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莜李淳善的女频言情小说《白莜李淳善结局免费阅读我在地府当黑导游番外》,由网络作家“墨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付了钱的,你管我干什么?”我又好气又好笑,“大伯,我们这是一日游,不是一日癫,你捞个孩子去阴曹地府,阎王都得扒了你的皮。”他却一副没在怕的样子,“阎王?他管得了死,管不了生,那小混蛋只要死了,我这辈子顺顺利利至少能活九十九,我还怕阎王?”啧啧,我算听懂了,又是个冲到人间想改写人生的。我把他拖到一片茂盛的桃树林里,拴在树桩上,才停下来歇歇。“说吧,那小婴儿是你什么人?”我到此时还对他存了些善意,要他真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大不了替他遮掩遮掩。谁让我觉得和他投缘呢?李淳善大概也看出我有心帮他,重又低眉顺目起来,还挤出了几滴伤心泪。“那死小子是我的大儿子,叫李凡,为了让他顺利长大,我早出晚归工作,结果摔断了腿。可他一点不感恩啊,从小没...
《白莜李淳善结局免费阅读我在地府当黑导游番外》精彩片段
“我付了钱的,你管我干什么?”
我又好气又好笑,“大伯,我们这是一日游,不是一日癫,你捞个孩子去阴曹地府,阎王都得扒了你的皮。”
他却一副没在怕的样子,“阎王?
他管得了死,管不了生,那小混蛋只要死了,我这辈子顺顺利利至少能活九十九,我还怕阎王?”
啧啧,我算听懂了,又是个冲到人间想改写人生的。
我把他拖到一片茂盛的桃树林里,拴在树桩上,才停下来歇歇。
“说吧,那小婴儿是你什么人?”
我到此时还对他存了些善意,要他真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大不了替他遮掩遮掩。
谁让我觉得和他投缘呢?
李淳善大概也看出我有心帮他,重又低眉顺目起来,还挤出了几滴伤心泪。
“那死小子是我的大儿子,叫李凡,为了让他顺利长大,我早出晚归工作,结果摔断了腿。
可他一点不感恩啊,从小没少给我闯祸,闹腾得我和他妈离了婚,还落了个偏心、虐待孩子的名声,工作也丢了,好不容易找到个像样的工作,他又冒出来捣乱……没他我怎么会五十出头就没了命?
这样的儿子不生也罢,就是个讨命鬼。”
他越说越气不过,咬牙切齿的,“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掐死他,怪我心软了。”
话音未落,我突然感觉脖颈间一圈被扼紧,差点上不了气。
离了个大谱,我都死多久了啊,还会有窒息感?
等等……我的脑海中突然潮水般涌过大量的画面,逐渐串联成一段陌生的记忆。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浑身战栗,我终于反应过来,我缺失的记忆来敲门了。
行啊,李淳善,原来你是我生父。
我想起来了,三四岁时,我睡着了没给打麻将的他开门,差点被他活活掐死。
我虽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却想起来了我是谁。
作为李淳善的长子,李凡这个名字都是护士给我取的。
因为我妈生我,住进医院,没人管他。
他一个人放纵自己,打牌打到凌晨,掉进下水道,摔断了腿,却将怨气发泄在我妈跟我身上。
“这小杂种真丑,又红又皱,真恶心。”
就算护士告诉他,所有的孩子刚出生都是这样,他仍然一口一个恶心。
在我记事之前,我爸至少试过很多种方法想要“弄丢”我。
每次我被好心人送回来,我爸堆着假笑千谢万谢之后,都会狠狠抽打我一顿。
我那会太憨了,还以为他是吓坏了,担心我。
后来才明白,他是恨我像个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生前,我有过一段疯狂讨好他的时光。
存零用钱给他买了一个手电筒,主动洗碗做家务,瓮声瓮气地夸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
但他恼羞成怒,以为我嘲讽他的断腿,把手电筒摔成粉碎,怒骂道。
“看见你那张脸我就饱了,眉毛眼睛鼻子没一样像我,什么玩意。”
出生,他嫌害他摔了腿。
后来,他嫌我长得像我妈。
他一个没有固定工作,只知道打零工混日子,在家游手好闲,睡到下午才醒的人,嫌弃我妈起早贪黑地工作不顾家,没尽到妻子的责任。
离婚后,他干脆搞起了电诈,为了业绩,甚至在黑市高价卖我的器官。
这就是我的生父,在他死后选择这趟人间游也只是想杀我。
记忆的碎片在脑海里像放大电影似的,可我眼前的李淳善还在撒谎。
“要不是他闹腾,我和他妈也不会离婚。”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不是因为和隔壁王寡妇亲得太投入被抓了个现行,才离婚的?”
