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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院花觉悟高,抛掉少将去留洋韩钊林北雁完结文

欧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哑声低问:“为什么剪掉头发?”我想把他推开,无奈他跟铁塔似的壮实。“不是说了吗?我需要钱请客。”“撒谎!从小到大,你多宝贝你那一头长发,怎么可能......”之所以宝贝,是因为韩钊喜欢。就算我早就想换个发型,也因为这份喜欢,一直蓄着。现在发现,他不值得了。所以这一头长发自然成了累赘。剪了还能卖钱,一举两得,有什么不好?我说:“这么多年,我腻了。”“腻了?”韩钊慌乱地喘息,盯着我半晌,笃定道:“你还在生气。”“没有生气,你可以挪开吗?我想睡了。”又沉又热,弄得我极不舒服。韩钊倏地俯身,吻过来。“我们要个孩子吧!很多事情,当了妈就知道......”“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会不会对小升包容一些?”我大惊失色,原本有些冒汗的身子瞬间发冷!孩子...

主角:韩钊林北雁   更新:2024-12-19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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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钊林北雁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院花觉悟高,抛掉少将去留洋韩钊林北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欧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哑声低问:“为什么剪掉头发?”我想把他推开,无奈他跟铁塔似的壮实。“不是说了吗?我需要钱请客。”“撒谎!从小到大,你多宝贝你那一头长发,怎么可能......”之所以宝贝,是因为韩钊喜欢。就算我早就想换个发型,也因为这份喜欢,一直蓄着。现在发现,他不值得了。所以这一头长发自然成了累赘。剪了还能卖钱,一举两得,有什么不好?我说:“这么多年,我腻了。”“腻了?”韩钊慌乱地喘息,盯着我半晌,笃定道:“你还在生气。”“没有生气,你可以挪开吗?我想睡了。”又沉又热,弄得我极不舒服。韩钊倏地俯身,吻过来。“我们要个孩子吧!很多事情,当了妈就知道......”“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会不会对小升包容一些?”我大惊失色,原本有些冒汗的身子瞬间发冷!孩子...

《八零院花觉悟高,抛掉少将去留洋韩钊林北雁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哑声低问:“为什么剪掉头发?”

我想把他推开,无奈他跟铁塔似的壮实。

“不是说了吗?我需要钱请客。”

“撒谎!从小到大,你多宝贝你那一头长发,怎么可能......”

之所以宝贝,是因为韩钊喜欢。

就算我早就想换个发型,也因为这份喜欢,一直蓄着。

现在发现,他不值得了。

所以这一头长发自然成了累赘。

剪了还能卖钱,一举两得,有什么不好?

我说:“这么多年,我腻了。”

“腻了?”韩钊慌乱地喘息,盯着我半晌,笃定道:“你还在生气。”

“没有生气,你可以挪开吗?我想睡了。”

又沉又热,弄得我极不舒服。

韩钊倏地俯身,吻过来。

“我们要个孩子吧!很多事情,当了妈就知道......”

“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会不会对小升包容一些?”

我大惊失色,原本有些冒汗的身子瞬间发冷!

孩子......

幸好我没孩子!

我有了孩子会不会包容冯升,我不知道。

但韩钊肯定一如既往偏心冯家姐弟,连带着我的孩子一起受委屈!

“我那个来了,不方便,你赶紧让开!”

韩钊手往下,马上戳破:“林北雁,你在矫情什么?”

我身子一僵,感觉无比厌烦,手脚并用的挣扎。

“我不想跟你过夫妻生活!非要我说明白?”

韩钊黑着脸起身,扒了扒头发,烦躁道:“就因为一盒巧克力?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我再托人买盒一样的赔给你!”

真是夏虫不可以语冰。

“你觉得是就是吧!”

韩钊气得摔门而去。

他这次回来,还是没有发现,家里的变化。

能送的东西我都送得差不多了,明天我就要出国了。

而明天,也是我的生日。

我打开衣柜,打算熨一下教授送我的另一件生日礼物。

是一条坠满樱桃的连身裙。

明天穿着出国,飞机落地就能让教授看到。

可是裙子竟然不见了!

仔细回想,家里就冯巧钗来过......

