

乔漫冷眼看着这一切,最后对上司靳渊的黑眸,轻笑,“司靳渊,我要是有你一半的自信就好了。”

司靳渊咬了咬牙关,“你说什么?”

平日里听他话的蠢货,今天怎么有点不一样?学会顶嘴了?

乔漫的新把戏罢了。

司靳渊正在公司培养自己的势力,他是非常在乎自己在公司的名誉的。

他不能让乔漫这么闹下去。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乔小姐赶出去?!”

两位保安左右为难,这司总的话他不能不听,可这乔漫,一看也不是好惹的。

池软软这时拉了拉司靳渊的衣袖,“阿渊哥哥,要不就算了吧。”

“员工们都看着呢,不想闹得太难看。”

要是再这么僵持下去,恐怕到头来大家都知道乔漫才是乔盛的亲生女儿。

那她岂不是丢大了。

司靳渊看向池软软的眼神中多了份柔软,“你就是太善良,太为别人着想了,不像某些人。”

在场的人都知道司靳渊说的是谁。

陆妍见司靳渊站在自己和池软软这边,更加笃定池软软的身份。

连腰杆儿都挺直了,“还不快滚?要是我,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众人嘲笑。

司靳渊一个眼神,保安们立即上前,钳住乔漫的双手。

这一场博弈怎么看,都是司靳渊那一方占理。

他们可不能得罪司总。

“你们放开我!”

乔漫挣扎,却难抵两个保安的力气。

偏偏今天爸爸不在公司。

“哟,贵公司这么热闹?”

这声音...

乔漫愣住。

抬眸时,正好对上时澈那双狐狸眼,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只是一瞬,又挪开。

上一世池软软的话浮现脑海,时澈和女儿为了救她,在路上出了车祸...

她没想到,上一世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的时澈,竟然独自抚养他们的女儿直至成年都未娶。

想到乔漫上辈子欠他的,一瞬间红了眼眶。

“时总,不知道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司靳渊首当其冲,挺直腰杆挡在时澈的面前。

说这句话时,警告的眼神同时也落在乔漫的身上。

时澈直接忽略他,一双桃花眼半眯着,扫视两个保安。

危险的气息环绕,还没等时澈说话,两位保安颤颤巍巍地放开了乔漫。

时澈的无视让司靳渊心生不满,直接下逐客令,“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时澈不紧不慢,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修长的双腿随意展开,姿态慵懒地掀起双眸,语调上扬。

“哦?赶我出去的后果,你司靳渊一个软饭男,担得起?”




明明眼里并没有泪水,可哀嚎却传遍整个办公室。

听到动静的乔漫放下手里的工作,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司骁麟埋头靠在池软软的怀里干嚎。

她太了解这个养在自己身边的养子了。

卖惨的模式跟池软软如出一辙。

有时候乔漫都怀疑,这种东西是不是真的会遗传。

时可心站在一旁,手里还拿着两个拼图碎片,两只眼睛水汪汪的,透着无助。

乔漫一眼就看到了她小手臂上的抓痕,鲜红醒目,与白皙的皮肤格格不入。

一股内疚涌上心头。

蹲在时可心的旁边,焦急地检查她身上还有没有其它伤口。

时可心懂事地摇摇头,两条辫子也跟着脑袋晃动,肉嘟嘟的脸颊随着说话声抖动,“我没事的,乔阿姨。”

听到时可心的声音,刚刚还在哭的司骁麟立即止住了声音。

小小的单眼皮充满着不可思议,“妈妈,明明是我受伤了,为什么你要关心她?”

“她刚刚推我了,你不是说动手打人的是坏孩子吗,你为什么站在她那边?”

