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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中毒将死时,我搂着侍卫喝美酒 全集

柳含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到永宁侯府时,谢寻早已在我屋内等候已久。一看见我,他就劈头盖脸地指责道:“兄长如此疼爱你,你却如此冷心冷情,见死不救。”“姜云竹,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含烟她一个外姓人,都竭尽全力做了她力所能及的所有事,还跪地磕头求你,可是你呢?”“姜云竹,你真是连含烟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我看着面前喋喋不休,一个劲儿夸奖柳含烟,贬低我的谢寻,心头涌起无尽的恨意。前世,就是他在我屋里搜出所谓的砒霜,亲自作证,才把我钉在谋害兄长的耻辱柱上,无法辩驳。这件事情,一定和他脱不了关系。见我不回答,谢寻缓和了语气,循循善诱道:“云竹,那华佗金针是御医们都可望不可及的宝物,如今含烟帮你寻来了,你就收下吧。”“你回到相府的这几个月来,兄长待你不薄,你要知恩...

主角:柳含烟杨花   更新:2024-12-29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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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含烟杨花的其他类型小说《兄长中毒将死时,我搂着侍卫喝美酒 全集》,由网络作家“柳含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永宁侯府时,谢寻早已在我屋内等候已久。一看见我,他就劈头盖脸地指责道:“兄长如此疼爱你,你却如此冷心冷情,见死不救。”“姜云竹,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含烟她一个外姓人,都竭尽全力做了她力所能及的所有事,还跪地磕头求你,可是你呢?”“姜云竹,你真是连含烟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我看着面前喋喋不休,一个劲儿夸奖柳含烟,贬低我的谢寻,心头涌起无尽的恨意。前世,就是他在我屋里搜出所谓的砒霜,亲自作证,才把我钉在谋害兄长的耻辱柱上,无法辩驳。这件事情,一定和他脱不了关系。见我不回答,谢寻缓和了语气,循循善诱道:“云竹,那华佗金针是御医们都可望不可及的宝物,如今含烟帮你寻来了,你就收下吧。”“你回到相府的这几个月来,兄长待你不薄,你要知恩...

《兄长中毒将死时,我搂着侍卫喝美酒 全集》精彩片段

回到永宁侯府时,谢寻早已在我屋内等候已久。

一看见我,他就劈头盖脸地指责道:“兄长如此疼爱你,你却如此冷心冷情,见死不救。”

“姜云竹,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含烟她一个外姓人,都竭尽全力做了她力所能及的所有事,还跪地磕头求你,可是你呢?”

“姜云竹,你真是连含烟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我看着面前喋喋不休,一个劲儿夸奖柳含烟,贬低我的谢寻,心头涌起无尽的恨意。

前世,就是他在我屋里搜出所谓的砒霜,亲自作证,才把我钉在谋害兄长的耻辱柱上,无法辩驳。

这件事情,一定和他脱不了关系。

见我不回答,谢寻缓和了语气,循循善诱道:“云竹,那华佗金针是御医们都可望不可及的宝物,如今含烟帮你寻来了,你就收下吧。”

“你回到相府的这几个月来,兄长待你不薄,你要知恩图报才是。”

他言辞诚恳,若不是我重生而来,恐怕都要被他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再骗一次。

正如谢寻所说,我是从小走丢的相府千金,回到相府不过几个月时间。

初来乍到时,我什么规矩都不懂,在贵女们面前出了很多丑,都是谢寻帮我解围的。

我心生感激的同时也对他心生爱意。

不顾他侯府庶出的身份,非要嫁他为妻。

爹娘觉得对我亏欠,因此成全了我的心愿。

可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新婚一个月,谢寻就联合柳含烟一同陷害我。

我不怪爹娘被他们蒙蔽,只怪我自己识人不清。

但是这辈子,我一定要拆穿他们二人的真面目!

