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树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至爱无言,至悲无声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小时的急救后,夏初幽幽醒转。看见身旁的人是徐枝年,三分失落,七分了然。果然,齐树不会心疼她的。“谢谢你,枝年。”夏初轻声说。“真麻烦。”徐枝年不耐烦地拍了拍裤腿,起身叫医生。医生检查完说:“醒了就没事了,以后饮食要注意,家里常备抗过敏药。”徐枝年心里惦记着叶青青。拉起夏初,大步流星地走向停车场。“家里还有事,你能不能走快点。”夏初刚醒,双腿酸软,一不小心就绊倒在地,膝盖都磨破了。徐枝年的耐心彻底告罄:“夏初,你这人怎么麻烦事这么多!”夏初鼻尖一酸,费了好大劲,才把眼泪硬生生憋回去。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暖心大男孩吗?还是那个见她蹭破一点后脚跟的皮,就会心疼地背她一路的弟弟吗?夏初撑着膝盖,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知道自己败给了叶青青,但她想...
《至爱无言,至悲无声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半小时的急救后,夏初幽幽醒转。
看见身旁的人是徐枝年,三分失落,七分了然。
果然,齐树不会心疼她的。
“谢谢你,枝年。”夏初轻声说。
“真麻烦。”徐枝年不耐烦地拍了拍裤腿,起身叫医生。
医生检查完说:“醒了就没事了,以后饮食要注意,家里常备抗过敏药。”
徐枝年心里惦记着叶青青。
拉起夏初,大步流星地走向停车场。
“家里还有事,你能不能走快点。”
夏初刚醒,双腿酸软,一不小心就绊倒在地,膝盖都磨破了。
徐枝年的耐心彻底告罄:
“夏初,你这人怎么麻烦事这么多!”
夏初鼻尖一酸,费了好大劲,才把眼泪硬生生憋回去。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暖心大男孩吗?
还是那个见她蹭破一点后脚跟的皮,就会心疼地背她一路的弟弟吗?
夏初撑着膝盖,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败给了叶青青,但她想知道为什么。
“枝年,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都偏袒叶青青?
“为什么那么讨厌我?”
徐枝年插着兜,冷冷地睨着夏初。
“叶青青跟我们在同一个福利院长大。
“因为一场意外,我们才走散了。
“为了她,我哥苦苦寻觅了十六年。
“如果不是你,青青姐就能嫁给我哥,她就能成为我嫂子!
“我们能幸福地过一辈子!
“是你的出现,把这一切都打乱了!”
徐枝年越说越愤怒,一拳砸在树干上。
全然没有意识到,他的寥寥数语,已经把夏初击得溃不成军。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你回去吧,我想自己走走。”
徐枝年二话不说,坐上他哥的车。
油门一踩,绝尘而去。
深夜的街道。
人迹寥寥。
夏初漫无目的地走着,徐枝年的话在脑海里反复盘桓。
福利院......情同手足......失散......
一些零碎而陌生的画面,在眼前闪现,又消失。
她头痛欲裂,撑着电线杆,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幸福地过一辈子......
不离不弃......
夏初仿佛看见三个孩子,拉着钩,约定此生要不离不弃......
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孩子们消失了。
路灯的光亮也消失了。
夏初两眼一黑,朝路边倒去。
夏初做了个荒诞不羁的梦。
梦见自己仍是一个六岁孩童,跟在一个俊秀少年身后,上山采石头。
少年忽然兴奋地大喊:“青青快看,我捡到翡翠了!”
青青?他在叫我?夏初茫然地想。
少年在地上盘腿而坐,耐心地打磨起他手里那块绿油油的石头。
许久,翡翠被打磨成锁头形的挂坠。
他用一根红绳穿好,挂在幼年夏初,亦或是幼年青青的脖子上......
