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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和闺蜜踹掉渣男开工厂苏瑾意林清竹最新章节

巴巴露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此刻烟消云散。苏瑾意搀扶着林清竹出了门,向邻居借了板车,有好心的邻居帮着一起把人送到了医院。林清竹感觉到肚子里还没有成型的小生命在一点点流逝。眼角流下一滴泪。终于可以了无牵挂的走了。可是为什么那么痛呢。林清竹出院是两天后,距离去深圳的日子只剩一天。林清竹静静的坐在播音室里等待着。过了一会,果然等来了秦云婉。秦云婉从林清竹手里接过入职通知,面上难掩得意,嘴上却还假惺惺的:“嫂子,真是谢谢你了,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羡慕你的工作,知年哥就听进心里去了,让你把工作让给我,真是不好意思啊!”林清竹淡淡的看她一眼,“秦云婉,知年和怀锦都把你当妹妹,对你好是为了报恩,并不是喜欢你。”秦云婉果然被刺痛了,眼神恶毒地盯着林清竹,看着四下无人,索性不装了。...

主角:苏瑾意林清竹   更新:2024-12-21 1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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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瑾意林清竹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和闺蜜踹掉渣男开工厂苏瑾意林清竹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巴巴露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刻烟消云散。苏瑾意搀扶着林清竹出了门,向邻居借了板车,有好心的邻居帮着一起把人送到了医院。林清竹感觉到肚子里还没有成型的小生命在一点点流逝。眼角流下一滴泪。终于可以了无牵挂的走了。可是为什么那么痛呢。林清竹出院是两天后,距离去深圳的日子只剩一天。林清竹静静的坐在播音室里等待着。过了一会,果然等来了秦云婉。秦云婉从林清竹手里接过入职通知,面上难掩得意,嘴上却还假惺惺的:“嫂子,真是谢谢你了,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羡慕你的工作,知年哥就听进心里去了,让你把工作让给我,真是不好意思啊!”林清竹淡淡的看她一眼,“秦云婉,知年和怀锦都把你当妹妹,对你好是为了报恩,并不是喜欢你。”秦云婉果然被刺痛了,眼神恶毒地盯着林清竹,看着四下无人,索性不装了。...

《重生八零,和闺蜜踹掉渣男开工厂苏瑾意林清竹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此刻烟消云散。
苏瑾意搀扶着林清竹出了门,向邻居借了板车,有好心的邻居帮着一起把人送到了医院。
林清竹感觉到肚子里还没有成型的小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眼角流下一滴泪。
终于可以了无牵挂的走了。
可是为什么那么痛呢。
林清竹出院是两天后,距离去深圳的日子只剩一天。
林清竹静静的坐在播音室里等待着。
过了一会,果然等来了秦云婉。
秦云婉从林清竹手里接过入职通知,面上难掩得意,嘴上却还假惺惺的:
“嫂子,真是谢谢你了,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羡慕你的工作,知年哥就听进心里去了,让你把工作让给我,真是不好意思啊!”
林清竹淡淡的看她一眼,“秦云婉,知年和怀锦都把你当妹妹,对你好是为了报恩,并不是喜欢你。”
秦云婉果然被刺痛了,眼神恶毒地盯着林清竹,看着四下无人,索性不装了。
“林清竹!这话也就是骗骗你和你的好姐妹!你们俩还真是一样的傻,连个男人都管不住,知年哥和怀锦哥为了我什么都能做!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林清竹颤抖着手指着秦云婉,“秦云婉,你还要不要脸?两个男人你都要吗?”
秦云婉得意的耸了耸肩,“他们喜欢我,我也没办法,两个男人都愿意为我花钱,我怎么拒绝得了呢?对了,林清竹,加了藏红花的鸡汤,味道怎么样啊?”
秦云婉笑得恶毒,林清竹假装被气到,朝她怒吼:
“秦云婉,你早就知道我怀孕了吧!把我推进河里,在鸡汤里下药,就是不想让我生下孩子!”