我冷着脸去隔壁,正好看到她抹了口红,描了眉,一头卷发,穿着我那条裙子。

我都要气笑了。

“好好的女大学生,怎么还当上贼了呢?”

冯巧钗笑容一僵,脸色白了白。

“我有跟韩大哥说,我没有裙子参加期末的舞会,他就送我了......”

又是这样!

我冷笑:“是你自己换掉,还是我帮你?”

冯巧钗站着不动,摇头。

我不耐烦正要动手,她突然跪下来。

“北雁姐,虽然我无父无母,哥哥也走了,但我也是有尊严的......”

“坏女人!不准欺负我姐!”

冯升嚎叫着冲过来,猛然把我推开。

八岁的孩子力气不小,我撞到墙上,手臂生疼。

一起的韩钊视而不见,几步过来拉起冯巧钗,把她护在身后。

“巧钗要去舞会,没有漂亮裙子......”

我抬手给了他一耳光:“韩钊,我真是受够了你拿我的东西去讨好别人!”

韩钊脸色一变,怒道:“什么讨好?明明是你斤斤计较!巧克力你不给,裙子穿一下你也不乐意!林北雁,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了?”




83年,首都人民医院。

“林北雁同志,你确定要去留洋?两国交通不便,回来一趟不容易,这一去,就是五年!”

我坚定点头:“国外有最新的技术,最先进的器械,我想去学习,师夷长技以制夷!”

“可你跟韩少将才结婚半年,新婚燕尔的,他能接受两地分居这么久?”

“国家还未富强,怎能儿女情长。”我攥了攥手指,微微撒了个谎:“韩钊也是支持的。”

“好,年轻人就是觉悟高!”

领导大手一挥,在我的留洋申请书上盖章。

“出国手续预计一周后办好,这几天你就别上班了,回去收拾收拾,小两口好好道个别。”

走出医院,莫名觉得天空都蓝了不少。

对韩钊的失望到达临界点,心凉,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回忆划到昨天......

下班后,我拖着疲累的身子,蹬自行车回家。

军属大院里,冯升拿着一个五彩缤纷的包装盒,跟周围孩子炫耀。

“看到这些洋文没?这可是进口的巧克力,洋人的高档零食!国内没有的,老稀罕了!”

冯升和姐姐冯巧钗,是韩钊战友的家人。

战友病故后,他就接过担子,把这对姐弟安排在我们家隔壁住着。

每个月津贴还给出大半。

没人不夸的,都说我嫁了个好男人。

我当他重情重义,忍了。

忍到现在,我的东西他问都不问就给了。

那盒巧克力分明是在M国的教授寄给我的生日礼物。

昨天才收到,今天就被韩钊给了出去。

只见冯升掰下一小块巧克力,放在嘴里,眯起眼一脸享受。

一群孩子围着他,眼巴巴看着。

冯升丝毫没有分享的意思。

年龄小的孩子都要哭了,我拿出车篮里的鸡蛋糕,招呼他们来吃。

鸡蛋糕分完的时候,冯升跑过来,伸手。

见袋子空空如也,他突然发脾气,踢了我一脚,跑了。

“坏女人你就是故意的!”

我摇摇头,上楼去质问韩钊。

韩钊把菜端上桌,不以为意:“你都多大人了,还吃巧克力呐?巧钗说小升最近不好好吃饭,给他润润嘴。”

还记得小时候,他好不容易得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怕别的小孩抢走,攥在手里都有些融化了,也要留给我吃。

如今......

我抿了抿干涩的唇,说:“你事先跟我商量,我未必不给,但你不能越过我。”

“问不问你都会给,那不是一回事吗?”

“你这样,我感觉不到尊重......”

“你是自己人,小升是客人,我真不懂你计较什么。”韩钊有些不耐:“别说了,赶紧吃饭吧!”

