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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要死了,还忍什么?前文+后续

望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一个人浑浑噩噩地在家里过了十多天。我删掉了手机里所有和钟航有关的相片,家里的相册、我们的婚纱照,所有和钟航的合照我都剪碎倒进了垃圾桶里。家里的药吃完了,我疼得熬不住时去了医院找医生开药。这段时间我暴瘦得太严重,去年买的咖啡色风衣裹在身上空空荡荡的,仿佛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裳,看起来滑稽又好笑。只是我没有想到,排队拿药的时候会碰见钟航和齐芸芸。齐芸芸不知道哪里不舒服,排队的时候整个人都靠在了钟航的身上,钟航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她霎时就噘起了嘴巴,然后一转头,和我四目相对了。“咦,田小姐。”齐芸芸扯了钟航的胳膊,示意他朝我看过来。“阿航你看,是田小姐呢。”我抿了抿唇,只当做不认识这两个人。我这一列人少,很快排到了我。拿好了药之后我去了趟...

主角:钟航齐芸芸   更新:2024-12-19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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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钟航齐芸芸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都要死了,还忍什么?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望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个人浑浑噩噩地在家里过了十多天。我删掉了手机里所有和钟航有关的相片,家里的相册、我们的婚纱照,所有和钟航的合照我都剪碎倒进了垃圾桶里。家里的药吃完了,我疼得熬不住时去了医院找医生开药。这段时间我暴瘦得太严重,去年买的咖啡色风衣裹在身上空空荡荡的,仿佛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裳,看起来滑稽又好笑。只是我没有想到,排队拿药的时候会碰见钟航和齐芸芸。齐芸芸不知道哪里不舒服,排队的时候整个人都靠在了钟航的身上,钟航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她霎时就噘起了嘴巴,然后一转头,和我四目相对了。“咦,田小姐。”齐芸芸扯了钟航的胳膊,示意他朝我看过来。“阿航你看,是田小姐呢。”我抿了抿唇,只当做不认识这两个人。我这一列人少,很快排到了我。拿好了药之后我去了趟...

《我都要死了,还忍什么?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一个人浑浑噩噩地在家里过了十多天。
我删掉了手机里所有和钟航有关的相片,家里的相册、我们的婚纱照,所有和钟航的合照我都剪碎倒进了垃圾桶里。
家里的药吃完了,我疼得熬不住时去了医院找医生开药。
这段时间我暴瘦得太严重,去年买的咖啡色风衣裹在身上空空荡荡的,仿佛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裳,看起来滑稽又好笑。
只是我没有想到,排队拿药的时候会碰见钟航和齐芸芸。
齐芸芸不知道哪里不舒服,排队的时候整个人都靠在了钟航的身上,钟航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她霎时就噘起了嘴巴,然后一转头,和我四目相对了。
“咦,田小姐。”
齐芸芸扯了钟航的胳膊,示意他朝我看过来。
“阿航你看,是田小姐呢。”
我抿了抿唇,只当做不认识这两个人。
我这一列人少,很快排到了我。
拿好了药之后我去了趟洗手间,洗手间里阿姨刚刚拖过地,呼吸之间都是有点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我没忍住,呛的咳嗽了几声,这一咳嗽就停不下来了,又咳又吐的,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我扶着垃圾桶,起身时头晕目眩往后栽倒,随即有人拉了我一把,掉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田心,你怎么回事?”
第二天我就和钟航去办理了离婚手续。
一百万,还有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就是他给我的离婚补偿。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也快要死了,没什么好计较和在乎的。
办完离婚手续从民政局里出来,钟航看着我没什么血色的脸,嘲讽道:“不是你非要离婚的吗?”
“怎么现在如你所愿了还要摆出这么一副脸色来?”
我抬手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杂货店:“要不然我过去问问老板有没有卖鞭炮的,买一挂鞭炮过来放?”
他冷剜了我一眼,大步离开。
我回了那个冷冰冰的房子,花了两天的时间,把钟航所有的东西都清理出来打包好,叫了跑腿小哥送去齐芸芸的公寓。
偌大的房子一下子就空荡了下来。
医生说我的身体情况保守治疗的话预计还能再延长几个月的寿命。
可我不想治疗,我不想到最后身上插满管子病怏怏地躺在医院里等死。
要死就死在这里吧,说不定还能最后再恶心钟航一把。
我们离婚的第五天,钟航回来了一趟,面色不悦地看着我:“谁让你把我东西都送去芸芸家里的?”
“这里是我家。”
我坐在沙发上看书,头也没抬:“房子既然已经给了我,以后钟总就算有钥匙也不能再随便进来了。”
“你什么意思?”
