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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流年阮言妃写的小说岁岁千山泪两行

橘子洲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霍流年猛地转身,正好看见站在身后神色大变的阮言妃。下一刻,她连忙冲过来抓住他的手,“流年,谁要移民!”霍流年心漏了一拍,指了指对面的穗穗。“是穗穗要移民,在走之前想请我吃顿饭。”穗穗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但毕竟是两夫妻之间的问题,她也不好多问,只能硬着头皮顺着点了点头,而后匆匆告辞。兴许是他的脸色过于平静,阮言妃从未想过他有撒谎的可能,但她还是一把抱住他,害怕道:“我还以为是你,吓死我了。”霍流年扯了扯唇,“移个民而已,怎么反应这么大。”阮言妃心脏狂跳得厉害,无奈解释道:“流年,你知道我家背景的,三代从军,不能出国。”顿了顿,她似是不放心,再三提醒:“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甚至可以杀了我,就是不能移民出国,因为这样我永远...

主角:霍流年阮言妃   更新:2024-12-15 1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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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流年阮言妃的女频言情小说《霍流年阮言妃写的小说岁岁千山泪两行》,由网络作家“橘子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流年猛地转身,正好看见站在身后神色大变的阮言妃。下一刻,她连忙冲过来抓住他的手,“流年,谁要移民!”霍流年心漏了一拍,指了指对面的穗穗。“是穗穗要移民,在走之前想请我吃顿饭。”穗穗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但毕竟是两夫妻之间的问题,她也不好多问,只能硬着头皮顺着点了点头,而后匆匆告辞。兴许是他的脸色过于平静,阮言妃从未想过他有撒谎的可能,但她还是一把抱住他,害怕道:“我还以为是你,吓死我了。”霍流年扯了扯唇,“移个民而已,怎么反应这么大。”阮言妃心脏狂跳得厉害,无奈解释道:“流年,你知道我家背景的,三代从军,不能出国。”顿了顿,她似是不放心,再三提醒:“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甚至可以杀了我,就是不能移民出国,因为这样我永远...

《霍流年阮言妃写的小说岁岁千山泪两行》精彩片段




霍流年猛地转身,正好看见站在身后神色大变的阮言妃。

下一刻,她连忙冲过来抓住他的手,“流年,谁要移民!”

霍流年心漏了一拍,指了指对面的穗穗。

“是穗穗要移民,在走之前想请我吃顿饭。”

穗穗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但毕竟是两夫妻之间的问题,她也不好多问,只能硬着头皮顺着点了点头,而后匆匆告辞。

兴许是他的脸色过于平静,阮言妃从未想过他有撒谎的可能,但她还是一把抱住他,害怕道:“我还以为是你,吓死我了。”

霍流年扯了扯唇,“移个民而已,怎么反应这么大。”

阮言妃心脏狂跳得厉害,无奈解释道:“流年,你知道我家背景的,三代从军,不能出国。”

顿了顿,她似是不放心,再三提醒:“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甚至可以杀了我,就是不能移民出国,因为这样我永远都找不到你,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被她紧紧抱在怀中的霍流年却只微微一笑,“我明白了。”

兴许是感受到了异常,接下来的几天,阮言妃一直带着霍流年,寸步不离。

哪怕是有朋友新开了一个红房子西餐厅,邀请他出来玩玩。

她也要把他带着。

霍流年不想让她看出自己的异常,便就跟着他去了。

刚一进去,里面的人就立围了上来。

众人一边给夫妻俩问好一边把他们迎到沙发上去。

“姐夫,你今天放心在这用餐,绝不会有人来打扰。”

“没错,姐夫,我们知道你喜欢安静,就提前清了场。”

“来来来,姐夫坐,这里的水果都洗好切好了,等会菜品就上来了,所有的特色都给你上一遍。”

……

阮言妃看着他们这样,忍不住挑了挑眉:“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讨人欢心了。”

“全天下谁不知道姐夫是阮小姐的心头爱?要是不讨好姐夫,阮小姐还怎么跟我们几个来往?”

