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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哄我了全局

小兔糖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回到了公寓楼,看着这个装满我和周时安回忆的房子。情侣睡衣和杯子。明明这个男人才和我求了婚,却心安理得的抱着别的女人,我以为多年的苦等,终于修成了正果。一幕幕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在收拾东西的过程中,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擦了又掉,擦了又掉,仿佛永远都擦不干净。我气急败坏地将收拾好的东西一股脑地丢了出来,宛如一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地哭。将自己缩成一个球状,试图获得一点安全感。等收拾完,已经大半夜了。脑子里一直不停地闪烁着周时安那张坏坏的脸。拖着行李箱走出公寓的时候,我的脚步顿住了。最后深深望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走得决绝。周时安,这次我真的不会回来了。深夜,我坐在酒吧,喝着一杯又一杯酒。突然,一只戴满金戒指的挡住了我的杯子,我仰头看着他。...

主角:周时安白月光   更新:2024-12-06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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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时安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怎么不哄我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小兔糖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回到了公寓楼,看着这个装满我和周时安回忆的房子。情侣睡衣和杯子。明明这个男人才和我求了婚,却心安理得的抱着别的女人,我以为多年的苦等,终于修成了正果。一幕幕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在收拾东西的过程中,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擦了又掉,擦了又掉,仿佛永远都擦不干净。我气急败坏地将收拾好的东西一股脑地丢了出来,宛如一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地哭。将自己缩成一个球状,试图获得一点安全感。等收拾完,已经大半夜了。脑子里一直不停地闪烁着周时安那张坏坏的脸。拖着行李箱走出公寓的时候,我的脚步顿住了。最后深深望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走得决绝。周时安,这次我真的不会回来了。深夜,我坐在酒吧,喝着一杯又一杯酒。突然,一只戴满金戒指的挡住了我的杯子,我仰头看着他。...

《你怎么不哄我了全局》精彩片段

我回到了公寓楼,看着这个装满我和周时安回忆的房子。

情侣睡衣和杯子。

明明这个男人才和我求了婚,却心安理得的抱着别的女人,我以为多年的苦等,终于修成了正果。

一幕幕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在收拾东西的过程中,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擦了又掉,擦了又掉,仿佛永远都擦不干净。

我气急败坏地将收拾好的东西一股脑地丢了出来,宛如一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地哭。

将自己缩成一个球状,试图获得一点安全感。

等收拾完,已经大半夜了。

脑子里一直不停地闪烁着周时安那张坏坏的脸。

拖着行李箱走出公寓的时候,我的脚步顿住了。

最后深深望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走得决绝。

周时安,这次我真的不会回来了。

深夜,我坐在酒吧,喝着一杯又一杯酒。

突然,一只戴满金戒指的挡住了我的杯子,我仰头看着他。

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油腻的中年男人正一脸猥琐地上下打量着我。

妹妹,失恋了?

哥哥陪你喝两杯?

他一张嘴露出满口黄牙,浓烈的烟味熏得我想吐。

不悦地瞥了他一眼,红唇轻轻吐出一个字。

滚。

男人被人下了面子,拍了拍我的桌子,破口大骂。

装什么装,穿成这样不就是出来卖的吗?

我看了看我的穿着,方领衬衫配一条牛仔裤,再正常不过的穿着了。

我TM让你滚没听见吗?

穿着一身假名牌,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

那人气得脸红脖子粗,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将我往暗处拖。

我有些害怕地朝四周呼大声救,可惜,大家都怕摊上事。

没有一个人对我伸出援手。

在经过一个卡座的时候,我抄起一个酒瓶往猪头男头上砸去。

鲜血糊了他一脸,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

婊子,等老子抓到你,就要你好看。

我跌跌撞撞地跑出酒吧,那人也跟着追了出来。

看着那人越来越近的身影,我拼命往前跑。

夜色中,我看到一个身穿棒球服的身影。

是周时安的表弟宋宴礼,他烦躁地踢着脚下的石头,指尖的烟忽明忽暗。

精致的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矜贵和优雅。

我用尽全身力气扑进他的怀里,救我……顾宴礼微微蹙眉,看了一眼怀中的我,深邃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情绪。

我紧紧揪住他的领子,声音轻颤:求你,救救我。

那人还想伸手将我从顾宴礼怀中扯出来,被他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滚。

男人啐了一口,低声咒骂,讪讪离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全身燥热,双颊染上异常的绯红。

我努力使自己站稳,轻声朝顾宴礼道谢,然后摇摇晃晃地朝前面走去。

冷风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身体也不受控制地朝一边栽去。

顾宴礼低声骂了一句脏话,一把将我扶住,拦腰将我抱进了车中。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在作祟,我伸出胳膊勾住了顾宴礼的脖子,小声嘟囔。

顾宴礼,你这个烦人精怎么在这里。


我爱了京圈商业大佬周时安八年,甚至甘愿当他白月光的替身。

无论他怎么伤我,我都会傻傻地站在原地等他回头。

可白月光一朝回国,他为博她一笑,豪掷千金。

我觉得没意思极了,摘掉了和他的订婚戒指,搬出了我们共同的家。

后来,他终于慌了,拼命给我打电话:许念,我接你回家好不好?。

电话那头却响起一阵低沉的男声:嘘,小声点,姐姐睡了。

夜色渐浓,我躺在沙发上刷着朋友圈,突然我的手指顿住了,开始慢慢轻颤。

我有些失神地望着照片上的两人。

周时安笑意盈盈地搂着安月的腰,眼底的爱意好像随时都会倾泻出来。

两人在浪漫的烟花背景下热烈地拥吻。

突然,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无声地砸到屏幕上,模糊了视线。

看着安月那张与我有七八分像的脸,我自嘲地笑了笑。

低配就是低配,无论我怎么像她,周时安爱的人好像从来都不会是我。

我深吸一口气,拨出了周时安的电话,半晌那头才接起。

喂,什么事?