见我依旧神游天外,谢寻忍不住动手抓住我的肩膀。

“姜云竹,我在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

因为激动,他的衣袖外翻出半截,我顺势瞥向他指节泛白的手,目光突然被他衣袖上的暗纹所吸引。

那是一片用银线绣成的柳叶,形状特别,因为藏在衣服内里,所以平常我并未留意到。

但是这特殊的柳叶暗纹,我是见过的。

刹那间,脑海中的迷雾被拨开,所有的线索得以串联。

我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冲着谢寻嫣然一笑。

在他愣神之际,我不动声色地从他的臂弯里挣脱。

“夫君说的是,云竹受教了,明日我就回府收下金针,为兄长祛毒。”

见我如此乖巧听话,谢寻的脸上也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柔。

“听话就好,这样还是为夫的好娘子。”

他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为了不让他起疑,我强忍着恶心才没有推开他。

屋内的气氛逐渐暧昧,谢寻提出今晚要留宿在我屋里。

我红着脸抵住他的胸膛:“今日不巧来了癸水,恐怕不能伺候夫君了。”

谢寻刚打算伸向我腰带的手立时停住,眉宇间闪过一丝厌恶。

“无妨,那夫人好好歇息,为夫就先走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我没有在意他冷漠的态度,反正我对他的情意早在死时就已消失殆尽。

如今不管他如何,都伤不到我分毫。

夜里,我避开前世背主的贴身嬷嬷,偷偷遣人去相熟的药铺中打听一个人的线索。

只要找到那个人,眼前的困局便能迎刃而解。


“你可还有话说!”

爹爹满脸怒气,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怒不可遏地伸出右手,一把抓起桌上的酒壶,毫不犹豫地朝着柳含烟狠狠砸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谢寻迅速冲了过来,奋不顾身地挡在了柳含烟身前。

他张开双臂,大声劝阻道:“岳父大人,您先别动怒!

好歹也该给烟烟一个解释的机会啊!”

“我相信烟烟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

谢寻言辞恳切,目光坚定地看着爹爹,企图平息他的怒火。

而此时的柳含烟却丝毫不见慌张之色,她当即使出自己惯用的苦肉计,扑通一声跪倒在娘亲身边。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眼眶中涌出,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下来。

她紧紧抓住娘亲的衣角,抽泣着说道:“姨母,求求您一定要相信我呀!

我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啊!”

柳含烟果然狡诈,知道柿子要挑软的捏。

她看准了娘亲素来心慈手软,所以特意选择向娘亲求情。

然而,还没等娘亲开口回应,我便大步流星地上前,飞起一脚将她踹翻在地。

“不如你先见见这个人再说话吧!”

我面无表情地冷哼一声,随即挥了挥手。

随着我一声令下,我那贴身嬷嬷被五花大绑地推了进来。

与此同时,一个身着掌柜服饰的男子也紧随其后,步入了大厅之中。

嬷嬷低垂着头缩在一旁,那掌柜的则不卑不亢地朝爹爹说道:“禀姜相,小人可以作证,这位嬷嬷三日前来我铺子里买过砒霜。”

闻言,嬷嬷还在垂死挣扎地拼命摇头。

直到一个小丫鬟抱着一箱金银珠宝,尽数倒在她面前,她才终于面如死灰,一动也不敢动了。

我弯腰捡起其中一枚金子,握在手里把玩。

“我回相府不久,爹娘陪嫁给我的也都是地契银票。

连我这个主子都没有这么多现金现银,你又是从何处得来的呢?”

嬷嬷噤若寒蝉,爹爹怒气冲冲地往她心口踹了一脚,呵斥道:“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见爹爹动了杀心,嬷嬷终于哭着求饶道:“老爷息怒,这都是表小姐指使老奴干的,老奴真的冤枉啊!”

话音刚落,爹娘同时失望地看向柳含烟,而柳含烟也苍白着脸瘫软在地谢寻呆立在一旁,根本无法帮柳含烟分辨半句。

大势已去的柳含烟突然阴鸷地看向我:“为什么?

为什么你没有收下那套金针?

那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我掏出怀里的金针,甩在她的身上,冷笑道:“本是治病救人的金针,却被你泡了砒霜用来害人。”

“柳含烟,你真该死!”

