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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贺今朝全章节免费阅读

南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灯光有点暗,今朝其实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就是下意识觉得对方在笑,笑得有点耐人寻味。她刚刚打人的画面不会被他全程观摩了吧?这地方比较里面,大厅里其他人不太注意得到。可偏巧裴宴京所处的二楼位置能一眼看到这边。不知怎的,今朝有些心虚。毕竟打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还被他看到自己这么暴力的一面。也不知道有没有破坏她在他心中的形象。但话又说回来,那还不是因为对方欠打。她能有什么问题?今朝扬起个笑脸,朝着裴宴京的方向看了过去,挥了挥手。原来她没看错,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像他背影的人果真是他。裴宴京面无表情转身,离开了窗户边上。盛煜看了看下面的今朝,又看了看裴宴京一眼,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跟在他后面追问:“六哥,她是不是在和你打招呼?你俩认识吗?”这可...

主角:裴宴京贺今朝   更新:2024-12-06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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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宴京贺今朝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贺今朝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南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灯光有点暗,今朝其实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就是下意识觉得对方在笑,笑得有点耐人寻味。她刚刚打人的画面不会被他全程观摩了吧?这地方比较里面,大厅里其他人不太注意得到。可偏巧裴宴京所处的二楼位置能一眼看到这边。不知怎的,今朝有些心虚。毕竟打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还被他看到自己这么暴力的一面。也不知道有没有破坏她在他心中的形象。但话又说回来,那还不是因为对方欠打。她能有什么问题?今朝扬起个笑脸,朝着裴宴京的方向看了过去,挥了挥手。原来她没看错,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像他背影的人果真是他。裴宴京面无表情转身,离开了窗户边上。盛煜看了看下面的今朝,又看了看裴宴京一眼,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跟在他后面追问:“六哥,她是不是在和你打招呼?你俩认识吗?”这可...

《小说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贺今朝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灯光有点暗,今朝其实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就是下意识觉得对方在笑,笑得有点耐人寻味。

她刚刚打人的画面不会被他全程观摩了吧?

这地方比较里面,大厅里其他人不太注意得到。

可偏巧裴宴京所处的二楼位置能一眼看到这边。

不知怎的,今朝有些心虚。

毕竟打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还被他看到自己这么暴力的一面。

也不知道有没有破坏她在他心中的形象。

但话又说回来,那还不是因为对方欠打。

她能有什么问题?

今朝扬起个笑脸,朝着裴宴京的方向看了过去,挥了挥手。

原来她没看错,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像他背影的人果真是他。

裴宴京面无表情转身,离开了窗户边上。

盛煜看了看下面的今朝,又看了看裴宴京一眼,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跟在他后面追问:“六哥,她是不是在和你打招呼?你俩认识吗?”

这可是稀奇事。

没听说过六哥认识贺今朝啊。

裴宴京不咸不淡地回了句:“你看错了。”

盛煜没什么底气地反驳:“我眼又不瞎。”

楼下的宋书韵边走边问:“今朝,你在和谁挥手呢?”

她看过去的时候楼上已经没了裴宴京的身影,只剩下盛煜站在窗边。

“不会是盛煜吧?”

今朝张口就来:“没有,我头发痒,准备挠头呢。”

宋书韵不信:“骗谁呢你,谁挠头发还招手的。”

今朝慢悠悠地张嘴:“我啊。”

宋书韵被她逗笑,没再继续问下去:“你刚刚那一举一动可真是帅的迷人,跟你在一起,那是安全感十足。”

“小意思,小意思。”今朝撩了一下额头前飘散的碎发,“咱低调点。”

两人正要走到二楼包厢时,正好遇上刚来ZA的郑修明。

他和后面的几人说了几句后直接走到今朝面前,语气颇为埋怨:“今朝,你出来玩怎么不叫我!”

