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褚寒月喻梦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何迢迢褚寒月喻梦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陆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牧安盯着褚寒月。她确实是好看的,不然他当初也不会应了沈母的要求娶她。但家花不如野花香,所以他这些年在外面也没断过人。不过比起外面那些,褚寒月相貌还是更胜一筹。尤其是她身上总有一股独特的气质,撩人得紧。沈牧安故作大度:「算了,看在你也受伤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作为补偿,下周的宴会我可以带你出席。」褚寒月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晚宴上有不少导演和舞蹈家。她本就打算复出,继续从事舞蹈行业,这正合她意。褚寒月一口应下,沈牧安见状更加自得。他觉得褚寒月果然爱他爱得不行就算他出轨又怎样?就算她手断了又怎样?不还是一哄就好。这几天褚寒月的冷淡果然是他的错觉,褚寒月这辈子都离不开他。沈牧安越想越飘飘然,完全没留意到褚寒月冷淡如冰的眼神。一周后,晚宴...
《明月何迢迢褚寒月喻梦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沈牧安盯着褚寒月。
她确实是好看的,不然他当初也不会应了沈母的要求娶她。
但家花不如野花香,所以他这些年在外面也没断过人。
不过比起外面那些,褚寒月相貌还是更胜一筹。
尤其是她身上总有一股独特的气质,撩人得紧。
沈牧安故作大度:「算了,看在你也受伤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作为补偿,下周的宴会我可以带你出席。」
褚寒月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晚宴上有不少导演和舞蹈家。
她本就打算复出,继续从事舞蹈行业,这正合她意。
褚寒月一口应下,沈牧安见状更加自得。
他觉得褚寒月果然爱他爱得不行就算他出轨又怎样?就算她手断了又怎样?
不还是一哄就好。
这几天褚寒月的冷淡果然是他的错觉,褚寒月这辈子都离不开他。
沈牧安越想越飘飘然,完全没留意到褚寒月冷淡如冰的眼神。
一周后,晚宴。
褚寒月打车到现场后,发现沈牧安早就来了,身边是喻梦和沈宸。
喻梦盛装出席,尤其是颈间那条项链,更是沈牧安特意从拍卖会买来送给她。
褚寒月忽然觉得好讽刺。
他对情人这么大方,但是当年他们的婚戒,却是沈牧安故意从路边摊买来的。
九块九一对的婚戒,赤裸裸写满对褚寒月的不屑。
那无疑是一种警示:沈牧安在告诉褚寒月,他们的婚约从一开始就一文不值。
幸好褚寒月醒悟后就把戒指丢到了抽屉里,再也没戴过。
那边,有人误以为他们仨是一家人,上前打招呼。
沈牧安并无解释,只是由他们误会。
褚寒月并不在乎,但不代表别人不找茬。
几名年轻名媛款款上前,各自笑得不怀好意。
为首的女人褚寒月见过,她是喻梦的闺蜜林雪。
「沈太太怎么自己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
「哦抱歉,我忘了你现在已经没人要了,沈总心里头,只有我们梦梦一个人。」
说着,她们捂嘴轻笑起来,眉宇间满是对褚寒月的轻蔑。
褚寒月冷眼旁观着她们的把戏,既觉乏味又觉幼稚。
说得好像沈牧安的爱是什么稀罕物,折成废品也买不了几个钱罢了。
她起身想走,正好台上主持人在问:「今晚的义演活动即将展开,有没有哪位来宾自愿上台演出?所得费用将全部用于慈善捐款。」
褚寒月还没反应过来,林雪就大声喊:「这里!这位褚女士报名!」
褚寒月一愣,冷冷扫向林雪,只见她满脸看好戏。
林雪料准褚寒月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妇,肯定没有什么本事,因此想给她难堪。
可她不知道,这正合了褚寒月的意。
褚寒月会出席,本就是想为自己的舞蹈事业牵拢人脉,上台演出再合适不过。
亮眼的聚光灯缓缓落在了褚寒月身上。
她今天没有刻意打扮,但素雅得体的穿着令她在一众浓妆艳抹的名媛中显得气质超群。
有些人天生无需过多包装,存在便是发光体。
她优雅地走山舞台,和主持人交流了舞蹈曲目后,便站在了舞台中央。
褚寒月望着台下,忽然觉得眼眶发热,自她婚后,这是她第一次登台。
被遗弃了五年的她自己,似乎终于在今夜被找了回来。
