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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偷听我心声,满朝重臣心态崩小说

燕云十八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齐妃大惊,正要上前却被楚帝一把抓住,楚帝道:“老八,这是在做什么?”“孩臣委屈!孩臣委屈!皇宫危险!皇宫危险!我要去凉州!我要去凉州!”“凉州不行。”楚帝微微挑眉,见楚诚还要闹,又补道:“在你及冠前,朕不会让你出京城。”其实及冠了也不会让你出京城的,楚帝暗道。楚诚一听,京城?不是皇宫?有戏!继续嚎:“那我要当官!我要当官!”楚诚一边嚎,心里一边想:“当官也行,反正先逃离皇宫,皇宫之内二皇子渗透的太厉害了,我现在无权无势,在皇宫内跟二皇子对抗就像儿子打爸爸,包寄的。”楚帝眉头一皱,暗道这什么比喻,简直乱套了辈份,随即又想,楚诚现在的确什么都没有,要他跟楚蓝和楚峰对抗多少有些为难。即便是他,如果不是从楚诚心声里得知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布局,...

主角:楚诚楚帝   更新:2024-12-31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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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诚楚帝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帝偷听我心声,满朝重臣心态崩小说》,由网络作家“燕云十八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妃大惊,正要上前却被楚帝一把抓住,楚帝道:“老八,这是在做什么?”“孩臣委屈!孩臣委屈!皇宫危险!皇宫危险!我要去凉州!我要去凉州!”“凉州不行。”楚帝微微挑眉,见楚诚还要闹,又补道:“在你及冠前,朕不会让你出京城。”其实及冠了也不会让你出京城的,楚帝暗道。楚诚一听,京城?不是皇宫?有戏!继续嚎:“那我要当官!我要当官!”楚诚一边嚎,心里一边想:“当官也行,反正先逃离皇宫,皇宫之内二皇子渗透的太厉害了,我现在无权无势,在皇宫内跟二皇子对抗就像儿子打爸爸,包寄的。”楚帝眉头一皱,暗道这什么比喻,简直乱套了辈份,随即又想,楚诚现在的确什么都没有,要他跟楚蓝和楚峰对抗多少有些为难。即便是他,如果不是从楚诚心声里得知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布局,...

《皇帝偷听我心声,满朝重臣心态崩小说》精彩片段

齐妃大惊,正要上前却被楚帝一把抓住,楚帝道:“老八,这是在做什么?”
“孩臣委屈!孩臣委屈!皇宫危险!皇宫危险!我要去凉州!我要去凉州!”
“凉州不行。”楚帝微微挑眉,见楚诚还要闹,又补道:“在你及冠前,朕不会让你出京城。”
其实及冠了也不会让你出京城的,楚帝暗道。
楚诚一听,京城?不是皇宫?有戏!继续嚎:
“那我要当官!我要当官!”
楚诚一边嚎,心里一边想:
“当官也行,反正先逃离皇宫,皇宫之内二皇子渗透的太厉害了,我现在无权无势,在皇宫内跟二皇子对抗就像儿子打爸爸,包寄的。”
楚帝眉头一皱,暗道这什么比喻,简直乱套了辈份,随即又想,楚诚现在的确什么都没有,要他跟楚蓝和楚峰对抗多少有些为难。
即便是他,如果不是从楚诚心声里得知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布局,竟也不得知楚蓝楚峰已经渗透如此之深,足以证明二人之手段。
只是,楚诚倘若真没势力,又如何得知这诸多隐秘?楚帝更好奇了。
心想,不如就给楚诚个有实权的,让他发展看看能做到什么程度。
当即应下:“当官可以,朕允了。”
又说:“只是出了这皇宫,朕便保不了你,那时危机四起,你可要扛住了。”
楚诚心里直翻白眼,若不是楚帝莫名其妙的一些关照,引来了众皇子的嫉恨,他现在还是个皇子链底层的纯痴傻,谁又会来害他?
“这便宜老爹真狗啊,没害我就不错了,还保护我,我怕不是离的越远越安全。”
楚诚心里恨恨的骂着,却见楚帝忽然瞪了一眼,顿时吓得心神一骤!
不是?他会读心术吗?
“等你伤病好了,来养心殿,领官职。”
楚帝负着手,转身离开。
“妾身恭送皇上!”
“奴婢恭送皇上!”
