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矜北安笙的女频言情小说《相思难寄苏矜北安笙》,由网络作家“苏矜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不出意外地发起烧来。我慢慢爬起身,浑身不正常的热意正提醒我身体的衰败。昏昏沉沉地想下楼去接杯水喝,却意外看见姜妤又站在客厅里。她拿着苏矜北的手机正说着什么,看到我下楼又匆匆挂断。我并不理她,接了杯水就准备上楼。却被姜妤一把扯住:“今天天气正好,安笙,出去晒晒太阳吧?”“麻将死前还有些事,我想你应该感兴趣。”姜妤让我先去后花园,她拿点东西再去。没想到刚到后花园,迎面却遇上了等候多时的靳闻舟。看见我,靳闻舟眼睛一亮,快走几步到我面前:“阿笙,你没事吧?”“那天你被苏矜北带走后,我也联系不到你,担心死我了。”我震惊不已,“靳闻舟,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这栋别墅是苏矜北鲜为人知的房产,在一个山顶上,少有人来。苏矜北之前在这里困了我一...
《相思难寄苏矜北安笙》精彩片段
第二天,不出意外地发起烧来。
我慢慢爬起身,浑身不正常的热意正提醒我身体的衰败。
昏昏沉沉地想下楼去接杯水喝,却意外看见姜妤又站在客厅里。
她拿着苏矜北的手机正说着什么,看到我下楼又匆匆挂断。
我并不理她,接了杯水就准备上楼。
却被姜妤一把扯住:
“今天天气正好,安笙,出去晒晒太阳吧?”
“麻将死前还有些事,我想你应该感兴趣。”
姜妤让我先去后花园,她拿点东西再去。
没想到刚到后花园,迎面却遇上了等候多时的靳闻舟。
看见我,靳闻舟眼睛一亮,快走几步到我面前:
“阿笙,你没事吧?”
“那天你被苏矜北带走后,我也联系不到你,担心死我了。”
我震惊不已,“靳闻舟,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这栋别墅是苏矜北鲜为人知的房产,在一个山顶上,少有人来。
苏矜北之前在这里困了我一年多,也没被人发现过。
“我打电话给苏矜北,结果是个女人接的,她给了我地址。”
是姜妤,糟了。
果不其然,身后远远传来姜妤的惊呼:
“天呐安笙,你怎么能带人来这里?你是要让矜北颜面扫地吗?”
苏矜北站在几步开外,神色莫辨,只是挥挥手。
身后的保镖们一拥而上,将我和靳闻舟押到了客厅。
苏矜北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用鞋尖抬起我的脸:
“安笙,你胆子是真的大,在我眼皮子底下都敢干这种事。当初选第二条路,不会就是想和你这个姘头双宿双飞吧?”
我仰起头一脸愤怒地盯着姜妤,“我没有!都是姜妤......”
“闭嘴!”苏矜北眸中怒意更盛,“我有眼睛自己会看!”
苏矜北站起身,示意周围人将靳闻舟松开,随即一拳打了上去。
靳闻舟被打懵了,后知后觉的反应到已经没人钳制他了,于是也一拳打到苏矜北脸上,他早就看这人不爽了。
两个人打得有来有回,一路从客厅打到书房。
将书房的柜子都撞得东倒西歪。
忽然一个宝蓝色的盒子从柜子里掉出来,滚落几圈之后露出一串红宝石项链。
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
我连滚带爬地跑过去,却被苏矜北眼尖地捡起。
他明知这个项链对我的意义,却不在意地随手扔给了姜妤。
姜妤惊呼一声:“谢谢矜北哥,这也太漂亮了!”
我一时气急,眼前阵阵黑影,靳闻舟猛地将我扶住。
我抬头看着苏矜北,字字泣血:
“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就连我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有卖它!苏矜北,你有什么资格把它给姜妤!”
苏矜北狠狠盯着靳闻舟扶住我的手,刻薄的言语几乎要将我扎穿。
“安笙,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欠着我五百万!”
“不如这样,我们就拿这个项链去拍卖。要是能拍到五百万,就用你这个项链抵债怎么样?”
我甩开靳闻舟的手,踉跄几步拽住苏矜北的衣领:
“苏矜北你混蛋!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明明答应了你第二种方法抵债,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苏矜北居高临下地俯视我,眼里满是轻蔑:
“安笙,你不会觉得你昨天那次可以抵五百万吧?你会不会太高看了自己?”
