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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

松子柠檬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濯清给的解释是,生日宴被毁了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也好。“槿宁妹妹向来是孝顺的,她也是打着为您和母亲祈福的旗号去的普济寺。”谢濯清脸色未变,回答滴水不漏。屋内偷听的谢槿宁却心下一紧,手紧紧攥住门框。心口越来越凉。她就说,她被谢濯清关了这么长时间,家里是怎么瞒过去的,原来她去普济寺“祈福”去了呀。真是家里不重要的存在,竟无人探究她是不是真的去了。心里怒极,紧紧捏住的门框都发出声响来。谢停是将军,耳力自然不同于常人,他精准地捕捉到了房门的响动,敏锐地眼睛盯上了房门。“你这屋里,是不是有些什么东西。”他抬脚就要靠近这门一探究竟。谢槿宁在缝隙里瞧着,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她心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在蹦跶,在大叫。一个说,“快点,大声叫啊,让谢停知道你...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4-12-14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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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濯清给的解释是,生日宴被毁了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也好。“槿宁妹妹向来是孝顺的,她也是打着为您和母亲祈福的旗号去的普济寺。”谢濯清脸色未变,回答滴水不漏。屋内偷听的谢槿宁却心下一紧,手紧紧攥住门框。心口越来越凉。她就说,她被谢濯清关了这么长时间,家里是怎么瞒过去的,原来她去普济寺“祈福”去了呀。真是家里不重要的存在,竟无人探究她是不是真的去了。心里怒极,紧紧捏住的门框都发出声响来。谢停是将军,耳力自然不同于常人,他精准地捕捉到了房门的响动,敏锐地眼睛盯上了房门。“你这屋里,是不是有些什么东西。”他抬脚就要靠近这门一探究竟。谢槿宁在缝隙里瞧着,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她心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在蹦跶,在大叫。一个说,“快点,大声叫啊,让谢停知道你...

《热门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精彩片段


谢濯清给的解释是,生日宴被毁了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也好。

“槿宁妹妹向来是孝顺的,她也是打着为您和母亲祈福的旗号去的普济寺。”

谢濯清脸色未变,回答滴水不漏。

屋内偷听的谢槿宁却心下一紧,手紧紧攥住门框。

心口越来越凉。

她就说,她被谢濯清关了这么长时间,家里是怎么瞒过去的,原来她去普济寺“祈福”去了呀。

真是家里不重要的存在,竟无人探究她是不是真的去了。

心里怒极,紧紧捏住的门框都发出声响来。

谢停是将军,耳力自然不同于常人,他精准地捕捉到了房门的响动,敏锐地眼睛盯上了房门。

“你这屋里,是不是有些什么东西。”

他抬脚就要靠近这门一探究竟。

谢槿宁在缝隙里瞧着,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她心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在蹦跶,在大叫。

一个说,“快点,大声叫啊,让谢停知道你在这里,你就能解脱了。”

另一个说,“不行啊,不能被父亲知道,不要去赌他是不是心狠,会不会杀了你。”

争论不休,争得谢槿宁脑袋疼。

谢濯清的动作快了一步,他移身挡在谢停面前。

“我这院子向来清净父亲是知道的,房里能有什么东西,想来是风吹的声音吧。”

谢停狐疑地看了一眼谢濯清,又看了一眼门,最终还是放弃了探究的欲望。

谢濯清什么品性,他再了解不过了。

“父亲随我来,咱们去书房细说。”谢濯清领着谢停,往书房走去。

谢停最后看了一眼谢濯清的房门,然后跟着谢濯清去了书房。

谢停的脚还有些跛,走起来有些不自然。

谢槿宁看着谢停走远都没有发出声来。

心底好像有个人在咆哮着,“别走,你推开门看看啊,你看看你儿子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啊。”

最后又什么都没喊出来。

谢槿宁靠在门上,叹息了一口气,最后压抑的情绪,全都化作泪水,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等谢濯清开门进来的时候,谢槿宁的情绪已经十分稳定了。

她靠在床边,看着站在门边的谢濯清。

谢濯清手里端着热腾腾饭菜,这些天都是他将饭菜送到房间里来,让谢槿宁吃。

把饭菜放到旁边的案桌上,他在谢槿宁的身边坐下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回去?”她淡淡开口,希望寻得一个准确的日期。

“在这里不好吗?”他压着声音,听不出情绪来。

谢槿宁像听着什么笑话一般,“好,养狗都要天天拉出去溜一圈,养我呢?”

