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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长生镇南侯全局

长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很快,那些场景都被另一些画面取代。比如谢旭白站在宋浅浅身边,一边为她推着秋千一边笑着与她闲聊。比如谢旭白站在雪地里,满脸心疼地看着久跪不起的宋浅浅。比如谢旭白在窗外质问她,宋浅浅已经失去了孩子,她还要如何……祝长岁眨了眨眼,压下眼中的酸涩。她挣开谢旭白的怀抱,语气称得上平淡,甚至是疏离:“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侯爷自重。”“我从未同意过和离!”谢旭白拽住她的胳膊,语气急切起来,“我知道,你在意浅浅是不是?我发誓,不会让浅浅影响你。”“浅浅是宋老将军遗孤,又为我……我不能辜负她。但是我保证,除了她,不会再有人介入我们之间,我们还像之前那般恩爱,不好吗?”祝长岁气笑了:“你以为,我是在意她威胁到了我侯夫人的位置吗?”谢旭白噎住了。祝长岁...

主角:长生镇南侯   更新:2024-12-13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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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长生镇南侯的其他类型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长生镇南侯全局》,由网络作家“长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很快,那些场景都被另一些画面取代。比如谢旭白站在宋浅浅身边,一边为她推着秋千一边笑着与她闲聊。比如谢旭白站在雪地里,满脸心疼地看着久跪不起的宋浅浅。比如谢旭白在窗外质问她,宋浅浅已经失去了孩子,她还要如何……祝长岁眨了眨眼,压下眼中的酸涩。她挣开谢旭白的怀抱,语气称得上平淡,甚至是疏离:“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侯爷自重。”“我从未同意过和离!”谢旭白拽住她的胳膊,语气急切起来,“我知道,你在意浅浅是不是?我发誓,不会让浅浅影响你。”“浅浅是宋老将军遗孤,又为我……我不能辜负她。但是我保证,除了她,不会再有人介入我们之间,我们还像之前那般恩爱,不好吗?”祝长岁气笑了:“你以为,我是在意她威胁到了我侯夫人的位置吗?”谢旭白噎住了。祝长岁...

《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长生镇南侯全局》精彩片段

但很快,那些场景都被另一些画面取代。

比如谢旭白站在宋浅浅身边,一边为她推着秋千一边笑着与她闲聊。

比如谢旭白站在雪地里,满脸心疼地看着久跪不起的宋浅浅。

比如谢旭白在窗外质问她,宋浅浅已经失去了孩子,她还要如何……祝长岁眨了眨眼,压下眼中的酸涩。

她挣开谢旭白的怀抱,语气称得上平淡,甚至是疏离:“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侯爷自重。”

“我从未同意过和离!”

谢旭白拽住她的胳膊,语气急切起来,“我知道,你在意浅浅是不是?

我发誓,不会让浅浅影响你。”

“浅浅是宋老将军遗孤,又为我……我不能辜负她。

但是我保证,除了她,不会再有人介入我们之间,我们还像之前那般恩爱,不好吗?”

祝长岁气笑了:“你以为,我是在意她威胁到了我侯夫人的位置吗?”

谢旭白噎住了。

祝长岁生来便被祝氏一族捧在掌心,活在花团锦簇里。

祝大人和祝夫人怜惜女儿体弱,甚至不想将她嫁出去,或招个夫婿,或养她在家中一辈子,左右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

她根本不在乎那些尊荣地位、正室体面。

祝长岁嫁给谢旭白,只是因为爱他。

“行了,现在不是聊这些的时候。”

祝长岁也不欲与他纠缠,淡淡道,“一切等回了中州再说吧。”

说完,她推开谢旭白的手,往客栈厢房走去。

谢旭白看着她的背影,心慌得厉害。

祝长岁不是没有和他闹过脾气。

那年,他奉命剿匪,祝长岁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杀红了眼便不顾自己的安危。

他满口应下,回来时却还是带着满身的伤。

祝长岁一言不发地替他上了药,然后回房关上了门,大半月没有搭理他。

他每每小意哄着,都只能吃个闭门羹。

最后,他对天起誓以后一定护好自己,祝长岁才勉强消了气。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理我了。”