不得不说,太医医术确实高明。
也不得不说,仁淑宫这儿也确实安全。
饮水入食前,齐妃都要先沾点尝尝味,有点太安全了,楚诚现在不怕自己被害,反而怕齐妃被害了。
躺了三四天,一能下床,楚诚就一溜烟的就来到了养心殿。
“来了?”楚帝正在批阅奏折,抬眼撇了他一眼。“阿左。”
一个太监捧着托盘递到他面前,盛着一套衣服,还有一个铭牌。
楚诚拿起铭牌看了看,手感还不错,质感也行,纹路刻的很仔细,翻到正面,上面刻着一个巡字。
楚诚抬头望向楚帝,他正低头翻阅奏折,却好像感受到了楚诚的目光,道:“京城巡逻官,去吧。”
楚诚一脸茫然,不是,京城巡逻官?这是什么官职?
似乎是察觉到楚诚的茫然,楚帝抬起眼来,看了他一会,道:
“京城呢,最近治安不是很好,老八,我就设了个官职,专门负责巡捕京城。”
楚诚疑惑,心想:
“巡捕京城?那不是北军做的事吗?”
京城设有南北军,南军负责皇宫中安保,北军就是负责京城的安保,南北军皆是禁军。
楚帝似是知他所想 又道:
“只因北军事务繁多,京内最近治安不好,你又要当官,朕就专门为你开设了京城巡逻官这个官职。”
楚诚恍然,感情是新开设的,难怪他不知道。“谢父皇,只是不知......孩臣是什么品级?”
“你没有品级。”
“不知孩臣属下现有......”
“你没有属下。”
“不知孩臣上司......”
“是朕。”
楚诚汗流浃背,不过直属楚帝这或许算唯一的好消息了,这表示除了楚帝,他可以不受任何人的遏制。
“阿左,让大桂子带老八去罢。”
“是。”
阿左捧着托盘,领楚诚出殿,此时迎来另外一名太监。
“奴才大桂子,见过八皇子,奉皇上旨意,特来迎八皇子出宫赴职。”
“八皇子,请随奴才来。”
楚诚随着大桂子一路出了皇城,乘着马车在京城里七拐八绕。
楚诚揭开窗帘,好奇的往外瞧。
皇子及冠前没有特殊缘由不得离开皇宫,所以即便是原主也没有出过皇宫,瞧过这京城风貌。
“大桂子,咱们这是去哪玩儿?”楚诚痴痴的问道。
“回八皇子,并非去玩,而是去旧营府。”大桂子道。
营府?楚诚眼中一亮,这是给了他一个营啊,楚帝这手笔,有点大。
“旧营府?那是谁家?”楚诚又痴痴问道。
“回八皇子,旧营府曾是北军五校,骑兵营府,后因故迁移,荒弃不用。今皇上令奴等重新打理,修缮装潢供八皇子作巡捕营用。”
“皇上已拨款至府仓,作军费供八皇子使用。”
楚诚大喜,本以为是被便宜老爹坑了,没想到便宜老爹竟如此大方,给钱给地,那不是要他自己招人培养势力吗?
不过便宜老爹是否有点太大方了?
楚诚大喜过后又有些忧虑。
只怕楚帝也察觉到了大皇子和二皇子在朝中的布局,加上朝上百官势威甚重,如此大方,是想要培养他做手中的一把利剑?
楚诚思索着,马车却缓缓停下来了。
“八皇子,营府到了。”大桂子下车相迎。
楚诚走进营府,不觉张大了嘴巴,大,够大!
“父皇拨于我的军款呢?”楚诚问,钱乃是重中之重,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便宜老爹到底给他拨了多少军款。
“八皇子请随我来。”
楚诚又张开了嘴巴,面色惊愕。
大方,太大方了。
楚诚擦擦嘴,从今天起,他再也不叫父皇便宜老爹了。
你就是亲爹!
“这些,这些,这些都是给我用的?”楚诚不敢置信,这满仓的银两,简直晃瞎了他的眼睛。
要不卷钱跑路吧,有这么多钱,玩什么命啊!
“是的。”
“所以现在整个营府都属于我的?”
“是的。”
“这营府就我一个人?”
“不,皇上命奴才为营府管事,辅佐八皇子。”
楚诚白眼一翻,什么营府管事,不就是监视自己吗?
不过也对,这么多银两,楚帝要是不派个个跟着,今晚楚诚就把这搬空,明天就逃难去了。
楚诚掂起几俩银两就往怀里揣,半晌又觉得不够,又抓了几掂,一大把一大把往里揣,揣的满满当当。
楚诚一转头,见大桂子正直直的瞧着他。
楚诚眉头顿时一皱。
“瞧什么瞧,走,大桂子,本皇子带你顽耍去!”
太爽了,终于出了皇宫,不用装弟弟当儿子了!

