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新帝阿聿的女频言情小说《皇贵妃:从太监做起的那些年 全集》,由网络作家“豌豆尖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本是混入宫中的一个小太监。新帝荒诞,我便助我的妹妹入宫为妃,一路扶持,贵不可言。可后宫人人传我跟她苟且。新帝暴怒,为了保命,我选择自爆,势必护我妹妹周全。可她,却要我死。……我,被送入宫中时,尚不满七岁。如今一转眼,都进宫十年了,前些日子,我得罪了皇后宫里的掌事姑姑,被罚来敬事房,做个洗涮太监。新帝上任,广纳后宫,皇后心里显然是不痛快,下人跟着遭殃罢了。让我来敬事房,既是罚我,又是在后宫侍寝的紧要关节,插一个眼线。厨下的灶火烧的正旺,今晚新帝翻了新晋温才人的牌子,我得赶紧烧好洗澡水,赶在吉时前送过去。“哎,这才多久,小手就冻烂了。”管事姑姑拦着了我的路,捏着我的手指,状似心疼的把玩着。“姑姑,我还有事,可不敢耽搁。”我抽回了手,什...
《皇贵妃:从太监做起的那些年 全集》精彩片段
我本是混入宫中的一个小太监。
新帝荒诞,我便助我的妹妹入宫为妃,一路扶持,贵不可言。
可后宫人人传我跟她苟且。
新帝暴怒,为了保命,我选择自爆,势必护我妹妹周全。
可她,却要我死。
……我,被送入宫中时,尚不满七岁。
如今一转眼,都进宫十年了,前些日子,我得罪了皇后宫里的掌事姑姑,被罚来敬事房,做个洗涮太监。
新帝上任,广纳后宫,皇后心里显然是不痛快,下人跟着遭殃罢了。
让我来敬事房,既是罚我,又是在后宫侍寝的紧要关节,插一个眼线。
厨下的灶火烧的正旺,今晚新帝翻了新晋温才人的牌子,我得赶紧烧好洗澡水,赶在吉时前送过去。
“哎,这才多久,小手就冻烂了。”
管事姑姑拦着了我的路,捏着我的手指,状似心疼的把玩着。
“姑姑,我还有事,可不敢耽搁。”
我抽回了手,什么东西,已经塞进了我的手心里。
是包粉。
“以后有没有好日子过,就看你了。”
寒冬腊月里,我瞬间起了一层冷汗,这小小的一包粉,烫手一般。
温才人叫人添热水了,来不及细想,我只能提着热水桶进去。
娇俏的少女,皮肤莹润,泛着柔和的光泽,小鹿般的大眼睛在热气腾腾中,懵懂的忽闪。
何其的无辜。
春恩车撵,抬着棉被里不着寸缕的温才人出发了。
我忙把浴桶里里外外洗涮干净,重烧热水,端去殿前候着。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温才人就被新帝从内室撵了出来,责令即刻搬到西院,无召不得外出。
我低眉顺眼,不敢抬眼看地上疼的直打滚,所到之处,皮肉黏连的温才人。
新帝喘着粗气,嫌恶的不愿多看她一眼。
“召皇后来。”
不消片刻,皇后就一脸春风得意,婷婷袅袅的进了殿内。
屋里承欢的声响传来,掌事姑姑塞给我一个沉甸甸的银锭子,许诺我出头之日,指日可待。
而我看着温才人踉跄的脚步,心里直发麻。
屋里风停雨歇,大总管唤我端着水进去伺候。
只见新帝冷峻的捏着皇后精致的小下巴,声音沙哑道:“以后不许用这种阴私手段。”
皇后娇俏的缠在他身边,嗓音软糯,声声叫着“阿聿”。
眼看着就又要纠缠一起,新帝撩开纱帘,瞪我一眼:“是死人吗?”
大总管推我一把,我面上一热,赶紧端着水上前,实在不敢抬眼看那帘子内的香艳。
我觉得脸上烧的慌,连耳朵尖都发烫。
新帝擦洗完,将帕子扔回来,水溅了我一身,他瞟见我通红的脸,嗤笑道:“没用的东西。”
可下一句,就让我瞬间原地炸了,他小声问了句:“我厉不厉害?”