“若我真的如你所愿,用这金针给兄长祛毒,那兄长必死无疑,而我也会被你扣上谋害兄长的罪名,到时我们兄妹皆除,你就是唯一的相府千金。

你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是不是?”

见我和盘托出了她的所有算计,柳含烟动了动嘴唇却反驳不出半句。

娘亲走上前,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含烟,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柳如烟不仅没生气,还顺势抱住了娘亲的大腿,哀求道:“姨母,姨母,我知道错了,是我一时糊涂,求求您原谅我好吗?”

娘亲看着痛哭流涕的她,微微叹了口气:“罢了,我与你娘姐妹一场,你是她唯一的血脉,我便饶你一命,往后你回陇西去,这辈子都不要再回京城。

否则,我定不饶你。”

“娘!”

见娘亲准备心软放过她,我急忙出声阻止。

可兄长却拉住我的手,微微摇了摇头。

我只好无奈噤声,娘亲与姨母姐妹情深,如今兄长还活着,她定然也不会要了柳含烟的性命。

那柳含烟的命,我只能徐徐图之了。


知子莫若母,娘亲不自觉地向前一步,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柳含烟眼看事情即将败露,抢先冲到我面前指责道:“姜云竹,你存的什么心,找这么个丑八怪来冒充表哥。”

她颠倒黑白的嘴脸实在令我震惊。

我不慌不忙地应道:“孰是孰非,让爹娘亲自验过便知。”

谢寻见状,连忙上前帮腔:“若真是兄长,你怎会搂着他喝酒?”

“莫非你对兄长存了什么龌龊的心思?

因此找了个与兄长一模一样的替身?”他的话比之柳含烟更为诛心,把我诬陷成了一个罔顾伦理纲常的人。

娘亲眼中的怀疑散去,似乎听信了谢寻的胡说八道。

爹爹更是暴跳如雷:“姜云竹!

你莫要在此拖延时间,你不想救云泽,那就滚开!”

见爹娘都站在她那边,柳含烟朝我露出一抹胜利者的笑容。

“表妹,我最后再劝你一次,赶紧带着这个冒牌货走吧。”

她苦口婆心地劝说,可眼里的得意却快要满出来了。

就在这时,一道嘶哑的嗓音在屋内响起。

“娘,您还记得吗?

六岁那年,我打碎了祖母的花瓶,您怕我受罚,替我承认错误。”

“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再无第三人知晓。”

闻言,娘亲身体一震,立马冲上去抱住兄长。

“是,是,你是我的云泽!”

“老爷,这才是我们的儿子啊!”

听到娘亲的话,爹爹也喜极而泣地冲上前:“云泽,真的是你?”

“那躺在榻上的是谁?”

“而且你的脸,怎么会弄成这样?”

爹娘满肚子疑惑地看向我们。

我不慌不忙地走到假兄长身边,揭下他脸上的人皮面具,说道:“爹,娘,你们看。”

爹娘当即变了脸色,此种江湖秘术竟然真的存在,而且就发生在他们身边。

撕下人皮面具后,那人和兄长根本无一处相似。

“这一切,都是柳含烟的阴谋。”

兄长怒视着柳含烟,想起那场大火,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柳含烟以为自己已经纵火烧死了兄长,死无对证。

却没想到兄长命大,逃出生天,只是脸上落下伤疤,毁了容。

他试过回相府,可门房却说少爷一直在府里,根本不放他进来。

而侯府有谢寻把控,他也见不到我。

无奈之下,兄长才躲进这处庄子里。

幸好我重生回来,否则还不知何时才能顺着蛛丝马迹找到兄长,揭穿这两人的真面目。

面对兄长的指认,柳含烟却一脸委屈地否认:“表哥,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会害你呢?”

她向来乖巧,爹娘见状也犹豫地问道:“是啊云泽,你会不会是搞错了?”