今朝目光略过他,扫了一眼他后面的美女,红唇轻启:“我要是叫你,那不是打扰了你泡妞嘛。”

郑修明急着为自己辩解:“我和她们又没什么,就是一起喝喝酒而已。”

宋书韵憋着笑,右手搭在今朝肩上,左手指了指郑修明的后面:“他们叫你呢,你还不过去?”

“我不去了,我跟你们走。”

郑修明为自己找了个留下的借口:“我刚听到楼下有人被骚扰,你们两个女孩子在这种地方待着不安全,多个男生在比较有安全感。”

当然这话也就是开个玩笑,今朝什么实力他是清楚的。

别人吃亏她都不可能吃亏。

“说得好像今朝用得着你保护似的。”宋书韵玩笑的口吻说着,“她保护你还差不多。”

郑修明顺着杆子接话:“书韵,你说的有道理,我跟你说这年头男生出门在外也不太安全,我挺需要今朝的保护。”

“得了得了,你要来就来。”

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自然没话说,今朝和宋书韵倒也没拒绝。

三人有说有笑的,一起往包厢那边走去。

盛煜出来时,一眼看到了朝着这边走来的三人。

见到熟人,郑修明笑着打了个招呼:“煜哥,你也在这儿啊。”

他跟盛煜关系谈不上多亲近,不过他大哥跟盛煜走得比较近,都是认识的人,看到了少不得打个招呼。

盛煜颔首,朝着他们走了过来,多看了今朝两眼,开口邀请他们过去一起玩。

“修明,你哥也在这儿,要不要过来?”

“贺小姐和宋小姐也一起?人多热闹嘛。”

要是以往今朝可能会拒绝,不过想起来裴宴京刚刚跟他在一起,她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点头答应:“行啊。”

今朝答应了,宋书韵便也没拒绝。

她挽着今朝走在盛煜和郑修明后面,一副见鬼了的表情,对今朝挤眉弄眼。

她没说话,但今朝读懂了她的眼神,凑近她耳边小声嘀咕:“人家盛情相邀,这不是不好拒绝嘛。”

“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人话吗?”宋书韵压低了声音,“你还有不好意思拒绝的时候?”

郑修明朝后面看了一眼,停下步子等她们:“你们俩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呢?”

今朝搪塞了过去:“女人的事情你少打听。”

进到包厢,人群之中她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沙发最中间的裴宴京。

他这人好像天生就是个发光体,不管在哪都能惹人注目。

就像那日在青山馆一样。

明明周围也有其他人,偏偏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他。

裴宴京就这么随意靠在沙发上,身上那股慵懒劲十足。

薄唇轻吐,烟雾缭绕,有种野性的冷感。

夹着香烟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尖上的香烟已经燃了一半,红光若隐若现。

旁边坐了个长相清纯的美女正在给他倒酒。

今朝挑了挑眉。

难怪不回她消息,美人环绕,哪还有心思顾得上她。

这日子过得比她还滋润。

眼看着香烟尾部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烟灰,旁边的女人十分有眼色地把桌上的烟灰缸递了过去。

裴宴京捏着烟头在烟灰缸上轻弹了一下,动作随意散漫。

看了今朝一眼,又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视线。

今朝没什么反应,倒是郑修明看到裴宴京有种被惊得说不出话。

是那天那个小白脸!

他怎么在这儿?

这种场合,坐的还是中间的位置,郑修明就是反应再迟钝也明白这人身份怕是不简单。

盛煜目光扫了一圈,像是随手一指,指了指裴宴京旁边的位置:“贺小姐,宋小姐,我六哥那边的位置宽敞,要不你们坐那儿?”

郑修明不太乐意,轻轻碰了碰今朝的胳膊:“我哥那边也有位置,不如我们坐我哥那边吧?”

盛煜皮笑肉不笑:“修明啊,你哥那坐一个人还成,坐三个人有点拥挤了。”

郑修明小声嘟囔:“哪里拥挤了?”