我觉得空气都稀薄了,我把我这辈子的悲伤事全想了个遍,才忍住没有笑出来,御前失仪,是要掉脑袋的。
我磕头如捣蒜:“厉害厉害,小子今天才见识了真正的男人。”
新帝顽劣,眨着眼说:“废话,宫里就我一个男人吧。”
我点头称是,我们这些太监都不是人。
新帝摸了一把我的脸,不屑的感慨:“白瞎这好模样了。”
一场前朝后宫史无前例的大一统出现了,我成了人人喊打喊杀的过街老鼠,忠臣恨不得撕碎了我,后宫的主子们也跃跃欲试的,扶持新的人取代我。
皇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如同看一个死人,她一脚踩在我的脸上,道:“好一个阳奉阴违的狗奴才,不听话的狗,还是杀了吧。”
温才人在一边悠闲的喝着茶,她前襟的扣子扣的紧紧的,仿佛从来没有向我这个低贱的奴才敞开过。
是新帝亲自救下的我。
他顶着前朝后宫的压力,将我接进了他的殿里,做了他的贴身奴才。
他说:“少棋,唯有你懂朕的心。”
先皇驾崩的突然,新帝顶着压力荣登大宝,前朝人人质疑他,嘲笑他是个仓促接班的娃娃。
他最怕被人看不起。
也许只有在夜深人静时,在轮流侍寝的娇喘声中,他才能汲取一点点自信。
而我,这个巧言令色,专拍马屁的奴才,就成了他帝王生涯中的唯一坚信他是个英勇男子的人。
他抓住我,就像抓住了一点点亮光。
新帝的苦恼不在于前朝,也来自于后宫。
他时常拉着我说:“少棋,朕想娶的女子,已经不在了,是朕无能。”
我也就宽慰他:“皇上,这天下都是你的,哪有得不到的女子。”
每到这时,他就摇摇头道:“你是个太监,你不懂,那时候我才十岁,父皇许诺过我的,让兵马大将军沈家的嫡女做我的太子妃,可惜……”可惜了,世人皆知,兵马大将军起兵造反,被诛了九族,可事后查明,他是清白的。
新帝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平了他的反。
名誉可以恢复,可人命,却救不回来了。
沈将军一去,新帝就失了最孔武有力的那只手,扶持他的力量就只剩下一群之乎者也的文人。
每当新帝在朝堂受了欺负,他就会一人独酌,喝醉了絮絮叨叨的说:“阿芜还在的话,就好了。”
身为狗腿子的我,深得帝心的法宝之一,就是为君分忧。
见新帝郁郁寡欢,被前朝逼得步步后退,我便主动提议,去民间寻一寻“阿芜”。
我得了新帝的默许,搜罗了沈家小姐的画像,打着选秀的旗号,偷偷寻找肖像之人。
还真让我找到了。
好巧不巧,也是武将的闺女,西南边军一个都尉的女儿,宁静鸢。
我撺掇着新帝微服私访,在漫天纸鸢的湖边,两人顺理成章的相遇了,在擦肩而过之时,新帝激动的不能自已,当即将宁静鸢带回了宫中。
新帝恨不得三日不理朝政,日日与宁静鸢腻歪,我就守在门前,挡走了一波又一波的试探。
三日后,宁静鸢被封为宁贵妃,整个后宫如沸水般炸开了锅。
新帝不许任何人去打扰宁贵妃的安静,声称她累坏了,要好好歇一歇。
皇后坐在她的宫里,等着宁贵妃上门请安,可宁贵妃连续七日,都不曾前去奉茶。
皇后动了怒,使唤了掌事姑姑前去教她规矩。
我被敬事房总管折磨的快死了。
那晚他吃醉了酒,才让我混到了御前伺候的机会。
我成了敬事房,第一次近身伺候过新帝的人。
并且,我得了新帝的青睐。
总管越想越气,一会罚我跪石子,一会罚我洗恭桶,尤不解气,以越俎代庖的罪名,罚我当众受鞭刑。
恰逢皇后宫里的掌事姑姑来看我,见我半吊着,一群人兴奋的去拽我的裤子。
掌事姑姑笑吟吟的给我解下来,笑骂他们胡闹,可也没忘了在我的后腰摸一把。
大总管看见了,心领神会,带着人就走开了。
掌事姑姑牵着我的手道:“上次的事办的不错,新帝选秀,又一批花骨朵进来,你可别辜负了娘娘。”
我怕她又塞给我一包剧毒的东西,忙将手抽了回来。
新帝心知肚明,温才人的事,是皇后的手笔,所以没有追究,可再有下次,保不齐掉脑袋的,就是我。
掌事姑姑倒也不介意,向我靠近几步,身子蹭着我,手指缠着我的衣领,极其暧昧的说:“也别辜负了我。”
这宫廷深深,多的是寂寞的魂。
我落荒而逃。
后宫里有没阉干净的太监,会与宫女对食,可是,我干净,我对天发誓,我很干净。
新帝选秀,后宫充盈,敬事房,终于混到了重要位置。
我从烧一锅热水,到现在,烧两锅。
我灶上的热水基本上没停过,更烦的是,有时候一晚上要水要三四次。
后宫的莺莺燕燕一多,这流言,就多了起来。