“我是说过你可以拿第二种方式抵债,但昨天的滋味儿,我已经腻了怎么办呢?”
“要不,你再好好想想,要怎么求我?”
苏矜北最穷困潦倒的那年,我和他提了分手。
后来他功成名就,我爸却将我捆得严严实实,送上了他的床。
他放弃家境殷实的未婚妻,和我破镜重圆。
朋友们都说他是我的救赎。
只有我知道,这不过是苏矜北迟来的报复。
他将我拘在鲜有人迹的山顶别墅,严厉管束。
却带着曾经的未婚妻高调出席各种宴会,世人只知姜妤不知我。
生日当天,我给苏矜北打去电话:
“今晚又下雨了,矜北,你要回来吗?”
那头正忙着给姜妤切蛋糕,苏矜北不耐烦的声音穿透过来:
“你能不能别老拿下雨说事,你就自己熬着,还能死了不成?”
后来,我真的死了。
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再梦里问我:
“阿笙,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
人人团圆的平安夜,我却像个街溜子一样到处晃荡。
太久没出门,去哪里都觉得新鲜。
说起来,今天这次机会还是我求了苏矜北很久才换来的。
我俩结婚之后,他像是生怕我跑了一样,给我立门禁。
只要是我回去晚了,他都会冷嘲热讽:
“又出去哪里鬼混了?不会又去找了什么以前的恩客吧?”
我到现在都能想起他当时的眼里的寒光。
只是后来他可能也不想这么生气,于是直接一刀切,给我关家里。
实在有事再去向他申请。
想想我安笙当年叱咤风云,如今却混成这样,属实也是挺惨的。
冬夜的寒风顺着衣领钻进去,冷得我骨头缝都疼。
我缩着脖子顺着房檐下溜达,没留意一个白色的狗腿子差点把我绊倒。
我倒退一步,仔细观察。
是一只萨摩耶,骨瘦如柴,浑身僵直地躺在臭烘烘的垃圾堆里。
看得出此前一段时间应该是食不果腹,不受人待见。
一身泛黄的长毛看不清原来白色的底色,上面还满是小孩子的涂鸦。
任谁看到自家的毛孩子成这个样子,估计都要心疼死。
要是我家麻将......
我叹息一声,准备跨过它往前走,忽然耳边响起一声清脆的铃声。
小狗脖子上的铃铛被风吹落下来,与铁质的铭牌发出撞击的轻响。
那个铭牌......
我上前几步,蹲下身,翻开的铭牌上赫然写着麻将两个字。
身后不远是人流如织灯影绰绰,而暗黑的小巷子里却只有寒风穿堂而过,发出呜咽的漫长回响。
这贼老天还真是......一点念想都不留给我啊......
我沉默良久,忽然长长地叹口气,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边把麻将往我身上搂边开玩笑:
“麻将啊,这是去哪里玩啦,一身的泥巴,妈妈这就带你洗白白。”
麻将是只成年萨摩耶,从前往我身上扑都有些接不住。
现在倒是可以轻松地抱起来了。
我费力地摸出手机,看着余额页面仅剩的几千块,松了口气。
一路抱着麻将去了最近的宠物店,求着店家给它洗了澡。
好心的店家还给我介绍了靠谱的宠物殡葬店。
我捧着麻将的骨灰,来到了城郊的一座墓园。
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其中的一座墓,把麻将的骨灰盒放进去。
小小的骨灰盒占不了多少空间,里面正好还够装下一个我。
“麻将啊,你先睡,别怕啊宝宝。”
“你就挨着我,用不了多久,你这不争气的妈就来陪你了。”
我费力地将方形的水泥盖板重新盖回去。
拍了拍身上的灰土,一路和园里左邻右舍打着招呼往外走。
夜有点深了,我捏着没电的手机,缩着脖子进了家门。
还没等放好鞋子,远远地就听见苏矜北愠怒的声音传来:
“这么晚你还知道回来!”