这么大一块空的地方,坐三个人绰绰有余。

抬头的一瞬间,被盛煜的眼神给劝退住,没再开口,独自走到郑修筠旁边坐下。

盛煜站在今朝跟前,很是热情:“贺小姐,宋小姐,请。”

今朝倒也没扭捏,直接走到裴宴京左边的位置上坐下,宋书韵坐在她旁边。

盛煜走了过来,宋书韵旁边的女人识趣地挪了挪位置。

“六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两位是贺家和宋家的千金。”

盛煜又转头对今朝和宋书韵介绍:“这是北城裴家的太子爷。”


裴宴京淡淡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不过那眼神今朝看懂了,就是没戏。

电梯门打开,他直接迈了一大步走出电梯。

今朝毫不气馁,甚至还趁着电梯门关之前大喊了一声:“你记得考虑考虑啊。”

那个姐姐说的没错,他脾气果然不太好,阴晴不定的。

不过男人越难搞才越带劲。

回到自己家里后今朝直接躺在沙发上。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晚上为了安慰许双又陪着她闹腾了几个小时,身心疲惫。

她眯着眼,本来想着休息一会儿去洗澡,谁知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半夜两点,外面突然电闪雷鸣。

雷声震耳欲聋,一下把她从睡梦中惊醒。

醒来时她捂着胸口,大口喘气,额头上浸出了冷汗,浑身都在发抖。

房间很大,空旷的客厅里只有她一人,显得格外孤寂。

刚缓过神,房间里的灯却突然熄灭。

整个屋子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今朝整个人被吞没在黑夜里,像是陷入了无边的绝望,脸上血色尽失。

她颤抖着手摸到手机,打开手电筒的光,本来想给物业打个电话,看到手机上的时间,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外面雷声一阵大过一阵,没多久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疾风骤雨像个无情的刽子手,不停地拍打到落地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听得人心里烦躁。

今朝蜷缩在沙发上,和白天那副光彩明艳的模样截然不同,脸上爬满了惊惧,双手捂住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不喜欢下雨天,更害怕打雷,尤其是漆黑一片的时候,会让她陷入恐慌。

四岁那年,她出过一次意外。

每到打雷下雨的晚上,她就格外惊恐害怕,严重的时候几乎整夜都不敢入睡。

即便这些年已经好了很多,可后遗症还是没消散。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今朝看着来电显示失神了片刻,迟迟没有接。

电话响了好一阵她才按下通话键:“哥哥。”

“朝朝,你哭了?”贺彦脸色紧绷,拿着手机的那只手背上青筋浮现。

即便今朝刻意压抑着自己的哭声,熟悉她的贺彦还是第一时间听了出来:“你那边是不是打雷了?”

“我让人过来陪你好不好?”

每逢打雷的时候,贺彦知道她肯定睡不着,听家里的阿姨说她晚上没回去。

他正巧刚和朋友通话听到了打雷声,急急忙忙挂了电话给她打过来,怕她一个人害怕。

他人在国外,鞭长莫及。

“哥哥,我没事,很晚了,不要麻烦其他人,我困得很,要睡了。”

贺彦不太放心:“你一个人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我在电话里陪你?”

他比今朝大四岁,是今朝四岁那年发生意外后被领养到贺家的。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比亲兄妹还好。

他对今朝向来是宠到了骨子里,关心她担心她已经刻入骨髓里。

“我真的没事,哥哥再见。”今朝不想多说,挂完电话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雷电声,看着房间里漆黑一片,今朝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手机准备往外走。

走廊上亮如白昼,她逐渐缓过了神,按下电梯去了裴宴京的楼层。

这里一层只有一户,今朝轻而易举地找到他家,犹豫了一秒钟后按下门铃。

只是响了半天也没人开门,今朝有些丧气。

刚想放弃,穿着黑色真丝睡衣的裴宴京打开了门,赫然映入她眼帘。

像是看到了救星般,今朝黯淡的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

“这么晚敲门,你想做什么?”他语气冷淡,似乎显得极为不耐烦。

今朝心虚地低着头,底气不足地询问:“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盛煜迫不及待站起来,朝着今朝挤眼,比了个口型。

1945。

裴宴京只当没看到两人之间的小动作,长腿一迈,走在前面。

祁鸣和他聊着天,并排走着。

宋书韵和今朝走在一起,旁边跟着盛煜,他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今朝妹妹,你懂我那意思吗?”