“就是!谁不知道阮小姐有了老公就忘了朋友,我们心里苦,只能和阮小姐一起把姐夫宠上天了。”

在场瞬间哄笑成一团,就在气氛最好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走了进来。

正是江诚风!

经理连忙上前阻拦,“抱歉,这位先生,今天本会所有贵客到来,暂不接待其他客人。”

江诚风却推开他,不管不顾的走了进去,“表哥,阮姐姐!原来包场的是你们啊,太巧了,我也想来这个餐厅吃饭,不介意加我一个吧。”

说完也不等众人回答,他就直接走过来挨着霍流年坐了下来,而后,在隐秘的灯光下,将阮言妃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衣服里。

霍流年身子微颤,忍不住看了一眼阮言妃,只见她在江诚风出现的瞬间变了神色,似乎是想要将人赶走,可在她的手被拉到衣服里的那一刻,她闭上了眼,修长的手微微动作着。

那一刻,霍流年只觉呼吸都不畅了。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装作什么都没发现。

用餐中途,霍流年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

他用冷水洗了一遍又一遍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直到身边突然出现一道挑衅的声音。

“表哥,不是我说你,你还这么年轻,就该多打扮打扮,别老是那么保守。”

霍流年一抬头,就看见镜子里江诚风眼里带着一丝嫌弃。

“你看看我——”

他一把拉开大衣,露出了里面的网纱内衫。

“都说人是视觉动物,你要不要和我打个赌,我要跟他说我穿了这个的话,等会儿言妃姐是会继续陪着你,还是会……瞒着你迫不及待的在这和我?”

霍流年身子微微颤抖,没有开口,甩了甩手上的水回到了餐厅里。

不一会儿江诚风也走了进来,

只是在经过阮言妃身边的时候,悄悄给她丢了一张纸条。

阮言妃打开一看,短短一行字,却让她眸色骤黯。

随后她若无其事的将纸条丢进兜里,突然起身。

“流年,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先在这,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也不等他回应,她就匆匆起身离去。

而没一会儿,江诚风也借口离开。

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霍流年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可心中的痛苦却像一把利刃,一刀又一刀,无情凌迟着他的心。

他痛得厉害,只想着要将阮言妃也一起拉入地狱,让她更痛,更疼!

直到夜渐渐变深,下午说马上就回来的阮言妃迟迟没有出现。

一群人尴尬不已,默默对视了一眼。

终于,其中一个朋友站起身来,提议先送霍流年回去。

解释阮言妃可能被什么事绊住了。

霍流年却只觉讽刺。

除了江诚风以外,有什么事情能绊住她呢?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走出了餐厅。

一群朋友讨好的将他送上了车,可刚上车,他才发现自己包没有拿。

正准备回去拿包时,却听见里面突然传来一声长须感叹。

“可算把姐夫送走了!要是时间再长一点,我指定穿帮,也不知道阮姐是怎么能在姐夫面前演得那么好的。”




清晨,霍流年被一阵吵闹声惊醒。

他模模糊糊的推开窗一看。

家属院正中央,一个满脸疲惫的女人正死死揪住眼前男人的衣服,撕心裂肺道:“姓余的!我含辛茹苦的照顾你们余家十多年!”

“当初结婚的时候你说好会永远爱我,这才几年,你就背着我跟别的狐狸精勾搭了一起!”

周围的邻居这才恍然大悟,对着那男人指指点点。

那男人也是有头有脸的,立马沉了脸,一把拉着女人就往家走去。

“还嫌不够丢脸,给我回家!”

霍流年看得失神,一只温热的小手忽然从身后温柔捂住他的耳朵。

“流年,不要听这些污言秽语。”

霍流年没有回头,只轻声道:“你说,是不是所有的爱人都会变心?”

阮言妃身体一僵,将眼前的人转过来面对自己,眼里满是认真,“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不会。流年,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可是一辈子这么长。”

阮言妃轻轻抱住他,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耳畔,“一辈子这么长,我只想要你一个。”

霍流年终于笑出了声,可那笑声里夹杂着一丝苦涩,“万一呢?万一你背叛了我。”

“万一我背叛了你,那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在得知所有真相的情况下,听到这句话,他心头刺痛不已。

“阮言妃,这么毒的誓你也敢发,不怕真应验了吗?”