沉默蔓延,熟悉的凝滞又来了。

自从冯家姐弟住到隔壁,才三个月,我们的争执越发频繁。

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冯巧钗在念大学,冯升才上小学。

这意味着,我和韩钊的生活里,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有这对姐弟。

说曹操,曹操到。

冯巧钗走进来,红着眼眶把巧克力放在桌上。

“嫂子,这个还给你,小升是乡下孩子,不配吃这种高级玩意。”

“可是......嫂子买的鸡蛋糕分给那么多孩子,唯独不给小升吃,他难过得一直在哭。”

“我们是乡下来的,比不得你这种城里大小姐,就连鸡蛋糕都不配吃了么?”

韩钊皱眉:“什么意思?”




冯巧钗不吭声了,看我的眼神变得隐忍,惶恐。

什么都没说,又好像说了很多。

韩钊顿时沉了脸。

“林北雁,他们姐弟父母双亡,哥哥又没了,已经很可怜了,你就非要这么刻薄吗?”

“不就是个巧克力,也就你当个宝,斤斤计较!”

我扯了扯嘴角,解释道:“没有不给小升,只是到他的时候,鸡蛋糕就没了。”

“那一开始就别分!行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马上去隔壁跟孩子道歉!”

我深吸一口气,拒绝:“我没错,道什么歉。”

韩钊脸色铁青,从冰箱里拿出一提五花肉,拉着冯巧钗就走。

“晚饭我去隔壁吃,你自己在家好好反省!”

冯巧钗露出胜利者的笑容,嘴上装模作样。

“韩大哥,你和嫂子不要为我们姐弟吵架,我看我还是带弟弟搬远点儿吧!”

“安心住着,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说。”

“可是嫂子好像不高兴。”

“别管她,这个家里我做主。”

大门砰地关上。

我木然拿起巧克力,打开一看,里面乱七八糟,一板巧克力黏糊成一团,活像狗屎。

也像我的婚姻。

挺没意思的。

回房,翻出教授的信,看了又看。

“北雁,礼物到你手上的时候,你的生日应该还没过,在此老师祝你25岁生日快乐。

可惜你不能跟我出国.

国外领先我们太多,我每天如海绵,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能吸收知识,犹觉得时间不够用。

无论身处何地,勿忘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敬风华正茂的你。”

信我已经倒背如流,还是舍不得放下。

如果说,之前我遗憾不能出国,此刻,我只想不留遗憾!

一个小时后,韩钊回来。

不说话,也不看我,自顾自的洗漱。

他弄出不小的动静。

我知道他在提醒我去哄他,给他台阶下。

我蒙头就睡。

隔天,就去递交了留洋申请。

然后迫不及待去邮局,发电报告诉教授,我要跟她并肩奋斗了。

四季的衣物鞋帽,我挑了一些带走,其它都分给了大院里的婶婶大姐们。

她们问起,我就直说要去国外学习,五年后才回来。

“去这么久呀?不合适吧?”

“你可是有男人的,就不怕出啥事?”

“就是,家里隔壁还有个不安分的,整天黏着韩少将......”

我洒然一笑:“报效祖国,才是我的头等大事。”

“林北雁同志好样的!”

“北雁,你的小家庭,姐帮你监督!”

“大家一起留意,某个蛾子别想扑腾出花儿......”

我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走之前,我会还韩钊自由身。

他和谁在一起,都跟我没关系了。

家里的东西在慢慢减少,但韩钊没发现这些变化。

因为我们心照不宣开始了冷战。

韩钊住在军营不回来,回来也是直接去隔壁。

还是冯巧钗来炫耀,我才知道。

她的韩大哥送了麦乳精、鸡蛋糕、水果糖,还有洋人喝的咖啡。

“咖啡你知道吗?第一口微苦,喝完唇齿留香,特别提神。”

“韩大哥是特意给我买的,让我学习疲累的时候来一杯,喝完再托人买。”

换做以前,我早就生气地去找韩钊理论了。

然而,这次我专心翻着英汉大词典,不理她。

冯巧钗不知道,她每说一句,都让我更加坚信,离开韩钊,是对的。

还有三天,我就要远离这些糟心的人和事,飞去大洋彼岸了!




冯巧钗跺了跺脚:“林北雁!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原本,我打算请科室的同事们,来家里吃顿饭。

看冯巧钗这样,还是去外面吃吧。

钱不够就去借点儿。

我放下词典,起身拿包,换鞋。

“走的时候记得关门。”

我没看到,身后的冯巧钗眼珠子转了转,扭身进了我房间。

国营大饭店。

等待上菜的时候,大家围着我说话。

“天呐,咱们的院花变院草了!”