“知道你出事,烟烟可是最着急的那一个啊。”

我冷笑一声,朝门口喊道:“张牢头,劳烦您进来做个证。”

一身狱卒服饰的张牢头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朝着爹爹恭敬行礼后,解释道:“此人乃是今日要行刑的死囚,却在前几日突然失踪,而他失踪那日,柳小姐恰好来了天牢一趟,说是要祭奠枉死在狱中的父母。”

他没有明说这人是被柳含烟放出来的,但话中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就是柳含烟把死囚放跑,然后利用秘术给他易容,李代桃僵,取代兄长。

爹爹脸色一凛,沉声道:“那就劳烦张牢头将此人带回去受刑。”

家丑不可外扬,爹爹并没有当即发作。

直到张牢头带着那名死囚走远后,爹爹才眼神冰冷地看向柳含烟。


我是相府千金,也是救世神医。

兄长中毒将死时,我却搂着小侍卫淡定吃酒。

眼睁睁看他口吐黑血,瘫倒在床。

上一世,我诊脉扎针,焦急地为他抢救。

直到他脉象平稳,我才回屋歇息。

结果衣衫不整地被表姐拖去花厅,以毒杀兄长的罪名押到爹娘面前。

贴身的嬷嬷也开口作证:“就是大小姐在少爷的药里下了砒霜。”

我才知道兄长根本没有得救,反而当晚暴毙。

可我明明看他解了毒的。

我的夫君拿出藏在我屋内的砒霜,揭露我恶毒的真面目,又哭诉我水性杨花,不知与多少男子有染。

表姐义愤填膺:“表妹,你怎能如此不守妇道,残害手足,你让京城百姓如何看待我们丞相府!”

爹娘对我失望至极,给我灌下砒霜,让我为兄长偿命。

表姐过继成为相府嫡女,下嫁我的夫君做填房,弥补我的过失。

再睁眼,我回到兄长中毒那天。

……“表妹,表哥他身中剧毒,你快起来救救他啊!”

刚睁眼,我就看到表姐柳含烟跪在我床边,哭得梨花带雨。

娘也在一旁抹泪感叹:“还是烟烟心善,知道心疼兄长,不像云竹那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能睡得着觉!”

眼前这一幕,分明是上辈子兄长姜云泽中毒那天的事。

那日,我恰好回娘家小住,却遇到兄长中毒。

我二话不说就去为兄长诊脉扎针,直到兄长脉象平稳,我才回屋歇息。

可不知为何,兄长当晚还是暴毙而亡。

而柳含烟却以此为由,给我扣上谋害兄长的罪名,让爹娘对我寒心。

我被强行灌下砒霜,为兄长偿命。

行刑时,柳含烟亲自动手,挑断我的手筋脚筋,让我反抗不得。

那恶毒狰狞的模样和此刻的她判若两人。

柳含烟还跪在我床前,不断哭求。

我看着她如此惺惺作态的模样,心里如同吞了苍蝇般恶心。

见我没反应,柳含烟从怀中掏出一套包装精致的金针,放在我床头。

“表妹,这是我重金求来的华佗金针,东西我都为你准备好了,只要你出手即可。”

“表哥的命,就交给你了。”

说完,她还郑重其事地往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再抬头时,额头上明显地红肿了一块。

这下,不仅我娘被感动得热泪盈眶,向来严肃的我爹也老泪纵横。

“烟烟有心了,快起来快起来。”

他们老两口一同扶起柳含烟,目光埋怨地看向我。

“云泽是你的嫡亲兄长,你怎么忍心见死不救?”

“果然是长在乡下的野丫头,不孝不悌,不比烟烟,从小养在我们身边,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他们的话,字字诛心。

可我却没有时间在这里伤春悲秋。

前世,我就是毫不犹豫地接下这套华佗金针,为兄长医治的。

我很确定,我的针法没错,穴位也没错,那错的只能是这套金针了。

思及此,我推开柳含烟,快步朝外走去。

柳含烟装模作样地跌倒在地,含着泪的眼里却闪过一丝得逞的窃喜。

身后传来爹娘哭天喊地的咒骂,我却置之不理。

这次,我一定要查清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


一个月后,谢寻突然一反常态地对我殷勤起来。

以往总是早出晚归的他,如今竟整日都留在府内。

不仅如此,他还费尽心思地搜罗各种新奇有趣的小玩意儿送来给我。

然而,面对这些礼物,我的心中只有嫌恶和警惕,将它们一股脑地扔入了河里。

毕竟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我怎敢轻易接受他的东西?

