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云里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好,本大人已经了解是怎么回事了。”韩阳故弄玄虚,将目光移向荆立,言:“这只鸡可是荆卿负责饲养?”荆立在心中早就将这只畜生想作韩阳了,很潇洒的一甩衣袖道:“正是,敢问大人可是从这只鸡那里了解到了什么?不防传给我们大伙儿听听,在下真是没想到,大人还会说畜生话啊!”逮着机会,荆立将韩阳好一通损贬,殿中之人这才脸色好转不少,否则若是一直被韩阳牵着鼻子走,他们脸上也不好看。韩阳倒也不恼,一脸玩味的说道:“既然荆卿有如此要求,那我就告诉大家,这只鸡向我伸冤,说它这纯属是被人栽赃嫁祸,分明是饲养他的主人,自个儿拆毁窝门,反倒赖在它头上,真是畜生不如呐!”荆立脸色忽变,指着韩阳怒喝:“胡言乱语!”韩阳:“荆卿这是事情败露,恼羞成怒么?没想到荆卿...
《三国悍将韩阳吕布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很好,本大人已经了解是怎么回事了。”韩阳故弄玄虚,将目光移向荆立,言:“这只鸡可是荆卿负责饲养?”
荆立在心中早就将这只畜生想作韩阳了,很潇洒的一甩衣袖道:“正是,敢问大人可是从这只鸡那里了解到了什么?不防传给我们大伙儿听听,在下真是没想到,大人还会说畜生话啊!”
逮着机会,荆立将韩阳好一通损贬,殿中之人这才脸色好转不少,否则若是一直被韩阳牵着鼻子走,他们脸上也不好看。
韩阳倒也不恼,一脸玩味的说道:“既然荆卿有如此要求,那我就告诉大家,这只鸡向我伸冤,说它这纯属是被人栽赃嫁祸,分明是饲养他的主人,自个儿拆毁窝门,反倒赖在它头上,真是畜生不如呐!”
荆立脸色忽变,指着韩阳怒喝:“胡言乱语!”
韩阳:“荆卿这是事情败露,恼羞成怒么?没想到荆卿竟然是这等畜生不如的人,来人,依本官判处,此鸡无罪,责打荆卿三十军棍,此案就此了结,堂下畜生可有异议?”
荆立肺都快欺诈了,韩阳左一个畜生,右一个畜生分明说的就是他,荆立气急败坏之下,指着韩阳破口大骂:“你个无耻小贼,安敢治我之罪,公堂之上纯属胡言乱语,明日我必将你弹劾,如此昏庸之人,何以为官?”
幸好离得远,否则韩阳非得被荆立喷一脸唾沫星子不可,饶有兴趣的看着荆立狗急跳墙的架势,韩阳不疾不徐的说道:“哦,原来堂下小畜生,还有话说呐,只是说本官胡言乱语,可有依据?”
听得畜生二字,荆立心中大气,胸前起伏喘着粗气质问韩阳:“你当真能听得这只小畜生的话?”
韩阳笑道:“我不是一直都在与这只小畜生言语么?”
噗~荆立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当下不顾斯文,在殿前转过两圈之后,抓起临近的一只烛台,用力想韩阳掷来。
被韩阳随手接下,拿在手中,大喝:“来人,还不快将这荆立拿下,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左右站立的侍卫,无动于衷,韩阳有点小尴尬,也是,如果他能指挥的动那些人,也就没这一出了,荆立敢在他面前咋乎,直接抓了砍头。
荆立还在殿下闹腾,大骂韩阳:“你个言而无信之人,这只鸡分明是我刚从御膳房抱回,你怎地能说它养于后院!”
“哦......”韩阳一脸诡笑,“荆卿说反了吧,这只鸡养于后院可是你说的,先前我又问你,这只鸡是不是,你所饲养,众目睽睽之下,你也承认了。”
“现在又如此说来,可是要翻供?还是说你一直在欺瞒戏耍本大人,你之一言一词可都是记录在案的,本大人明朝必带着你的供词,上朝参报圣山!你有何话说?”