“怎么突然剪这么短?你可真舍得。”

“挺可惜的,你头发可好了。”

之前看到街边有人吆喝着收购长发,我几乎没什么犹豫,走过去。

剪短后,的确有点不习惯,感觉脑袋轻了很多。

但也仅此而已了。

我由衷笑道:“新的方向,新的面貌,我要轻装上阵!”

“北雁长得好,什么发型都好看!”

“北雁,这一去五年不回来,比真的大雁还能飞。”

“你以为洋墨水想喝就喝的?你去申请也没用,林北雁同志是我们科室最优秀有前途的医生。”

我忙摆了摆手,诚恳地说:“我给大家探探路,到时候我会寄最先进的医学资料回来,一起进步!”

菜陆续被端上来,一向摆着冷脸的服务员笑眯眯的。

红糟烤鸭、红焖猪蹄膀、什锦暖锅、茄汁平鱼、蟹肉豆腐、腌熏鱼......

一道道平时见都不容易见到的大菜,让同事们惊住了。

“这得要多少钱?”

“估计得要咱一个月的工资,就一顿吃掉了?”

“那多不好意思,你出国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不好意思也得吃,又不能退。”我笑道:“五年后我回来,你们一起请我,怎么样?”

这么一说,大家心情放松下来,连连说好。

倏地,冯巧钗的惊呼传来。

“林北雁?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你的头发!”

只见韩钊带着冯巧钗姐弟,站在不远处。

他面上呆愣凝滞,眼里有恼怒,有不可置信。

我垂到腰的黑亮麻花辫没了。

一头齐耳的女式男发,柔美不见,多了几分英气。

科室新来的小姑娘好奇道:“他们是林医生的哥哥嫂子侄儿吗?”

气氛一下子变得怪异。

韩钊拧眉,冯巧钗咬唇看他,没有否认的意思。

我面色平和地介绍道:“我丈夫,跟他战友的妹妹和弟弟。”

然后起身走过去,对韩钊说。

“工作几年了,请大家吃个便饭。”

韩钊有些不自然,语气生硬地开口:“巧钗考试拿了满分,我带他们下馆子庆祝一下。”

我点点头:“行,那我过去了。”

冯巧钗探头看了看,睁大眼惊讶道:“北雁姐,点那么多菜,你好大方呀!”

“我听说那一桌是这里最高级别的宴席,要三十多呢!你这么大手大脚的,日子还过不过啦?”

“还好,头发卖了20,加上手里的余钱,足够我请客了。”我莞尔一笑。

韩钊有些生气:“缺钱怎么不跟我说,何必......”

在我似笑非笑的目光里,他顿住,想起自己的津贴,多半都贴补给了冯家姐弟。

“下个月,我会多给一些家用。”

我无所谓道:“不用,他们姐弟也不容易。”

两边隔着五米的距离。

感觉韩钊时不时看过来,视线中带着疑惑和探究。

我一眼也没看他,他和冯家姐弟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我们人多热闹,一直吃到饭店打烊。

告别后,我哼着小曲儿回家。

看到韩钊在,忍不住惊讶:“你怎么来了?”

他皱眉,脸色发沉:“这是我家。”

我笑笑,清净了几天,都不习惯屋里多个人。

洗漱完,我无视韩钊的欲言又止,直接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得我喘不过气。

只见韩钊覆过来,昏暗中,目光灼灼。




“韩大哥,你别为我吵架。”冯巧钗泫然欲泣:“算了,我这就去脱下来,我一个乡下人,本就不配穿这么漂亮的裙子。”

“你穿着很美,倒是林北雁......”韩钊冷冷扫过我的短发,嗤道:“她现在头发这么短,穿裙子只会不伦不类。”

他攥着我,让冯巧钗赶紧去舞会。

冯巧钗像只骄傲的公鸡,昂着脸从我面前走过。

气到极点,我异常平静下来。

“松手。”

等冯巧钗走远了,韩钊才缓缓放开我,说:“舞会结束,我会让她洗了还给你。”

“不用了,你把你自己也给她,我都没意见。”

他一怔:“林北雁你什么意思?”