阮言妃低笑,“不会,因为没有人比我更知道我有多爱你,如果你不信,我就把心剖出来给你看,如果你还是不信,我就把整条命都给你。”

整条命都能给他吗?

那为什么,连自己的欲望都管不好呢?

明明身上还残留和别的男人欢爱过的味道,可嘴上却对着他说着最动听的情话。

“表哥,阮姐,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声音突然从门口响起,打破了这份平静。

下一刻,霍流年明显感觉到阮言妃身子微僵,她皱了皱眉头,“你打扮成这样是要去哪儿?”

那语气不像是姐姐对弟弟的关心,倒像是妻子在问询自己要出门的丈夫,还吃醋他打扮得帅气勾人。

听出她语气里的醋味,江诚风勾起唇角,“团里有一个联谊晚会,我要去物色物色女朋友,今天晚上我就不回来了。”

闻言,阮言妃脸色骤然一变,江诚风脸上笑意更甚,“对了,阮姐,你们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阮言妃这才回过神来,握住霍流年的手,“今天我和你表哥回老宅一趟。”

江诚风笑了笑,留下一句替我问声好就转身离去。

半个小时后,阮言妃带着霍流年驱车赶往老宅。

阮家二老并不是很喜欢霍流年这个女婿,因为他小门小户,哪里配得上高门阮家,再加上成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每次见面都是横眉冷对的。

阮言妃心疼霍流年,每次都是和他们尽量少来往,可这次,老宅传来消息,说阮老夫人近日身体很是不好,她没有办法,只能带着霍流年回去看看。

两人刚进门,原本还在说笑的阮父阮母突然冷下了脸。

阮言妃看出他们是在给霍流年摆脸色,瞬间发了火,“你们要是再这样,我和流年以后都不回来了。”

此话一出,阮父气得拍了拍桌子,“放肆!你这是什么话!为了一个男人连你父母都不要了吗?”

阮言妃握住霍流年的手,丝毫不肯退让:“我说过流年是我此生挚爱,你们这样对他,是在挖你们女儿的心吗?

“要是再有下次,我以后就当自己没有家!”




1983年,移民局。

服务窗口前,工作人员犹豫的看着眼前的霍流年。

“霍先生,您确定要移民吗?阮小姐身份特殊,组织上是决不允许她出国的,您这一盖章,这辈子和她就再也不能见面了。”

霍流年毫不犹豫,直接拿起公章在自己的移民申请书上盖下了章。

他就是要和他永不相见!

工作人员见此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接他盖好章的资料道,“霍先生,十五天后手续就会办好,请您耐心等待。”

霍流年点点头,转身就往门外走去,身后却突然传来工作人员悉悉索索的议论声。

“霍先生和阮小姐是吵架了吗?就算吵架也不该闹那么大啊?他们的恩爱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

“可不是,我家那口子就是在阮小姐手下办事的,每次都听他说,阮小姐简直宠夫如命,霍先生喜欢种花,她就每天派人买下花店最新鲜的花朵;霍先生喜欢安静,她就建了一栋俄式风格的独栋,霍先生出去逛街消失一小时,阮小姐就急得登报寻找,如今霍先生就这样瞒着她走,他不得发疯啊……”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霍流年扯了扯唇,眼里的自嘲却越来越浓。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阮言妃有多爱他。

那时他是文工团的首席,而阮言妃是京城大小姐。

所有人都说她高冷有距离感,不近男色,私生活上更是出了名的寡淡凉薄,所有男人都必须离她三米之远。

直到那场联谊晚会,她遇上了霍流年。

她对他一见钟情,开始疯狂的追求他,珠宝首饰不要钱的送,漫天烟花燃放三天三夜昭告着她的爱意,甚至为了他随口一句想吃停产多年的栗子糕,她冒着暴风雪大半夜开车跑遍三座城,浑身湿透,却捧着还热乎乎的糕点送到他面前。

