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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子们囚禁的第五年,将军回京了抖音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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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中,气候湿冷,蚊虫蛇鼠遍布。我只着单衣,等候酷刑拷打。可我心中却无一丝慌乱,只有大仇得报的畅快。践踏蝼蚁者,必将被蝼蚁反噬!入宫这几日,我几乎使劲浑身解数讨好三位皇子。他们从未见过这样主动的我,个个像是饿狼一般。事后,也不像从前一样,让下人抽打我的腹部避孕。我抚摸着小腹,目光若有所思。酷刑迟迟未到,却出现了一个令我意料之外的人。景奕辰,他为何会来?我如今得知全部真相,已经对他心寒意冷。想到从前记忆中的种种美好,不过是景奕辰透过我,在思念先皇后,我便止不住地恶心!景奕辰看着我,神情悲伤。“是我对不住你,我不知皇后会……”我了然,看来景奕辰也没有被皇后耍得彻头彻尾,这五年来,我的遭遇,想必他早已知晓。尽管心中对他再无半分感情,可我依...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13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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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子们囚禁的第五年,将军回京了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天牢中,气候湿冷,蚊虫蛇鼠遍布。
我只着单衣,等候酷刑拷打。
可我心中却无一丝慌乱,只有大仇得报的畅快。
践踏蝼蚁者,必将被蝼蚁反噬!
入宫这几日,我几乎使劲浑身解数讨好三位皇子。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主动的我,个个像是饿狼一般。
事后,也不像从前一样,让下人抽打我的腹部避孕。
我抚摸着小腹,目光若有所思。
酷刑迟迟未到,却出现了一个令我意料之外的人。
景奕辰,他为何会来?
我如今得知全部真相,已经对他心寒意冷。
想到从前记忆中的种种美好,不过是景奕辰透过我,在思念先皇后,我便止不住地恶心!
景奕辰看着我,神情悲伤。
“是我对不住你,我不知皇后会……”
我了然,看来景奕辰也没有被皇后耍得彻头彻尾,这五年来,我的遭遇,想必他早已知晓。
尽管心中对他再无半分感情,可我依然有些狼狈地错开了目光。
“将军不必说这些,我落到这般境地,全是我自作自受,不知廉耻想高攀将军的报应。”
景奕辰闭了闭眼,“雪儿,你回府后,为何不与我说?我若知晓,断不会送你入宫。”
我气笑了,“将军不也没告知我,我的娘亲是将军心中唯一深爱之人?”
“何况,我即便告知将军又如何?将军当年与我娘青梅竹马,还不是眼睁睁看着我娘,被皇上强召回宫,死于宫中算计?”
“莫非将军当年不敢,如今倒是敢为我造反了?”
景奕辰听到造反二字,下意识申斥,“慎言!”
我冷笑一声,默默背过身去,再不与他交流,静静等待自己的结局。
午时三刻,我被押往刑场。
皇后也到场了,她看我的目光,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行刑前,我突然开口,“我腹中已有身孕,是皇室血脉。”
举座皆惊。
由于如今皇室血脉已断,无人敢承受错杀皇孙的代价。
太医很快赶来,神色凝重地搭脉,须臾过后,面露喜色。
“恭喜皇后娘娘,贺喜皇后娘娘,犯人的确是喜脉,约摸着有十日左右。”
皇后猛地站了起来,面容扭曲,可却无法反驳。
她心中很清楚,日子对得上,人也对得上。
我长舒了一口气,赌对了。
要怪就怪皇后自己手段狠辣,宫中其余妃嫔皆无所出,这才让我一锅端了。
如今,我怀着整国的希望,皇后即便再想杀我,也得等我腹中胎儿落地。
我抚摸着腹部,朝皇后露出轻蔑的笑意。
皇后一时气急,竟当场吐血。
自此,我便开始了长达十月的养胎生涯。
这期间,皇后并非不想折磨我,为她死去的儿子报仇。
可一切手段都被皇上拦了下来。
期间,我被重兵看押,每日补品养胎药不断。
景奕辰曾试图来看望,却被拦在屋外。
如今想起景奕辰,我已毫无波澜。
终于,到了我分娩之日,皇后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许久。
剧痛之下,孩子终于出世了。
另一边,景奕辰被景轩的话扰得心神不宁,不自觉便来到乌黛雪居住的院中。
他一眼便看到了院中墙角的兔子灯,以及上面乌黑的血迹。
一刹那,景奕辰的呼吸停顿了半拍,难以置信地上前。
叱咤疆场的大将军,此刻捡起支离破碎的兔子灯时,手却抖地几乎要拿不住,双眼通红。
管家跟在身后,嗫嚅开口,“将军,在您入宫那日,雪小姐曾提着兔子灯来找您,似乎就是您手上这盏。”
景奕辰踉跄了下,他几乎不敢想象,皇后是如何将女子带走。
更不敢去深思,他以为关照的这五年,雪儿是如何在宫中度过。
痛苦与自责,令景奕辰红了眼眶。
半晌,景奕辰眸中蕴含风暴与冰冷的杀意,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皇后!”
