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翠映柳红的其他类型小说《翠映柳红写的小说嫁给太子后我天天腰疼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翠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却摇头,“还好。”我看着唇间那一排血印,沉默良久,他的嘴好硬。还是让慕白给他上药吧,或许他疼了也肯叫出来了。我借故说累了,让慕白来,他没多说,答应了。然而事实证明,换慕白来,他也不会。我回到了房内,用过午膳后便让翠映给我挑今晚的衣服。“对了,你们帮我照着这个方子熬一下药,记住,不要让殿下知道!”我将手上的药方递给了身旁两个伺候的侍女。侍女们双手接过,她们一个精通武艺,一个精通药理,只看一眼,便知这是坐胎药的方子。“是。”两个丫鬟憋笑着应是。这方子自然也是要给殿下过目的,不然出事了她们也担待不起。晚膳用过后我便焦急等待着,坐胎药已经喝了下去,这次若不能中,下次不知道该是多久了。天刚黑没多久,殿下便来了,我在房里燃了点助兴的香。他进到...
《翠映柳红写的小说嫁给太子后我天天腰疼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他却摇头,“还好。”
我看着唇间那一排血印,沉默良久,他的嘴好硬。
还是让慕白给他上药吧,或许他疼了也肯叫出来了。
我借故说累了,让慕白来,他没多说,答应了。
然而事实证明,换慕白来,他也不会。
我回到了房内,用过午膳后便让翠映给我挑今晚的衣服。
“对了,你们帮我照着这个方子熬一下药,记住,不要让殿下知道!”
我将手上的药方递给了身旁两个伺候的侍女。
侍女们双手接过,她们一个精通武艺,一个精通药理,只看一眼,便知这是坐胎药的方子。
“是。”
两个丫鬟憋笑着应是。
这方子自然也是要给殿下过目的,不然出事了她们也担待不起。
晚膳用过后我便焦急等待着,坐胎药已经喝了下去,这次若不能中,下次不知道该是多久了。
天刚黑没多久,殿下便来了,我在房里燃了点助兴的香。
他进到了我房里,皱了皱眉,余光不经意的扫过一旁的催情香。
但他很快又收回目光,转身背对着我不紧不慢的脱下了外袍。
我猜他应该没有发现吧。
我上前替他更衣,然后接机抱住了他,“夫君。”
他喉结动了动,问了一句,“今晚可以吗?”
“嗯。”
我点头,拉着他走到榻上。
烛火熄灭,只留了两盏,外面传来了呼呼的风声,一道惊雷落下,滚滚大雨倾盆而下。
清晨,我浑身酸痛,揉了揉眼睛,顾琛已经穿好了衣服,“睡会儿吧,还没到中午。”
我脸上一红,从前在闺阁没事干,主母也不用请安,夜里总是玩到很晚,所以就导致我时常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我其实不用睡那么久的。”
我试图争辩,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知了我闺阁时的习惯。
他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没多说,而后穿戴整齐就要出门。
我忍着身上的疼下床跪下,“妾身恭送殿下。”
他停了下来,回头看我,“起来吧。”
“是。”
我乖巧站了起来。
他负手而立,似在犹豫着什么,半响,目光落在我身上,缓缓道:“下次别燃香了,你年纪稍幼,我还不能太过。”
说罢,还补了一句,“忍着,很难受。”
“你忍着了?”
我愣了一下,浑身的酸痛刺激着我昨晚发生的事,这竟然都还是忍着了的。
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绯红,轻咳了一声,没有多说,转身离开了。
翠映进来替我梳洗,我让她把香撤了,以后也别再用了。
用过早膳后,我马上请来医师替我诊脉,“怎么样,怀上了吗?”
“太子妃殿下,这没这么快,至少也要一月,您与殿下多多相处,或许就快了。”
太医摸了摸胡须,宽慰着我。
我却失落了下来,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等,顾琛今夜没来我房里,偏生我让翠映去请,他便说公务繁忙,看来今晚是没机会了。
接下来,我隔三差五的就给殿下送粥送糕点,期待着他能够多来我房里。
但他一个月也只来我房里十五次,来过一次后都会隔一天再来,一定是我不够卖力。
医师天天来,我肚子天天没动静,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了,请脉我改成了半月一请。
“不要!”
我娇羞的出声,脸红成了猴子屁股。
他似乎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了一抹隐忍的情绪,然后牵掣住我的手缓缓松开,翻身从我身上下来,淡淡应了句,“好。”
“?”
