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傅沉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地下恋男友为白月光抢我豪门千金身份,我杀疯了白月光傅沉宴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甜酱达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妈,你们怎么来了?女儿知道错了,女儿不该赌气离家出走,我这就跟你们回家!”我打量着眼前的中年男女,知道他们并非为了顾梦溪而来。管家将我赶走前,我留下了我的毛发和一笔钱让他们去做亲子鉴定。男人快步走向我,满脸期待:“你就是我们的女儿!”他用的肯定句。傅沉宴和傅太太,还有顾梦溪都齐齐愣住。顾梦溪也不躲在我妈怀里哭了,跑过来拉住我爸:“爸爸,你认错人了!她就是一个做梦都想攀高枝的保姆,最喜欢勾引各种富家子弟,这种人怎么可能是顾家千金?”一旁的陆泽却冷笑道:“她不是顾家千金,难道你这个故意加害她的人就是?”“陆泽,你在胡说什么?不就是昨夜她把你伺候好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当舔狗?”哪怕已经知道傅沉宴不爱我,但他的话依旧如一柄尖刀,刺进...
《地下恋男友为白月光抢我豪门千金身份,我杀疯了白月光傅沉宴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女儿知道错了,女儿不该赌气离家出走,我这就跟你们回家!”
我打量着眼前的中年男女,知道他们并非为了顾梦溪而来。
管家将我赶走前,我留下了我的毛发和一笔钱让他们去做亲子鉴定。
男人快步走向我,满脸期待:“你就是我们的女儿!”
他用的肯定句。
傅沉宴和傅太太,还有顾梦溪都齐齐愣住。
顾梦溪也不躲在我妈怀里哭了,跑过来拉住我爸:“爸爸,你认错人了!
她就是一个做梦都想攀高枝的保姆,最喜欢勾引各种富家子弟,这种人怎么可能是顾家千金?”
一旁的陆泽却冷笑道:“她不是顾家千金,难道你这个故意加害她的人就是?”
“陆泽,你在胡说什么?
不就是昨夜她把你伺候好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当舔狗?”
哪怕已经知道傅沉宴不爱我,但他的话依旧如一柄尖刀,刺进了我的心。
我不傻,陆泽能和我亲生爸妈一起赶过来,定然是他帮我忙了。
顾梦溪脸色苍白的抓着我爸:“爸,你别信这女人的鬼话,她就是想攀高枝想疯了!”
随着陆泽一声嗤笑,我爸抬手一巴掌扇在了顾梦溪脸上:“畜生!
我养了你这么多年,竟养了个白眼狼!”
“你和傅沉宴做的好事,我全都知道了!”
爸爸拿出亲子鉴定单,顾梦溪脸上血色尽失。
傅沉宴和傅太太也讪笑着,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为了让我们放弃寻亲,你们可真是费心了!”
“顾梦溪,从今天起,你和我顾家再无瓜葛!”
顾梦溪当即扑通跪在了爸妈面前,哭得声泪俱下:“爸,妈,你们不是说就算寻回了真千金,也不会把我赶出顾家吗?
你们不是说我永远都是你们的女儿吗?”
我妈没有理顾梦溪。
她缓缓走到我面前,未语泪先流:“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
被无视的顾梦溪,抱着我妈的腿,泣不成声:“妈妈,你看看我啊,我是你最爱的小溪啊!”
我妈却一脚将她踹开:“我没有养过你这样白眼狼的孩子!”
“这笔账,我们顾家会慢慢同你们算的!”
爸妈放下话,看都没有看顾梦溪一眼,带着我离开。
即将上车时,傅沉宴突然跑过来拉住我:“安澜,我能跟你聊聊吗?”
我和他早已无话可说。
陆泽替我推开了他:“滚!”
顾梦溪哭着要跟着上车,也被陆泽踹开了。
跟着爸妈回到顾家,管家看着我恨不得把腰弯到地上:“大小姐,之前是我眼神不好,没认出您来......”我知道,如果不是我给了他一笔小费,他万万不会给我传话的。
虽然中间,少不了陆泽的帮忙,但我也没必要同他计较。
陆泽大摇大摆跟着进了顾家,开门见山就是要联姻:“叔叔阿姨,之前的话还算数吧?”
