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还不知道,女人的这句话,昭告了我的死期。
当晚,村长就在我的饭菜里下了药。
我四肢绵软无力,意识却还清醒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村长把我带到了地窖。
你想象的出,自己的皮肤被慢慢割下来,是什么感觉吗?
我知道。
村长拿着磨得锃亮的菜刀,一点一点把我的皮肉分离。
就像是分割一头待宰的猪一样,现在身体上划开几道口子,然后再用力撕扯下来。
村长笑盈盈的说,只有这样,才能剥出最完整的人皮。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恍惚间绝望的想:“还不如给我个痛快呢。”
后来,我的皮肤终于被完整的剥下。
村长欣赏般的拿起人皮在我面前展示,赞叹说:“这是我剥过的最好的皮。”
然后,那老女人进来,看了一眼鲜血淋漓的我,嫌恶的说:“怎么还没死。”
“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