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越泽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抹凌厉:“这件事,我会亲自处理。”第二天,沈越泽带着那本账册直接去了太夫人的院子。“母亲。”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这本账册,可需要您解释一下?”太夫人正坐在贵妃榻上喝茶,见他突然来兴师问罪,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平静。“越泽,你这是做什么?”她放下茶盏,语气中透着一丝威严,“不过是些账目的小问题,值得你如此大动干戈?”沈越泽冷笑一声,将账册放在桌上:“这些银两,名义上是府中采买,实际上却被转到了外头——母亲,这笔钱,究竟是给了谁?”太夫人的目光一沉,但她依旧不动声色:“越泽,你太敏感了。这些银两不过是为老朋友周转,早晚会还回来。”“老朋友?”沈越泽眸中闪过一抹寒光,“母亲,您这是在侮辱儿子,还是觉得儿子不...
《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精彩片段
沈越泽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抹凌厉:“这件事,我会亲自处理。”
第二天,沈越泽带着那本账册直接去了太夫人的院子。
“母亲。”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这本账册,可需要您解释一下?”
太夫人正坐在贵妃榻上喝茶,见他突然来兴师问罪,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平静。
“越泽,你这是做什么?”她放下茶盏,语气中透着一丝威严,“不过是些账目的小问题,值得你如此大动干戈?”
沈越泽冷笑一声,将账册放在桌上:“这些银两,名义上是府中采买,实际上却被转到了外头——母亲,这笔钱,究竟是给了谁?”
太夫人的目光一沉,但她依旧不动声色:“越泽,你太敏感了。这些银两不过是为老朋友周转,早晚会还回来。”
“老朋友?”沈越泽眸中闪过一抹寒光,“母亲,您这是在侮辱儿子,还是觉得儿子不会追查?”
太夫人的脸色微微一变,语气也冷了几分:“越泽,无论你信不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云中侯府!
“你虽不是我生的,可你还没到满月,就是我在养着。你是男人,不知道女子做妾有多艰难!你就多照拂妙妙一些,又何妨呢?”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她,并不接茬:“若真是为了侯府,那请您交代清楚——这些银两的去向,以及您与外头那些‘老朋友’的联系!”
太夫人被他的气势压得一时语塞,握紧了手中的帕子。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丫鬟的通报声:“夫人来了!”
安安缓步走进院子,看到这剑拔弩张的场景,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夫君,母亲。”她柔声行礼,“妾身听说夫君来找母亲,便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妾身帮忙的地方。”
太夫人看到她,目光中透出一丝复杂,冷冷道:“帮忙?我们娘儿俩的事,轮得到你这外人帮忙?”
安安却不慌不忙地笑了笑:“太夫人,妾身无意干涉您与夫君的谈话,只是账册一事,妾身也有些许疑惑——这些银两,究竟是为了侯府,还是为了……外头的人?”
她的声音不急不缓,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太夫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安安,你什么意思?”
“太夫人,妾身并没有别的意思。”安安微微垂眸,语气依旧温柔,“只是,妾身担心,有人利用太夫人的信任,从侯府中攫取好处。”
沈越泽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动,目光深深地看向安安:“安安,你是说……这些银两,可能是太夫人身边的人擅自挪用的?”
安安轻轻点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妾身只是猜测,具体的情况,还需查明。但妾身相信,太夫人绝不会做出有损侯府的事。”
她这话看似柔和,却在无形中将问题的矛头转向了太夫人身边的人。
太夫人听出她的言外之意,眸中闪过一抹寒意:“安安,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我眼皮底下动了手脚?”
“太夫人,妾身不敢妄言。”安安笑意浅浅,“不过,若真是如此,那就得尽快查清楚,以免侯府遭受更大的损失。”
与此同时,偏院内,妙姨娘正在嬷嬷的搀扶下慢慢走动,脸色依旧苍白,却多了几分狠戾。
“姨娘,您现在的情况,实在不宜再插手账目的事了。”嬷嬷低声劝道,“太夫人那边,也未必护得住您。”
妙姨娘冷笑了一声,眼中透着浓浓的怨毒:“太夫人不过是个老狐狸,她根本不在乎我死活——否则,她早就该动手救我了。”
稳婆点了点头:“是的,夫人。妙姨娘最近劳心伤神,加上服用的安胎药分量太重,反而适得其反。若是再不注意,恐怕……”
她欲言又止,似乎不敢说得太明白。
安安却冷静地接过话头:“恐怕会有流产的风险,是吗?”