秀女们中间流传最广的故事,就是一夜承欢不成,反被新帝打入冷宫的温才人。
她们对深宫后院充满了期待,只有我,日复一日,每天给不同的女子烧着洗澡水,看着她们被裹着送进去,待上片刻,再裹着送走。
很多人跟我抢送洗澡水的活儿,因为水桶沉,小宫女抬不动,都是让太监送进去,反正太监不算男人。
为了那惊鸿一瞥,人人都来贿赂我,给我送银子,求我让他们过一把眼瘾。
我不收银子,只求广结善缘,那些小公公的心思被我拿捏的很到位,渐渐的,我有了一批簇拥者。
掌事姑姑再来寻我时,小公公们就帮我找尽理由,搪塞过去。
直到她寻我越来越频繁,堵到了我的门前,我才见她一面。
凌厉的一耳光,打的我头晕目眩,她长长的指甲刮过我的脸,疼的我倒吸一口气。
她骂我是吃里扒外的狗,骂我是不知好歹的阉人。
晚上,大总管去御前伺候时,新帝竟然问起了我,问怎么不见那个会红脸的小太监。
我被叫到了御前,跪俯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新帝心情不错,道:“今夜要了五次水,你辛苦了。”
我忍着心中的无语,吹捧道:“皇上你实乃天下第一猛男。”
这马屁拍的他很舒坦,他长出一口气,道:“想不到这满朝文武,唯有你一个小太监有双慧眼。”
我连道不敢当不敢当,低头不敢直面他那张脸。
我成了新的敬事房总管。
皇后娘娘亲自召见了我,给我无数赏赐,要我规劝点皇上,莫忘了夫妻情谊。
掌事姑姑追出来给我道歉,磕头下跪,直言想贴身照顾我,我忙说:“我不好女色。”
温才人也求到了我的跟前,她使了银子,一身宫女打扮,穿过重重深宫,跪在我的面前。
她颤抖着手,去解她领口的纽扣,她扯开衣服,俯下身子,露出雪白的脖颈,抖的如枝头的梅花:“求公公成全。”
不同于掌事姑姑,这可是皇帝的女人,我连忙捂上眼,急的往门外逃去。
她一咬牙说:“你不答应,我就说你强了我。”
我忙去拉她起身,无意撇见她敞开的衣裳里,满满都是是纵横交错,青紫叠加的凌辱痕迹。
一滴泪划过,她说:“棋公公救救我吧。”
我愣住了,后宫不受宠的女人过得惨,却也不至于这么悲惨吧。
见我不说话,她说:“那日我的洗澡水是你亲自端来的,我的今天,也是你害的,你不答应,我就死在你屋里。”
这个疯女人!
这宫中,有权有势不可怕,就不要命的人,最可怕。
我咬咬牙,勉强答应了。
晚上,我候在一边,等着新帝翻牌子。
新帝的目光在托盘的名字上来回摩挲,迟迟没有下手。
我大着胆子说:“皇上,要不来点不一样的?”
新帝来了兴致,盯着我的脸,半晌没有说话。
我硬着头皮说:“你蒙上眼,我去给你准备。”
新帝一脸兴奋,跃跃欲试,拍着我的肩膀激动道:“少棋,朕没看走眼你。”
我将温才人抬了进去,那一夜,殿内不曾点灯,温才人一直待到快天亮才出来。
三个月后,冷宫传来消息,温才人有喜了。
我长出一口气。
自新帝登基,这是后宫传来的唯一一个好消息。
皇后银牙都咬碎了,问我,当初那包药粉是不是被我调了包。
新帝也问我,宠幸温才人那晚,不过片刻而已,就能有喜?
我还是那句话:“皇上是真男人。”
温才人成了温嫔,搬到了慈安宫。
一切好像是回归到了正规,我从籍籍无名的小太监,成了炙手可热的敬事房总管。
我欠温才人的,也还上了。
却不曾想,在这风平浪静里,我又陷入了万丈深渊。
差一点,我就前功尽弃了。
温嫔,将我告发了。
温嫔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皇后投了诚。
她说,我玩弄新帝于手心之上,在床笫之事上,进献谗言。
我一时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
前朝人人要诛杀我,说我纵容新帝荒淫,说敬事房不为龙体着想,纵欲过度,动摇国之根本。
新帝坐在御书房,求他收敛身心,勤政廉政的折子压了一整个案头。
他赤红着眼,低吼道:“都欺负我,人人都欺负我!”
“究竟谁是皇上,竟然管到我的床上来。”
我低眉顺眼,思索着对策,心里将温嫔恨了个彻底。
我岂是那好欺负的?
呵,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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