景奕辰火速前往宫中,却被拦在宫外。
宫门已经下钥,任何人不得进出。
景奕辰摩挲着腰间的兵符,目光挣扎沉浮。
强闯等同造反。
景家世代忠臣,清誉不能葬送在他手中。
景奕辰望着巍峨的宫墙,就这样站了整整一夜。
旭日东升,宫门大开。
景奕辰正要入宫觐见,却见宫中突然涌出一大批禁卫,牢牢把守住宫门。
景奕辰拿出令牌,提出觐见皇后。
禁军首领行礼后,面容沉重,“景将军,宫中正在搜查刺客,昨夜三名皇子,皆毙命在睡梦中,皇后娘娘伤心过度,一夜白发……”
景奕辰面色骤变,“什么?”
当今皇上高龄,子嗣凋零,唯有皇后一人,膝下育有三位成年皇子。
可如今,一夜之间,皇上子嗣断绝,江山后继无望,国本飘零。
景奕辰不知为何,脑中浮现出一双清凌凌却又执拗的双眼,心中的不安无限放大。
景奕辰的不安成为现实。
午后,皇后抓到了刺客。
正是乌黛雪!
太医验尸后,直言是中毒所致,最终经过重重盘查,发现了乌黛雪的口脂中暗藏剧毒。
皇后痛不欲生,扬言要将乌黛雪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谋杀皇子事关重大,皇上有旨,将乌黛雪关入天牢,严刑拷打其背后主使。
没有人认为,一介民女会这样胆大包天,一次性毒死三位皇子。
景奕辰急切万分,皇后拒见,他想要入天牢,却被阻拦在外。
不得已之下,景奕辰只好求见皇上。
“乌黛雪是先皇后流落在外的女儿,先皇后留下的唯一血脉,还请皇上重审案件,莫要使无辜之人含冤!”
不料,皇上的回话却让景奕辰如遭雷劈。
皇上神色追忆,叹了口气,“景将军,你大抵是误会了。芬霜因娘胎带出的弱症,此生绝无可能有身孕。”
“当年,我册芬霜为后,执意不肯纳妾妃,江山后继无人,芬霜为了朝堂社稷,这才自请离宫,直至宫中传来喜讯,这才回宫。”
“或许此女确实与芬霜模样相仿,这才会让景将军产生误会,可事关三位皇子被害,朕也要给皇后一个交代,此女非死不可,可朕看在她与先皇后的缘分上,可以免她死前痛苦。”
景奕辰怔在原地,良久,才露出苦笑,“原来,竟是我一叶障目,害了她一生。”
皇上最终开恩,让景奕辰去天牢中,见乌黛雪最后一面。
末了,皇上不忘开口提醒,“景将军,你乃肱股之臣,如今朝堂震荡,内忧外患,你莫要走岔了路。”
一时间,我震惊到失语,连手上的疼痛都顾不得了,牙关不住地颤抖。
原来……原来如此!
难怪景奕辰说,我与他只能是这种关系!
难怪,五年前景奕辰会在醉酒后,眷恋地抚摸着我的脸。
让我误以为,他同样对我有意,不顾一切大胆示爱,造成今日苦果。
原来,从一开始,他的心里便住了人,那人还是我的生身母亲。
试问,谁会爱上自己心爱之人的女儿?
从一开始,便都错了!
我瘫软在地,那根名为求生欲的弦,轰然断裂。
皇后满意地看着我从震惊到崩溃。
“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怨不得旁人,这便是你这等卑贱之人的命数。”
不知是哪个字眼触碰到了我的关窍,胸腔中仿佛汇聚出莫名的力量,我死死咬紧牙关。
凭什么我的命运理所应当被他人主宰?
凭什么皇室就能草菅人命,而我死时溅落的血,甚至沾染不了他们尊贵的衣角分毫。
我不甘心!
哪怕注定是个死,我也势必要拉下这些云端的贵人,让他们付出代价!