谢旭白抱着她,耷拉着脑袋,语气甚至有些委屈。

祝长岁被他逗笑了,瞪了他一眼。

良久以后,他却听到祝长岁轻声说了一句:“我哪里舍得。”

她哪里舍得这辈子都不理谢旭白。

谢旭白以为,她会一直如此。

一直舍不得抛下他,一直舍不得恨他。

就算抛下了一张和离书离开,谢旭白也只当是吃醋生闷气,哄哄便能哄回来。

直到现在,看着祝长岁的背影。

谢旭白的手慢慢攥紧,心中的恐慌越来越止不住。

这一次的祝长岁,好像真的不想回头了。


“你这鬼鬼祟祟的东西!

怎么说话呢!”

侍从勃然大怒,拔出刀想要架在他的脖子上。

祝长岁却摁住了侍从,问:“何出此言?”

“蛊毒入体,缠绕于骨血中。

且连日操劳,身心俱疲……你如今还活着,当是有医术高超之人设法吊着你的命。”

男子冷漠而犀利,毫不留情,说得却分毫不差。

祝长岁的手攥紧衣角又放开:“是,所以我去南州寻医……南州医道鼎盛,确实有人能救你。”

男子笑了一声,冰冷凌厉的五官柔和了些许,“但长路漫漫,你这一路可不会好过。”

言下之意,他能减轻祝长岁的痛苦。

祝长岁沉吟片刻,让他上了车。

男子长呼出一口气,动作有些踉跄地爬上了马车,倒是规规矩矩地缩在角落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过去,马车已经到了金陵道主城,车夫正在和客栈伙计谈价钱。

男子冷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茫然,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

只是处理者显然手法粗糙,伤药洒在翻开的血肉上,包扎的手法也惨不忍睹。

“你醒了?”

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拿着水壶,递到他眼下,“伤好些了吗?”

他结过水,目光还留在那伤口上,“嗯”了一声。

祝长岁又问:“我名祝长岁,敢问公子贵姓?”

“免贵姓楚,楚鹤川。”

他勾了勾唇角,意味不明,“姑娘还真是胆量颇大,敢救一个陌生人上马车。”

祝长岁笑了起来,指指他腰间的玉牌:“我不敢救一个陌生人,却敢救鹤春堂的大夫。

据我所知,还没有人敢戴着这玉牌为非作歹。”

楚鹤川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先前,医者的地位虽不似前朝那般低下,也没好到哪里去。

可“鹤春堂”横空出世以来,尊医道之风盛行于各州。

南州鹤春堂的医者到哪里都能受到尊敬,但同样的,顶着鹤春堂的玉牌,必须救死扶伤,挽救世人,不可行恶伤人。

祝长岁暗忖,都说鹤春堂的医者医术冠绝天下,没想到其中还有如此年轻的人。

楚鹤川低笑起来,一直萦绕在眉间的冷然终于消退了不少:“既然姑娘信任鹤春堂,楚某必然也会尽力医治姑娘,不让姑娘受蛊毒之苦。”

车夫终于和伙计谈好了价钱,唤他们下马车。

祝长岁亲自扶着楚鹤川进了屋内休息。

楚鹤川重新处理了一遍自己的伤口,有些苍白的面色终于好了些许,让祝长岁坐一会儿,自己去厨房煎药。

他出门后,祝长岁百无聊赖,目光落在楚鹤川刚刚取出来的伤药上。

片刻后,门被打开,楚鹤川端着药走进屋。

一只白皙的手攥着簪子,将其抵在了他的咽喉上。

稍稍用力,鲜红的血流下,在他格外白的肤色下显得刺目至极。


又是一年冬。

中州大雪纷飞,南州温暖如春。

祝长岁坐在窗边,借着外头日光读信。

信是问琴写的。

她得了卖身契便归家去了,日子过得颇为滋润。

“小姐,展信佳。”

“大人与夫人的身子养得差不多了。

正如年前说好的那样,你们先行到南州,他们年后就来。

陛下倒是百般挽留,大人说自己老了,想颐养天年。

““依问琴看,陛下对这个结果倒是满意得很呢。”

“听闻南州风景绝胜,宁静祥和。

问琴也想带着母亲来住,已在路上,再有几日便能再见到小姐啦。”

“哦对了,还有一桩事。

宋浅浅自请削发,入护国寺祈福。

她说她曾害死一个无辜的孩子,让宋老将军蒙羞,只愿余生青灯古佛,聊以赎罪。”

“侯爷去劝了几回,宋浅浅却不愿意见他,也便不了了之了。”

祝长岁一扬眉,眼中闪过几分诧异。

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轻轻揽住她的腰,清冽的药香扑面而来。

“在做什么?”