稳婆低头应道:“是。”
安安听后,目光中透着一丝冷意。她轻轻敲了敲桌面,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深意:“看来,她对这孩子的依赖,比我想象中更大。”
昭儿忍不住插嘴道:“夫人,那咱们是不是可以……”
“不。”安安抬手打断她,目光沉静如水,“这孩子虽是她的筹码,但对侯府来说,也是侯爷的骨肉——在孩子出生之前,妙姨娘不会轻举妄动。我们要做的,是借她的急功近利,让她一步步自乱阵脚。”
昭儿连连点头:“夫人高明!”
安安微微一笑,眼中却闪过一抹寒光。
晚间,沈越泽召安安至书房议事。
“夫君深夜唤妾身,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安安迈步走进书房,目光平静如常。
沈越泽抬眼看向她,眸中透着一丝复杂:“妙姨娘怀孕的事,你怎么看?”
安安微微一愣,随即低头笑了笑:“夫君问妾身的看法,倒让妾身有些意外。”
“为何意外?”沈越泽放下手中的卷宗,目光直直地看着她,“你是侯府的当家人,妙姨娘怀孕这样的事,难道不该由你来处理吗?”
安安抬眸与他对视,目光沉静:“夫君既然问了,妾身也就直言——妙姨娘怀孕是侯府的喜事,但这孩子尚未出生,太夫人便将她抬得如此高,未免有些操之过急。”
“操之过急?”沈越泽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平和却带着几分笃定:“妾身并非质疑妙姨娘的身孕,而是觉得,孩子尚未出生便如此张扬,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夫君以为呢?”
沈越泽听后,目光微微一闪,似乎被她的话点醒了什么。
“你说得有道理。”他点了点头,语气中多了几分认真,“此事确实不宜张扬。”
他顿了顿,忽然换了个话题:“不过,安安,我倒是觉得,你对妙姨娘的怀孕,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安安微微一怔,随即笑着说道:“夫君误会了,妾身不是不在意,而是明白,侯府的未来不止靠一个孩子——无论妙姨娘是否怀孕,妾身都会尽力守住侯府。”
沈越泽闻言,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半晌未语。
安安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微微侧身说道:“若无其他事,妾身便先告退了。”
“等等。”沈越泽突然开口,语气低沉,“安安,妙姨娘的怀孕,你真的一点都不觉得不甘心?”
安安身形微微一僵,旋即轻轻一笑:“夫君既然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再问?”
她没有等他回答,便转身走出书房,背影依旧从容淡定。
然而,走到廊下时,她却停下脚步,轻轻闭上眼,胸口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
“不甘心?”她低声喃喃,嘴角扬起一抹苦笑,“或许吧,但那又如何呢……”
侯府内的局势随着妙姨娘怀孕的消息逐渐趋于紧张,而一向“人淡如菊”秦如霜,很好地握住了这次机会。
正午,秦如霜带着清兰正陪太夫人在花园内散步。
“清兰这孩子可真是越发标致了。”太夫人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道,目光中透着几分欣慰,“这模样,可一点都不像你和越泽,倒是随了老侯爷年轻时候的风采。”
“太夫人过奖了。”如霜微微低头,语气恭敬中带着一丝谦卑,“清兰年纪小,不懂事,若不是太夫人多加教导,哪有今日这般模样。”
安安缓步走进亭中,抬眼看向他,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元殿下的邀请,我怎敢不来?”
元宸闻言,抬眼看着她,目光中透着几分探究:“侯夫人果然聪明,连我的身份都一清二楚。”
“殿下的身份,从上次见面起,妾身便已猜到几分。”安安不动声色地坐下,语气轻松,“殿下今日约见,不知有何指教?”