而真正让他下定决心接受他的,是他父母去世那天。

远在省外办公的她,宁愿舍弃所有也要不顾一切赶回来。

赶到他面前时,她满身狼狈,眼底布满红血丝,却心疼的将他揽入怀中。

“流年,别哭,你还有我,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霍流年看着她眼里的深情,心脏漏跳了几拍。

就她了。

霍流年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道。

可就是这么一个忠于他的人,却在三个月前受不住诱惑,和从乡下来投奔他找工作的表弟厮混在了一起。

为他建筑的独栋别墅的沙发上,厨房,婚床上,到处都有他们欢爱过的痕迹。

阮家背景特殊,因此组织约束,阮家上下都不能出国。

包括阮言妃。

只要他出国,她这辈子都找不到他!

霍流年收好手上的移民资料,径直朝家属大院走去。

刚一推开门,一股石楠花的味道直冲他的鼻尖。

霍流年掐了掐手心才故作镇定的走了进去。

正在墙上挂装饰的两人听见动向后,连忙转身看向他。

阮言妃怔了一瞬,而后眼眸瞬间温柔,走过来握住他的手。

“流年,怎么穿这么少,冷不冷,你不是说出去逛街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在给你准备惊喜呢。”

惊喜?

霍流年抬眸看向阮言妃,目光却不自禁的停顿在她的脖子上。

那里,有着一大片的吻痕。

他眼睫毛微微颤了颤,竭力忍住心脏的刺痛。

见他没有回答,一旁的江诚风笑着走了过来。

“表哥,阮姐真是太爱你了,一个初识纪念日都为你办的这么隆重……”

江诚风故意停顿了一下,又指着一旁沙发上堆冒尖的礼物。

“你看,这些可都是阮姐为你准备的礼物哦。”

霍流年顺着江诚风的手看去,却先看到礼物堆下那团晕开的水迹。

那一瞬,他只觉五雷轰顶,方才刚进门的味道和如今的痕迹,都彻底印证了他方才猜到的一个事实。

爱他?

阮言妃所谓的爱他,就是一边给他准备礼物,一边和江诚风在沙发上欢爱,甚至激情到染湿一大片沙发?

钻心剜骨之痛,不过如此。

阮言妃没注意到霍流年的异常,只是将早准备好的手链戴在他手腕上,语气温柔得几乎能溺出水来,“流年,初识纪念日快乐,我还准备了烛光晚餐,都是从西洋运过来的食材。”

霍流年浑身颤抖,摇了摇头,“我不吃了,我……不舒服。”

如今的他,阮言妃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折磨。

他一开始就说过的,他有感情洁癖,不能接受瑕疵。

要么就不要来招惹他,既然招惹了,为什么又要负他?

阮言妃听到他说不舒服,瞬间如临大敌。

先是打电话叫来好几个家庭医生给他检查,检查完后没问题还是不放心,派属下去买了一大堆补气血的补品,又亲手给他泡了牛奶,哄着他睡觉。

折腾了四五个小时后,霍流年终于被她哄睡,

深夜,霍流年突然被渴醒,正想出去接水。

可就在打开房门的瞬间,却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

隔壁房间大门敞开,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照射出床上正赤裸纠缠的两人。

“今天那条手链贵死了,我缠了你好久你都没有给我。表哥什么都没做,你就巴巴的把好东西全都送到了他面前。”

激情过后,江诚风搂住她纤细的腰身,话里满满都是酸味。

阮言妃蹙眉,抽出身来,坐在床边。

“你是不是没认清你的身份?我说过我只爱流年一个人。”

“你要是想和我维持这种关系,只能在暗地,要是被他发现了,你知道下场。”

江诚风脸上一白,爬起赤裸的身子从背后抱住她委屈道:“我知道你爱表哥,但我也爱你啊,我就吃吃醋,也不可以嘛。”

阮言妃没说话,只是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一条和霍流年同款不同色的手链。

“别做出这副委屈的样子,我也给你买了一条,但你只能背地里戴,要是被他发现,我们的关系立刻结束。”

江诚风脸上一喜,连忙拿过手链在自己满是青紫吻痕的脖子上比划。

“谢谢阮姐!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不过你就这么怕表哥离开嘛!”