楚诚拖哒拖哒,挎着大步子,揣着一身吃食,大摇大摆,六亲不认的走在街坊上。
一身蓝衫,头戴冠巾,楚诚换了一副衣袍,也换了一身截然不同的气质,纵使熟人当面也怕认不出他就是痴傻的八皇子。
至于大桂子,早不知道被他甩哪去了。指不定还在哪个犄角旮旯汗流浃背呢。
呵,楚帝就选个这么货色监视自己,瞧不起谁呢,楚诚暗笑道。
当时,楚诚带着大桂子在街坊绕了几圈,大致有了个地形判断,然后傻乐着往人群里一钻一绕,七拐八弯,再出来时,已经是另一个巷口了。
就让大桂子自个慢慢找吧。
楚诚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出了皇宫,这天也还是这么大,这么蓝,但就是说不出的舒畅。
在皇宫里人人望向他的眼里都有说不尽的嫌弃,鄙夷。
不仅在众皇子里是弟弟中的弟弟,歧视链的低端。在原主的记忆里,甚至宫中宫女都有着不止一次,嘲弄,打趣他的行举。
但是在这大街上即便他的步伐六亲不认,吃相极其夸张,摇头晃脑,似疯似癫,但别人都懒得搭理他。
这种松弛感,简直太棒了。
说到底,还是皇宫,太压抑了。
想当年,他还在部队里的时候,天天操练着新兵蛋子,何其威严,从来没有人敢啵的他嘴,不想魂穿至此,又当弟弟又装儿子。
苦哉,苦哉!
今日爽一把!
楚诚大摇大摆的走进牙行。
“客官,您看......”牙子陪笑,迎上前来,话还没说完,就被楚诚狠狠打断。
“看房子,大院子,大,大,大!”
“那个,客官,您要多大......”
“有多大,要多大,带我去看你们这最大的院子。”楚诚不等他说完,又挥手打断。
牙子顿时汗流浃背,直觉得这人气势太盛,心中不禁揣然。
“客官,最大的院子价格有......”
哒!牙子还没说完,就见一掂银子掉在地上。
牙子正奇,刚想开口,又见楚诚抖抖裤腿,银子哒哒哒的往下掉,登时张大了嘴巴。
“不够吗?”楚诚又抖抖衣裙,又是噼里啪啦一阵响,牙子霎时冷汗直流。
“够了够了,官爷!老爷!够了!够了!”牙子脚都在抖,心里一个劲的在想,自己的态度有没有得罪他,自己的话语有没有冲突他,这人不会是从里面出来的吧,会不会一言不合就把他屈打成招......
牙子越想越怕。
“哦?够了?那就带我看房。”楚诚微微顿首。
“客,客官稍等......”牙子颤巍巍的把银两小心翼翼的拾起来,牙行里的其他牙子都不敢上前。
牙子算好银钱,翻出地契,和多的银两一并递给楚诚。
“官爷!您过目,这是我们这最大的院房了,如果还要再大,您就只能.....”牙子恭敬的,汗流浃背的,陪笑的,说道。
“无妨,带我去看。”楚诚随便瞥了一眼地契,他其实并不需要太大。
在入门前,通过这个牙行的大小的判断,其实对于给能出多大的房院,楚诚心里是有数的。
不过看到院子的时候,还是比他想的要大一点。
“官爷,这房院您觉得......”
“可以。”楚诚点点头,他已经大致看完了这座院落,一个主房两个厢房,内院外院二进门,这已经是寻常富豪能住最大规格,再大就违规了,也不是牙行能买卖的。
“地契就放桌上吧,你帮我寻人打理一下院子,我晚些回来。”楚诚抓起牙子的手,取出一掂银子塞到牙子手中,转身的就往外走。
兜了两圈,楚诚稍微熟悉了一下周遭环境,又往集市里走,两侧摆摊的,卖艺的络绎不绝,行人熙熙攘攘。
还往前走,忽地听闻喝声阵阵,楚诚也不禁寻声望去,见前方众人簇拥,往里瞧,原来是有江湖人在卖艺。
两人瞧着二十来岁,样貌竟极其相似,一人光膀,一人贴身短黑衫,两人持棍对打,招数转换交错间,你来我往,既凶险,又精彩。
卧草?楚诚瞪大了眼睛,搁这拍打戏呢?
实话说,楚诚也算个行家,楚诚当年作为在军中教新兵蛋子的教练官,自然也会武术,只是军中武术与寻常又有不同。
俗话说,止戈为武,习武防身。但军中的拳法路数,却全是冲着摧毁,杀人去的,他打不了漂亮的打戏。
两人虽然不是真打,耍着路数,给大伙取乐,但楚诚看的仔细,外面看热闹,内门看门道。
路数施展间的劲道,变化腾挪间的巧妙,身沉脚稳,进退自如,这两人功底,绝对扎实!