爸妈却转头问我什么想法。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和陆泽在娘胎里就定了娃娃亲。
傅沉宴的母亲花钱雇我照顾了他五年。
明面上我是他的贴身管家,背地里是任他予求予取的地下女友。
就在我以为他要娶我时,偶然听到他和兄弟的调侃:“五年了,顾氏已经放弃寻找女儿,你的白月光也坐稳了千金之位!
你是不是该娶人家做补偿了?”
“谁会娶一个暖床工具?
等我玩腻了,自然会处理掉!”
“睡了五年肯定早腻了!
不如我帮你处理……滚!
我的人你也敢肖想?”
原来,他嘴里的爱我,是替白月光抢我的亲生父母,是让我当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暖床工具。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拿出协议和傅太太摊牌:“协议早已到期,我也该离开了。”
我执意离开,傅太太红着眼替我安排好一切。
“澜澜,我以为你早晚会嫁给阿宴,你当真非走不可?”
推门而入的傅沉宴看着眼前这幕,拧眉问我:“你要走?
走哪去?”
傅太太张口想全盘托出,我握紧她的手,如常道:“我想出去旅游散散心,太太担心我安全。”
傅沉宴当即不满:“多少年了,还没死心寻亲吗?
要是你爸妈真有心找你,早该一家团聚了......”也许是我的直视,让傅沉宴有片刻的心虚。
他抬手摸了摸鼻子,把傅太太打发走后,搂着我进了卧室。
一进房门,他就将我用力抵在门上亲吻:“安澜,是我对你不够好,还是我妈对你不好,你就这么想去找你亲生父母?”
他一如既往的霸道,不顾我的反抗,用力咬在了我唇上以做惩罚。
铁锈味在口中散开,他身上不属于我的香味也在鼻尖散开。
今天的他,话格外多。
“安澜,有我在,你就有家,不爱你的人你又何必浪费精力在他们身上?”
“等忙完这阵,我休假带你去环球旅游。”
我用力推开他,擦掉唇角溢出的血,笑得格外明媚:“好,听你的。”
他不爱我,我确实没必要浪费精力在他身上。
我的乖巧顺从,让傅沉宴眼眸晦暗,手迫不及待伸进我衣衫里。
“安澜,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迷魂药,我怎么就对你欲罢不能呢?”
我往后退了一步,错开了他的更进一步。
压根不是我对他下了迷魂药。
他身上熟悉的香味,明确的告诉我,他不舍得折腾顾梦溪,所以回家来折腾我了。
傅沉宴见我后退,有一瞬间的不满,随即兴致昂扬。
“欲擒故纵?
我喜欢......”我冷眼看他又亲了上来,提醒他:“这是主卧。”
果然,傅沉宴脸上的情欲渐渐消散。
五年来,我虽是他名副其实的女朋友,但却从未有资格睡在他的主卧。
确切的说,是连床都没碰到过。
以前,他怕傅太太知道我们的关系,逼我们早婚生子。
我便天真的替他瞒着。
傅沉宴猴急的将我拦腰抱出主卧时,傅太太突然下楼。
“阿宴,你们......”面对傅太太打量和质疑的目光,傅沉宴脸不红心不跳的责怪她:
“妈你走路怎么不吱声?