看到林清竹脸上痛苦的表情,秦云婉得意的说道:
“没错,都是我干的,有本事你就告诉知年哥啊,看他信你还是信我。”
林清竹恨恨地瞪着秦云婉,捂着心口直喘粗气。
秦云婉嗤笑一声,扬长而去。
等到秦云婉走出房间后,林清竹悲伤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见。
她缓缓走到录音机旁按下了停止按钮。
沈知年她都不在乎了,还在乎小三挑衅吗?
林清竹盯着磁带,冷冷一笑。
秦云婉,希望这份入职礼物你会喜欢。
当天晚上,苏瑾意陪着林清
,两人今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秦云婉大概是看出来了,她眨了眨眼,扬起一抹无害的笑脸。
“知年哥,怀锦哥,真是太麻烦你们了,你们赶快回去安慰两位嫂子吧,回去晚了,她们又要闹了。”
看着秦云婉善解人意的样子,沈知年心里一暖,“没事,那就让她闹好了,还是送你上班要紧。”
可不知怎么,脑海中却浮现出林清竹默默流泪的样子。
沈知年细细回想,林清竹闹过吗?
她好像确实哭过很多次,却没真正闹起来过。
见她哭,刚开始沈知年还会哄一哄,可后来次数多了,他就觉得烦了。
他是男人,总低声下气的哄女人像什么样子!
不过最近自己确实是太忽略她了,对了,她生理期,今晚回去带上一斤红糖。
想起以前道歉时,自己还没说几句妻子的脸就变的红扑扑的,沈知年嘴角不禁弯起。
他不以为意的说:“云婉,你别担心,你嫂子就是气性大,其实很好哄的。”
“好好上班,等你下班我们一起来接你。”
秦云婉高兴的点点头。
林清竹和苏瑾意收回视线,转身各自回屋。
林清竹将签好字的离婚申请书连同一张流产报告一起放在桌子上。
另一边,苏瑾意也将离婚申请放在沈怀锦的书桌上,确保他一回来就能看见。
然后,两人提起行李,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林清竹和苏瑾意坐上去深圳的列车时,云城广播站的大喇叭正好开始播放录音......

二十年前,林清竹和闺蜜苏瑾意一同嫁入沈家。
林清竹嫁给医生哥哥,苏瑾意嫁给教师弟弟。
两个女人大半辈子都在为这个家操劳。
照顾老人、操持家务、任劳任怨。
直到一场地震,两人被压在废墟之下。
沈家兄弟二人却选择去救他们的青梅。
林清竹和苏瑾意在绝望中死去。
再睁眼,闺蜜俩重生到了刚嫁入沈家的那一年。
……
“清竹,你终于醒了!”
林清竹一睁眼,就对上了好闺蜜苏瑾意满是担忧的脸。
不,准确来说,是年轻版的苏瑾意。
“南下的车票已经买好了,就在七天后。”
两人对视许久,眼中没有激动也没有恨意,只是淡淡相望,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还没来得及再商量什么,两碗黑乎乎的药汁就被端到两人面前,一瞬间苦味直冲进鼻子。
“既然醒了就赶紧喝药,结婚都半年多了,怎么一个两个的肚子都没动静?”
端着药碗横眉竖眼的正是两人的婆婆,她对这两个儿媳谁都没给沈家开枝散叶的事不满已久。
闻着恶心的味道,林清竹的眉头不自觉的皱起,一瞬间喉咙发紧。
这样的苦汤药,她上一世没少喝。
可结婚半年来,沈知年很少在林清竹房里过夜,即便她央求丈夫替自己解释,也只是换来一句“我们没睡过吗?”
林清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其实自己已经怀孕两个月了,但是这一世,她不想解释,也不想要了。她摇了摇头,拒绝喝药。
苏瑾意盯着药碗,神色冷淡:“光喝药有什么用?我自己能怀?拿走!我不喝!”
看着两个儿媳的样子,沈母被气得脖子涨红,直骂道:“真是不孝!我辛辛苦苦熬的药,两个白眼狼谁也不领情!”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砰”的一声被人大力推开。
看到来人,沈母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儿子,你快看看你这媳妇,我怕她落水着凉不好生养,好心给她熬了中药,她还不领情!”