如此才能打的凶,打的险,打的好看,要知道这可不是拍视频,可以加速,慢速,切角度。
瞧着瞧着楚诚反而有些疑惑,有这种水平,为什么会沦落到集市卖艺?
不过想想大楚的制度和处境又释然了。
连京城都需要专门设立京城巡逻官来巡捕罪犯,那么其他地区又是如何?
国外纷争不断,国内诸子争权,朝廷明争暗斗,人间灾祸横行。
况且大楚没有科举和武举,官场制度又被世家垄断,寻常人想要当官更是难如登天。
记得剧情里有个人文武双全被举荐为官,结果因为样貌丑陋,被当朝中书令也就是大皇子的舅舅辞退。
这人怀恨在心,在后面夺储之争时,民间祸乱这人更是成为起义首领,起兵造反,杀了不少世族官家。
楚诚见这两位身手不凡,又想到自己现在就是个空杆司令,不禁想要收为己用。
楚诚沉思间,场中两人已经斗毕,朝众人抱拳,随着一阵喝彩声,捧起盘盂行来,向众人讨些铜板。
“客官老爷们!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支持支持!”
人们顿时开始散去,盘盂里也三三两两有了些铜板。
盘盂捧到楚诚的面前,楚诚正想掏个大的,以博取两位江湖人的注意,却倏忽听得一阵马鸣,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人群涌散而来,楚诚连忙退身避开。
“让开让开!你们这群刁民聚在这做什么?差点撞了我的马车!”
“滚开,别躺在地上,踩死你还脏了我的马蹄!”

“赶紧麻溜的,都给我让开,莫要脏了我的马车!”
人群前传来了一阵骂喝,楚诚闻言登时眉头一皱,闹市怎么能急纵马车?
却见眼前的光膀江湖人侧着头,望着喝声的来处,眉间狠狠的竖起,眼有怒色,他放下盘盂拽起棍子就要向前,却被黑衫的江湖人拉住,朝他摇了摇头。
楚诚瞧得清楚,眼中顿有喜色,有了计俩,手里攥着的银两也悄悄揣回了怀里。
看着人流渐渐从身前退开,楚诚摸了摸脸,还是觉得不保险,在头巾上戳了两个洞,展开往脸上一裹,把整个脸蒙住,就露出两个眼睛。
一步踏出,拦在了马车面前。
“还不让开?你是哪个不长眼的?”车里传来怒喝。
楚诚一听,也怒了,就这么一横,拦在车前喝道:
“我长没长眼,你不会看吗?”
闻道,那人还真探出个头,瞧了瞧。
只见楚诚一身蓝衫,一头蓝巾,蓝巾蒙住了整个脑袋,只露出了两个眼睛。
“你特么是谁?藏头露尾的,敢拦我的道?”那人骂到。
“那你踏马又是谁?躲于车厢内,还敢问我的名讳?”楚诚反骂道。
那人一听,还真缩回了车窗里,随后车帘一开,走下了两个人。
“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敢拦我的马车?”两人之中一人说道,正是刚才探出脑袋那位。
“难道你知道我是谁?又知我不敢拦你的马车!”楚诚反问。
“你不知道我是谁?”那人继续问道。
“难道你知道我是谁?”楚诚反问道。
那人眉头一凝,盯着楚诚那诡异的蓝头巾,又转头跟身旁的人嘀咕道:“这人是谁?这么横又是什么背景?”
另外一人摇了摇头,往前踏出一步,折扇一指,道:
“既然如此,那你可要听好了,莫要吓着!”
先前那人跟着踏前一步,抻开了扇子,喝到:
“说出吾名,吓汝一跳!”
“我乃马家大少主,京城四少之一,人称欲面郎君的马尚卦!”先前那人喝到,扇面往唇颚一遮,另外一人也紧随其后,扇子一甩,道。
“我乃季家大少爷,京城四少之一,人称淫面公子的季德侩!”
马上挂,寄的快,好名字!楚诚暗吃一惊。
虽然他完全不知道这两人是谁,但听到马家季家也已经猜出了他们的身份。
太常马腾云,太仆季晓。
太常是掌管礼乐的最高长官,太仆是掌管车马的最高长官,皆是位列九卿,太常更是九卿之首。
都是大皇子派系的。
难怪这么横,楚诚心中也是一震,不过如果是他们本人来,那他还真管不了,只是两个儿子嘛......
也不看看他是谁的儿子!
“我管你马上挂还是天上飞,闹市车马慢行,难道不懂吗?光天化日下,纵马入闹市,惊了行人,还恶语呵斥,威逼恐吓,岂非没有王法?”楚诚冷冷道。
“你是谁?报上名来,敢管我们的事?”马尚卦皱了皱眉,见到楚诚依旧处事不惊,心下也有忌惮。
“哼!”楚诚冷哼一声,翻出令牌,“京城巡逻官!管的就是你们的事!”