安澜崴了脚,你突然出来也不怕吓到她......”他抱着我的手暗暗用力,示意我配合他。
我借着这个机会,挣扎着跳下来。
不料真崴了脚。
傅沉宴看着我额头沁出的冷汗,悄悄给我竖了个大拇指。
傅太太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儿子替我忙前忙后,欲言又止。
她最终在我哀求的目光下,转身上楼了。
傅沉宴也转身抱着我,进入他斥重金为我装扮的卧室。
整个房间耗费最多的就是打造隔音。
可笑我以前还很感动,感动他这么做是为了让觉浅的我安睡。
可实际上,他只是为了来这间房发泄他的私欲,却又不至于被住在三楼的傅太太发现。
酸涩在心头蔓延。
但在他把房门反锁,再次欺身而上时,恶心掩盖了所有酸涩。
他的腿压在我脚踝处,钻心的疼让我忍不住痛呼。
傅沉宴有些不爽:“行了,再装就过了,刚还准备夸你崴脚演的真像......今天穿我才定做的那套女仆装吧......”上脑的傅沉宴,在他妈妈面前假装忙活了半天,都没有发现我的脚踝已经红肿。
我对上他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再一次清醒的意识到,他对我从未有过真心。
占有欲极强的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玩得欢心的玩具。
感受着他忍耐到极致的身体,我第一次没有迎合他:“累了,改天。”
好事被我屡次打断,傅沉宴整个人散发着寒气。
他眯着眼想质问我,电话急促响起。
听到电话那头的哭声,傅沉宴慌忙开门往楼下跑。
等他带着浑身湿透的顾梦溪上楼时,我已经躺在床上。
他却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不咸不淡的命令我:“去帮小溪煮点姜汤去去寒。”
我坐起来看着他们,一动不动。
沈梦溪当即瘪嘴,可怜兮兮的脸上满是委屈:“宴哥哥,虽然她是保姆,大半夜的让她给我煮汤会不会太麻烦了?
我熬一熬应该就没事了。”
说完,她就打了个喷嚏。
傅沉宴一把将她搂紧,蹙着眉头催促我:“没看到小溪淋雨了吗?
别忘了服从我的命令是你的本职工作。”
他说的没错,我是该服从他的命令。
可雇佣协议早就在两年前到期了。
当初顾梦溪不告而别远赴国外,傅沉宴一蹶不振,每日借酒浇愁,还患上了严重的躁郁症。
一日他在酒吧买醉,碰到兼职的我被人调戏。
我不从,那群人便准备把我拖进包间来硬的,是傅沉宴提着酒瓶冲上去,双方互殴到浑身是血。
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我坚持要在医院照顾他。
傅太太看他竟然不排斥我,甚至连躁郁症都因为我的存在而好几天没有复发,在咨询医生后,她果断拿了一份雇佣协议给我。
“三年五百万,陪在傅沉宴身边当他的贴身管家。”
恰逢当时养父重病去世,借的一堆欠款等着还。
但对顾梦溪,却是珍而重之。
每次我求饶,他只会愈发不知节制的说他爱惨了我。
尤其是傅太太不在家时,他更是肆无忌惮,有次直接害我进了医院。
医生责备他,爱我就该好好珍爱我,而不是这般纵欲。
他红着脸同我认错,还趁医生不注意咬在我耳垂轻轻道:“安澜,怎么办?
我对着你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我不敢想自己到底多爱你......”他一句爱我,我便不好再责怪他。
毕竟,如果不爱,又怎么会如此痴恋我?
可我从未想过,男人的性和爱是可以完全分开的。
有次,他的好兄弟调笑他到底是哪来的精力,能天天和我做恨。
他捏了捏我羞红的脸,说是因为爱。
可如今,我知道,是真的因为恨。
一夜辗转难眠,我早起做了我和傅太太的早餐。
吃了一半,傅沉宴和顾梦溪从房间出来。
他看到桌上竟然没有多余的早餐,开口质问我:“我和小溪的早饭呢?”
傅太太看到顾梦溪脖子上的红痕,当即冷了脸:“阿宴,谁许你把这女人带回家的?”
傅太太从傅沉宴第一次带顾梦溪回家,就很不喜欢她。
起初,我以为她是嫌弃顾梦溪只是顾家抱错的女儿,所以嫌弃门不当户不对。
可是她又宁愿傅沉宴娶我这个要什么没什么的普通人,都不想自己儿子和顾梦溪搅和在一起。
甚至,为了制造我和傅沉宴独处的机会,她三五不时就出去和闺蜜旅游。
私底下还为我出谋划策如何拿下傅沉宴。
每每这时,我都有很重的负罪感。
我不敢告诉她,其实从我住进傅家不到月余,就已经和傅沉宴滚到一张床上了。
我怕她知道真相后,觉得我也是动机不纯的女人而厌弃我。
傅太太早饭也不吃了,摔了筷子,起身要拉着我离开家,傅沉宴也一把拉住我。
“妈,我有话跟安澜说。”
傅沉宴拉着我的手陡然用力,疼得我情不自禁拧眉。
他是怕我同他妈告密吗?
