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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蛇瓜沈妙音沈玉清无删减+无广告

Alex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说到底,我不过是罪臣之女,再得宠,也不会对出身高门,有得力外戚的娘娘们构成威胁。「我只是,想帮帮我这位好姐姐。」我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笑得温柔。只有站得更高,摔下来的时候,才更惨。才会血肉模糊,筋骨俱断。沈玉清,前世我的痛苦和无助,你也马上就要尝到了。入夜,红烛高照。十二层罗帐层层垂落,罗帐后,长姐抱着琵琶,声音羞涩。「不知陛下想听什么?」皇帝支起身,饶有兴致地看向罗帐后的身影。「拿你擅长的即可。」话音刚落,琵琶声起。我握着酒壶的手一颤,几滴酒水几乎要飞溅到外面。怎么。。。怎么会这样?!罗帐后,琵琶声婉转流淌。昆山泣露,芙蓉玉碎。就连我自己的琴艺,也未必能有这么出色。一曲奏完,皇帝神色如痴如醉。「如此佳人,朕自当视若珍宝。」罗帐起...

主角:沈妙音沈玉清   更新:2024-12-16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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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妙音沈玉清的女频言情小说《白玉蛇瓜沈妙音沈玉清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Alex”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到底,我不过是罪臣之女,再得宠,也不会对出身高门,有得力外戚的娘娘们构成威胁。「我只是,想帮帮我这位好姐姐。」我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笑得温柔。只有站得更高,摔下来的时候,才更惨。才会血肉模糊,筋骨俱断。沈玉清,前世我的痛苦和无助,你也马上就要尝到了。入夜,红烛高照。十二层罗帐层层垂落,罗帐后,长姐抱着琵琶,声音羞涩。「不知陛下想听什么?」皇帝支起身,饶有兴致地看向罗帐后的身影。「拿你擅长的即可。」话音刚落,琵琶声起。我握着酒壶的手一颤,几滴酒水几乎要飞溅到外面。怎么。。。怎么会这样?!罗帐后,琵琶声婉转流淌。昆山泣露,芙蓉玉碎。就连我自己的琴艺,也未必能有这么出色。一曲奏完,皇帝神色如痴如醉。「如此佳人,朕自当视若珍宝。」罗帐起...

《白玉蛇瓜沈妙音沈玉清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
说到底,我不过是罪臣之女,再得宠,也不会对出身高门,有得力外戚的娘娘们构成威胁。
「我只是,想帮帮我这位好姐姐。」
我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笑得温柔。
只有站得更高,摔下来的时候,才更惨。
才会血肉模糊,筋骨俱断。
沈玉清,前世我的痛苦和无助,你也马上就要尝到了。
入夜,红烛高照。
十二层罗帐层层垂落,罗帐后,长姐抱着琵琶,声音羞涩。
「不知陛下想听什么?」
皇帝支起身,饶有兴致地看向罗帐后的身影。
「拿你擅长的即可。」
话音刚落,琵琶声起。
我握着酒壶的手一颤,几滴酒水几乎要飞溅到外面。
怎么。。。怎么会这样?!
罗帐后,琵琶声婉转流淌。
昆山泣露,芙蓉玉碎。
就连我自己的琴艺,也未必能有这么出色。
一曲奏完,皇帝神色如痴如醉。
「如此佳人,朕自当视若珍宝。」
罗帐起,露出长姐如花笑靥。
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来之前,她显然刻意打扮过。
就连手上也被脂粉精心掩饰过,绘着朵朵缠绵的海棠。
耳畔嘤咛声渐重,我正想转身关门离去,
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阵惊呼。
「放肆!」
「这是什么腌臜东西!」