我进屋,拎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

至于离婚报告,已经签好字,放在抽屉里。

韩钊皱眉。

“多大人了,还玩离家出走?你幼不幼稚?”

冯升倏地一脚踢过来,嘴里嚷嚷道:“坏女人!你是不是偷东西了?”

我放下箱子,“啪啪”给他俩耳光。

“老娘忍你很久了,死小孩!”

他呆住了。

韩钊吼道:“林北雁!”

下一秒,冯升哭声震天,倒在地上打起滚来。

“好疼啊!我要被坏女人打死了!”

趁着韩钊去抱他,我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我在附近的旅社安顿下来。

本以为能一觉到天亮,没想到最后一晚,冯巧钗还要闹幺蛾子。

深夜,警察同志找过来。

派出所。

冯巧钗妆容花了,头发凌乱,身上的裙子撕破几条口子。

她精神恍惚,缩在韩钊的怀里抽泣。

看到我,韩钊一脸失望,恼怒道:“林北雁,我没想到,你居然......”

“你吃醋也要有个限度!你怎么能......毁了巧钗的一辈子!”

冯巧钗红着眼说:“北雁姐,咱们都是女人啊!你再讨厌我,也不该......”

“这是唱什么大戏?”我一头雾水。

警察同志给我看了笔录。

说是舞会结束后,冯巧钗在回家路上遇到了两个小伙子对她耍流氓。

问她对方的样貌,说天黑看不清楚,但清楚记得对方说的话。

“就是要弄穿这身连身裙的女人。”

“让你长长记性,这条裙子不是那么好穿的。”

简直是莫名其妙。

“什么意思?你们觉得是我找人那个她?”

冯巧钗哭道:“除了你,还有谁?我拼死反抗,才抱住了清白!”

韩钊痛心疾首地对警察同志说:“我妻子,的确有这个动机。下午我们还因为裙子吵过,她很不高兴巧钗穿她的裙子。”

警察同志严肃地开口:“林北雁,你涉嫌唆使流氓猥亵妇女,依法进行拘留。”

我定定看着韩钊,嘲讽道:“好一个大义灭亲的韩少将!”

“林北雁,军属犯错,罪加一等!我也有错,没有及时发现你走歪路,没有好好管束你!”

他一脸正气凛然,浑然不觉相识多年的我,不会是那种人。

此刻,他满眼都是冯巧钗,心疼和生气也是真的。

“冯巧钗,你说清楚,别想嘴皮子一碰就给我泼脏水!”

见我朝她走过去,她害怕得发抖。

“北雁姐,我明天就搬走,我真是怕了,你就放过我吧......”

说着说着,冯巧钗就眼一翻,晕过去。

韩钊抱起她就要走。

我拉住他:“韩钊,我没做过那种事!明天是我生日,我不想在派出所度过!”

他顿了顿,还是义无反顾冲了出去,把我甩开。

“你安心接受人民的改造。”

我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

人生的轨迹上,我们的交叉点渐分渐远,这一刻,终于成了两条平行线,彻底分道扬镳。

我一再保证自己是清白的。

警察同志说:“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真相我们明天会查,今晚你不能走。”

今夜,格外漫长。

我坐在监室里,一夜无眠到天亮。

大一早,我联系了领导,他匆匆赶来,知道事情原委后,坚定道:“林北雁同志不是那种人!”

被冤枉后,我没哭过。

就这么简单一句话,却令我热泪盈眶。

“这是我们医院的人才,今天就要出国学习,五年不能回家,一心一意只为报效祖国!这样的好孩子,怎么可能干坏事呢?”

为了让我及时赶飞机,领导写了下担保书。

我回旅社拿了行李箱,坐他的车去了机场。

“韩少将那里,我得好好说说他,怎么能这么不信任自己的妻子?”

“不用了。”我释然一笑。

韩钊跟我没关系了。

领导好像懂了,叹了口气,郑重道:“林北雁同志,一路顺风!”

飞机滑出跑道,如同即将展翅高飞的大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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