傅太太希望我和傅沉宴好,自行先去车上等我。
傅沉宴安抚了几句顾梦溪,就把我拉到了一旁:“安澜,你昨晚闹我姑且不同你计较,但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知道吧?”
“小溪和你不一样,她自小金枝玉叶从未受过委屈,你自小吃苦吃惯了,多担待些。”
合着顾梦溪抢了我的父母和人生,我就该一辈子都吃苦吗?
我勾唇浅笑。
“嗯。”
傅沉宴见我不再满身是刺,圈住我的腰身,想给我一个吻,被我躲开。
“自重!
别让你的小溪误会了。”
傅沉宴如同触电般收回手,晦暗不明的看着我:“安澜,你从昨天开始就不对劲,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碰你吗?”
我往后退一步,淡淡道:“我嫌脏。”
他不光心是脏的,身体也是脏的。
被嫌弃的傅沉宴,甩袖转身走到客厅和顾梦溪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
我熟若无睹的出门,无视背后那道灼热的目光。
“在想什么?”
睡在陆泽身边,总不能说在想傅沉宴。
他看我不说话,突然起身在我唇上啃了一口:“你都是我的人了,不许再想傅沉宴那畜生!”
“我怎么就是你的人了?”
成年人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没道理睡一觉就定终生吧?
也许是我神情太过露骨,陆泽突然就委屈上了。
他抱着我的脸,郑重其事的撒娇起来:“昨天我就说了,跟了我就是我的人,不许反悔,你现在是床都没下,就想不认账?”
“还是我昨天表现不好,你不满意了?”
“这事儿得熟能生巧,你多给我点机会!”
说着,他又俯身亲了过来。
昨夜到底是有药效在作怪,现在药效彻底没了,我感受着手指上的戒指,莫名的心慌。
我做不到上一段感情无疾而终,又迅速投入另一段感情。
在我推拒时,陆泽眼睛都红了。
“安澜,傅沉宴那畜生就这么好吗?
你到现在还惦记着他呢?”
说曹操曹操到,傅沉宴给陆泽打了通电话。
我也没注意是谁的手机,只想快速缓解尴尬,滑动就接了。
傅沉宴听到我有些沙哑的声音,立马沉声问我:“安澜?
怎么是你接的电话?
你和陆泽在一起?
你嗓子怎么了?”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质问他为何要把我送给他兄弟吗?
陆泽见我发呆,惩罚性的凑过来吻我耳垂:“专心点!”
我忍不住痒,娇笑出声。
傅沉宴在那边瞬间炸了:“陆泽?
你个王八蛋,你俩在做什么?”
“我叫你跟我把人搞定,你就这么玩的?”
陆泽嗤笑出声:“我已经搞定了,重谢就不必了,回头份子钱多随点就行!”
“陆泽!
你混账!”
“安澜,给你十分钟,赶紧给我滚回家!”
“傅沉宴,送出去的人,可没道理再要回去哦!
要回,也是回我家了!”
傅沉宴气得破口大骂,紧接着是东西叮当落地的破裂声。
这是第一次,他因为顾梦溪以外的人失态。
他躁郁症又犯了。
我自是没空管他,而是一把推开陆泽:“外面的记者,是不是早就被你打发了?”
陆泽心虚的挠挠头,讨好的把我圈进怀里:“咱俩上头条,怎么着也得是因为结婚,你说是不是?”
我没想到陆泽是玩真的。
他拿出手机,当即给家里人打电话说要带老婆回家。
我连制止都来不及。
他叫人给我送来一套衣服,还没来得及换,门被傅沉宴锤的哐哐直响。
“安澜!
出来!”
我没想到傅沉宴竟然会找过来。
总归是要面对的,我起身去开门,陆泽却将我按在沙发上,自己去开门。
傅沉宴进屋看到我已经换了身衣服,脖颈处的红痕哪怕我想遮也遮不住。
因为陆泽说,就是要盖章证明我是他的人。
傅沉宴猩红着眼,握拳朝陆泽砸来:“畜生!