即便我如此冷淡对待,谢寻似乎并未因此感到气馁。

这日,他突然深情款款地邀我去温泉庄子游玩。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头不禁一震:柳含烟不是正在那处吗?

他怎么胆敢邀请我前去?

一时间,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让我越发好奇他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于是,我假意应下。

同一时刻,我没错过谢寻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毒。

第二天清晨,天刚刚破晓,我与谢寻便一同登上了一辆精致的马车。

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平静无波,但其实我早在出发之前就悄悄安排了暗卫跟在后头。

随着马蹄声“哒哒哒”地响起,马车缓缓驶出了城门,向着郊外的方向行进。

一路上,车轮滚滚,扬起阵阵尘土,我靠在车壁上昏昏欲睡。

眼看着就要穿过一片小树林时,异变突生!

只见原本安静坐在一旁的谢寻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出手,飞起一脚将车夫狠狠踹下车去。

紧接着,他不由分说地拉起我,敏捷地跃上马背,并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斩断了连接车厢的绳索。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一直隐匿于暗处的暗卫们察觉到情况不妙,纷纷现身想要营救我。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树林中不知何时竟埋伏了好几个神秘的蒙面人。

他们手持利刃,气势汹汹地朝着暗卫们扑杀过来,瞬间就将暗卫们阻拦在了原地,无法再向前靠近半步。

快马在林中穿梭,很快就把后面的随从甩脱。

谢寻那张原本还算英俊的脸瞬间变得狰狞扭曲起来。

他恶狠狠地瞪着前方,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姜云竹,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竟然把烟烟害成这样,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让你也尝尝烟烟受的那些苦!”

我被他们锁在庄子里的暗室中。

四周布满了斑驳的苔藓和蜘蛛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难闻的气味,柳含烟挺着大肚子,慢悠悠地走到我的面前。

突然,她猛地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朝我狠狠踹了过来。

这一脚力道极大,直接踢得我向后翻滚了几圈,重重地撞在了冰冷坚硬的墙壁上。

柳含烟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我,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冷嘲热讽道:“姜云竹啊姜云竹,你平日里不是挺嚣张跋扈的嘛?

怎么如今却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躺在这儿呢?”

“你想不到吧,我根本没离开京城,而且我永远也不会离开。”

说着,她伸出手指轻轻勾起我的下巴,狞笑道:“瞧瞧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儿,真是让人嫉妒啊!

不过没关系,从今往后,它就是我的了。

还有你的嫁妆、身份、名声……我统统都要抢过来!”

狂妄的笑声在暗室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尽管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但此刻的我已无力反抗,只能紧紧咬着牙关,死死盯着他们二人逐渐远去的背影。

直到暗室的门开了又合,室内重新恢复平静后,我才强忍着身上的剧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一点一点地朝着墙角挪去,试图借助墙角的棱角来磨断绑在手腕上的麻绳。

手腕处传来刺痛,我却没有停下,依旧咬牙坚持。

等到双手终于恢复自由时,手腕处的皮肤已经被磨得惨不忍睹。

但我此刻已经无暇顾及这些。

我踉跄着上前扭动正中间的烛台,一条暗道立马出现在西侧。

谢寻应该打死都猜不到,这座庄子里还藏着这样一条密道。

当时收到这些陪嫁的地契时,我唯独对这处温泉庄子极有兴趣。

温泉有温养之效,对于医者实在难以拒绝。

因此成婚前,我在这座庄子里依依不舍地住了大半个月,更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这处密道。

人算不如天算,这局,谢寻注定是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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