“宁宁别闹了,先吃饭吧。”他明显不想和她说这些话题,拿起筷子夹了块肉喂到她唇边。

“我不吃,滚开!”

谢槿宁最烦他的就是这一点。

每次她说什么时,他不想正面应对,就会将话题扯开。

事情好像揭过去了,却根本没有得到解决。

谢槿宁的动作有些大,啪嗒一声,筷子上夹的肉,落在了地上。

“呵……”

他轻笑着,冷冷淡淡的,好像有些生气了。

半阖着眸子,长长的睫毛将眼底的情绪都掩盖住,他又端起了碗羹汤,递到她唇边。

谢槿宁偏过头去不想理他,他却又递了上来,她退一步他就更进一步。

“砰!”

谢槿宁心里烦躁,想着这些日子的待遇,恶向胆边生,一挥手打在他手腕上,那精致的小碗砰的一声砸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我说了我不吃,你听不懂吗?”


话音未落,房门便被从外面打开。

谢夫人打眼瞧去,是穿着一身玄色衣衫的谢濯清。

谢濯清料想到徐嬷嬷必定会来同谢夫人说这件事,根本不用去请,将谢槿宁送回院子后,他绕了个圈从正门进了谢府,直直地就来了谢夫人这里。

“儿子给母亲请安。”

他朝脸色不太好的谢夫人行了一礼,面上是一派镇定自若。

徐嬷嬷见着谢濯清已经自己来了,便悄悄地退出了房间,将空间留给他们母子二人。

徐嬷嬷退下后,谢濯清落座在谢夫人旁侧的位置上,兀自倒了盏茶水,轻轻抿了一口,低眸挡住了眼底的暗沉。

谢夫人瞧着自己儿子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得更甚。

她冷笑一声,“你倒是出息,学着你爹在外面有了女人。”

谢夫人平生最如鲠在喉的事情便是,谢停出征一年,回来时告诉她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还带了个女儿回来。

她没想到,她养的儿子,竟也是这般德行。

“哪家的姑娘?若是身家清白就纳进府里吧。”

“只是你还未娶妻,先纳妾总归让未来的岳家不喜,所以你必须先娶了正妻。”

谢夫人的眼神带着压迫感,话语中带着施舍,让谢濯清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母亲,我没打算娶妻,也没打算纳妾。”

“你难道打算让那个女人带着孽种登堂入室?”

比起外室子,庶子的名号还要好听些。

谢濯清抬起眸子,目光直直地看向谢夫人。

“母亲,我若是娶妻,妻子便只会是她,若是她有了孩子,那孩子只会是我的嫡长子。”

谢濯清的语气冷淡,不容置喙的语气让谢夫人愣了一下。

她心里带着些沉重:

“可是你在朝堂之上,需要有岳家帮衬着……”

听着这帮衬二字,谢濯清扯了扯嘴角,而后站起身来。

他声音发冷。

“母亲,我希望你明白,谢家的荣辱,是系在我身上,系在太子身上的,同谁家联姻,关系并不大。”

谢濯清冷嗤一声。

“太子若是长盛,我谢家自是不衰,太子若是倒台,您觉得谢家的人有几个能活着?”

这话实在大逆不道,也只能在屋内悄悄说。

“可是……”

谢夫人还想再说些什么,谢濯清却没了再说的欲望。

“母亲好好休息,最近时日朝堂事务繁忙,我便先走了。”

他按着礼数行礼告退,没再去看谢夫人难看的脸色。

谢夫人看着谢濯清的背影,摁着心脏好些日子才缓过来。

恍然发现,自己这个从小未养在身旁的儿子,已经长到了能独当一面,有反抗家里的资本了。

徐嬷嬷走进去,去瞧谢夫人的脸色,片刻后才小心翼翼问道:“夫人,接下来怎么办?”