皇后折磨我许久,有些腻歪了,将脚从我鲜血淋漓的手上移开。
“罢了,既然奕辰让本宫好生教导你,你便住回老地方去吧。”
我似是被吓破了胆,仓惶地抱住头,不断摇头,语无伦次。
“那个地方,不,我不要回去,皇后,你杀了我,我求你杀了我……”
皇后果然对于我的反应感到十分愉悦,故作悲悯。
“真是可怜,都失心疯了,快将人带下去吧,记住,千万别叫她死了。”
我被嬷嬷拖住双脚,拖行出宫,皮肉绽开的双手,在奢靡的宫殿中留下一条长长的血印。
再次回到待了五年的老地方,冰冷的锁链拷住手脚,我的眼中却是前所未有的镇静与清明。
原来我娘便是先皇后,听闻先皇后生性烂漫,曾被皇上特赦出宫。
可后来不过一载,先皇后便被召返宫中,继续宠冠六宫,不到一年便郁郁而终。
随后便是先皇后庶妹,当今皇后上位!
皇后执掌后宫十几载,如今宫中成人的三位皇子皆系她腹中所出。
如此手腕和野心,先皇后的死,与皇后定然逃不了干系!
杀母之仇,五年折辱,我必要讨回!
“听闻母后又将雪奴抓回来了。”门外响起邪气的嗓音。
“回太子殿下,雪奴确实在房内,只是似乎受到刺激,神志不清了。”
“傻有傻的妙处,滚下去,别扰了孤的雅兴!”
我从散乱的发髻中,取下一根平平无奇的银钗,扭开顶端,露出几粒红色药丸。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我柔若无骨地半倚在塌下,抬眼眸光水润,媚而不自知。
……
几日后,将军府内。
景奕辰带着聘礼,与景轩前往尚书府提亲。
尚书府千金黎芸儿面容羞红,轻轻点头。
但尚书大人却沉吟片刻,询问道,“景将军,听闻世子先前已有婚约,不知那位女子现在何处?”
显然,尚书大人不愿委屈自己的掌上明珠。
景轩闻言,第一时间不是向黎芸儿解释,而是同样期待望向景奕辰。
黎芸儿见状,美眸黯淡了几分。
景奕辰泰然自若,“尚书大人请放心,雪儿现下正在宫中陪伴皇后娘娘,并未住在将军府。”
景轩猛地站起身来,嗓音拔高,“小叔!雪儿入宫您为何不与我说?”
景轩焦急又关切的模样,令在场两位长辈都沉下面容。
景奕辰呵斥,“你与雪儿已解除婚约,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你这幅模样,置尚书千金于何地?”
景轩这才注意到黎芸儿伤心欲绝的眼神,可他顾不得这么多。
“小叔,雪儿不能入宫,她会死的!”
景奕辰拍板而起,“当初是你要解除婚约,求娶尚书府千金,如今又在闹什么?”
景轩面色惊慌,“小叔,我要去接雪儿回府。”
景奕辰忍无可忍,一脚踹了过去,“你以什么身份接她回府?”
景轩眼神逐渐坚决,“我会娶雪儿做我的世子妃!”
黎芸儿闻言,伤心过度直接晕倒。
尚书大人愤怒谢客。
景轩一路被景奕辰押回府中,跪在祠堂,仍在苦苦哀求。
“小叔,我求你了,将雪儿接回来吧,皇后会害死她的!”
“住口!皇后娘娘仁慈善心,怎会苛待雪儿?”
说完,景奕辰不顾景轩哀求,拂袖离去。
景轩跪坐在祠堂,眼中痛苦又自责。
“雪儿,是我自大愚蠢,竟真的信了母亲所说,以为你勾引小叔和多位皇子。”
“后来你主动取消婚约,又不愿留在将军府,我便知晓,是我错怪你了,分明是他们强迫于你!”
“是我负了曾经对你的承诺,雪儿,等等我,我会接你回家!”
景奕辰罚景轩跪祠堂反省,沈兰心疼地直掉眼泪。
景轩倒也硬气,生生把自己跪晕,愣是没有认错。
我有些感慨,又有些羡慕那个叫芸儿的姑娘。
听说她是尚书嫡女,娇俏尊贵,与景轩家室相仿,情投意合。
与我这种已经身处烂泥中的人,简直天壤之别。
当晚,我主动下厨,做了一碗长寿面,送入景奕辰房中。
他神情意外又欣慰,“皇后的教导没有白费,你懂事了许多。”
听他提及皇后,我攥着篮子的手用力到发白,脸上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住。
“将军,我来是想请求您取消我与世子的婚约。”
景奕辰刚拿起筷子便又放下,皱起眉头。
“轩儿虽说年轻气盛,却人品贵重,他若娶了你,定会待你好。”
我摇头,“将军人品同样贵重,可愿娶自己不爱之人?”