我们,换个方法?」
天光大亮。
狗东西神清气爽。
他半靠在床头,细细看着我在铜盆中净手。
十指纤长秀气,指尖生着薄茧。
「阿音这双手,当真妙的很呢。」
闻言,我转过头,盈盈笑到。
「陛下,阿音还有位姐姐,姿色在阿音之上。」
「且那双手,比阿音更软更柔。」
「陛下可愿见一见她?」
车声辘辘,载我回到住所。
皇帝一早下了旨意,赐了我一座独立的院落居住。
我支开房内的宫女,转头去了乐府。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清楚地知道。
他看中我,并非因为我的姿色,只为我的一手琴音,能令他安心。
但,天下哪有男人是不好色的呢?
尤其我把长姐,夸的那么好。
「阿音只是庶出,可长姐却是嫡女。」
「知书达理不说,就连琴技也比阿音精妙许多。」
说话间,我十指微动,扭动着衣带。
皇帝看得呆住,思忖片刻笑到。
「既然如此。那么。。。」
话说的清晰,正落入我心坎儿中。
带着这份旨意,我叩开了长姐的房门。
「恭喜长姐,贺喜长姐。」
「陛下说,今晚要听长姐的琵琶独奏呢。」
(四)
一片艳羡的目光中,长姐停下梳头的手,啪的一声,将梳子摔在桌子上。
「好你个沈妙音,说好的相互扶持呢。」
「你得了恩宠,不说举荐我侍寝,反而拿我当琴女取笑?」
话说的露骨,身侧,乐府姐妹面面相觑,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阴阳怪气到。
「取笑?我们身在乐府,操弄管弦才是本分。」
「妙音也是因为琴弹得好,才被陛下注意到。」
「平白无故,一门心思想钻男人被窝的,那是娼家的伎俩!」
几句话口角利落,态度分明,呛得长姐说不出话。
她不耐烦地抓挠着手背,我细心看去。
昨日浅淡的白斑已经越发明显,随着她指甲的抓挠,无数白屑簌簌落下。
看起来可怖极了。
眼光一转,我换了神色,恭敬地看向长姐,柔声道。
「长姐莫气,先前的凤颈琵琶摔坏了,我又为长姐寻了好的。」
我伸出套着戒指的手
着绣鞋的脚,一下下踢弄着地上的琵琶。
话说得傲慢,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长姐,不可对师傅不敬。」
沈家获罪,若不是师傅当年选我们入乐府。
只怕我们会跟着家里的其余奴婢一起,流落向不能见人的去处。
闻言,长姐脚下用力,发狠般跺着琵琶。
口中忿恨不已。
「还没侍寝,就给我摆上小主的款儿了。」
「沈妙音,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狐媚子生的贱婢。」
「别忘了当初在家里,你是怎么跪着在我面前行礼的!」
「区区庶出女,还敢对我颐指气使?」
见我沉默,长姐越说越气,却到底碍着我现在的身份,不好直接动手。
眼光一转,她伸手,用力摔砸着赏赐的物品。
「什么东西!也配穿戴这些?」
我和师傅相视苦笑,默默收起一地碎片。
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长姐背着两根荆条,跪到了我门前。
(二)
我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一幕,让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长,长姐?」
熹微的晨光里,长姐恭敬地跪在地上,两根不知从何处搞来的荆条,绑在她背上。
清晨的露水在她的鬓发间闪光,显然等了很久。
见我开门,长姐热眼含热泪,膝行到我面前。
「好妹妹,昨日是我太冲动了。」
「我来给你负荆请罪。」
「求妹妹,哦不,求小主大人有大量!」
头在石板上磕得砰砰作响,我吓得清醒,连忙将她扶住。
「长姐快起来,这是做什么?」
到底是同胞姐妹。
沈家败落后,我身边只有她一个亲人了。
再跋扈,再不好,到底也是我的血亲。
未来深宫长夜漫漫,还是要和她相互扶持的。
我这样想着,接过她从怀里递过来的白玉戒指,戴到了手上。
「这是我的私蓄,抄家时偷偷藏起的。」
「我们一人一只,日后妹妹身为后妃,切莫忘了姐姐。」
临行前,长姐殷切地拉着我的手,将戒指推了又推。
几乎要把它牢牢镶嵌在我的手上。
手上一阵刺痛,我从回忆中抽离。
眼前,长姐执着戒指,眼神不善,如刀般剜过我身上。
「你
,谦卑地递上琵琶。
见白玉戒指还在我上,长姐神色舒缓几分。
「勉强能入眼吧,算你还有心。」
「无事的话赶紧退下吧,莫要耽误我。。。莫要耽误我赏花。」
话说到半截,长姐脸色变了变。
我心里确信,她一开始想说的绝对不是赏花,而是其他事情。
入秋后宫内菊花和桂花为最佳。
可她从小就讨厌这两种气味,从前家里的丫鬟晒了干桂花入茶。
她抬手就掀翻了茶盏,滚烫的茶水泼溅上对方一脸。
丫鬟满脸烫伤,管家派了大夫诊治,却被长姐硬生生拦下。
「伤就伤了,有什么可治的?」
「没眼色的东西,怎么没把她眼睛烫掉呢。留着也白瞎。」
「我倒要看看,整个沈府谁敢帮她!」
前尘往事浮上心头,我心里越发悔恨,
这样的亲人,哪里值得我珍惜呢。
衣袖忽然一动,眼前,师傅暗暗向我招手。
「妙音,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抬起头,四目相对间,心跳不自觉加快。
难道师傅她。。。
未等我多想,长姐重重开口,态度不悦。
「还杵在这儿干嘛?没眼色的东西。」
「赶紧走,别耽误我梳洗打扮。」
我笑着点头,语气意味深长。
「是了,长姐自然要好好打扮一番。」
「机会难得,长姐好好把握。」
转身,关门,嘴角笑意盈盈。
我看向师傅。
不出所料,师傅满脸担忧。
她悄悄将我拉到房内,声音艰涩。
「妙音,你也知道,你姐姐的琵琶弹的。。。」
「若她今晚就去御前献艺,恐怕整个乐府上下,都会触怒陛下。」
我点头,确实如此。
长姐双手粗笨,又疏于练习。
别说耳朵甚为挑剔的皇帝,就连房梁上的乌鸦恐怕也不愿意听。
见我点头,师傅眉头紧锁,眼神困惑不解。
「相处数年,我知道你不会存心害我。可你到底为何非要这么做?」
「难道是因为你侍寝,惹了后宫哪位娘娘不悦?所以你要拉上玉清,效仿昔年飞燕。。。」
「呸呸呸,瞧我这张嘴。」
我笑着按住师傅拍打脸颊的手。
「放心吧师傅,无人找我麻烦
(三)
话音刚落,长姐面色微动。
「这还差不多。」
「时刻带着,日夜相见,才显得我们姐妹情深呢。」
她满意地审视着我恭敬的脸,嘴角不自觉抽动。
我摸着手上的戒指,内心缓缓浮现出一个念头。
转身送走长姐,我快步走到乐府后院。
为了节约用度,师傅在墙角搭了棚子,种了几株蛇瓜。
我摘下手里的戒指,牢牢地拴在蛇瓜藤上。
平日里长姐嫌弃泥土肮脏,从不往后院里进。
如今,就让这茁壮成长的蛇瓜,代替本应换掉的我的双手,为长姐谋个好前程吧!
时间转瞬即逝。
三日后,我坐上春恩凤峦车,踏上忐忑的侍寝之路。
临行前,师傅和乐府众人依依不舍和我告别。
只有长姐的眼神,始终锁定在我的手上。
那里,我用丝线密密缠了个同样的白玉指环戴上,以打消她的疑心。
见我戴着戒指,长姐长舒一口气,面色轻松不少,
可眼光随即一轮,艳羡又憎恶地,盯着我满头的珠翠上。
我放下软帘,嘴角不自觉上翘。
长姐啊长姐,不要羡慕我。
不出意外的话,过一阵你也能戴上这些昂贵的首饰啦
温泉水滑洗凝脂。
天亮时,皇帝侧过头,眷恋地握住我的手。
「明日再来陪朕如何?朕命宫里最好的工匠制了凤梧琴。」
「有你在身边,朕很安心。」
我睁开眼,眼神描摹着皇帝的脸。
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眼底一片乌青。
平心而论,皇帝的相貌极好,是个挺拔英武的男子。
前世里,我是存了安分守己,在他身边以末等嫔妃的身份过一生的心的。
毕竟对于无依无靠的罪臣之女,这条路并不算差。
但——
他弄死我了啊!
他听信长姐谗言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
我曾经躺在他怀里与他无比亲密,曾在他烦闷时不顾双手酸痛为他整夜奏琴?
个狗东西。
见我沉默,皇帝捉住我的手一吻。
「阿音怎么不说话?可是昨晚累到了?」
我内心一个白眼。
嘴上却酝了温柔的笑,拱入他的怀里。
「陛下明知故问呢。」
「阿音好累,不如让
长姐赠我昂贵的白玉戒指,我却反手将它挂在蛇瓜藤上。