两人一见令牌,愣了愣,对视一眼,拿扇面往前一挡,压低声音。
“这是什么官职?你听过吗?”马尚卦疑惑道。
“没听过,令牌也没见过,只是那个质感和纹路,莫非是......”季德侩摇了摇头,眯起了眼睛,声音越来越低。
“呵!藏头露尾之辈,也配管我们的事?先把你的头巾给我摘下来!”马尚卦一合扇子,指着楚诚脑袋。
“呵,藏头露尾就不配管你们的事了?英雄不问出处,我既为京城巡逻官,这事我怎能不管!”楚诚直直的站着,正气禀然。
“什么京城巡逻官,胡说八道,你不摘,我来帮你摘!”马尚卦怒喝一声,冲上前来。
楚诚呵呵一笑,眼见马尚卦手臂伸来,微微偏头,斜身向前,前脚迈后脚蹬,身形陡然一闯,肘顶肩推,猛地撞进怀里。
马尚卦顿时腹胸一痛,口中哇哦一声,就向后倒。却被楚诚一把拿住手腕,一拉一回,脚下反扫,手往胸脯一按,咚的一声直直按倒在地。
“啊!啊额......”马尚卦捂着胸背哇哇乱叫,虽然楚诚这个身子其实使不出很大的力,毕竟八皇子从来没有怎么锻炼过。
但是马尚卦被誉为欲面郎君,更是虚的一塌糊涂,只是常人对上马尚卦,惧于家世背景不敢反抗,以至于马尚卦向来极有勇气,可以各种越阶挑战。
人民币玩家向来就是这么强大。
“你,你好大的胆子!”季德侩大吃一惊,指着楚诚立马招呼车夫,“快,快!给我上!”
车夫往车厢里一捞,夺出一把长棍,舞着就往楚诚冲来。
楚诚大惊,连往后撤,眼看棍头就要达打到身上来,耳边忽的传来一声:
“好汉小心!”
一条棍子倏忽挡来,原来是先前卖艺的光膀江湖人。
楚诚连忙退开,他这具身体的素质不高,只能欺负欺负羸弱常人,遇到这种专门的护卫,只能跑。
那车夫见楚诚跑开,立马扶起地上的马尚卦,只见他啊哟啊呦的好似要断气了一般。
“你,你们两个江湖闲汉敢管我们的事?”季德侩怒其出手,指着江湖人骂到。
“是你们闹市纵车,惊了行人,这位好汉敢于站身,是为义举!我们岂能见义士落难,袖手旁观!”光膀江湖人挺身一站,义正言辞。
“好哇,好哇!这么有义气,那我要让你们混不下去!我记住你们的脸了!”季德侩恶狠狠道,随后招呼车夫带着马尚卦上车,调头走了。
“谢过两位义士。”楚诚抱拳。
“不必,路见不平,好汉敢挺身而出,才叫人佩服。”光膀江湖人回抱。
却见黑衫江湖人拿着两个盘盂行来,叹了口气,道:“唉,二弟你又意气用事了。”
“大哥,如今世道混乱,法度失衡,官家子弟视我们如同鱼肉,我知你不想惹祸上身。只是这位好汉既已挺身,我们若还畏惧不堪,岂非让天下义士心寒?”光膀江湖人说道。
又道:“岂不闻,‘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唉,你倒是热心肠,只是我们替人出头一路逃难至此,谁又替我们出头呢?”黑衫江湖人摇头嗟叹。
“如今更是大祸临头,连京城也难以容身。”

随着两人越来越靠近仁淑宫,楚诚总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自己的这个便宜父皇,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在装傻,只不过没有证据表明罢了。
“如果是这样,那未免也太恐怖了。”
楚诚只感觉心中一寒,原本以为自己对书中的楚帝已经评价颇高,毕竟用了接近二十年的时间,将大楚的世家大族们直接玩废了。
但现在作为亲历者,楚诚感觉这位便宜父皇,似乎就和他没有上位之前一样,竟然还在藏拙!
只是眼下自己却没有那么多时间用来思考关于楚帝的事情了,因为远处,仁淑宫的一角已经显现出来。
而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维持好目前的样子,千万不能让人看出破绽,特别是齐妃!
带着揣揣不安的情绪,心中诚惶诚恐的楚诚和面带自信笑容的楚帝走进了仁淑宫。
“奴婢见过皇上!”