她开始随着音乐缓缓舞动,即便手上挂着石膏,也不影响她的舞姿。
褚寒月仿佛一株迎风而动的细柳,曼妙而纤弱,美不胜收。
这一刻,没有人不被她所吸引。
就连沈牧安和沈宸,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她,一时忘了神。
喻梦咬紧牙关,侧头恨恨瞪了林雪一眼。
林雪也觉得无语,她只是听喻梦的话去为难褚寒月,谁知道褚寒月跳舞跳得这么好。
很快,一舞作罢,台下掌声不断。
褚寒月下台后,沈牧安便走过去。
「你什么时候学的舞蹈,该不会是为了讨好我专门去学的吧。」
他语气里藏着几分窃喜,似乎极为享受褚寒月为了讨好他而做出的努力。
褚寒月没忍住冷笑出声,仿佛听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她如果没记错,早在婚前见面的时候,她就介绍过她是一名舞蹈演员。
看来当时说的话,沈牧安并没有放在心上。
想想也对,那次见面,只有褚寒月在认真对待,沈牧安从头到尾都像个拼桌的路人,满脸的不在乎。
而现在,褚寒月的沉默在沈牧安看来便是默认。
沈牧安淡淡一笑,没想到褚寒月为了留住他的心这么肯花心思。
看来她真是爱他爱得不行。
喻梦也上前,笑着:「还是寒月命好,有时间能发展兴趣爱好,不像我,每天陪牧安加班,回家都累死了。」
言下之意,她才是那个能在事业上帮助沈牧安的人。
而褚寒月只是一个依附男人、无德无能的米虫。
褚寒月哪里听不出她话里的讽刺,冷笑着回道:「对,我命好,你这种人羡慕不来的。」
喻梦一下被噎住,悻悻说不上话。
正这时,一名中年男人走来,朝褚寒月礼貌地伸出手。
「褚女士你好,我是石森。」
褚寒月闻言,顿时眼前一亮。
舞蹈业内谁不知道石森导演的名号,自他出道以来,所导的每一场演出都斩获好评无数。
石森开门见山说:「刚才看你的表演,我很受震撼,正好我今年在北京还有几场演出,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的舞团,和我们一起表演?」
褚寒月一颗心霎时激烈跃动!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可下一秒,沈牧安便薄凉开口:「石导,她只是一个家庭主妇,哪里能担得起那么重要的演出?」
石森闻言有些不悦,将眼神看向了褚寒月。
褚寒月攥紧拳头,恳切道:「石导,我想表演!我想站在台上跳舞!」
此言一出,石森释怀地笑了。他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
而沈牧安却阴沉着脸,褚寒月向来听他的话,什么时候敢跟他对着干?褚寒月却已经懒得管他。
她活不了多久,现在最想亲眼看看不一样的世界。
如果能再一次亲自在大舞台演出,那她死而无憾!石森走后,沈牧安立马讽刺道:「舞团里全是练了十几年的专业人士,你去凑什么热闹?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丢人的是你。」
说着,他低头看沈宸:「宸宸你说,你觉得妈妈能跳舞吗?」
沈宸什么也不懂,只知道顺着沈牧安的话嬉笑起来。
「不会跳!不会跳!妈妈羞羞人!」
褚寒月面色冷凝,她心里有些堵,但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
最后这一次,她一定要为自己而活。
半个月后,褚寒月接到石森的电话,让她到舞团见个面。
褚寒月怀揣着紧张又激动的心情出发,只是她没想到,喻梦也在这里。
喻梦和一个年轻女孩走得亲近,两人相貌又有些相似。
褚寒月忽然想起来,喻梦确实有个妹妹,叫喻影。
只是她没想到喻影也是石森舞团的演员。
褚寒月不想横生事端,躲开她们想往办公室走。
但显然,喻氏姐妹并不想放过她。
她们两人将褚寒月堵在偏僻的小舞台上,眼露恶光。
喻梦抱臂环胸:「你真不要脸,一把年纪了还出来抛头露面,难怪牧安不喜欢你。」
「对啊,干我们这行的就是吃青春饭,你都生孩子了就乖乖当宝妈去,别来丢人了。」
喻影上下打量褚寒月,语气极度轻蔑无礼。
褚寒月眼神微冷,反驳:「谁规定结婚生子就不能跳舞?只要我还跳得动,我就会一直跳下去。」
她迈步绕过她们往前走,喻影眼珠子一转,直接抬手推了褚寒月一把!褚寒月吓了一跳,但反应极快地稳住身形。
可是喻影却因为推得太用力,身体失衡自己跌了下去!「啊啊啊我的腿——!」
「妹妹!」
喻梦急急忙忙跑下台。
喻影哭得涕泪纵横,脚踝明显变形了。
就在这时,脚步声由远及近,来人竟然是石森和沈牧安。
沈牧安眯眼:「怎么回事?」
「她……褚寒月突然发疯把我推了下来!」喻影大叫。
褚寒月微愣。
可没等她反应过来,沈牧安已经快步走到她面前,重重甩了她一巴掌!