只因上一世,我凭借妙手琴音,获得皇帝青睐。

长姐却命方士在戒指中注入符咒,将我与她的双手交换。

长姐双手粗笨,且生有鱼鳞斑点。

我因此被皇帝厌弃,打入冷宫。

病饿交加,垂死挣扎之际,长姐笑着对我说出实情。

区区庶女,凭什么抢走我的风头?

再睁眼,我火速将戒指系到蛇瓜藤上。

抚琴玉手爆改长条蛇瓜,风头一定出的大!

(一)阿音,这可是西域进贡的上好白玉。

你我一人一只,姐妹情深,永不分离。

再次睁开眼,长姐正举着一枚白玉戒指,殷切地往我手上套去。

十指张开,用力钳住我的手腕。

像逮住鱼的螃蟹。

寒意猛地窜上后背,我下意识挣脱。

嘴角抖动,几乎发出爆破般的声音。

不不不不不不不。

管他西域东域,好玉坏玉,我都不想要啊。

好容易重生。

我修炼十年的琴艺,和安分守己的命运。

凭什么要被她再换走啊。

我叫沈妙音,是大梁后宫的琴女。

前世我在御前献艺。

琴音动听,引得皇帝注意。

流水般的赏赐送入乐府,同时送到的,还有侍寝的旨意。

恭喜小主,贺喜小主。

声声贺喜声中,长姐气得摔了琵琶。

不过是会弹些骚曲,有什么了不起?