他已经穿好鞋站了起来,“今夜我去书房。”
“?”
话落,他走了出去,替我将门关上了。
“啊?”
我看着眼前跳跃的两道烛火,愣住了。
嫡女的规矩难道又和庶女的不一样,不能说不要吗?
没人教我啊,我又闯祸了?
我看着眼前的烛火,又点燃了几根,我自小怕黑,整个屋里亮堂堂的才好。
第二日我醒来时,听说殿下练了一晚上的剑。
这事自然也传入了柳红耳里,她早上便来提醒我了。
“小姐,殿下昨日受罚,伤还没好,您不去给他上药吗?”
柳红明着是问我去不去,但手上却已经将药摆到了我面前。
我知道,不去不行了。
用了早膳,我提着食盒就去了,我会做饭,但不好吃。
于是我让府中厨子做了桂花糕,我重新捏了形状,便成了我做的桂花糕,提去给了他。
“殿下请您进去!”
侍卫恭敬的朝我出声。
我让他们替我通传一句,本以为他政事繁忙,得等很久,但侍卫刚进去没多久就让我进去了。
我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提着食盒就进去了,我嗅觉很灵敏,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和药味。
“殿下已经换过药了?”
我有些失望,没有表现的机会了。
一旁伺候的慕白却先出声,“殿下刚准备换药,你就来了,来的太不巧了。”
话落,顾琛一个眼刀过去,慕白识相的出去了。
我将食盒打开,递给他一块糕点,“夫君,尝尝?”
他接过糕点,咬了一口,而后忽的皱了皱眉,“你做的?”
我有些心虚:“嗯。”
顾琛拿着糕点端详了半响,默了默,“娘子的厨艺跟府上的厨子一样好。”
“谢……谢!”
我懊恼不及,不该撒谎的,只得转移话题,“昨夜夫君走了,我初到此地还不适应,做了一夜噩梦!”
他放下了糕点,“书房也有点冷。”
“那我给你送点被子?”
我明白妻子最重要的是顺丈夫的意,是体贴。
顾琛鹰隼般的眸闪过了片刻迟疑,而后出声:“不冷了。”
丈夫的意好难顺。
“夫君受伤了,要我帮你上药吗?”
我拿出了紧握在手里的药瓶。
他点头,“嗯。”
我替他褪去衣物,看见了伤口,经过了一日,上面血红的伤口已经有些结痂的迹象,但一大片连着的淤青红肿看着还是让人心里发木。
他挨的时候不知道有多难熬,会不会想娘亲呢?
我被爹爹罚跪时就想娘亲。
“在想什么?
怕的话出去叫慕白来,你陪着我就好。”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淡淡的。
我回过神,红唇轻启,“我在想今晚,我们能不能圆房。”
“咳咳咳!”
他手握拳,猛咳了好几声。
我看他这反应,脸也有点红,默不作声的给他上药,房间内再度恢复了安静。
“疼吗?”
我抬头看去,他手扣在床榻边缘,骨节泛白,薄唇紧抿着,原本墨色的眼睛隐隐透出一抹红,愈发冶艳。
没见到顾琛,我的心一直是悬着的,终于,到了晚上,他终于回来了。
我抱住他,几欲哭了出来,他哄了我好半些时候才稍稍好点。
我满腹疑虑,问了半个多时辰,终于把来龙去脉问清楚了,原来,他和陛下从来都没离心过。
我松了口气,“那军棍也是做给外人看的了?”
“哦,那是真挨,不演的真一点,别人又怎么会入戏呢?”
他挑眉,淡淡出声。
慕白却在一旁插嘴:“娘娘,其实不是,是殿下他设计让苏婉退婚,陛下……”他话还没落下,却戛然而止,我迷茫的抬起头,“苏婉,我?
我怎么了?”
“没事。”
顾琛淡淡摇头,似乎并不想多做解释。
苏婉是我嫡姐,嫡姐怎么了?
第二日,皇上圣旨召太子回京,朝中曾经看轻太子的,人人惶恐。
如果不是我想早点回去,他准备等我生产后再回京。
我来时边走边看也才走了一个月,这次因有身孕,马车格外慢了些,竟走了两个月,好在衣服宽大,也不显怀。
“老臣恭迎太子殿下!”