朋友妻不可欺,你踏马敢动我的人?”
陆泽站着不动,挨了一拳后,开始主动出击:
“我也不逗你了,等你缓过劲,我就带你离开。”
“那个你别误会,我不是不愿意......我只是......”他语无伦次的指了指窗户,告诉我可以一起跳窗,这样就不用被抓奸了。
没想到,花名在外的陆家太子爷,竟这么纯情。
我端起水杯喝了药,燥热渐渐没那么难以抵抗。
陆泽看了眼时间,催促我该走了。
他扶着我走到窗边,揽住我的腰准备送我下去,门外却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药效还没完全消散,我双腿完全无力爬上窗台。
看了眼窗外,我一眼就看到蹲守在下面的狗仔。
在跳窗被偷拍和在房间等着被偷拍间,我老实选了后者。
“陆少爷,看来你今天要上头条了。”
陆泽抱着我,灼热的气息喷在我脖颈,让我情不自禁身子颤栗。
“人进去了吗?”
“进去了,我们一直盯着在,太太放心吧!”
傅太太的声音响起。
我脑海里突然浮现起她听闻我要离开时的满脸不舍:“澜澜,五年朝夕相处,我早已把你当做亲女儿,好端端的怎么要提离开?”
“是已经寻到你亲生父母了吗?”
“你要离开,阿宴肯定又要病发,只有你能帮他......”傅家人对我从头到尾都是欺骗,我自是不甘愿再做被人愚弄的傻子。
我和陆泽对视一眼,默契的吻在了一起。
本以为陆泽会贪图我的身子,但他却在最后一步时,停了下来。
“你可想好了,跟了我以后就都是我的人。”
男人在床上的话并不可信。
但不知为何,撞进陆泽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我读到的却全都是认真。
我不由得笑了:“陆少爷跟别的女人,都演这么真吗?”
虽然外界传闻他换女朋友如换衣服,可这一刻,我总觉得他和传闻不一样。
他把头埋进我脖颈,低喃:“没有别的女人,你是第一个......”我自是不信的。
直到五分钟后。
我信了。
陆泽挫败的揪着头发,不敢抬头看我:“你会不会因为这个不要我了?”
他整个人如同被抛弃的小狗,等着我最后的宣判。
想到他刚刚的极力隐忍,那是我在傅沉宴身上从未体会过的珍视和小心翼翼。
这五分钟里,他问了我不下二十遍疼不疼。
暖流从心中划过,我主动拉过他,吻了上去。
一夜沉沦。
我醒来时,手上不知何时被套了枚戒指,尺寸还刚好。
身上也都被陆泽清理的干干净净。
阳光透过窗帘缝透射到房内,陆泽那修长的睫毛,竟比我的还要长。
我鬼使神差的想去触碰,他却陡然睁开眼,一把抓住我的手吻了上来:“早!”
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一夜。
陆泽深情凝望我的模样,让我想到自己求了傅沉宴无数次,却求而不得的东西。
清晨,阳光,和你。
阳光依旧,但那个人,却不是傅沉宴了。
我竟有种隐隐挣脱枷锁的畅快感。
“你玩弄她感情的时候,怎么不说她是你老婆?”
“哦,不对,是她连是你女朋友这个身份,都不曾有过,你说她是你老婆,谁信?”
拳头落在肉上的声音,光听就觉得疼,但傅沉宴却不觉得疼。
“陆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
一个我睡过的破鞋,你睡起来不膈应吗?”
发起疯来的傅沉宴,和暴怒的狮子没有两样。
口不择言,面容可憎。
我一时想不明白,就这么个丑陋不堪的人,我为何会爱了他五年!
当真是愚不可及!
本来我是想坐看陆泽暴揍傅沉宴。
这话让我彻底坐不住了。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用力砸在了傅沉宴头上。
他摸了摸被砸出血的后脑勺,不可置信的看向我:“安澜,你为了他打我?”