今朝眼睛狠狠眨了几下,表示明白。

裴望舒坐在沙发上看着一群人离去的背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对面很快接起电话:“是望舒呀,见到宴京了?”

裴望舒拿起手机走到落地窗前,看向外面的落日,心情大好,语气有股藏不住的兴奋:“小姑姑,我觉得你也不用操心小弟的事情了,时候到了,说不定就这儿媳妇就来了。”

电话里的人一开始还淡定得很,听着这话,话匣子像是被打开,一个劲追问:“望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宴京他有女朋友了?”

“什么时候给我带回来见见啊?”

“你给我说说那姑娘人怎么样?”

电话里的声音过于激动,裴望舒下意识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了一点。

“小姑姑,您这想得也太远了些,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人家就是朋友。”

......

进了酒窖后,气温陡然下降,比外面降了好几度。

今朝搓了搓手臂,挽着宋书韵的胳膊。

她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总觉得一双眼睛都不够用。

酒窖面积不小,周围一排排的木质架子上整齐摆放着红酒。

里面灯光不算明亮,今朝还是注意到每一瓶酒单拎出来都很让人眼馋。

就连宋书韵都忍不住感叹:“这没点实力还真拿不下这么多限量款红酒。”

今朝举双手赞同她的话:“此时此刻,我觉得我得了一种病。”

盛煜停下脚步,好奇问:“今朝妹妹,你得了什么病?”

今朝理直气壮地说:“红眼病啊,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明显呢。”

“煜哥,难道你没得吗?”

她也不是没见过好东西,她爸就收藏了不少好酒。

活跃活跃气氛而已。

不过相比红酒,贺建元同志更喜欢白酒,他收藏的那些白酒都可以开个展馆,家里收藏的红酒反而没那么多。

今朝晃眼看了看,大致估算了下,酒窖的酒少说也有上千瓶。

真奢侈。

盛煜跟着她目光绕了一圈,狠狠点头:“不瞒你说,我也得了眼红病。”

“哥没骗你吧?六哥家的酒是不是很多?”

“岂止是多啊。”宋书韵倒吸了一口气,“这怕是把各国有名的红酒都搜罗过来了吧?”

“那还用说?”盛煜越说越来劲,“今朝,你可得好好选啊。”

“等会出去的时候,咱挑两瓶出去晚上喝。”

“站在那做什么?”裴宴京一转身就听到三人在那边的角落里嘀嘀咕咕的,像是在密谋着什么。

三人齐齐抬头,又整齐划一地摇头:“没什么。”

今朝走到他面前,夸道:“宴京哥,我们在说你家的酒多呢。”

裴宴京没说什么,只说:“你自己挑,应该不需要我给你介绍吧?”

今朝双眼放光:“真的让我随便挑?”

“当然,”裴宴京嘴角勾着一抹细微的弧度,“如果你好意思的话。”

今朝上一秒兴奋,下一秒就把嘴角的笑收了回去。

她是好意思拿,就是不好意思带走。

做人也不能太没底线。

不过后一句话真的没必要说出来,说得这么直接,生怕她不懂吗?