“去查,谢濯清昨日都去了哪儿,见了什么人,事无巨细。”

谢夫人眼神里闪过一丝狠辣。

谢濯清若是执意娶一个没有背景的女人为妻,她不介意将此人从谢濯清心里拔了。

*

谢槿宁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了,她揉了揉酸痛的腰,从床上爬起来,唤来舒蕊,问她谢夫人院子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舒蕊一天都在偷偷注意着谢夫人的院子,知晓这件事对谢槿宁的重要性,便一点点地全部说给谢槿宁听。

谢槿宁知晓了谢濯清去谢夫人屋里待了片刻,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心里始终惴惴不安,不敢轻易放下。

接下来的几天里,她都躲在屋子里不出门,避免出现在谢夫人与徐嬷嬷眼前。

几天都没有什么消息,谢槿宁才稍稍放松了些。

自从那日在马车上吵了一架后,谢濯清便在没有出现在她眼前,一直到她生辰的前一天,谢濯清都没有出现。

谢槿宁在窗前端坐了片刻,想到自己生辰那天要做的事情,还是忍不住道:

“你去打听打听谢濯清这些日子在做什么。”

舒蕊将床被整理好,还拿出了谢槿宁的衣服,一面回道:“这个倒是有听府里其他下人说,听说最近西山那边村民被老虎咬了,公子领了命去西山猎虎呢。”

谢槿宁只听过武松打虎的故事,想到去野生动物园里见的那些比两个自己都大的老虎,心有些揪起来。

“也不知带的人够不,会不会受伤。”

舒蕊闻言笑道:“公子那是能在千军万马中杀出一条血路的人,那老虎怎么能奈何了他。”

谢槿宁没有说话,也不知她到底是在关心谢濯清,还是担心谢濯清没法按时回来。

总之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着。

下午些的时候,就听见府里喧嚣起来,舒蕊推开房门,对着在案前描摹字帖的谢槿宁笑道:

“小姐,公子回来了,夫人让家里人都去她院子里吃饭呢。”

很快便有谢夫人院子里的小丫鬟来通知谢槿宁,谢槿宁让她先去回话,自己稍后就来。

到谢夫人院子里时,院子里正热闹着,谢濯清满载而归,谢琦桐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地说着,要他说说打老虎时的惊险。

谢濯清明显注意力不在此,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

余光瞧见谢槿宁进来了,就再没回谢琦桐的话,注意力全隐晦地在她身上去了。

谢琦桐久久没得到他的回应,不满地跺了跺脚。

“哥哥,我和你说话呢,你打了那老虎,能不能把虎皮给我呀。”

魏明珠有件好的狐狸皮,以前总是在她这儿炫耀着,若她能有件虎皮,定能在魏明珠面前狠狠的秀死她。

想到魏明珠难看的脸色,谢琦桐有些洋洋得意。

谢槿宁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低垂着眸子坐到了下首,与同样存在感不强的谢欣芸坐到了一处。

谢濯清漆黑的眼睛不知道瞧着哪边,有些心不在焉。

想到那虎皮,他就想起了谢槿宁。

谢槿宁是个怕冷的人,冬天和他睡一块时,常常都紧紧窝在自己怀里,若他不在的时候,睡到半夜里脚也不暖。

他放下了杯子,终于搭理了一直说话的谢琦桐。

“过些日子我猎张红狐狸皮给你,那虎皮我另有用处。”

谢琦桐有些不满,撅着嘴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司棱悄然提示着,目光落在谢槿宁身上。

她低垂着眸子,一身白色长袄,下着一条宝蓝色金丝芙蓉百迭裙,身后还披了件宽大的狐裘。

在周围白梅的映衬下,人比花娇。

经过司棱这样一提示,谢槿宁突然有了些印象。

谢濯清刚回来时,带她出去玩,路上马车被撞,下来的那个男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不怪她没有什么印象。

当时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谢濯清身上,分不出半点来注意旁人。

司棱见到谢槿宁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来是对他有印象,忍不住心下雀跃。

“我叫司棱,户部尚书次子。”没等谢槿宁开口询问,他便先自我介绍了一番。

免去了谢槿宁的尴尬。

谢槿宁对着人礼貌性地扯了扯唇角,“司公子有什么事吗?”

就见着司棱的大手朝她的右脸伸来。

谢槿宁眉头一皱,退了两步,有些不悦地看向司棱。

“司公子,你做什么?”

司棱手伸出去了才觉得有些失礼,颤了下手指,又缩了回来。

这可是正经谢家二小姐,不是他在外面随意招惹的那些女人。

“谢二小姐,你头发上有花瓣。”

司棱指了指谢槿宁的耳侧,他刚才也是看到了想给她取下来。

梅林外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谢槿宁又往后退了两步,隔司棱更远了些。

在这个封建礼教的时代,被人看到她单独和一个男的站在一起,脊梁骨都能给她戳断。

“司公子若有事不妨直说。”

司棱有些吞吐,见谢槿宁转身欲走,忙开口道:

“谢二小姐可有婚配?”