荆立傻眼,陷于两难之地,要么承认鸡是他养的,挨三十军棍,要么就是欺瞒韩阳,回头给韩阳在朝堂之上参一本,事情可就闹大了。
擦着额角不断沁出的汗珠,荆立知道今个儿他算是栽了,谁能想到,韩阳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安得巧言善辩,城府幽深。
不止是荆立,而今堂上等着看韩阳笑话的一众人,也是脑门上冒汗,骑虎难下,眼下局面有些不好收拾呐!
这时荆立给那负责记录之人一个眼色,那人抄起毛笔,蘸满墨汁当下手忙脚乱在记录的供词之上,涂抹起来。
韩阳瞪大了眼睛,这是今天荆立唯一让他意外的地方,还能这么搞?供词若是被毁去了,那他岂不会成空口无凭,荆立的把柄可就没了。
韩阳当即大喝一声:“喂,你干嘛呢?”
那主记无动于衷,依旧在奋力涂抹,韩阳急了抓起桌上的一只令箭,运足劲力掷去,木制的令箭击断那主记手中的毛笔,钉在桌案之上。
那主记下的仰身栽倒,撞翻座椅,但是那份儿供状,依旧被他抹去不少。
若论无耻,韩阳发现这帮人堪称楷模,他自愧不如,可这仅剩的供状,虽说不能将荆立怎么着,但也够他喝一壶的。
韩阳将目光再次投向荆立,他倒要看看这一次,荆立还有什么招?
主记被韩阳所阻,荆立抓瞎了,他能有什么招,只能硬着头皮不认罪,在光禄殿中胡搅蛮缠。这边的情形很快传到晁台耳中,晁台听过事情原委之后,二话不说,当即点足五十兵马。
直奔光禄殿而来,在晁台的带领下,那五十全副武装的兵士,将光禄殿围的是水泄不通。晁台手扶腰间宝剑,并作剑指,一指韩阳道:“听闻你要罚我帐下副官,所为何事?”
这回不待韩阳说话,殿中那些属官,见着晁台一个个腰杆都硬了起来,刚才跌倒在地的主记,这会儿急忙捧起桌上的供词给晁台送去。
晁台随手翻看过两眼之后,随手一团扔在脚下,道:“原来是因为一只鸡啊!”
在大殿中,找到那只受到惊吓的呆鸡,晁台一伸手,一旁就有一兵士为他递来劲弩。拨弄弓弦,扣动机关,那只鸡被射死在殿中,鸡血溅了一地。
将劲弩扔回给手下,晁台又道:“一只光会打鸣的鸡,嘴上功夫再厉害又怎样?还不是说死就死了,为了一只鸡,韩阳你居然想动我的人,过分了吧?”
韩阳眯眼看着晁台,不语!
当晁台带人闯进光禄殿的时候,韩阳就知道,今天的事只能到此为止了,除非他能将晁台理所当然的扳倒,让董卓都没话说,否则只能暂且忍着!
晁台趾高气扬的带着人离去,临走还向韩阳的光禄殿内,啐了口唾沫,可谓是嚣张至极!
韩阳在一众人离开之后,看着空荡荡,一片狼藉的大殿,摸着下巴冷笑,心道:小爷就容你们再嚣张几日,都是秋后的蚂蚱了,让你们可劲儿的蹦跶蹦跶又如何?回头有哭得时候!
介时,谁会是死掉的那只鸡,自见分晓。
吕布的凶悍虽然令人震惊,不过对韩阳来说,也是情理之外,意料之中。既然是三国第一猛士,并且是将军。又是以多打少,以强悍弱。让他指挥,他也完全能办到。而且战斗之后吕布部伤四十人,死七人的战绩。
对于韩阳来说,已经很巨大了。
他绝对可以比吕布指挥的更好。
旋即他们班师回洛阳,在路上的时候,韩阳才想到一件惊讶的事情。
吕布在剿匪!