她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裴宴京漫不经心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眼尾微挑着。


贺建元口中提到的小公司其实是今朝几年前开的一家广告公司。

规模虽然不大,但在业内也算小有名气。

她上了大学后对摄影感兴趣,大二那年在学校社团里认识了志同道合的学姐简优,两人一拍即合,弄了个广告公司出来。

今朝不负责管理,她要上学,没那么多精力天天跑去公司。

正好简优即将研究生毕业,今朝直接把公司交给简优打理,她就当个甩手掌柜,兴致来了就充当一下摄影师拍个片。

她拍的片子总是让人眼前一亮,又有创意,好多公司拍广告和宣传片都点名要她拍,加钱都愿意。

只是今朝比较懒,又随性,公司步上正轨后她就很少自己动手。

在贺建元眼中,这是个小公司,没什么前途,跟贺氏没法比。

玩玩可以,不希望今朝把精力放在上面,一心想要她回来继承家业。

可惜今朝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他说什么她不一定会听,有时候甚至会和他反着来。

当年高考前半年,今朝瞒着贺建元联系国外了的学校,直到offer拿到手他才知道。

孩子大了不由人,她要去国外念书,他也支持。

怎么说好歹也是国外顶尖名校,说出去他面子上都有光,为她骄傲。

本来一切手续都办妥了,她又突然改了主意,说不去就不去了。

贺建元怎么劝她都不听,气得一晚上没睡着。

因着这事,父女俩一整天都没说过一句话。

贺建元拗不过她,也只能随了她。

最后今朝报考了南大,南大是国内顶尖学府,离家也近,贺建元倒也满意。

这不,眼看着今朝马上毕业,贺建元就想让她回公司上班。

偏偏今朝不乐意。

贺建元心里不痛快,严肃着一张脸,怪是唬人的。

贺清欢和贺向阳都怕他生气的模样。

不过今朝不怕他,跟个没事人似的,给他倒了杯茶递过去:“爸,来喝口茶,消消气。”

贺建元伸手接过,喝了一口放下,不死心地问:“真不愿回来?”

今朝点头:“暂时不想。”

“您要是觉得我那小公司没什么前途,不如您给我一个亿让我去创业,我整出点名堂来给您看看?”

贺建元刚喝下的一口茶还没咽下去,差点被呛到,猛地咳嗽了几声。

今朝顺手拍了拍他的背:“爸,你都多大个人了还跟个小孩似的,喝个水还把自己呛到。”

贺建元缓了过来,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得了吧,你还是老老实实回来上班,没事少折腾。”

今朝眉眼低垂,开着玩笑:“你就不怕我把你公司给霍霍完了?”

贺建元不死心,还想劝她,说:“这不是还有我看着吗?能出什么问题?”

今朝还是没松口:“爸,我还是那句话。”

贺建元右手扶额,捏了捏眉心,一时没说话。

气氛就这么突然僵住,陈秀玉正想开口说点什么缓解一下时,贺建元抬起头看向今朝,语气竟出奇的平静:“你要是不想回来也行。”

贺清欢还以为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要结束了,偷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缓了口气。

果然还是今朝她勇猛,敢这么和爸硬刚。

今朝却知道,老头这样可不太正常。

别是在憋着什么大招等着她吧?

“爸,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你不愿回来我还能逼你不成?”贺建元冷哼了一声,“你既然这么硬气有本事,以后就别花家里的钱,自己养自己,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活出什么花样来。”

今朝立马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这是要停她卡的意思。

这不明晃晃的在逼她嘛。

真阴险。

不愧是她爸。

她小金库还存了点,广告公司也在赚钱,其他地方也有投资,省着点花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就是花自己的钱总是心痛的,没有花她爸的钱来的潇洒痛快。

今朝没什么反应,陈秀玉倒是急了:“建元,你这样逼孩子做什么?”

今朝是她从小疼到大的,说是亲生女儿也没差别, 哪里见得她受委屈。

“今朝只是暂时不想去公司,等她想通了她自然就会回来,说这些话做什么!”

贺建元瞪了她一眼:“这事你别管,都是你给惯坏的!”

陈秀玉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是谁惯的,还好意思说她。

贺向阳听懂了几人的话,反应过来后去了一趟楼上。

隔了一会儿抱着个存钱罐小跑着走到今朝面前,递给她,用再是认真不过的语气说:“大姐姐,爸爸不给你钱花,我把我存的钱都给你花。”

“等我长大了挣的钱都给你花。”

小少年稚嫩的脸上写满了认真,看得今朝心里一软,摸了摸他的头:“真乖。”

“向阳,你的钱留着自己花,姐姐有钱。”

她这弟弟不得了啊,小小年纪就这么会哄女人,长大了怕是得迷死一群女生吧?

