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那目光过沉过厉,襄姐有点顶不住,心里直打鼓。
陆淮深上了电梯,襄姐一路作陪,穿过格局复杂声色旖旎的走廊。
贺宗鸣先前接到陆淮深要过来的通知,这会儿正出来接人,远远见到,招呼了一声,等人走近了,问:“你不是说不来么?”
二人一同往包厢走,襄姐不再打扰,识趣地离开了。
陆淮深,“想来就来了。”
贺宗鸣捋了把头发,发愁说:“那正好,那孙子跟我玩迂回战术,你来帮我撬撬他的嘴,城南的项目再没进展,老子的钱就要打水漂了。”
陆淮深正想说什么,经过的一间包厢,门没关严实,里头传来一阵歌声,夹杂着男女调情的声音。
他顿住脚步。
贺宗鸣问他怎么了,陆淮深没理,直接走过去,将那半掩的门推开了些——
偌大的包厢里,蓝紫调的效果灯光充斥着角角落落,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一人一两个美女作陪,有对男女正在唱歌。
那歌充满了年代风,一把女声细腻清新,“曾经是对你说过这是个无言的结局,随着那岁月淡淡而去,我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我将会离开你,脸上不会有泪滴……”
贺宗鸣不知所以,隔着些距离朝里面看了眼,随口说了句:“那女的真像你老婆。”
男声部分结束,女人又唱:“分手时候说分手,请不要说难忘记……”
贺宗鸣凝神听了下,觉得有点诡异,“怎么连声音也挺像的,你觉不觉得?”
“嗯,觉得。”陆淮深沉默两秒后,转身离开。
贺宗鸣跟上,但不知道陆淮深是说的‘嗯’,还是‘哼’,走廊上的光线晦暗不明,一如他的表情。
服务生送来新点的酒水后出去,关上了门,江偌和那位陈姓老总也唱完了一首。
陈总笑着递给她一支香槟杯,“来,渴了吧,喝一点?”
江偌心有顾虑,香槟易醉,给女人灌酒又是大部分流连于声色场所的男人的常态。
但是见对方态度礼貌,从头到尾也没有冒犯的举动,便笑了笑,接过香槟,只表示性地小抿了一口,“谢谢。”
陈总扶了扶眼镜,“你看起来酒量不高。”
江偌顺杆下,“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