但是,曹操手持七星宝刀刺杀董卓的时候,是吕布护驾,而且自己报告的时候,吕布显然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且还让抓曹操!??
那......
岂不是说自己害了曹操?
貌似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三国局面就已经开始发生重大的转变了?
三日之后,吕布军抵达洛阳。让韩阳奇怪的是,吕布竟然在进城的时候将它带在了身边,进城之后,首先便是去拜见董卓。
董卓是个一米七的大胖子,挺着大肚子,留着络腮胡子,锦衣华服。在府门迎接,高兴道:“吾儿归来!”
“孩儿见过义父!”
“哈哈哈!吾已然在府上摆下庆功宴,走吧!”
众人进入董卓府上,随在吕布身后的除了韩阳,还有张辽,高顺等武将。进得门来,入座对酒,董卓摇头道:“可气!可气啊!”
“义父因何事气愤?”
“哎!吾儿送信来后,某本想要去抓了那个曹孟德,没想到,他竟然率先出手,想刺杀某!吾儿不在,为父差些就遭了贼人毒手!”
董卓忧心忡忡的开口道。
韩阳面露讶色,这个曹操竟然还能跑得掉?
“那曹孟德何在?”
吕布惊讶道。
董卓摇头,浑身颤抖,道:“这汉朝旧部十分包庇,令他遁出洛阳去了,现如今,音讯全无!”
“吾儿说,他还欲联合十八路诸侯来勤王?”
吕布挑了挑眉,看了看身旁的韩阳一眼,道:“义父,孩儿在路上遇到了韩阳韩仲平,他幽居山林,但心系天下,颇有能力。孩儿已委任他为我军中参军,具体事宜,都是他向孩儿说明的。”
“哦?”
董卓忽然挑眉,面带笑意的朝着韩阳看过来,道:“就是你?”
韩阳站起来,行了一个十分正宗的汉礼,开口道:“启禀太师,正是在下!”
“你从何得知?”董卓忽然一声大吼。
韩阳显得极稳,缓声道:“启禀太师,小人夜观天象,见诸侯星移,帝王星动。故而得知此事。”
这要是放在现代,就完全是放屁。但是几日交流,韩阳发现现在对于迷信之事,还是很信任的,很多谋事,也都是一些装神弄鬼的家伙。这番说词,他已经考虑了好久了。
董卓蹙眉,道:“你还知天象之事?那你倒是说说,这个曹操现在何处!”
韩阳挑眉,紧接着蹙眉,缓声道:“启禀太师,他具体在哪儿,倒是不好说,不过天象现实,他往西去,且有福星做动,被一人所救。按照推算,这人,应该姓陈名宫,如今当在某地委任县令一事!太师若察,必有结果!!”
董卓眨了眨眼,四下扫视,旋即点头道:“看来先生的确是能人异士,我这便去察,若真应了先生的话,某便任先生为我西凉军账下军事祭酒!”
这是我福星动了吗?韩阳心想。
然而就在这时,他却发现吕布微微挑眉,神色奇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庆功宴算是结束,离开的时候,董卓拍了拍韩阳的肩膀,缓声道:“你就暂且住在我府中别院吧!”
人家的所有安排,现在的韩阳自然是不能拒绝的。
到了董家别院,倒也算清幽雅致,坐在床头,他便开始盘坐修炼。
上一世,他之所以能够成为兵王,修炼要诀《锻体神功》是他的立足之本,这是他年少时获得的,总共十层精要,越往后越难。前一世,他不过也就修炼到第九层而已。
不过重修起来,还是十分得心应手的。这几天的时间,他已经到达了第四层。不过四层以上的开始,就比较艰难了,盘坐修炼,已然收获不多。
同时,这几天他也想了很多东西,三国乱世,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历史上的一个心结,对于韩阳来说亦如是。现如今从吕布账下,入董卓军中。虽然还都是空口无凭的事,不过以韩阳的心气,也绝对不可能籍籍无名。
在平静中,寻找机会,慢慢崛起!