夜里十点,沈牧安抱着沈宸回来。
沈牧安将打包的饭菜丢到桌上,道:「别说我没记着你,这可是专门给你打包的,都是出自米其林大厨之手。」
他语气倨傲,仿佛这几份残羹剩菜是什么大恩大德。
褚寒月想起以前两人每次闹矛盾,沈牧安都会打包点吃的回来给她。
那个时候她还觉得沈牧安肯定心里有她,不然怎么会担心她肚子饿给她带东西呢?现在想想,以前还真是脑残啊。
褚寒月淡淡笑了下,起身将那些剩菜全部丢进垃圾桶。
沈牧安皱眉:「你什么意思?」
「剩菜没人要就拿去丢掉,我不是垃圾桶。」
褚寒月淡漠的态度让沈牧安心生不悦。
他是故意给她难堪,以往她也是照单全收,怎么现在不同了?但他今天心情好,懒得为这种小事发火,转身去洗澡。
沈宸抱着褚寒月大腿撒娇:「妈妈,宝宝想喝甜牛奶~」
沈宸自幼有睡前喝蜂蜜牛奶的习惯,每次褚寒月都要在厨房耗个半小时为他忙活。
可现在,她只是静静垂眸看着豆丁大的小孩,忽而一笑。
「和喻阿姨出门开心吗?」
「开心!喻阿姨给我吃了好多好吃的!辣条、冰淇淋还有好多炸鸡和可乐!」
这些食物,平时褚寒月都极少让他吃。
沈宸自出娘胎肠胃就不好,医生千叮万嘱要注意饮食。
显然喻梦不在乎这些,她只会用垃圾食品收买小孩。
这次褚寒月没有再管沈宸的肠胃健康,收回眼神往客卧走。
「妈妈!宝宝的牛奶呢?」
「你只有妈没有爸吗?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热牛奶,找你爸去。」
沈宸傻呆呆愣在原地,他觉得温柔包容的妈妈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第二天,褚寒月睡到八点才起身下楼。
她以往都是六点起床为沈家父子准备早餐,等他们出门就开始收拾家里。
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睡到自然醒了。
「褚寒月,你怎么没叫宸宸起床!」
沈牧安抱着大哭的沈宸下楼,显然是沈宸发现睡过头后跑去找沈牧安。
褚寒月笑笑,拿着刚到的外卖回屋。
她说:「叫他起床是我一个人的义务吗?」
沈牧安脸色阴沉,他往餐桌上扫了眼,顿时脸色更差。
桌上的早餐都是外卖的,而且全是他不喜欢的东西。
「你没做早餐?」
「不好意思啊,起晚了。」
褚寒月慢条斯理的,心想不仅今天不会做早餐,以后每一天都不会做了。
沈牧安太阳穴涨涨地疼,褚寒月的态度让他觉得不对,但沈宸哭得他没有心情深究。
他懒得吃了,抱着沈宸出门去学校。
褚寒月自己一个人悠闲地用过早餐,然后请了阿姨来打扫家里。
以前因为沈牧安不喜外人,她这五年都是自己做家务。
一双白嫩玉手硬生生被柴米油盐折磨得粗糙泛黄。
褚寒月决定,从现在开始只为自己而活。
她看着阿姨收拾好家里,然后把行李拿下楼准备寄回老家。
正要出门,沈牧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有份文件落下,你送来公司。」
褚寒月想,自己好像很久没有去过沈氏公司了。
婚后一段时间她总觉得只要自己够努力,一定能捂热沈牧安的心。
于是每天都很殷勤地送便当去公司给他。
但那些耗尽心血做的饭菜,全都被沈牧安倒进垃圾桶。
自那以后,褚寒月再没踏进过公司一步。
她想,就当为自己这五年做一个总结吧,最后再去一次。
她拿上行李和文件出门,寄完行李顺路去了沈氏公司。
当她来到沈牧安位于顶楼的办公室门口时,一道娇媚软语便传了出来。
「哎呀沈总,你弄得人家好疼呀。」
那是,喻梦的声音。
褚寒月眸中敛起郁色,微抿唇角。
里面的暧昧娇喘不断传来。
沈牧安笑道:「还是你身材好,那个黄脸婆生了孩子之后身材就走样,看着都恶心。」