伴随着太监宫女们的恭迎声音,仁淑宫终于迎来了它的男主人。
但此刻众人的目光却并不在楚帝身上,反而是有意无意地打量着楚诚,似乎很想知道,这位痴傻的八皇子,是如何让皇帝时隔十八年,再次驾临此地的。
而看着这些人的模样,饶是楚诚心中有蛰伏的想法,现在也不由得感到一阵心潮澎湃。
“大丈夫,当如是也!”
天下万民全都听命于自己,只要想获得什么,马上就有人双手奉上,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但凡是一个皇子,看到这一幕都会生出如此想法。
而前方的楚帝则是微不可察地挑挑眉,嘴角带着丝丝笑容。
“没想到朕的这位喜欢隐藏自己的八皇子,竟然也会有如此憧憬权力的时候。”
楚帝暗自点点头,不想做皇帝的皇子,那简直就是废物,不过老八能不能当上太子,甚至自己驾崩后坐上皇位,就要看他后面的手段够不够硬了。
作为皇帝,自己现在要的就是制衡各方势力,然后巩固大楚国衰落的皇权,至于什么嫔妃、皇子,为了江山社稷一切都可以舍弃!
想到这,楚帝便不再多想,而是将目光看向了前方的身影。
而楚诚也感觉到什么,原本呆滞的双眸也带上了一丝亲近。
只见那人身着华丽的贵妃服饰,脸上带着丝丝冷淡,只有看向自己的时候脸上才闪过母性的疼爱之色。
“妾身见过皇帝。”
两人走到跟前,齐妃朝着楚帝缓缓行礼,目光却一直放在楚诚身上。
她很害怕,自己的这个皇儿是不是因为惹怒了皇帝,所以才有了今日摆驾仁淑宫。
“嗯,齐妃容貌不减当年。”
楚帝则是大大方方地扫视一眼,随后便坐在了主位上。
而趁此机会,楚诚则是朝着齐妃行了一礼。
“儿子见过母妃。”
他脸上的呆傻消退了一些,只剩下最纯真的亲情。
见状,齐妃原本冷淡的脸上瞬间换上了笑容。
她对于楚帝本就没有什么感情,一切的寄托全都在这个皇儿身上,即便他出生伴随不详而且天生有些痴傻,但依然改变不了自己是他母亲的事实。
“快去坐下吧。”
齐妃面带笑容地拉着楚诚坐下,而楚帝也没有阻止这一切,虽然他没有准许,但却也默认了齐妃的举动。
毕竟若是老八说的事情真的会发生,那么接下来自己还需要利用这些投降派来制衡大楚内部的势力,自然也要给齐妃一些特权。
很快,三人全部落座,作为大楚最有权势的男人,以及后宫中地位颇高的女人,楚帝和齐妃竟然就这样坐着不说一句话,每个人都安静地喝茶。
看到这一幕,楚诚不由得有些笑了笑,心中则是开始回忆自己看到过的内容。
“便宜父皇估计还没有发现,除了母妃这里,其他妃子的宫殿内都多多少少有了一些陌生的面孔。”
“这些太监全都是老二的人,想要通过监察皇帝的去向,以此来知晓最近发生了什么。”
“至于老大也不是省油的灯,朝中的文官以及京都附近的官员,全都是自己的人了。”
“真是有意思,太子的位置还没确定,这俩家伙就在母族的支持下已经开始布局皇位了,果真是有点意思。”
楚诚心中冷笑着,毕竟十多年后大皇子被废掉太子之位,其中也少不了老二出谋划策,以及拉拢后宫吹枕头风。
不过因为自己装傻充愣的缘故,所以这里并没有老二的眼线。
只是听到这句话,楚帝此刻却是心头震动,随即便生出了一股怒火。
自己是皇帝,大楚国说一不二的人,现在竟然有人想要监视自己,而这个人,竟然还是自己的儿子!
而最恐怖的是,自己还不曾确定太子之位,现在老大和老二就已经准备自己驾崩之后的皇位争夺了。
难不成他要是现在就死了,这两人会不顾皇室颜面,直接让这硕大的楚国陷入到内乱吗?
想到这,楚帝更是感到一阵恼怒,先不说自己才当上皇帝多少年,单论老大和老二如此举措,就已经足够让人心寒了。
“反了天了,这群孽障!”
楚帝心中怒骂一句,不过他到底是皇帝,很快就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因为大楚前面几代皇帝的昏庸,所以让他坚定太子的能力绝对不可以太差。
“既然都想要当太子,想要做皇帝,那就让朕看看,你们到底有几斤几两!”