以前他躁郁症犯了,破坏力惊人。
我不忍心他去伤害自己,都是以身来平息他的病症。
以至于,后来,他只要心情不好都会第一时间找我。
他说,我就是他的药。
是他此生离不开的最爱。
如今,我不会再心疼他半分。
“清醒了吗?”
躲在一旁看了半天戏的顾梦溪,尖叫着冲过来,手里的包用力往我身上砸:“贱人!
你一个小小保姆,凭什么敢砸我的宴哥哥!
去死!”
陆泽一把将我护在身后,猛的将顾梦溪推开。
傅沉宴满脸受伤的看着我,都顾不上顾梦溪差点摔倒。
任她在一旁哭得梨花落雨,都不曾发觉。
“安澜,我自问没有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却跟我演起深情来了。
得知真相那天,满胸腔的质问,在他骂我破鞋时,就已经烟消云散。
“你有没有对不起我,你心里明白。”
砸他那一下,我没有心软。
傅沉宴摇摇头,差点站不稳:“安澜,跟我回家,我就原谅你犯的错。”
顾梦溪再也装不下去了,连忙把傅沉宴扶稳:“宴哥哥,她只是一个保姆,你犯得着对她如此上心吗?”
她的胸口若有似无的蹭着傅沉宴的胳膊,企图来引起他的注意。
但是傅沉宴却一把将她的手掰开,冷冷道:“谁跟你说,她是保姆了?”
“她是我......”我等了五年,都没有等来的身份,即将脱口而出。
但是我不需要了。
我连忙出声:“傅沉宴,我不需要你原谅。”
我拉着陆泽,快步离开。
傅沉宴宁可承认我是他女朋友,都不肯告诉我,他早就知道我亲生父母是谁。
爱和不爱,总是那么明显。
上了陆泽的车,我才发现,他嘴角被打出了淤血。
我抬手替他擦拭,他立马疼得倒吸气:“老婆,轻点!”
“闭嘴!”
我摘下戒指,递给陆泽:“谢谢你昨天帮了我。”
不管他和傅沉宴如何,我都没有想要再和这群人再有半分纠缠。
陆泽看我取下戒指,也不叫疼了,眼尾却瞬间红了:“安澜,你不要我了?”
“富家子的游戏,我真的无心参与,放过我吧!”
我转身下车,陆泽却一把将我拉住:“就因为我是傅沉宴的兄弟吗?”
是,好像又不是。
我没有回头,用力掰开他的手指,下车了。
既然顾梦溪和傅沉宴这么害怕顾家认回我,那我便偏要认这门亲。
我打了个车,直奔顾家老宅。
管家听清我的来意,满脸不屑:“去去去,哪来的叫花子,自从老爷开始寻亲,每天像你这样想浑水摸鱼的人不计其数,我们顾家也不是菜园子,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
吃了个闭门羹,我也没放弃。
找了个酒店住下后,我开始查看这几年顾家寻亲的视频。
我这才知道,顾家千金身上有一枚玉佩,腰间有一个蝴蝶形状的红色胎记。
可如今,我脖子上空空如也。
镜子里,那个胎记因为纹了纹身,早已看不出曾经的模样。
只因,玉佩进了傅家后,不知何时丢了。
而腰间的纹身,是傅沉宴说喜欢,特意替我约了纹身师帮我纹的。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是富家千金。
所以,也从未关注过顾家寻亲的视频。
而傅沉宴,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掩盖我的身份。
我若猜的没错,那枚玉佩是在他那里。
再次回到傅家,傅太太脸色并不好看,语气也格外冷淡:“不是攀上陆家这个高枝了吗?
怎么还舍得回来?”
“该不是以为我傅家的门,你也可以随意出入吧?”
整整五年,傅太太对我都是极尽温和的。
她满足了我对一个知性的豪门阔太的所有幻想。
如今,她亲手扯下了面具,端的是和傅沉宴一样面目可憎。
“我回来拿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
你哪样东西不是我傅家的?”
“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从这带走什么!”
我没有理会她,径直上了二楼,直奔傅沉宴的房间。
傅太太立马命人将我拦住:“你有什么资格进我儿子房间?”