............
此时,洞府书房之中,太师董卓捧着一本书在看,旁边站着一个文绉绉的男子,董卓缓声问道:“李先生,你怎么看这个韩仲平?”
“文优以为,此人既然能料得曹操谋逆,才华是有的!”
“若是能将此人收入账下,太师必然得一巨大助力啊!”
原来,这个文绉绉的男子,就是董卓账下第一谋事,李儒李文优!
董卓闻言微微蹙眉,缓声道:“文优所言,虽然甚和我心!但是......他可是吕布吕奉先带来的人啊!”
“那......太师的意思是?”
董卓微微皱眉,道:“我的意思是,倒不如将他推举入陛下宫中,以他献策有功,诏令封为议郎,文优以为如何?”
“报——!”就在此时,门外一声喝。
“进来!”
一兵卒走进,跪地开口道:“太师,属下已经查明。那曹操被县令陈宫所救,两人结伴,已然逃亡!”
董卓挑眉,李儒蹙眉。
蹙眉片刻后,李儒出声道:“太师的布置,也正和文优心思。那些大汉文官布政,我们难以插手,安排这个韩阳去,也正好可以迷惑人心啊!”
“不过,此人真有料事与先之能?”
董卓呵呵一笑,眸中闪光,道:“这下文优倒是没懂我的意思,什么料事与先,一个校尉曹操,能害的了本座?我猜,这个韩阳也是文官们送过来害我的,我倒不如举荐回去,看他们作何感想!”
李儒似乎明了董卓的心思,轻轻点了点头。
“仲平啊!昨晚在我府上,睡得可还心安?”
“撤!”
张辽大喝了一声,旋即带兵撤退,韩阳紧跟在后。
寨上,一小头目惊讶的闯进胡龙的房间,喝道:“寨主,军队撤退了!还带走了韩阳!”
“什么?”胡龙立刻面露惊喜的站了起来,捏着拳头喝道:“没想到韩阳这个小子还真的有几分本事啊!速速带兄弟们前往后山布置,到时候与韩兄弟里应外合,一举歼灭吕军!”
............
胡龙的兴奋在韩阳的意料之中,毕竟只是一伙山贼。这个胡龙,在黄巾起义之时,也不过是一个黄巾军中小的不能再小的头目,打散之后,只好落草为寇,不过为人有几分蛮力,才能让人信任。
但归根到底,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实际上,他刚刚的谋略就算是真的成功了,吕布军队也万万不会输的。就凭那群乌合之众,绝对不是正规军的对手。
到了山下,吕布的军帐营寨之前,韩阳这才对自己的行为暗暗送了一口气,看吕布营寨的营帐布置,最少也有八千大军啊!大多数军队还在拉演,今天张辽所带的队伍,不过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罢了。
不过旋即,以韩阳的军事觉悟,就发现这些人中许多虽然披盔带甲,但是行动作为却十分不标准,似乎是新兵。
“看什么!快点走!”
张辽在营帐前下马,推了韩阳一眼,韩阳这才点了点头。
中军大帐,两人走入,吕布坐在桌案之前,头顶武状元红顶冠,身材壮硕,将近两米的身高,其身侧方天画戟在架子上,架子底部都有些进了土里,可见其重。
“将军!张辽张文远来报!”
“讲!”
吕布身影厚重,虽然面带微笑,但根本没有抬一下头,傲气显然。张辽道:“启禀将军,卧牛山派下来使,商议谈判,说是......说是有军机要务,要向将军禀报!”
这时,吕布才抬起头来。
看了张辽一眼,目光落在韩阳的身上,缓声道:“军机要务?好啊,你说来听听!”
吕布虽然壮硕,但行事说话,显得儒雅淡定,并不像是一个残君暴主。微笑的看着韩阳,轻声开口。
韩阳嘴角微微抽了抽,虽然前世多有了解,但是见到这位大将军,还是感觉到心潮澎湃,甚至有一丝战意。当年,他号称华国第一兵王,这位,是天下第一猛将!