贺清欢清了清嗓子,别别扭扭地说了句:“今朝,你后面要是缺钱了,我还存了点。”

贺建元一脸严肃,看了几人一眼后直言:“干什么呢你们,都跟我唱反调啊?”

“你们谁要是偷偷给她,我就停谁的卡。”

一个个的都跟他反着来是吧?

他就不信还治不了了。

今朝心里憋着笑,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爸,差不多得了啊。”

“一天天的就会气我。”贺建元站起身,甩手离去。

“这天热了,火气也大。”今朝对着阿姨喊了一声;“张妈,一会儿煲点绿豆汤,给我爸送过去降降火。”

张妈爽快答应:“好勒,大小姐。”

贺清欢对着今朝竖了个大拇指。

今朝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丝毫没受到刚才那场风波的影响,表情淡定得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餐桌下,穿着粉色小裙子的马尔济斯跑过来蹭着今朝的腿。

“花花。”今朝喊了一它声,“还是你可爱。”

它是今朝养的小狗,小名叫花花,体型娇小可爱,贺家人都喜欢它。

今朝和几人打了个招呼,抱起它回了自己房间。


贺清欢气鼓鼓地从楼上下来,挤到今朝和陈秀玉中间,对今朝做了个鬼脸。

今朝也不说话,就默默看着她表演。

见她没反应,贺清欢娇哼了一声,转而看向自己妈妈,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平时都没怎么看你下厨,她一回来你就亲手下厨,你就是偏心她,妈,是不是不爱我跟爸还有弟弟了?”

“平时是饿着你了?”陈秀玉失笑,“没大没小的。”

贺清欢耷拉着嘴角,没反应。

今朝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还想不想要礼物了?”

“你弹我脑门做什么?”贺清欢猛的抬头,反应过来后欣喜若狂,拉着今朝的手叫的那叫一个甜,“姐~”

“姐,我知道你最好了,你给我带了什么?”

贺清欢一向是能屈能伸的,有糖的时候她就叫姐,没事的时候就喜欢今朝今朝的叫。

她比今朝小五岁,今年十九,下半年大二。

除了贺清欢外,今朝还有个弟弟,叫贺向阳,今年十岁,两人都是陈秀玉所生。

因为今朝很小的时候就没了母亲,陈秀玉难免就会多关心她些。

那时候贺清欢还小,总觉得今朝才是自己妈妈亲生的,自己像是捡来的,妈妈对自己跟弟弟都没这么上心过,心里总是不平衡。

从小到大没少因为这事和今朝吵架拌嘴,但很多时候都吵不过今朝,有时候还会被气得哭鼻子。

两人好的时候就是亲姐妹,吵架的时候就跟仇人一样。

跟个欢喜冤家似的,总之关系说不出的微妙。

这次今朝出国没带她,她心里生着闷气,刚刚才故意说了那番话。

今朝知道她的小性子,不会放在心上,随手指了指旁边的桌子:“放在桌上的,你自己去看。”

贺清欢嗖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像阵风似的跑过,欢欢喜喜地去拆自己的礼物。

打开盒子的一瞬间,她脸上的惊喜之意溢于言表。

“你给我买了爱马仕的那款限量包包?”