“求着你跟阿宴好的时候,你不珍惜,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几个手劲极大的保姆,将我钳制住,我房间里的衣服也被其他人搜出来统统丢进了垃圾桶:“若是没有我傅家,你这辈子都穿不起这样的衣服!
那些包包首饰,就是丢了也不会便宜你!”
就在傅太太命人要把我丢出去时,傅沉宴回来了。
他看着满地狼藉,冷声问傅太太:“妈,你这是在做什么?”
傅太太转过身,看到自己儿子头上包着纱布,心疼的眼泪直掉:“阿宴,这是怎么回事?”
转过头,她就恶狠狠的凶我:“是不是你和那野男人干的好事?”
顾梦溪指着我,大声道:“阿姨,是安澜把宴哥哥砸出了血,医生说要是再砸重点,可能都醒不过来了......贱人!
谁许你伤害我儿子的?”
傅太太抬手就要扇我,却被一个冲过来的人拦住:“住手!”
数道异口同声的叫喊声由远及近传来。
顾梦溪听到熟悉的声音,哭着直扑向一个女人怀里。
缺钱的我毫不犹豫签了协议。
为了照顾好傅沉宴,我按照协议,自学了营养管理健康心理学,只为照顾好他,让他尽快走出失恋的痛苦。
又一次醉酒发病后,他把我当成了顾梦溪,一夜极尽疯狂。
清醒后,傅沉宴看着床上那抹刺眼的红,抱着我道歉:“安澜,我会对你负责的,等时机合适,我们再公开关系。”
自这日后,他便夜夜痴缠我,包包首饰不要钱的往我房里送。
尤其是床榻上,情话都不带重样。
我渐渐迷失在这虚假的深情里,一等就是五年。
却始终没等来他所谓的时机合适,反而等来了他和我在一起的真相。
顾梦溪最初赌气跑出国,就是想逼我亲生爸妈放弃寻亲。
傅沉宴救我,不排斥我,也是因为暗查发现我才是顾家真千金。
他觉得,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把我困在傅家这片天地,就可以帮顾梦溪坐稳真千金之位。
可他也怨恨我的存在,恨我逼走了他的心上人。
那一夜,他并非认错了人。
而是他得知顾梦溪竟然在国外新交了男朋友。
所以,他才在我的身上发泄怒火和不甘。
可笑我竟然把他这五年的泄愤当成了爱。
我收敛思绪,平静无波的拒绝了他:“药箱里有感冒药,直接喝药更管用。”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服从傅沉宴的命令,他已然隐隐有了发怒的迹象。
“安澜,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不禁觉得好笑。
“我是什么身份?”
如今的我和他,既不是雇佣关系,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算下来,最多曾经算床伴而已。
“安澜!
你别越界了!”
他大概是以为自己妈还有同我续签雇佣协议,而我又爱他爱得卑微如尘,所以才能如此趾高气昂的提醒我注意身份吧!
顾梦溪扯了扯他的衣袖,满脸苦楚,看向我的眼神里却都是挑衅:“宴哥哥,你家保姆好凶哦,她好像很不喜欢我,你还是别麻烦她了,是我不该任性和爸妈闹矛盾半夜跑出来,他们要是知道我淋了雨,肯定要心疼坏了......”若非知道顾梦溪就是鸠占鹊巢的坏鸟,我约莫是听不懂她话中深意。
她左一句保姆,右一句保姆,不断提醒我的身份,傅沉宴也没有反驳。
我噙着笑和她对视,不知道她如果失去自以为坐稳的真千金之位,会如何?
顾梦溪见我没有如她预料的那般恼怒或者自卑,用力抱紧自己,身子不受控的发抖。
“宴哥哥,我好冷啊。”
傅沉宴二话不说将她抱到了自己主卧给她放热水泡澡。
又亲自去厨房按照网上的教程给顾梦溪煮姜汤。
在我半夜口渴出去喝水时,听着傅沉宴房间传出的暧昧喘息声,心不受控的抽痛。
傅沉宴小心翼翼的诱哄声,不同于和我在一起时的放肆。
在我身上,他从未有过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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