沈知年阴沉着脸,声音含着怒气:“林清竹!”
林清竹微不可查的瑟缩了一下,到现在她还是不敢与盛怒的沈知年对视。
抬眼再一次看到沈知年时,她还
竹去到广播站,替换掉了明早要播放的磁带。
做完这一切后,两人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两人是被屋外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的。
打开房门,就看到沈知年兄弟俩正围着秦云婉不住的夸赞。
只见秦云婉身穿最新款式的红色呢子大衣,脚上是一双精致的黑色小皮鞋。
看到林清竹和苏瑾意出来,秦云婉欢快的蹦跳到她们面前。
“嫂子才起来啊,你们看看我这身好看不?知年哥和怀锦哥知道我要去广播站上班,非要给我买的,我实在推脱不了。”
秦云婉嘴上说着抱怨的话,脸上却满是得意。
林清竹和苏瑾意对视一眼,一同笑着说:“好看。”
似乎没想到两人会是这种反应,秦云婉一愣。
她还想着两人闹起来,她再展现一番自己的善解人意呢!
如今这样,倒是让秦云婉有种一拳打到棉花的无力感。
沈怀锦也对苏瑾意的反应有些诧异,他狐疑的打量了苏瑾意两眼,才发现她还穿着打着补丁的旧棉袄。
沈怀锦愣了一下,有些别扭地对苏瑾意说道:“下次我再给你买一件。”
苏瑾意但笑不语。
她想说,不会再有下次了。
秦云婉跺了跺脚,“知年哥,怀锦哥,人家第一天上班有点害怕,你们两个一起送我我才安心。”
秦云婉一左一右的挽上兄弟俩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沈知年刚走了两步,脚步却顿住了。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林清竹身上,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周身笼罩着淡淡的忧伤。
秦云婉轻扯着他的衣袖,眉头微微蹙起,“怎么了?知年哥。”
沈知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
他抿了抿唇,朝林清竹解释道:
“今天是云婉第一天上班,我去送她。”
“应该的。”林清竹淡淡道。
听到林清竹善解人意的回答,沈知年一愣。
林清竹不介意,明明他应该开心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沈知年莫名有些烦躁发慌,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慢慢消失了。
“知年哥,走吧!”
面对秦云婉的催促,沈知年忽略掉心头的怪异,转身走了。
不知为什么
这是沈知年给她的警告。
换做以前,林清竹早就诚惶诚恐的道歉了。
但现在,她只觉得疲惫。
两个月前,沈知年单位分了新房,林清竹求了他好几次想要搬进去,他一直不许。
如今却轻而易举的让别的女人住进去。
上一世就是这样,林清竹直到死也没搬出这个大院。
林清竹露出一抹苦笑。
看到沈知年带着秦云婉走了,沈怀锦正要跟上去,忽然脚步一顿,想起什么来。
他扔给苏瑾意一个编织袋,“云婉落水着了凉,你帮她把脏衣服洗了。”
话落,也不等苏瑾意回答,沈怀锦就转身走了。
苏瑾意盯着他的背影,冷笑了一声。
狠狠把脚边的编织袋踢开。
两个男人整晚都在陪秦云婉,谁都没有回来。
林清竹和苏瑾意同时松了口气,索性睡在一起。
“清竹,我跟表哥通过电话了,他在深圳做服装生意,知道咱们要去深圳他很高兴,全都安排好了。”
两姐妹说着悄悄话,畅想着未来。
两个男人带来的阴郁被赶走,这一夜姐妹二人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林清竹醒来已是中午了,苏瑾意已经去棉纺厂上班了。
林清竹起身在日历上画了个叉,转头瞥见了柜子上的那台录音机。
那是父亲给她的嫁妆。