元宸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夫人,您既然能看出我的身份,那也该知道,我如今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庶子——但我却能助您摆脱如今的困境。”
“困境?”安安微微挑眉,“不知殿下指的,是妙姨娘,还是……太夫人?”
元宸低笑一声,目光深邃:“夫人不必试探。侯府上下的事,对我而言,不过是小局。我真正想谈的,是更大的棋盘。”
安安的心微微一动,但表面依然平静:“更大的棋盘?殿下是指……”
元宸目光如炬:“朝局。”
**安安沉默片刻,缓缓开口:“殿下说笑了。妾身不过是个管家理院的妇人,如何能参与朝局?”
“夫人,您太谦虚了。”元宸轻轻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您若真的只是个普通妇人,如何能将妙姨娘压得无力翻身?如何能让侯爷对您逐渐依赖?您……绝非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安安心中一震,却依旧面色如常:“殿下高看妾身了。”
“我不过是说实话。”元宸靠在椅背上,神色自若,“夫人,您知道我为什么要找您吗?”
安安看着他,目光淡淡:“殿下若是想说,不妨直言。”
元宸的目光变得深沉,声音低缓:“因为您是一个聪明人,一个真正懂得抓住机会的聪明人。”
他顿了顿,继续道:“侯府能否成为我棋盘上的助力,关键不在沈越泽,而在您——若您愿意助我,我必不负您。”
安安的心微微一震,但她依旧保持着冷静与从容。
“殿下好大的野心。”她轻轻一笑,目光中带着几分讥讽,“不过,殿下既然知道妾身聪明,那就该知道,聪明人从不轻易押宝——尤其是押在一个还未站稳脚跟的人身上。”
元宸闻言,竟然笑了:“侯夫人果然有趣。”
“殿下过奖了。”安安站起身,神色淡然,“若殿下今日仅此而来,那妾身也无意久留——朝局的事,非妾身所能置喙。”
她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却听元宸低声道:“夫人可知,妙姨娘的病,并非意外?”
安安脚步一顿,猛地转头看向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元宸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侯府的敌人,远比您想象中更复杂。”
回到侯府后,安安便坐在书案前,细细回想着元宸的话。
“侯府的敌人,远比你想象中更复杂……”元宸离开前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如一根针扎进了安安的脑海。
“夫人,您在想什么?”昭儿端着茶进来,小心翼翼地问。
安安收回思绪,轻轻抿了口茶,语气淡然:“昭儿,你觉得,元宸的话可信几分?”
昭儿愣了一下,迟疑地说道:“那位殿下虽然来历尊贵,但奴婢总觉得,他的话……好像藏着什么算计。”
安安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深沉:“算计是一定有的,但有一点他说得没错——侯府的敌人,确实不仅仅是妙姨娘背后的人。”
她顿了顿,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去查查太夫人身边的人,尤其是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不该接触的东西。”
昭儿一愣:“太夫人?”
“不错。”安安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太夫人护着妙姨娘,却没对她的病情多加追究,你不觉得奇怪吗?”
“夫人,您看那边!”昭儿小声提醒。
顺着昭儿的方向看去,凉亭的阴影处,果然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他背对着她们,披着一件黑色长袍,身形隐没在夜色中。
安安不动声色,提着灯笼走上前,冷声道:“阁下是谁?妙姨娘的背后之人,还是别有所图?”
男人听到声音,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月光洒在他脸上,隐约可以看出,他五官英俊,眉眼间却透着一股冷厉。
说是“男人”,其实不过是一位少年。
他微微一笑,低声道:“陆夫人果然聪明,既然来了,那不妨听听在下的提议。”
安安目光微微一凝,语气冷淡:“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男人摇了摇头,语气不疾不徐,“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解决妙姨娘,让她彻底从侯府消失。而你,只需要帮我做一件事。”
安安轻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听起来倒是不错。但妙姨娘的事情,我自己就能解决,为何要你帮忙?”