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不过现在,韩阳的实力还没有恢复,自然不会去找吕布单挑,缓缓拱手,道:“事关重大,小人只能对将军一个人说。”
吕布挑眉,对着张辽挥了挥手。
张辽退下,吕布道:“这下可以说了吧?”
韩阳面带微笑,缓声点头,轻声道:“将军,小人此来,第一件事,便是告知将军,卧牛寨不愿归降,小人以用计拖延他们,只要小人与将军里应外合,可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卧牛山寨!”
吕布嘴角勾起一丝淡笑,缓声道:“区区卧牛山,还算不上本将军的对手。”
韩阳挑眉,拱手缓声道:“将军之勇武,天下有名。”
“砰!”
吕布一拍桌子,当即拍案而起,身形迅速,手旁的方天画戟拽着尾部一挥,韩阳只感觉一阵刺耳的破空之声传来,黑黝冷冽的方天画戟,就停在了他的脖子上,却并没有斩下去。
冷汗当即从韩阳的额头渗出,这速度力量,恐怕只有自己全盛时期,才能与之较力。
现在,的确,刚刚吕布的举动已经让他生出一丝危机感,但是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小子!本将军公务繁忙,不是让你来消遣的!区区一个卧牛山?在本将军眼里,无非是土鸡瓦狗!更何况,本将平生最不喜欢贪生怕色,某逆反窜之人,你就给本将军死吧!”
吕布眼中淡漠,显然根本不将韩阳放在眼里,这方天画戟落下,很正常。
韩阳心中一震,忙喊:“将军且慢!”
吕布停手,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韩阳抬起头来,眼中精诚,毫无惧色。
虽然失去了浑身武艺,但是作为华国将军,他自然有与之匹配的胆气。雄兵之威此刻发出,竟然与吕布的威势有种势均力敌之感。
韩阳缓声道:“吕将军,在下虽然久居卧牛山,与贼寇为伍,但从来没想过与其沆瀣一气,尽以精忠报国为己念。蛰伏良久,小人已然得知,现有校尉曹操,奉诏联合十八路诸侯意图谋反,此一事,可算军机?”
韩阳对三国历史并不算清楚,但是初平元年,就是董卓覆灭的一年。如今吕布在外,还没有迁都长安,也就说明十八路诸侯还没到虎牢关前!
所以,他也在赌。
吕布的眼光落在韩阳的脸上,神态十分镇定,没有面露讶色。韩阳一度认为自己赌错了,但没想到,吕布竟然收了方天画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来人呢!”
他一喝,帐前士兵当即冲了进来,吕布安排到:“传我口令,立刻派兵快马加鞭返回洛阳,向义父禀告,就说校尉曹操意图谋反,尽快捉拿!”
“是!”
吕布坐下来之后,才看向韩阳,缓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韩阳拱手,缓声道:“小人韩阳,韩仲平!”
吕布挑眉,道:“你身在深山,却对外界之事了如指掌,想来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本将委任你为本将军中参军,你可愿意?”
韩阳挑眉,却没想到吕布竟然直接加以委任,但连忙跪谢道:“谢吕将军!”
“无妨,卧牛山是附近剩余的最大一伙黄巾余孽,本将今日便出兵,一举踏平,班师回洛阳!”
吕布大袖一挥,韩阳连忙开口道:“将军,小的已然布置......”
“无碍!”
“区区八百贼寇,本将出马,自然将他们尽数消灭殆尽!韩参军,只管在军中静候佳音就是了!”
