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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身去背对他,语气带着几分冷淡:
“你可以去和她生。”
气氛僵持,裴时泽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
试图让我强行转身之际,我先他一步打开台灯。
脱掉睡裙,刺着他和林浅浅的红肿纹身在光线下暴露无遗。
难以言喻的情感涌上心头,裴时泽的喉咙仿佛被堵住了。
他只能落荒而逃。
后半夜,我睡得正熟,一只大手猛地把我从床上拽起。
“你怎么这么歹毒,浅浅的狗被你害惨了!”
裴时泽俊脸紧绷,脸色暗沉。
没等我问清楚前因后果,林浅浅哭哭啼啼的语音弹出:
“晨语姐,你还是人吗?怎么能在婴儿的小床里藏针啊,我的狗要是出事,我也不活了!”
哭声断断续续,分外惹人怜爱。
不出意外,裴时泽心疼了。
“你去给浅浅赔罪。”
“那是她的狗,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顾我虚弱的身体,他连拖带拽地把我带到宠物医院。
一路上踉踉跄跄,脚后跟被磨出了血泡。
裴时泽却冷嘲热讽,说我真能装。
给林浅浅带的毛毯紧紧护在手中。
紧赶慢赶终于到了,他把在医院门口四处张望的林浅浅搂入怀中。
不住地安慰:
“没事了,有我在。”
转头剜了我一眼,冷声道。
“你最好祈祷浅浅的狗没事。”
不间断的折磨,加之我本就虚弱不堪,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求救。
忽然间,恶心感冲上喉头,我无法控制地吐了一地。
工作人员第一时间关心我有没有事,而裴时泽怒呵道:
“你为什么总给别人添麻烦,把地上舔干净!”
“害死孩子还不够,又要连累浅浅和别人了吗?”
就在他想把我的头按下去时,耳边传来林浅浅喜悦的尖叫。
“时泽!乐乐醒了!”
肩膀力道一卸,他拔腿冲向病房。
乐乐两个字像一根尖刺刺进我心底。
这是我给腹中孩子准备的小名。
好心的医生扶我坐下,边递给我温水边八卦。
“裴先生陪林小姐来宠物医院不知道多少回,感情一向很好。”
“你是他什么人,第一次看他发火。”
我压下心头的酸涩:“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