外面传来了父亲的声音。
我看着久违的家门,知道自己的身份瞒不住了。
“太子殿下,我与婉儿有许多体己话要说,你们在前厅议事,让我们也好说些私房话!”
主母上前亲昵握住了我的手,面容是我不曾见过的和蔼。
可顾琛握着我的手却也没松开,话语间透着威慑,“夫人叫错了,我的太子妃叫苏月。”
“轰!”
滚滚惊雷落下,我的心凉了半截,众人齐刷刷的跪下,我也忙不迭的跪下。
苏婉率先开口:“太子殿下恕罪,当年并非臣女不想嫁,而是我这个庶妹她趁家里不备,私自上了花轿半月我们才知。
“她一时任性替嫁乃是死罪,父亲为救下妹妹,不得不去向皇上退婚,改嫁庶妹,这些年,臣女心里也苦。”
主母闻言,挤出了两滴泪水,面色委屈的抬头看向太子殿下:“殿下,如今真相已经大白,婉儿思你念你,一颗赤诚真心,恳请您成全。”
我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如今太子重获圣宠,未来的皇帝八九不离十便是他了,嫡姐现在嫁过去以后便是皇后。
“阿月,过来。”
顾琛伸手扶起了我,将我拉到了身后。
我看着主母要吃人的眼神,小声解释,“母亲,女儿已有身孕,和离一事恐怕不成。”
“什么!”
嫡姐和主母猛地抬起头,脸上表情都难看的很。
苏婉看着我,深吸了一口气,忍了好久才换上了笑颜,语气温柔,“既是如此,做姐姐的也不好苛待了你,待我入府后定会善待妹妹,妹妹的孩子养在我膝下也会视若己出的。”
我捂着肚子,有些不愿意,她做主母,必不会善待我的孩子。
“孤有说过要娶你吗?”
顾琛的声音悠悠响起,嗓音不大,却是不怒自威。
苏婉和主母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有些下不来台。
“殿下!”
苏婉呆住了,想求情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北地残余乱党勾结藩王,挑衅我军将士,夫君率兵前去平反了,说是要三四天才能回来。
我可能是害了相思病,夫君一走,这几日就老是呕吐不止。
我本想去请医师,但翠映却突然跑了进来说,书生给我来信了。
“什么书生?”
我正喝着坐胎药,近日也不知怎的,这坐胎药不苦了,倒像是从前老夫人才能喝的放了许多名贵药材来补身体的补药。
翠映惊喜的将信交给我,“就是那个白面书生,您盼来许久的那个。”
我想起来了,是我接济的那个书生,换作以前我或许会高兴,可现在我握着这封信,心里却是惆怅。
我离开太久,京中一切不熟悉,他若真的高中得我另嫁他人,要与太子争个是非,伤都只能是他。
我小心翼翼的拆开信件,一颗心揪了起来,生怕他说出什么要娶我这话。
可是这信上只有短短几行字,却看得我心头淤积,恨不得吐出一口血来。
“一点朱唇万人尝,怎配我这状元郎,我从未受过你什么恩,你若知耻明礼,就该与我再无瓜葛!”
我看着这信,怒火中烧。
那书生不知道我是哪户人家的小姐,平日里书信往来是让他寄给当铺小厮,小厮是我娘的发小,会借着来府里送银子的机会帮着把书生写给我的信给我。
我气的锤胸顿足,“我见他也是每月一次,有侍女相伴,并非孤身一人,也未与他有肌肤之亲,怎么就一点朱唇万人尝了。”
“娘娘息怒!”
里里外外全跪作一团,都低垂着头不敢多说一句。
我站了起来,看向翠映:“给我准备马车,挑最好的车夫,快马加鞭,我要回京一趟。”
“娘娘三思!”
柳红跪了下来,这一声,是警告。
我心堵的厉害,一双眼睛红的像是兔子,他凭什么这么说我。
我目光看向翠映,眼神示意她出去准备。
翠映心头一凉,她是知道自家这小姐,看着柔柔弱弱,真逼急了,也是咬人的,这是准备夜里趁大家都不知道跑了。
这回京一趟也不是大事,但怕就怕太子追回来,发现小姐不是苏婉,她肚子里还没个孩子傍身,届时麻烦就大了。
我紧握着拳,依旧愤怒不已,“这该死的白面书生。”
说完这话,我就感觉我肚子疼的厉害,后背冷汗涔涔,疼得我几欲晕厥。
接着,我就感觉我两眼一抹黑,倒了下去。
“小姐!”