钟航压抑着怒气开口:“田心,你自己说得好听非要跟我离婚,怎么转头又把事情捅到了我爸妈那里去?”
“你知不知道我妈去找了芸芸?”
又赖我?
只要出了对齐芸芸不好的事情,他第一个就怪在我头上,连证据也不讲。
我顿了顿,抬头平静地看他:“钟总想多了,既然跟你划清了界限,我就不会再多此一举。”
“划清界限?”
钟航嘲讽地看着我:“离婚难道不是你的欲擒故纵?”
“……”
我扯了一下唇角,看吧,原来我在他的心里早已经不堪到了这样的地步。
“省省吧田心。”钟航说:“别再弄得让大家都难看了,芸芸她是无辜的,我希望你别再伤害她。”
钟航说完转身离开。
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叫住了他:“如果有一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你会不会难过?”
钟航停顿了几秒钟,而后回应我的,是干脆利落的关门声。
后来的一个礼拜,我的身体情况一天比一天差,身体上的疼痛让我整夜整夜地睡不好觉,也没有胃口吃东西,好不容易吃了一点清淡的食物,不超过半个小时就全部吐出来了。
之前给我诊治出骨癌的医生给我打过几次电话,都是劝我去医院接受治疗的。
我没去。
我固执地待在这个房子里,一天一天地亲手毁去我和钟航从前点点滴滴的记忆。
我的手机里有三千多张照片,其中百分之九十都是钟航的单人照、或者我们的合照。
从前热恋的时候哪怕只是一起手牵手压马路,也会不自觉地拿出手机调整好摄像头自拍几张。
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钟航就渐渐地不爱拍照了。
或者说,是不爱让我拍照了。
偶尔我想给他拍几张照片他就拧着眉头,一副很不愿意的样子。
夜幕降临,外面又开始下起雪来,我坐在卧室的飘窗上,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看着外面一片雪白的世界。
其实刚刚得知自己患了癌症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很无措,傻呆呆地站在医生办公室里反反复复地询问医生是不是弄错了。
直到后来百分百地确认,我一下子就绷不住了,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医生人很好,还给我递了纸巾。
那天我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过马路时还差点出了车祸。
我想要告诉钟航这件事情。
可是那天我给他打了十七通电话,他一通都没有接。
后来我才知道他那天陪着齐芸芸去了游乐场看烟花秀,根本没空接我的电话。
之后好几次,我想跟钟航说我生病的事情都没有机会。
我们每一次见面几乎都是剑拔弩张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夫妻之间连好好说几句话都做不到了。
我不由又想起了当初朋友和我说过的那句话,浪子回头还是浪子。
想着想着便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一颗一颗,滚烫地砸在我干瘦的手背上。
十二月的冷风呼呼刮着,我把确诊骨癌的那张单子撕碎扔进了垃圾桶,一个人站在公寓楼下吹了很久的冷风。
黑色的车子在前面不远处的露天停车场停下,钟航和齐芸芸下车,他伸手细致地替齐芸芸整理脖颈上的围巾。
齐芸芸是钟航公司的实习生,等我察觉到钟航又出轨的时候,他们俩已经打得火热了。
看见我的那一瞬间,钟航脸上的温柔和宠溺尽数褪去。
他的语气冰凉又嫌恶:“你来干什么?”
我笑了笑,说:“你很久都没有回家了,打你电话又不接,我有事情想跟你说,只好自己找过来这里了。”
钟航身边的齐芸芸身量高挑,眼睛又大又圆,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青春的气息,她歪头打量着我,大概已经猜出来了我的身份,只是没有开口点破。
钟航的语气有几分微微的不耐:“你能有什么事?”
“离婚。”
钟航让齐芸芸先回家,他冷沉着脸色,一言不发地拽着我的手粗暴地把我塞进了车子里。
“田心,你就非要这么闹是吧?”
车子里有股很淡的玫瑰花香水味道,那是齐芸芸惯用的。
我闻得有些不舒服,咳嗽了几声,这一咳嗽就有点止不住,一时间喉咙疼的仿佛被人灌了两大碗辣椒水似的。
钟航就这么冷眼看着我,嘲讽说:“这算什么,苦肉计吗?”
两年前我怀孕,快四个月的时候有一天去公司里找他,却恰好看见钟航和女秘书在办公室里亲热。
那天我发了疯一样在钟航的公司里闹,之后跑出去的时候不甚摔了一跤,孩子没了。
而我因为大出血,医生说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这辈子怕是都没有再怀孕的可能了。
那段时间,钟航对我出奇地好,每天小心翼翼哄着我,往我卡里打钱、给我买衣服鞋子和名牌包。
可是整整两个月,我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后来钟航的耐心终于被磨灭,他从家里搬了出去。
钟航并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患了抑郁症,他以为我是在怪他,我胃口不好不吃东西,他也以为我是在用苦肉计。
我们的感情开始走向再也修复不了的破裂,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记忆回笼,钟航恰好开口:“田心,你还记得当年我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什么模样的吗?”