司棱似乎有些羞于启齿,顿了一下。

“前些日子见了谢二小姐一面,从此心神向往,寤寐难忘……”

“槿宁!”

容思鸢突然的声音打断了司棱的话,让他一时有些尴尬。

“谢二小姐,我……”

“槿宁,你怎么在这里啊,我找你找的好苦。”容思鸢冲出来,抱住了谢槿宁的手,将谢槿宁往梅林外拖去。

“我就走了一下,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容思鸢看似是在和谢槿宁说话,实际上斜斜的瞥了司棱一眼,让司棱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谢槿宁抱歉的朝他笑了笑,随着容思鸢朝外走去。

电光火石之间,谢槿宁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想起今天容思鸢和她提及的,谢夫人应该在给她物色夫婿了。

也想起了谢濯清。

谢濯清不肯娶妻,那她嫁人就好了。

思及此,谢槿宁回头朝司棱笑了一下。

“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快走了槿宁。”容思鸢不明白她的没有是什么意思,眉心浅跳了一下。

只有身后的司棱,表情从失落变到惊愕,再到惊喜。

他知道谢槿宁是在回复他刚刚的问题。

“不知谢二小姐可有婚配?”

“没有。”

……

走出梅林后谢槿宁才有些好笑的拽了下容思鸢,让对方的脚步放慢了些。

容思鸢朝后面看了看,已经看不见司棱的身影了,才低声对着谢槿宁问道:

“你两刚才聊什么这么开心呢?你不是看上他了吧?”

谢槿宁迟疑了一下,“没有。”

其实倒有点,她在想,司棱能否将她带离这个困境。

尽管谢槿宁的迟疑非常的可疑,但是容思鸢并不打算说什么,只悄悄在在谢槿宁的耳边提醒道:

“你可别看上他了,这家伙风评可不太好,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在外面玩的可花了。”

她容思鸢虽然玩的也花,但她向来只喜欢同那些男人玩玩捉迷藏,摸摸小手什么的,但是听说司棱那家伙私底下里什么都来的。


“你除了能骂我一句混蛋,你还能骂些什么?”

谢槿宁除了一句混蛋,一个旁的骂人词汇也没有,他都快被骂到无感了。

想来是太过生气,谢槿宁没有血色的脸庞有些红润。

“宁宁,我们两各退一步,你别从我身边离开,我也不会再限制你的自由,好吗?”

他昨夜想了一夜。

他无法接受谢槿宁离开自己,但谢槿宁也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如果谢槿宁愿意待在他身边,他可以学着不那么疯,谢槿宁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满足。

谢槿宁冷笑了一声。

所以说到最后,他还是想要她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他们两的思想本就是不同的,谢濯清也根本不明白她所最不愿意的点在哪。

“如果你执意要我在你身边,我不介意将我们两的丑事捅出去。”

谢槿宁语气决绝,不带一丝转圜。

“如果你想看见我被流言蜚语逼迫而死,那你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吧。”

屋子里死寂一般,谢濯清的脸色很难看,谢槿宁闭上了眼睛,不想和谢濯清再说些什么。

“公子,药煎好了……”

房门被敲响了,是嵇陶的声音。

那老郎中不敢端药过来,将东西一股脑的递到嵇陶手里,直接跑了个没影。

而嵇陶捧着手里的一堆东西,傻了眼,硬着头皮敲了门,独自承受着谢濯清的狂风暴雨。

屋内的谢濯清看着谢槿宁那决绝的,又倔强的样子,突然笑了出来。

“挺好的,都学会用死来逼迫我了,真是好得很。”

他怒目圆瞪,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

“谢槿宁,我再也不会管你了,你别后悔。”

门砰的一下被踹开,将门口低着脑袋的嵇陶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的斜着眼睛去瞥谢濯清的脸色,脑袋里思索着自己要说些什么。

“公子,您……”

谢濯清冷冷的给嵇陶递了个眼刀,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嵇陶端着药,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公子与二小姐这……是闹翻了,还是没闹翻啊。

他有些忐忑地端着药进去,不敢直视谢槿宁,就将药碗放到了最外间的案桌上。

“治风寒的药我给您放到外面了,您让舒蕊来取一下,我就先退下了。”

嵇陶弯着腰,准备将门给关上时,突然听到了谢槿宁虚弱的声音。

“外间案桌旁有个小柜子,里面全是你家公子的东西,你给他搬回去吧。”