他登时愣住,结结巴巴的问,“阎王的生死簿……还写这个?”
我冷下脸来拘住勾魂索,把他送到冥河边上,“到点了,一日游结束。”
早有差使收到消息来押解他。
可他还心存侥幸,眼巴巴地抬头看我,“刚刚那事……你不会上报吧?”
我干笑两声,往前凑了凑对上他的脸。
“不报,但你这趟来人间,我忘记关监控了,阎王最爱看旅游直播,估计这会正琢磨送你上哪儿合适呢。”
李淳善顿时满嘴脏话,扑腾着要上来抓我,可是差使面无表情地拖着他就走。
我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已经想起来下一个我要等的人是谁了。
没有恩,还是怨。
我是大笑着给白莜讲完这一段的。
但她皱着眉头,一脸严肃,“你……都想起来了?”
我嘚瑟地晃了晃腿,“孟婆的汤也架不住我这滔天的冤屈啊。”
她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我觉得她是嫉妒了,毕竟她接单比我多,但一个和她有关联的都没有。
至今还是脑壳空空,连名字都想不起来。
“记住了,我叫李凡。”
我很嘚瑟,虽然心里空落落的。
说不上来找回记忆是好是坏。
她不觉叹了口气,“做个无忧无虑的黑导游有什么不好?
你记起来的都是些糟心事。”
我懒得搭理她,毕竟阎王说了,有恩报恩,有冤报冤。
下一个,和我的冤更大了。
我甚至等不及他找上门来,打印了免费大酬宾的传单连夜往地府里撒。
白莜看着那些传单,脑壳子估计懵了。
“来的都是客,你不怕明天成百上千的来旅游?”
我算算她的日薪,微微一笑,“给你加班费,你可以每天搞个百人团。”
她气鼓鼓地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又回来,“你等的人如果来了,我陪你一起去。”
我连连摆手,“不需要,他还不配有两个导游。”
他会骄傲的,以为到了地府也有人把他宠上天。
我等了足足一周,他才来。
仍然是那副陌生人面前阳光大方的模样。
“真的免费么?”
“不止免费,还加送大礼包,旅游结束还有纪念品。”
他唇角一勾,笑得如沐春风,“那我们明天不见不散。”
好啊,我的亲弟弟,生前就是你的一句不见不散,废了我一只手。
我的弟弟李念出生时,我爸喜极而泣,逢人就说这孩子像他小时候。
李念是被我爸捧在心尖尖上长大的。
有一天,他忽然说要学吉他。
我爸根本不管家里什么条件,二话不说答应了,还开怀大笑,说家里要出一个大音乐家了。
结果,为了他的一节吉他课,我爸逼着我妈一个夜班接一个夜班地上。
为了他的面子,我爸连去开家长会都租起了豪车。
没人知道我们是亲兄弟,有人开玩笑说我俩长得像。
李念立刻也大笑的嘲讽,“我是独生子,再说李凡学长长得多有特色啊,我可比不了。”
嗯,他管我的鹰钩鼻叫有特色。
放学他打车回家,我蹬共享单车,十五公里的路程,他一次都没捎过我。
他的衣服鞋袜,连换下来的内裤,都要我手洗。
他次次都是委屈巴巴地样子,摊着手,“爸爸说我这是音乐家的手,怎么能碰冷水呢?”
我只大了他三岁,却像他的专属保姆。
要不是妈妈劝我,“算了算了,你爸把他惯坏了,你能让就让着点吧。”
我也不会忍了他那么久。
忍到他觉得我什么都该让给他,我让不了的他可以直接抢。
我每天要陪他去练吉他课,隔着窗听他一个音一个音地往外蹦。
边听边在窗台上画出琴弦来试着练。
那一次,我在学校的音乐教室里,终于摸到了吉他。
一曲弹完,窗外噼啪响起了掌声。
一个银铃般的女声带着几分笑意,“弹得很有童趣,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天才儿童,结果超龄了啊。”
我恼火地回头看她,她不躲不闪,只是笑里多了几分温柔。
没过多久,李念破天荒主动邀我去看一场热播的电影。
我还没去过电影院,可邀我的人是他,我有些犹豫。
李念平生第一次搂着我的肩膀,如学校其他的那些亲兄弟般,热情亲切。
“哥,我还没跟你一起看过电影呢。”
“下了课我去影院等你,我们不见不散。”
我信了,换了最干净的衣服去赴约。
等待我的是一群人的围殴,和李念阴沉着脸狠狠砸在我手上的一棍又一棍。
“丑八怪,白莜女神你也敢勾引?