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是,我不能没有他,要是他离开,我会疯。”

话音落下,江诚风扑向她又开始了下一场挞伐。

床铺被他的动作撞得吱呀作响,耳畔传来阮言妃接二连三的呻吟声,站在远处的霍流年泪如雨下。

他红着眼看着墙上结婚照里阮言妃的脸。

阮言妃,十五天后,我等着你疯。




谁也没想到阮言妃会如此决绝,整个客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死寂起来。

可霍流年看着此刻满心维护他的女人,心中却没有半分感动。

眼见自家女儿是来真的,阮母败下阵来,“好了,先吃饭吧。”

餐桌上,除了碗筷的碰撞声就只有阮母时不时发出的冷哼声。

霍流年握住筷子的手一僵。

他知道这是阮母要说教他的预兆。

果然下一秒阮母就撂下筷子。

“其他的我们也不管,但孩子也得给我们生一个吧?你去外头看看,哪家女婿这么多年,连个备孕计划都没有,你们总不能断了我们阮家的香火!”

阮言妃也立马放下筷子,“我跟你们说过了,流年身体不合适,我不会让他去为了与我生孩子而受苦,我宁愿此生绝嗣!”

阮父阮母一听这话,哪里还能吃的下饭。

正当几人又要吵起来时,霍流年突然开了口,“半个月后,爸,妈,半个月后你们就会有孙子的。”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诧异的看向他。

“流年?”阮言妃抓住他的手,“我们不是说好不生的吗?你不必为了我委屈自己。”

霍流年看着她义正言辞的模样,微微扯了扯唇。

他是说他们会有孙子,但没说是他的。

半个月后他都移民出国了,既然她那么喜欢江诚风,每天都要和他上床那么多次,让她给江诚风生,再自然不过。

于是他笑了笑,“这是长辈的心愿,应该满足。”

阮言妃看着他如此懂事的模样,心里突然有些许不安。

他懂事得有些过于奇怪了。

阮父阮母的脸色这才转怒为笑,“这就对了嘛。”

阮言妃总感觉不对,还要继续再问,突然下属走了进来,朝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她神色微变。

霍流年坐得近,听到了下属说的话。

原来是她一早便派了下属跟着江诚风,此刻下属赶来汇报,江诚风在联姻晚会上和一个看对眼的女生跳起了交谊舞。

闻言,她神色骤变,再也忍不住站了起来,“抱歉,流年,我有些事要先去处理,你在这慢慢吃,等我忙完就来接你。”

说完她也不等霍流年的回答,连外套都没拿就匆匆离去。

而等到阮言妃一走,阮父阮母也瞬间没了顾忌,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开始数落起他来。

“你说说你,都到我们家过来多少年了,我女儿肚子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你好意思吗你。”

“你家小门小户,父母还双亡,要不是言妃喜欢,你以为你能进我们家?让你来当女婿,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眼睛红什么红!你别想着等会给言妃告状,哪家女婿不挨骂,我的女儿这么忙,你别想着拿这点小事麻烦她!”

从上午到下午,霍流年足足被骂了五个小时。

直到傍晚,阮言妃终于回来接他。

车平稳的开在回家的路上,突然霍流年开口道:“你的事情都忙完了吗?”

阮言妃一愣,随即温声道:“都办完了。”

说这话时,她搭在方向盘上的食指轻轻敲了敲。

那是她心情愉悦时会无意做的动作。

或许是见他久久没有回话,阮言妃后知后觉道:“我走后,爸妈没有为难你吧?”

霍流年正要开口,突然看到副驾驶下方有一双被撕破的波点丝袜。

他知道她离开是去找江诚风了,却没想到,他们竟然在车上就……

他们结婚五年,在欢爱这件事上他一向都很保守。

他怕她觉得无趣,也曾红着脸问她,需不需要改变。

她却笑着扑进他的怀中,吻了又吻,“流年,我只对你有感觉,哪怕你穿着破烂乞丐装,我也心动不已,你不必为了我去勉强做不喜欢的事情,爱你的人自会为你心动。”

可当初只对他纯情的人,背地里却和另一个男人玩的这么开。

霍流年眼眶一红,“你觉得呢?”

