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梨永宁长的女频言情小说《娘死后我杀疯了小梨永宁长小说》,由网络作家“七里霜和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回来了我替公主北上和亲那年。姨母杀了我娘,顶替她成了将军府正头娘子。她学着我娘的口吻,用着我娘的东西,甚至与我爹生下了妹妹。她自认万无一失,万事大吉。却没想到。三年后,我和亲回来了。1我和亲回来那日,将军府里张灯结彩。见状,我的贴身丫鬟小梨面露喜色,“姑娘,奴婢就说,夫人虽待您严苛,但心底总归是惦记着您的!”我抿唇,心底微动,“嗯。”府内。我爹身着官服,正在招呼客人。他身材不算魁梧,生的老实忠厚,在朝廷中颇有地位和声望。我按捺住心头的情绪,大步踏进府,喊,“爹——”我一身素朴的衣裙,风尘仆仆的,与奢华的宴会格格不入。见到我,那些官员也愣了下,倒是有人认出我来,神情古怪,“原是沈姑娘回来了。”京中盛传,我在北地受尽凌辱,如今虽然回来...
《娘死后我杀疯了小梨永宁长小说》精彩片段
我回来了我替公主北上和亲那年。
姨母杀了我娘,顶替她成了将军府正头娘子。
她学着我娘的口吻,用着我娘的东西,甚至与我爹生下了妹妹。
她自认万无一失,万事大吉。
却没想到。
三年后,我和亲回来了。
1我和亲回来那日,将军府里张灯结彩。
见状,我的贴身丫鬟小梨面露喜色,“姑娘,奴婢就说,夫人虽待您严苛,但心底总归是惦记着您的!”
我抿唇,心底微动,“嗯。”
府内。
我爹身着官服,正在招呼客人。
他身材不算魁梧,生的老实忠厚,在朝廷中颇有地位和声望。
我按捺住心头的情绪,大步踏进府,喊,“爹——”我一身素朴的衣裙,风尘仆仆的,与奢华的宴会格格不入。
见到我,那些官员也愣了下,倒是有人认出我来,神情古怪,“原是沈姑娘回来了。”
京中盛传,我在北地受尽凌辱,如今虽然回来了,可难免落人口舌。
众人干巴巴的恭贺,“这可得贺喜沈将军了,双喜临门啊!”
乍一听见我的声音,男人宽厚的肩膀僵住,回过头来,“卿颜?”
我无视那些异样的视线,笑着迎上去,一副孺慕的模样,“爹,娘呢?”
下一刻,我的话音就顿住了,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不远处,妇人正耐心哄着怀中不断闹腾的女孩。
见到我,妇人眸光微动,眼底闪过别人看不懂的情绪,但很快就板起脸来,“既是回来了,还不去洗漱一番,今日是你妹妹的生辰宴,别在这杵着了!”
我面露无措,嘴唇动了动,随后从善如流的应下,“好。”
等他们背过身去,我的笑容才慢慢收敛下去,眼底浮现浓重的恨意。
2我是将军府嫡女沈卿颜。
上京里的世家贵女们都艳羡我有一对恩爱的爹娘。
我娘嫁给我爹二十年,我爹从不纳妾,对我娘言听计从。
他们并称为将军双星,好一出佳话。
可只有我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
我娘嫁给我爹前,是个临安县令的嫡女。
但与其他抚琴吟诗的姑娘家不同,她一贯性格强势,喜欢舞刀弄枪。
在战乱时,她携一柄银枪,护了一方平安,后被圣上赏识,封了武官。
这才有了与我爹的相识。
她给我爹出谋划策,替他上阵杀敌,又在战事平息后嫁与他为妻。
夫妻上阵,民间自是一出佳话。
可谁都没有想到,这看似恩爱的背后,是我爹早已与姨母沆瀣一气,谋划了十五年,好在榨干我娘最后一滴利用价值后,好取而代之!
可我得知事情真相时已经晚了。
三年前,我随着和亲的队伍出城之后,又想起娘亲给我准备的东西没带,便让队伍稍等我片刻,我去去就来。
我出身将府,又舍身为国,护送我的官员自是没有意见。
怕引人注目,我特意从将军府的后门进去,本以为爹娘会被我吓一跳。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就在我回去之后,会看到那样的画面。
3将军府一向热闹,可那天。
出乎意料的,主院中安静的过分,丫鬟小厮都不在。
我正觉疑惑,而就在我走近时,听见里面的声音,脚步骤然停住了。
“你怎么不动手杀了她?”