我问:“什么模样?”
钟航没回答。
我看了看他,笑问:“齐小姐那样的吗?钟航,你喜欢的到底是从前的我,还是年轻时候的我?”
钟航发动了车子,过了会儿才说:“当了那么多年的阔太太,我以为你早已经看清楚了。”
“田心,安安心心当你的阔太太,别再胡闹了。”
最后五个字,钟航加重了语调,是提醒,也是警告。
如果换作是从前,或许我还会忍一忍。
可是现在我都要死了,还忍什么?
所以第二天我就去找了于律师,把我自己能力范围内搜集到的钟航出轨的证据,一股脑儿都给了于律师,让她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
于律师是我们本地比较有名的律师,专门打离婚官司的。
离婚协议很快就拟定好了,我估算了一下钟航的身家,只要了他不到百分之一的财产。
离婚协议邮寄去钟航的公司之后,一个礼拜都没有回音。
我打他的电话他不接,发消息也不回,去公司找却压根连公司的大门都进不去。
钟航在故意避着我。
我也不急,趁着自己现在还有力气,把这个家里钟航当初买给我的那些奢侈品都收拾了一下,没拆封的全部都卖了,至于拆封了卖不掉的,能捐就捐了出去,捐不出去的就一股脑全扔出去。
我还把卧室里挂的那张巨大婚纱照给取了下来,打开相框把里面的照片剪成了两半。
我把婚纱照上穿着洁白婚纱笑容甜蜜的自己剪得稀碎,最后扔进了垃圾桶里。
给钟航寄去离婚协议的第十天,他回来了。
不过不是回来看我的,而是回来找我算账的。
正好是半下午的时候,外面下着大雪,家里即使开了暖气我也仍是觉得冷。
骨头里丝丝缕缕渗出来的冷和疼让我发起了高烧,整个人蜷缩在床上昏昏沉沉的。
“田心!”
钟航用力地推开房间门口大步进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干的好事!要是芸芸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好看!”
我实在是难受得紧,眼睛也有点疼,好半天才给了他回应:“齐小姐怎么了?”
“她被人故意开车撞了!”
钟航眯了眯眼看我:“你敢说不是你找人做的?”
而后他俯身,掀开我的被子就拽着我的手把我给拖了起来,“田心,你现在真是让我觉得恶心!”
“是么。”
我强忍着头晕眼花的恶心感和浑身骨头密密麻麻的的疼痛感,冲他笑了笑:“那你怎么还不跟我离婚呢?”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跟我离婚?”
“是啊。”我说:“你要是再不同意的话,你那位齐小姐还不知道又会出什么意外呢。”
“田心,你够狠。”
钟航掏出那份皱皱巴巴的离婚协议,看也不看地签上了他的名字,然后劈头盖脸朝我砸过来。
“如你所愿!”
我拿着那份他签了名字的离婚协议,抬头看着钟航愤怒离开的背影,心里有如释重负,也有怅然若失的酸涩感。
差不多四年的婚姻,我没想到最后会和钟航以离婚收场。
钟家是我们本市数一数二的豪门,钟航大学时期就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当时我们学校流传着一句话,钟航这个花花公子,换女朋友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
直到他开始大张旗鼓地追求我。
我身边的朋友都劝我不要和钟航这种花花公子纠缠不清,朋友说浪子回头也还是浪子,有些人本性如此,改不掉的。
那时的我总觉得自己可以改变钟航,可以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现在再想起来,我才知道当初的自己有多傻。
朋友说得没错,浪子回头也还是浪子,怎么可能会变成痴情种。
所以钟航这样的男人,即便他现在喜欢齐芸芸喜欢的死去活来,可是等下一个更加年轻漂亮符合他喜好的女孩子出现之后,恐怕齐芸芸的下场也不会比我好多少。
我收好了离婚协议,和我跟钟航的几个共同好友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齐芸芸的确是出车祸了。
当时齐芸芸刚好从马路对面要回公司,一辆黑色的车子忽然直直地朝她冲了过去。
不过所幸齐芸芸反应够快,及时地躲开了,人也没什么大碍,只是摔了一跤,有点擦伤,受了不小的惊吓。
朋友问我:“心心,齐小姐这事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跟阿航解释没有啊?”
“他认定了是我做的,我解不解释又有什么用。”我笑着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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