景奕辰正要开口,却对上我平静的目光,突然哑言。
我知道他想起来了,当年那碗暖情汤被他打翻后,他面色愠怒而不解。
“雪儿,我不可能娶你,我收养了你,你在我心里如同我的女儿一般,我怎么可能娶自己的女儿?”
那时的我如初生牛犊,誓要刨根问底。
“若我不曾被你收养,你会娶我吗?”
他给的回答是,“不会,只有相爱之人,才可成婚。”
景奕辰抬手拧了拧眉心,有些无可奈何。
“我与轩儿情况不同……罢了,雪儿,你当真想好了?”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不仅是为了与景轩自小的情分,更是为了我自己。
若婚约还在,景奕辰心中的责任,使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我走。
若婚约取消,我便再无留下的理由。
景奕辰应了我的请求,抬手让我出去。
走前,我还是忍不住问出了久藏心底的疑惑。
“将军,你我只差六岁,我入府时便已满十四,我并非由你自小带大,这些年,你心里真的只将我视作女儿吗?”
景奕辰沉默许久,才沙哑道,“雪儿,你我之间,只能是这种关系。”
如今我已不是五年前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不会自取其辱,只是淡淡点头。
“好,我记下了。”
翌日,景奕辰按照约定,取消了我与景轩的婚约。
也许是跪久了,景轩的面色看上去并不好,甚至没有露出几分喜色。
景奕辰淡淡开口,“景轩,明日我便去尚书府替你登门求亲,这是你自己求来的姻缘,记住,以后莫要后悔。”
我微笑祝贺,“景世子,你和芸儿姑娘一定会幸福的。”
景轩动了动唇,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沈兰假意抹泪,一个劲拉着我道歉。
我抽开手,正要提出辞行,不料景奕辰却率先开口。
“雪儿,虽然你与轩儿的婚约有变,但你仍是将军府的人,我会为你寻一门满意的婚事,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婉言谢绝,“将军言重了,婚约既已解除,我便不是将军府之人,自当离开,将军此前收留之恩,民女没齿难忘,有朝一日必当报答。”
景奕辰嗓音艰涩,眸光不解,“你为何非要走?留在将军府,不好吗?”
我轻轻摇头,目光坚定。
景奕辰叹了口气,最终妥协,“明日便是你的生辰,生辰过后,你若执意离开,我不拦你。”
原来明日是我的生辰。
我自己都忘了,没想到景奕辰竟还记得。
想到侍女曾说,景奕辰不知为何,提前了三日回京。
我升起一个荒唐的念头,莫非他是为了我的生辰宴特意赶回?
可我很快便否决这个猜测,自作多情的代价我已经承受过一次,不想再来第二次。
可出于恩情,我还是应下了。
“好,过完生辰,我便离开。”
生辰那天,只有我和景奕辰二人同过。
沈兰借口抱恙不来,景轩则不愿见我。
吃过平淡却温馨的晚饭后,景奕辰送了我一盏兔子灯。
由于略显粗糙,我一下便猜出这是景奕辰亲手所作。
我提着兔子灯,面上阴霾尽散,“多谢将军,我很喜欢!”
景奕辰眉眼含笑,有些宠溺。
“五年前,你喝醉后嚷着要兔子灯,可做兔子灯的手艺人逝世了,我便自己琢磨做了一个,本想……”
他突然止住,话锋生硬一转,“前面有你最喜欢的桃花酿,尝尝?”
望着他的双眸,我想或许是今晚夜色太蛊人,我鬼使神差答应下来。
五年过去,我早已不是当年一杯倒的酒量。
可我没想到,先醉的人会是他。
我尴尬地付了酒钱,扶着景奕辰往将军府的方向走。
不料,景奕辰半路耍酒疯,在路边一坐不起。
我去拉他,却倏地腰间一紧,下一瞬,一个带着酒香的温热物体触碰到我的面颊。
一时间,我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将他推开。
景奕辰仰倒在地上,嘴里还说着醉话,断断续续难以成句。
“不要、走,别……”
我望着他,不自禁抚上他刚才无意吻到的面颊,温度惊人。
手中的兔子灯在昏暗的街道中,火光浮动,令人目眩。
景奕辰,你到底为何想将我留下?是我想的那样吗?