“侯夫人可别急着拒绝,”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中透着几分笃定,“妙姨娘虽然可恨,但她毕竟得侯爷宠爱,想要扳倒她并不容易。更何况,她背后还有不少隐藏的手段,你就不怕她死灰复燃?”
“是吗?”安安轻笑一声,眸中寒光一闪,“那阁下又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
男人低头,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牌,缓缓放在凉亭的石桌上:“凭这个。”
昭儿眼尖,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夫人,这是……皇室的玉牌!”
安安眯了眯眼,眸中露出一丝冷意。那玉牌雕工精致,正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金龙,背面则刻着一个“宸”字。
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你让我帮你做什么?”
男人的目光沉了下来,声音压低:“我要你暗中监视侯爷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他最近接触的朝臣……别问原因,事成之后,我会送你一件意想不到的好处。”
“意想不到的好处?”安安轻轻笑了笑,缓缓摇头,“我对不明不白的事情,不感兴趣。更何况……我为何要为了你,监视我的夫君?”
男人似乎早料到她会拒绝,语气依旧平静:“夫人不必急着答应。只是,这侯府看似风光,实际上却风雨飘摇。若你不想有一天被侯爷牵连,还是三思而后行。”
说完,他微微颔首,不等安安开口,便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昭儿有些紧张地问:“夫人,咱们该怎么办?那人看起来来头不小……”
安安站在凉亭中,目光冷冷地看着那枚玉牌,良久之后,轻轻一笑:“来头不小又如何?皇室中人,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
她收回目光,转身往回走,声音平静而笃定:“不过是一只过河的卒子罢了。他想借我的手搅动这盘棋,我倒要看看,他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昭儿连忙跟上,低声问:“夫人,咱们要应对吗?”
安安眸中寒光一闪,语气冷淡:“不用急。既然他送了块玉牌给我,那我就先收着,看看他下一步棋会怎么走。”
她轻轻握紧手中的灯笼,目光如刀:“妙姨娘的背后之人……怕是比我想象中更不简单了。”
回到正院,昭儿赶紧为安安披上外袍,忍不住小声嘟囔:“夫人,您还是要小心些啊……那人来历不明,咱们是不是应该告诉侯爷一声?”
安安靠在软榻上,摸了摸自己的圆滚滚的肚子,微微挑眉:“告诉侯爷?”她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脸,“昭儿,你觉得侯爷会信一个胖得连裙子都穿不下的妻子,还是会信一个暗藏玄虚的皇子?”
昭儿一滞,随即低声道:“自然是侯爷更信您……”
“信我?”安安嗤笑了一声,眸中闪过一丝冷意,“侯爷怕是更愿意信自己。就算我拿出玉牌来,侯爷只会觉得我是在故意挑拨他身边的人罢了。”
昭儿看着自家夫人微微发福的脸庞,心里隐隐有些心酸。夫人自从嫁进侯府后,受尽冷落,身形也渐渐变得臃肿,府中上下除了妙姨娘,谁不是拿她当笑话看?现在竟还要被这些莫名其妙的人牵扯进更深的漩涡……
“夫人,那咱们怎么办?”昭儿忍不住问,“难道就这么让那人搅和咱们的生活吗?”
安安微微一笑,声音平静:“他想利用我,我又何尝不能反过来利用他?既然他这么急着跳出来,那我就先按兵不动,让他露出更多底牌。”
昭儿心头一震,连连点头:“夫人,您说得对!那我们接下来是要查那个‘宸’字的来历吗?”
“不急。”安安摇了摇头,摸了摸自己的圆圆的脸庞,眼神深沉,“先查妙姨娘最近还有什么动静,再盯紧侯爷,看看他最近的举动是否有什么异常。一步一步来。”
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毕竟,现在这盘棋,我只是一个被低估的‘废棋’而已,谁会对一个肥妻的每一步动作上心呢?”
第二日清晨,安安换上一件裁剪得体的暗红色长裙,坐在院中慢悠悠地喝着花茶。
院中种满了芍药花,晨光洒下,花香与茶香交织,安安一边喝茶,一边随手拿起一本医书翻看,目光却不时扫向庭院外。昭儿小跑着进来,语气带着几分紧张:“夫人,妙姨娘的院子里,好像来了一个生面孔的老嬷嬷,说是替妙姨娘请平安符。”
“平安符?”安安的手指轻轻抚过书页,唇角的笑意意味深长,“她到现在还有心思求平安符?”