叶青青来医院探望夏初了。
一见着昏睡的夏初,就抽抽搭搭地哭。
齐树见不得她那样,轻声哄慰:
“别哭了,你嫂子已经没事了,只是精神虚弱,睡了过去。”
齐树轻抚着她的头发,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一根红绳,继而带出了叶青青脖子上的挂坠。
幼时的一场车祸,擦除了她关于齐树的所有记忆。
成年后,两人意外重逢。
她认不出齐树,齐树也把她当成小青梅的替身。
热恋四年,即将步入婚姻殿堂。
然而从天而降的假青梅,抢走了属于她的一切。
她没有哭闹,在婚礼当天不告而别。
后来,她恢复了记忆。
齐树也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他后悔万分,甚至戳瞎自己的眼睛,只求她的原谅。
可她却说:“齐树,我们回不去了。”
如果没有这场剐蹭事故,夏初不会调阅行车记录仪。
更不会发现未婚夫出轨的铁证。
监控镜头下,年轻女子勾住齐树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
齐树——夏初的未婚夫,没有推拒。
肇事车主敲了敲车窗,跟夏初商量道:
“美女,私了行不行?我赔你五百块修车费。”
夏初已经无心处理交通事故了,摆摆手,让肇事车主快走。
她用颤抖的指尖,逐一打开最近的行车记录仪视频。
心情一点一点的,坠入冰窟。
原来三天前,齐树没有商务应酬,而是陪那女子吃烛光晚餐。
原来上周末,齐树没去出差,而是带那女子短途旅行。
原来两月前,齐树专程从香港买来送夏初的卡地亚手表,只是给那女子买百达翡丽时,顺路捎回来的附属品。
可那个名叫叶青青的女人,明明半年前才住进她与齐树的家。
齐树还说,那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
妹妹,会对哥哥做那种事吗?
太可笑了。
太卑鄙了。
不知道在路边坐了多久,齐树的电话打了进来。
“亲爱的,你的车做好保养了,我现在开去找你。”
夏初张了张嘴,只觉得喉头发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喂?亲爱的,你在听吗?”齐树温柔地问。
“在......”
夏初干涩地挤出一个字,眼泪就紧跟着掉了下来。
她用力捂住嘴,才让自己没有哭出声音。
“亲爱的你怎么啦?还在婚纱店吗?
“你等着,我马上到!”
男人挂了电话,定位自己的车,一路狂飙而去。
十分钟后。
齐树在婚纱店门口的马路牙子上,捡到了失魂落魄的夏初。
男人不由分说地将夏初拉进怀里。
“你吓死我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初没说实话:“对不起,我不小心把你车刮坏了......”
齐树长舒了一口气:“这点小事,哪值得你哭鼻子呀,我来处理就行了。”
他亲昵地揉了揉夏初的脸,笑着问:
“对了,婚纱选定了吗?”
夏初原本看中了三套婚纱,就等齐树过来定夺。
但她此时望着那张英俊的笑脸,
只觉得,穿哪套已经不重要了。
“选定了,回家吧。”
繁华的京市,依旧车水马龙。
然而夏初的世界,正在土崩瓦解。
坐副驾上,夏初没有像平时那样话多,而是一反常态地安静。
齐树担心地握住夏初的手:
“亲爱的,你怎么不说话?”
夏初的视线,定定地落在储物格里的一支口红上。
看来这一趟真是不虚此行。
夏初只是淡淡笑着,一丝一毫的嫉妒都没有。
叶青青觉得不过瘾,又掏出一沓拍立得照片。
一张一张给夏初展示,手舞足蹈地讲述当时的场景。
夏初的笑容,就像雕在了脸上一样,纹丝不乱。
直到看见这张照片:
公园长椅上,一男一女面对夕阳,比肩而坐。
女子将头轻轻靠在男人肩上。
仿佛连阳光,都插不进两人之间的缝隙。
夏初刚想伸手,照片就被齐树抽走了。
“这是我随手拍的路人。
“没什么好看的。”
“是么?”夏初假装什么也没发现,“拍得真好。”
可她明明看见照片上的女子,背着叶青青新买的限量款包包。
天一亮。
就是夏初与齐树大喜的日子。
但头天夜里,夏初捏着那张福利院的合影照,潸然泪下。
不是四年,是整整二十二年。
齐树,贯穿了她整个人生,俨然融进了她的骨血。
真正到了临别时。
夏初才知道,这种把身体生生撕裂的感觉......