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张丑脸,真特么恶心人。”
我是家中长子,却不受家人待见。
提前一步坠入地府后,我在冥河边当起了黑导游。
一边挣个生活费,一边等几个有缘人。
然后,有冤报冤,有恩报恩。
......冥河边的人间一日游,只我一家是无证经营。
正规的要审核资质,到了人间有专业路线,溜一圈得赶紧回来。
通常是行善积德猝死的,给个到人间了却心愿的机会。
我就不一样了。
好人坏人我都送,亲自带队,路线私人订制。
只要不干坏事,日落之前老实跟我回来就成。
干这行的都是家里绝户的,没人烧纸钱,在地府挣点生活费。
但阎王不给我办证,却默许我摆黑摊。
我一度怀疑我和他沾亲带故。
但喝了一顿烧酒,阎王打了个酒嗝说了实话。
“你吧,阳寿未尽,本该有点怨气的,可你啥也不记得了。”
“很难办,很难办,让你入轮回道,我怕人间添堵。”
他说你先导着,有几个人你可能还想见见。
见完了想起来了,再考虑清楚要不要入轮回道。
我问她这是特殊福利?
他白了我一眼,“狗屎运,赶上我们周年庆大回馈,有怨报怨,有恩报恩,便宜你了。”
这之后我就不爱亲自带队了,怕错过我要等的有缘人。
我唯一的合伙人白莜很不满,“我活着都没现在这么累。”
搞笑,她要能记得生前事,何必给我打零工?
我勉强答应给她加班费,继续专心地躺在冥河边等人。
白莜走得一步三回头,“有必要等么?
咱俩专心创业不比你投胎有前途?”
当然要等,投胎不投胎哥不在乎。
哥在乎的是,等的这人和我有冤还是有恩。
有冤,报冤。
有恩,看多大的恩。
找上我的中年男人叫李淳善,面慈目善的。
就算我被摇醒了,也没起床气,因为他看起来像个好人。
来找我的坏人居多,资质过不了官方旅行团。
但李淳善不像,他只是穷。
所以在他支支吾吾问我能不能打折时,我很痛快地举起了手……他的眼睛立刻亮了,“五折?
哎呀你真是个好孩子。”
我特么有点难受……忘了自己生前手筋废了,只能张开五指,想比划个九折太难了。
我只好干笑两声,“和您投缘给个五折,千万别张扬。”
但白莜回来直接撂挑子,“五折你也接?
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去。”
尤其看了李淳善的资料,她更是无名火蹭蹭冒,“你也不许接。”
我念在最近她业绩好又是低价劳动力的份上,忍了。
但隔天偷偷带着李淳善出了冥河。
也不知怎的,我觉得他是我要等的人。
阎王说了,有缘人出现时,我会有感知。
不知道眼皮子哐哐跳算不算。
李淳善说他去人间是了却一桩心愿,他要去二十八年前的中心医院。
这路线我熟,一般都是去提醒当年的自己戒烟戒酒,免得被肺癌折磨。
要么是探病,见个极其重要的人最后一面。
但他轻车熟路去的是产房。
一个个粉雕玉琢的小宝宝躺在褥子里咿咿呀呀的。
李淳善却直奔角落里的男婴而去,双手迅速掐住他的脖子。
卧槽,这老登来一趟人间怎么还想带走一个?
我吓得一激灵,急忙掏出勾魂索套住他脖子往外拖。
但他力气牛一般大,差点给我个过肩摔。
瞪向我的眼里哪还有慈善啊,只有满满的杀意。
好在勾魂索让他手上泄了劲儿,那婴儿憋闷着发出巨大的哭声。
几个护士往这边跑来,我赶紧趁乱把李淳善拖走了。
他发疯一样地撕扯我,可惜没啥卵用,我就是一团空气,他打过来我也不疼。
只是却隐隐觉得我躲闪他的攻击像习惯使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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