“她毕竟是沈繁和我唯一的血脉……”是爹的声音。
沈繁,是我的娘亲。
下一刻,女声陡然尖锐起来,“那又怎么样?
她已经死了!
当初可是你说好的,会处理干净他们母女俩!
万一那死丫头有命活着回来怎么办?”
我心头震颤,指尖下意识掐进掌心。
娘亲死了?
那里面的人是谁?!
隔着雕花窗棂,透过那个幼时贪玩被我戳破的洞。
我看见我爹一贯温厚的脸上沾了血渍,而地上,我娘面无人色。
再抬眼。
却见一张与我娘有八分相似的脸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那是我娘的庶妹,我的姨母。
而下一刻,我听见一贯温厚的我爹嗓音阴狠,“行了,若是她真的有命回来,那我就亲手送她去死!”
彼时我站在门外,又惊又恨,几乎浑身都克制不住的颤抖。
得知真相的震惊和茫然交织在心头,那一刻,我的世界观仿佛坍塌了。
良久。
我盯着那相拥在一起的身影,心头只留下了一个念头。
杀了他们。
“姑娘?”
蓦得,身侧传来小梨的声音。
我回过神,压下心头的恨意,平静道,“替我梳洗吧。”
如今我既然回来了,那就绝不能让他们好过!
4隔日,我爹破天荒来了我的院子。
他生的不算魁梧,相貌也平平,看着老实忠诚,面对我时,摆起严父的姿态,“卿儿,你年岁也不小了,京中世家大多都知道你和亲之事,婚事大抵是不用想了,听小梨说,你身子不好,不如去庄子上养养。”
他说的平静,仿佛真是为我考虑。
若换了昨日之前,得父亲这般的关心,我怕是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可如今,想到他与姨母做的那些恶心勾当,我胃里便是一阵翻江倒海。
我勉强扯起笑容,抬眼,直勾勾的盯着他,“不知父亲说的,是哪处庄子?”
将军府的产业不算少。
娘亲自小待我严格,闲来无事便会教我如何打理产业,是以家中产业我耳熟能详。
“郊外的黑源山庄,那处僻静,适合静养。”
爹面不改色的说着,可我却敏锐的窥见他眼底的心虚。
黑源山庄,匪患盛行。
可真是适合静养呢。
我心底尚存的半分侥幸彻底被抹除,嗓音淡下来,“不巧了,皇后娘娘宣我进宫,怕是短时间去不了。”
我的话音堪堪落下,小梨正巧替我拿了披风出来,“姑娘,时间差不多了。”
于是在爹难看的脸色中,我越过男人僵住的身子,大步朝外走去。
5进了宫,在宫人的领路下,很快就到了皇后所居的长春宫。
永宁长公主也在。
见着我,她面露愧色,唤了我一声,“卿颜。”
一声卿颜。
仿佛穿过三年的岁月,回到了从前欢声笑语的闺阁。
我看向她。
幼时,我曾是她的伴读,我们关系十分好。
她已有了心仪的少年郎,自是不愿远嫁北国。
更遑论她是皇后唯一的女儿。
就算她愿意,皇后也绝对不会同意。
只是谁都没想到,最后远嫁和亲的人会是我。
我一直以为是皇后所提,可如今,见着母女二人的愧疚,心中忽然打起鼓来。
我忍住心头的疑惑,艰难的屈膝行礼,“臣女见过皇后娘娘,长公主。”
“好孩子,快起来。”
上首,皇后连声开口。
永宁更是亲自弯下身将我扶起来,又拿了软凳给我坐,嗓音有些哽咽,“若早知会是你替我,当初我便嫁了,怎的好连累了你。”
皇后亦叹了口气,“当时你父亲在陛下面前说你与衡儿关系要好,见不得她受苦,是以甘愿以身相替……倒是苦了你了。”
我父亲……我细细咀嚼着这两句话,想起回来时“娘”说的那番话,只觉得可笑。
原来他们口中的大义就是如此。
撕开冠冕堂皇的理由,暴露出来是赤果果的背叛和苟且。
父亲当真是会演戏。
骗的我和我娘好苦。
胸口仿佛有火在燃烧,我用尽力气才让自己保持平静,跪下去,“父亲所言不假,我自是愿意为公主出嫁。”
可现在,我只想,替母报仇。
6当晚,我借口腿疾发作,留在了皇后宫中。
永宁自幼与我一同长大,极为了解我,用过晚膳后,摒弃宫人之后就拉住了我的手,一双凤眸直勾勾盯着我,“说罢,当初可是你爹逼你的,我还不了解你,你最怕苦,又怕疼的,哪里敢去和亲?”