楚鹤川的声音落入她的耳畔,带着几分笑意,“问棋说你又不肯喝药了。

那药分明不苦。”

“哪里不苦?”

祝长岁仰头瞪他,“你一定又偷偷加黄连了!”

放眼南州乃至天下,只有她一人敢这样对鹤春堂的大夫说话。

楚鹤川没有生气,只是揉揉她的脑袋,笑出了声。

他的目光落在祝长岁手中的信纸上,笑容顿时一收:“呵,这宋浅浅也算是及时回头。

谢旭白这假仁假义的东西,活该。”

祝长岁哭笑不得,握拳捶了捶他的胸膛:“我与他都已经恩断义绝了,你怎么还这样阴阳怪气……谁让他抢走了我的妻子?”

楚鹤川哼了一声,强调道,“抢了那么多年!”

这回,轮到祝长岁笑出了声。

她的目光穿过楚鹤川的乌发,落在庭院里。

那里流光木熠熠生辉,生机勃勃。

祝长岁的目光变得柔和。

后来,岁月绵绵,共赴深情。

云卷云舒听雨声,星密星稀赏月影。

我得岁岁长安宁,也得与你年年长相守。


祝长岁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了明媚的春日,母亲脸上浅浅的笑意,和闺房前摇曳的花木。

母亲好像还怀着身孕,坐在窗边看向外头,柔和的神情中又透着一丝无奈:“这个孩子,可能会活得很辛苦……”她身边站着一个小男孩儿。

男孩儿眉眼稚嫩,站姿却极其端正,皱着一张脸透出冷漠严肃的气质,又因年纪尚小粉雕玉琢多了几分诡异的可爱。

倒是和楚鹤川很像。

他一本正经地安慰着祝夫人:“不过是蛊毒罢了。

您放心,有我和师傅在,不会让她出事的。”

母亲被逗笑了,眉宇间的愁绪又淡了几分。

她看向男孩儿,低声问:“你师傅说,应当是个女儿。

你觉得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男孩儿陷入沉思。

良久,他轻声说:“长岁如何?

祝长岁,祝她岁岁长安宁。”

岁岁长安宁,最是平常,最是难求。

母亲重复着:“祝长岁……好,真是个好名字。”

梦境到了头,恍然散去。

祝长岁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床头的珠帘和桌上氤氲生香的香炉。

她艰难地支着身子坐起来,有些锐利地看向外面:“谁?!”

“是我。”

谢旭白掀起帘子做到床边,将药碗端到祝长岁面前,素来冷峻的容颜居然有些憔悴,眼下一片青黑。

祝长岁险些认不出他。

“祝大人和祝夫人都被放出来了,但天牢中苦楚无数,他们都得好好休息。

等他们好些了,就会来看你……”谢旭白说着,小心翼翼地劝她,“长岁,先喝药,好不好?”

祝长岁一低头,便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她许久没有动弹,就在谢旭白紧张地想要伸手时,她低声问:“楚鹤川呢?”

谢旭白小心翼翼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

“长岁,等你身子好些了,就跟我回镇南侯府好不好?”

他没有回答祝长岁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他,“我知道你在意浅浅……我把她送去淮州好不好?

你不会再见到她了。”

“先前是我痴妄了,我发现我不能失去你……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不好?”

他的语气近乎卑微,但祝长岁只是静静地、执拗地看着他,眼神很冷,又问了一遍:“楚鹤川呢?”

谢旭白浑身僵硬,低下头没有说话。

“我问你楚鹤川呢?!”