她想了想,去街上辗转了几个地方,才买到了一本空磁带。
林清竹回来时,就看到沈知年坐在椅子上。
见林清竹进来,沈知年站起身塞给她一盒东西。
“你不是一直想要吗?给你买了。”
林清竹低头一看,是一盒友谊雪花膏。
放在之前,林清竹可能还会感动。
可是经历了上一世,她不会再对这个男人有任何期待了。
林清竹随手将雪花膏放在柜子上,淡淡说了一声“谢谢”。
沈知年眉头蹙了一下,总觉得眼前的女人跟从前不一样了。
可到底是哪里变了,他也说不上来。
沈知年摇了摇头,说起了正事:
“清竹,云婉她没工作,始终不是个事。”
沈知年顿了顿,瞥了林清竹一眼,似乎等待着她主动接话。
林清竹却好像没听到一样。
沈知年面色不悦地蹙着眉,用他惯用的
锦也从不碰她。
苏瑾意转过身没有回话,如今她心中炙热的爱意早已燃尽,只剩下一捧冰冷的灰。
忽然,秦云婉呼了一声头痛,兄弟俩紧张的不行,推着轮椅就带她去找医生。
见这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林清竹和苏瑾意相视苦笑。
片刻后,病房里只剩下林清竹和苏瑾意两个人。
“我要离婚”这几个字闺蜜俩几乎是同时说出来的。
在林清竹的坚持下,两人去办理了出院手续,为七天后的离开做准备。
所有的钱都用来买车票了,两人无处可去,还是回了沈家。
沈父早逝,怕母亲一个人孤单,所以婚后沈家兄弟并未分家,还是和沈母住在一个院,每家有两间房。
林清竹和苏瑾意各自回屋收拾东西去了。
晚饭时,苏瑾意特意给好姐妹做了红糖炖蛋。
“清竹,你落了水,身子弱,快吃点补一补。”
在这个年代,红糖是稀罕物,林清竹不记得家里有红糖。
她正疑惑呢,忽然发现苏瑾意总戴着的银耳环不见了。
林清竹瞬间明白过来,看着眼前的好姐妹,泪水模糊了双眼。
“瑾意,那是你妈妈留给你的唯一念想啊。”
苏瑾意也红了眼,“清竹,你忘了吗?你就是这次落水留下的病根。”
林清竹想起来了,这次落水后不久她就流产了,之后再也没怀过孕,医生说是伤到了底子。
沈知年和沈怀锦一左一右搀扶着秦云婉回来时,苏瑾意正在喂林清竹吃红糖炖蛋。
见到林清竹出院了,沈知年很诧异。
“出院怎么没跟我说一声?”
林清竹心中冷笑,沈知年就是人民医院的医生,他如果真的有心,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出院了?
再说了,跟他说了又怎样?他会丢下秦云婉来陪她吗?
很明显是不可能的。
只要秦云婉在,她就永远不会是被选择的那一个。
她已经等了二十年了,她不想再等了。
林清竹并未回答,低头喝了一口红糖水。
看着搪瓷缸里的红糖炖蛋,秦云婉嫉妒得红了眼。
她的语气酸酸的:“嫂子真是好福气啊,听说这红糖炖蛋女人喝了最是滋补。”
沈知年眉头紧皱,朝着林清竹命
子,真够小家子气的!”
苏瑾意无所谓的点点头,转身就走。
入夜,苏瑾意睡的迷迷糊糊时,感觉一双大手覆上来。
她猛然清醒,浑身僵硬。
沈怀锦居然没走!
以前,沈怀锦从不主动碰她,仅有的几次也是苏瑾意主动求来的。
苏瑾意转了个身,后背朝着沈怀锦,淡淡地说:“生理期。”
身后的人再没了动作,不知过了多久,沉沉睡去。
苏瑾意醒来时,沈怀锦已经走了,她松了口气。
还有三天就要走了,姐妹俩准备去供销社买点东西。
跑了几个供销社,终于买全了东西。
两人踏进院子时,入眼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秦云婉贴心的给沈知年和沈怀锦盛饭,又将一大块鸡肉放进沈母的碗里。
沈母拍了拍秦云婉的手,一脸欣慰。
沈知年和沈怀锦则是满目柔情的看着秦云婉。
秦云婉率先发现了两人,一脸感激的走向林清竹。
“嫂子,谢谢你将工作让给我,我炖了鸡汤,你快来尝尝。”
秦云婉卖力张罗的样子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看林清竹没有动,沈知年当即冷下脸。
“林清竹,云婉特意炖了鸡汤感谢你,还不过来喝?”