褚寒月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腰,她这五年的确没有时间来维护自己的身材和容貌。
所有的精力全都花到了沈牧安和沈宸身上。
褚寒月苦笑,谁还记得她婚前其实是一名舞蹈演员?她自我唾弃,为了一对根本不爱他的父子,放弃自己的梦想和事业,值得吗?褚寒月沉默良久,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她推门而进时,屋里的两人已经分开,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褚寒月将文件丢到办公桌上,转身要走却被喻梦叫住。
「寒月,来都来了,我请你吃顿饭吧。」
喻梦眉眼含春,说得客气,但话里满是挑衅,像是料准褚寒月不敢答应。
她一个小三,仗着有沈牧安的偏爱,因此在这个懦弱的正妻面前也极为嚣张。
可褚寒月这次没拒绝,反倒淡笑连连。
「行啊,看来我这趟来得不亏。」
喻梦一愣,旁边的沈牧安亦是紧锁眉头。
以前褚寒月都尽量不和外人接触,畏畏缩缩的,今天怎么这么外向?
三人出公司沿着人行道走,沈牧安和喻梦走得近,故意和褚寒月稍微拉开一点距离。
以往这种情况,褚寒月总会暗自神伤。
但现在,她倒觉得自己一个人走显得路宽敞。
忽然,褚寒月似乎听到什么奇怪的声响,再然后旁边路人惊喊:「快闪开!广告牌掉了!」
她一抬头,只见巨大的广告牌迅猛砸下!褚寒月以最快的速度往旁边扑去,幸好及时跃出,但左手却不小心撞到路边的花坛。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令人胆战心惊。
「啊啊……牧安,我的手臂流血了!」
另一边,喻梦被沈牧安护在怀里,娇弱落泪。
两人都没事,但喻梦的手臂擦破点皮,出血了。
沈牧安心疼地哄着她,回头看见褚寒月手臂以扭曲的形状歪着,便知她手断了。
他眼神仅仅闪烁了下,就起身将喻梦抱起来。
他看向褚寒月:「自己跟过来,去医院检查。」
褚寒月缓慢勾起嘴角,眼底满是嘲讽。
五年婚姻,她为他生儿育女,到头来还是敌不过情人的一滴泪。
医院急诊室,褚寒月面无表情地任医生为她救治。
她手断了,得打石膏静养几个月。
当她拎着片子和药途径隔壁急诊室时,正好看见喻梦窝在沈牧安怀里哭哭啼啼。
沈牧安哄着她,语气温柔极了。
那种温柔如水的语气和眼神,褚寒月从未感受过。
当然,她现在也不在乎了。
褚寒月回家,坐在沙发上睡了过去,过了会儿被来电铃声吵醒。
「你怎么没去接宸宸放学?!他班主任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沈牧安不满呵斥。
「你明知我手断了,非得我去接他?怎么,你忙着会情人没时间管他?」
褚寒月一句话,让沈牧安后面的话全噎嘴里。
沈牧安冷哼:「正好喻梦想他,我接他来医院陪她,反正比起你这个亲妈,他更喜欢喻梦。你做点清淡的饭,我拿来医院给喻梦。」
「你让我打着石膏做饭?」
「你不是还有另一只手?」沈牧安说得理直气壮,无情至极。
褚寒月正要拒绝,可忽然变了主意。
她笑道:「好啊,那你过半小时回来拿。」
褚寒月走进厨房做饭,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
那锅粥里加了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调料,又酸又辣又咸又苦,谁吃了都倒胃口。
沈牧安不疑有他,带着粥去医院。
两大一小刚入口,立马齐齐变了脸色。
「这、这什么东西……呕……」
喻梦当即吐了出来,沈宸更是皱起小脸哇哇大哭。