祝长岁的音量骤然拔高,吐出这句话后又捂着胸膛咳嗽起来。

“你别着急。

他没死,我,我带你过去看他。”

谢旭白手足无措,只好退了一步。

祝长岁甚至都等不及痛楚平息,就着他的手站了起来,随意披上斗篷便往外走。

推开门,两人都一愣。

宋浅浅正站在门外,手中端着参汤。

她那双灵动的、鲜活的眼眸紧紧盯着谢旭白,无声的失望几乎要溢出来。

初春乍暖还寒的时节里,黄莺开始婉转啼鸣,烂漫热烈。

宋浅浅就站在这样的春意中,泪流满面。


一踏进侯府,祝长岁便僵住了。

侯府的园子里,本种着一片流光木。

流光木来自南州,极难养育,数年一花开,花开时节木间星星点点缀着花瓣,远远看去,宛如流光,美不胜收。

可如今,目之所及,是一片热烈的紫牡丹。

“前些日子流光木开花了,浅浅一闻见那香气,便陷入晕厥,高烧不退。”

在她发问之前,谢旭白率先开口,眼中带着歉疚,“你放心,树还在,只是移栽到了别苑。”

祝长岁噎住,所有的质问都哽在了喉间,化作了无尽的苦涩。

当年,祝长岁的父亲怜她体弱,不愿将她外嫁,给所有求亲者出了个难题:谁能在院中种满流光木,便能有求娶的机会。

南州与中州相隔万里,这几乎不可能完成。

但是谢旭白做到了。

他费尽心血,让流光满侯府,如此诚意深深震撼了祝长岁的父亲。

他终于松口,还曾意味深长地对谢旭白说:“我也并非无故为难。

长岁身子弱,流光木的香气对她有好处。”

其花入药,更可以压制祝长岁骨血中的蛊毒。

谢旭白虽然不知道其中原委,却还是字句坚定地道:“您放心。

在下活着一日,流光木便会在侯府留一日。”

一晃几年过去,当年恨不能剖出自己真心的人竟也忘了说过的话。

也罢,她也用不着这一片流光木了。

沉默间,一道鹅黄身影一阵风一般进了院子。

“长岁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宋浅浅的眼眸亮晶晶的,笑容与紫牡丹一般明媚灿烂。

祝长岁有些恍惚。

难怪谢旭白喜欢她,这样生于武将之家的女子,有她不曾有过的蓬勃生命力。

在宋浅浅害她失去了孩子之前,祝长岁也曾被她的明媚活泼吸引,将她当作妹妹对待。

“你来做什么?”

谢旭白说着责怪的话,眼中却漾开温柔与无奈,“长岁的身子还很虚弱,你别闹她。”

“我自然是来给长岁姐姐赔礼道歉的。”

宋浅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掏出一枚平安符塞进祝长岁怀中,“这是旭白哥哥为我去重阳观求的,送给你!”

“那个没能来到世上的孩子……来世一定会幸福的。”

她的眉眼灵动,语气真挚,祝长岁却再一次怔住了。

去重阳观求平安符,须得一步一叩首,叩过三千台阶。

谢旭白一边笑骂这规矩害人,一边为她亲上重阳观,只为在观外树上挂一红绸,乞求神佛护佑他的妻子岁岁平安。

他说:“我素不信神佛,这一瞬却希望世上真有鬼神,怜我一片真心。”

祝长岁现在才知道,这真心……是能分给许多人的。

谢旭白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温声劝道:“收下吧,浅浅是一片好心。

你要是推拒,她必定以为你还记恨她,回去就会哭成一个小花脸。”

宋浅浅不满地瞪大了眼睛:“长岁姐姐别信,他胡说八道!”

两人打情骂俏,旁若无人,祝长岁却再也撑不下去了,后退了两步:“我不舒服,先回房了。”

说完,也顾不上看两人是什么脸色,跌跌撞撞地回了房,紧闭上了房门。

她坐在床榻上,似乎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疼痛会麻木感知,她竟不知道天色是什么时候暗下来的。

月上柳梢,祝长岁终于起身,推开了房门。

迎面便是一阵酒气,坚实的手臂揽住了她,谢旭白俯身下来,声音有些含糊:“长岁,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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