看着鸡汤中漂着的点点红丝,林清竹勾了勾唇角。
秦云婉还是这么沉不住气啊。
在秦云婉的凝视下,林清竹喝下了一大碗汤。
林清竹没错过秦云婉眼里闪过的一丝恶毒。
十分钟后,林清竹捂着肚子,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一直关注着好姐妹的苏瑾意,忙喊道:“清竹,你怎么了?”
沈知年看着妻子痛苦的样子,心口莫名觉得有些刺痛,刚想过去查看,就听到秦云婉委屈的嗓音响起:
“嫂子这是做什么?刚喝了我的鸡汤就肚子疼,难道说我会在鸡汤里面下毒吗?”
话落,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我见犹怜。
沈知年身形一顿,有些狐疑地盯着林清竹。
秦云婉吸了吸鼻子,又继续说道:“嫂子,我知道你把工作让给我心里不痛快,可是鸡汤大家都喝了,我们全都没事,怎么就你……”
沈知年眼神一冷,说出的话更冷:
“林清竹,你又在
语气命令道:
“这样吧,你广播站的工作就不要做了,让给云婉,我堂堂一个主任医师,还养不起你吗?”
林清竹觉得心口一阵窒闷。
上辈子就是这样,沈知年用一盒雪花膏换走了她的铁饭碗。
见林清竹面无表情,沈知年又补了一句:“清竹,你知道的,云婉她父母对我们沈家有恩。”
林清竹心里冷笑,所以呢?就要牺牲她的工作来报恩吗?
沈秦两家是邻居,沈父早逝,秦云婉的父母对沈家多有帮衬。
家里只有沈母一个人挣钱,年幼的沈知年和沈怀锦常常吃不饱,秦云婉的父母看他们可怜,就会给他们口吃的。
三年前,沈知年和沈怀锦眼睁睁的看着秦云婉一家被下放。
那时两人刚刚参加工作,毫无根基。
帮不上忙,两人既愧疚又自责。
直到两个月前,沈知年终于打听到了秦云婉的消息。
沈家兄弟俩动用了所有的关系,终于把秦云婉接回了云城。
看到受尽折磨的秦云婉时,两兄弟瞬间就红了眼。
起初,林清竹和苏瑾意还觉得她可怜。
秦云婉当着苏瑾意的面哭诉自己都没件像样的衣服穿,苏瑾意看她可怜,就用棉纺厂的废布头熬夜给她赶制了件新衣裳。
她当时喜气洋洋的收下,谁知转头就向沈怀锦告状。
秦云婉拿着被剪的七零八落的衣服,哭的梨花带雨,“怀瑾哥,我知道嫂子不喜欢我,可她也不能送我一件破衣服,这不是羞辱我吗?”
沈怀锦勃然大怒,朝苏瑾意发了好大一通火,任由她怎么解释就是不信。
林清竹也没少吃暗亏,同样的,沈知年也无条件的偏袒秦云婉。
见林清竹沉默,沈知年试探着开了口:“清竹……”
林清竹没看他,只是面色平静的说了声“好”。
沈知年一怔,似乎对林清竹的反应有些意外,让他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卡在了喉咙里。
失神了片刻,沈知年似乎得出了某种结论。
他有些欣慰地点点头,“清竹,你终于懂事了,这才配当我沈知年的妻子。”
林清竹抬起头来直视着眼前的男人,“不过,我有个要求。”
沈知年显然心情很好,大手一挥,“你说吧。
面,苏瑾意面色一冷。
这样的傻事,可不能再干了。
苏瑾意头也没抬,随口敷衍道:
“最近要赶工,没时间送。”
苏瑾意无所谓的态度令沈怀锦微微一怔,这几天他总觉得苏瑾意像变了一个人。
以前苏瑾意可是把他的话奉为圣旨。
沈怀锦眉头微皱,目光停留在苏瑾意的脸上,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过了许久,沈怀锦从苏瑾意的手中把书抽走放到床头,又握住她的手,语气难得轻柔:
“瑾意,明天你抽时间送一下饭,云婉最近胃口不好,很多东西都吃不下,就你们食堂的饭菜还能勉强入口……”
苏瑾意冷冷抽出手,毫不客气地打断他:“送到哪里?送到你们床上吗?”