司骁麟看时可心的眼神中,透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怨恨。

乔漫心头一惊。

池软软站拉起来,整理好自己的嫩黄色职业装,皱眉道,“是啊,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小姑娘推了麟麟。”

“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乔小姐你总不能偏袒这个来历不明的野孩子吧。”

员工们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

司骁麟哭得最惨,胸口剧烈起伏,上气不接下气,浓眉的周围已经布满了汗珠,额前的刘海更是湿透一大片。

怎么看,都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听到自己被人说是野孩子,时可心的眸色受伤地暗了暗。

不过没关系,她以前也会被幼儿园的小朋友骂是没有妈妈的野孩子。

她已经习惯了。

时可心小心翼翼扯了扯乔漫的褐色长裙,“乔阿姨,我是不是惹祸了?”

乔漫摸了摸时可心的脑袋,看向池软软时,温柔的目光瞬间一寸寸凉下去,只剩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寂。

“董事长的办公室里一直装有监控,看看不就知道了。”

珍妮这时候窜进来,捧着保温杯一脸担忧,“漫漫,还是算了吧,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而已,咱们没必要得罪董事长的外孙。”

“到时候恐怕你连公司都呆不下去。”

乔漫没理她,直接叫人看监控。

司骁麟听到看监控,整个人明显慌了,害怕地躲到池软软的怀里。

“我看谁敢?这么一顶帽子扣在司总儿子头上,还要查看监控证明清白,你们是不是不把董事长和司总放在眼里?”

池软软的语气不容辩驳。

牵扯到乔盛和司靳渊,保安也不敢擅自查看监控。

乔漫嘴角半勾,却是漫不经心地敛眸,“怎么?你是心虚吗?”

司骁麟这回是真的哭了,撒开池软软的怀抱。

直冲到乔漫面前,哭着用双手捶打她的腹部,“你个坏人,为什么相信别人都不相信我。”

乔漫尝试阻止他,可还没等她抓到司骁麟的双手,他立马跑开,把铺在地上的拼图一脚踹开。

顿时,拼图碎片散落一地。

司骁麟回头,红肿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时可心,“你要是再欺负我,下一个被踢的就是你!”

乔漫只觉得呼吸一窒,胸腔内浑浊的怒气直冲脑门。

她扬起手,啪的一声,巴掌落在了司骁麟的脸上。

众人不可思议。

这是乔漫第一次打司骁麟。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从小呵护,遵崇科学养娃带出来的司骁麟,长成这副模样。

这一巴掌,打得司骁麟都忘记了哭泣。

只是呆愣地望着眼前面色平静的乔漫。

为什么平日里连睡觉都会给他讲故事的妈妈,会为了一个陌生人打他?

他开始怀疑,难道真的像软软阿姨说的那样。

妈妈并不是真的爱他。

只是爱他们家的金钱罢了。

他对乔漫太失望了,失望到他只能对着乔漫怒吼,“你这个坏女人,你给我滚!”

说完,司骁麟便捂着脸跑了出去。

池软软担心他,连高跟鞋都丢了,也跟着追了出去。

时可心捏了捏乔漫的手心,发现她的手掌正冒着冷汗。

软糯的声音包裹着歉意,“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打他的,对不起乔阿姨,我给你添麻烦了。”

乔漫回过神来,“可心,你没有错。”

眼看快要到下班时间,乔漫把孩子送回了家。

然后驾车来到民政局门口时,正好到了约定的时间。

等了一会儿,司靳渊才姗姗来迟。

一开口,就是讨伐乔漫打儿子的事情。

被乔漫冷冷回怼,“我对儿子的教育你没资格插手了,要么你来教。”

司靳渊没话说,因为平日里除了个别周末带出去玩,其余时间确实没怎么管过司骁麟。

“乔漫,儿子的抚养权和财产归我,你净身出户。”

乔漫没有异议,本来她名下也没有钱,二十万都没有。

“还有,乔氏要给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乔漫早料到他会狮子大开口,直接一沓他出轨池软软的证据甩在桌面上。

“大不了我起诉离婚,到时候你属于过错方,儿子和财产不仅全都归我,我还有权追回在婚姻期间你为池软软花出去的夫妻共同财产。”

毫不避讳地把照片亮出来,就连工作人员也用鄙夷的眼神扫视司靳渊。

他哑口无言。

竟然让乔漫偷偷收集了证据。

司靳渊狭长的丹凤眼重新审视着乔漫。

她以前并不是这样的,她乖巧,听话。

看自己时,双眼充满了崇拜与爱意。

回想起以前乔漫在家等自己的样子,司靳渊觉得心头莫名堵得慌。

“三十天离婚冷静期,到时候来办完手续就正式离婚。”

乔漫毫不犹豫地签了字。

司靳渊烦躁地扯了扯黑色领带。

这一幕落在乔漫的眼里,调侃道,“怎么?你看起来好像很不情愿?”