嵇陶朝那案桌旁瞧了一眼,果真看到了个小柜子。

柜子门没关,一眼就看到了里边谢濯清的衣物,鞋子,最显眼的还是谢濯清前些日子送给她的那件虎皮。

“二小姐,要不然您好了您自个送去吧。”

他一想到谢濯清那能杀人的眼光,他就头皮发麻。

怎么两位主子闹矛盾,遭殃的是他们这些人啊。

“搬回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谢槿宁的声音虚弱,但是又有威慑性,嵇陶想到自己刚刚在门口听到谢濯清说的话。

公子说再也不会管她了。

那应该是彻底断了往来吧。

那搬回去,问题应该不大吧。

嵇陶习武,搬这么个小柜子不成问题,很快就将这小柜子挪出了谢槿宁的房间。

嵇陶哼哧哼哧地将这小柜子搬到松竹院中时,谢濯清正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一卷书。

看着淡定看书的模样,实际上手紧紧攥着书,书页都快被他扯破了。


最后都被他封在他与她的唇舌里。

“宁宁,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谢槿宁紧紧攥着手里的酒壶,一会笑一会又悲伤,情绪混乱,整个人如同癫狂。

谢槿宁……

他在唇齿间又唤了声这个名字。

放开,从一年前她踏入他房门那刻开始,他就已经放不开了。

恶心又如何,厌恶又如何。

谢濯清手里的酒壶砰的一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低着声冷笑了声。

就算是恶心,谢槿宁这辈子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公子!”

船舱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嵇陶无论如何敲门,谢濯清都没有回应。

他着急得都快发疯了,心下一横,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屋内酒气冲天,让嵇陶不可避免的皱了皱鼻子。

心里不禁感慨着,真是感情误人。

他记着以前的谢濯清是不喜欢喝酒的,更别提像今日这般酩酊大醉。

谢濯清趴在案桌上,眼睛睁开着,双目无神地盯着前面。

看上去没有醉死,只不过不想搭理他罢了。

“公子!”

嵇陶看着谢濯清还醒着,才缓了口气,然后接着低声道:“太子遇刺了。”

谢濯清脑子有些混沌,甚至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太子是谁,然后猛地坐了起来。

酒意都醒了大半,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向嵇陶。

“太子怎么了?”

“太子遇刺,在普济寺,据说伤势很重,现在都还昏迷不醒。”

这是太子那边传来的消息,他不敢声张,只得用最快的速度赶来将这消息告诉谢濯清。

谢濯清用最快的速度在脑子里理清了思路,然后站起身来,将自己的外袍披上。

“去打盆冰水来。”

太子早不遇刺,晚不遇刺,偏偏在这时候遇刺。

谢濯清将朝中的形势过了一遍,猜测着可能对太子下手的人。

在这个时候,最有可能对太子下手的,便只有三皇子容涟。

他怕是等不及了,如此着急动手。

谢濯清带着一队人马,急匆匆地便上了山,去了京城东边的普济寺。

等见到容桓的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容桓好好地躺在榻上,一手支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急忙赶来的谢濯清。

然后叹了口气。

“谢卿果然关心孤,如此慌忙,这等心意,孤心领了。”

他这哪儿像重伤昏迷不醒的样子,谢濯清觉得,自己若是晚来一会,容桓身上的伤口怕是都要愈合了。

他倒也不气,挥了挥手屏退左右,然后随意拉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醉酒后的脑子不太能思考,所以简简单单听到太子遇刺的消息,便冲了上来。

左右的人一退出去,浓重的酒味便弥漫在屋内,令容桓都不适的皱了皱眉。

“谢卿这是怎么了,喝这么多,莫非是受了情伤?”

谢濯清没有理会容桓这调笑的话语,将话题转到了“太子遇刺”这件事上。

容桓不屑地啐了一口,冷笑道:

“容涟那个蠢猪,就凭他找的刺客,那三脚猫的功夫,也想伤到孤。”

“这倒是个极好的将计就计的机会。”

谢濯清略一沉吟。

容桓自然也是这样的想法,他虽没有受伤,但是对外却放出了自己身受重伤,尚未醒来的消息,为的就是让容涟放松警惕。

他们自然无法一次将容涟铲除,但大可以借助这个机会,让容涟元气大伤。

“对了,之前混乱,孤救了个小姑娘,安置在旁边,你去替孤瞧瞧,她醒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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