昭儿点点头,又补充道:“奴婢问了下院子里的粗使丫头,那嬷嬷是城南庙里很有名的‘道婆’,据说她开过的符能解灾挡祸,妙姨娘的人特意偷偷请来的呢!”
嬷嬷附和着笑了笑,却忽然听到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妙姨娘,夫人来了!”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声音里满是惊慌。
妙姨娘脸色一变,连忙从榻上起身:“她……她亲自来了?”
“是!夫人已经到了院门口!”小丫鬟点头。
妙姨娘强自镇定,整理了一下衣襟,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哼,她倒是有胆量,带她进来!”
片刻后,安安缓缓步入偏院,手中捧着那件包裹。
“妙妹妹,妾身来迟,未曾好好谢过你的‘礼物’,真是失礼了。”安安站在妙姨娘面前,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语气温和。
妙姨娘听着这话,心中一阵发虚,但脸上依旧带着嘲讽的笑:“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妹妹不过是尽了些心意,姐姐却特地跑来道谢,倒是妹妹受宠若惊了。”
安安将包裹放在桌上,微微挑眉:“妙妹妹的心意果然让人感动。只是这‘礼物’,妾身实在不敢独享——不如请妙妹妹也试试?”
“试试?”妙姨娘愣住,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对啊。”安安缓缓打开包裹,拿出那件寿衣,笑意不减,“妙妹妹亲手挑选的布料、设计的花样,怎能让我一个人独占?倒不如请妹妹也穿上,咱们一起去见太夫人——顺便请她老人家评评理,这寿衣……是否合适?”
妙姨娘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怎么?妙妹妹这是舍不得了?”安安轻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多了几分冷意,“还是说,这寿衣本就不是给妾身的?”
妙姨娘咬紧牙关,强作镇定:“姐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妹妹不过是想逗姐姐开心,哪里想到姐姐竟如此小题大做!”
“逗我开心?”安安轻轻眯起眼,目光凌厉,“妙妹妹,你觉得寿衣能让我开心?还是说……你觉得我会怕你?”
妙姨娘被她的气势压得连连后退,嬷嬷连忙上前扶住她,低声道:“夫人,姨娘身体不好,您……”
“身体不好?”安安冷冷一笑,“那就更该注意身体了。妙妹妹,听我一句劝——别再玩这些低劣的把戏,否则,下一次,我可不会再这么客气。”
当晚,安安回到正院,将偏院的情况如实告诉了沈越泽。
沈越泽听完,脸色铁青,猛地一拳砸在桌上:“她简直无法无天!”
“夫君不必动怒。”安安淡淡说道,“妙妹妹不过是个小角色,她之所以敢如此嚣张,是因为有人在背后撑腰。”
沈越泽闻言,目光深沉:“你的意思是……太夫人?”
安安摇了摇头:“太夫人纵容了妙妹妹,但并非幕后主谋——真正的敌人,是洛河山庄,以及……更深层的势力。”
沈越泽沉思片刻,语气低沉而坚定:“安安,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查到底。”
安安看着他,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但很快恢复平静:“夫君若是信妾身,妾身愿为夫君分忧。”
沈越泽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好,安安,这次我信你。”
妙姨娘在偏院的失利并未让她彻底收敛,反而让她的嫉恨更加深重。
“姨娘,夫人已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您难堪,这时候咱们是不是该避一避锋芒?”嬷嬷一边为妙姨娘端着药汤,一边小声劝道。
“避?”妙姨娘一把将药汤扫落在地,眼中满是愤怒,“你让我避?这次她能当众羞辱我,下次是不是就要我在侯府抬不起头?!”
嬷嬷急忙跪下捡起药碗,小心翼翼地说道:“可是姨娘,现在侯爷好像越来越向着夫人了,您若是再贸然出手,恐怕会适得其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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