知道他最受不了激将法,司靳渊签下字后,咬牙切齿,“乔漫,你到时候别后悔!”




在护士站询问了司靳渊的病房号后,乔漫径直走了进去。

推门进去时,只有司靳渊一个人躺在床上用电脑工作。

看到乔漫进来,司靳渊平静的脸上瞬间升起一股愠色。

没好气道,“你怎么来了,来看我笑话?”

乔漫也不客气,直接把那一圈白菊戴在他的脖子上,笑得灿烂,“猜对了司先生。”

司靳渊眼里的怒火在看到乔漫送的那一圈白菊后,转为了惊讶。

一双眼睛愣是瞪出了黑白分明。

“乔漫,你有病吧?”

这不是诅咒他早点死?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乔漫这个人不仅城府深,怎么还这么坏心眼儿?

她唇角若有若无勾起一抹笑,她往后靠在沙发背上,“我今天可是代表公司来看你,既然人没死,我也就回去了。”

说完,乔漫起身,迈步就要离开。

司靳渊皱眉,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异样。

“等等。”

他叫住乔漫。

乔漫回头,窗外升起的斜阳洒在她青春的高马尾上,绵延直发尾,女孩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中,一双清澈无双的乌眸望向他时,露出一丝疑惑。

司靳渊突然脑袋空白,一时间想不起来刚刚他叫住乔漫的原因。

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全是大学时,他和乔漫穿着校服在操场上散步的画面。

明明那时候,他似乎也是很喜欢乔漫的。

至少不讨厌。

“有事?!”

乔漫喊了两声,司靳渊才回过神来。

他垂下眸,没有再去看乔漫,只是声音悠悠道,“什么时候有空回去看看麟麟,他这几天总是念叨你。”

司靳渊说的是事实。

特别是一到换季,司骁麟的肠胃总是不好,池软软又没带过孩子,对司骁麟很是溺爱。

就算是降温天气,她也会给司骁麟吃冰淇淋。

把司骁麟折腾得又是肠胃炎又是发烧的。

已经一周没去幼儿园了。

乔漫白了一眼,丢掉刚才轻飘飘的语气,她的秀眉拧出一丝不悦,肃声回他。

“离婚的时候说好了的,孩子的抚养权归你,这一方面希望你跟孩子沟通好,再说了,是他一直嚷嚷着要池软软的,做人总不能既要又要。”

她的话语精简而干脆,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就好像司骁麟对她来说,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

直到乔漫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司靳渊才回过神来。

感觉心里有一块地方似乎空了。

乔漫出来后,驾车去了和姜晚的约定地点,把U盘拿到,回了公司参加下午的会议。

推门进去时,池软软也坐在了里面。

玲姐倒是没什么好眼色,留了角落里最后的一个位置给乔漫。

“不知道今天下午开会吗还迟到。”

玲姐白了乔漫一眼,让她去医院送个花篮,竟然去这么久。

会议室里沉默。

乔漫也没说什么,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投放做好的资料。

因为上次被诬陷小偷的事情,玲姐也只给她分配一些修改文档的工作,妥妥地把她当秘书使唤。

“等一下。”

玲姐叫住了乔漫。

乔漫的葱白的手指点在了暂停键上。

“我让你修改的可不是这份资料,乔漫,你做事不用脑子的?”

