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笑着认同回应。
我也尴尬地坐着,没有回答。
社会就是这样,捧高踩低是常态。
现在时晏有这样的财力,而我和时晏还有那样的过去。
他们踩我一脚,就相当于在时晏面前博好感。
就在这时,时晏掐灭了烟头。
他手腕一动,烟头落在烟灰缸里发出了细微的碰撞声。
可就是这么小的声音,却让房间中所有的窃窃私语都瞬间归为平静。
下一秒,低沉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够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说着,他饱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跟林清辞,早就没有关系了。”
我身体一顿,随即细微地颤抖起来。
听到这久违的熟悉又陌生的嗓音,再次叫起我的名字。
我差点忍不住我以为早就干涸的眼泪。
原来,真的会想一个人想到。
听到他声音就想哭的程度。
2.
我慌张地打了个招呼,离开包厢,往厕所的方向快步走去。
走进去后,我刚刚关上隔间的门,就控制不住地吐出了一口血。
疼疼疼……
胃疼得我简直要疯掉。
这种疼痛折磨了我整整五年。
它会在我做任何事的时候突然发病。
不论时间,不论场合。
我浑身冰凉,颤抖地靠在门板上,捂着心口,痛地难以附加。
极致的心痛几乎大过了剧烈的胃痛。
眼前渐渐模糊,我伸手摸了一把。
啊…我又哭了吗?
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呢?
记不清了。
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3.
“清辞!我回来了!”
我和年少的时晏挤在京都小小的出租屋里。
他除了办自己的公司,还打着好几份工,只为了让我过得舒服一点。
回来时,他的身上还有外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