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玉柳坠湖,这般拈酸吃醋,哪有半分贤德的样子?”
见宋挽月脸色苍白,谢淮川态度丝毫没有缓和。
“大丈夫该后宅安宁才对,可刚到侯府几日你便闹出这么多事情,是不是连妾室也不想当了?”
宋挽月被吵得头疼,艰难地掀开眼皮。
她声音虚弱而冰冷,“谢淮川,你既厌我至此,那我们就此和离,如何?”
谢淮川愣了一瞬,怒意更甚。
“你嫁给我七年,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跟我绑在一起,你的去留由我说了算,岂是你想和离就和离的?”
“宋挽月,念在从前情谊,我不与你计较这件事,但你若再干出伤害玉柳的事情来,便休怪我冷漠无情!”
谢淮川重重摔门离去。
宋挽月叹了口气,泪水浸湿枕头。
夜里,婢女突然叫宋挽月去温玉柳房中,说要同她闲谈几句。
可到了地方,嬷嬷却端给她一盆热水,趾高气昂道:“今夜姑爷要与夫人同房,你便留在此处守夜吧。”
宋挽月皱眉,“这是婢女该做的事,何必让我来?”
嬷嬷边说话,边飞了宋挽月一脸唾沫。
“这可是姑爷的意思,你难道要违背姑爷吗?”
“还不都怨你自己同夫人争风吃醋闹出那么多丑事,姑爷想磨磨你的性子,你若不想被扫地出门,就老老实实在这里伺候着!”
宋挽月咬咬牙,应下声。
赏花宴日期将近,等她为太后治好咳疾,便有机会离开这里了。
宋挽月站在门口,可谢淮川并不知道她来了。
这本是温玉柳的主意。
温玉柳瞥见门口的人影,搂着谢淮川娇娇笑道:“你十里红妆迎我过门,不怕姐姐心中吃味吗?”
谢淮川急切地拥吻着温玉柳,声音断断续续。
“她一个乡野妇人,没见过世面,不值得我花心思。”
“玉柳自幼在京中长大,什么宝贝没见过,我自然要多费心准备,不然怎么为你留下一段难忘的回忆?”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进了宋挽月耳朵里。
指甲嵌进掌心,她只是苦涩地笑笑。
她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