她记得自己之前只是随口和今朝抱怨了一句,看上的一款包国内没货了,没想到今朝还记在了心上。

贺清欢心里甜滋滋的,拿出手机赶紧拍了几张照片发朋友圈。

我姐送的新包。

虽然只是寥寥几个字,可字里行间无不透着一股炫姐的成分。

贺清欢放下手机,小跑着走到今朝面前,抱着她的脸吧唧了一口。

今朝状似嫌弃地瞪了她一眼:“这么大人了还来这套,口水沾我脸上了,恶心不恶心。”

贺清欢要是有尾巴,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反正恶心的也不是我。”

“贺清欢,你能耐了啊。”今朝随手擦了擦脸,没再理会她。

从桌上拿出一个精致漂亮的首饰盒,递到陈秀玉面前:“陈姨,我给你买了条项链,你看看喜不喜欢。”

“怎么又给我买东西了?”陈秀玉眼底的惊讶转瞬即逝,随后笑得合不拢嘴,打开了盒子,“我都老了,用不着这些首饰,你给自己多买点。”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眼底的欢喜怎么都掩饰不住。

喜欢收礼物这种事情不分年纪,也不分人。

不管礼物贵不贵重,重要的是那份心意,被人惦记总归是让人愉悦的事情。

“哪里老了,您现在正是有韵味的年纪,漂亮着呢。”

陈秀玉被哄的红光满面,直拉着今朝的手说了好些话。

贺建元在一旁看着报纸,时不时偷偷瞄今朝几眼,又看了看桌上,还剩了一个盒子,看着像是个玩具盒。

多半是买给贺向阳的。

见她没有反应,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咳咳。”

今朝只当没看懂,故意问:“爸,你嗓子不舒服?”

贺建元心里不得劲,板着脸:“瞎说什么呢你,你嗓子才不舒服!”

今朝挑着眉:“你刚咳得这么厉害,我还以为你嗓子不舒服。”

“嗓子咯痰了不行?”贺建元眉毛都快拧成了一条麻绳,偏偏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陈秀玉捂着嘴笑了笑。

今朝也不逗他了,从包里拿出一块崭新的腕表出来:“给你的。”

贺建元丝毫不带犹豫地伸手接过,跟变脸似的,刚刚还板着的脸立马露出了笑意:“算你有良心。”

一楼琴房里,正在练琴的贺向阳听到动静,猜到是姐姐回来了,也没心思继续练琴,像个小旋风似的从房间里跑出来,直蹦到今朝面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大姐姐,你回来了啊!”

他跟贺清欢不一样,性格乖巧,从小就喜欢黏着今朝,跟个小跟屁虫一样。

今朝摸了摸他的脑袋,眼神柔和:“给你带了礼物,自己去拆。”

贺向阳像是被顺了毛的猫,乖巧地点头,转身去拿桌上的盒子。

盒子里面装的是一组限量版的变形金刚手办。

贺向阳开打盒子的一瞬间,眼神都亮了起来:“谢谢大姐姐,我很喜欢。”

今朝送给每个人的礼物几乎都送到了心坎上,持续不断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着,久久没有散去。

一家人开开心心吃完午饭,结束后,贺建元放下筷子,看向今朝:“你马上也研究生毕业了,是不是该去公司上班了?”

现在是六月初,还有一个月今朝就研究生毕业。

她放下筷子,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慢悠悠地说:“暂时没这个想法。”

贺建元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气得拍了一下桌子:“之前你可是答应了我的,毕业了就去公司上班,怎么还出尔反尔了!”

陈秀玉和贺清欢几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给吓了一跳。

唯有今朝面上波澜不惊:“之前那不是哄着您高兴随口说说的嘛,这话您也当真?”

“我看您现在还生龙活虎的,再干二十年退休也不迟。”

“当然,您要是想早点退休,实在不行就让哥哥回来帮您呗。”

贺清欢差点笑出声,赶紧捂住嘴。

贺建元脸黑得能滴出水来,紧捏的拳头在桌上重重锤了几下,震得桌面上的筷子都抖了三抖。

缓了口气,又继续说:“你说说你,家里的公司不去,非要去那什么小公司混日子,那能有什么出息,那点工资能养得活你?”

今朝右手捧着下巴,满脸认真地点头附和:“您说的是,那点工资确实不够我花。”

贺建元脸色缓了缓,谁知今朝话音一转:“不过这不是还有您养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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