吕布转身便走。
不到中午,吕布回来吃午饭的时候,军中消息已然传扬开来。
卧牛山八百贼寇,无一生还。
后院旧仓房,韩阳挪动老水缸,下面出现了一道通往地下的暗门。
“这。”荆立显得有些迟疑。
“走吧,下去便知。”杀人灭口,还是有其他的阴谋诡计?荆立没有选择的余地,现在的他,完全是被韩阳牵着鼻子走。
两盏油灯光影,两道黑影一前一后下入暗道。
“大哥。”荆立惊愕道。
“你怎么来了。”荆肃躺在一张木板床上,闻声立马跳了起来。随即,兄弟两个相对而站,差点就流涕相拥了。
“说吧,你想怎么样。”这回荆立全明白了,这一切全都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简单,简单。”晁台荆立两人在朝堂,从表面上来看并非兄弟,但两人互相照应,互相提携,在这利益层面来看,更胜似亲兄弟。
韩阳深知这一点,但要想拿到实权也就是羽林军权,唯一简单有效的方式就是取而代之。
“同样为他人卖命,跟着他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如今我有名,但无实权,彼此之间定会有一场血雨”。韩阳把话说的已经够直白的了,至于他上不上道,那就要看他自己是否识时务。
“哈哈。”荆立大笑一声:“你就不怕我兄弟二人,将你藏尸于这暗室之中。”荆肃不知所以然,但荆立的眼睛中已然透出杀意。
“你我同为聪明人,我猜你不会这么做的。这里安全的很,你们兄弟两个先聊,我这边就不打扰了。”随后韩阳走出暗室。
韩阳心里很明白,这类不忠不义之事,需要给一定的时间考虑。
“在门口看一会,出来时叫他来正厅。”
“明白。”
内院的其他下人,除了冯禄其他无一可信。
......
半个时辰过后,在正厅内两人再次会面。
“韩大人真是艺高人胆大,看来您是把我给吃透了,哈哈。”
“想明白了?”韩阳手拿两个茶杯,然而茶杯内早已倒好了热茶。
“当然。”荆立拿过茶杯,象征性的以茶代酒,一饮而尽。之前的折腾策划算是没有白费,有了荆立这颗棋子,便有了一个新的开始。
日后,为了不引人瞩目,韩阳与荆立以书信往来。
在五日后,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大人,荆大人派人带信过来,这次好像是换了个人。”冯禄一直与荆府亲信马晁交接,今日却换了另一人,并且通过冯禄的形容,那人好像完事后,就径直出城了。
“好,我知道了。”说完,韩阳使了个眼色。
书信中:“晁台暗养兵马,私屯兵刃,铁甲数千。”
正愁抓不到把柄,这下可倒好,送上门来。这让韩阳省了不少的事情,看来这初步计划又可以提前了。
这也让韩阳明白了,王允和自己说的那句话。
联想到自己穿越过来的时代,现董卓的势力就好比一上市公司,董事长自然是董卓,只不过这人生性多疑,独揽大权,达到了一个绝对控股的局面,这也让底下的人有了私心,为自己留后手的局面。
韩阳掌握了搬到晁台的核心消息,只要稍稍的推上一把,将这导火索点燃,所有的一切将万事大吉。
随即,韩阳提起笔墨写了一封书信,只不过这回信并不是给荆立,而是给王允。
“冯禄把信带给王司徒。”韩阳交代道
翌日。
早朝过后,韩阳、王允又走到了一起,王司徒对着韩阳的耳旁小声道:“消息属实。”
“当然,只不过需要一个外人来点这把火,现在我与董太师的关系不温不火,这事要是由我提起,怕有他人怀疑。”王允点了点头,见事情发展到现在,正是王允想看到的,只不过没想到,眼前的韩阳竟然把事儿办得这么快。
“我看你定是有了主意。”打了个乒乓球,两人有来有回,但韩阳也确实有了主意。
“主意倒是有一个,只不过需要大人帮帮忙。”王允、董卓两人的立场正好对立,如此这样可以找一个机会,让司徒王允找人放话出去,先让这流言飞一飞,然后以王司徒之名,邀请董太师洛阳城的酒楼一聚,韩阳在顺势创造个机会,将事情做实。
韩阳所说的办法倒不是什么上策,但是这一切看起来平平无常,不会引起他人起疑。