有多痛。
也许是她没有藏好自己的心事,齐树关心地推开房门,果然看见了一张哭花的俏脸。
齐树小心翼翼将人搂进怀里:“亲爱的,最近怎么总是哭鼻子?”
夏初抹了抹泪:“我没事,想到明天就要嫁给你了,我这是高兴的。”
齐树一听,薄薄的唇轻轻一弯。
“小傻瓜,”他刮了一下夏初的鼻子,“我也很高兴。”
俊逸的眼角眉梢,爬上温柔的笑意。
很难让人不把这当成缱绻爱意。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勾起夏初尖巧的下巴。
好看的薄唇寸寸压近。
在堪堪与她肌肤相亲的前一秒,夏初理智归位,别开了头。
男人有一丝错愕:“怎么了?”
夏初红着脸搪塞:“明晚......明晚再来吧......今天委屈你睡在客房,行吗?”
齐树哈哈一笑:“好,亲爱的,你今晚睡个好觉。
“明天一定要漂漂亮亮的,做全世界最美的新娘。”
夏初目送那道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洞里。
最美的新娘?
应该是,最疯狂的新娘。
夏初一夜未眠。
她将所有身份证件都收进背包,备好一双轻便的运动鞋,又在打车软件上预定了一趟等候在婚礼现场外的网约车。
忙完这一切。
她才在书桌旁坐下。
抽出纸笔,郑重其事地,开始写信。
笔尖落下,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言说。
直至墨水在白纸上晕出一个黢黑的墨点,夏初仍旧一字未动。
最后她灵光一现,在纸上画了一幅画。
那是她幼时,经常用枝杈在沙地上画的图案:
粗壮的树干上,分出若干枝条,枝条上开出郁郁葱葱的叶。
树枝叶。
正是他们三人的名字。
每每画完,幼小的叶青青都要拉着齐树和徐枝年过来看:
“哥枝年,这棵树叫做万年青。
“意思是我们三个人,要相依相伴,永不分离。”
夏初在纸上画下这幅画,又用娟娟小楷,在旁边工工整整地题注
他曾亲昵地把头靠在夏初肩上,撒娇说:
“夏初姐,我这辈子就只认你这一个姐......”
正当夏初沦陷在回忆里时,一个篮球朝三人所在的位置高速飞去。
徐枝年眼疾手快,扣住叶青青的后脑勺,将对方摁进自己怀里。
站在后方的夏初根本来不及反应,被篮球重重砸中额头。
嗙的一声,听着都疼。
捡球的男生跑了上来,连声道歉,关切地询问要不要紧。
叶青青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缓了好一阵,才摆着手说:“没关系,不碍事了。”
她的余光扫向徐枝年,只见他正紧张地攥着叶青青的手:
“青青姐,没砸到你吧?
“幸好幸好,不然我可没法跟我哥交代。”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舍得分给被球砸个结实的夏初。
平心而论,夏初不恨徐枝年,因为出轨的人不是他。
她甚至这么想过:
就算跟齐树做不成夫妻,至少跟徐枝年还是姐弟。
但此时此刻,看着对叶青青嘘寒问暖对她却视而不见的徐枝年。
夏初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她弯腰,从地上拾起被打掉的矿泉水,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比赛场。
秋风拂面,莫名寒凉。
这个家。
已经没有半点值得她留恋的东西了。
夏初定制的婚纱送到家里来了。
设计独具匠心,绣工精美绝伦。
胸前镶嵌的九十九颗钻石,更让整件婚纱璀璨夺目。
可夏初捧着它,没有一丝欣喜,随手搁在了沙发上。
叶青青从二楼下来,刚好看见沙发上的婚纱。
“嫂子,这衣服好漂亮!你穿上一定跟仙女一样!”