我收起眼泪,极力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语气和他说话。

时安,我今天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可不可以早点回来陪陪我,好不好?

周时安轻笑了一声,语气和平常一样漫不经心。

念念,我跟你不是说了今晚要加班,我就公司睡了。

你乖一点,好吗?

我死死咬住手指,不让哭声溢出来,那边见我不说话,倏然挂断了电话。

周时安总是这样,从不会纵容我的小脾气,即使我哭了,他都懒得哄我一下。

由于用力过度,紧紧抓住手机的手,骨节呈青白色。

唇被咬破,腥甜的血腥味蔓延到整个口腔。

在听到那头嘟嘟的声音响起时,喉间哭声渐渐从齿间溢出来,慢慢响彻了整个房间。

没想到我花了八年的时间,还是没有捂热周时安那颗冷硬的心。

虽然除了安月,我是周时安的第二任女朋友,也是唯一一个在他身边待得最久的一个。

朋友都说,周时安,深情又专一。

但那张照片像一记无声的耳光,打得我脸疼。

是我不该生出妄想,企图得到他的爱。

也许是时候该结束了。

我没想到的是在朋友聚会上,周时安会大摇大摆地牵着安月的手出现在宴会上。

那天我来得稍微晚些。

正要开门进去时,听见周时安有些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

姜念?

不过是安月的替身罢了。

周时安斜靠在沙发上,姿态懒散又随意:要不是她死皮赖脸地缠着我,她连给安月提鞋都不配。

朋友们哄堂大笑:也对,八年了,换谁谁不腻味,平常夫妻还有七年之痒呢!

不过,你就这么把安月带来,不怕姜念跟你闹吗?

她不敢。

周时安声音冷漠,不带一丝起伏。

要我说,姜念长得还真TM好看,时安,你要是真的不喜欢了,把姜念介绍给我玩玩呗。

出息,我玩过那么多次的,你也不嫌膈应得慌。

接着,又是一阵哄笑。

我只感觉全身的血液在顷刻间凝固,一颗心被人攥得生疼。

原来,这八年的时间,都是我一腔情愿地付出。

怎么,不进去?

安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嗓音柔柔的,像一首轻缓的南方调子。

我扭头看过去,她正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眼底带着一丝同情和轻蔑。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再在看见我和安月同时进来时,整个包间瞬间安静了。

众人意味深长的视线纷纷落在我,安月,还有周时安的脸上。

他朝我和安月的方向笑着招了招手,安月欢快地扑进他的怀里。

周时安宠溺地揉了揉安月的头,笑得和照片里一样温柔。

我默默收回了刚迈出的左脚,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指甲深深陷进了皮肉里,但我仿佛感觉不到疼。

就在我想转身离开这个地方时,周时安叫住了我。

念念,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他一如既往地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笑了笑,没有挪动脚步。

周时安揽着安月的腰朝我走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念念,你知道的,这些年我从未喜欢过你,我们之间在一起也不过是场交易。

嗯。

你也知道,这些年我一直爱的人都是安月,你只是她的一个替身罢了。

算起来这八年,我对你也算不错,所以你手上这枚戒指,该还给安月了。

周时安的视线落在我手上的戒指上,我轻轻笑了笑。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当时给我求婚的戒指小了一个号。

现在看来一切都有迹可循,求婚的那天,安月出了国。

安月一脸娇羞地扑进他的怀里,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周时安,谁说要嫁给你了。

我神情麻木地看着两人你侬我侬,将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手指顿时变得红肿。

将那枚不属于我的戒指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周时安皱了皱眉,眼神渐渐蕴含薄怒:姜念,你……想来安小姐也不屑戴别人戴过的东西,既然没有人要,那只好进垃圾桶了,有什么问题吗?

安月仰头看着我,眼神清澈又无辜。

念念,说起来,能在时安身边戴了这么久,也是因为和我长得有几分像,那枚戒指就当我送你了,就当谢谢这些年你对时安的照顾。

她笑得温柔,却字字诛心。

周时安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安月,你怎么还是这么大度。

不用了,既然进了垃圾桶的东西,我就不会捡回来的,人也一样。

我轻笑着看着两人,从容地转身离去。

闻言,周时安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周时安,你弄疼我了。

安月有些不悦的声音打破了这场寂静,周时安这才回过神来,啄了啄安月的唇角。

对不起,宝贝,晚点带你去买最新款的包包,别生我的气了。

听到他会给自己买包,安月的表情才重新开心起来,完全忽视了周时安那张黑得可以滴出墨来的脸。

有人为了活跃气氛,开始讨论:辰子,我们来打赌,念念这次会坚持多久?

我才至少一个月。

切,我觉得没准明天她就回来找时安了。

听到这话的周时安,紧锁的眉毛才舒展开来,加入这场无聊的游戏,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我赌一个星期。

哈哈哈,我以为你至少会赌晚上念念就会来找你呢!

上次她生气,我晾了她三天,她才肯低下头来找我。

这次我带安月来聚会,她不得气一个星期吗!

这时有人随口问了一句:你明明知道她在生气,为什么不去哄哄她。

周时安嗤笑了一声:因为我知道她离不开我,能够自己回来的人,为什么还要花心思哄。

沈易辰也附和道:就是,跟我家那个一个样,不用哄,自己就乖乖回来了,哄了,反倒是一直不停地翻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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