次日清晨,我望着面前早已收拾好的行囊,以及旁边已经燃烧完的兔子灯,犹豫不决。
最终,我鼓起勇气,拿起了那盏兔子灯。
“将军一大早便入宫了。”
我来到将军屋外,却扑了个空。
不知为何,我心底的不安在逐渐加重。
直到回到院中,看到了一个令我血液逆流的人,心中那股不安终于化为了实质。
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看到我后,她迎上前来。
“乌姑娘,景将军一早便入宫,请求皇后娘娘代劳,再教导姑娘一段时日,请跟奴婢走一趟吧。”
我难以置信,拼命摇头,向后退,死死抓着手中的兔子灯不放。
“不可能,他答应过我,他明明答应过我会放我走……”
宫女皮笑肉不笑,“乌姑娘,皇后娘娘对你有教导之恩,你怎能不打一声招呼便想走?皇后娘娘仁慈,这次便不断姑娘双腿了,改赐十指连心。”
我惊恐地向后逃,最终抵上坚硬的石墙,退无可退。
细长的银针挨个刺入十指指尖,银针旋转,鲜血淋漓,我痛到接近窒息。
兔子灯早已坠落,被嬷嬷踩得支离破碎。
一刻钟后,我双手无力垂下,指头渗出的血液汇聚后,大片滴落在已损坏的兔子灯上。
我的意识模糊,被扔进马车,却仍旧不死心,视线追寻着墙角染血的兔子灯,直到车帘隔绝了全部视线。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车外响起的声音,令我猛地瞪大双眼。
“车内是何人?”
是景奕辰!
我激动地想要大喊呼救,宫女却立马捂住我的嘴,令嬷嬷下车。
“景将军,车上是乌姑娘,她吵着要离开,不愿入宫,现下正闹脾气,不愿见您。”
我拼命摇头,泪水飞溅,不是这样的!
救救我!我不能入宫,我会死的!
半晌,景奕辰才再次出声。
“胡闹!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又于她有教养之恩,于情于理,她都该辞别皇后,否则岂非不孝?”
“既如此,那便有劳皇后多费心,让她在宫里多住些时日,反省己过吧!”
闻言,我顷刻间丧失了全身气力,目光空洞。
马车再度启动,一路畅通无阻。
而我静静蜷缩在角落,不喊不叫,仿佛失去灵魂的木偶,了无生气。
我心底明白,这次,我是彻底逃不掉了。
曾经,皇后顾及我是未来世子妃的身份,起码不会将我折磨至死。
可如今,我不过是一介平民,随意便能捏死,不必有任何顾忌。
很快,我便如死鱼一样,被拖进了皇后的凤鸾殿。
我趴在地上,抬起头,低垂着眉眼,尽量不触怒皇后。
从我第一次见到皇后,我便知道,她恨我。
明明素不相识,可她看我的眼光中,带着滔天恨意。
我的第一次破身,并非是任意一位皇子所为。
而是皇后亲自用工具,强行替我破瓜。
她欣赏我的痛苦,满意地扬着凤眸,恶毒地用尽一切语言羞辱我。
那晚,我流了许多血,将近濒死。
可最终,还是被皇后用人参吊住了命。
之后,我便被关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房间,一开始是皇子,后来是大臣,侍卫,甚至宦官……
每隔几日,皇后便会纡尊降贵来欣赏我的悲惨与痛苦。
是以,我对皇后的恐惧远远超过这世上任何一人。
皇后的脚步逐渐靠近,声音不辨喜怒。
“你是否很好奇,为何本宫如此憎恶你?”
“从前不与你说,是担心你有说出去的那天,如今,倒是不必忌讳了。”
皇后的花盆底重重踩在我刚受刑的手指上,指骨应声断裂。
我痛到冒冷汗,却死死咬住舌尖,不敢发出声音。
“你这张脸,和我此生最痛恨的那张脸,如出一辙!”
“我的好姐姐,她自生下来,便什么都有了,皇上爱她至深,立她为后,竟还愿意放她自由。”
我心中惊涛骇浪,皇后指的是已逝的先皇后?
我竟与先皇后容貌相似,世上当真有这般巧合之事吗?
很快,皇后便给出了答案。
“你可知景奕辰为何独独收养你,甚至为你与世子幼时便订下婚约?”
“因为我的好姐姐,是他此生最爱之人,而你是姐姐生前留下的唯一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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