“你这样会耽误我们的进程,现在立刻请你出去。”

乔漫蹙眉,一瞬间就明白了这是玲姐给自己下的套。

反正放着大屏幕,乔漫直接点开她和玲姐的聊天界面,然后再点开玲姐发过来的文件。

确确实实是同一份。

玲姐自然没有想到,平日里话不多的乔漫,竟然敢公然打自己的脸。

拧着眉咬紧下唇死死盯着乔漫那张寡淡的脸。

她坐在位置上,骨子里透着尖锐张扬,一个字都没说,就把玲姐的脸晾在了大众的眼下。

无地自容。

“你以为这样就改变了你是小偷的事实吗?”

本以为今天早上乔漫被董事长叫进去,是要被开除。

没想到,她竟然毫发无损地从里面走出来。

看来董事长真是老糊涂了,竟然被一个毫无能力的乔漫迷得颠三倒四。

既然董事长不开除她,只要小偷的帽子一直戴在她身上,那她在公司也不会好过。

“哦?”

乔漫饶有兴趣地挑眉,既然说到小偷这个事情,那她可就来精神了。

“你说我是小偷?你有证据吗玲姐?”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初立下的牌坊?如果我找得到证据,你就要当面给我道歉哦!”

她一番话说下来,温温柔柔,亲亲切切,却又含着不可置疑的威严。

让玲姐和坐在右下角的池软软,都不免得一愣。

“当时在座的可都听到了啊,如果玲姐有健忘症的话,我不介意把时总请来,帮助你回忆回忆。”

她穿了最新款的红丝绒长裙,一字肩的设计衬得她的肩颈线宛若天鹅那般漂亮,分明是笑着的一瞬间却含着冷淡的凉薄。

“有本事你就把证据拿出来。”

玲姐既然能在乔氏坐到项目组长的位置,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对付乔漫这样的实习生小丫头,那简直绰绰有余。

乔漫斜眼轻飘飘瞥了池软软一眼,微勾的红唇里淬着挑衅。

见她眼神飘忽却强壮镇定地与自己对视,乔漫悠悠地从包里拿出U盘,放在了大屏幕。

放录像这种戏码,她最熟。

姜晚的技术果然没让人失望,那段消失的监控不仅原原本本地呈现出来,姜晚还贴心的为池软软那张脸上了清晰度。

这回,池软软是如何都赖不掉的了。

监控显示,在大家都下班后,只有池软软和司靳渊两人在办公室里。

池软软从办公室出来之前,还特意关掉了外面办公区域的灯,径直走到乔漫的工位,打开她的电脑,在上面操作了五分钟后,便离开了。

后面的事情,大概就是司靳渊利用职务之便,删除了监控。

当然,司靳渊删监控的事情,只是乔漫的推测,不然,以池软软在公司的职位,压根儿没有这个权限。

池软软此时的脸色,惨白得毫无血色。

她无助地看了玲姐一眼,想要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乔漫犀利带着冷意的双眸擒住。

“池软软,你还有什么可说?”




陆妍扬长而去。

乔漫无奈摇头,踹掉陆妍,池软软好跻身进项目组,这本就是昨晚司靳渊和池软软在家里商量好的。

要不是她起夜,还听不到呢。

让她帮这俩人背锅,乔漫觉得,自己实属有点冤。

陆妍走后,池软软顺理成章进了南海湾的项目组。

一进门,她就看见乔漫也坐在会议室里,顿时感到不可思议。

乔漫也很大方地对上她的视线。

“你,你怎么在这儿?”

不等乔漫回答,玲姐走进来,把工作分配给了各个组员。

“乔漫,你和池软软一组吧,你们一起负责南海湾度假村的宣传规划,三天后我要看到规划书。”

乔漫提出异议,“玲姐,我换人。”

玲姐一头短发,在公司的业务能力一流,就连乔盛也对她赞不绝口,所以才会把南海湾这么重要的项目交到她手里。

她向来公私分明,驳回了乔漫的请求,“漫漫,组内的成员都是经过挑选才进来的,各有其职,项目不是儿戏。”

玲姐这是明晃晃的拒绝。

乔漫没再说什么。

散会后,乔漫直接被司靳渊叫到了办公室。

看到池软软也在场,乔漫不用问,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司靳渊一身黑白西装,整个人站在落地窗前,兴师问罪,“乔漫,你不是说你爸不答应把项目给出来?你怎么会在项目组?”