阮言妃不知道她和江诚风的事情在他面前早已无所遁形,还以为他是因为在父母那里受了委屈才哭的。

连忙踩下刹车,一把抱住他轻哄,“对不起,流年,是我不好,不该丢下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这种委屈了。”

霍流年被她紧紧抱着,却只觉窒息。

他强忍着泪意推开她。

“继续开车吧。”

反正他们也没有以后了。




霍流年出院那天,正好是他的生日。

双喜的大日子,阮言妃豪掷千金,包下了全京城最豪华的酒店来为霍流年庆生。

宴会豪华的程度让到来的宾客惊叹羡慕不已。

阮言妃那一群人也精心给他准备了生日礼物。

可他却兴致缺缺,毕竟经过上次的事情后,他对阮言妃这群朋友就没了半分好感。

但那几人也没多想,只当是他大病初愈没有精神。

很快便到了切蛋糕许愿的环节。

阮言妃环抱住他,一边握着他的手切蛋糕一边问他。

“流年,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有什么愿望吗?”

如果是从前他肯定会摇摇头说没有,毕竟那时候他觉得,只要她爱他就足够了。

可如今他有一个很强烈的愿望,就是离开她,与她永不相见。

他抬眸看向深情看着自己的女人,“我许什么愿望你都会为我实现吗?”

阮言妃一愣,随即笑得更加温柔,“当然。”

霍流年笑了,笑意却没到眼底,“既然如此,我的确有三个愿望。”

阮言妃笑得宠溺,“好,你说,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第一个愿望,我要你阮家三代从军换来的勋章。”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勋章可是大有来头,只要拿着它去找上面的人,不管提什么要求他们都会照做。

正是因此,阮家一直把这块勋章细细珍藏。

上次有个很重要的大人物想借勋章一用,也被阮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所以众人十分认定阮言妃是绝不会把勋章给霍流年的。

可令所有人都诧异的是,阮言妃没有犹豫半分,直接派人把勋章找出来,满怀宠溺的交给了霍流年。

霍流年紧紧握住那枚勋章,心里松了一口气。

有了这块勋章,他就能直接去民政局申请强制离婚了。

从今往后,他便和阮言妃再无干系。

阮言妃见他弯了弯眼角,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流年,第二个愿望是什么?”

霍流年抬眸看着眼前的宾客。

他们看着他,有的人满脸震惊,有的人满是羡慕,唯一格格不入的,便是站在不远处的江诚风,目光死死的盯着他,脸上写满了妒忌……

他的视线却越过他们看向远方,似乎要看到自己未来生活的异国他乡。

下一刻,他勾了勾唇,“我的第二个愿望就是,我要你把保险柜的钥匙给我,且里面所有的财产,任我支配!”

此话一出,顿时激起惊涛骇浪,全场哗然!

阮言妃身为阮家继承人,保险柜里面不仅有她的积蓄,还有阮家三代积攒下来的全部身家,

就算再宠夫,也不可能全部转让给他啊。

可阮言妃却毫不犹豫,直接从腰间解下钥匙,再次递给了他。

霍流年紧紧攥住手里的钥匙。

有了这笔钱,他在国外的生活就会无忧无虑,哪怕花上十辈子,都绰绰有余!

阮言妃宠溺的将他抱在怀里,“流年,现在的我可一无所有了,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霍流年扯了扯唇,刚要开口,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不好了,有人晕倒了!”

阮言妃抬眸望去,正好看见晕倒的那个人是江诚风。

她神色骤然一变,快步就要上前,好在理智让她再次想起什么,回身看向霍流年,“流年,我先送他去医院,你在这好好玩,最后一个愿望,你到时候再告诉我。”

“没了。”

阮言妃没听清,“什么。”

霍流年摇了摇头,“没什么,你去吧。”

看着她让人抱着江诚风着急离去的背影,霍流年轻轻一笑。

阮言妃,我第三个愿望,不需要你来帮我实现了。

因为那个愿望,就是彻底离开你。

还有三天,我就可以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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