“那接下来就看你的了。”两人一拍即合。
三日后。
天下没有无透风的墙,更何况有人刻意的去凿洞。
在这大街小巷,不说是人人皆知,但是在宵禁时刻,总会有一伙人谈论一下这国家大事。
连年灾害本就是民不聊生,再加上王允放出来的流言蜚语,推波助澜,洛阳城内的小圈子里传出了不少的话柄。
酒楼内摆满了满桌的山珍海味,在这连年灾害的年头,黄巾刚平,三人却坐在这阁楼雅间儿,喝酒聊天儿,让过往的行人不禁在内心中暗骂。
“王司徒请我出来喝酒聊天,这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呀。”董卓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有些事情没有做实,在朝堂之上不方便说,要是引起恐慌,圣上恐怕又怪在我的头上。”
董卓虽说不上有什么大智慧,但是这话里有话,还是听得出来的。
三日前,韩阳就听说有人私藏兵甲,被守城将军徐子长拔剑刺杀,这件事引起了一阵恐慌,以至于到现在,搞得城内百姓人心惶惶,更有传言说这天儿又变了。
“有话直说,别在这跟我拐弯抹角的,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董卓掌握兵马大权,对这类事情非常的敏感,更何况三人成虎,如今司徒王允都这么说,让董卓起了疑心。
“传言而已,不必当真。”韩阳打了个圆场,拿起酒壶斟酒。
韩阳一饮而下。而董卓手持酒杯,脸色异常难看,迟迟未饮,王允见后随即说道:“董太师这是何意,何必当真呢,在这皇城天子脚下,私藏军务,这是谋反啊,下到文武百官谁敢?”
王允这番话说的,董卓的都绿了,这番说辞分明就是暗指他。
“咕咚。”
“司徒大人,如就此一事,那我就先回府中,还有要务在身”。
软玉在怀,韩阳就不信有人能坐怀不乱,特别是美人将头贴在韩阳胸前,还不是与韩阳说几句可心的话来。
韩阳的手自下往上,停留在貂蝉嘴角,刚才又两滴泪珠划过,在这里留下些许痕迹。
以往韩阳只觉得吹弹可破这四个字,是夸大其词的说法,但是而今他信了。
有王司徒在场,韩阳顶多是将貂蝉轻薄一番,不会有越礼之举,更何况貂蝉是主动的,这就更是连轻薄都谈不上。
韩阳本以为就到此为止了,但谁曾想,貂蝉忽然伸舌舔过嘴角,不小心碰到韩阳指尖。
韩阳心里那股一直在苦苦压制的,蹭的一下就冒上来了。
此间种种,被王司徒看在眼中,更觉满意,见火候差不多了,王司徒出声道:“婵儿,你若是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
貂蝉强颜欢笑着起身,欠身应喏,回去之时,忽然抓住韩阳的手,依依不舍的一直拖着韩阳将她送到门口。
故人的衣袖都很宽大,韩阳被貂蝉拉着手,笼在袖中,貂蝉指尖在韩阳手心轻划。
一开始韩阳还以为这是惑人心智的小伎俩,待他明白过来,才发觉,这是在写字!
貂蝉离开茶室,韩阳念及貂蝉在他手心,写的那两个字,眉头皱起,不过转身的一瞬间,又恢复如常。
与王司徒见礼说:“令嫒可有良配?”
此言正中王司徒下怀,王司徒言:“未曾许配人家,老夫心系汉室安危,倒将此事给耽搁了,而今想起不免心中自责。遂有一心愿,谁若能将董卓老贼的人头取来,老夫便将女儿许配给他!”
韩阳脸上大喜,道:“司徒此言当真?”
心中却啧啧有声,这不是应该给吕布的那套说辞吗?给他用就给他用吧,这会老家伙见着兔子,也该撒鹰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王司徒言之凿凿,紧接着话风一转,却是:“晁台这个人啊,未必是大忠大善之人!”
嗬!韩阳心中松口气,总算有信儿了,王司徒口中的晁台,韩阳明白正是他手下的副手,五官中郎将,董卓的心腹手下,掌卫军兵马。
韩阳所要的实权,正是在此人手中,谢过王司徒,韩阳离开司徒府!