乔漫也没打算瞒着他,“哦,他是不答应把项目给你,但我没说他不给我啊。”

“你!”

司靳渊被气到了,原本暗沉的面容顿时升起一股红温。

“你之前还答应帮我想方设法得到项目,你竟然说话不算话?乔漫,你有没有一点信用?”

乔漫冷冷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要论没有信用,司靳渊可比自己强多了。

结婚三个月时,乔漫刚刚查出怀孕,在去医院产检的路上,司机疲惫驾驶,追尾了前方车辆。

严重到驾驶座上的安全气囊都弹出来了,还好坐在后座上的乔漫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但司机就没这么幸运,全身上下多处骨折。

刚刚怀孕的乔漫害怕极了,在打电话给救护车后,第一时间打给了司靳渊。

当时他问了乔漫的位置,并答应十分钟后赶到。

可乔漫等来了救护车,在医院包扎完,也没等到司靳渊。

再打电话时,已经是池软软接听。

乔漫依旧清楚记得当时池软软气喘吁吁,像是刚刚完成剧烈运动。

而回到家时,司靳渊完全不记得这件事情。

当时乔漫还傻乎乎体谅司靳渊上班辛苦,现在想想,司靳渊或许从一开始爱的就一直是池软软。

乔漫笑出声。

司靳渊不解看着她。

“给你画个大饼玩玩儿,你们该不会真的相信了吧?”

乔漫饶有兴致地观察两人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

觉得心情愉悦。

“人蠢还怪别人,莫名其妙。”

乔漫白了一眼。

池软软脸色都白了,可从来没有人这么骂过她。

但在司靳渊面前,她也不好发挥,只能跺脚,“乔漫,你这么说阿渊,也太过分了!”

乔漫,“不不不,纠正一下,你也有份。”

哐!

司靳渊扫落桌上的咖啡杯,把池软软吓得躲在他身后。

他指着乔漫的鼻子,“乔漫,我劝你不要太过分,如果你不想失去我的话。”

乔漫呆愣住了。

怎么能有人这么厚颜无耻。

看到乔漫似乎说不出话来,司靳渊觉得猜对了。

乔漫就是害怕失去他。

以前也是这样,但凡乔漫做事情不如他意的时候,他就以分手的借口威胁。

可偏偏,乔漫就爱吃这一套。

司靳渊胸有成竹,“要么你让你爸把项目交给我,要么我们就离婚。”

听到离婚两个字,池软软的眼里闪过一丝窃喜,随后又拉了拉司靳渊的衣袖。

“阿渊,你冷静点,乔漫有点大小姐脾气很正常,千万不要影响夫妻感情。”

乔漫懒得看他们两个演。

“离婚?”

有这种好事?

乔漫满眼的不可思议。

司靳渊更加确定了这个可以拿捏住乔漫的行为,“对,要是拿不到项目,我们就离婚。”

乔漫转头就走。

司靳渊和池软软互换了一个眼神,还点点头让池软软放心。

没想到,过了两分钟,乔漫再一次进来。

把离婚协议甩在桌子上,“签吧,我已经签过了。”

离婚还得趁热打铁,要不然一会儿得有人反悔。

司靳渊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想吓一吓乔漫,没想到她来真的?

司靳渊看乔漫的眼神里,不解,甚至疑惑。

更多的是气愤。

“你真以为我不会离是吧?”

乔漫挑眉。

“好,我签!”

司靳渊拿过笔,却被池软软拦住,“阿渊,你冷静,乔漫也是在气头上,你...”

“让开!”

司靳渊洋洋洒洒签下自己的名字,“乔漫,到时候你别后悔!”

后悔?她巴不得放烟花庆祝。

“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见。”

说完,乔漫踩着高跟鞋离开。

她也没想到让司靳渊签字这么顺利,当晚下班就回到家收拾东西。

一路驾车回到乔家别墅。

“大小姐回来了,乔先生和时小少爷在里面谈公事呢。”

时澈?