“娘娘!”
周围的惊呼声也离我越来越远,我整个人如坠深海,再也提不起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悠悠转醒,抬眼看去,每个人看着我,脸上都是笑意。
我猜出来了,试探性的问:“我有喜了?”
话落,众人都齐刷刷跪了下来,语气含笑:“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真有了!”
我摸着肚子,心中也是惊喜的,这些坐胎药果然没白喝,半年还没到,我就有孕了。
我头上悬着的利剑总算是放了下来,如此便好,这样爹爹便也挑不出我的错处了,待生下孩子,我想干什么都自由了。
翠映看着我笑的灿烂,“小姐,殿下正在回来的路上,大概……太子殿下到!”
话音才刚落下,门外就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声音。
他听见这个消息就赶回来了,若非衣服上还有血迹,他便是不换衣服直接就过来了。
“太子妃身体如何?”
顾琛走了进来,一双总是充斥着冰冷的眼眸此刻透着几分急切。
医师朝太子行礼:“殿下,太子妃身体一切安好,晕倒只是因为一时气急攻心。”
“气急攻心。”
顾琛咀嚼着这两个字,蹙了蹙眉。
翠映连忙跪下,“殿下,小姐是被一个叫做穆云的书生给气着了,想去京城找那书生当面说清楚。”
顾琛听着这个名字,俊眉微微蹙起,“穆云,昭和公主驸马,要找他?”
我一听这话,什么都明白了,“他竟成了驸马!
难怪,难怪他急着跟我撇清关系!”
我说到这,猛地咳嗽了起来,好久才缓过劲来,“为嫁公主,无端冤枉我,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
顾琛眉头紧锁,商量道:“能否让我替你解决,凌迟亦或是斩首,随你开心。”
“我要亲自去。”
我其实并不想要他死,但我得问明白。
顾琛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非得去?”
“嗯。”
我底气有些不足,看侍女侍卫都大气不敢出的样子,执意如此怕是要惹怒他,心想着要不退一步。
但他斟酌两秒却只是出声,“再等五天!”
我沉默不语。
他见我没说话,眉头皱的更深,再次商量“四天。”
“殿下,不可,五天都尚且……“慕白出声制止,却被顾琛一个眼神杀了过去。
他噤声,我倒是疑惑了,为什么他执意要我等一下呢。
“我离开之后,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放在心上,安心等我回来!”
他握着我的手,低声嘱咐。
我有些不明白,但还是低声应了一句是。
他嘱咐了我几句安心养伤便径直出去了,之后肉眼可见的府中的侍卫比之前多了一倍不止。
临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听见了一些风言风语,说是太子被人突袭,重伤难起,陛下闻言大喜,准备立五皇子为太子。
太子是先皇后之子,去世后四皇子的生母成了继后,按照伦理纲常,要论也是四皇子称太子,不可能是五皇子。
得知他受伤,我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刚想去找顾琛,但是莫名想到了他今晨的嘱托,叫我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放在心上。
我待在院子里心急如焚,偏偏更不好的消息来了,京城兵变了。
“什么兵变,说清楚!”
我看着柳红,一颗心都提了上来。
柳红也说不清楚,只说了个大概,“就是四皇子谋反了,而且竟然连陛下的近身侍卫都是四皇子的人,陛下都差点死在了那,宫中原本还潜伏着不少四皇子的人,如今都冒出来了。”
“那现在战局如何了?”
我心急如焚,想去找顾琛,但又怕这是局,我去反而坏了他的事。
柳红摇头:“奴婢也不清楚。”
我心中好似有一把鼓在敲,咚咚咚的,慌的厉害。
到了第二天早晨,京中也没传来丝毫消息,我再也等不下去,准备去太子的寝殿找他。
但没想到没见着他人,临近中午时反倒是京中传来了消息,“四皇子败了,陛下与太子殿下早已料到宫中有人有不臣之心。”
我让那传信的侍卫讲清楚些。
侍卫闻言,忙跪下将知道的一五一十讲了出来,“陛下假装有废太子之心,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才会展露自己的心思,而太子早已在京中布下天罗地网,就等他们跳进去。
“只是殿下这次操之过急,布局尚未完善,受了点小伤,按原计划,应当是下月才动手!”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看向一旁的侍卫:“那殿下在哪里。”
“在赶回北地的路上。”
侍卫恭敬的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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