夏初客套地笑了笑:“谢谢。”
叶青青用指尖轻轻地抚摸那光彩夺目的钻石,眼里的喜爱不加掩饰。
“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从来不敢奢望穿上这么漂亮的婚纱。
“嫂子,我能试穿一下吗?就一小会儿。”
夏初看着叶青青,心里一软,点了点头。
反正她也不在乎这场婚礼了,穿就穿吧。
叶青青高兴地抱着婚纱,进了卧室。
十几分钟后,又愁眉苦脸地走了出来。
“怎么了?”夏初问。
叶青青怯懦地摊开手,掌心里躺着一颗钻石,而婚纱的前胸烂了好大一个窟窿。
夏初吃了一惊,说:“上百万的高定婚纱,怎么可能做工这么粗糙?”
真的不是叶青青故意捣鬼吗?
不等夏初盘问,就听见门锁轻响。
齐树刚好下班回家。
叶青青就像在等着这一刻似的。
扑通一声,在夏初面前跪下,拼命地磕头。
“嫂子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只求你不要赶我走。
“我不能没有哥,不能没有枝年,我求求你了......”
夏初震惊地看着叶青青,刚想叫她起来说话,就见齐树黑着脸,一把将叶青青从地上拎了起来。
男人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瞪着夏初:
“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夏初开口,叶青青抢先回答:
“不要怪嫂子,都是我的错。
一块锁头形状的绿色翡翠。
齐树的眼神忽然变得无比柔和。
“这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你居然还戴着。”
叶青青羞怯地笑了笑:“哥送我的东西,不管多少钱买的,我都喜欢。”
齐树微微一怔:“这不是花钱买的啊,你忘了?”
叶青青眼神躲闪:“没啊......怎么会忘了呢......
“对了,医生有没有说嫂子什么时候能出院?”
话题转移得太生硬,反而引起了齐树的怀疑。
“青青,这石头是怎么来的,你还记得吗?”他又把话题拉了回去。
“唔......就是有一天......你作为礼物送我的。”叶青青支支吾吾,挑了个模棱两可的说法。
齐树英俊的眉眼,弯出两道好看的弧度:
“那天是你生日,对不对?”
叶青青连声附和:“对对,是我生日。”
齐树缓缓垂下头去,在叶青青看不见的角度,流露出落寞的神色。
他想,看来青青是不记得了。
那天什么特殊的日子都不是。
只不过是刚巧捡到了一块好看的翡翠石,顺手就做成了挂坠。
送给了他想要呵护一生的女孩。
叶青青回家后,偷偷溜进自己卧室,反锁房门。
从带锁的抽屉里取出一本泛黄的日记本,逐页逐页地查阅。
没有。
从头至尾都没有关于这块锁头挂坠的记录。
叶青青愤愤然合上日记,又摘下挂坠,跟日记本一起锁入了抽屉的最深处。
夏初在医院住了一周。
在距离婚礼只剩最后几天的时候,总算可以出院了。
护士给她送来了费用清单:“家属来了吗?”
夏初淡淡一笑:“没有家属,就我自己。”
护士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拿着这个单子去缴费,交完费,再回来取出院小结。
“可能要来回跑几趟,你一个人能行吗?”
夏初点点头:“能行。”
不行,又能依靠谁呢?
就在几分钟前,夏初刚巧刷到了叶青青的朋友圈。
齐树徐枝年和她。
三个人横渡太平洋,去了全球最大的迪士尼,就为了圆叶青青从小的公主梦。
照片里的三人,笑容爽朗而温馨。
配文一语双关:
儿时的遗憾,终于在遇见王子和骑士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对啊。
叶青青是童话里的公主,齐树是她的王子,徐枝年是她的骑士。
而她夏初,不过是个不配拥有名字的丑角。
唯一的作用,就是陪衬王子与公主的爱情。
夏初跑完了出院手续,又独自打车,回了别墅。
她上网订购的廉价婚纱刚好配送到家。
拆箱一看,皱皱巴巴的,跟那套价值百万的镶钻婚纱不能比。
夏初笑了笑:“挺好的。”
跟她一样,不过是个陪衬,装什么矜贵呢。
她走上二楼。
意外地发现,叶青青的房间居然开着门。
夏初没有窥私欲。
对于叶青青,更是完全没有打探的兴趣。
只是,她无意间瞥见了叶青青房间一角,躺着一个眼熟的药瓶。
她情不自禁地走了进去,躬身拾起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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