乔漫把行李箱递给王妈,自己换了鞋子后,往客厅里走去。

乔盛看到女儿,笑呵呵招手,让乔漫坐在他旁边。

“时总,这是我的女儿,乔漫。”

时澈眼神撇开一边,点点头,“乔小姐,我们是不是在乔氏见过?”

乔漫嘴角抽搐,这是在装不认识自己?

乔漫也配合他演戏,“时少爷记忆力真好。”

虽然和时澈短暂地有过一段恋爱,但当时她在感情方面刚刚开窍,再加上时澈是个浪荡公子,乔漫对他的所有印象,都只有在重生前。

他独自带着女儿来救自己出去,最后落得个车毁人亡的下场。

虽然重生了,乔漫也实在摸不清这个人,到底对自己是喜欢呢,还是只是站在孩子父亲的角度。

爱屋及乌,关心女儿的生母罢了。

时澈这个人,太神秘莫测。

乔盛接过话,“后续我也是打算让我女儿接手南海湾项目,到时候就麻烦时总多多照顾我这个女儿了。”

时澈也很大方,看向乔漫的眼神似笑非笑,“会的,乔小姐看起来很聪明伶俐。”

乔盛和时澈还一直在聊工作,这里没乔漫什么事,她起身朝厨房走去。

今天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肚子在发出严重的抗议。

刚到门口,乔漫就看到餐桌上坐着个女孩儿。

她也发现了乔漫,糯糯开口,“乔阿姨。”

乔漫皱眉,“时可心?”




池软软这会儿的得意都不掩饰了,低头委屈地抹了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乔漫,你作为公司的实习生,理当我应该让着你,但是这个策划,是我辛辛苦苦熬夜到凌晨两点才做出来的。”

“偷东西不对,但念在你刚来,我不怪你。”

乔漫双手撑在桌面上,她今天身穿淡蓝色的白沙衣,黑发盘在脑后,两边耳垂上各戴着一只黑珍珠耳坠。

她率先弯起嘴角,在面对众多不依不饶的声讨者时,一双如寒夜般的眸子里散发出点点冷光,一点点审视众人。

“你们怎么就断定是我抄袭了池软软的策划,而不是她抄我的呢?”

虽然她语气平淡,却隐约能听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她从来不为自己辩解,只把问题抛给别人。

一股脑的想要证明自己,才会不知不觉地落入对方的圈套。

组员们被问住了,一时间竟没有人吱声。

“你才来几天,池软软都在公司这么久了,人家没必要抄你的吧?”

玲姐声音响起,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右下角的乔漫,露出一丝不满。

虽然她也不喜欢池软软,但经过策划书这个事情,乔漫和池软软两个人,明显是池软软更有脑子,反而有些看不起走后门进来的乔漫。

乔漫来了不过几天,便把公司搞得乌烟瘴气。

要不是看在她是上面塞进来的,玲姐早就把乔漫给开了。

乔漫觉得好笑,她语气顿了下,眼神骤冷,“脑子这种东西,跟待在公司多久有关系吗?”

公司里都是有监控的,乔漫也懒得解释这么多,就让保安去监控室把那天下午的画面给调出来。

“你这样无非就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

玲姐开始表示不满,脸色阴沉,黑眸里有跳跃的火灼。

要不是今天时总在,自己不好发作,早就把乔漫给赶出去!

池软软也跟着附和,嘴角勾起的得意毫不掩饰,甚至语调开始上扬。

“是啊,时总忙着呢,陪你在这儿闹这一出,不太好吧?”

乔漫挑眉,她嗓音很清,干净之余透着微冷,“怎么?你怕真相出来的时候你待不下去?”