沈牧安气得将整锅粥掀了。
他驱车回到家里,看见褚寒月正窝在藤椅上听歌,更是恼火。
「褚寒月,因为我偏爱喻梦,所以你故意报复我是不是?」
「你以为这种手段就能引起我的注意?痴心妄想!」
褚寒月抬眸,冷冷瞥了他一眼。
那一眼矜贵又风情,看得沈牧安莫名口干舌燥。
他突然想,褚寒月偶尔耍点小性子也无所谓。
褚寒月买菜的时候突然晕倒,被路人送去医院。
一检查,确诊早期胰腺癌。
医生说就算现在开始治疗,生存率也不到一半。
她拿着诊断单在医院门口哭了好久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
门刚推开一道缝,屋里幸福愉悦的笑声便让她僵住。
她的丈夫沈牧安正搂着秘书喻梦坐在沙发上,亲昵喂她吃蛋糕。
正在上小学的儿子沈宸也兴奋地鼓掌:“好耶!宝宝最喜欢喻阿姨了,喻阿姨可以当宝宝的妈妈吗?”
褚寒月胸口泛起密密麻麻的酸苦。
她知道今天是喻梦的生日。
但又有谁记得,今天同样也是她褚寒月的生日。
————
褚寒月忍不了,猛地将门推开,屋内的人霎时鸦雀无声。
他们三人齐齐望着突然回家的褚寒月,像在看一个陌生的外人。
沈宸害怕地往喻梦怀里躲。
褚寒月红了眼,十月怀胎、一手带大的孩子,莫名认了别人当妈。
而沈牧安更是悠哉,丝毫没有被妻子撞破出轨的尴尬。
他那张英俊面孔漾出轻浮的笑,眉眼之间尽是风流。
「既然被你看到,我也懒得再瞒,如你所见,我和喻梦在一起了。」
「不过你放心,沈家太太的位置还是你的,你只要乖乖在家里带孩子,钱少不了你。」
褚寒月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肉里。
她苦涩勾勾嘴角,说:「好啊。」
懦弱卑微的模样引得沈牧安不屑冷笑。
所有人都知道褚寒月爱惨了沈牧安。
不管沈牧安再怎么冷落她、苛待她,她也跟舔狗一样守在他身边。
这一守就是五年,孩子都三岁了。
沈牧安料准褚寒月绝对离不开他,所以才敢把情人往家里带。
许是褚寒月的出现扰了他们的兴致。
沈牧安带着喻梦禾沈宸出门吃饭接着庆生,从头到尾没有问过褚寒月半句。
偌大的别墅,衬得褚寒月纤细的身影愈发寂寥。
她将那张癌症诊断书看了又看,最终塞进抽屉里。
她拨通了沈牧安母亲的电话。
「月月啊,我正要打电话给你呢,祝你生日快乐。今天你们怎么庆祝的?」
沈母是个极好的人,当年这场婚姻就是她一手促成。
褚寒月分娩、坐月子的时候,沈母也是寸步不离地守着。
褚寒月没想瞒她,把刚刚发生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沈母沉默良久,叹气问:「那你怎么打算?」
「离婚吧,背着沈太太这个身份卑微这么多年,我也累了。」
「医生说我活不了多久,至少在我生命的最后几个月里,我想做回褚寒月。」
沈母闻言,低低啜泣起来。
她中意褚寒月这个儿媳妇,但也不忍心她受苦。
「我明白了,离开的事我会帮你安排。至于你的病,一定不要放弃,有需要尽管开口。」
褚寒月应好,挂了通话。
她回到客卧,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说来好笑,结婚五年,她还是没能住进主卧,因为沈牧安不让。
就连平时行夫妻之事,也是在客卧里解决。
看着不大不小的行李箱,褚寒月第一次有了松口气的感觉。
她在网上提交了离婚申请。
一个月之后,她就能恢复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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