风雨欲来呀。
我打开姜妤发来的那段视频。
视频里的欢声笑语回荡在小小的浴室里,一音三响。
苏矜北和他的兄弟们簇拥着姜妤,祝她生日快乐。
希望她平平安安,健康快乐。
我恍然想起,今天,好像也是我的生日。
但我最近的记性总是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记错了。
忽然手机上多了一条短信,是妈妈很久之前订阅的祝福服务。
每年生日都会给我发送一条祝福短信:
祝我们笙笙27岁生日快乐!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已经在吃蛋糕了,我们笙笙那么可爱,一定有很多小男生抢着追。不管他们说什么,笙笙,自己快乐才是最重要的。笙笙,生日快乐啊,要一直健康幸福地生活下去。乖宝,妈妈爱你。
看着屏幕上的短信,我泪流满面。
原来,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日。
可是妈妈,你走了就再没有人给我准备小蛋糕了。
连苏矜北也不管我了,他只记得姜妤的生日。
我抖着手,给苏矜北拨过去电话。
我想同他说,今天也是我的生日,我也想要一句生日祝愿。
可那头即便喧闹不堪,苏矜北冷漠的声音还是从听筒中清晰传来:
“想清楚要和姜妤道歉了?”
到嘴边的软话被堵住,我张了几次口,才终于找回了声音似的:
“苏矜北,今晚又下雨了,你要回来吗?”
过了好半晌,苏矜北不耐烦的声音穿透过来:
“安笙,这种下雪的天气,哪里来的雨?我竟不知你先还会撒谎!”
“别老拿下雨说事,你就自己熬着,还能死了不成?”
电话被骤然挂断,有温热的液体滴到手上。
我抬手擦了擦眼角,是干的。
低下头才发现是鼻血,正一滴滴地坠下来,在手上炸开血花。
苏矜北,我想我是真的要死了。
这时手机又开始振动,会是苏矜北吗?
我赶忙在身上擦干净手上的血,这才接起电话。
却不是苏矜北,而是我那嗜赌成性的哥哥。
他只有在缺钱的时候才会来找我。
果不其然,电话一接起,那边便迫不及待地开口:
“安笙,再给我转0万,我现在手气正好!”
那边赌徒的疯狂笑声令我厌恶至极,我平静地一字一句告诉他:
“安萧,我没有钱,一分都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要死了。”
听到我的回答,那边立马炸了锅,他用着最恶毒的话咒骂我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
“你没有?你是那姓苏的老婆,他多有钱啊,你能没钱?”
“呵,你要死了?你最好去死!我等着给你收骨灰!”
“本来是好好的日子,真是晦气!”
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我只觉得冷得发抖。
鼻血流得更多了,地板上攒了一小摊,慢慢地朝外晕染开去。
浑身疼得我想发狂,我可能真的不该在这。
我想,我真该去死。
于是我将衣服口袋里的东西都搜出来,把戒指放到旁边的地上。
拿起手机给妈妈发了最后一条信息:
妈妈,这个世界太冷了,我浑身都痛,我想去找你了。
妈妈,我再也不爱苏矜北了。
随后拿起刀走进了浴缸。
我缩着脑袋磨磨蹭蹭地走到客厅,本想着说几句软话哄一哄苏矜北。
没想到一抬眼,却看见他搂着姜妤坐在沙发上。
姜妤此人,上学就和我不对付,我喜欢什么她就喜欢什么。
上学时好看的笔,爸妈新买的漂亮裙子,就连我喜欢的人也是。
大学那会儿我追着苏矜北跑,她也总找机会和苏矜北套近乎。
以至于我和苏矜北在一起后,也老是去她面前晃,气得她咬牙切齿。
后来等我再次回国,她已经成了苏矜北的未婚妻。
就差临门一脚她就能成为苏夫人。
可最后阴差阳错,还是我嫁给了苏矜北。
她恨我恨得要死,我看她也不痛快。
我还没笑开的脸变得飞快,一晃又是那副面无表情的脸。
“苏矜北,你带她来干什么?”
苏矜北还没说话,倒是旁边的姜妤先开了口:
“当然是矜北准备和你离婚,先带我来感受一下女主人的生活呀!”
姜妤的手攀上苏矜北的肩,下滑的衣袖间露出一截翠绿的手镯。
那是苏家的传家宝,苏母在世的时候给我看过。
我眼神一利,盯着苏矜北:“她说的是真的?”
苏矜北还是不说话,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身边的姜妤趴在他身上吻上脸颊,他也并不推拒。
我很清楚苏矜北在报复我当初分手出国。
即便这种戏码在我们这婚后一年多里反复上演。
还是避免不了地心下一痛。
姜妤靠在苏矜北怀里,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忽然眼睛一亮。
她站起身快走几步,一把扯住那个铭牌:
“呀,这不是麻将的牌子吗?都跑丢多长时间了?”