“你胡说什么?”
沈怀锦有些恼了,他都放低姿态去哄她了,这个女人还耍什么脾气?
她说出这么难听的话,一定又是在吃云婉的醋。
想到这里,沈怀锦不耐烦地低吼出声:
“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们哥俩对云婉好,那是因为秦家对我们有恩,如今云婉父母都不在了,这么可怜,我还能坐视不管吗?”
苏瑾意冷笑一声,“我父母也不在了,我就不可怜吗?”
沈怀锦一噎,嘴唇动了动,过了半晌才小声辩解了一句:“你们不一样。”
是啊,是不一样。
秦云婉招招手,你们两个就心甘情愿的为她赴汤蹈火。
而她和清竹呢,就只能独自舔舐伤口。
有的人没丈夫,却能获得双倍宠爱。
有的人有丈夫,却跟没有一样。
第二天,林清竹和苏瑾意分别向领导递交了辞职报告。
各项手续交接工作做完后,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苏瑾意回到家时,就看到沈怀锦拿着铁盒子,不知从里面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车票还在里面!
苏瑾意慌忙上前夺过铁盒子,打开看到里面的车票还在,苏瑾意悄悄松了一口气。
这才她才看清,沈怀锦遮遮掩掩的捏着一沓布票。
看着苏瑾意慌张的样子,沈怀锦有些生气,“我不就是拿点布票?云婉就要去广播站上班了,得穿的好一点,免得被人看不起,看你紧张的样
令道:
“既然你不道歉,这份红糖炖蛋就当给云婉赔礼了。”
林清竹怒极,“凭什么?这是瑾意给我做的!”
而且还是她当了她妈妈留下的银耳环才换来的。
沈知年有些诧异,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妻子竟然敢当众忤逆他。
想到这里,他顿时目光森冷,连声音都带着怒气:
“只是一点红糖水而已,你作为我沈知年的妻子,怎么这么小气?”
话音刚落,他就要伸手过来抢搪瓷缸,被苏瑾意躲开了。
沈知年的手抓了个空,正要发火,沈怀锦已经低吼出声:
“苏瑾意,赶紧把东西让给云婉!怎么那么不懂事?”
转头对上丈夫阴冷的目光,苏瑾意心口猛地一窒。
沈怀锦是云城大学里首批留校的老师,年轻有为,文采斐然。
苏瑾意第一次见到沈怀锦,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他了。
他们俩的感情,一直是苏瑾意在倒追。
所有人都知道她爱沈怀锦如命。
可经历了上一世废墟下的绝望,她的心早就死了。
苏瑾意冷冷开口:“想喝自己去买!没见过拿别人东西做人情的,沈老师,你们学校就是这么教书育人的吗?”
沈怀锦愣了片刻,看着苏瑾意的冷脸,一时之间竟忘了说话。
还是秦云婉轻轻扯了他的衣袖,幽幽说道:“怀锦哥,既然嫂子不想给,那我就不要了,反正我是个无福之人,就不在这里讨嫌了。”
说罢,秦云婉作势要走,却被沈知年拉回来。
兄弟俩对视一眼,沈怀锦上前紧紧禁锢住苏瑾意,她动弹不得,搪瓷缸被沈知年一把夺过,林清竹想阻拦也来不及。
搪瓷缸被送到秦云婉手上,她得意的扫了一眼林清竹和苏瑾意。
随后轻轻抬起手,还剩大半缸的红糖炖蛋全都洒在了地上。
紧接着,秦云婉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捂着手,双眼蓄满了泪水。
“知年哥,怀锦哥,云婉不是故意的,我是不是很笨啊,呜呜……”
“我不该来的,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云婉,你没事吧?”
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冲上来,仔细查看秦云婉的手。
只见秦云婉白皙的手上,有一道浅浅的红痕。
“太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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