我摇头,“不,为了盛朝,为了你,我是愿意的。”
这话一半真一半假。
我那时也想过,偌大上京,名门贵女无数,怎的就偏偏轮上了我,又凭什么道德绑架我一人。
我不甘过,怨恨过,可在和亲的轿撵经过被破的城池时,撞上那一双双求生的视线时。
我忽然就觉得,用我一人,换来短暂的和平,是值得的。
见我说的认真,她默了默,又握住了我的手,满是怜惜,“往后你便留在宫里,母后说要认你做个干女儿,以后我们便是姐妹!”
屋内的风吹起帘帐。
我反握住了她的手,目光坚定,“永宁,我只求你帮我一件事。”
7我在宫里住了半月,这段时间,沈云竹全然没有过问。
沈云竹,我的姨母。
她一心陪着沈心,专心享受我娘打下来的家业。
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沈心在上街时,被人拐走,得知事情时,她正参加侯爵府的诗会。
听人说,她当下什么都顾不得了,近乎是发了疯的叫人去寻。
我坐在宫里,听着消息,慢条斯理的回了家。
临出宫前,永宁还不理解,“你妹妹丢了,你娘定然无暇顾及你,你回去做什么?”
我淡笑不语。
回去,自然有一件要紧事要办。
我娘的尸体,总该入土为安的。
8我回到府的时候,沈云竹正在主院内大发雷霆。
瓷碗花瓶碎了一地,哪有那个利落飒爽的女将风范。
她歇斯底里的质问,“你们这些废物,连个二姑娘都看不住!
要你们何用!”
怒极之下,她提剑就要杀了这些人,好在被爹拦住。
“夫人,别气,心儿那孩子定能找到的!
我已派人全城搜索了。”
我爹这话是宽慰,可落到沈云竹耳中便是不在乎,她一巴掌甩在我爹脸上,“我熬了那么多年才有这么一个女儿,如今丢了,你就是这么轻飘飘的态度?”
她这一巴掌下来,我爹也被她惹出了火,“不是还有卿颜吗!”
我冷眼看着他们吵。
过去,我爹从不对我娘大声说话,我娘性子也强势,若是我爹做了错事,都是非打即骂的,但我爹都忍着。
我猜,他喜欢姨母是因为姨母从前待他温顺柔和。
可这三年,姨母学着我娘,性子泼辣惯了。
哦不。
或许说,她和我娘怎么说都流着一样的血,兴许骨子里就是泼辣的。
如今不装了,自然是由着性子来。
可她忘了,她不是我娘,没有我娘一身的武功。
果不其然。
一提到我的名字,姨母更怒,指着我爹的鼻子怒骂,“那心儿呢,你有没有把心儿放在心上!”
当着所有丫鬟小厮的面,被自家夫人如此折辱,我爹哪里还受得了,一把推开沈云竹,拂袖离去,“泼皮妇人!”
猝不及防之下,被这么一推,沈云竹跌坐在地上,神色有些失魂落魄。
好戏看够了。
我招了招手,从永宁那里要来的侍卫便上前来,“郡主,有何吩咐?”
“公主特意赐我的首饰不见了,搜府。”
我轻描淡写的吩咐。
一句搜府,顿时让沈云竹一个激灵,她怒瞪我,用着我娘的口吻,“不过一个首饰罢了,用得着大张旗鼓?
谁教你的在家里吆五喝六?”
可装的到底是装的,学不成正的。
我俯下身,贴近她的脸,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姨母,当我娘当够了吗?”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
我满意的直起身子。
若是比谁狠,那我可比她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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