池软软吃瘪,白了一眼,什么也没说。

这乔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

监控很快就把那天下午乔漫送时可心回去后的那段时间,给调了出来。

监控显示,在这段时间直到晚上下班后的八点,都没有人碰过乔漫的电脑。

池软软斜着眼瞥了下乔漫,双手环胸,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站在她旁边,声音悠悠。

“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乔漫聚精会神盯着屏幕,脸色沉静,让保安把时间再往后看。

可保安为难表示监控就到这里,剩下的,监控就因为故障断开了,直到第二天上班才修好。

“行了,让时总陪你在这里闹,像什么话!”

玲姐满脸怨气摆摆手,让乔漫回到位置上。

“我们公司绝对不允许偷策划案这种事情发生,念在乔漫是新人,而且是第一次,只贴告示,不做开除处理。”

乔漫站起来,“事情还没搞清楚,你这么下定义,对我不公平吧?”

玲姐一双眼睛就要喷出火来了,“你偷人东西你还要公平?乔漫,别以为你傍上乔总这棵大树,在他枕边吹吹耳边风,就可以在公司为所欲为了。”

听到这里,时澈疑惑挑眉。

可他什么也没说,姿势随意,狭长眼眸上挑,冷冷淡淡地睨着她。

“给我一周时间,到时候如果我找不出证据,我自己走人。”

“但如果我能证明策划是池软软偷我的,她滚出公司,还有,你玲姐给我当众道歉!”

玲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就连平整的短发也因为手上动作的幅度而被甩乱。

“乔漫,你!”

“就照她说的做。”

时澈漫不经心掀了掀眼皮,深邃眼眸含着审视。

上位着的气息很是骇人,全身透着一股难言的压迫感。

直接把玲姐将要喷发的怒火压回了肚子里。

众人没敢再说什么。

临走前,池软软还跟着乔漫进了厕所。

卫生间里,仅剩两人,池软软干脆也不装了,从包包里掏出口红补妆,镜子里那张尖下巴的脸,是她最满意的作品。

红唇一张一合,透着得意忘形,“是我偷的又怎么样,监控?早就被我弄坏了,你是不可能有的。”

说完,池软软把口红重新放回包里,留下一昧得逞的微笑后,扬长而去。

乔漫眉关紧锁,目光定格在池软软渐行渐远的背影里。

单凭池软软这个智商,压根想不出来偷策划书这种办法。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一切,就是司靳渊的主意。

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确实是司靳渊会做的事情。

乔漫驾车来到海城中心地段最大的酒吧,把车停到车库后,熟练地摁下酒吧电梯的楼层。

一身摇曳的吊带红裙在昏暗的舞池里穿梭,引来不少人的注目。

乔漫的褐色长卷发别在脑后,冷眼无视投过来的目光,径直走到贵宾卡座。

酒吧的经理认得乔漫,“乔小姐,今天老样子?”

乔漫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双眼向周围扫视。

发现并没有自己要寻找的身影,才把目光落在经理身上,她上下端倪着眼前的人。

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

“找你们老板。”

经理不敢怠慢,对讲机直接呼到了总台。

没一会儿,姜晚一身皮衣黑裤,勾勒出她火辣的身材,走的每一步,都气质独特。

她一坐下,侧头点烟,一双黑眸半眯着,透过白色烟雾,若有所思地看着对面摇曳的身影。

“如果是因为司靳渊,那你可以回去了。”

姜晚吐了口烟圈,把脸转向别处,没有看她。

乔漫垂下眸子,暗了暗,故作可怜深深叹口气。

她知道姜晚还在怨自己。

姜晚和自己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自从乔漫和司靳渊在一起,姜晚看不惯自己那副为了爱情要死不活的样子。

不管姜晚怎么劝,乔漫都听不进去。

司靳渊也从中挑拨离间,乔漫一向听司靳渊的话,渐渐就和姜晚走远了。

直到乔漫和司靳渊结婚,因为姜晚在婚礼上大闹一场,把司靳渊和池软软同进酒店的照片发了出来,乔漫彻底和这个昔日的好姐妹决裂。

现在想想,自己真的是对不起姜晚。

一直没有脸来见她。

不过她今天来,还真是因为司靳渊。

“车送你,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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