要不是这琵琶不好,当日献艺的当是我沈玉清。

全乐府最好的凤颈琵琶在地上摔得开裂,师傅心疼得一皱眉。

责备的话到了嘴边,却又硬生生咽下去。

玉清,献艺而已,只要你琢磨技艺,日后总有机会的。

话说的恳切,明眼人却都看得清师傅眼底的无奈。

无他,长姐于音律上天资有限,且十分懈怠。

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琵琶上落得一层灰。

见师父出言安慰,长姐撇撇嘴到。

你个老货,还算有眼力。

谁不知道我沈玉清是沈家嫡女,想当初金尊玉贵。

放在当初,像你们这样的泥腿子,连我家角门都不配进。

说话间,长姐捏起袖口,夸张地捂住鼻子。

穿着绣鞋的脚,一下下踢弄着地上的琵琶。

话说得傲慢,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长姐,不可对师傅不敬。

沈家获罪,若不是师傅当年选我们入乐府。

只怕我们会跟着家里的其余奴婢一起,流落向不能见人的去处。

闻言,长姐脚下用力,发狠般跺着琵琶。

口中忿恨不已。

还没侍寝,就给我摆上小主的款儿了。

沈妙音,你算什么东西?

不过是个狐媚子生的贱婢。

别忘了当初在家里,你是怎么跪着在我面前行礼的!

区区庶出女,还敢对我颐指气使?

见我沉默,长姐越说越气,却到底碍着我现在的身份,不好直接动手。

眼光一转,她伸手,用力摔砸着赏赐的物品。

什么东西!

也配穿戴这些?

我和师傅相视苦笑,默默收起一地碎片。


哎呀,真奇怪,这双手明明是你的,为何不听你使唤?

不听,那你就没救了呀。

她凑到我身前,尖锐的护甲,用力划开我脸颊的血肉。

撕心裂肺的痛楚依旧停留在记忆里。

我抬起头,对眼前假哭的长姐一笑。

长姐送我的戒指,自然要好好珍惜呀。

只是我最近瘦了好些,这戒指我用丝线缠过,再戴在手上。

紧紧牢牢的,长姐意下如何?

(三)话音刚落,长姐面色微动。

这还差不多。

时刻带着,日夜相见,才显得我们姐妹情深呢。

她满意地审视着我恭敬的脸,嘴角不自觉抽动。

我摸着手上的戒指,内心缓缓浮现出一个念头。

转身送走长姐,我快步走到乐府后院。

为了节约用度,师傅在墙角搭了棚子,种了几株蛇瓜。

我摘下手里的戒指,牢牢地拴在蛇瓜藤上。

平日里长姐嫌弃泥土肮脏,从不往后院里进。

如今,就让这茁壮成长的蛇瓜,代替本应换掉的我的双手,为长姐谋个好前程吧!

时间转瞬即逝。

三日后,我坐上春恩凤峦车,踏上忐忑的侍寝之路。

临行前,师傅和乐府众人依依不舍和我告别。

只有长姐的眼神,始终锁定在我的手上。

那里,我用丝线密密缠了个同样的白玉指环戴上,以打消她的疑心。

见我戴着戒指,长姐长舒一口气,面色轻松不少,可眼光随即一轮,艳羡又憎恶地,盯着我满头的珠翠上。

我放下软帘,嘴角不自觉上翘。

长姐啊长姐,不要羡慕我。

不出意外的话,过一阵你也能戴上这些昂贵的首饰啦温泉水滑洗凝脂。

天亮时,皇帝侧过头,眷恋地握住我的手。

明日再来陪朕如何?

朕命宫里最好的工匠制了凤梧琴。

有你在身边,朕很安心。

我睁开眼,眼神描摹着皇帝的脸。

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眼底一片乌青。

平心而论,皇帝的相貌极好,是个挺拔英武的男子。

前世里,我是存了安分守己,在他身边以末等嫔妃的身份过一生的心的。

毕竟对于无依无靠的罪臣之女,这条路并不算差。

但——他弄死我了啊!

他听信长姐谗言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

我曾经躺在他怀里与他无比亲密,曾在他烦闷时不顾双手酸痛为他整夜奏琴?

个狗东西。

见我沉默,皇帝捉住我的手一吻。

阿音怎么不说话?

可是昨晚累到了?

我内心一个白眼。

嘴上却酝了温柔的笑,拱入他的怀里。

陛下明知故问呢。

阿音好累,不如让我们,换个方法?

天光大亮。

狗东西神清气爽。

他半靠在床头,细细看着我在铜盆中净手。

十指纤长秀气,指尖生着薄茧。

阿音这双手,当真妙的很呢。

闻言,我转过头,盈盈笑到。

陛下,阿音还有位姐姐,姿色在阿音之上。

且那双手,比阿音更软更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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