“当初它跑丢的时候,我和矜北还担心了好久,没想到现在被安笙你给找到了!”
苏矜北也看到那个铭牌,慢慢坐起身,眼中愧疚一闪而过。
“你找到了麻将怎么不带回来?”
“怎么带回来?麻将都在垃圾堆里臭了。”
苏矜北的唇抿得紧紧的,像是在忍耐什么,眼中的愧意更深。
见此情景,姜妤脸色一变。
她凑到我耳边,语气平静而怨毒:
“它回不来就对了。当初你走之后我本来想亲近它,可它跟你真是一个磨子刻出来的,对我横鼻子竖眼睛的。索性我就故意放跑它,还派人把它追赶到很远的地方。果然,它这辈子也回不来了。”
“安笙,你看,这就是命。”
我拼命压抑着呼吸,试图抑制内心的崩溃。
姜妤还想凑过来说点什么,被我一巴掌扇倒在地。
我抖着声音,扯住她的衣领说:“麻将的命好着呢!你不准咒它!”
话还没说完,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还想再说几句,忽然手猛地一痛,被迫松开扯着姜妤衣领的手。
苏矜北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原本脸上的愧疚早已被冷漠替代。
“你怎么能打她?是你抢了她的未婚夫,你这辈子都欠她的。”
“安笙,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我花钱买来的玩物而已。”
我筋疲力尽地蜷缩在被子里。
身上细密的疼痛令我颤抖不止,我费力地爬起来吞了好几片安眠药。
过了很久我才感觉不那么痛了,昏昏沉沉地做起了梦。
梦里像走马灯一样快速跑过了好多事情。
曾经有些模糊的记忆,无比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我梦到22岁的平安夜,我家还没破产,苏矜北还是那个穷小子。
我们一起在细密的初雪中拥吻,一起交换戒指,互换祝福。
我听见苏矜北在我耳边说:
“祝安笙以后岁岁年年,健康喜乐,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心里都泛起甜意,可没多久画面一转。
母亲临死前声泪俱下地拉着我的手:
“笙笙,苦了你了孩子,我死了你爸和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出国吧孩子,出国吧,不要再回来了!”
“孩子,万一你以后不幸遗传了我这个病,别告诉你的枕边人,他一定会拿这个把你戳的千疮百孔,就像你爸爸一样!”
我拼命摇头:“妈妈,你坚持下去!我不出国,国外我谁都不认识。”
母亲却拼着最后一口气告诉我:
“国外有生路啊孩子!相信妈妈,男人都靠不住,男人都靠不住。”
留给我的只有妈妈垂落的手和一的鲜红,还有将人淹没的雨声。
我想伸手留住妈妈,却被人从身后扯住胳膊,是爸爸。
他狰狞着把我送上金主的床。
丝毫不管我在身后绝望的呼喊,决然离去。
一边乐滋滋地将手机上的余额转给债主和滥赌的哥哥。
一边哼着小调横穿马路,被迎面而来的大卡车撞飞出去。
我后退两步,浑身发抖,却蓦地撞进苏矜北怀里。
他一反常态,没有对我阴阳怪气,而是抓着我的肩膀,满脸泪水,一遍遍问我:“安笙,你这种冷漠的女人,怎么还活着?”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里坠出来淹没在头发里。
外面又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持续传来,连窗帘都遮挡不住。
自从我母亲去世后,我就开始害怕下雨。
我和苏矜北刚结婚的时候,他还没有现在冷漠。
在他发现我下雨天整夜整夜睡不着觉的时候。
他嘴上不饶人,手却会将我的两只耳朵都捂牢。
我再也听不见雨声,只能听见他的心跳声,沉稳有力,且安心。
但最近的雨天,他已经很少回来了。
打开手机,这一觉昏昏沉沉,竟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我走进卧室,开始往浴缸里放温水。
浑身又泛起了细密的疼痛,外头的雨声吵得我头痛欲裂。
流动的温水慢慢积攒起来,脑子里似乎有个声音引诱我下去。
我慢慢低下身去,忽然身边响起微信的提示音。
一股悚然席卷了全身,我脸色煞白,猛地向后倒退一步。
我心跳得快极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浑身打着寒颤。
这时手机又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提示音。
不知什么时候加上的姜妤,给我发了一段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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