心里想的不是王司徒那句指点之言,却是貂蝉的美貌,韩阳自以为定力很好,但是今日若不是貂蝉在场,韩阳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否把持的住!
所以说,历史上董卓死的不冤,同为男人,韩阳太理解吕布了,给他选,他也选貂蝉!
但是貂蝉先前避过王司徒,在他掌心所写救命二字,又是何意?韩阳又是一番深思,暂且没有头绪!
一路回宫,前往光禄卿的衙署所在——益心宫,韩阳还是深陷貂蝉的美貌,难以自拔。
一想到今后貂蝉又要与吕布来这么一遭,心里就不痛快,然后又要被董卓轻薄,心里就更不痛快!
不行,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韩阳心里憋着郁气来到益心宫前,大白天的宫门紧闭,这是几个意思?
给他这个光禄卿的下马威么?韩阳也不自讨没趣的喊人来开门,上去铆足了劲儿,冲着那两扇三寸多厚的朱红色宫门,就是一脚!
轰......
整个门楼都在轻晃,宫门应声而倒,益心宫内站满一众属官,看着尘土飞扬中,砸在地上的宫门,瞠目结舌,他们想过韩阳叫人无人应答,可能翻墙而入。
但万万没想到,韩阳会是以这样的一个方远,他们没能给韩阳一共下马威,反倒让韩阳给他们来了一个下马威!
其他人忍得,但是作为主谋的晁台如何能忍,虽说他身为光禄卿下的五官中郎将,手握光禄卿的实权,但光禄卿这个荣誉也本应该是他的。
他对此可垂涎多日,眼看着就是要升任光禄卿了,谁曾想被韩阳半路上杀出来抢了先,晁台可咽不下这口气。
“列阵!”晁台大喝,招来一众持戟兵士将韩阳团团围住。
又道:“来者何人?竟敢强闯益心宫,损毁宫门,罪同谋逆,给我拿下!”
“大胆!”韩阳一声断喝,战场上积攒下的凶煞之威尽出,震慑的那帮本欲上前的兵士,齐齐后撤。
晁台脸上无光,大恼!
韩阳接着道:“某乃新任光禄卿,韩阳韩仲平是也,尔等这是要以下犯上吗?”
晁台被韩阳反将一军,倒也不惧,上前抱拳道:“原来是韩阳韩大人,可是韩大人公然损毁宫门,有如圣上威严,该以何罪论处?”
晁台咬着韩阳不放,韩阳低头看看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大门,冷笑道:“有吗?这宫门被我轻轻一推便倒了,依我看一定是有人预知吾要来此,故意提前隔断门轴,栽赃嫁祸于我,而且此人必定就在这个院子当中!”
“欲定吾之罪,吾以为当将此处之人,一并捉拿,一并审讯才是,好还韩某一个清白!”
听闻韩阳此言,院中当中不少人已经开始慌了,纷纷回头看向晁台,门是韩阳毁的,这点确凿无疑,但源头却是因为晁台想要刁难韩阳。
现在刁难不成,反被韩阳反咬一口,回头即便是要查清真相,所有人也不免被连害一番,皮肉之苦是少不得的。
晁台脸色铁青,骑虎难下,他若是与韩阳硬顶,势必将这院子当中的一众下属得罪光,而且他的心思也难免败露,得不偿失!
可就这么放过韩阳,他不甘心呐!
忽地又心生一计,晁台上前来,指着韩阳喝道:“轻轻一推?这里每天人来人往,那么多人,大家都是轻轻一推,怎么不见有人推到宫门?你怎么证明你就是轻轻一推的?”
又打什么歪主意?韩阳心想,问晁台道:“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晁台目泛冷光:“我平日里也是轻轻一推,那我推你一下,好教你感受一番,咱们两人这轻轻一推,力量上可有不同?”
这不就是找茬想打架吗?直说不就行了,绕这么大一圈。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