楚帝眼睛微微眯起,随后目光扫了一眼楚诚,顿时让后者感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随后楚帝摆摆手让周围的太监宫女退下,有意无意地道:
“齐妃,朕听说其他妃子宫内的下人都不够用,所以在前几日招募了一批新人。”
“朕想着虽然这些年冷落了你,但既然是后宫嫔妃,也不能少了你这一份。”
“明日朕就让人将二十名太监宫女送来,你让人好好调教一番。”
说着,楚帝看了一眼齐妃,随后注意力又放到了楚诚身上。
你这个老八不是想要明哲保身吗?你不是想远离朝堂吗?朕偏偏不让你如意,硬是要你下来跟着老大老二打擂台!
“谢过陛下。”
齐妃倒是没有想这么多,毕竟皇帝好不容易来了一次,而且还是增加奴仆的数量,这等好意自己也不好拒绝。
不然自己让皇帝丢脸,到时候老八封王的时候直接封到最偏远的地方,那可就完蛋了。
毕竟在大楚国,谁不让楚帝舒服,楚帝就能要了谁的命!
只是听到这句话,楚诚却是瞪大了眼睛,眼底闪过一道精光。
“便宜父皇这样做是为了什么?难道他的影龙卫发现了什么?”
影龙卫,这是只属于楚帝一人的影子军团,数量虽然不多,但却精通刺探、暗杀等等各种手段,历来只有当上大楚皇帝的人才知晓其存在。
意识到这点,楚诚面色瞬间恢复如常,但眼睛却开始环顾四周,心中开始排查自己认识的人是不是隐藏的影龙卫。
而楚帝听到“影龙卫”三个字,瞬间也是呼吸急促。
“这小子,他是怎么知道影龙卫的?”
“难不成,父皇以前跟着小子说过影龙卫的存在?!”
瞬间,楚帝也想起来了,自己的父皇之前似乎对这个老八疼爱有加,那时候还以为是老八天生痴傻的缘故,但现在既然老八知道影龙卫,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先帝,自己那位以藩王身份入京成为大楚天子的皇帝,他早就将影龙卫的存在告知这位八皇子了。
甚至老八隐忍十八年,未尝没有先帝的暗示和警醒!
“父皇啊父皇,难道你早就看出来,老八乃是天生的皇帝?!”
一时之间,楚帝目光变得无比严厉。
若是之前他只是打算让楚诚发挥自己的才能,然后他扶持势力抗衡朝中局势。
那么现在,若是自己的父皇已经对老八有如此偏爱,作为楚帝的他也不得不考虑一下,楚诚莫非才是太子的最佳人选?!

楚诚一回头,便见二皇子带着一队太监直直闯进门来。
“楚诚何在?”
楚诚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刚欲开口,却见齐妃一把拦在身前,冷冷喝到:
“二皇子,带人强闯后宫,这就是殿下作为皇子的教养吗?”
二皇子楚蓝冷哼一声,朝齐妃微微行礼,道:“见过齐妃,只是齐妃莫要冤枉了好人。”
“好人?”齐妃不置可否,走上一步,“陛下尚未走远,不若喊回陛下,让陛下来评一评理,瞧瞧二皇子的所作所为,是否称得上是好人?”
楚蓝脸色微变,心想齐妃不是出名的软脾气吗,怎么今日一见如此强硬?
却不知,女子本柔,为母则刚。齐妃虽贵为贵妃,在后宫中却宛若透明,既没有显赫的家世撑腰,也不受楚帝宠爱,从不争,也不抢。
只因她既抢不了,她也不在乎。
她原是大齐公主,落难至大楚,本就不受待见,不过是为了拉拢投降派,这皇宫才有她一席之地。
她于后宫的所有人都不同,身后无家族压力,身前无喜爱之情。
皇宫于她宛若牢笼,囿困于此,早已心灰意冷。血脉延伸下的楚诚是她在这座囚牢里唯一的温柔与慰藉。
唯独这个孩子,是她万万不能割舍的。
即便他又痴又傻,哪怕他愚笨不堪,自他呱呱坠地起,感受到脉搏的跳动,好似血脉的相连,那一刻对她而言,便已胜过皇宫无数。
这是她心中最后的一根稻草,让她不会在这冰冷,寂静又刺骨的皇宫之中沉溺,消亡。
为此,哪怕至死不渝!
她挡在楚诚的身前,直直的拦着楚蓝。
楚蓝竟有些焉,立马往后给了个眼神,一个太监应示而出,朝齐妃行礼,道:“奴才见过齐妃,今日二皇子所来,是为夜明珠。”
齐妃奇了,冷笑道:“你寻夜明珠又与本宫何干?要来强闯仁淑宫?”
“此事自然是与齐妃无关,也与仁淑宫无关,只是,此事却与八皇子有关!”
楚蓝恶狠狠的盯着齐妃身后的楚诚,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母妃宫中夜明珠遭盗,有人所见正是八皇子所窃,故特前来寻回。”
齐妃眉头一蹙,沉声道:“胡说八道,证人是谁?八皇子从来安分守己,不偷不抢,怎会去宁妃宫中偷盗?”
太监往前一步,大声道:“奴才正是证人,奴才亲眼所见八皇子入宫偷窃。”
二皇子眼中寒光一闪,露出一丝恶毒,挥手示意:
“搜!”
“你敢!”齐妃怒瞪楚蓝,喝止众人。
“齐妃莫非要包庇八皇子吗?”楚蓝竖眉冷道。
“本宫...”齐妃到底仗阵见得少,一时也有些束手无策。
“既然齐妃坚定八皇子不会行偷窃之事,怎么此刻又怕人搜查?莫非是......”楚蓝虚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
“做,贼,心虚?”
楚蓝一字一顿,满是轻佻。
“你!那你便搜!只是你若搜不出来,又当如何?”齐妃怒道。
“那我亲自向齐妃谢罪!”楚蓝道。
“你不需要与我谢罪,你该与八皇子谢罪!”齐妃让出一步,露出身后的楚诚。
楚诚不由的有些感动,这位齐妃,是真心真意的想要呵护自己。
只可惜,齐妃到底不善宫斗,注定要被二皇子倒坑一把了。
“可以。”楚蓝一挥手,身后众太监鱼贯而入。
“给我搜!”
齐妃冷冷地盯着楚蓝。
楚蓝也冷冷地瞧着齐妃。
齐妃和楚蓝就这么互相大眼瞪小眼,一声不发。
半晌,忽地传来一声惊呼:
“搜到了!”
一个太监跑了出来,手中捧着一颗温润如玉,晶莹剔透,足有半个脑袋这么大的夜明珠。
“二皇子,这正是失窃的夜明珠!”
齐妃还未开口,楚蓝已然先声夺人:
“老八,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齐妃还待张口,楚蓝又抢道:
“老八!还不快跪下掌嘴!我要是上告皇上,此事就不是这么好说话了!”
“二皇子,你好大胆!”齐妃连忙一横,挡在楚诚身前。
“齐妃,人赃皆已俱获,你莫非真要包庇八皇子不成?”楚蓝斜着头,眯着眼,瞥着齐妃,威胁之意,不言而喻。“还不让开?”
齐妃心口砰砰直跳,一阵思潮起伏,仍坚决的挡在楚诚身前。
“此事有蹊跷......”
“有什么蹊跷?人赃俱在,何来蹊跷一说?”楚蓝双手摊开,歪头又歪脑,“齐妃不会硬要替八皇子出头吧?”
当然有蹊跷,可惜楚蓝并不会给齐妃喘息反应的机会,他就是要穷追猛打,紧逼不舍,逼得楚诚先把罪定下来,只要罪名一坐实,再想脱罪,难了!
“二皇子,你,你......”齐妃呼吸有些急促。
“我,又当如何?”楚蓝嘲弄道。
“你!你好生无礼!敢对本宫大呼小叫,简直目无尊长!”齐妃涨红了脸,她不懂楚蓝行的是什么套路,但她知道不能顺着楚蓝的思路走。
“我今天就站在这,我倒看看,你到底想对八皇子做什么!”
“齐妃当真要替八皇子出头了?”楚蓝冷声道。
“是又如何?”齐妃怒喝,一挥手,“来人,给我把这群人,通通赶出去!”
“仁淑宫,不欢迎你们!”
众人缓缓退后,却见楚蓝摆摆手,一名太监急忙往外跑去。
不稍片刻,一群宫女簇拥着一名极其华贵的女子走进宫来。
金钗凤冠衔珠滴,莲步轻移摇云髻,凤冠霞帔,珠光宝气,好不华丽!
“齐妃真是好大的威风!还不住手?”
众人连忙行礼。
“奴婢见过皇后!”
“齐妃见过皇后!”
“齐妃,刚才的事,本宫都瞧见了,还不快退开,让八殿下出来领罚。”皇后仰着头,居高临下的望着齐妃。
“皇后...这事有蹊跷.....”
“大胆!”皇后双目一瞪,不怒自威。
“齐妃,你在质疑本宫?”
“妾身不敢!”齐妃低头垂首。
“还不让开?莫要让我连你一并处罚!”皇后一声喝斥,齐妃既难受,又无奈,片刻,只能挪开身子。
“皇后与二皇子今日污蔑欺辱八殿下,日后我定如实报于陛下。”齐妃咬紧银牙恨恨道。
皇后白了她一眼,懒得搭理,直直的看向楚诚,只觉的这孩子,远看还不觉得,近看确实颇显痴傻。
“楚诚,还不跪下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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